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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满朝文武等她死,她却长命百岁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金豌豆”大大创作,姜娩裴相和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双洁权宦甜宠咸鱼女主】姜娩向老天爷许了三个愿望。上辈子,她出生之时便患有心疾,被未见过面的父母丢弃在荒野,再被人捡回去当做试药的工具人,早早丧命。因此她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于是,她重生了。姜娩的第二个愿望,是十五归宁那年,春社日,放河灯,她提笔写下:愿一苟再苟,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裴相和命人将她的河灯捡起,收藏于室,用朱砂笔写下‘可’。姜娩的第三个愿望,是希望国泰民安。裴相和再次将她的愿望捡起,犹豫再三,提笔写下:那我便把这腐烂的王朝整毁了,掰碎了,...
主角:姜娩裴相和 更新:2024-01-08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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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娩裴相和的现代都市小说《满朝文武等她死,她却长命百岁了》,由网络作家“金豌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满朝文武等她死,她却长命百岁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金豌豆”大大创作,姜娩裴相和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双洁权宦甜宠咸鱼女主】姜娩向老天爷许了三个愿望。上辈子,她出生之时便患有心疾,被未见过面的父母丢弃在荒野,再被人捡回去当做试药的工具人,早早丧命。因此她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于是,她重生了。姜娩的第二个愿望,是十五归宁那年,春社日,放河灯,她提笔写下:愿一苟再苟,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裴相和命人将她的河灯捡起,收藏于室,用朱砂笔写下‘可’。姜娩的第三个愿望,是希望国泰民安。裴相和再次将她的愿望捡起,犹豫再三,提笔写下:那我便把这腐烂的王朝整毁了,掰碎了,...
姜娩的视线被雨水砸得模糊,她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浓如墨的发被雨淋湿以后,弯曲的,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她想过在月信上作假。
但后宫的这些琐事敬事房都有记录,绝无可能瞒天过海。
况且满宫上下伺候她的太监宫女一堆,姜娩连人都记不全,更不可能每一个都收买,万一事败,便是欺君之罪。
靠在裴相和怀里的时候,姜娩并非全然在伤心,而是在努力整理目前少得可怜的信息。
她知道人都是会死的,可只要还能活着一日,她就要活着。
姜娩算了算,距离月信还有半个月。
她想要保证能清静安稳地度过这半个月,就必须想法子令自己无法侍寝。
这场雨来得正好。
给她制造了机会。
裴相和撑伞而立,替姜娩挡住砸在身上的雨。
见她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可怜样儿,难得有了点心软的迹象。
待欣赏完小皇后的狼狈,裴相和噙着笑,蹲下身。
姜娩抬眼,对上他邃如深渊的目光。
他的眼里是带着温度的,嘴角是常常上翘的,一副好接近的模样。
但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绝非善类,且很危险。
同时,她还被他眼底藏着的冷意惊到。
能在十年间深受三任君王器重,还能让周弼及群臣对他心存忌惮,令周端堂堂一个王爷对他客客气气……
这些迹象,通通都在告诉姜娩,眼前之人能掌管司礼监跟东厂多年靠的并非是对皇上的谄媚讨好,而是凭借着他无人能及的能力与可怕的城府。
裴相和笑着。
同为只配待在阴暗里的豺狼虎豹,他不像周弼暴躁浅显,而是擅长伪装,擅长隐忍,也擅长把自身一切的欲念和邪恶藏在皮囊之下。
他虽瞧不上皇室,可周弼今晚对小皇后表现出来的浓厚兴趣,以及周弼破坏性的眼神,倒是与他阴暗的心思有几分相似。
周弼想要用宠幸的手段来摧毁小皇后的干净。
而他,则想要看着小皇后被这座吃人的皇宫一点一点的吞没。
不过,在一旁像个看客一样看着别人把她毁掉的成就感,远没有他亲自把她逐步毁掉的成就感来得令人愉悦。
或许太后说得对,他的枕榻之上,确实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如果这人是小皇后的话,那么,很快宫里就会发生宦官与皇后勾缠的丑闻,裴相和光是想想,就猜到那场面一定比现在弥漫着衰败与死气沉沉的大晟王朝更有趣。
他一手撑伞,一手将姜娩扶起来:“娘娘赏够雨了?”
