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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精彩片段
萧恪没有等多久,门外就响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随后就是司棋轻柔而娇怯的声音:“公子,我将人给您带来了。”
“请她进来吧。”萧恪语气很是平淡,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期待,毕竟即将要见到的是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子。
房门被司棋从外面轻轻推开,随后她退到一旁,露出身后一个蒙着面纱的宫装女子,虽说看不清容貌,但体态轻盈,气质很是出众。
她自然就是当朝皇后柳璇,之所以如此装扮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若是让人知道堂堂皇后竟然大半夜私自出宫去见其他男子,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甚至整个皇室都有可能因此而蒙羞。
司棋冲柳璇微微一欠身:“这位姑娘,里边请!”
她一直贴身照顾萧恪,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当朝皇后柳璇,但她心中更加清楚,有些事她最好还是不知道为好。
柳璇却在房门外停下了脚步,隔着面纱摇摇头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有不妥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司棋一时面露难色,有些无措,但此时房内却传出萧恪更加冷峻的声音:“若是觉得不妥,只管回去便是了。”
柳璇不由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萧恪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言辞还如此的不客气。
方才萧恪一反常态没有出去迎接她,她虽然略感诧异,却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萧恪在忙其他事,一时无暇去迎接自己。
可此刻萧恪如此冷冰冰的态度,除了让柳璇越发心生不悦,还使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很想就此拂袖离去。
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柳璇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最终只能抿抿嘴,幽幽叹了一口气,轻轻抬足走进房内,只是走得很慢,似乎两只脚此刻有千钧之重。
此时萧恪就坐在桌子边,好整以暇看着步履沉重的柳璇,心中也在暗暗冷笑,前身但凡有自己十分之一的态度,也不至于让这个女人拿捏得这么死死的,耍得团团转,最终葬送了自己的父兄的心血和萧氏一族的基业。
柳璇没有走到萧恪旁边坐下,而是在离萧恪尚有几步远的位置就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
萧恪也不理她,只是给站在门外的司棋使了个眼色,司棋会意,直接上前一步将房门关上。
随着房门闭合的“嘭”一声,柳璇的身躯不由微微一颤,看向萧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安。
只因为今日的萧恪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与自己印象中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且不知为何,她今日看萧恪竟然感觉他相较于之前要俊美上不少,甚至她还为之失神恍惚了一瞬间,慌得她当即收敛心神,暗暗提醒自己乃是当今天子之妻,母仪天下的大宁皇后,怎能对其他男子心生杂念呢?
好在她脸上蒙着面纱,萧恪并未察觉到她的失态,只是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唇边轻抿一口,而后淡淡一笑,好整以暇道:“皇后娘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就不必再戴着面纱了吧。”
萧恪真的很想知道,面纱下面究竟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竟然可以迷得前身弃父兄与家族于不顾,只为成全她和情敌。
柳璇却没有如他所愿伸手去摘下面纱,只是语气清冷说道:“你是知道的,我身份敏感,在宫外多有不便,我每次出宫见你都要戴着面纱,就是担心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你我,对皇上都不好。”
柳璇不提这一茬还好,一说到这儿,萧恪脑海中顿时都是关于前身各种舔而不得任她拿捏的回忆,当即心中也涌起了一阵怨气,语气越发冰冷道:“既然皇后娘娘在宫外如此不便,就请早些回宫,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你我,对皇上都不好。”
柳璇更加诧异望着萧恪,心中越发觉得今日的萧恪似乎是性情大变,对自己的态度更是判若两人,因为之前的萧恪不仅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也不会强迫自己做她不愿做的事,更不会一言不合就对她下逐客令。
虽然此刻柳璇自己的心情也很是恼怒,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再想想自己夫君的江山社稷,最终还是银牙一咬,伸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绝美容颜。
这一刻,萧恪也终于明白前身为什么会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了!
