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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请上船抖音热门大结局

白桃大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赎罪录,眼前发黑。有人开始对我说话。不是真的人。是那本书。是那盏灯。是那口井底的声音。“你也该下去了。”“你是罪魁。”“你认了,但也没用。”“你逃不了。”我把火油瓶拿在手里。真的有一瞬间,我差点也要点火。直到我看见她。那个新娘,穿着我的嫁衣,站在火海中央,一动不动。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句话:“你若忘了我,我就真的死了。”我咬着唇,泪水冲出来。火焰就在我面前跳。——我也想结束了。“啪!”我猛地把火瓶砸出去。瓶子滚进船边,“砰”地炸开。我跪在那里,剧烈喘息,手发抖得不受控制。船夫的声音悠悠响起:“没点?”“还想活?”我没回答。我只是在流汗,流血,流……我不知道是什么了。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船身的甲板上,多了一块新牌。是刚刚烧完的...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6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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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赎罪,请上船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桃大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赎罪录,眼前发黑。有人开始对我说话。不是真的人。是那本书。是那盏灯。是那口井底的声音。“你也该下去了。”“你是罪魁。”“你认了,但也没用。”“你逃不了。”我把火油瓶拿在手里。真的有一瞬间,我差点也要点火。直到我看见她。那个新娘,穿着我的嫁衣,站在火海中央,一动不动。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句话:“你若忘了我,我就真的死了。”我咬着唇,泪水冲出来。火焰就在我面前跳。——我也想结束了。“啪!”我猛地把火瓶砸出去。瓶子滚进船边,“砰”地炸开。我跪在那里,剧烈喘息,手发抖得不受控制。船夫的声音悠悠响起:“没点?”“还想活?”我没回答。我只是在流汗,流血,流……我不知道是什么了。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船身的甲板上,多了一块新牌。是刚刚烧完的...

《赎罪,请上船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赎罪录,眼前发黑。

有人开始对我说话。

不是真的人。

是那本书。

是那盏灯。

是那口井底的声音。

“你也该下去了。”

“你是罪魁。”

“你认了,但也没用。”

“你逃不了。”

我把火油瓶拿在手里。

真的有一瞬间,我差点也要点火。

直到我看见她。

那个新娘,穿着我的嫁衣,站在火海中央,一动不动。

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句话:“你若忘了我,我就真的死了。”

我咬着唇,泪水冲出来。

火焰就在我面前跳。

——我也想结束了。

“啪!”

我猛地把火瓶砸出去。

瓶子滚进船边,“砰”地炸开。

我跪在那里,剧烈喘息,手发抖得不受控制。

船夫的声音悠悠响起:“没点?”

“还想活?”

我没回答。

我只是在流汗,流血,流……我不知道是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船身的甲板上,多了一块新牌。

是刚刚烧完的那些人留下的部件。

那块牌上刻着:申家·制骨舱我瞳孔一缩。

再往旁边看去——还有几块旧牌子。

最边上一块,木色泛黑,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但还能认得出:古家·筑舟组古家。

——我的姓氏。

我扶着舱门走进舱室。

船身摇晃,一面铜镜在墙上晃了晃。

我下意识地望进去。

镜子里的人站着不动。

我动了动手指,镜子里却没有跟上。

她在看我。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那种笑……我打从心底发冷。

“你在看谁?”

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想走,舱门却“砰”地关上。

耳边再次响起那种撕裂耳膜的嗡鸣声,像是千万人在低语:“你记得了吗?

你做了什么?”

我紧紧握住那张船票,它依旧黏在我手心,血红的“酆都夜航”四个字,这回渗出了新的字迹:你该还债了。

09第五站,一靠岸,我的脚就陷进一地红泥里。

泥是温热的,软得像是踩在皮肉上。

岸上只有一条路,一条通往嫁魂台的路。

两旁悬着喜幔,颜色暗红,像是血泡久了的嫁衣。

台阶笔直地通向一座“喜堂。”

喜字斜斜贴着,歪得像裂了的嘴。

我不想走。

可风却一直吹,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语:“你该下轿了。”

喜堂门口立着一顶空轿。

是旧时女儿家的八抬红轿。

轿帘轻晃,一点风都没有,却自己扬起一
该撑完它的最后一程。”

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伸手,从自己肩胛上撕下一块灰骨。

那骨头,竟在跳动。

——等等,那不是骨头。

是一把……船桨。

嵌在肉里,早已长成一体。

桨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一百个名字,都是之前的乘客。

他将桨从身体中拔出,血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滋啦”声,那一刻我几乎想吐。

可我接住了它。

它竟不沉,反而像有生命般自行贴近我的肩背。

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的肩胛骨开始发烫。

一条裂缝自内向外张开,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看见自己的肩里,浮现出一段桨柄,那是过去上万人的冤魂化骨而成。

甲板自燃,灯盏自晃。

一排排魂牌浮出水面,全是过去千年坐过此舟的冤魂、罪人、执念者。

他们像在注视我,又像在嘲笑我。

“你想逃吗?”