姜娩有些冷,身体不停地发抖:“……嗯。”
“娘娘与其如此……”他的话只说一半,却成功勾起了姜娩的好奇心。见她兀自强撑,裴相和被她眼底的倔强撞得心间一软:“娘娘不妨求求奴才。”
姜娩的双眼由于哭过红通通的。
求他?
她没有因他的话冲昏头脑,而是在想,作为求他的代价,她势必要付出些什么。
而他想要从她身上获取的东西,她又给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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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事,朝堂之事,又或天下之势,不管是原身,还是姜娩都懂得极少。
在太傅府那几日听到的谈话,也仅仅是令她对宫里的认知多了一些。
她记得丫鬟们隐晦地说起过宫中寂寞,不少太监宫女私底下结成对食一事。
姜娩不清楚具体的流程如何,可从丫鬟们嫌弃的语气来看,对食应该是一件难以启齿且令常人难以接受的事。
为什么呢?
因为太监缺了一块?
姜娩对此表示费解。
但她知道,这一刻裴相和对她伸出援手,一定不是单纯的好心。
因为他的提议,让她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危险。
这是姜娩活了十几年养成的直觉。
没到最后一刻,她还不想搭上裴相和伸出来的手。
今晚的雨,或许无法为她完全杜绝掉侍寝的可能性,却可以为她争取一些时日。
至少这个月,她不用担心再去靠近皇上。
看出姜娩的眼神从犹豫逐渐归为平静,以及她还想再负隅顽抗的心思,裴相和也不急着让她答应自己,只扶着她的腰,任由她的衣物将自己的打湿。
姜娩没力气推开他,只好借用他的力量站稳:“掌印,本宫得回去了。”
这回,她没再抱他,而是搭着他的小臂,坐上凤辇。
回到坤宁宫,姜娩身上便有了发烫的迹象,她强撑着精神命金钏送裴相和离开,然而一沾到柔软的床榻,闻着殿内熟悉的熏香,绷紧的精神立刻松懈下来。
琥珀伺候她换下湿的衣裙,也不清楚神仙殿发生了何事,看到姜娩狼狈回宫的时候,她们几个还在惊讶。
毕竟离宫的时候,看那情况,皇后今夜多半是要侍寝的。
红凝与红壶吩咐人提来热水,伺候淋雨过后的姜娩泡澡,又赶紧吩咐人去通知尚膳监熬两碗御寒的姜汤送来。
姜娩泡在舒适的热水里,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
想到躲过一劫,她又忍不住开心。
之后,她也来不及想别的,只觉睡意凶猛,便靠着浴桶睡了过去。
琥珀进来的时候,唤了姜娩几声没回应,过去一摸姜娩的额头,立时面色大变!
收了手,琥珀快步走到殿外,对小太监吩咐道:“快!快去请太医!”
-
乾清宫。
周弼的龙袍散落在地。
起初的时候,寝殿里传出的还是欢声笑语,到了后来,响起的却是妃子的惨叫!
张有德守在外面,心里慌得很。
听这声音,怕是皇上喜好虐待人的性子又发了。
几个刚被调过来伺候的小太监瑟瑟发抖。
寝殿里,妱妃哆嗦着腿,浑身仅靠轻薄的衣物蔽体,她被周弼从龙榻上扔出来,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在地上,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舒妃被周弼掐着脖子,呼吸艰难。
她旁边躺着的,是被周弼弄得断了气的萍淑仪。
周弼猩红着眼,今晚的刺杀,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在与四妃缠绵之时,她们的脸自动替换成被他砍杀的刺客。
他掐住舒妃脖子的大手还在用力,手背上青筋凸起:“去死!都给朕去死!”