但见眼前的柳璇容貌惊艳绝俗,肤若凝脂,娥眉淡扫,鼻如玉葱,唇若涂朱,一双眼眸更是犹如一泓秋水,顾盼之间,更是摄人心魄,似乎自己多看一眼就会沦陷其中。
萧恪努力定了定神,随后暗暗发动“洞若观火”技能,眼前很快出现一个仅他可见的属性面板——
人物:柳璇
统率:65
武力:48
智力:82
政治:89
魅力:98
道德:中
好感:中
人物评级:SS
直到看到好感这一栏为中,萧恪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只要不爱,就可以随便去利用和伤害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深深爱慕着她。
一想到这一点,萧恪一颗心立即就冷了下来,看柳璇的目光越发冷峻。
此刻的柳璇心中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萧恪对她的态度使她深深怀疑今日到底还有没有可能说服得了他。
她更想知道,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萧恪突然对她如此态度大变:“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对我如此冷漠?”
萧恪心中暗暗冷笑,我如今不过是用你之前对待我的态度来对待你,这就受不了了?
不过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只是轻轻一笑,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反思了一下过往的所作所为,蓦然觉得有些不值罢了。”
柳璇微微一怔,随即秀眉微微一蹙,她当然听得出萧恪话里的怨气和讥讽,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在为之前的事生我的气吗?若是如此,我可以为此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有些事本就是我当初自作自受,与人无尤。”萧恪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冷静得可怕,“无谓的话就不必多说了,皇后娘娘不妨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今天的来意吧。”
柳璇看着眼前的萧恪,只觉得异常陌生,曾几何时,只要她微微蹙眉,这个男人就会满脸心疼,慌得手足无措,可如今她愁眉不展,萧恪却是面色深沉,眼神冷峻,语气冰冷,与之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难道真的有人可以在短短几日之内,性情大变到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嘛?
虽然明知此时开口有些尴尬和冒昧,但柳璇既然已经踏进了这个门,也只能稍稍定了定心神,努力排除心中的杂念,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想要找你帮忙。”
说到此处,柳璇故意停顿了一下,故作不经意看了一眼萧恪,似乎是想在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神色变化。
可她失望了,自始至终,萧恪只是目光平静看着他,淡淡问道:“什么事?说吧!”
虽然只有短短五个字,却冷漠得不近人情,几乎彻底断绝了柳璇心中的希望,但一想到临行前皇上充满殷盼的目光,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皇上和大将军因为一些朝中之事有了龃龉,但大将军毕竟是大宁柱石,朝廷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他,皇上也不想跟大将军之间有什么误会,因此想邀请她他参加下个月的春猎,只是担心大将军依旧心存芥蒂不愿意去,因而皇上希望你能出面去说服大将军参加下个月的春猎,与皇上一道飞鹰走马,君臣之间一笑泯恩仇。”
这一刻,萧恪总算明白以萧恒的大权在握和拥兵自重,龙璟是如何逆天翻盘的,大概率就是让皇后柳璇出面,利用萧恪对她的爱慕,忽悠萧恪去劝说萧恒参加春猎,借此机会一举除掉萧恒,继而毁灭整个萧家。
毕竟,即使萧恒再位高权重,也得遵守春猎的规矩,不能着甲胄,也不能带太多的护卫随从,从而给了龙璟一个对他动手的好机会。
萧恪看着柳璇,看着眼前这个前身深深爱慕的女人,他此刻只感觉到一阵恶寒,这个女人为了帮她的夫君,竟然要利用另外一个男人对她的爱意,骗他亲手将自己的兄长和他的家族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萧恪拒绝得很决绝。
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真的听到萧恪拒绝得如此直白而干脆,柳璇还是不由身躯一震,继而面色一片惨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萧恪,一字一句问道:“这是为何?”
萧恪看着她苍白的面庞,目光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说道:“既然是皇上有心邀请我的兄长参加春猎,就应该自己大大方方去邀请,而不是让身为皇后的你偷偷摸摸来找我,想要通过我来说服我的兄长,这么做,反而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别有居心。”
听到“别有居心”四个字,柳璇的面色越发惨白,但随后还是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皇上是诚心邀请大将军参加春猎,希望可以借此化解与大将军之间的不愉快,怎么会是别有居心呢?”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兄长怎么想。”萧恪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淡漠,“若是皇上真有诚意,大可以自己亲自出面去邀请我的兄长参加春猎,想来我的兄长也不会驳他的面子,至于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忙,我帮不了!”
