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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祁宴想在下个月皇上五十大寿的时候敬献一副万里江山锦绣图,而刺绣是她的强项,所以才想着为他分担一些。
主角:秦蓁蓁祁宴 更新:2022-09-11 0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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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蓁蓁祁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秦蓁蓁祁宴小说》,由网络作家“秦蓁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知道祁宴想在下个月皇上五十大寿的时候敬献一副万里江山锦绣图,而刺绣是她的强项,所以才想着为他分担一些。
夜晚。
桌上精心准备的佳肴已经变得冰凉。
秦蓁蓁揉了揉因为刺绣有些疲惫发胀的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剪烛火的婢女小桃,轻声开口:“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桃放下手里的银剪刀,对着秦蓁蓁恭敬回答:“王妃,已经三更了。”
秦蓁蓁默然,子时已过。
祁宴还没有回来,他终归还是错过了她的生辰。
“你下去休息吧,不用候着了。”秦蓁蓁看着有些疲惫的小桃道。
“是,多谢王妃。”小桃把烛火往秦蓁蓁那边推近一些,退了出去。
秦蓁蓁看了眼外面漆黑无比的夜色,回过头拿起绣针准备继续绣前面的锦绣山河图,忽然感觉眼前一黑。
这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秦蓁蓁用力眨了眨眼,等眼前恢复正常后,就见她的夫君晋王祁宴神情冷漠的站在门口。
她忍着眩晕,忙起身走过去。
可还没等她走近,祁宴一挥袖便将她推开。
“让开!”
秦蓁蓁被祁宴的衣袖角扫到脸颊,疼得厉害,她强忍脸上的刺痛问:“朝务很繁忙吗?”
回答她的是静寂无声。
祁宴撇了一眼桌上冷掉的菜肴,径直朝屏风后走去。
秦蓁蓁虽然早已习惯他的冷漠,但今天还是感觉心里隐隐作痛。
屋外的寒风顺着打开的房门吹进来,秦蓁蓁默默的关上房门。
再转身时脸上已经恢复正常。
她脚步轻盈的走到屏风后,见祁宴正脸色阴沉的看着前面的锦绣山河刺绣图。
秦蓁蓁脸色一僵,知道他最不喜自己做这些,快步走过去拿起一块锦布盖上。
“王爷,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的忙。”
她知道祁宴想在下个月皇上五十大寿的时候敬献一副万里江山锦绣图,而刺绣是她的强项,所以才想着为他分担一些。
祁宴第一次没有发火,只冷淡地看着她:“和离吧。”
秦蓁蓁心猛地一揪,眼前突然感觉一阵模糊,眼眶疼痛。
等到眼前再次清晰过来时,就看到祁宴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垂下眼眸,忍住心里的酸涩问:“为什么?”
祁宴朝她走近一步,周身的气势将秦蓁蓁压的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后退……
这时就听祁宴语气冰冷道:“你七年无所出,和离是本王对你最大的仁慈。”
秦蓁蓁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她要如何才能有所出?!
看着秦蓁蓁呆愣着不说话,祁宴心里的厌弃更甚。
“明天本王把和离书给你!”
说完,祁宴转身朝外面走去。
秦蓁蓁的视线直直的看着祁宴消失的背影,身体微微发抖。
今天是她这个月第一次看到祁宴,然而此刻她却希望他从来没有来过。
翌日。
秦蓁蓁刚醒没多久,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
她走过去一看,只见一群丫鬟婆子正推搡着小桃,而小桃显然不是她们的对手,一下就被推翻在地。
“你们要干什么?”秦蓁蓁冷声开口。
院门口的一群人见她出来,一时间都停了下来。
小桃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秦蓁蓁身后低头站着。
这时,领头的刘管家看着秦蓁蓁说:“王妃,王爷下令,要您把弄玉轩腾出来给未来的新王妃住。”
新王妃?!
秦蓁蓁听着这话,一时愣在原地。
而这时,她就看刘管家毕恭毕敬回头,伺候着一个人走上来。
“小姐,正院就是这里了,您先看看,我好让下人随您的心意重新布置……”
“是王爷太客气让我参观王府,雨柔随意看看就好。”一个语气温柔的人细细的反驳着刘管家的话。
原本堵在院门前的丫鬟婆子听到这个声音后都往两边分开站好,低头恭敬的喊:“见过未来王妃。”
下一瞬,一个身穿嫣红广绣流裙,头戴牡丹步摇,笑不露齿的女子缓缓出现在秦蓁蓁眼前。
“小女谢雨柔,见过姐姐。”
谢雨柔!
秦蓁蓁虽足不出户,但也听过这个名字。
右相之女,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和才女。
可等看清谢雨柔的面容时,她眸色却怔住,久久回不过神。
此人眉眼竟与自己相似之极。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以前总感觉祁宴在透过自己的眼看别人。
秦蓁蓁身体微微颤抖,却强忍着不让人看出半分。
小桃眼中闪过不忍,把秦蓁蓁挡在身后,看着前面一群人气愤道:“你们放肆,我家主子才是晋王府的王妃!”