就在舒妃缺氧到翻白眼时,后面的妃子醒来后被塌上发生的一切吓疯,她呆愣了会儿,疯癫地笑了起来。
紧接着,那名妃子推了一把骑在舒妃身上的周弼,再拔下鬓间的素金簪子,照着周弼的后背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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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
几个空了的酒瓶滚在地上。
于嬷嬷摆手让太监上前捡起。
姜娩跟在后面。
一走近,她就闻到一股甜得发腻的香味。
应当是殿内燃着的熏香。
忽的,她的脚边踢到了一个酒瓶。
酒瓶咕噜噜地滚动着,瓶里没喝完的酒洒出来,湿了姜娩裙摆。
正中的食案上,有一身形略臃肿的妇人衣衫凌乱,撑着手臂,她的五官是耐看的,细长的眼角往上勾着,皮肤上有岁月留下的细纹。
食案旁,有几名青年男子跪着,他们束了发,穿着薄薄的内衫,外袍散落各处。
中间那妇人乱了发,鬓间斜斜插着的几支金钗,欲掉不掉。
姜娩再看两侧的乐人。
她的表情微微一滞。
全是轻袍缓带,年轻且样貌佳的男子!
姜娩的耳边忽然响起太傅府那些粗使婆子的闲话。
传言,当朝太后曾是受宠宫妃的洗脚婢,其样貌在宫里不算出众,但她胜在运气好,仅一次侍寝便怀上了龙种。只是后来,两母子不受重视,这位太后的风光不过是昙花一现,他们母子也沦落到连最低等的太监宫女都能践踏欺辱。而这位洗脚婢出身的太后,为了能在后宫活下去,竟能放下身段成为太监们的对食。
故而,大多人说起这位太后时是鄙夷的。
姜娩觉得没什么。
没有太后的放低身段,委曲求全,就没有皇上的现在。
太后当年做下的被拉出来口诛笔伐的种种劣迹,皆已成为过往。
且那些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太后在绝境下的求生之举。
既是求生,还谈什么贞烈?论什么尊严?分什么高低贵贱?
姜娩没落到那样的境地,因此,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太后那般。
感受到太后打量的目光,她垂下眼,不敢乱看。
太后笑着,打从姜娩进殿,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姜娩。
裴相和站在后头,对殿里发生的一切早已是见怪不怪。
姜娩在距离食案两丈远站定,跪下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的食案上摆着一壶酒,她曲指在面上敲了两下,跪在右边的男子立即倒了杯酒递过去。
太后张嘴,就着男子的手将酒一饮而尽。
“你是懂事的。弼儿前两位皇后皆自恃贵女出身,嫌弃哀家出身低,丢了天家的脸面,也懒得来哀家的宫里请安。”
她涂着暗红色蔻丹的手指了指左下方那张新摆的食案:“既来了,便坐下陪哀家一起用膳吧。”
姜娩依言过去。
给她准备的食案上摆着一堆早膳,其间有荤有素,有羹有面,每样分量不多,分别用圆瓷盘装着。
这些精致可口的饭食放在前世只能被关在小屋里的姜娩看来,只能用奢侈二字形容。
到底是皇宫。
吃得用的无一不是最精细的。
姜娩本就饿了,便不跟太后客气,理了理裙坐下。
见太后身边的男子一个端着碗羹吹热气,一个夹了块蒸得松软的糕点贴过去,她忙又飞快地收回视线,再维持住端庄的模样,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用起膳来。
唔~
她保证尽量不乱看。
不过,有一说一,有权有势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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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此次去长宁宫请安,也不是一无所获。
太后是个大方的。
除了让于嬷嬷给惋贵妃准备礼物,还给她送了一些价值不菲的见面礼。
惋贵妃望了眼金钏跟银珀端着的金银珠宝,想到长宁宫那位不守妇德整日跟男宠饮酒作乐的作风,她一时觉得这些礼都碍眼了起来。
惋贵妃撇过眼,半点没有收到赏赐的欢喜,客套了句:“臣妾无法亲自去长宁宫谢恩,还得劳烦皇后娘娘下回去时替臣妾谢过太后的赏赐。”
看得出来,惋贵妃对作风糜乱的太后,实在无半点好感。
姜娩没说什么。
就算惋贵妃不喜欢太后,那也是惋贵妃跟太后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惋贵妃想到姜娩是太傅府出来的,应该自小熟读四书,懂得礼义廉耻,以为皇后会跟世家贵女一样排斥当朝太后,谁料姜娩目光平静,神色间一点也没有对太后的轻怠。
她心里一堵。
姜娩不在意惋贵妃的态度,反正她来也不是要跟惋贵妃做姐妹,只要把太后的意思传达到了就行。
屋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身形高挑穿着太监制服的人进来,他端着参汤,见到姜娩,他赶忙将参汤放到后面宫女拖着的盘子里,掀了衣摆跪下:“奴才李思见过皇后娘娘!”
