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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精彩片段
听说老太君病重,云嫣然带着补品来看望老人家。
提前接到了拜帖,老太君一早就让嬷嬷去府门口候着了。
恭恭敬敬把人引进了东院。
云嫣然坐在老太君的榻边,两人拉着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
“前几日我就想来看您,又怕府里不方便,昨日听说您病情加重,我哪还坐得住?今日一早便赶来了,但愿没打扰到您休息。”
老太君脸上难得有了笑意,“哪来的打扰?看到你祖母的病就好了大半,你每天来才好呢,说不定祖母心情一好,病会好得更快。”
云嫣然跟老太君撒娇,“您要是不嫌我烦,那我以后每日都来。”
“祖母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烦?若是你能早点进府,祖母更高兴,以后府里就热闹了。”
云嫣然脸颊泛起了红晕,“我爹娘说,一切听您安排,日子就定在秋猎之后。”
老太君高兴不已。
只要云家人不主动退婚,这门亲事肯定能成!
都说好事多磨,嫣然这孩子生得珠圆玉润,性格又活泼可爱,不是病秧子可以比的,辞哥儿不可能不动心。
日后他们夫妻和睦,再生几个孩子就再好不过了。
傅云两家结亲,强强联手,这才是光明大道。
老太君拍了拍云嫣然的手,“等你进了府,祖母就把掌家之权交给你,以后就劳你多操心了。”
云嫣然心生雀跃。
有老太君帮衬着她,早晚有一日傅辞会来到她身边。
只要给他们接触的机会,她就有把握拿下傅辞的心。
至于姜晚,她和傅辞已经没有了婚约,现在只是府里的妾室而已。
男未婚,女未嫁。
云嫣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她。
反而是姜晚,以罪臣之女的身份进傅家,就不怕连累了傅辞吗?
这般不为别人着想的人,哪里配得上傅辞全心全意的宠爱?
暂时把姜晚抛到脑后,云嫣然命随身伺候的丫鬟把她准备的礼物呈上来。
“这支千年人参是我在关外自己寻的,现在送给您,希望您早日康复,长命百岁。”
“人参是有灵性的,一般人可遇不到,你能找到千年人参,说明是个有福气的孩子,等你进了门,府里定是欣欣向荣,重焕生机。”
云嫣然性格开朗,这会儿却是羞得不行。
“您别再打趣我了。”
“好好好,不打趣你了,祖母就安心等你进府,再给祖母生个大胖曾孙。”
云嫣然脸更红了,娇嗔,“祖母!”
都是过来人,见她这般将傅辞放在心上,老太君心里很满意。
不像姜晚,老是让辞哥儿倒贴。
看着就心烦!
二人相谈甚欢,老太君还留云嫣然用了午膳。
最后实在是没精神了,叮嘱她常来家里玩,这才放云嫣然离开。
出了东院,云嫣然道:“嬷嬷别送了,祖母身边离不得人,您还是在跟前伺候着吧。”
“那不行,老太君吩咐了,得看着您上马车。”
云嫣然笑道:“我还想去前院见一面傅大人呢。”
嬷嬷恍然大悟,“那老奴就不跟着了。”
说罢,使了个丫鬟给人带路,就回老太君跟前候着去了。
按理来说,成亲之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但云嫣然从小在关外长大,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
只要不做苟且之事,见一面怕甚?
管家一直留意着云嫣然那边的动静,听说她往前院去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去拦人。
昨夜里姜姨娘发了热,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
大夫换了一拨又一拨,最后连太医都请来了。
到了后半夜,情况才稳定了下来。
大人有公务在身,时不时有人来府里汇报事情。
外男进不得后院,大人为了方便照顾姜姨娘,一早把人移去了前院。
这会儿云小姐要是去了,大人肯定又得发火。
管家连忙赶去前院,却还是晚了一步。
云嫣然已经让人去通传了。
“大人说了,闲杂人等不能进前院。”小厮这般回。
管家连忙上前应付云嫣然,“前院是大人办公的地方,不喜有人打扰,云小姐下次来可以提前给大人递消息,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话刚说完,就见秋月等人进了前院,手里还捧着几件女子的衣裙。
云嫣然的好心情逐渐消散。
“管家,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闲杂人等不能进去吗?”