柳璇还再想在说什么,萧恪却不想给她机会,直接冷声下了逐客令:“皇后娘娘,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宫吧,免得在我府上耽搁的时间太久,到时候真有什么风言风语,可就大大不妙了。”
此时此刻,萧恪心中对这个女人是异常厌烦,他真的是一刻钟都不想再跟她多待了,毕竟即使她长得再美,但却一心只想帮她的夫君将萧恒置之死地,皮将不存毛将焉附,萧恒一死,他萧恪作为他的弟弟岂能独善其身,他可不想刚穿越过来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凉凉了。
柳璇有些不敢置信看着萧恪,虽说萧恪今日的种种反常表现已经足够让她惊疑,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曾经满眼都是她的男人,有朝一日竟然会如此不耐烦想要将她赶走。
看柳璇怔怔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萧恪也不惯着她,继续冷声道:“皇后娘娘还有其他事吗?”
柳璇轻轻咬了咬嘴唇,随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萧恪,我虽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使你如此性情大变,可是我记得你亲口跟我说过,为人臣者把持朝政乃是取死之道,你的父亲就是由此而亡,你不希望你的兄长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因此你跟我说过你会想方设法说服你的兄长归还大政于皇上,以此来保全你父兄的一世英名,也保住你们萧氏一族的血脉,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萧恪闻言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前身蠢,可没想到他这么天真,自古以来,权臣有几个能够善终的,大多数最后的下场都是被皇帝或政敌扳倒干掉,或者只能谋朝篡位改朝换代,几乎没有例外。
难道前身真的以为,他说服萧恒将大权归还给龙璟,龙璟就能对萧恒和萧家既往不咎,网开一面吗?
萧恪不知道柳璇是真不懂还是故意在装傻,不过他自己前世好歹也是看过《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人,知道权力斗争的残酷和血腥,他敢保证,萧恒今天敢交权,萧家的九族明天就可以在黄泉路上相聚。
小菊看着薛翎,目光很是无奈,随后苦笑道:“小姐,贾家可是皇亲国戚,官府哪里敢得罪他们,如果不是萧公子比贾家面子还大,只怕顺子哥早就被贾家找到给打死了,连柔妹妹都被贾信抢回贾府了。”
薛翎一时默然不语,她虽然读过不少书,但薛家门风甚严,因此她很少有机会出去抛头露面,对外面百姓的疾苦不是很清楚,现在听小菊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确实是把事情想简单。
不过想到萧恪竟然如此热心肠去帮助一个素未平生非亲非故的李顺,心中又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不管萧恒如何权倾朝野、把持朝政,但至少萧恪为人还是不错的,热心正直,对自己也是谦逊有礼。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不由继续追问道:“就算官府不敢管,难道太后和皇上也不管吗,毕竟贾家如此胡作非为,败坏的可都是他们的名声。”
“这我也不清楚。”小菊摇了摇头,“不过贾家这么横行霸道,不就是仗着他们是皇亲国戚,有太后和皇上撑腰吗,太后和皇上哪里有不帮着自家人的道理。”
薛翎摇了摇头,神色悠悠说道:“话不可说得如此武断,我倒是听说当今皇上仁厚爱民,相信他一定会秉公处置此事,还李顺兄妹一个公道的。”
小菊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单纯了,若是那个皇帝真的这么英明,贾家也不至于祸害百姓那么久。
……
当萧恪和李顺走出薛府大门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他们一路往外走的功夫,李顺已经将小菊的事都告诉他了,萧恪当时心中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薛翎和天下人都觉得萧家把持朝政有违人臣之道,那自己就让薛翎和天下人好好看看,他们所拥戴的天子,到底有多英明神武,仁德爱民。
“李顺,你明天去一趟洛阳县衙,问问穆县令,贾信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是,公子!”李顺点点头,欣然领命,随后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不过昨天家里叫人给我捎话,说贾家派人找到家里,说他们愿意赔我们一些银子,要我们不要状告贾信,他们不想要这个钱,可是又担心贾家将来报复,因此问我该怎么办。”
萧恪暗暗冷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贾家打算用金钱和权势压下此事,他们以为只有他们贾家有钱,只有他们贾家有权势吗?
