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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奇谈全文章节

洛小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洛小阳”大大的完结小说《诡异奇谈》,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悬疑惊悚,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洛小阳凌绛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黑猫给包围了!村子里几乎是家家户户养狗,没见过有哪家是养猫的。这么多的黑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就算是野猫,也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能够聚集这么多啊!再说了,村子里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是什么吸引他们来了这里?食物!我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动物的本能是寻找食物,也只有食物能够驱使他们聚集在这里。可是问题来了,村子里哪里有这么多食物----不对,看它们的眼......

主角:洛小阳凌绛   更新:2024-01-14 2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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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小阳凌绛的现代都市小说《诡异奇谈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洛小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洛小阳”大大的完结小说《诡异奇谈》,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悬疑惊悚,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洛小阳凌绛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黑猫给包围了!村子里几乎是家家户户养狗,没见过有哪家是养猫的。这么多的黑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就算是野猫,也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能够聚集这么多啊!再说了,村子里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是什么吸引他们来了这里?食物!我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动物的本能是寻找食物,也只有食物能够驱使他们聚集在这里。可是问题来了,村子里哪里有这么多食物----不对,看它们的眼......

《诡异奇谈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我看见,在我的面前,有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光芒,而这些眼睛的视线,全部都聚集在我身上。那些眼睛的主子,是一只只黑色的野猫。它们或站在地上,或站在院子墙头,或站在屋顶,或挂在树梢----凡是我眼睛所能看见的地方,都有它们的身影。而且,不管它们站在什么地方,有一点,它们是相同的,那就是它们的眼睛,透露着凶光!

陈先生一声低吼,跑!

我没有半点犹豫,转身拔腿就要跑。

可是腿刚伸到空中,就呆在空中,不敢再放下。

因为后退的路上,入眼可见处,竟然也全部是黑猫!

我们被黑猫给包围了!

村子里几乎是家家户户养狗,没见过有哪家是养猫的。这么多的黑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就算是野猫,也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能够聚集这么多啊!再说了,村子里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是什么吸引他们来了这里?

食物!

我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动物的本能是寻找食物,也只有食物能够驱使他们聚集在这里。可是问题来了,村子里哪里有这么多食物----不对,看它们的眼神,这些黑猫显然是把我当成了食物!

这样的眼神很熟悉,白天的时候我见过,那两只表现异常的小鸡仔,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陈先生,只见他已经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拽在手里。我听见他问我,跑得动不?

我点头,但是我发现他没有看着我,而是在注视着周围的这些黑猫,于是我只好应了一声。

野猫一圈一圈的向我们靠拢,看着它们的眼睛,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陈先生突然大喊一声,跑!

我就看见陈先生双手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鞋子,一边往前跑去。我立刻追上去。

陈先生手里的两只鞋子被他挥舞的像是两把长刀一样,只听见不断有“砰砰砰”的闷响传来,紧随着闷响之后的,是一声声尖锐的猫叫声。如果你不知道这种声音是什么样的,你可以试着去踩一脚猫的尾巴。

在漆黑的夜里,听着这一声声尖锐的猫叫,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我的心里流转着。

可是我的脚步并不慢,或者说陈先生其实跑的不快,因为他要不断的应付扑过来的野猫,所以我和他的距离始终只有一步。这时候突然一只猫扑到我的腿上,张嘴就是一口。

夏天穿的本来就少,这一口下去,我立刻就痛的叫出声来。陈先生转过身来,抡起鞋子就把黑猫抽飞。在黑猫离开我小腿的那一刹,我觉得我的肉都被那只猫咬掉了一块!

经过这么一耽误,有更多的黑猫扑上来,我感觉我后背上趴的全是猫,有一种要把我拖垮的错觉。

陈先生看到我这样,不知怎么就从手里翻出一枚铜钱,把一双鞋子往空中一抛,两只手搓着那枚铜钱,摆出很复杂的手势,嘴里碎碎念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东西。鞋子还没落下来,他就单手捏着铜钱,往我的额头上一贴,大喊一声“吒”!

