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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出轨老公跪求我原谅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直到打完针躺在病床上,我才看清了医生的脸。
又是一个老熟人。
我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四个是同事打的,一个是许乐的电话手表打的。
他还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妈妈对不起”。
我给同事回了个电话报了平安,随后坐起身,想着我刚刚竟然差点被气死,心中一阵荒唐。
还好没被气死,我宝贵的生命要是就这样结束了,我估计得气死后又气活过来。
我穿好鞋子走出病房,护士却让我等一下。
片刻后何宏明急匆匆地走过来,对我道:“我等会儿就下班了,你等等我?”
我张了张嘴,想拒绝,又想着我现在也没地方去,就没拒绝。
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那个家待着了。
我跟何宏明虽然交集不多,但并不陌生,我们是高中同学,几年前的同学聚会上还见过。
没等多久,何宏明就换了身衣服出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身材保持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三十出头。
何宏明道:“一起去吃点吧,粥底火锅行吗?”
我点点头,我很喜欢吃粥底火锅,但许见山和许乐都不喜欢吃,所以我几乎没怎么吃过。
热腾腾的火锅端上来后,何宏明才笑着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那副样子,你当年可是咱们班公认的冰山美人。”
我苦笑:“事实证明,什么样的冰山急了都会撒泼。”
隔着火锅的雾气,我的眼眶不禁又湿润起来。
何宏明舀了碗粥递给我:“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听你倒倒苦水。”
我看着面前的粥,自嘲道:“我多少年没有过这个待遇了,每次吃饭,只有我给别人盛饭的份儿。”
多的我没有说,何宏明也没有多问,只是在我忍不住掉眼泪的时候,给我递上一张纸巾。
吃完饭后,何宏明问我去哪儿。
我一时哽住,我不想回家,但是去酒店要身份证,而我身份证在家。
何宏明道:“我明早要出差赶早班机,在机场附近定了个酒店,我女儿胆小不敢自己在家,要不你去我家陪她一晚?”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周到和好意。
我想拒绝,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何宏明带我去了他家,刚打开门,就有个穿着毛绒睡衣的女孩小兔般迎了过来,抓着我的手道:“你就是婷婷阿姨吧?”
我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下。
女孩拉着我走进屋里,笑道:“婷婷阿姨,你真漂亮。”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哭了许久,眼睛估计都浮肿了,鼻子又通红,完全跟漂亮搭不上边。
“我说真的。”女孩认真道,“虽然你现在状态不太好,但我能看出来你底子很好,好好化妆打扮一定是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女孩的话暖到了我的心里,我忍不住笑道:“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苏苏,你叫我苏苏就好啦。”苏苏说着站起身,“婷婷姨,你今晚穿我的睡衣吧,我睡衣可暖和了。”
苏苏说完不等我拒绝,跑到房间里拿了一套黄白相间的毛绒睡衣出来。
何宏明也恰好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包,交待苏苏道:“照顾好婷婷阿姨,她是爸爸重要的朋友。”
“知道啦,你快走吧。”
苏苏冲何宏明挥了挥手,我想开口说“你不走也可以”,但当着人家女儿的面,总觉得这话不太妥当,只好满怀歉意地看着他走出了家门。
老公每天都把我做的饭菜偷偷带给别人吃,把我当免费的老妈子。
儿子发现后,不但没站在我这边,反而帮着老公隐瞒我,还说我思想龌龊,小肚鸡肠。
父子俩沆瀣一气,把我当傻子耍。
我冷眼看着,决定把大小人渣一起打包扔了。
1
许见山一进门,就使唤儿子许乐刷他中午吃饭留下的脏饭盒。
许乐今年高三,正是学业繁忙的时候。
我闻言不免来了气,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许见山咬牙道:“你没长手吗?洗个饭盒还要使唤孩子。”
许见山没吭声,儿子拿着饭盒笑道:“没事儿妈,爸上班累一天了,我给他刷饭盒应该的。”
儿子说完就去开水龙头,却被冷水激得“嘶”了一声。
我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手,无奈道:“你出去吧,我来刷。”
儿子倒也没有多推辞,说了声“谢谢妈”就走出了厨房。
我把饭盒扔在水池里,正欲打开水龙头时,却被勺子上的一抹红吸引住了视线。
奶白色的陶瓷勺上清晰地印着一道红印,我用手抹了下,红色掉了大半。
作为一个女人,我对口红留下来的印记再清楚不过。
结婚多年,许见山一直说我做饭寡淡,最近却总是让我多做些清淡有营养的饭菜,还要带去公司吃。
我想着许见山最近大变的口味,暗道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许见山每天点菜似的要吃这个要吃那个,把我当老妈子一样使唤,我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我正气得头脑发蒙时,儿子许乐的声音突然响起:“妈,饭还没好吗?饿死啦!”
