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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注定我爱你

钟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已经编写完结的现代虐文,《命运注定我爱你》上线之后备受一众书友喜欢,主人公:许知意、顾西洲,两人的性格特点真实颇具代表性,小说作者“钟耳”原创佳作,原书名:《谁言西洲不知意》,故事情感主要讲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西洲玩世不恭的性格尽显无疑,对许知意更是尽情挑逗,把她当成玩物对待。被气个半死的她,本想着过后再不相见,谁想到最终两人竟进了一家门,婚后顾西洲仍旧是那副闲散的做派,可许知意却不会像之前那样认真了。

主角:许知意,顾西洲   更新:2022-07-15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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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顾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命运注定我爱你》,由网络作家“钟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编写完结的现代虐文,《命运注定我爱你》上线之后备受一众书友喜欢,主人公:许知意、顾西洲,两人的性格特点真实颇具代表性,小说作者“钟耳”原创佳作,原书名:《谁言西洲不知意》,故事情感主要讲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西洲玩世不恭的性格尽显无疑,对许知意更是尽情挑逗,把她当成玩物对待。被气个半死的她,本想着过后再不相见,谁想到最终两人竟进了一家门,婚后顾西洲仍旧是那副闲散的做派,可许知意却不会像之前那样认真了。

《命运注定我爱你》精彩片段

遇见顾西洲,是一次阴差阳错。

那年北原的天下还姓许,她是被父亲许督军捧在手心儿里疼的明珠,是北原城人人攀而不得的公主。

与灾星相识的前一天是新华国十二年三月初九,第二天便是她生日。

许知意像往常一样在马场里泡了一天,暮色降临时才恋恋不舍的回来,接她的小汽车路过仙乐斯舞厅时,里面爆发出几声盖过声乐的枪响,接着就是女人慌乱的尖叫声,舞厅的门口涌出逃跑的人群。

许知意还没来得及催促司机快走,就眼睁睁的看着他闷哼一声倒在了方向盘上,太阳穴上的黑窟窿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

北原那几年并不太平,许家江山未稳,各大势力虎视眈眈,想联合吞掉北原这块肥肉,乱党的残余在也暗处蠢蠢欲动。许知意没想到自己竟撞上了,她飞快的跳下车,护着头往一旁的胡同里跑。

跑了好一会,她才看到远处的点点光亮,许知意不由得松了口气,就在她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几声高昂的叫骂从一旁漆黑的小巷传来。

“顾西洲,我看你他妈活腻味了,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蹲在石头后的许知意竖起了耳朵,她认得领头的人,是仙乐斯老板的儿子叶三,在这乱世中立住脚跟并且做大生意的不仅仅要有钱,还得有几杆枪和几队卖命的人,北原的咖啡厅和舞厅早已被叶家垄断,其势力可见一斑。

那伙人火拼了很久,浓稠的腥味和刺鼻的烧焦味在空气里弥漫,最初骂人的叶三在胡同里倒退了出来,正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步步紧逼,叶三正哆哆嗦嗦的求饶,“洲哥,洲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饶我这条狗命。“

借着朦胧的月色,许知意看清叶三的眉心正抵着一把短枪,持枪的男人气场凶悍,一双幽邃如鹰隼的眼眸,邪魅又阴险。

许知意瞬时心凉了半截。

叶家依附许家,见到叶三,她还以为那男人必死无疑了。许知意捂好口鼻,大气也不敢出,她顾不上害怕,心里盼望那男人赶快离开。

那男人闻言未发迅速叩响扳机,一声枪响后,叶三直挺挺栽倒在地上,他双眼圆睁,似乎还没回过神就归西了。

许知意吓得闭紧了眼睛,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等到脚步声远去了,她才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周围的情况。

地上一滩暗红的血仿佛一朵放肆盛开的红莲,腥气直直的向她扑来,许知意打了个冷颤,她不敢去看叶三,拖着发软的腿往前挪着。未走一步,她便感觉到后颈处一凉,那把解决掉叶三的手枪精准的对准了她。

