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清茵贺钧廷是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下赏赐。”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全文章节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金雀公主一见他们,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辛苦宣王。”
金雀公主是宣王的姐姐。
但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情谊。
还不及四公主那一声“二哥”来得亲近。
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
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
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
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
等等……
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
薛清茵心头一跳。
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用力地咬了下牙,然后沉声道:“今日多谢你了,此事我一定处理得滴水不漏。”
说罢,她又看向薛清茵,全然换了副面孔,笑道:“薛姑娘,改日咱们再约游船。……来人!去将我房中那个紫金色的匣子取来,叫薛姑娘带着一并回家去。”
不等薛清茵开口,她便紧跟着道:“莫要推脱,去吧。”
薛清茵只好闭嘴行礼:“谢公主殿下赏赐。”
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
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
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
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
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
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只是看也不敢看宣王,两股战战地道:“姑、姑娘,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
薛清茵将匣子交给她,又叫她上马车去等着。
然后才问起宣王:“殿下能为我解惑吗?”
“嗯?”
“殿下怎么知道我被人骗走了?”
“金雀既然将你留给了我。”说到这里,宣王不自然地顿了下,因为这句的遣词听来有些怪异。不过很快,他便又自如地往下接着道:“她便不敢派人再来请你。公主府上的宫女,既然知晓我就在内室,怎会胆大包天到,擅自将你请走?要走,也该是请示过我之后,方才敢有动作。如此匆忙,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啊……
京中众人都对宣王又敬又怕。
一个宫女却违背了常理。
“那殿下怎么知晓我在那里?”
“公主府上曾修闲云院供驸马入住,驸马死后,闲云院自此荒废,从此金雀再不会往那边走近一步,渐渐便成了公主府上的禁忌,无人再往那里去。要行隐秘之事,自然是用这样荒废的院落。”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薛清茵飞快地拍上了马屁。
不过她同时也想了想:“万一殿下没找到我……”
那她今日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
翻墙的体力不够,也只有困在里头干等了。
“没有万一。”
“啊?”
一旁的亲卫道:“殿下早就吩咐了,说是自己丢了东西,要众人四下寻找。此乃后手也!”
薛清茵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拍马屁都显得更真诚了些:“殿下救命之恩,清茵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然后呢?
又要以身相许吗?
宣王脑中蓦地冒出这个念头。
谁知道薛清茵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
“又送花?”最后还是宣王接上了后半句。
薛清茵摇摇头:“还没想好呢。想来想去,宣王殿下身份尊贵,什么也不缺。我便想将馥郁的春日送给殿下,于是摘了花来。可是如今花也不稀罕了。”
宣王一顿。
送几朵花,在她口中,便是将春日送给了他。
好会说的一张嘴。
但那又如何呢?
今日她这枚棋子被启用,下场已经注定。
公主是什么样的脾气?
是容不下背叛者的。
宫女狠狠吐了口气。
只盼着……只盼着她被处死后,她的家人真能如贵人所说,从此远走高飞,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门内。
薛清茵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她以后再也不嫌弃贺松宁安插在她身边的丫鬟了。
眼线归眼线,这会儿好歹能替她打架嘛。
“点心、点心。嘿嘿,你是来送点心的吗?”一道痴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薛清茵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高高胖胖的大汉,正倚着门框看她。
这人满脸痴傻,很明显脑袋不大正常。
但他却打扮得极为规整。
头发整齐梳起,头戴玉冠,身穿月白色的袍服,雕玉镶珠的腰带一缠,肚皮圆鼓鼓。
见薛清茵不说话。
他便立即拾级而下。
步履之沉重,仿佛地板都要跟着动摇起来。
他舔了舔唇,怒道:“渴,我渴,我要水!”
薛清茵在心底骂了句脏话,心底有了相当不好的预感。
而这人还在步步逼近。
庞大的身躯和痴傻的神情,都令他显得有些可怖。
薛清茵憋了片刻,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是你妈,啊不……我是你娘。”
“娘?”大汉的步子一滞。
薛清茵点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说服力。
她温柔地道:“嗯,我是阿娘。”
比起那些个聪明人,傻子果然要可爱得多。
大汉竭力地撑开肉缝,瞪大了一双眼。他盯着薛清茵,呆呆地笑了下:“对、对,阿娘,是阿娘。阿娘吃糕糕。”
他说着还抬起了手。
瞧瞧这多好骗啊!
大汉将手掌摊开。
只见一团混着杂草,被捏得黏糊糊的泥巴。
换别人该要被恶心得皱眉了,不过薛清茵小时候在乡村长大,没少下地玩泥巴,所以她眨了下眼,倒觉得还好。
只是道:“我不饿。”
“……哦。”大汉应着声,眼角耷拉下来,失望地收回了手。
既来之则安之。
薛清茵抚了抚胸口,那颗慌忙焦躁的心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轻声道:“阿娘考考你。”
大汉抬眼,显露出一分呆滞:“考?”
薛清茵点了下头:“嗯,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记、记得。”大汉痴痴笑起来,“阿风是我,我叫阿风。”
“阿风!阿风!”他高声喊起来。
薛清茵连忙走近些,踮起脚抬手拍了下他的肩:“不许这样大声说话。”
这要是把人给引来了,那可不是来救她的。
只要门一开,众目睽睽之下,孤男寡女,说不清楚!
大汉赶紧抬手捂住了嘴。
他手掌又肥又大,稍微一用力,就打出了清脆一声响。
连同那团脏兮兮的泥巴,全部糊在了脸上。
他隔着巴掌,小声道:“对,对,不能大声。有坏人,坏人追我们。要保护阿娘。”
薛清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长得是有些痴肥庞大,够吓人的,脑子还是傻的。
但却是个孝顺儿子啊!
“阿娘高兴,不哭了。”大汉也跟着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得很小声。
是个听话的就行。
薛清茵舒了口气。
这可比那些穷凶极恶的登徒子好打发多了。
只知道这人叫“阿风”,但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薛清茵想了想,便又接着问他:“阿风还记得爹爹吗?”
“记得!爹爹昨日……昨日喂我吃糖,糖,甜甜,阿娘也吃。”他说着便低头去掏自己的兜。
掏来掏去。
掏出两只草编的蛐蛐。
他生气地扔到地上,有些狂躁起来:“糖!糖!”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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