船夫问。

“你若不肯戴这斗笠。”

“这一舟……将沉于忘川。”

他不等我答。

直接将斗笠盖到我头上。

黑暗里,我只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像是贴着我的骨头说:“从现在起——你不是古夷。”

“你,是船夫。”

等我再睁眼,他不见了。

身后的舟身,已经破烂。

桅杆断了,舷角焦黑,船骨露出一排排烧焦的骨刺。

像是一具死尸。

我缓缓走到舵后。

那里,挂着那盏旧灯。

引魂灯。

第一次看见它,是它照着我登船。

现在,是它等我归位。

我抬手,轻轻握住灯柄。

指尖触到的那一刻,灯自动点燃。

火焰是冷的,蓝的,像冰灯。

灯内,映出一个影子。

是我。

可又不是我。

她不再穿冥衣,不再是那个跪在书阁中被血书吓破胆的小女官。

她一身黑衣,发挽高髻,袖口绣着舟骨花纹。

她望着我,嘴角微动。

“古夷。”

我轻声应她:“我在。”

脚步声响起。

我抬眼望去。

雾外,有人排队。

一队又一队,黑衣素裳,皆目光沉沉。

那些是,新的亡魂。

新一轮渡客。

冥舟,又要启航了。

我转身,走向船首。

船身残破,但那块舟铭牌还在。

我抬手,一笔一划,把前一任名字划掉。

用自己的血,写下新名。

船夫:古夷我挂好灯,走向舵前。

那灯轻轻晃着,火芯跳动,照亮水面上第一张熟睡的脸。

新客,登船。

我缓缓
睁不睁……堂内没供佛,只有一排剃刀,斜插在僧人面前的木盆里,像一排排锋利的牙。

“悔事一站,贪念未断者,剃发。”

他声音如铁锈,“若不剃——火缸净身。”

队伍前面,一名老妇跪下,闭眼。

僧人抬刀,咔嚓一声,白发落地。

下一人,是一名少年。

他犹豫了下,但最终低头,接受剃度。

排到第四个时,一名中年文士摇头:“我不过是……少了几封书信。”

“不过是晚了两月回信。”

“何罪之有?”

僧人不语,只抬手指向堂后。

灰幕拉开,一口铜缸升起。

热浪扑面而来,缸底翻滚着暗红的火水,像是血在沸。

文士想退。

那文士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漆黑的手从地底猛地钻出,扣住他的脚腕。

“我认了!”

“认了!!”

他挣扎着喊,手指死死抓住地面。

僧人摇头:“悔,不在嘴上。”

“你心里,还是不当回事。”

“那你就留在这里——”火缸盖子“轰”地弹起,热浪炸开。

下一瞬,他整个人被拖进缸里,骨头磕到缸沿,发出清脆一响。

“咔。”

紧接着是“扑通。”

水没过他头顶,火色翻腾,像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熔化、融成一团。

然后,一根烧红的铁钩慢慢从缸里升起。

还在滴水,钩尖嵌着半截骨。

僧人冷声道:“下任船钩,已就位。”

03我喉头发紧。

轮到我了。

我跪下,却迟迟没低头,耳边只听得见刀刃被水洗过的“唰啦”声。

僧人看着我,语气冷清:“你,悔什么?”

我想开口,却说不出半句。

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从未杀人,从未害命。

我不过是——“……一个孤女。”

我喃喃,“我有什么可悔?”

僧人目不转睛地看我,忽然问:“你手中的赎罪录,可是空的?”

我下意识翻开。

第一页下方,不知何时浮出一行血字:“我欺人因果,亦负他生”那不是我的字。

可我握着这本册子时,却没有半分陌生感。

僧人将剃刀轻轻递到我面前。

“认一半,是逃。”

“认全,是渡。”

我看着那刀,看着地上火灰。

头皮发紧。

我说:“我没什么可剃的,我是莫名其妙就被上船的。”

“是吗?”

他的剃刀轻轻停在我的额前。

“你没想过逃避吗?

你没说过和我没关系吗?”