许知意冷不丁的抖了下。

“看到什么了?“

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许知意一霎间浑身僵硬,结结巴巴的说,“没,没看到。“

枪口缓了两分力,蓦地向下滑去,隔着旗袍戳了戳她的屁股,许知意以为他把自己当作了仙乐斯的舞女,临时起了色心,为了周旋,她只能豁出去厚着脸皮道。“老板,可以去你家做吗?外面太冷了。”

她故意装傻,企图蒙混过关,只是想着要拖延时间,这个时辰她不回家,父亲一定会派人来找,她的车离这不远,想必找她也用不了多久。

身后的人没应声,冗长寂静中的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她不明他的意思,又怕他杀人如麻灭了口,只好硬着头皮犹豫说,“不,不要钱也行。”

他好像信了,许知意明显感觉到他收了枪,但他依旧沉默,她也只好咬着牙,祈求上天能让自己挺过这关。

许久后,许知意才敢小声试探道,“老板?”

无人回答她,她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听了一会,确定没有听到除自己外的任何呼吸声,才战战兢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早没了人影,她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冷汗也落了下来。

三月的北原,总是满天星光的傍晚,风弥漫着春末时节的最后一丝花香。这是许知意第一次遇见顾西洲,她甚至记不清他的脸,也混混沌沌想不起他的声音,只有那摊血迹,在她心里深深扎了根在不午夜梦回时,成了她逃不掉的魇。

而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与她的孽缘却远不止于此,往后他的出现,也会将她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

两年后。

璀璨的霓虹笼罩着长长的街道,炊烟缭绕成云,歌舞厅前的人群络绎不绝,从古到今,无论经了多少战事,城市依旧生生不息,未失一丝一毫的热闹,而权谋的争斗也从未停止。

听下人说沈少帅要回来,许知意特地早三天开始准备。

甜而不腻的梅花糕,细嫩可口的脆皮鸭,糖粥,酥饼,桂花芋苗,从点心到主食,她样样备的齐全。这些吃食并不稀罕,南城的街上随处可见,贵重之处在于从洗菜制作再到装盘,都是由她亲手做的。

西施洋钟刚敲了十一下,有副官小跑着推门进来,也许是着急,额头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许姑娘,少帅今天在军营留宿了,他让您早些休息,不用等他。”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只是心虚的不敢抬头。

闻言,许知意倚着桌角,眉目慵懒打量着,只是眼底刚生出两分希冀的光瞬时破灭了。

副官的头更低了。

“知道了。”她红唇轻启,语气难掩失望,不过好在她困了,没时间为难他。

“退下吧。”

副官如临大赦,应付了几句匆忙退下。

“许姑娘,这次少帅回来又带回一个女人,据说那女人,是中原歌舞厅最响亮的头牌。从走到回来的这段日子,都是她在服侍少帅。“下人小梅低声解释着。

许知意眨了下眼,不动声色地掩好眼里的落寞,开口时漫不经心,却又笃定“少帅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又不是第一次了。”

小梅还想劝她些什么,许知意打了个呵欠,瞧着一桌子精致的菜肴说,“我累了,把这些东西照老规矩处理了。”

“是,许姑娘,明早送来的菜,还要按今天的备全吗?”

许知意点头,攥紧了自己被烫伤的手。

她没那个资格矫情或是闹脾气,如今,她已不再是北原城许督军的宝贝千金,而是南城沈少帅背着正室养在府外的许姑娘。


连着六日,沈岳桓都没来。

如今的天下沈家占了一半,沈岳桓又是沈家的独子,他的女人并不少,许知意也不是最受宠的那个,他不来很平常。

直到第九天,沈岳桓才出现,他来了也不是专门来看望她,只是路过,进来小坐片刻。

许知意特意穿了件纯情的月牙白底旗袍,笑着扑进他怀里,双手攀上了他脖子,脸上没半点不快,说不尽的妩媚婀娜,“这些天去哪了,回来怎么也不找我?”