“李顺,你明天不必去县衙了,直接去找一些人,在城中到处张贴告示,告诉全城百姓,若是谁愿意指证贾信和贾家作奸犯科者,可去我的府上领赏银一两。”
李顺闻言不由一愣,随后只觉得鼻子一酸,公子如此帮他和妹妹,他此生该如何报答呀!
萧恪不知道的是,薛淳说的有事要跟家主薛浦商议并不仅仅是一句借故离开的托词,此时在薛府的族议堂内,灯火通明,上百盏油灯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河东薛氏各房重要的人物齐聚一堂,商讨一件事关薛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事实上,薛家之所以突然通过萧恒之妻王婧向萧家提出联姻的意向,是因为就在几天前,皇帝龙璟突然向家主薛浦提出想要纳一名薛家嫡女为妃,让整个薛家上下有些猝不及防。
而当萧儁遇刺身亡之后,家族中不少人都主张由身为萧儁嫡长子的萧恒继任家主,可萧修却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以萧恒年纪太小为由,用这些年搞来的钱到处拉拢了其他族人支持他当家主,险些让当时的萧家陷入分裂。
好在最后萧家的大多数人都选择站在了萧恒这一边,萧恒才顺利接任了萧家的家主,名正言顺以萧儁继承人的身份出城去说服父亲的旧部继续支持萧家。
事后萧恒也没有秋后算账,反而看在他是自己叔父的份上,将萧修从五品的兵部郎中提拔为三品的兵部侍郎,可萧修还是不知足,甚至还私下跟人抱怨过哪有侄儿比叔父品级还高的道理。
若不是念在同出一族的份上,又有其他族人为他求情,萧恒早就想将他罢官免职,逐出京城了。
现在听萧恪提起萧修,萧恒不由笑笑,有些玩味道:“怎么,他也得罪你了?”
萧恪也不隐瞒,直接将荆烈和萧修之间的恩怨过节原原本本告诉萧恒,听到萧恒面色一阵阴沉。
“原来如此,怪不得前几日他主动找到我,向我推荐了一批人,说这些人都是弓马娴熟之人,要我重用他们,将他们安插在各路军中,我还奇怪他为何如此热心,原来这些人竟然都是他刚认下的义子!”说到最后,萧恒已经是在不住冷笑,眼神中更是隐隐透着杀机。
萧恪心中暗暗一惊,他之前也有些奇怪,萧修再欣赏荆烈的身手,也没必要非死皮赖脸逼人家管自己叫爹吧,如今听萧恒这么一说,他才知道萧修没有憋什么好屁,认这些义子的目的竟然是想染指军队。
本来萧恒是一个很看重亲情的人,萧恪还在苦苦思索究竟要怎样才能够能够说服萧恒狠下心去惩治萧修,好给荆烈一个交代。
不过现在看萧恒的眼神,萧恪知道不需要自己再多说什么,萧恒自己已经容不下萧修了。
想想也是,萧恒念在萧修是自己叔父的面上,可以容忍他贪赃枉法,甚至可以容忍他在背后讥讽自己,可现在萧修想要染指萧恒手中的军队,已经触及了萧恒的逆鳞,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坐视不理了。
不过,萧恪不介意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大哥,我刚才说过,如今京城上下对于贾信的案子很是关注,大家都想知道朝廷最后会如何处置贾信,而若是贾家真的在帮皇上豢养死士或者私兵,皇上为了安抚贾家,不得已只能力保贾信,必然会导致不少人的不满。”
“若是在此时,我们也找人爆出萧修科举舞弊的丑事,可大哥你却大公无私,为了维护公义与法度,不念叔侄之情秉公处置自己的亲叔父,如此一对比,你说天下人会如何看你,又如何看待皇上。”
“哈哈哈,好一个一拉一踩,实在是妙!”萧恒哈哈一笑,连声叫好,不过随后看着萧恪,目光似乎有些戏谑,“人人都说你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想不到使起计来,一招比一招毒辣。”
萧恪心中也有些好笑,前身用十几年立的人设,不到几天时间都被自己搞塌房了。
不过话当然不能这么跟萧恒说,他只能笑笑道:“既然我在梦中答应父亲要好好辅佐大哥,我自然要不遗余力,毫无保留,抛弃一切所谓的仁义道德。”
