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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品阅读

夜无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宁白小雨,是网络作者“夜无声”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先碰到张强,现在又遇到一个外卖小哥。激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吞咽了口唾沫,这才稳定了心神。对于走投无路的我来说。外卖小哥的话,无异于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都得试一试。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路边。我看着路边那堆纸灰,以及烧尽的供香。看着外面小哥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回了一句:“兄弟......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4-06-15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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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宁白小雨,是网络作者“夜无声”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先碰到张强,现在又遇到一个外卖小哥。激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吞咽了口唾沫,这才稳定了心神。对于走投无路的我来说。外卖小哥的话,无异于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都得试一试。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路边。我看着路边那堆纸灰,以及烧尽的供香。看着外面小哥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回了一句:“兄弟......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对着电话骂完一通后,直接就关了机。

但紧张的情绪,却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看着昏暗的街道,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就那么漫无目的往前走,至少走了一两个小时。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更不知道找谁求救……

但我清楚,张强既然成了鬼,他肯定能找到我。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这样等死。

因此,我还百度了一下。

发现上面还真有相关搜索,下面还有各种千奇百怪的解答。

但看着靠谱的,也有那么几条,什么戴佛像配饰。

大门挂八卦镜,悬桃木剑镇宅。

念观音经、道德经。

去烈士陵园,上茅山请老仙师等。

我也不知道这些回答行不行,反正都这样了。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不过以我当前的情况和处境来看,就念经最适用。

别的,我也没条件。

特意在网上搜了两本经来看。

一边走一边背,每本都背了几句。

也不管有用没有,总比什么事儿都不做,傻站在原地好。

可就在我一心背诵经文的时候。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就听到有人在惨叫。

“啊……”

突然的动静,瞬间吸引了我。

我一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上有个送外卖的小哥倒在地上,正在哀嚎,看似伤得挺重。

他的摩托,滑出了七八米那么远。

作为一名医学生,救死扶伤就是我们的职责。

这是每个医学生,从入学开始不断被灌输的理念,也是我们的校训。

我当时也没多想,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去。

外卖小哥就躺在地上,也没戴头盔。

躺在地上呻.吟,很难受的样子。

“兄弟,你别乱动。我是学医的,我给你看看先!”

说完,我便蹲了下去。

按照我学习的知识,开始对患者检查。

他身体表面,就胳膊和大腿有轻微擦伤和红肿外,并没有检查到其它外部创伤。

护栏都撞坏了,人和车飞出了七八米远,也只是擦伤而已。

他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但他体表温度很不对劲,很凉。

我正在想进一步检查时,他伸手拒绝了。

“兄弟,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这样放心些。”

我中垦的建议道。

毕竟我也只是个学生,自己都还没毕业,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他没有内伤。

外卖小哥被我扶起,很快的缓了过来。

咧嘴对我笑了笑:

“不用,我没事儿了。

但你是唯一扶我的人,你是个好人,谢谢!”

这话听着别扭。

周围除了我,也没别人。

但还是笑着,和他一起扶起前轮有些变形的踏板车道:

“没事儿兄弟,以后开慢点,安全第一。”

外卖小哥这次没说话,只是对我笑了笑,点点头。

等他骑上踏板车后,并没第一时间离开。

而是突然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边道:

“哥们儿,谢谢你救我,我要走了。

那边有堆纸灰,是我妈烧给我的。

你抹在衣服上,再把那个碗也带上。

那个要害你的,今晚就找不到你了。”

说完,这外卖小哥还没等我回话。

头也不回,骑着他的踏板摩托,歪歪扭扭的往道路尽头走了。

那车也没声音,很静很静。

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满脸震惊,看着消失在道路尽头的外卖小哥。

扭头看向路边,那里有一堆纸灰,几根烧尽的供香,以及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白瓷碗。

想着他那不正常的体表温度,瞬间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农村,路边烧纸烧香。

那都是烧给死人,用来祈福,送亡者的。

刚才我救的外卖小哥,说这些是烧给他的。

那他,恐怕也是一只鬼。

但看样子,他是一只好鬼。

我有些惊悚的站在原地,猛抽了一口凉气。

我这两天是怎么了?