沈岳桓最讨厌女人争风吃醋,或是拐弯抹角打听他的行踪,她也从未开口他过问私生活,今天她头一次开了口,沈岳桓扫了眼她身后桌子上散尽热气的饭菜,耐着性子敷衍了一句,“这几天忙。”

许知意贴的他更紧,香味无孔不入钻入他的鼻息,她不依不饶,“那你有没有想我?”

有副官走到门口,不敢看他们难舍难分的景象,低着头说,“少帅,景小姐在外头催您过去。“

沈岳桓被许知意撩拨,一把将她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命令副官,“出去。”

在将她放到床上时,许知意将他的衣服捏出了十分明显的褶皱,他也注意到她眼中不言而喻的紧张。

沈岳桓占有欲很强,他不仅喜欢征服女人的身体,还喜欢征服女人的心。知道她心里不情愿,他便破先例宠了她六个月丝毫不碰。

“再过三个多月,你就满十八岁吧?”他问。

当今的年岁,女子十四五岁出嫁再寻常不过,十八岁只是个契机,而他的这份宠爱不可以再被过度消耗。

许知意点头,不紧不慢抚平他军装上的褶,注意到领口有一颗袖子脱线了,孤零零的吊着。许知意侧身拿过床头的针线,熟练轻柔的为他缝起来。

这便是她得宠的原因。

沈岳桓的女人大多是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或是歌舞厅的头牌,最不缺的就是脸蛋身材和勾引男人的把戏,她比这些人多的是心细贤惠。

“岳桓,尝尝我新做的桂花糕。”

除了正房外,只有她和司灵被允许直接喊他的名字。

司灵是另一个比许知意得宠的女人,衣食住行全按正房的身份来,据说她差点进了沈府。

许知意很是忌惮司灵,特意花大价钱找人跟踪了司灵很长时间,终于在一家歌舞厅拍下她与其他男人贴身热舞的画面。

照片上司灵笑的无比妩媚,从拍照的角度上看,她应该是亲了那人的脸。许知意暗地里找人透露给沈岳桓,第二天司灵就不见了,后来据街上的小乞丐说,司灵被扔在监狱里,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许知意后怕又庆幸,没人知道,那男人,是她安排的。

司灵失宠那几天沈岳桓都待在她这,总是沉默的抽着烟,烟头蓦地向她探来,在她胳膊上烫出一个小圆疤,许知意疼的直哆嗦。他掐着她的脖子问以后会不会背叛他,她笃定的告诉他永远不会。

她出身豪门,经历过太多的荣宠,势去时就像潮落,再汹涌的浪花褪去,岸上也只剩干涸惨烈。

那一刻,她发誓,以后她绝不动心,只爱钱权。

沈岳桓从下午留到晚上,刚用完晚膳,有副官急急忙忙跑过来汇报,“少帅,景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您回去。”

也是这段日子沈岳桓将景韵宠上了天,手底下的人才这么忌惮,敢跑到许知意的地盘上来请人。

可沈岳桓最讨厌别人威胁。

他面色一沉,隐忍着怒火。

许知意则乖巧的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沈岳桓常有头痛的毛病,为此许知意专门找人学的,沈岳桓很是满意,面色稍缓和了些。

“你看着解决。”

许知意心一凉,景韵目中无人到这个份上,以沈岳桓的脾气,以往碰到这样的女人都会让她收拾东西走人,可这会也没说一句重话。看来这些天的风言风语果真不假,沈岳桓当真是把她宠上了天。

走了一个司灵,又来了一个景韵。许知意沉着眼皮掩盖眼中的杀意,她清楚那些女人都是歌舞厅调教出来的摇钱树,个个手段毒辣,吃人不吐骨头。

晚上,沈岳桓回来,破天荒带着她出了门。他花心不避人,从未带她抛头露面,只是因她身份特殊。

抛去的沦为舞女这个身份不说,沈大帅也不会让儿子亲近曾经敌人的女儿。

到际和饭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为避耳目,副官带着二人从后门进。包房内只有一人,见他们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桓哥。”

