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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乡下后她靠空间带崽子暴富

困困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宁意外穿越到古代,穿成了一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下堂妇。好在爹疼娘宠,兄弟姐妹和睦,就算是家徒四壁,有空间和医术在手的她也丝毫不慌。温宁带领全家人踏上发家致富之路,自己也过上了滋润幸福的小日子。突然之间,她招惹上那位位高权重的九千岁,就在她的头疼之际,原主那位死了三年多的亡夫回来了……

主角:温宁,屈正青   更新:2022-07-15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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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屈正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穿到乡下后她靠空间带崽子暴富》,由网络作家“困困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宁意外穿越到古代,穿成了一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下堂妇。好在爹疼娘宠,兄弟姐妹和睦,就算是家徒四壁,有空间和医术在手的她也丝毫不慌。温宁带领全家人踏上发家致富之路,自己也过上了滋润幸福的小日子。突然之间,她招惹上那位位高权重的九千岁,就在她的头疼之际,原主那位死了三年多的亡夫回来了……

《穿到乡下后她靠空间带崽子暴富》精彩片段

“公公,您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就在柴房,公公您答应我的事,您看……”

一个谄媚的男声响起,随即便又传来一阵尖细的刺耳笑声,彻底把温宁给惊醒了。

“嘶~什么玩意儿这么难听……”

温宁揉揉有点发昏的脑袋睁开双眼,入目之处便是阴暗潮湿的环境,还散发着刺鼻的霉味儿,最关键的是这里看起来完全不像21世纪的地方,低下头一看,她差点惊叫出声。

她这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完全不是现代人的装束,而这具身体,也不是她的。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双手双脚被紧紧绑着,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着不知名的东西,胃里翻腾,熏得她直翻白眼。

淦!被绑架了!

这时,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一阵不属于她的记忆开始在她的脑海里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

如今是康化年间,原主本是家境贫寒的农女,与她同名同姓,家中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大哥,下头一个弟弟一个小妹,几人秉性不一。

而原主性子却是出了名的刁钻暴躁,却仗着有点姿色异想天开要嫁个皇亲贵胄,折腾了几年,眼看着已经过了及笄之年还未婚配,村里都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她才嫁给了镇上首富舒家二公子舒锦。

只是新婚之夜刚过,舒锦便被舒家主母强迫替兄从军,谁知他这一走就杳无音信,三个月之后从军队传来消息,说舒锦战死沙场,温宁一气之下便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却被人诊断出喜脉,舒家主母自是认定她偷了人,怀了孽种,便逼她下堂。

回温家待了几个月,诞下龙凤胎,从少夫人变成落魄农家女,还带了两个拖油瓶,日子举步维艰,温宁脾气越发暴戾,觉得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全是这两个拖油瓶导致的,所以三年来对这两个孩子非打即骂。

直到上个月,村医余景向她示爱,她觉得其一表人才,年轻有抱负,将来必定飞黄腾达,便真生了再醮的心思,谁知这货竟然转手把她迷晕给卖了。

这迷药药量加重了一点,她就一命呜呼,醒过来里头就换了个芯子。

“你放心,咱家答应的事情,可给公子办的妥妥的。”

尖细刺耳的嗓音再次传来,温宁彻底无语。

丫的,还卖给了太监……

余景的语气变得兴奋和激动:“有公公这句话小人就放心了,那……小人就静候佳音?”

温宁听着这话心里一边把原主骂的狗血淋头,一边脑子转的飞快,得想办法溜回去,但想了片刻,她放弃了,对于现在的处境和他们之间的交易一无所知,于是又把原主骂了一遍。

正当她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哐当”一声,她听到了门被踹开的声音。

“姓余的,赶紧把我阿姐交出来!”

温宁眼睛一亮,这……这不就是原主那冤种弟弟的声音吗?!

冤种弟弟名叫温名,到了舞象之年,还未弱冠,整天就知道跟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三天两头地跟家里惹些不大不小的麻烦,温老爹那藤子都抽断了好几根,这货就是我行我素,典型的我错了,但不改。

但好在他本性不坏且护短,当初原主被下堂,他非要闹着去舒家替原主要个说法,结果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人扔出来了,气的他天天盯着舒家马棚,偷偷下了一个月的泻药,舒家主母硬是一个月没坐过马车出门,直到马棚被安排人重点监看,他才罢休。

现下听到他这冤种弟弟的话,温宁顿时感觉他的形象拔高魁梧了好大一截。

“唔唔唔……”

温宁想要开口求救,但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呜呜声。

“温老三?你来这里干什么?”余景方才欣喜的语气全都烟消云散,带了浓浓的戒备。

“我呸!你这小白脸就知道花言巧语哄骗我阿姐,我温老三岂会跟我阿姐一样蠢笨上你当?我警告你,赶紧把我阿姐交出来,否则我就砸了你这医馆!”