后面跟着来的,还有位上了年纪的嬷嬷。
嬷嬷怀里抱着的,正是目前宫里唯一的皇子。
姜娩算着时间,估摸着已经差不多坐足了大半个时辰,她想,她这个当皇后该说的该做的都完成了,旋即起身,叮嘱道:“惋贵妃,你才生产完,身子骨弱,这一个月且好好在应月轩养着,也不用来我宫里请安了。”
惋贵妃无法起身,便坐正身体,垂首回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姜娩抬步离去。
她一走,跪着的李思立即起身,他坐到惋贵妃榻边,再次端过还冒着热气的参汤,张嘴吹了吹:“这是我吩咐尚膳监按照御医开的调养方子熬的,你快用些。”
惋贵妃对他笑了,张嘴就喝。
姜娩走出一段距离后,回过头,遥遥地看了眼。
谁知正好看到李思伺候惋贵妃的一幕。
留意到李思坐的位置,她觉得怪异。
尤其是看到李思拿着手帕给惋贵妃擦拭嘴角,还从嬷嬷的手里抱过小皇子走到惋贵妃身旁,与她凑在一起逗弄刚出生的小皇子时,姜娩心里的怪异感加重。
她觉得这一幕很和谐,还透着温馨。
像一家三口似的。
注意到她的反应,金钏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姜娩摇头:“没什么。”
金钏:“……”
娘娘这态度,可不像是没什么。
-
回到坤宁宫,姜娩吩咐金钏把在长宁宫得到的赏赐入了私库,然后去屏风后脱下宫装,换了身舒适轻便的衣裙,还不忘把头上那堆金钗步摇摘了下来。
等弄完,姜娩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之后,她让银珀找了本书,吩咐殿外伺候的小太监搬了张贵妃椅到外间,还在旁边置了一方小几。
几上摆着茶水,及两样糕点。
红壶蹲在外面浇花。
金钏三人一头雾水,不明白姜娩要做什么。
然后,她们就见姜娩从殿里出来,迈着轻快的步伐,捧着书,面带笑意地走到贵妃椅前,踢掉鞋子,躺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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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屋子,还有里面沉闷的气味,姜娩都不喜欢。
所以每当她被蒙着黑布带到那人身边,听他说话,或者是被他命令喝新研制出来的药时,她也不会害怕,更不会因为自己只是一个被控制的药人而难过。
甚至,那时嘴里含着苦涩药汁的她,还有闲心去高兴,高兴她终于可以呼吸到跟屋子里流动的不一样的空气。
同时,也因为那人对她以及那些药人们的控制,她是从生下来就不识字的。
可现在不一样。
原身再不受宠,那也是太傅府的大姑娘。
再者,原身的母族是汴州望族,所以就算原身离了太傅府,跟着母亲在汴州生活,照样可以读书识字。
姜娩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自然也就拥有了原身识字认字的本事。
银珀给她找的,是一本民间杜撰的故事集,讲的全是精怪。
她看了眼书面儿,抬指翻开一页,再看着工整排有序的段落。
姜娩勾着嘴角,眼睛里划过欣喜。
果然,根据原身的记忆,她很快将字认出并且理解出那些文字的意思。
看得入神时,她还不忘拿了块糕点送到嘴边。
金钏四人各忙各的。
姜娩的行为引得满宫上下伺候的太监宫女多看了两眼。
是个好伺候的主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姜娩的影响,往日觉得平常不过的天儿,觉得刺眼的太阳,今日瞧着竟赏心悦目。
正午时分,高挂的日头正好。
姜娩不知何时已经睡着。
先前看了一半的书掉在地上。
她闭着眼,嘴角勾着一抹满足而惬意的笑容,素色的衣裙之上,落满了细碎的金光。
裴相和站在旁边瞧着,勾了唇角。
是个会享受的。
他带人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往日沉肃的坤宁宫竟透着一片难得的祥和,往日绷紧神经不敢放松的小太监们也好似被这日头晒得昏昏欲睡。
裴缺瞧了眼裴相和的脸色,再一想进来时看见的犯懒的小太监,又怕扰了姜娩午睡,遂压了压嗓子:“干爹,依我看,该紧一紧这些在坤宁宫伺候的宫人的皮了。”
裴得站在后面,没吱声。
今钏几人跪着,她们想提醒姜娩裴掌印来了,但看姜娩还在酣睡,一点没有转醒的迹象,裴相和也没有把人叫醒的意思,便都没敢动作。
一阵风夹着暖意吹过,吹得地上的书页哗哗作响。
裴相和弯下腰,把掉落在地上的故事集捡起来,扫了两眼内容后,他浅笑着将书盖好,放在一边的小几上。
再看几上,两碟糕点各少了几块。
边儿上的杯子里,还剩下半杯凉掉的茶。
金钏跪着的身子直了起来,斟酌一番后,问:“掌印突然造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须同娘娘商议吗?还是皇上那边儿有什么吩咐?”
