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赎罪,请上船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桃大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赎罪录,眼前发黑。有人开始对我说话。不是真的人。是那本书。是那盏灯。是那口井底的声音。“你也该下去了。”“你是罪魁。”“你认了,但也没用。”“你逃不了。”我把火油瓶拿在手里。真的有一瞬间,我差点也要点火。直到我看见她。那个新娘,穿着我的嫁衣,站在火海中央,一动不动。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句话:“你若忘了我,我就真的死了。”我咬着唇,泪水冲出来。火焰就在我面前跳。——我也想结束了。“啪!”我猛地把火瓶砸出去。瓶子滚进船边,“砰”地炸开。我跪在那里,剧烈喘息,手发抖得不受控制。船夫的声音悠悠响起:“没点?”“还想活?”我没回答。我只是在流汗,流血,流……我不知道是什么了。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船身的甲板上,多了一块新牌。是刚刚烧完的...
《赎罪,请上船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赎罪录,眼前发黑。
有人开始对我说话。
不是真的人。
是那本书。
是那盏灯。
是那口井底的声音。
“你也该下去了。”
“你是罪魁。”
“你认了,但也没用。”
“你逃不了。”
我把火油瓶拿在手里。
真的有一瞬间,我差点也要点火。
直到我看见她。
那个新娘,穿着我的嫁衣,站在火海中央,一动不动。
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句话:“你若忘了我,我就真的死了。”
我咬着唇,泪水冲出来。
火焰就在我面前跳。
——我也想结束了。
“啪!”
我猛地把火瓶砸出去。
瓶子滚进船边,“砰”地炸开。
我跪在那里,剧烈喘息,手发抖得不受控制。
船夫的声音悠悠响起:“没点?”
“还想活?”
我没回答。
我只是在流汗,流血,流……我不知道是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船身的甲板上,多了一块新牌。
是刚刚烧完的那些人留下的部件。
那块牌上刻着:申家·制骨舱我瞳孔一缩。
再往旁边看去——还有几块旧牌子。
最边上一块,木色泛黑,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但还能认得出:古家·筑舟组古家。
——我的姓氏。
我扶着舱门走进舱室。
船身摇晃,一面铜镜在墙上晃了晃。
我下意识地望进去。
镜子里的人站着不动。
我动了动手指,镜子里却没有跟上。
她在看我。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那种笑……我打从心底发冷。
“你在看谁?”
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想走,舱门却“砰”地关上。
耳边再次响起那种撕裂耳膜的嗡鸣声,像是千万人在低语:“你记得了吗?
你做了什么?”
我紧紧握住那张船票,它依旧黏在我手心,血红的“酆都夜航”四个字,这回渗出了新的字迹:你该还债了。
09第五站,一靠岸,我的脚就陷进一地红泥里。
泥是温热的,软得像是踩在皮肉上。
岸上只有一条路,一条通往嫁魂台的路。
两旁悬着喜幔,颜色暗红,像是血泡久了的嫁衣。
台阶笔直地通向一座“喜堂。”
喜字斜斜贴着,歪得像裂了的嘴。
我不想走。
可风却一直吹,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语:“你该下轿了。”
喜堂门口立着一顶空轿。
是旧时女儿家的八抬红轿。
轿帘轻晃,一点风都没有,却自己扬起一
该撑完它的最后一程。”
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伸手,从自己肩胛上撕下一块灰骨。
那骨头,竟在跳动。
——等等,那不是骨头。
是一把……船桨。
嵌在肉里,早已长成一体。
桨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一百个名字,都是之前的乘客。
他将桨从身体中拔出,血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滋啦”声,那一刻我几乎想吐。
可我接住了它。
它竟不沉,反而像有生命般自行贴近我的肩背。
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的肩胛骨开始发烫。
一条裂缝自内向外张开,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看见自己的肩里,浮现出一段桨柄,那是过去上万人的冤魂化骨而成。
甲板自燃,灯盏自晃。
一排排魂牌浮出水面,全是过去千年坐过此舟的冤魂、罪人、执念者。
他们像在注视我,又像在嘲笑我。
“你想逃吗?”