温宁:“……”

原主确实蠢笨。

“温宁不在我这里,我没见过她,你赶紧走,不要在我这里闹事。”余景有些怒气。

“我阿姐不在你这里,你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你这医馆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了?我阿姐这段时间天天往你这里跑,现在我阿姐迟迟未回,你少跟我在这扯东扯西,赶紧把我阿姐交出来!”温名不耐烦地说完,又奇怪地咦了一声:“你是谁?看着面生,不像是我们天启村的人。”

接着便是那公公的尖细嗓音响起,带着不悦:“余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温名恍然:“原来是个阴阳人。”

“放肆!”太监喝了一声,随即拍拍手,温宁便听到一阵脚步声,这个太监还带了其他人:“把他拿下!给咱家撕烂他的嘴!”

随即,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温宁担心他出事,一激动直接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发生了声响。

“什么声音,阿姐?!”

“拦住他!”

与此同时,温宁突然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片雾色,她好像置身在空中一样,有些虚浮,而在她周围,也慢慢浮现出一些物品,是医院里最常见的一些东西,纱布,消毒液,手术刀等物品,物品不多,但是她大受震撼。

乖乖,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金手指?虽然她上辈子是个战地医生,但……但这金手指也太寒酸了。

算了,寒酸就寒酸吧,先解了目前的燃眉之急,顾不得其他,她伸手取了手术刀,这是目前唯一最有用的东西。

瞬间眼前一片清明,被捆绑的手中多了一把手术刀,三两下将手腕的绳子割断,随即将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撞开。

“阿姐!”

温名看到她,挂了彩的脸上瞬间眼睛一亮。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打手也都跟了过来,上前直接将他按在地上。

温宁瞬间将手里的手术刀亮了出来:“放开他!”


手术刀样式奇特,刀刃泛着寒光,众人不知这什么玩意儿,但也不敢放松戒备。

“阿姐,我早就说要你离这姓余的远点,你非是不听,今日你可看清他的真面目了。”温名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一口。

温宁语哽,这时余景也进来了,旁边跟着一个中年男子,瘦瘦高高的,只是脸皮过分白净,温宁知道,他便是方才那说话的太监。

“低贱的东西,竟敢对本公公口出狂言,今日本公公偏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给我打!”

公公一声令下,几个打手便对温名拳打脚踢,温宁眸光一凛,手上的刀子便向其中一人冲了过去,但是她低估了现在这具身体的素质,这被捆了许久,手脚都没力气,这一脚踏出去,还没碰着人,自己就先摔了个狗吃屎,手术刀也直接被摔到了地上。

打手们一愣,低头对温名又是一顿胖揍。

温宁这下想彻底把头埋进土里,天花板级社死现场。

“住手!放开我二弟和大妹!”

随即一个魁梧的身形就冲了过来,此人身形高大,身上竟系着围裙,手上拿着两把菜刀,瞪着双眼气喘吁吁,脸上豆大的汗粒贴着太阳穴正往下流,只是那握着菜刀的手微微颤抖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和害怕。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是温家老大温岩,为人重情重义,如今二十有三,早年跟着同乡出去打拼过几年,一无所获,还被人连盘缠都骗去了,现在在镇上一家酒楼跟着厨子当学徒,看这打扮,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刚刚从酒楼奔过来。

“我告诉你们,我大妹和二弟要有点什么闪失,我……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他们讨回公道!”

眼看着温家兄弟都来了,余景也开始慌张起来,本来他跟这公公的私下交易就不光彩,自然不想太多人知道。

“公公,这……这怎么办?”

不仅交易不光彩,他更担心万一影响了他这个村医在村里的生意和名声,那他以后就别想在这里混了。

眼下的情况不容他乐观,然而糟糕的还在后头。

这温家婆子人还未到便听到她扯着嗓门在外头叫喊:“大家快来看看,这姓余的郎中人面兽心,都干了什么腌臜勾当!这泼皮无赖竟然妄想诱拐绑架我女儿,我呸,真是狼装羊笑居心不良,做些土匪行径!”

