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泡了茶，轻轻的放下：“慕总，这是西湖最顶尖的龙井......”
慕言深直接打断：“左敬还需要多久？”
“额......这个我们也不确定。”
他正要开口，门口却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宁语绵走了进来，看见慕言深时，也是愣了愣：“慕总？”
慕言深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
“慕总今儿个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找阿敬吧？”宁语绵小心翼翼又客气的说道，“真是稀客呢。”
“坐。”慕言深抬了抬下巴，“其他人，出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
慕言深显得像是主人，宁语绵倒是似乎成为客人了。
气氛十分安静又压抑。
慕言深问道：“还记得四年前，你找我那一次吗？”
“记......记得。”
那是宁语绵第一次私下单独去找慕言深，因为温尔晚和左敬来往太密切了，她心里不安，总觉得快要抓不住自己的爱人。
“你确定，说的都是真的？”慕言深挑眉，“骗我是什么下场，宁语绵，你应该听说过。”
“慕总，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骗你？阿敬晚上在书房给慕太太打电话，每天发消息，时不时跟我提起慕太太......都是真实发生的！”
“后来呢？”
宁语绵又愣了愣。
她咽了咽口水，更为小心翼翼的说道：“后来......慕太太就......就......跳海去世了......”
“断了联系？”
“慕总，您是不是糊涂了？人都没了，这，这还怎么联系......”
慕言深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从那以后，左敬再也没有跟任何人来往密切，是么。”
宁语绵点点头。
“呵......”慕言深忽然勾了勾唇角，发出冷笑声。
气氛降到了冰点。
宁语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惹得慕言深不高兴。
毕竟自从温尔晚去世，慕言深一夜白头之后，他就变得越发的阴晴不定，脾气冷戾。
得罪他的人，一个都没好下场！
宁语绵坐立不安，想走，又怕慕言深还有话要问她。
早知道......她当年就不该去找慕言深，现在搞得自己心虚，生怕左敬发现，又怕慕言深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