我回过神,看着手中的勺子,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许见山这人我太了解了,我现在跟他闹,不会有任何结果,他会有一百种理由来搪塞狡辩。
我要抓住切实的证据。
2
饭菜刚端上桌,许见山就拿着他的饭盒开始往里面扒东西,鸡汤被他倒走了大半,蔬菜夹了几筷子,然后就开始夹清蒸八宝鱼。
这条八宝鱼本身就不大,他专挑鱼身上的好肉夹,剩下来的几乎是鱼头和鱼尾。
若按照以往,我早就开口骂他了,但今天,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许乐没忍住瞄了我一眼,他很喜欢吃八宝鱼。
前几日许见山这样不要脸的夹菜时,我每次都骂他,许乐每次都劝我:“妈,爸每天上班都那么辛苦,他多吃点应该的。”
听听这话,好像我每天不用上班,我每天上班不辛苦似的。
每当我因为许见山的懒、自私发脾气时,许乐总是站在他爸那边劝我多担待,跟他奶奶一模一样。
行,你俩父子情深,只有我一个大恶人。
所以今天我不管了,我也没心情管。
许见山不是傻子,见我一直不说话,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从饭盒里夹出两块鱼肉放到许乐的碗里道:
“儿子,多吃点,争取高考时给你妈考个状元回来。”
我没忍住嗤笑一声:“什么叫给我考个状元?他考多少都是为他自己。”
许见山“啧”了一声,不耐烦道:“这不是看你照顾他辛苦才这样说的吗?你今天吃枪药了?”
我没心情跟他吵,而是看向了他装得满满当当的饭盒。
三层的饭盒,一层装了大半的鸡汤鸡肉,一层装了大半的多宝鱼,还有一层是米饭。
剩下的一小半鸡肉鱼肉,仅存的好肉都进了许乐的碗里。
我忙活了几个小时,留给我的只有鸡头和鱼尾。
哦,鱼尾也轮不到我,它被许见山夹走了。
真讽刺。
我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父子俩倒是聊得很开心。
他们好像共同拥有了一个秘密,当着我的面打哑谜,若在以前,即便明知他们不会告诉我,我也会问他们在说什么。
可今天,我实在很累很累,累到连把饭咽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我半碗米饭只吃了四分之一,也没人觉得有什么奇怪。
饭毕,两人都如往常般离开餐桌。
见我没有像平日一样收拾餐桌,许见山又用起了老套路:“乐乐,你去把碗刷了。”
许乐顺从地站起身,收拾好碗筷去厨房,然后打开水龙头喊一声“好冷”。
我却没有跟往常一样让他离开。
许乐忍着刷了几个碗,随后走出来对我道:“妈,水好冷,我今天作业还很多……”
“让你刷碗的不是我。”我看着许乐道,“妈妈每天都这样刷碗,也觉得水很冷。”
许乐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厨房。
许见山躺在沙发上,像个大爷似的道:“今天谁惹你了?在外面受的气不要带回家,乐乐又没惹你。”
我看着歪在沙发上的男人,从内而外地泛起一阵恶心。
这种恶心其实早就有了,在一次次见识到他的懒惰、自私、虚伪之后,我就止不住地恶心。
但在这之前,这股恶心都在被压制着。
因为“日子都是这样过的这点小事儿不至于男人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这种恶心被一种令人喘不过气的约定俗成压制着,按耐着,直到今天终于爆发。
我对着许见山的脸干呕了一声。
许见山皱眉:“你怎么了?”
