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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法相

惜风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作者“惜风”倾心创作完成的男频玄幻小说,《上古法相》这本已经编写完结的长篇大作,上线之后备受广大书友喜欢,小说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聂星河、冷沐雪,本书重点描写了:聂星河看起来年纪轻轻,可谁也不敢质疑,只因为绝对的实力下,任何挑衅不服都成了成就他的时刻。冷沐雪是他教养了多年的徒弟,而他始终也认为两人是师徒之间的关系,直到今天东麟殿的副掌门以冷沐雪的性命相要挟,为的就是吸收自己的内力,直到她死的那一刻,聂星河的脑海中翻江倒海。

主角:聂星河,冷沐雪   更新:2022-07-15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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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星河,冷沐雪的女频言情小说《上古法相》,由网络作家“惜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者“惜风”倾心创作完成的男频玄幻小说,《上古法相》这本已经编写完结的长篇大作,上线之后备受广大书友喜欢,小说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聂星河、冷沐雪,本书重点描写了:聂星河看起来年纪轻轻,可谁也不敢质疑,只因为绝对的实力下,任何挑衅不服都成了成就他的时刻。冷沐雪是他教养了多年的徒弟,而他始终也认为两人是师徒之间的关系,直到今天东麟殿的副掌门以冷沐雪的性命相要挟,为的就是吸收自己的内力,直到她死的那一刻,聂星河的脑海中翻江倒海。

《上古法相》精彩片段

夜深人静,天上的月似苍白的寒冰,皎洁的月光透着丝丝寒气。远处伫立在山中的宏伟宫殿,只有几盏在风中摇曳的灯笼,如同精灵般在跃动,显得庄严肃穆。那向着宫殿大门的台阶下,传来剑刃交接的磨擦声,一个手持利剑的高大男子背光而行,步伐坚定地朝着那紧闭的朱红色大门,拦路的人,无一不在顷刻间,倒在他的剑下。那本是银色的剑刃,此时此刻已经沾满了深红色的血,血液从剑上滴落,染红了来时的路。

那些身着素色道袍的修士,纷纷向后退去,不再敢上前阻拦。男子剑指前方,轻轻一划,一道蓝色的半月形剑气,将厚重的大门砍成两半。门上牌匾上的字,在月光的映照下看的十分清晰。“东麟殿”。

殿外,两个身着长袍的中年男人站在石阶之上,旁边一个模样妩媚的女人正抓着一个年轻女子,东麟殿的修士将男子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剑因为颤抖而轻微摇晃着。男子显然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那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石阶上的中年男子,杀气如同在暗中捕食的猛虎,突然间迸发出来。

“聂星河,你好大的胆子,敢来我东麟殿闹事!”说话的是站在最左边的中年男人,虽只是中年,但他已经满头白发,若不是那双锐利有神的眼睛,常人还以为他是个迟暮的老人。此人是东麟殿掌门安冥山,站在他旁边的人,双手背在身后,以一种居高临下满是不屑的眼神看着聂星河,他便是东麟殿副掌门安冥森,那个妩媚女人,是安冥山的妻子秦殇,秦殇抓着的女子是聂星河的徒弟冷沐雪。

聂星河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是一座静穆美丽的雕像,语气冰冷地说道:“要么把沐雪放了,要么我踏平你东麟殿。”

安冥森冷哼一声,“就凭你?笑话!聂星河,我劝你还是放下手中的剑,交出玄戒,乖乖投降,不然你这个水嫩的徒弟,可就要吃点苦头了。”

说完,秦殇抽出剑架在冷沐雪的脖颈,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安冥森还以为安冥山想要的只是传闻中蕴藏着上古神力的玄戒,聂星河却知道安冥山暗中修炼了忌相邪法,真正想要的是吸收自己的十二重脉门和万年道力的元兽羽蛇神,届时,安冥山的境界就会到达化神期,无人能挡。

聂星河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握剑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只一瞬间,冷沐雪身体突然前倾,脖子往锃亮的剑刃上用力一划,暗红色的血液喷薄而出,染红了冷沐雪的一身白衣。

秦殇吓了一跳,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是冷沐雪的血。秦殇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瞬身而来的聂星河一掌击飞。秦殇口吐鲜血,险些毙命。

冷沐雪举起那满是鲜血的手,轻抚聂星河的脸,那美地无暇的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冷沐雪微微一笑,轻语道:“师傅,对不起,我好像,又让你失望了。”纤细的手无力地垂下,冷沐雪闭上了眼,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

不知过了多久,聂星河再次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没有了儿时的记忆,在仙阁长大,成年以后,独步天下,后来因一时的恻隐之心从火海中救下冷沐雪。