先碰到张强,现在又遇到一个外卖小哥。

激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吞咽了口唾沫,这才稳定了心神。

对于走投无路的我来说。

外卖小哥的话,无异于救命稻草。

不管怎么样,都得试一试。

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路边。

我看着路边那堆纸灰,以及烧尽的供香。

看着外面小哥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回了一句:

“兄弟,等我避过这一劫,一定回来给你烧纸烧香。”

我以前不信神鬼,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也没有过多迟疑,抓了一把香灰,就往我外套上抹。

转眼,我那蓝色外套便被我抹的乌漆麻黑。

最后,我还拿起了那只扣在地上的白瓷碗。

下面有饭,我也没动。

此时已经很晚了,周围也变得凉飕飕的,还“呼呼呼”开始吹风,感觉快要下雨。

左右扫了一眼,见不远处就是人民公园,便打算去那里避一避。

于是我穿着满是香灰的外套,拿着一只供死人的白瓷碗,就往人民公园去了。

公园里静悄悄的,就几盏昏黄的路灯开着。

几滴雨洒落而下,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

一旦我外套被雨水打湿,上面的香灰可就没了。

我拿着白瓷碗,急急忙忙的往公园里跑。

我记得里面有个凉亭,应该能避避雨。

跑了几分钟,雨点也变大了些。

我也远远的瞧见了公园里的凉亭。

我加快步伐,跑了过去。

可是当我来到凉亭前时,我傻眼了。

只见不大的凉亭里,这会儿挤着十多个人。

他们也没说话,就那么瞪大了眼睛,一脸麻木的看着我……


看着凉亭里的十多个人,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黑漆漆的凉亭里,竟然拥挤了这么多人。

惊讶之余,我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眼。

借助昏黄的路灯,我只能依稀的看清。

他们很瘦,脸色都很黄,这会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如果是白天还好,可这会儿是晚上。

而且这些人,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这大晚上的,十多个男女老少,默不作声的蹲挤在凉亭里。

干嘛?做贼么?

显然不是,因为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而且其中几个人身上还穿着寿衣。

就是穿在死人身上的那种。

这一刻,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忍不住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这凉亭不干净,里面人,怕都不是活人。

我想转身离开,可此时的雨点却“哗哗哗”的落了下来。

要是不避雨,身上抹了香灰的衣服,很快的就会被打湿被冲掉。

而这个公园,除了这个凉亭也没别的地儿可以避雨。

可凉亭里,挤满了脏东西。

我看着也怕,又有些不敢进……

正当我两难之间,凉亭里有个穿黑寿衣的老头,一脸的褶皱。

他伸长了脖子,半眯着眼看着我。

然后用着低哑的声音,对我开口道:

“要饭的,看你可怜巴西的,进来避避雨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又是一紧。

露出少许疑惑。

他叫我要饭的?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香灰和手里的白瓷碗?

把我当成了他的同类?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能够看见脏东西了。

但我明白,要是让雨水把身上的香灰冲掉了。

张强那个淹死鬼,肯定还得来吸我阳气,找我做替身。

我犹豫了两秒,见雨越下越大也不再多想和犹豫。

壮着胆子,立刻对着那个老头点头道:

“谢谢,谢谢……”

说完,我拿着白瓷碗,很是紧张的就往凉亭内走去。

越是靠近,越是毛骨悚然。

特别是看到那一张张蜡黄色的脸,浑身上下就不自然。

我微低着头,不敢和这些脏东西对视。

只是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请让一让,谢谢、谢谢……”

我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慌。

可是,当我说出这些话时,声音都在抖。

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

凉亭不大,但我进去后,他们给我腾出了一个很小的空位。

凉亭中间位置,石桌下面。

刚好能坐下一个身子。

我拿着白瓷碗,就那么抱着双腿,蹲坐在石桌之下。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牙齿“咯咯咯”的在轻微打颤。

在我周围,全是一个个避雨的脏东西。

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身处这样的一个环境。

他们也没相互交流,只是在见我坐下后,全都一动不动的站着。

视线里的脚,全都诡异的踮着,和那些跳芭蕾舞的演员似的。

我没看去打量他们,只是绷紧了神经,诚惶诚恐的蜷缩在自己的角落。

我不敢大喘气,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去触摸他们。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个老头又低哑的问了我一句:

“要饭的,你怎么还在喘气儿?”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凉亭内的脏东西,好像都扭过头来。

看着蹲在石桌下的我。

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让我内心一阵翻腾。

紧张之余,我急忙辩解道:

“刚、刚死,习惯还没,还没改过来。”