许知意认得这人,叫陈全。

沈岳桓不仅仅是南城掌管几队兵马的沈少帅,他野心很大,暗地里有自己的几股势力,作用是背着父亲和百姓捞些来路不明的钱,好扩充军力。那些生意都是由陈全帮他打理,因此陈全不喊他少帅,只喊桓哥。

见到许知意陈全有些意外,仅一秒的错愕后又脆生的喊了句嫂子,许知意没敢应,只冲他笑笑。

落座后,陈全为沈岳桓点了支烟,尔后愤愤道,“狗日的顾西洲,不在北原好好待,这两天又跑到南城来了。”

许知意瞬时觉得这名字耳熟,忍不住侧目朝他们看。

沈岳桓摘了帽子,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烟圈,“南城有两家歌舞厅都是他开的。”

陈全皱了皱眉,”妈的顾西洲胃口倒是不小,合着南中北,他一个人都想占?“

“岂止,“沈岳桓掸了掸烟灰,”我做的生意他明着抢,我不做的他也想插手,在南城他可不纸那两家店,码头赌场,私下里都和他有沾染。“

陈全忍不住骂了两句,又平静下来,笑着给沈岳桓斟酒,“桓哥,码头那批货过几天就稳了,可别走漏了风声,让顾西洲搅乱了,要是让大帅知道,恐怕对您不利。”

沈岳桓神色凝重,他没说话,看了许知意一眼。

许知意心领神会,故意碰倒了面前的酒杯,借口脏了旗袍,起身去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她洗了把脸,蓦地想起两年前的巷子里,当着她面杀人的顾西洲。

那天以后,许知意再没睡过一个好觉,一闭上眼睛,就是一滩刺眼猩红的血迹,还有叶三死时睁大的双眼。

一年后她全家被杀,她顾不得害怕,缩在娘和奶妈的尸体下躲过了一劫,打那后,她也就不怕死人了,只是偶尔梦到曾经的一些景象,醒来时满脸的泪。

何汐说那是她娘在梦里守着她,才不做噩梦了。

估计着沈岳桓他们差不多说完了,许知意才往回走。还没到包房,几个满身酒气的混混挡住了她的去路,为首的胖子满脸横肉,邪笑,“哟,这小娘们长得真水灵。“

许知意注意到他们别在腰间的枪,眼睛寻着逃跑的路。

“我们大哥跟你说话呢,哑巴啦?“一旁的秃头男凑了上来扯住了她的胳膊。

“放开我。“许知意大力挣了一下,刚往后退了两步,那群人便围了上来,他们闹得动静挺大的,有几个客人路过,都挺害怕胖子拿在手里炫耀的枪,没人敢管闲事。

许知意想逃,胖子揪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揪了回来,“性子还挺烈,一会看你还能不能烈起来。“他边说着,边掀她的衣服。

许知意瞅准机会狠狠咬了他一口,胖子吃痛放开了手,许知意瞄了个看起来最弱的人,猛地将他一撞,那人没有防备,竟叫她跑了。

许知意飞快跑回包房,将门掩住。沈岳桓和陈全还在谈论,没在意她回来。许知意松了口气,她刚坐好,门猛地被人踹开,胖子的力气很大,震得头顶上的吊灯都晃了晃,灰尘洋洋洒洒的落下来。

沈岳桓当即收了声音,身体后倾,房间的光线很暗,他避开灯光,轻易将整张脸隐匿于黑暗中。陈全的身份比许知意还要敏感,很明显沈岳桓并不想被人认出来。

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许知意心一揪。

陈全起身挡住了胖子打量沈岳桓的视线,扯着两分客套的笑“我说,走错门了吧。“

胖子故意扬了扬手里的枪,枪口指了指许知意,“这个小娘们咬了老子,还把我兄弟撞伤了。“

沈岳桓侧过头注意到许知意旗袍上的褶皱,没吭声。

陈全吐了嘴里的烟,笑意更甚了,“怎么个意思?”