聂星河本以为,冷沐雪不过是他的徒弟,和那些终将离开他的人,没什么两样,但为何此刻心如刀割,疼痛地不能呼吸。

是因为她陪伴他数十年,是因为她不曾离开,是因为那些黄昏,她总是站在他身旁,看世间千变万化。

“我要你们东麟殿,为她陪葬!”聂星河脚下的石砖碎裂,周围卷起一阵风沙。

安冥山一惊,聂星河的境界居然已经快要突破裂空达到大空。安冥山的眼神继而变得贪婪。

“就算你是裂空后期,也敌不过我们二人!”安冥森也开始聚气。

一时间,电闪雷鸣,风暴肆虐,这便是裂空修士间的战斗,石阶下的修士害怕被波及,纷纷逃窜而去。

“想走?”聂星河将剑掷向天空,体内九重脉门被激活,剑浮在半空中,剑刃向着那些慌乱逃窜的众人,聂星河用手一指,夜空中出现一个紫色的法阵,从法阵中飞出无数紫色的光剑。

那疾驰的光剑忽然间被寒气冻住,化作闪闪发亮的点点尘埃。

紧接着,一道火光窜了上来,聂星河张开手掌,身前形成一道紫色的屏障,又用力一甩,将火舌甩向旁边。

方才出手的是安冥山,只见他左手是冰,右手是火。

“许久不见,没想到哥哥竟能冰火双修,真是厉害。看来我不拿出点看家本事也是不行了。”安冥森从口中吐出一把赤色的刀。

这次轮到安冥山大为吃惊,“居然是寒血刀?”

安冥森摇摇头,说道:“哥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又怎能驾驭上古弑神的神器?这只是一个高仿的寒血刀,虽说是高仿,但杀一个裂空后期的修士也是绰绰有余。”

安冥森大喝一声,寒血刀径直朝着聂星河飞去,聂星河以气御剑,紫色的光包裹剑身,变成一把巨大的光剑。寒血刀与光剑相碰撞,巨大的冲击向四周扩散开去,东麟殿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四周都是尘烟。

聂星河毫发无损,浮在半空中,怒目地看着安冥森。安冥森亦是咬牙切齿,若是同等级的境界,寒血刀怎么也不会败下阵来,那赤色的刀身上,有一道微小的裂痕。

“聂星河的境界在我们之上,我们只有联手才有机会,若是一个个上,无疑会被逐个击破。”受了聂星河一掌的秦殇也一同上阵,聂星河差点忘了,秦殇也是个裂空前期的修士。

安冥山与安冥森一齐点头,两人分别瞬身至聂星河左右。

“冰之炎拳!”

“寒血刀!”

安冥山想要活捉聂星河的念头只得作罢,此刻也是痛下杀手。


聂星河张开双手,一道紫色的屏障又挡住安家两兄弟的攻势,聂星河额角有汗,心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一条浅绿色的藤蔓突然黏在聂星河的屏障上,原来是秦殇的脉兽的触手,秦殇的脉兽像是一朵食人花,其触手散发着深绿色气体,有腐蚀吸收的能力。

聂星河的屏障逐渐被瓦解,安冥山和安冥森见势,加大了功力。

“轰!”

聂星河跌落下去,浑身是血,他喘着粗气,看向冷沐雪。

安冥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就亮出来吧,区区一个裂空后期,也想踏平我东麟殿?真是井底之蛙。”

聂星河口吐鲜血,力不从心,双脚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刚才承受那一击,若不是有羽蛇神护体,他已经死了。聂星河睁着一只眼,看着冷沐雪,咬咬牙,又坐了起来。

聂星河呈打坐状,安冥森将寒血刀对准聂星河的心脏。

“垂死挣扎。”寒血刀向着聂星河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强烈的白光从聂星河身上爆发出来。聂星河用生命为代价,打开了玄戒的封印,恍惚间,聂星河似乎看到一个身着白衣长发飘飘的男子向他走来。

“踏平东麟……殿……”

……………………………………………………

很长一段时间,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如同置身于千丈深的海底,一片死寂。又过了一会,隐隐约约听见有什么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星河…!星河!你怎么样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听上去很是焦灼。

聂星河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床边一个女人正握着他的小手,眼中满是泪珠,还有一个男人站在旁边,那威严的脸上似乎是松了口气。

“星河哥哥醒了吗?”又一个充满稚气的声音传来。

聂星河从床上坐起来,一脸茫然。奇怪,自己刚才为了打开玄戒的封印,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哪里?地狱吗?地狱为什么会有人在?

一张稚嫩的脸突然凑了上来,是一个长发女孩,澄澈明亮的眼睛如同星辰一般纯美,正好奇地盯着他看,她的眼角红红的。

“星河,你终于醒了。”见聂星河木讷的样子,女人一脸担忧地看了看身后的男人,又转过头来,低声问道:“星河,你怎么样了?你还记得我们吗?我是你的母亲杨倾风,他是你爹聂洋,还有她,她是你的青梅竹马慕容祈,你还记得吗?”