我心都捏紧了,憋着不敢吸气。

直到过了一两秒,才听到那个老头“哦”了一声。

然后凉亭,再次恢复到了寂静之中。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不敢乱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这会儿“哗啦啦”的落个不停。

凉亭内虽然挤满了十多个人,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压抑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小了,风也停了。

我想着,今晚可能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一晚。

凉亭外,突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不远处的湖里爬了出来。

凉亭内的脏东西,也都有了动静,纷纷望向了湖边。

我看不见,只是紧张的蹲坐在中间。

只是没过一会儿,一股腥臭味突然在四周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个熟悉且幽怨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外面响起:

“明明在这儿啊?怎么不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全身跟着一抖。

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也是一层层的往外冒。

但我可以确定,这是张强。

那货,竟然真的来找我了!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瞪大了眼睛往外看。

通过缝隙,我依稀的可以看到张强半个身子。

昏黄的路灯下,他这会儿就那么绕着凉亭在转圈子。

他一边走,还一边不断的念;

“明明在这儿,明明在这儿,怎么不见了?”

“……”

他一连念了好几遍后,我就听到“噗通”一声。

好像什么东西落到了水里,四周又变得寂静了起来。

张强好像又走了。

可是,就在我暗暗松口气的时候。

之前让我进凉亭避雨的老头声,再次冷不丁的响起:

“要饭的,刚才那个水猴子,是在找你对吧?”

听到这里,我又紧张起来。

第一时间没回话。

过了几秒,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

“要饭的,咋还不说话呢?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撵出去淋雨。”

同时,周围静止不动的脏东西,这会儿纷纷转了个身。

全都面对着我。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之下,此刻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到了极点。

这要是真要被撵出去,身上的香灰肯定会被冲洗掉。

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道:

“不、不是,不认识。”

“哦!”

老头回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面对我的脏东西,也纷纷的转过了身去,继续背对着我。

躲在这里,简直太折磨了。

我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就这样我又煎熬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

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饭的,雨要停了。

你在这里避了雨。

就把碗和衣服留下吧!”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却很清晰。

而且这话音刚落,一只白灿灿的人手,便直接伸到了石桌下面。

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我把白瓷碗和衣服给他。

可我能给吗?

现在不行,天黑没亮。

我要是把衣服和碗给他了,张强那溺死鬼,八成还来找我。

可我又怕激怒他们,现在给我撵出去。

所以我只能温和的回一句:

“天亮给。”

可谁知道我话音刚落。

那老头毫无客气,甚至有些生气道:

“不行,现在就给!不然撵你出去。”

此言一出,我只感觉四周一阵冰冷袭来。

那些背对着我的脏东西,齐刷刷的就转过身来,半弯着身子。

伸出一只只白灿灿的人手,就开始往石桌下的我摸了过来……


就算想用吊车,把公交车直接吊出来都不行。

尸体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十多户家人,就守着水库哭了三天三夜,早晚烧纸。

有人说,是水库里的河神被惊扰,扣留了我们的家人。

最后事情闹大了,就请的收尸人宋德财过去。

当时看着黑瘦黑瘦的,也不像那种大师。

但人家在水库边转悠了两圈。

他们家人的尸体,就一具跟着一具,不断从水下浮了出来。

无一例外,全是面朝下背朝天。

是他跳到水里,一具一具,用手给拽上的岸。

那公交车,最后也顺利的被吊上了岸。

这些年,他为了再见妻儿,也单独去找过这个宋德财。

只是这个宋德财很怪。

他每次过去,都吃了闭门羹……

人是余叔推荐我去找的,而且还是余叔师兄。

那么这个宋德财,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为啥司机师傅每次都吃闭门羹,难道他出手条件很高?

这让我有些担忧。

就开口问道:

“曹师傅,你为啥每次去吃闭门羹?难道那位大师,出手的门槛很高?”

曹师傅叹了口气道:

“也不是高,就是那人一身怪脾气,而且还特记仇。

我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说我打扰他钓鱼了,还踩了他影子。

还说人鬼殊途,就不帮我。

我嘴皮子磨破了,都没用。”

“钓鱼?影子?”