胖子不耐烦,枪口对准了陈全,“我要人你不给?”

陈全的笑意更盛了,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我说了不算,得听我们大哥的。”说完,他微微侧身低头请示沈岳桓,后者的脸色一寸寸往下沉着,许知意跟了他六个多月,从没见到他眼神这么凶狠,甚至透出两分杀意。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寒意森森的字,“放肆。”

话音刚落,陈全拔枪对准了胖子,“你他妈算个屁,还敢动我们大哥的女人?”

胖子毫不示弱的举枪回对着,他想看看陈全口中的大哥是谁,还没上前一步,陈全举枪高过胖子头顶,“你要是还没活够,我劝你别往前走。“

胖子身后的人也纷纷举起了枪,跟陈全杠上了。

因为要见沈岳桓,陈全带的几个人都在楼下守着,就算听到动静上来了,也不敌胖子人多。

许知意有些担心的看着沈岳桓,他倒是平静,从容的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烟灰,只是眉间戾气不散。

今天的事沈岳桓不露面解决不了,可要他露面,也就暴露另一个身份。许知意心惊胆颤,她知道,不管今天的事怎样,她招惹了这么大麻烦,一定不会好过。

包房内鸦雀无声的对峙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乱,胖子的马仔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他面色慌张,附耳在胖子旁边嘀咕着什么。

胖子忍不住唾了一口痰,“什么?洲哥的女人?”他上下打量了一圈许知意,“我怎么不知道洲哥带了女人过来?”

马仔又说了几句,胖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似乎是对方说了一句狠话,他急忙收了枪,眼有不甘的看了眼许知意,“我们走。“

陈全将枪往口袋一揣,“这几个人恐怕是外地的,连我都不认识,怕是给大哥提鞋都不配嘞。”

“谁传的话?”沈岳桓单刀直入。

“好像,是顾西洲的人。”陈全挠了挠后脑勺,纳闷道,“这顾西洲,从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啊。”

他的每个字都让许知意心惊胆颤,片刻沉默后,沈岳桓开口命令道,“脱衣服。”

许知意脸色刷的白了下去,她不敢违抗,慢腾腾的解着旗袍扣子,后赶来的手下和陈全都傻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嫌她动作慢,沈岳桓伸手一扯,单薄的衣裳刺啦一声碎开了口子,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在了地上,怒吼道,“都背过去。”

许知意想解释,沈岳桓一脚踩在她不着寸缕的后背上,“顾西洲为什么插手?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跟我之前和他睡过?”

许知意拼命摇头,无力的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

“许知意,“他喊她的名字,脚下加重的力道,”你最好别骗我。“

在南城沈岳桓一向以暴力出名,不仅是对敌人,还有手下的兵,罚的极重,又有手段,连他父亲沈大帅征伐大半生,也忌惮他的手段。今天,许知意才真正领教了他的恐怖。

泪顺着她的脸颊吧嗒吧嗒流到地毯上,她抽搭着,口齿不清,“没有,没有……”

他用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你跟过谁,我都会彻查。”

“桓哥,嫂子她……”陈全背着身刚要开口求情,沈岳桓侧目,一记寒光如利剑般射出,压迫冷冽,陈全哽住,马上改口道,”许姑娘她应该不敢骗您,怕是顾西洲的诡计。“

沈岳桓收回脚,许知意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抱住了他的腰,比起疼,她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堕入地狱。

沈岳桓毫不怜惜,反手一巴掌,她不堪重力,跌坐在地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哭的这么惨。沈岳桓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将随身的大衣扔在她身上。

“穿好。“

他先一步出了门,许知意不敢怠慢,裹好衣服跟在他身后。

“盯紧顾西洲,他在南城折腾起什么水花我不管,但他敢动我的,一定让他横着走。“沈岳桓叮嘱。

“放心吧桓哥,前几次和他交手是我大意了,这次他敢再犯一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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