裴相和没看她,只噙了抹笑,看着酣睡的姜娩。
他嘴角的弧度加深。
而后,又默了会儿。
关于金钏的问题,裴相和没答,转身走了。
他这一番动作,弄得坤宁宫伺候的宫人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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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顺着他抬起的手臂往上望去,就见他的手被晨光照得几近透明。
他的手指细长有力,肤色很白,且骨节匀称。
她敛目,拘谨一笑:“掌印真会开玩笑。”
裴相和望着站在阴影下的她,直到手臂酸痛才放下。
进殿通报的于嬷嬷还未出来。
姜娩心下焦急,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跟裴相和这么面对面站着,着实尴尬。
她正琢磨着该起个怎样既不突兀又不会冒犯到裴相和的话头,视线往他身后一扫,这才发现他带了两名容貌清秀的男子前来。
他们约莫十六七岁,皆着一袭合身的青衫,五官极秀气,给人的气质却大不相同。
尤其站在一水儿的太监里,这样年轻蓬勃的男子显得格外醒目。
姜娩忽觉哪里不对。
虽说后宫太监多是常事,可说到底,一般贴身伺候的仍是宫女居多,然而自打她来到长宁宫,年轻的宫女是一个没见到,反倒全是面相白嫩的小太监。
再看这两位跟在裴相和身后的男子,姜娩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裴相和是何等敏锐的人,早在姜娩的视线落到那两名少年身上时,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应。
见她明明猜到了点什么却像只胆小的毛绒动物缩起脑袋来装傻不问,他的嘴角隐隐浮现笑意:“太后常年居于长宁宫,平日里皇上也忙着处理前朝后宫的事儿,来得不勤,故而,她老人家身边能说得上话的也就一个陪伴多年的于嬷嬷。只是这么天天跟于嬷嬷对着,太后也会生闷,所以,她老人家总得找点旁的人来消磨时间。”
姜娩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能把往太后身边塞年轻体壮的男宠一事儿说得如用膳一般稀松平常,也是这位掌印大人的本事。
她想,裴相和同她说了这么多,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难免会显得他在自言自语,让他面上无光。
要知道这位可是说句话就能断人生死震撼社稷的人物。
不能让他掉面儿。
姜娩拿捏着分寸,对那两名男子道:“母后在宫中寂寞,你们既是掌印带来的,想必是伶俐的,也知道怎么给母后解闷。往后入了长宁宫,要多陪她老人家说说话,务必不要让她闷到。”
她边说,边观察着裴相和的反应。
无奈他还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
两名男子听完姜娩的吩咐以后,望了眼裴相和。
他们是掌印送来的,心里自然清楚大晟王朝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是谁。
眼前这位贵人气质不俗,也不知是何身份。
但没有掌印发话,他们不敢作答。
裴相和扫了他们二人一眼,眼神不怒自威:“听清皇后娘娘的话了?”
两人低着头,回道:“听清了。”
姜娩见他们连回话都是对着裴相和的,完全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也不气恼。
她都得看裴相和的脸色呢。
更遑论这两人了。
于嬷嬷从殿里出来,吩咐守在门口的太监再去准备一份早膳,见裴相和在,她本就低着的头颅更低:“皇后娘娘,裴掌印,太后请您二位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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