的戏就完了。”
他愣了一瞬,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笑得更冷。
他扔下针,拿出一根粗得吓人的线,猛地套在我脖子上,轻轻一拉,我喉咙一紧,像是被死神掐住了命门。
空气进不来,肺里像烧起了一团火,我瞪着他,眼里全是恨。
他却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低声道:“戏台是你的命,认了吧。”
我喘着气,喉咙火辣辣地疼,视线模糊得像蒙了层雾。
绝望像潮水涌上来,差点把我淹没。
可我咬紧牙,心底那团火没灭。
他不敢真弄死我,他需要我这张嗓子,撑起他那疯魔的梦。
我得撑下去,得找到机会扯断这根线,哪怕勒得血肉模糊,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突然笑了,笑得沙哑,像个疯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装乖,暗地里却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每次演出,我都故意掺进自己的情绪,唱出对自由的渴望,嗓子撕裂般地疼,可声音却空灵得像从天外传来。
陆景行站在后台,脸色越来越苍白,手里的线微微发抖。
我知道,他感觉到了我的反抗,可他没法当众发作,只能咬牙忍着。
一次演出后,他喝得烂醉,摇摇晃晃地走进练功房,眼底空洞得像失了魂。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我毁了师弟,现在轮到我赎罪了。
你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愣住了,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是单纯的疯子,他是被愧疚啃噬的可怜虫。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他和我一样,都是被线绑住的囚徒。
我趁着他醉态可掬,低声道:“放了我,我帮你完成这部戏。”
他眼神挣扎,像在刀尖上走了一圈,最终松开了脖子上的线。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软弱,也是我翻盘的缝隙。
我压住狂跳的心,继续说:“演出后,你给我自由。”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可心底却隐隐不安。
他的眼神里藏着什么,我看不透,但我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手。
首演当天,戏院人满为患,灯光刺眼得像要把我烤化。
我站在台上,嗓子唱得声嘶力竭,每一个音都像从血肉里挤出来的。
观众的掌声如潮,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高潮时,陆景行突然拉动隐藏的机关,绳索猛地勒紧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