“武阳侯明鉴呀,我们军器监上下一向廉洁奉公,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这等倒卖甲胄兵器之事。”不管三七二十一,赵泽第一个带头喊冤,身后的一群官员也跟着连声附和叫屈。
萧恪淡淡一笑:“诸位不必多想,我只是奉大将军之命前来查看兵甲库,若是没什么问题,我自然会在大将军面前还诸位一个清白的。”
“武阳侯所言极是,我们这就陪武阳侯去查看清点兵甲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赵泽更加不敢怠慢,当即低眉顺眼将萧恪请进了军器监。
不多时,萧恪一行人就来到兵甲库的大门之外,守在门外的十几名士兵一看到这么多人出现,顿时一个个神情都不由紧张起来,连目光也变得警惕不少。
赵泽站在萧恪旁边,满脸赔笑对萧恪低声道:“武阳侯,兵甲库戒备森严,不论是谁都不准携带任何兵器进入,还请……”
说话间,一双眼睛看向萧恪身后的荆烈、孙剑和李顺。
萧恪笑笑,对身后的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也不说话,只是很配合将自己身上的刀剑交给军器监的人。
赵泽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着后面的一个官员高声喊道:“去开一下锁。”
这名官员不敢怠慢,当即拿着钥匙小跑上前,打开了库房门口的大铜锁,又有几名军器监的差役一齐上前,合力将厚重的大门推开。
“武阳侯,里边请。”赵泽满脸堆笑,躬身对萧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萧恪点点头,在军器监众官员的簇拥下走进仓库,映入众人眼帘各式甲胄兵器,它们都被整整齐齐排列放置在一个个铁架子上,看上去一目了然。
光这么看肯定看不出任何问题,因此萧恪只是扫了一眼整个仓库,便笑着问赵泽道:“赵大监,我想知道这座兵甲库内现在一共有多少套甲胄。”
赵泽没想到萧恪会问到这个,慌忙唤来一名官员,对萧恪道:“武阳侯,这是我们军器监的主簿庞坤,兵甲库内有多少甲胄兵器他最清楚。”
庞坤身为主簿,就是负责管理军器监的文书簿册,因此对军器监各个库房的数量了如指掌,甚至都不用去翻查簿册,现在见萧恪问起兵甲库的甲胄数量,便毫不犹豫回答道:“回武阳侯,这座兵甲库目前一共有九万八千套甲胄,去年年底的时候,兵部派人过来清点过了,数量无误,若是武阳侯不放心,下官可以马上安排人当着武阳侯的面再清点一遍。”
“不必这么麻烦了,我还是信得过诸位的。”萧恪笑笑,而后似乎是不经意间随口问道,“我听说军器监半年前因为失火,烧坏了不少甲胄兵器,我想知道,在失火之前,兵甲库中有多少套甲胄。”
不等庞坤回答,萧恪一双眼睛就看向庞坤,似笑非笑道:“庞主簿这么好的记性,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记不清吧。”
一听萧恪突然提起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在场的众官员面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因为那场大火,他们军器监的大监和少监自缢身亡,不少同僚也因为此事受到牵连,因此整个军器监对于这场大火都是讳莫如深,绝口不提,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萧恪揭了伤疤。
庞坤看看萧恪,又看看赵泽,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回答道:“在军器监失火之前,兵器库内一共甲胄有十二万三千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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