我懵了一下。

曹师傅点头:

“嗯,那家伙是出了名的钓鱼佬。

但钓技又差,钓不到鱼就怪这怪那。

真本事有,但就是怪脾气特别大。

我这几年陆陆续续,去过很多次,也有了点心得。

你要是去找他,最好别在他钓鱼的时候。

或者说,等他钓上鱼的时候。

反正他钓鱼的时候,你绝对别上去和他说话。

不然找他,他肯定不帮你。”

难怪临走时,余叔特别提醒。

说他师兄脾气怪,我大概率会吃闭门羹。

我心里正想着,曹师傅又开口道:

“小兄弟,那人我认识。

这鱼嘴码头,正好就是终点站。

你既然帮我,那我一会儿把车停了。

也带你过去,给你指指人。

希望他能帮你……”

有人带路,自然最好不过,毕竟我也不认识人。

也就点头同意了。

而这一路过去,曹师傅也没问我,到底遭了个什么事儿。

只是在给我叮嘱,说这个宋德财有多么的古怪。

让我千万不能踩到他的影子,不能惊掉他的鱼。

不能说“空军”、“死鱼”等等忌口。

反正禁忌好些条,只要犯了其中之一。

他都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打人。

没办法,要找人救命。

这些,我自然全部记下。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这条线路的终点站,鱼嘴站。

这地方是个江冲,正好对着一条河。

所以叫鱼嘴。

而鱼嘴站距离鱼嘴码头,也就几百米,并不远。

曹师傅停好车,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带着我往码头那边走。

这边比较偏了,几乎到了郊区。

路上也没那么多行人和车辆。

曹师傅带着我,没一会儿就到了码头。

码头也不是那种货运码头,而是那种老码头,就一艘渡船在岸边停着。

而码头边上,零零散散有二三十个人在钓鱼。

大多数都给自己撑了一把遮阳伞。

有一人一杆的,也有一人几杆的……

我俩站在码头上方,这会儿往下看。

哪怕距离还有些远,但这曹师傅只是一眼便指着远处,一个人排着七八根钓鱼竿的老头说道:

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能送走那些,不算特别凶,还没成煞的淹死鬼。


要是祸害过人,而且煞气特别重的,这种办法就不行。

不过按照师傅所说。

我们学校里的那几只落水鬼,显然可以用这个办法送走。

只要我每送走一只,那么我就可以从他们身上,讨到一口福气。

白天我在湖面上,看到有五条大鱼露头。

那么那湖里,就有五只淹死鬼。

重复五次,正好五只鸡。

至于那只兔子,就是用来对付实验楼里的脏东西了。

师傅说,白天他虽然没进去,但已经看出了个大概。

楼里的东西,已经成煞。

相比湖里的落水鬼,要凶很多。

送,肯定送不走。

就得用办法,除了这种脏东西,不然他就得害人。

一会儿,他会给我一道黄符。

让我进入之前,提前烧了,兑成符咒水给兔子喝。

然后再写一张,写有我生辰八字的黄符,塞到兔子肚子里。

这样,兔子就是我的替身。

我脱了鞋子,悄悄的进入实验楼里。

找个位置先藏起来,故意发出咳嗽的声音。

楼里的脏东西,便会顺着声音寻来。

到时候,我只需要放出兔子,躲在兔子附近。

这样就能迷惑脏东西。

脏东西,就会误以为是我。

等那脏东西逮住了兔子,咬死了兔子。

等上个三分钟,我就出去。

用他中午给我的鱼骨剑,捅死那脏东西就成……

师傅一边钓鱼,一边传授我送鬼驱邪的办法。

我听得认认真真,不敢有错过一个字。

等师傅说完后,他又对我说道:

“都记住了吧?”

我点点头:

“都记住了师傅!”

师傅也是“嗯”了一声道:

“那你休息一会儿,就自己去讨福气。

如果你折在了里面,说明我两师徒情分有限。

但我明晚,肯定去给你报仇。”

他是背对着我说话的,语气很坚定。

我听得很无语。

这特么的就是我师傅。

我甚至都在猜测。

宋德财以前是不是也收过徒弟,就是因为他这种放纵式的受技方式,导致他才没了徒弟的。

但有条老话也说得好。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说简单一点,我和宋德财无亲无故。

现在虽然有个师徒名头,但也是对方看我八字合适收的。

我这条命薄,命带四厄。

须不断送鬼送亡魂,积功德、讨福气,才能压得住命。

我早晚,都得自己去面对这些东西。

如今他都给我讲了方式方法。

要是还死在了外面,那也是我命中注定,自己不行。

不该吃这碗饭,也不该走这条路。

怨天尤人,毫无意义。

我深吸了口气,看着背对着我的师傅道:

“我命薄但志坚,师傅放心,我肯定活着回来……”

师傅听我如此回答,微微愣了一下。

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在抖动的鱼竿,感受到他突然波动的情绪。

接下来,我将今晚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

香烛、黄纸等,师傅车里就有。

临走前,师傅让我磨了朱砂墨,在一张黄纸上画了一个符。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半。

我们学校,寝室是晚上十一点关门。

只要到了十点半的样子,学校里的人就很少了。

我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妥当,便给师傅说了一声,就提着笼子就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心情比较忐忑。

虽然有对付鬼祟的办法,但还是很紧张。

等我回到学校,已经晚上十点五十了。

除了大门口有几个喝了酒,急急忙忙往宿舍楼里赶的同学。

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老鬼就一只孤魂野鬼,在这年年忍受风吹雨打。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供奉。

根本就受不了阴食的诱惑,举起手抓就往鸡血小花糕抓去。

可偏偏就在此时,我举起龙头菜刀,一刀就劈了上去。

菜刀闪烁这寒芒,直指老鬼面门。

老鬼也是被吓得一哆嗦。

但好在反应够快,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

但还是被我一刀,直接劈在了胳膊上。

“啊!”

老鬼发出一声惨叫,被我劈断的胳膊,瞬间冒出一团绿色的磷火,消失不见。

老鬼也顺势倒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四周的孤魂野鬼,更是被这一幕吓得转身就跑。

几乎在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可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提着菜刀,直接就骑了上去,一刀顶在他喉咙上。

老鬼被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开口道:

“别别别,别杀我,小兄弟别杀我。

我们不是合作吗?

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合作?你信吗?”

我反问一句。

若不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他口中“凶女人”的事儿,我早就一刀了结了他。

杀人我不敢,但为了活命,我杀他一只鬼,我还真不怕。

老鬼一时间哑然,但还想辩解。

但我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直接打断道:

“废话少说,给我说说。

你昨晚见到的凶女人,长什么样?多高?手里拿没拿东西?”

我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老鬼在生死之间,根本就不敢迟疑。

用着颤抖的语气道:

“长得、长得很好看,左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身材高挑匀称。

对了,她、她手里、手里拿着一把黑纸伞。”

我一听,心里便“咯噔”一声,不自觉的深吸了口气儿。

老鬼所说的特征,与我前女友小雨,基本一致。

小雨的左眼角,就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让她的模样,更有辨识度且更妩媚了一些。

除了身材高挑匀称且她每次出来和我约会,手里也拿着一把黑纸伞。

说是怕下雨。

如此说来,昨晚把凉亭内一众鬼吓跑的“凶女人”,就是我前女友白小雨。

可是,她为什么要救我?又避着我?

而且,老鬼之前还说。

她自身难保,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想到这里,我继续开口问道:

“还有,你说她自身难保,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鬼被我威胁,正要回答。

可他一张嘴,一双眼睛并死死的盯着我背后,同时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

“啊!啊……”

他突然惊恐的发出了声音。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阵阵腥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更是有几滴水渍,“滴滴”落了我的脖颈之上。

这冰冷的气息,突然出现的水渍,以及那腥臭的气息,让我心头也是一紧。

我整个人,都在此时僵在了原地。

因为我感觉到,我背后站着一个人。

不等我有所反应,一只冰冷惨白的手,便直接搭在了我的肩上。

同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

“姜宁,我都找你两天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这是张强。

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神不知不觉的从湖里爬了出来,还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我身体抖了两下,一时间没敢动。

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竟长出了锋利的长指甲。

白灿灿的,这会儿就斜挨着我的脖子。

先不说,他咬不咬我。

如果我乱动,他可能在第一时间,用他那锋利的指甲,刺入到我脖子里,给我刺死。

“张、张强……”

我紧张得冒冷汗,也不再关注身下的老鬼。

而张强,却站在我背后,猛的对我吸了两口。

他这两口吸气,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走了似的。

浑身一震发寒,热气都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不仅如此,张强还继续幽怨道:

“姜宁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不过,你骑着一个老头干什么?

还拿刀顶着人家?