聂星河怔怔地点了点头,这些人,他当然是一个都记不得。“难道我重生了?”聂星河大胆猜测,除了这个结论,也没有别的可以解释清楚了吧。

杨倾风拍着胸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而后抱着聂星河,又哭了起来。

慕容祈握着聂星河的手,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从她手中传来温暖的感觉。

聂星河苏醒已经后已经过去四天,在这四天里,聂星河从慕容祈口中了解了很多信息,这个看起来纯真可爱的女孩似乎很喜欢他,每天都跟在他身边。

这个世界叫做万相星,除了名字不同,其它的和聂星河原来的世界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样有修士,一样是强者为尊。作为修士,最基础的是脉门,脉门共有九重,只有能打开脉门的人,才能进行下一步的相法修炼,相法有千万种之多,当初聂星河拥有九重脉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极为罕见的彗星相法,每种相法都有其对应的属性,彗星相法的属性也是极为珍贵罕见的光属性,因此聂星河在原来的世界里,是十分有名的修士。

只是这副重生后的躯体,聂星河感觉不到一丝脉相。某天晚上听见杨倾风和聂洋的交谈,聂星河算是明白了个所以然。

这个世界的聂星河,年仅十二岁便拥有四重脉门,要知道同龄人这个时候若是能打开两重脉门就已经很不错了,聂星河因此被称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那时候,聂家门庭若市,都是些江湖势力想笼络聂星河这块肥肉。平都三大家族之一的慕容氏家更是将慕容祈送来与聂星河一同生活,其居心可想而知,只是慕容祈并不明白。

然而就在半个月前,聂星河突然发病,昏迷不醒。如今醒来,聂星河却发现自己体内经脉紊乱,当初的四重脉门也尽数失去。聂星河不禁苦笑,嘀咕道:“第一生给了我天赋,却让我失去童年;第二生给了我童年,却让我失去天赋。天,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在家中待了几天,聂星河突然想去外面看看,看看这个新的世界是怎样的一番面貌。聂家并不大,只是近年来有慕容氏家的扶持,倒也算过得去,比起别家,已是辉煌不少。

这个世界和原来的相比,相差确实不大,人们都穿着布衣,那些身份高贵的,也是穿着精致的丝绸锦缎。街上随处可见背着各式兵器的修士,有的温文尔雅,有的粗俗野蛮,看到这里,聂星河忽然觉得熟悉又陌生。

一阵酒香飘来,聂星河忍不住往酒庄里走去,以往,除了看夕阳,他最爱喝酒,但自从有了冷沐雪这个徒弟,她就处处管着他,连酒也不让多喝。冷沐雪的话语似乎又在耳边回响。

“师傅,为什么你这么喜欢喝酒?”

“走江湖,怎么能不喝酒?”

“不喝酒,就不能走江湖了吗?”

“……”好像也不是,为什么喝酒?起初是为了能想起往事,后来就成了习惯。

酒庄的人似乎也认识聂星河,他们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聂星河这才回过神来,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是不能喝酒的。

聂星河讪笑着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喝酒的人在窃窃私语。

“喂,听说了吗?这家伙废了。什么四重脉门,一觉醒来,都没了!”

“你听谁说的?”

“昨天我和抓药的喝酒,他一喝高了,告诉我说前些天聂洋,就这小子的父亲去抓药,抓的是调理气脉的药,还打听有没有什么恢复脉门的方子,这小子昏睡了快半个月,我看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样,这都在平都传开了,天才神童变废物,你居然还不知道?”


聂星河没有再听下去,从酒庄里出来,聂星河这才发觉,街上大大小小的眼睛都在偷偷地看着他,聂星河想起以前走在大街上,也有很多人看他,只是那时的目光,都是艳羡和崇拜的,但是此刻这些人的目光,却是冷嘲热讽,幸灾乐祸般。

为了避开人群,聂星河选择人烟稀少的巷道走回去,走着走着,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聂星河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推倒在地,原来是几个同他一般年纪的孩子。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体格和成年人相比也不逊色,这个人先前在慕容祈口中也早有耳闻,叫做徐大壮,和聂星河曾有过节。其他人都躲在徐大壮身后,有些胆怯地盯着聂星河。

“怎么不还手了?之前不仗着自己四重脉门成天欺负我?现在成哑巴了?我说你就是个孬种,没了那点本事,屁都不敢放一个!”徐大壮哈哈大笑,回头对那群瑟瑟缩缩的小跟班说道:“我说什么来着,他成了废物,你们还不信,你们看看他现在这个熊样,我告诉你们,以后,我说了算!谁要是不每天给我送上一点钱,别怪我揍他!”