我站起身,收拾好了垃圾,低声道:“被熏的,我去扔垃圾。”
许见山嘟囔道:“大晚上扔什么垃圾。”
也没说他去扔,也没说跟我一起。
我松了口气。
3
许见山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从半个月前就坏了。
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让他赶紧换一个新的,他却说他是老司机了,不用也没关系。
现在想想,应该是从那时起就有了异常。
我把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卸了下来,安在了他的车上。
当初为了图便宜买了个很小的记录仪,没想到现在却正好派上了用场。
做完这一切后,我静等着许见山露出马脚。
没想到第二天,这马脚就露了出来。
中午午休时间,许见山开车去了医院。
一切都合理了起来,因为那个女人生了病,所以他才变着法地让我做些清淡有营养的东西。
去医院的路上,我还在想,抓到他现行后,我过段时间再跟他离,许乐下学期就要高考了,现在学习正紧张。
作为一个母亲,我做不到无视儿子的前程,只顾一时痛快。
我还想着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先瞒着许乐。
我没想到的是,我来到医院后,直接就碰到了许乐。
许乐正跟身旁的一个女孩儿说话,没看到我。
女孩儿长得挺漂亮,大眼睛,白皮肤,跟我记忆中的一张脸很像。
我心头一震,连忙问旁边的护士:“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孙丽珍的病人?我是她的朋友,想看看她。”
护士道:“孙丽珍在住院部四楼,402。”
我深吸一口气,这家医院的住院部四楼,住的都是肿瘤病人。
我按照护士说的找到402,却在病房门口正好碰到了许乐和那个女孩儿。
许乐看到我很慌乱,连忙把我拦在门口:“妈?!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着他:“你又怎么在这儿?”
“我同学生病了我来看看。”许乐一边拦着我,一边扭头冲着病房方向大声喊道,“妈!你来干什么?!”
声音大得几乎整个走廊的人都听见了。
我想推开许乐,他却死命拦着不让我过去。
直到一个男人戴着帽子低着头从病房里冲出来。
几十年的夫妻了,许见山化成灰我都认得,何况只是带了个帽子。
我咬着牙,声嘶力竭地喊:“许见山,你跑什么?!
“你给我站住!站住!你个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的人渣!
“许见山!!!”
我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拼命想挣脱许乐的束缚。
他却仅仅禁锢住我,不让我移动半步。
十八岁的小伙子,一米八三的个头,是我亲手养出来的,我的儿子。
“妈,你乱说什么,爸不在这儿。”许乐说道。
我抬头看向他,看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这个我拼命生下来的小人儿,我用所有爱和精力养大的孩子。
此时却把我当成一个蠢笨可欺的傻子,帮着他爹一起,愚弄我、戏耍我、对抗我!
我只觉得心头有一口血要呕出来。
“妈,你别这样看我……”
估摸着他爹已经跑远了,许乐松开了我,转过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咬着牙,伸手扬起巴掌,许乐紧紧闭上了眼。
巴掌却久久没有落下。
我轻轻地摸了下许乐的脸,然后收回手,快速地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摸他的脸了。
许乐看向我,眼神里有不解有惶恐:“妈?”
我没理会他,抬脚就要往病房里走,许乐却仍拦着我。
我看向他:“病房里还有什么人我不能见吗?”
许乐张了张嘴,旁边的女孩接话道:“阿姨你要看谁?这个病房里现在只有我妈妈住,她现在在休息。”
我闻言道:“原来你妈妈跟我儿子是同学。”
两个小孩儿闻言一时间都堵住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接着道:“孙丽珍是我朋友,我想她不会拒绝见我一面。”
话音刚落,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道略显虚弱的女声:“小瑶,乐乐,让陈阿姨进来,她是妈妈的朋友。”
许乐这才放下胳膊,又不放心道:“妈,孙阿姨生病了,你等会儿进去后,声音不要那么大……”
我看向许乐:“你在叫谁妈妈?我以为病房里那位才是你妈。”
许乐一张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来话。
我抬脚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病床上的孙丽珍。
跟常见的肿瘤病人不同,她一头乌黑的卷发,脸上画着全妆,要不是穿着病号服,打眼一看真看不出是病人。
可凑近一看就看出了端倪,头发明显是假发,虽然用了粉底液和腮红,也掩盖不住那灰白的脸色。
我坐在她床边低声道:“二十多年没见,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孙丽珍跟许见山是青梅竹马,两人本互有情意,但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
孙丽珍抿唇笑了笑:“见山哥只是看我可怜,你别怪他。”
“你是什么病?”
“乳腺癌,我结婚后一直过得不幸福,硬生生憋出了这个病。”
我顿了顿,接着道:“听说这个病治愈率很高,别放弃。”
孙丽珍点点头,又道:“我跟见山哥什么都没有,真的,我们只是偶然碰见。
“他得知我生了病又离了婚,实在可怜才多照顾我些,我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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