余景瞬间腿软了,他可太知道这温家婆子是个多难缠的主儿。这方圆百里,不管是谁惹了她,定是要骂的你狗血淋头,尤其是撒泼打诨更是不在话下,所以村里人见了温家婆子都是好声好语地说话,谁也不想给自己添这麻烦。

她这一嗓子嚎起来,果不其然,引得村里人纷纷围了过来,村里人早就传遍了余景和温宁的风言风语,眼下有这等吃瓜好机会,没人肯错过。

温名捶足顿胸,都怪自己冲动没用,才让家里把事情闹大,这下怕是更要毁了阿姐名声。

但他心里也清楚,此事若是不闹大,自己和阿姐怕是今日凶多吉少。

温宁心里一暖,原主虽说脑子不灵光,但还好有这么一群护短的家人。

她的目光一直在余景和太监的脸上切换,明显这温大娘的嗓门出现之后,两个人的脸色都慌张起来,此刻她才道:“我不知道这位公公为何要买我,可是我觉得,我应该不值得公公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小地方虽说不是天子脚下,但朝廷可是命令禁止绑架掳人,我不过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农家女,公公不会想为自己惹上麻烦吧?”

公公不管怎么说都是宫里的人,宫里,就意味着权势,地位,目前来说不是她能惹起的人,即便温名被打了一顿,她也只能先吞下这口气。

“余公子,你这事情,办的可真是漂亮!”公公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看了余景一眼,自是将温宁的话听了进去,一甩袖,便要带人离开。

余景极了,这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他不甘心。

“公公,看在小人这么尽心尽力为公公排忧解难的份儿上,那小人的事……”

“此事可是督主亲自交代的事,没有办成不说,若是此事传扬出去,牵连到督主,你我都得人头落地!”

余景浑身一颤,不敢再言,公公冷哼一声,带着人快速离开。

温宁将温名扶起来,好家伙,这脸都被打的都没人样了,回去肯定要弄点好的给这弟弟好好补补。

这公公走了,余景可就惨了,村民都被温大娘喊了过来,将这医馆门给堵得严严实实,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

“之前我还以为这二人好事将近,没想到温家二闺女是被他给骗了。”

“这余大夫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为人也热心,怎么能干出来这事呢?”

“就是,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大家谁还敢来这里找他看病?”

听着他们的指责,余景终是忍不住了,现在鸡飞蛋打不说,自己即将要名誉扫地,他三两步走到门口,喊道:“你们别听他们温家胡说!是温宁自己放荡成性,勾引于我,我余景这种条件,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何必找她这个带着拖油瓶的下堂妻!”

“笑话,难不成是我自己送上门被你绑架不成?”温宁冷笑一声:“这段时间我是与你走的近了一些,但不过是因为我自己对医术感兴趣,来向你讨教,却没想到你竟对我生出不轨心思,见我不从,便将我绑架,大家不信,就尽管看!”

说罢,她将自己袖子挽起来,露出手腕上的红痕,一看就是被麻绳捆绑导致。

而且现在温家儿子都在这里,温名又被打成现在这番模样,众人自是对温宁的解释深信不疑。

“你……你血口喷人!”余景没想到她突然会说出这番话来,当即愣住,只是还没等他辩驳,就听温宁又继续说道:“里正,难道咱们天启村要容纳这般作奸犯科的贼人吗?!”


好家伙,这是要直接将他赶出村子,搞不好还要吃上官司,那太监怕闹大,自己跑了,现在压力全都给到自己身上。

余景没想到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她对自己死缠烂打的时候,可从不敢说出这种话。

出了这么大的事,里正自然也坐不住,眼下听到温宁点他,只好站了出来,这绑架掳人的事情不是个小事,若是闹大了,怕是要吃牢饭。但余景之前暗里也给他塞了不少好处,真要是不给人留一点活路,他也说不过去。

里正沉吟片刻,站出来说道:“此事怕是余大夫一时糊涂,现下大家都平安无事,到底是一个村子的,多少有些乡亲情分,还是不要赶尽杀绝的好,更何况咱们天启村只有这么一位村医,依我看,余大夫给温家道个歉,拿出些银两来做赔偿,大家各退一步,岂不各大欢喜。”

这胳膊肘拐的都快戳人嘴里了,温宁自是不愿,刚要开口反驳,岂料温大娘就率先叫了起来。

“退你奶奶个腿儿。”温大娘这泼辣劲上来,谁的面子她都不给:“里正,咱们讲话是要凭良心,这个姓余的人面兽心,心肝都不知道黑成啥模样了,今天我就是要给他送官查办!你要是包庇,搞不好你就是从犯!”

