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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薛清茵贺钧廷是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下赏赐。”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5-12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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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清茵贺钧廷是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下赏赐。”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全文章节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金雀公主一见他们,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辛苦宣王。”

金雀公主是宣王的姐姐。

但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情谊。

还不及四公主那一声“二哥”来得亲近。

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

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

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

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

等等……

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

薛清茵心头一跳。

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用力地咬了下牙,然后沉声道:“今日多谢你了,此事我一定处理得滴水不漏。”

说罢,她又看向薛清茵,全然换了副面孔,笑道:“薛姑娘,改日咱们再约游船。……来人!去将我房中那个紫金色的匣子取来,叫薛姑娘带着一并回家去。”

不等薛清茵开口,她便紧跟着道:“莫要推脱,去吧。”

薛清茵只好闭嘴行礼:“谢公主殿下赏赐。”

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

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

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

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

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

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只是看也不敢看宣王,两股战战地道:“姑、姑娘,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

薛清茵将匣子交给她,又叫她上马车去等着。

然后才问起宣王:“殿下能为我解惑吗?”

“嗯?”

“殿下怎么知道我被人骗走了?”

“金雀既然将你留给了我。”说到这里,宣王不自然地顿了下,因为这句的遣词听来有些怪异。不过很快,他便又自如地往下接着道:“她便不敢派人再来请你。公主府上的宫女,既然知晓我就在内室,怎会胆大包天到,擅自将你请走?要走,也该是请示过我之后,方才敢有动作。如此匆忙,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啊……

京中众人都对宣王又敬又怕。

一个宫女却违背了常理。

“那殿下怎么知晓我在那里?”

“公主府上曾修闲云院供驸马入住,驸马死后,闲云院自此荒废,从此金雀再不会往那边走近一步,渐渐便成了公主府上的禁忌,无人再往那里去。要行隐秘之事,自然是用这样荒废的院落。”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薛清茵飞快地拍上了马屁。

不过她同时也想了想:“万一殿下没找到我……”

那她今日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

翻墙的体力不够,也只有困在里头干等了。

“没有万一。”

“啊?”

一旁的亲卫道:“殿下早就吩咐了,说是自己丢了东西,要众人四下寻找。此乃后手也!”

薛清茵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拍马屁都显得更真诚了些:“殿下救命之恩,清茵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然后呢?

又要以身相许吗?

宣王脑中蓦地冒出这个念头。

谁知道薛清茵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

“又送花?”最后还是宣王接上了后半句。

薛清茵摇摇头:“还没想好呢。想来想去,宣王殿下身份尊贵,什么也不缺。我便想将馥郁的春日送给殿下,于是摘了花来。可是如今花也不稀罕了。”

宣王一顿。

送几朵花,在她口中,便是将春日送给了他。

好会说的一张嘴。


但那又如何呢?

今日她这枚棋子被启用,下场已经注定。

公主是什么样的脾气?

是容不下背叛者的。

宫女狠狠吐了口气。

只盼着……只盼着她被处死后,她的家人真能如贵人所说,从此远走高飞,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门内。

薛清茵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她以后再也不嫌弃贺松宁安插在她身边的丫鬟了。

眼线归眼线,这会儿好歹能替她打架嘛。

“点心、点心。嘿嘿,你是来送点心的吗?”一道痴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薛清茵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高高胖胖的大汉,正倚着门框看她。

这人满脸痴傻,很明显脑袋不大正常。

但他却打扮得极为规整。

头发整齐梳起,头戴玉冠,身穿月白色的袍服,雕玉镶珠的腰带一缠,肚皮圆鼓鼓。

见薛清茵不说话。

他便立即拾级而下。

步履之沉重,仿佛地板都要跟着动摇起来。

他舔了舔唇,怒道:“渴,我渴,我要水!”

薛清茵在心底骂了句脏话,心底有了相当不好的预感。

而这人还在步步逼近。

庞大的身躯和痴傻的神情,都令他显得有些可怖。

薛清茵憋了片刻,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是你妈,啊不……我是你娘。”

“娘?”大汉的步子一滞。

薛清茵点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说服力。

她温柔地道:“嗯,我是阿娘。”

比起那些个聪明人,傻子果然要可爱得多。

大汉竭力地撑开肉缝,瞪大了一双眼。他盯着薛清茵,呆呆地笑了下:“对、对,阿娘,是阿娘。阿娘吃糕糕。”

他说着还抬起了手。

瞧瞧这多好骗啊!

大汉将手掌摊开。

只见一团混着杂草,被捏得黏糊糊的泥巴。

换别人该要被恶心得皱眉了,不过薛清茵小时候在乡村长大,没少下地玩泥巴,所以她眨了下眼,倒觉得还好。

只是道:“我不饿。”

“……哦。”大汉应着声,眼角耷拉下来,失望地收回了手。

既来之则安之。

薛清茵抚了抚胸口,那颗慌忙焦躁的心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轻声道:“阿娘考考你。”

大汉抬眼,显露出一分呆滞:“考?”

薛清茵点了下头:“嗯,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记、记得。”大汉痴痴笑起来,“阿风是我,我叫阿风。”

“阿风!阿风!”他高声喊起来。

薛清茵连忙走近些,踮起脚抬手拍了下他的肩:“不许这样大声说话。”

这要是把人给引来了,那可不是来救她的。

只要门一开,众目睽睽之下,孤男寡女,说不清楚!

大汉赶紧抬手捂住了嘴。

他手掌又肥又大,稍微一用力,就打出了清脆一声响。

连同那团脏兮兮的泥巴,全部糊在了脸上。

他隔着巴掌,小声道:“对,对,不能大声。有坏人,坏人追我们。要保护阿娘。”

薛清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长得是有些痴肥庞大,够吓人的,脑子还是傻的。

但却是个孝顺儿子啊!

“阿娘高兴,不哭了。”大汉也跟着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得很小声。

是个听话的就行。

薛清茵舒了口气。

这可比那些穷凶极恶的登徒子好打发多了。

只知道这人叫“阿风”,但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薛清茵想了想,便又接着问他:“阿风还记得爹爹吗?”

“记得!爹爹昨日……昨日喂我吃糖,糖,甜甜,阿娘也吃。”他说着便低头去掏自己的兜。

掏来掏去。

掏出两只草编的蛐蛐。

他生气地扔到地上,有些狂躁起来:“糖!糖!”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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