这时,刘管家上前一步说:“这谢小姐,可是王爷金口发话未来的晋王妃。”
此话一出,秦蓁蓁和小桃皆脸色大变,其他的丫鬟婆子仿佛早已知晓一般,没有一丝意外。
秦蓁蓁脸色一白,她没想到祁宴昨天说要跟自己和离,今天就已当着全府宣布新王妃。
“王妃……”小桃看着秦蓁蓁欲言又止。
“走,去王爷的书房。”秦蓁蓁轻声开口。
她要亲自去问问祁宴,在他心里自己究竟算什么……
没有理会这一群人眼中的轻视,秦蓁蓁一步步往祁宴的书房明德室走去。
明德室。
越过看守的小厮,秦蓁蓁推门而入:“王爷,你与臣妾还并未和离,如今王府又多出一位王妃,是否不妥?”
祁宴坐在书桌前,闻言,只觉不耐,声音凛冽:“出去!”
秦蓁蓁这次却没有听话的走,固执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今日,他须得给她一个解释,否则她不会离开……
祁宴还是第一次见她违自己的意,他放下手里的折子:“雨柔是右相嫡女,太后亲封的慧敏县主,京城第一才女,娶了她能得到右相和朝廷的全力支持,而你有什么?”
秦蓁蓁听着这一串称谓词,抬眸深深地看着祁宴:“所以,只是因为这些名头和利益,不是因为她是谢雨柔?”
怕是两者都是吧,她挡了路,所以注定被移开。
秦蓁蓁心里发寒,若是她爹爹殿前大学士还活着,祁宴会这么轻易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吗?
不过是仗着自己爱他,娘家没人罢了!
书房里霎时间寂静下来。
祁宴狭眸微眯,神色不明的看着秦蓁蓁……
他没想到平时胆小懦弱,温柔恭顺的人,也会阴阳怪气。
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烦躁:“来人,请她出去!”
说是请,还不如说是赶。
秦蓁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弄玉轩,只感觉外面的寒风冷的刺骨。
她原以为自己嫁给祁宴是三生有幸,却不想……
秦蓁蓁漠然的坐在绣桌前,不知疲倦的绣着锦绣山河图,全然不知道外面已经因为晋王要娶右相嫡女之事传得人尽皆知。
这几天,秦蓁蓁一直待在弄玉轩刺绣没有出去,祁宴除了让人送来和离书,再也没有过来。
大概是刺绣的时间太长,她感觉眼前又一阵模糊黑暗。
眼睛是一个绣娘的命,她之前请太医看过,太医只说她是头风病。
可头风病怎会引起她眼前模糊!
等眼前清晰后,秦蓁蓁看着房间里昏暗的空间,又想起祁宴和离书上所写的一句话。
良久,他面带嘲讽:“秦蓁蓁,本王竟从来不知你还有商贾天赋。”
话落,他甩手冷漠的离开弄玉轩!
身后一脸惊诧的沈涛也立马跟了上去。
秦蓁蓁身体一虚跌坐在凳子上,她一言不发的看着桌前的和离书和一旁的银票。
脸上早已被泪水吞噬。
翌日。
秦蓁蓁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
她起身一看,小桃眼眶通红的跑了进来。
“王妃,刘管家带了好多小厮过来,把您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
秦蓁蓁身体僵住。
“秦小姐,王爷请您今天之内离开王府。”门外,刘管家的声音透过紧闭的房门传进来。
秦蓁蓁没想到祁宴竟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给自己留。
“小桃,扶我更衣。”秦蓁蓁声音清淡。
“是。”小桃擦去脸上的泪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浅蓝的衣裙替秦蓁蓁换上。
不一会儿,秦蓁蓁换好衣物,打开房门,看着刘管家冷声道:“就算我与王爷和离,那也是贵眷,岂能由你如此不敬?”
然而刘管家眼中却满是不屑:“您还不知道吧,皇上已经下令褫夺你贵眷的身份。”
秦蓁蓁身体一怔:“你说什么?”
刘管家轻笑一声:“您冒名顶替别的绣娘刺绣,已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现在一些达官贵族纷纷以拥有您的绣品为耻。”
什么叫顶替别的绣娘?秦蓁蓁下意识看向小桃。
小桃眼眶泛红:“王妃,现在外面都传您天下第一绣娘的称号是假的,以前您绣的那些绣品也都是经别人之手,皇上听了震怒,褫夺了秦家身份。”
现在秦家所有人都是平头百姓!”
秦蓁蓁脑中“轰!”得一声,再听不见他们这些人所说之话。
一炷香的时间后。
她被赶出了晋王府,孤身一人站在门口,就见大红的朱门缓缓关上。
秦蓁蓁眼底酸涩,心底的委屈怎么压不住。
她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抬脚一步步往外走,却不知该何去何从。玛丽独家整理
不知不觉,秦蓁蓁来到了丞相府的门口。
就看到这里人潮涌动,不少人争相讨论着。
“不亏是右相的千金,给皇上绣的这锦绣山河图,真是浩瀚磅礴,听闻还用了早已失传的双面绣!”