“胡闹!”里正脸色一沉,这温婆子简直是疯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娘!”温宁赶紧拉住她,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温大娘因为这火爆脾气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他们一家要还想在天启村待着,绝不能得罪了里正。

而且她也没想把余景送官查办,那个公公的来历和目的她都没搞清楚,更不知道他嘴里的督主是什么来头,若是把这件事情闹大,得罪了宫里的人,对他们温家没有任何好处。

“我娘方才一时情急所以口误,并没有冒犯里正的意思,我替我娘在这里赔个不是。里正伯伯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都是乡里乡亲的,送官查办显得确实没有人情,但我希望余景可以离开天启村,之后我们温家也不会再给里正添麻烦,至于村医……若是大家不嫌弃,我最近也学了些医术,治些头疼脑热之类的应该没有问题。”

里正因她这番话,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你?”余景听到她这最后一句话,不屑地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

这空有姿色没有头脑的女人,怎么敢这般口出狂言?看来真是不顾一切要把自己赶出去了。

“你有多少本事,不用我说,各位乡亲应该都清楚吧?若谈医术,别说皮毛,你怕是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温宁料到他会这么说,不紧不慢地反驳:“难道放这么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在村里继续当村医,大家不会感到危机吗?现在被绑的是我,没死是我命大,但他若继续留在这里,下一个,可就不知是谁家的女儿了。”

“说得对,把他赶走!”围观的村民率先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有了领头的,后面自然就跟了相同的声音。

“对!把他赶走!”

“让他滚出村子。”

正当里正头疼的时候,忽然人群中冲出一个妇人,神色慌张担忧,抓住里正的手便道:“不行,不行,不能把余大夫赶走,余大夫救命!我……我家幺儿出大事了,余大夫快跟我去看看吧!”

余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里正,突然明白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便连忙道:“大娘,不是我见死不救,你看实在是我现在都泥菩萨过江了,您啊,还是另请高明。”

温宁的记忆中,这个妇人是村中王氏,丈夫早亡,膝下有两子,老幺比温名还小上两岁,但是自小身子骨便不好,这么多年,只吃药便把家底吃垮了。

现在看这样子,怕是老幺又出了什么麻烦。

里正便顺水推舟道:“行了,人命关天,别再耽搁了,赶紧去吧!”

“等等!”温宁道:“我如果能治了她家幺儿的病,余景是不是就要立刻滚蛋!”

里正沉了脸色,方才还觉得她像是改了性子,懂事乖巧了,怎么这时候又开始胡闹了?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儿戏!你赶紧回去。”

温宁不动,语气更加坚定,却又莫名多了一股子气势:“里正伯伯,我没有胡闹,这么多人看着,我温宁说话算话,若是他余景能治得好的病,我温宁也可以做到。”

里正只当她是在为绑架的事情赌气,在这跟自己胡搅蛮缠,没有丝毫犹豫,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便和余景一起过去,若是你当真有这能力,我便将余景驱逐出村!”

温宁不再多言,让王氏直接带着他们一起过去。

余景他,滚定了!

路上,余景还有意无意地在她身边压低声音挑衅。

“温宁,别以为你逃过一劫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这种破鞋,还妄想爬上我的床,真是不知廉耻。现在你对我因爱生恨,可别等会自取其辱,简直蠢到家了。”

温宁听着他这话,连目光都没有给他,只面色不变地回:“你今天吃什么了?”

余景一愣:“啊?”

“别是吃屎了吧?嘴里一股味儿,熏的我直恶心。”

“你!”

余景咬牙,却无法发作,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心中暗暗等着看她怎么出丑!

一行人到了王氏家,推开门进了房间,便看到在地上正躺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不断地抽搐,瞳孔放大,口水已经流了一滩。

温宁一眼便断定,这是癫痫!

一旁的余景却愣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村医,平日里医些头疼脑热的小问题不在话下,这般棘手的病他可不知如何下手。

不过很快,他便镇定下来,甚至还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温宁,你不是说要治病救人吗?人命关天,可别耽搁出事,王老幺这病,你到底能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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