船夫问。
“你若不肯戴这斗笠。”
“这一舟……将沉于忘川。”
他不等我答。
直接将斗笠盖到我头上。
黑暗里,我只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像是贴着我的骨头说:“从现在起——你不是古夷。”
“你,是船夫。”
等我再睁眼,他不见了。
身后的舟身,已经破烂。
桅杆断了,舷角焦黑,船骨露出一排排烧焦的骨刺。
像是一具死尸。
我缓缓走到舵后。
那里,挂着那盏旧灯。
引魂灯。
第一次看见它,是它照着我登船。
现在,是它等我归位。
我抬手,轻轻握住灯柄。
指尖触到的那一刻,灯自动点燃。
火焰是冷的,蓝的,像冰灯。
灯内,映出一个影子。
是我。
可又不是我。
她不再穿冥衣,不再是那个跪在书阁中被血书吓破胆的小女官。
她一身黑衣,发挽高髻,袖口绣着舟骨花纹。
她望着我,嘴角微动。
“古夷。”
我轻声应她:“我在。”
脚步声响起。
我抬眼望去。
雾外,有人排队。
一队又一队,黑衣素裳,皆目光沉沉。
那些是,新的亡魂。
新一轮渡客。
冥舟,又要启航了。
我转身,走向船首。
船身残破,但那块舟铭牌还在。
我抬手,一笔一划,把前一任名字划掉。
用自己的血,写下新名。
船夫:古夷我挂好灯,走向舵前。
那灯轻轻晃着,火芯跳动,照亮水面上第一张熟睡的脸。
新客,登船。
我缓缓
睁不睁……堂内没供佛,只有一排剃刀,斜插在僧人面前的木盆里,像一排排锋利的牙。
“悔事一站,贪念未断者,剃发。”
他声音如铁锈,“若不剃——火缸净身。”
队伍前面,一名老妇跪下,闭眼。
僧人抬刀,咔嚓一声,白发落地。
下一人,是一名少年。
他犹豫了下,但最终低头,接受剃度。
排到第四个时,一名中年文士摇头:“我不过是……少了几封书信。”
“不过是晚了两月回信。”
“何罪之有?”
僧人不语,只抬手指向堂后。
灰幕拉开,一口铜缸升起。
热浪扑面而来,缸底翻滚着暗红的火水,像是血在沸。
文士想退。
那文士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漆黑的手从地底猛地钻出,扣住他的脚腕。
“我认了!”
“认了!!”
他挣扎着喊,手指死死抓住地面。
僧人摇头:“悔,不在嘴上。”
“你心里,还是不当回事。”
“那你就留在这里——”火缸盖子“轰”地弹起,热浪炸开。
下一瞬,他整个人被拖进缸里,骨头磕到缸沿,发出清脆一响。
“咔。”
紧接着是“扑通。”
水没过他头顶,火色翻腾,像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熔化、融成一团。
然后,一根烧红的铁钩慢慢从缸里升起。
还在滴水,钩尖嵌着半截骨。
僧人冷声道:“下任船钩,已就位。”
03我喉头发紧。
轮到我了。
我跪下,却迟迟没低头,耳边只听得见刀刃被水洗过的“唰啦”声。
僧人看着我,语气冷清:“你,悔什么?”
我想开口,却说不出半句。
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从未杀人,从未害命。
我不过是——“……一个孤女。”
我喃喃,“我有什么可悔?”
僧人目不转睛地看我,忽然问:“你手中的赎罪录,可是空的?”
我下意识翻开。
第一页下方,不知何时浮出一行血字:“我欺人因果,亦负他生”那不是我的字。
可我握着这本册子时,却没有半分陌生感。
僧人将剃刀轻轻递到我面前。
“认一半,是逃。”
“认全,是渡。”
我看着那刀,看着地上火灰。
头皮发紧。
我说:“我没什么可剃的,我是莫名其妙就被上船的。”
“是吗?”
他的剃刀轻轻停在我的额前。
“你没想过逃避吗?
你没说过和我没关系吗?”
我张了张口,
坐在甲板角落,嫁魂台的红烛还在眼前摇晃。
我已经分不清是风在动,还是我自己在发抖。
那具穿嫁衣的尸体还在我脑子里。
她睁着眼看我。
她没骂我。
可我宁愿她骂我。
脚步声响了。
“哒。”
“哒。”
不是乘客。
不是书阁的魂。
是他。
我猛然抬头。
船夫站在我面前。
他从不走近的。
他一直站在船头,从不回头。
可这一次,他走过来。
他停下脚步,朝我看。
我第一次看清他斗笠下的脸,苍白、深眼窝、嘴角是划开的伤口,一直裂到耳后。
他没有表情,只有一只眼睛在动。
他问我:“你记起了吗?”