管家回,“姜姨娘是傅家人,肯定不算闲杂人等的。”
云嫣然是被全家人宠大的,可不会受委屈。
“我是傅辞的未婚妻,您这般拦着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您也说了是未婚妻,日后等您进了门,只要大人点头,自然不会有人敢拦您。”
云嫣然气恼不已,听说姜晚被老太君罚了一顿鞭子。
她还以为短时间内那人不会再作妖,没想到转头就搬来了前院。
傅家后院那么大,还装不下她吗?为什么要来前院这种要紧的地方?
是不是想向别人炫耀傅辞有多在乎她?
云嫣然觉得自己猜对了。
都说京城里的女人心眼子多,喜欢争风吃醋,现在她算是领教到了。
挨了罚都不忘搏可怜,还真是把小妾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
亏她以前还是太傅家的嫡女!
丢人!
手指捏紧,云嫣然做了个深呼吸。
提醒自己这是傅家,不能随便发脾气,要是惹恼了傅辞就得不偿失了。
“听说姜姨娘身体有恙,我来都来了,想去看看她。”
“姨娘需要静养,不能见客。”
一个客字,让云嫣然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是傅辞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现在要见姜晚居然还得低声下气地求。
这哪是妾啊?
分明就是个祖宗!
“我们走。”
眼里蕴起了泪水。
她不过是喜欢傅辞而已,又没有错。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
着急道:“平妻和妾怎么会一样?除了正妻,平妻也是主子。”
“妾也是除了正妻以外的主子,平妻这东西外面的人可不认,咱们也不能自己骗自己。”
世家大族就没谁有平妻。
同样的,也没谁会做宠妾灭妻这等蠢事。
姜晚知道自己的结局,哪怕现在的傅辞爱着她,一切以她为重,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唯有挣脱这个牢笼,她才有可能真正获得新生。
云嫣然和姜晚说不通。
心里又急又气,难道非要让她当正妻,她才甘心吗?
“姜姨娘,我兄长无意冒犯你,他们只是关心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能不能原谅他们?”
姜晚笑着回,“不能。”
云嫣然忍不住问:“是不是只有把正妻之位让给你,你才会高兴?”
傅辞不悦,正妻之位本就是他留给晚晚的,何来的让?
“云小姐,你们家的兄长为人不正,你现在来为他们求情,说明你也是个是非不分的,这样的人怎配当我傅家的主母?等回了京我会禀明祖母,到时自有人去府上与你退婚,你也不用纠结让不让位的事情。”
云嫣然如遭雷劈。
喃喃道:“你要和我退婚?”
“晚晚是我的人,你们这般欺辱她,可见心思歹毒,这样的人家,应该没人敢结亲吧?”
退婚也就算了,还被骂心思歹毒。
云嫣然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傅辞,不想帮忙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般欺负人。”
傅辞挑眉,“明知道我不会帮忙,云小姐还是找来了,你要自取其辱,我成全你有何不对?”
云嫣然不想在姜晚面前丢了面子。
没有多做停留,哭着离开。
傅辞看了好几眼姜晚的神色,“晚晚,我不会娶她,等回了京这门亲事就会作废。”
姜晚点头,继续作画。
老太君铁了心让他娶妻,这门亲事没那么容易作废。
这话听过太多遍,姜晚都已经麻木了。
上辈子已经撞过的南墙,这辈子没必要再撞一次。
傅辞叹气,从身后拥着姜晚。
“你就要回京了,能不能陪陪我?”
“现在不是在陪吗?”
傅辞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这一分别,他们将有大半个月见不着面。
吻落在姜晚的脖颈,意图很明显。
姜晚躲开,“别闹,我想把画画完。”
姜晚表现得没那么抗拒,但傅辞心里还是不舒坦。
眼眸微眯。
是不是生个孩子,就能牢牢地拴住她的心了?