快把刀放下。

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开除你学籍。”

他的声音很缓、很轻,但给人一种很冰凉、很诡异的感觉。

我实在看不到张强的脸。

为了稳住他,只能开口道:

“行,我现在起来。你、你先把手拿开,我这就收刀。”

我紧张的说着,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而张强却是压低了声音,拖着长音道:

“收刀……”

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也只能,缓慢的起身,将刀收回到刀鞘之中。

被我压在身下的老鬼,在见到我收刀起身的瞬间,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

最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绿化带里,便消失不见了。

身后,继续响起张强的声音:

“这个老头,跑得还挺快!”

他的声音缓慢,不带情绪。

可越是如此,我听着越是害怕。

但我,必须保持镇定。

我今天就是为了张强而来的。

只能紧张的,一点点的往后转身。

我眼角的余光,也一点点的看清了张强。

他还是穿着几天前的衣服。

但是手脚都异常的白,而且还有些肿胀,上面都是水渍。

当我看到他的脸时,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这家伙的脸,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就和水里的浮尸一个样,还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渍……

这和他生前,完全就变成了两个样。

和那水里泡涨的水尸,一般无二。

“姜宁,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你两天了!”

张强再次开口,那一双眼睛,没有了一丝神采。

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讷。

与三天前他刚死时,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你、你一直找我干嘛?”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老师让我来找你的。”

昨晚我就听他自言自语。

说找不到我,回去怎么跟老师交代。

可他一个死人,要向谁交代?什么老师交代?

还是说,他活在执念里?

因此,我见还能和他交流,就继续开口道:

“是哪个老师让你来找我的?”

张强好像有些迷茫,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就是老师,你现在跟我上路吧!”

说完,都没等反应。

张强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腕。

那冰冷和湿润的触感,让我很是不舒服。

而且对方力量很大,我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同不同意。

一个转身,拽着我径直就往湖里走去……


见我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心的送了我一件老衬衫穿。

因为一晚上都没吃饭,我怕余叔一会儿麻药过了,想吃点东西。

就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

结果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我们院的神经科李老师。

他也认出了我。

问我昨天怎么没去上他的课。

是不是张强和陈国富老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

还说,他知道我和张强是室友,关系好。

陈老师也器重我,他们的双双离世,都是意外。

让我现在必须调整心态,学业为重。

以后上医上岗,做个好医生。

我是有苦难言,张强这淹死鬼。

对我打击是挺大的,差点就给我弄死,还害的余叔躺在病房里。

可是当我听到,陈国富老师也去世的时候,心里却是微微一震。

因为这个陈国富老师,就是我们解剖课老师。

那天解剖课,也就是他让我主刀解剖小雨的。

他也死了?

我有些惊讶,但也嗅到了一丝异常。

因为张强这淹死鬼过来,总是说老师在催。

在催他的老师,是不是解刨老师陈国富?

我想,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就问,陈国富老师怎么死的。

李老师还很惊讶,说我竟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给我说,我们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是溺死的。

但他不是溺死在学校湖里,而是溺死在了储尸池里。

而陈老师又问我,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说亲戚出了点事,这两天没回去上课。

陈老师因为要去问诊,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调整好心态,早些回学校上课……

可我,却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

解剖课陈老师,室友张强竟双双殒命。

他们的死,必和小雨的尸体有关。

可小雨不曾害我。

甚至我怀疑,昨晚都可能是小雨出手帮了忙。

因为,我是先闻到福尔马林味后,才听到鸡叫的。

可是,他们死后,为何偏偏就缠着我不放呢?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一直无法得到解答,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求答案。

张强每次过来,都没理智。

昨晚他吃了五道供奉阴菜,好不容易褪去了八九成怨气。

眼见就要恢复神智,能给他送走,却被那凉亭老鬼坏了事儿。

如今我更是知道,除了张强外,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死了。

极有可能他和张强一样,都可能盯上了我。

不然,张强那淹死鬼每次过来找我。

也不会总是把“老师在催”挂在嘴边。

这几天,太过波折,让我心里好疲好乏。

张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凶。

最从开始,他还有理智,只是吸我阳气。

到第二晚思想麻木,第三晚的行尸走肉。

我都不知道,他今晚会变成个什么样。

余叔伤重住院。

若是他今晚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先照顾好余叔,他醒了再说!

买好东西,再次回到楼上的时候,余叔已经醒了。

见我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

“余叔,喝点东西。”

余叔喝了一小口牛奶,示意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

我照做了,然后就听到余叔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余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厨子。

本事有限。

缠着你的那个东西,越变越凶。

已经超出了我对付的范畴。”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余叔尽力了,甚至为了我还差点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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