我张了张嘴,声音极轻。
“……记起了。”
“她,是我换出去的。”
“那晚是我锁了门。”
“我活下来了。”
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
“她死得很安静。”
“我知道我做错了。”
“所以……我才来赎。”
我抬眼,看着他。
“那我若全都记起了,就能走了吗?”
“我记得她的血、她的眼、她临死前喊我阿姐……我记得每一桩,每一夜。”
“我痛得快疯了。”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下船了?”
船夫忽然笑了。
不是那种欣慰的笑,而是一种早知如此的笑。
像是有人看见困兽终于自咬一口,然后说:“你果然如此。”
他的声音像慢慢地从喉咙里咕出来:“记起了,是第一步。”
“可你想走?”
他低下头,缓缓地说:“那你便要——坐满这一整程。”
我怔住:“……什么?”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这艘船,不是接你来的。”
“是带着这些人,一起渡的。”
我后背一凉。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艘船为什么总是记得我的名字。
船票为什么是我自己的字迹。
为什么每一站,我都像走回自己设的局。
为什么——我不是旅客。
我是……某种旧执的残魂。
我下意识往后退:“你说什么……你在骗我……”他缓缓弯下身子,靠近我耳边,像是说秘密,又像是下判语:“再走三岸。”
“你便知道——你,从哪儿来。”
赎罪录自动翻开。
那一页烧成了灰。
什么字都没有。
我却听见有人在纸后面说话。
“船还没走完。”
“你,还欠着。”
11我跳了下去。
不是跳进水里,是跳下这艘船。
我以为我能
开口:“舟,启。”
13百年后,清明夜。
我站在舟中,火灯长明,双手化成船桨。
风开始变了。
是那种只在清明前夜才有的风,像是谁隔着一口大钟,在冥冥里敲醒我。
我睁开眼。
舟,还在。
骨舵未朽,灯火未熄。
我握着舵柄的手已经没有温度,可骨头记得方向。
雾从江心起,慢慢退开,露出那条渡口。
百年过去了。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站在河岸边,身形纤细,大约二十出头,穿着宽大的风衣,像是刚从谁的墓前回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
风太大,那张纸飞到她脚边,她正要弯腰去捡。
我看清了。
是冥船票。
她歪头念不出那些字,只觉得这纸摸起来发凉。
“谁丢的呀……”她抬起头,忽然看见江面上,亮了一盏灯。
灯,不是现代的那种电灯。
那是一盏摇摇欲坠的引魂灯,悬在舟头。
火是蓝色的,像水中月,像骨中光。
船,靠了过去。
无声无息。
舟上,一人而立。
是我。
我把灯举高了一寸。
火光应声亮起。
她抬头,望见了我。
四目相对。
舟身震颤,我伸出手,将她从水面牵上来。
她跌坐在船板上,看着我:“我……死了吗?”
我戴着斗笠,语气平稳:“不是死,是悔未尽。”
她看着我的眼睛,迟疑问:“你……你是谁?”
我轻声笑了笑:“舟主。”
我轻轻把手放在灯边,火跳了一下。
我开口。
声音低哑,像穿过了百年尸水:“舟,启。”
这一刻,我知道,她会上来。
她也知道,这趟不是为了救她。
而是为了——渡她,悔她,问她,再还她。
我不是人。
不是鬼。
我是罪人的回音。
如果他们能重来一次。
如果他们能被谁看到。
如果有人肯,不审判她,只渡她。
我举着灯,看她一步步走近。
风很大,把她的头发吹乱了。
但她没眨眼。
她只是抬脚,登舟。
灯火落在她脸上。
照得她的影子像在水里飘。
我知道,这趟,会很久。
因为她走得,比我当年那一步,更真诚。
风收,雾合。
身后传来冥界低语:“罪非绝地。”
“惟愿一渡。”
“冥舟启。”
“悔愿归。”
我低头,那张票燃起黑火。
她的名字,慢慢浮现。
我轻声念了一遍。
然后,把灯举高了些:“欢迎登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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