那一声,我感觉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脑袋晕乎乎的,就连四肢都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感觉。可是很奇怪的是,我身体的那种负重感瞬间消失了。而这个时候,陈先生才伸手接住落下来的鞋子。

其实这一切说起来很麻烦,但是其实也不过几个呼吸的事情,不得不说,陈先生的手法实在是太快了,我到现在连一个手势都没记住。

陈先生讲,我们要想个办法快点走出去,不然要被这群畜生困死在这里头。

我问陈先生,为么子会有这么多猫?它们为么子都不怕人?

按照常理,猫都是很温顺的动物,看到人的时候,不都是应该躲着的吗?哪有像今天这样,冲上来把两个大活人给团团围住的?

陈先生一边和周围的猫对峙着,一边给我讲,它们不是猫!

我听到这话,当时就懵了。它们明明就是猫,怎么就不是猫了?我问陈先生,它们不是猫是什么?

陈先生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讲,他们都是人!

人!?

我没有听错吧?还是说陈先生说错话了?这些乌黑乌黑的东西明明全部都是猫,你丫的现在跑来告诉我不是猫?!我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我不能理解的,也是我没有见到过的,比如万鼠拜坟这样的事情,但是我长这么大,难道我还没见过猫吗?你丫的忽悠谁呢?

但是我看到陈先生一脸严肃的表情,我知道他没有和我开玩笑。所以我试探性的小声问他,陈先生,你确定,他们都是人?

陈先生转过头去,继续和那些猫对峙,还不时的拿着鞋子抽飞一两只不识好歹冲上来的野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陈先生的那一声“吒”,使得周围的这些猫有些忌惮,所以现在只是在外围对着我们龇牙咧嘴。虽然不对我们进攻,却也不让我们离开。

陈先生讲,讲他们是人也不大对,这么讲吧,阴人可以用不同的形状显形,这么讲你晓得不?

我点头讲,晓得。你的意思是,这些猫,都是阴人?

陈先生讲,差不多。

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居然真被我说中了!这些黑猫,竟然全部是阴人!我抬头四处看了看,虽然没有细数,但至少四五百只肯定是有了,也就是说,这里有四五百位死人的魂魄?!这比我们村子的人口还要多!

陈先生继续讲,就是不晓得哪个王八蛋龟儿子招来啷个多滴阴人。要是被老子晓得咯,老子拿鞋底板抽死他!----不对,呸呸呸,晚辈后生陈恩义讲话不过脑壳,你大人有大量,莫和我一个小辈计较,就请收了神通,行不?

陈先生一开始还说的满嘴愤懑,可是一下子就改了口,仰头对着天说好话。这转变的速度实在太快,让我一时之间都有些无法接受。

我说,陈先生,你做人能不能有点原则,现在是别人要弄死我们,你还求饶?

陈先生讲,你个小娃娃懂个屁!这喊过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世界上,有么子比命更重要滴?我跟你讲,没得!

我竟然被陈先生说的无言以对。我只好换个话题,以此来抵消我现在心里的害怕。我问,我到村子生活了这么久,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多黑猫。为么子这次这些猫会找上我们?

陈先生讲,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我也不晓得为么子。

我再一次无言以对。

陈先生又讲,我现在晓得你看到的那两只小鸡仔是么子东西了。

我问,是么子?

陈先生讲,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阴鸡。

我问,么子喊过阴鸡?

陈先生讲,阴鸡就是----

话还没说完,陈先生就偏头看向远处,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周围所有的黑猫突然安静下来,一个个温顺的趴在原地,并且把头朝向同一个方向,那恭谦的姿态,就好像是古代臣民在迎接帝皇的到来一样。

我顺着这些黑猫的头颅朝着的方向看去,看到在小径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

在略微暗淡的月光下,他慢慢朝着我们走来,他的影子被倒映在路一侧的院墙上,一步一步,赫然是一个驼背!