我张了张口,
坐在甲板角落,嫁魂台的红烛还在眼前摇晃。

我已经分不清是风在动,还是我自己在发抖。

那具穿嫁衣的尸体还在我脑子里。

她睁着眼看我。

她没骂我。

可我宁愿她骂我。

脚步声响了。

“哒。”

“哒。”

不是乘客。

不是书阁的魂。

是他。

我猛然抬头。

船夫站在我面前。

他从不走近的。

他一直站在船头,从不回头。

可这一次,他走过来。

他停下脚步,朝我看。

我第一次看清他斗笠下的脸,苍白、深眼窝、嘴角是划开的伤口,一直裂到耳后。

他没有表情,只有一只眼睛在动。

他问我:“你记起了吗?”

我张了张嘴,声音极轻。

“……记起了。”

“她,是我换出去的。”

“那晚是我锁了门。”

“我活下来了。”

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

“她死得很安静。”

“我知道我做错了。”

“所以……我才来赎。”

我抬眼,看着他。

“那我若全都记起了,就能走了吗?”

“我记得她的血、她的眼、她临死前喊我阿姐……我记得每一桩,每一夜。”

“我痛得快疯了。”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下船了?”

船夫忽然笑了。

不是那种欣慰的笑,而是一种早知如此的笑。

像是有人看见困兽终于自咬一口,然后说:“你果然如此。”

他的声音像慢慢地从喉咙里咕出来:“记起了,是第一步。”

“可你想走?”

他低下头,缓缓地说:“那你便要——坐满这一整程。”

我怔住:“……什么?”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这艘船,不是接你来的。”

“是带着这些人,一起渡的。”

我后背一凉。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艘船为什么总是记得我的名字。

船票为什么是我自己的字迹。

为什么每一站,我都像走回自己设的局。

为什么——我不是旅客。

我是……某种旧执的残魂。

我下意识往后退:“你说什么……你在骗我……”他缓缓弯下身子,靠近我耳边,像是说秘密,又像是下判语:“再走三岸。”

“你便知道——你,从哪儿来。”

赎罪录自动翻开。

那一页烧成了灰。

什么字都没有。

我却听见有人在纸后面说话。

“船还没走完。”

“你,还欠着。”

11我跳了下去。

不是跳进水里,是跳下这艘船。

我以为我能
开口:“舟,启。”

13百年后,清明夜。

我站在舟中,火灯长明,双手化成船桨。

风开始变了。

是那种只在清明前夜才有的风,像是谁隔着一口大钟,在冥冥里敲醒我。

我睁开眼。

舟,还在。

骨舵未朽,灯火未熄。

我握着舵柄的手已经没有温度,可骨头记得方向。

雾从江心起,慢慢退开,露出那条渡口。

百年过去了。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站在河岸边,身形纤细,大约二十出头,穿着宽大的风衣,像是刚从谁的墓前回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

风太大,那张纸飞到她脚边,她正要弯腰去捡。

我看清了。

是冥船票。

她歪头念不出那些字,只觉得这纸摸起来发凉。

“谁丢的呀……”她抬起头,忽然看见江面上,亮了一盏灯。

灯,不是现代的那种电灯。

那是一盏摇摇欲坠的引魂灯,悬在舟头。

火是蓝色的,像水中月,像骨中光。

船,靠了过去。

无声无息。

舟上,一人而立。

是我。

我把灯举高了一寸。

火光应声亮起。

她抬头,望见了我。

四目相对。

舟身震颤,我伸出手,将她从水面牵上来。

她跌坐在船板上,看着我:“我……死了吗?”

我戴着斗笠,语气平稳:“不是死,是悔未尽。”

她看着我的眼睛,迟疑问:“你……你是谁?”

我轻声笑了笑:“舟主。”

我轻轻把手放在灯边,火跳了一下。

我开口。

声音低哑,像穿过了百年尸水:“舟,启。”

这一刻,我知道,她会上来。

她也知道,这趟不是为了救她。

而是为了——渡她,悔她,问她,再还她。

我不是人。

不是鬼。

我是罪人的回音。

如果他们能重来一次。

如果他们能被谁看到。

如果有人肯,不审判她,只渡她。

我举着灯,看她一步步走近。

风很大,把她的头发吹乱了。

但她没眨眼。

她只是抬脚,登舟。

灯火落在她脸上。

照得她的影子像在水里飘。

我知道,这趟,会很久。

因为她走得,比我当年那一步,更真诚。

风收,雾合。

身后传来冥界低语:“罪非绝地。”

“惟愿一渡。”

“冥舟启。”

“悔愿归。”

我低头,那张票燃起黑火。

她的名字,慢慢浮现。

我轻声念了一遍。

然后,把灯举高了些:“欢迎登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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