念头一起,就有些收不住。
和心爱的人生孩子,这事会有多幸福傅辞根本想象不出来。
丢开姜晚手里的画笔,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被放在矮榻上,姜晚说道:“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这个理由傅辞不吃。
霸道地与姜晚十指相扣,“晚晚,我们和好吧,像以前一样。”
分别在即,傅辞一刻也不想和姜晚分开。
就连睡着了,也得紧紧抱着她。
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绷得太紧,傅辞做起了梦。
梦中的他身着大红喜服,俨然是新郎的打扮。
长长的迎亲队伍绕城一周,回到了傅宅。
在喜婆的高喝声里,“他”踢了踢轿门,喜轿里伸出一只手,“他”握了上去。
哪怕是在做梦,傅辞的潜意识也在告诉他,这个人不是姜晚。
她的手上没有白玉镯,手指也不似姜晚的修长又白皙。
傅辞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只能跟随在另一个他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拜堂成亲。
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起身,怕发出声音会招来旁人。
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半夜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姜晚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只有彻底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些人,估计才能放心地睡个好觉。
内侍遣退了无关人员,庭院里只剩皇上和宇文晏。
父子二人面对面站着。
如出一辙的眼睛里,是一模一样的冷漠。
无人说话,硝烟的味道却已经弥漫开来。
皇上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太子。
从他的身上,捕捉到了几分记忆里那个人的模样。
算算时间,那人离开已经有十多年了,难怪她的脸会越来越模糊。
皇上不由得怀疑,再过个十多年,他是不是就要彻底忘记自己故去的发妻了?
可不知为何,他一边遗忘着发妻,一边又能清晰地回忆起他们在太子府的时光。
一开始,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后来,他是真的动心了。
宇文晏就是在那时生下的。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抱孩子是什么感觉。
孩子小小一团,身子也是软绵绵的,在他怀里啼哭不止。
他很高兴,亲自为孩子取了名。
初为人父,他对这个儿子倾注了全部心血,给了他远超于别人的父爱。
就连孩子开蒙识字,都是他亲自教的。
至于登基后的事情,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只是想铲除外戚,没想让皇后死。
但最后她还是郁郁而终。
大概是心里有愧,他对这个儿子越发上心。
让他当太子,给他最好的一切。
孩子小的时候很依赖他,长大后脾气虽然有所改变,但为君者,慈悲心肠是最没用的。
只要不闹出大事便好。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对太子的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后来他居然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若不是太傅临阵倒戈,恐怕真让他做成了。
想到那些左右逢源的墙头草,皇上心里就来气。
那些人能出卖太子,就能出卖他这个当皇帝的。
留着也是祸患。
倒不如一次铲除干净。
生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深思,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儿子生出了弑父夺位的心思?
过去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皇上抬头看着月亮,“你可知错了?”
宇文晏破罐子破摔,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为母亲、为忠义之士报仇,何错之有?”
皇上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作为太子你连基本的权衡之术都不明白,证明你不是合格的继承人。”
宇文晏嗤笑,“别为自己找借口了,用残害忠良的方式平衡朝堂,是无能之人才用的下作手段。”
帝王的威严不容侵犯,皇上面覆寒霜。
用雷霆手段铲除外戚的威胁,是自己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
“朕提前替你铲除绊脚石,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理解朕的苦心?”
宇文晏更想笑了,“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心上人和她的孩子,别把锅扣我头上。”
皇上气怒,“看样子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优柔寡断,怎堪大任?”
“那也比薄情寡义好。”
宇文晏嘲讽道:“我母后不在了十多年,也没见你的心上人闹着当皇后,是不是怕步我母后的后尘?”
“谁当皇后,谁的母族就得死,她倒是聪明!”
皇上手指微颤,“如你所愿,等回了宫朕便封贵妃为皇后,册立四皇子为太子,而你……不再是我皇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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