我朝着陈先生的位置站了站,小声对陈先生说,这就是我那晚看到的那个驼背的人。

陈先生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他全身紧绷,双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手中,如临大敌。


听到他的话,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我没有听错吧,他让我回去?

以前看电视里面演的,不都是要留下点什么零件才能离开么?他这就放我走了?他会不会是故意说让我回去,然后好放松我的警惕,之后在我的脖子后面狠狠的来一掌刀把我打晕?我看了一下他那双用纸糊成的手,我想我可能想多了。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走了?

他的身子往前倾了倾,应该是点头的意思。

我又问,你不问我要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了?

他讲,我刚刚贴着你的脸看了,你确实不晓得。

原来他刚刚贴那么近的看我,是为了这个目的。难怪现在舍得放我走了,原来是知道我身上没有宝了。不过他没有撕票,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回过头来问道,你喊我离孩匠远点儿,是么子意思?

我看见他抬起一只脚,因为没有关节的缘故,所以整个人都变得不协调,然后他一脚踹到我屁股上,还骂了一句,给老子爬(赶紧滚的意思)!

我又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掉过头来,走到那座小土包前,跪下去,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

不管这坟里的人是不是我奶奶,进庙烧香,遇坟磕头,礼数总是没错的。再说了,万一她真的是我奶奶呢?那磕几个头更是理所当然。

做好这一切后,我就下山去了。原本想着回家的,但是一想到陈先生和我二伯还可能被困在纸人婆婆家,所以进村后就朝着村中央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碰到了陈先生,他脸色不太好看,看到我后让我跟他回家,他告诉我二伯去了陈泥匠家守灵去了,让我不要担心。

回到家后,陈先生倒头就睡,我估计是在纸人婆婆的院子里吃了些苦头。原本我还想问他,为什么纸人可以说话,为什么纸人可以走路,为什么纸人还会流眼泪……现在看来,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躺在床上,我还在想那个自称是我舅公的纸人说的那句让我离孩匠远点儿的话,之前王二狗也说过这句话,说是我爷爷托梦给他的。如果他们都没有撒谎,而我身边的孩匠就只有陈先生一个,他们的意思难道是让我离他远点?可问题是,自从陈先生来村子以后,他一直都是在帮我,或者说一直在帮我们家,那我也需要离他远点儿?可是如果说的不是陈先生,那他们嘴里的孩匠指的又是谁?

我想了一会儿想不通,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陈先生叫起来,他说今天是陈泥匠出殡的日子,让我过去送他一程。

陈泥匠膝下无子女,我去送送也是应该。

路上,陈先生问我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我选择性的告诉了他一些事,比如纸人婆婆炼了好多阴鸡;王二狗玷污了刘寡妇,所以导致刘寡妇上吊自杀;还有王二狗去村长家确实是为了偷钱;还有我被驼背人抓去搜了一下身,他没找到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就放我走了之类的事情。而关于纸人婆婆和驼背纸人是纸人这件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给隐瞒了下来,我也没有告诉他我“舅公”说的有关我爷爷和我奶奶的事,一来是不确定真假,二来万一是真的,家丑不可外扬。

至于“舅公”让我离孩匠远点儿这句话,我肯定是打死也不会告诉陈先生的。

我突然想起昨晚他们在纸人婆婆院子里闭着眼睛站着一动不动的样子,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先生咬了咬牙,显然对昨天的事情还有怀恨在心,他讲,中招咯,被迷鬼子迷了,差点没出来。屋里面那个老婆子是个狠角色,你以后少招惹她。

我想,以后就算是让我去,我都不会去她那里了。那副苍白的面孔,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点头应承下来,然后问他,陈先生,你晓得有些扎的纸人为么子会讲话不?