“右相千金为了绣法不失传,特意把刺绣放在丞相府的大门口,供我们观看琢磨,还真是心怀百姓。”
“……”
秦蓁蓁听着这些话,走上前,果然一眼就看到展示在门前被精心装饰的锦绣山河图。
她眼尾发红,这绣品明明自己三月不眠不休才完成的。
如今却沦为她人嫁衣!!
秦蓁蓁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不由上前。
“这副刺绣,根本不是谢雨柔所绣!”
随着她话音落下,四周顿时一派寂静,很快大家便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丞相府的大门被推开。
谢雨柔身穿浅粉色锦绣衣裙,脸带纯白面纱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本是前来享受众人的赞扬,然而听到百姓的窃窃私语时,不由得皱眉。
看了身边的丫鬟小莲一眼。
小莲点点头,上前一步看着秦蓁蓁,口中满是不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们县主,按昭国礼法,诬陷贵女可是要打二十大板。”
听到小莲的话,周围的百姓下意识的点头,异样的目光纷纷落向秦蓁蓁。
秦蓁蓁背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既然说这是县主所绣,那小女子请教县主这副绣品中所含的通经断纬之法?”
闻言,人群中的绣娘惊呼起来。
“通经断纬之法,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谢雨柔身体一怔,这副锦绣山河图根本不是她所绣,她如何会知道通经断纬之法?
她强装镇定:“此等秘法怎可轻易示人。”
秦蓁蓁闻言,走上前,指着锦绣江山图,一字一句说:“通经断纬又称挑花结本,一般以生丝作经线,熟丝作纬线……”
她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指着绣品中所含的技巧细细说道。
周围一些绣娘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时间越长,相信的人越来越多。
“难不成这副绣品真的不是县主所绣?”
“那她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吗?”
“欺君可是杀头大罪呀……”
谢雨柔身体轻晃,眼底闪过一丝恐慌。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丞相府门口,面色冷峻的看着秦蓁蓁:“丞相之女,岂是你可随意诬陷。”
看到来人,围观的人纷纷下意识后退一步,噤若寒蝉。
祁宴寒眸微眯:“你不过是被本王赶出府的一个下人,居然敢心怀怨恨来丞相府前胡说八道!”
此话一出,周围哗然!
秦蓁蓁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祁宴。
一个下人?!
她身体不自主的发颤:“你说什么?”
说话间,她的眼前渐渐出现重影,鼻中一凉,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慌忙拿出手帕去擦,却怎么也止不住,帕子瞬间被染红。
祁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声音冷冽:“沈涛,将她丢出丞相府所在的地界,不要让本王再看到她!”
“是!”
很快沈涛便带着人将秦蓁蓁包围,“请吧!”
秦蓁蓁看着这一幕,哑声道:“我自己会走。”
她在众人嘲讽、鄙夷的目光Ъч,一步步挪开步伐。
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子中,她缓缓蹲下,身上沾满鲜血,帕子在刚刚遗失,只能笨拙用手去擦。
这时,一块绣着青竹的方巾出现在眼前。
“为何几天不见,您的病情加重的这般厉害?”
秦蓁蓁抬头,只见齐越白一身白衣皱眉蹲在自己眼前。
她还没开口,齐越白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马车上有药箱,你现在需先止血。”
“有劳齐太医。”
秦蓁蓁跟在齐越白身后上了马车,没发现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祁宴骑在马上,就看着秦蓁蓁上了一架马车,眼底一片冰凉!
止了血,秦蓁蓁谢过齐越白,而后便下了马车。
外面日暮将落。
秦蓁蓁一个人站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马车上齐越白的话回荡在脑中。
“你现在的病情已经发生变化,淤血入脑,若不尽心调养,恐怕活不过半年。”
“若要治疗,需千年天山雪莲为药引,才有一线希望。”
千年天山雪莲,整个昭国只有祁宴有两株,莫说两人已经和离,就是没有和离,祁宴也不会拿出来给她。
可若是不治,她死了只剩娘亲一人,她该怎么活?
七年前,秦蓁蓁的父亲去世,她娘亲性情大变,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娘亲是她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她曾答应过爹爹,今后一定会照顾好她。
秦蓁蓁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找祁宴。
她可以不要任何嫁妆,只求能和祁宴换一株天山雪莲。
徒步走到晋王府门口,她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停住。
远远看去,只见秦母卑微的跪在祁宴前面磕头乞求着什么。
秦蓁蓁快步走过去扶起秦母:“娘……”
秦母听到声音,扭头看着她忙说:“女儿,你快跪下,求王爷原谅。”
秦蓁蓁闻言,却没有动。
她看着秦母额头上的鲜血,眼中湿润,抬头望向祁宴一字一句:“我娘是大学士遗孀,陛下亲封的诰命,你虽是皇子,可也不能如此折辱于她。”
祁宴眼中不屑,嘴边扬起一抹嘲讽:“大学士之妻女,本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秦母见状,眼中一闪,拉着秦蓁蓁就要一起跪下。
可秦蓁蓁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你给我跪下!听到没有!”
秦母值得起身,一耳光狠狠的打在秦蓁蓁脸上。
“为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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