在徐大壮的威胁下,一伙人围着聂星河拳打脚踢,聂星河纵使想要还手,如今脉门尽失的他怎么也不是打开了两重脉门的徐大壮的对手。两重脉门,一拳有百斤重,普通人根本扛不下来,聂星河权衡利弊,决定还是先忍着。

徐大壮阴笑着,正准备脱裤子往聂星河头上撒尿,聂星河再怎么能忍,也忍不住这番侮辱。聂星河用力握紧拳头,正要反击,突然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出现。

“都给我住手!”女子眯缝着眼看徐大壮,徐大壮不寒而栗,慌乱地逃跑了。

女子身后的侍从把聂星河拉起来,聂星河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脸上头发上也全是尘土,素色的衣服上有好几十个脚印。

见聂星河这般狼狈,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消失。女子冷冷地说:“你就是聂星河吧?正好我去你家有事,太久没来一时忘了怎么走,劳烦你带个路。”

女子说话的口吻像是命令般,毫不客气,聂星河也不多在意,拍拍身上的尘土,领着她一行人往聂家大宅走去。

女子摘下面纱,露出美艳的脸,慕容祈一看见她,就欣喜地扑入她的怀中,嘴里像是撒娇般,娇滴滴地问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慕容凌月,是慕容祈的姐姐,比慕容祈大上三岁,气质已是十分成熟。慕容凌月说明来意,是要带慕容祈回家。

不用说也知道,慕容氏家已经知道了聂星河脉门尽失的事情,才会前来把慕容祈带走。

聂洋和杨倾风都知道慕容氏家的意思,当初把慕容祈留下,也是不想和慕容氏家结下梁子,而聂星河也正好很喜欢慕容祈。如今慕容氏家来要人,聂洋自然不好说什么,唯独慕容祈,一听见要离开,赶忙躲到灰头土脸的聂星河背后,温热的手紧紧抓着聂星河的衣角。

“你这是干什么?”慕容凌月不解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丝丝怒意。

慕容祈摇摇头,倔强地回应:“我不回去,星河刚醒没多久,我要陪他!”

慕容凌月叹了口气,回头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侍从就硬生生地把慕容祈从聂星河身边拽开,慕容祈红着眼,求救般地看着聂星河,聂星河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谁也不知道慕容祈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两个侍从,她踉跄着跑向聂星河,一条淡蓝色的鞭子朝着慕容祈手上狠狠地打了下去,皮开肉绽。慕容凌月手中拿着的,是相法化成的武器。将相法实体化,境界怎么也在化相之上。

修为又分为几个境界,每一个境界都分三期,境界间的差距也是天壤之别。从最初的九重脉门,到除此感应到相法的初相,再到将相法实体化的化相,最后是将相法的力量外放的冲相,以上便是清源境界的三个层次,再往后是清明境、清空境……

慕容祈倒在地上,泣不成声,聂星河却是始终无动于衷。杨倾风赶忙把慕容祈扶起来,看着那碎裂衣袖下的血痕,眼中顿时参杂着怒火。

聂洋也是压抑着心中的不快,冷冷地说:“孩子不懂事,何必下狠手,祈这孩子和我们星河待久了,不舍得也是正常。”

慕容凌月冷笑,丝毫不把聂洋放在眼里,“孩子?她在我眼里早就不是孩子,我教训我的亲妹妹,几时需要你来插手?”

“够了!”聂星河终于说话,他瞪了慕容凌月一眼,慕容凌月不知为什么,居然心生敬畏,聂星河的眼神,像是头凶狠的狼,让慕容凌月心里发毛,那种眼神,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里该有的。

聂星河扯下一块布,替慕容祈包扎。“你先回去,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聂星河手法娴熟地替慕容祈包扎好伤口,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慕容祈一眼。

慕容祈停止哭泣,轻轻地抱着聂星河,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慕容祈眼中,满是不舍。杨倾风莞尔一笑,心想:“真是人小鬼大。”

慕容祈最后,很不情愿地跟着慕容凌月离开聂家。慕容凌月回头看了眼聂家大宅,这个曾经人山人海的小地方如今笼罩着一层沉重的沧桑。慕容凌月满脸不屑,嘴里小声嘀咕道:“过些时日,慕容祈就要被送到孔家,还等你这个废物?”

“姐姐……”慕容祈稚嫩的手抓着慕容凌月的衣角,臂上的血痕愈发鲜艳,慕容祈恋恋不舍地回首,低声问道:“当初母亲不是让我好好和星河哥哥相处,为什么现在又要把我从他身边带走,就因为星河哥哥脉门尽失?在辉煌时慕名而来,不在低谷冷漠离开,不是古人的训诫吗?”

“很多事情你还不懂,我也是为你好,其它的你就不要多问,乖乖跟我回家。”慕容凌月语气冰冷,看着慕容祈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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