陈先生讲,有很多原因,有些是因为纸人扎滴太像人咯,所以会吸引一些游荡的阴人住进去。这也就是为么子扎滴纸人都不能太逼真的原因。还有些原因则是人为滴,他们会把暂时没得身体的魂魄放到纸人里头,然后施法,看上去和真人没得区别,只有等这个人死了,他才会重新变成纸人。不过这类道术是扎匠一脉滴,其他人学不来,我晓得滴人中,重庆张哈子对这个比较精通。对咯,你问这个搞么子?

我笑到讲,没么子,就是好奇问哈子,昨天晚上做梦梦到纸人讲话了,有些怕而已。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陈泥匠的院子,空荡荡的,除了几位抬棺的人,就只有王青松和我二伯了。之所以会这么冷清,是因为之前陈泥匠上身的事情就已经让大家唯恐避之不及了,再加上昨晚王二狗的那副惨样,大家更是对陈泥匠避而远之。这几个抬棺的人其实一开始也不想来,是王青松一个个去敲门才请过来的。他们不来也没办法,村子里就这么点人,能抬棺的年轻人本来就不多,难不成还真的就让陈泥匠的棺材放在堂屋里不管了?

到了院子之后,道场先生跑过来问陈先生,是不是可以起棺了,陈先生讲,等一哈,我先看哈子棺材。

说实话,你一个专业做道场的,现在跑过来问一个孩匠是不是可以出殡,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陈泥匠的事有点棘手,而陈先生确实又本事大,不服不行。

我看见陈先生绕着棺材走了一圈,然后伸手在棺材盖子和棺材体结合的地方摸了摸,竟然有水!

陈先生问,你们早上洗棺材了?

道场先生一脸茫然的讲,没有啊!

陈先生又摸了其他几个地方,都摸出了水,随后,他还钻到棺材底下,用手敲了敲棺材底。敲了一个地方之后,又换一个地方敲,敲了好几次之后,这才重新钻出来,对我喊,小娃娃,过来帮个忙。

我小跑过去,看见他从衣兜里抽出一条红线,大概一米长左右。他把一头扔给我,对我讲,我们把棺材捆一圈。

我看了一眼棺材,光是侧面都差不多有一米了,你就拿这么一根一米长红线,捆得住?

我讲,陈先生,这线太短了吧?

陈先生讲,你站到那边帮我拉线就行了。

讲完之后,我就看到陈先生一头钻进棺材底下,然后从另一边钻出去,等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左手竟然拿着线头!

从棺材顶到侧面,再到棺材底,再到另一边,这加起来怎么也有两三米了吧?这一条一米长的红线居然给捆住了?

陈先生让我把我手里的线头递给他,然后我看见他在棺材的顶部打了一个结,再把这个结握在左手手心,用嘴吹了一口气,左手顺着红线一抹,等他松开手的时候,那个线结居然消失不见了!

陈先生又对我讲,这里再捆一圈,接线。

他说着就用右手在左手手心一抽,居然真被他拉出一节红线来,他把线头扔给我,然后从棺材底下钻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线头,打了一个结。这一次我看的很仔细,他的这个打结手法很特别,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具体细节,因为动作太快,我没能记住,心想有机会要学了来。

随后他一吹一抹,红线被绑上,还是没有线结,就好像棺材是被一个红线圈套上去的一样。

陈先生要我和他在棺材的前中后三段各捆了一圈,然后才招呼道场先生出殡。

道场先生做了一番法事之后,一剑劈下,鞭炮声响起,伴着一声“起棺”的声音,六位大汉同时曲腿抬棺,棺材应声而起。

我看见陈先生暗暗的吐了一口气,我想,他应该是在害怕回魂压棺。万一陈泥匠像我爷爷一样不肯走,那就麻烦了。我爷爷至少还有这么多子孙哭灵送他走,可是陈泥匠只身一人,膝下没子女,叫谁去给他哭灵?

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我问陈先生,为么子要捆红线?

陈先生讲,他怨气太重,有可能要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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