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非常感兴趣,作者“卖菜的秋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陈知安柳七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费!”呆呆看着漆黑依旧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脚边那口干干净净的砂锅,陈知安蹦起三丈高:“老子再不买了,滚,你给我滚!”系统沉默。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机械声响起:“宿主拒绝续费,本次交易完成,祝您生活愉快!另外...造化空间可定制,建议宿主下次提前浏览说明书,小黑屋为地狱模式,不建议新人使用!”“呵呵!”陈知......
《精选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卖菜的秋儿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本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穿越、玄幻、魂穿、佚名穿越、玄幻、魂穿、 的标签为穿越、玄幻、魂穿、并且是穿越、玄幻、魂穿、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96 章 这是我的问题,写了1119369字!
书友评价
那么多的差评,你是怎么做到那么高的评分的[尬笑]
书还是写的不错的,情节跌宕起伏!就是更新太慢了,能不能稍微快一点?
恐怖如斯水军文,作者又买了多少热度啊?赚钱能不能带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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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滴答滴答!”
小黑屋中,陈知安站在墙角双手握拳,汗水一滴滴从下颚掉落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拳头慢如蜗牛般向黑暗中砸去。
随着拳头落下。
他身前一尺的元气瞬间炸开,随后响起一声空爆...
“啪!”
拳头如闪电般收回,再出拳时,又变得慢如蜗牛。
如此这般反复上千次后,他浑身热气蒸腾,直接倒在床上开始躺尸.....
“狗系统,再不放我出去,我要被你活活饿死了!”
听着肚子传来的咕咕声,陈知安转头看向角落里那只砂锅,失望地叹了口气。
犹记得上一次吃东西,还是上一次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进食了,就连最后一根鱼刺,也在上次被他嚼碎吃掉。
若非这里面元气充沛,能够源源不断纳入体内化成气血,他怀疑自己会变成第一个被系统关小黑屋饿死的宿主。
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陈知安以为一如从前般系统不会回应的时候,整个小黑屋骤然大放光明。
随即一道刺目红光洒下。
陈知安抬头茫然四顾,只见周遭景色变化,门外有一道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叮,宿主购买时间已使用完毕,是否续费?”
“续费...续尼玛的费!”
呆呆看着漆黑依旧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脚边那口干干净净的砂锅,陈知安蹦起三丈高:“老子再不买了,滚,你给我滚!”
系统沉默。
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机械声响起:“宿主拒绝续费,本次交易完成,祝您生活愉快!
另外...造化空间可定制,建议宿主下次提前浏览说明书,小黑屋为地狱模式,不建议新人使用!”
“呵呵!”
陈知安气急,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系统橱窗里根本就没有说明书!
没精力和系统掰扯。
饥饿难耐的陈知安潜入湖里捉了九条大鱼,敲开李岚清的门。
正躲在房间里郁郁寡欢的李岚清听见敲门声,立刻飞奔而出,殷切看着回心转意的老板。
然后。
她生无可恋地捧着九条大鱼钻进了厨房。
手起刀落。
杀了三个多月的鱼,她的心,已经逐渐和手中的刀一样冰冷了......
“男人,呵!”
陈知安蹲在一旁监工。
不得不说。
有些天才做什么都是天才。
比如李岚清,她做花魁是天才,杀鱼也不赖,短短三个月,她的手法已经比那些杀了多年鱼的老师傅还要老道。
只见眼花缭乱一顿刀光闪烁。
一条大鱼已经被切成薄如蝉翼的鱼片儿。
娴熟地起锅烧火。
不过十多分钟。
一锅热腾腾的涮鱼片儿便架在铜炉上。
趁着弯腰起锅的间隙,李岚清扭动着堪堪一握的腰肢不停在陈知安眼前晃悠。
陈知安此时饿得两眼发花,哪里有时间看。
只一个劲儿地催促她继续切鱼片儿。
半个时辰后。
吃完九条大鱼、两条黄羊腿的陈知安躺在摇椅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这他娘的才叫生活!
又把满眼幽怨不已的李岚清给打发走,陈知安开始感受身体的变化。
一万两银子。
二十天时间。
虽然他没有主动修炼,可小黑屋里充沛到发稠的元气依旧让他体内的气血小溪肉眼可见的在扩大。
眼见四下无人。
他手掌微微一握。
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气血离体,又演化为元气的征兆。
先天境后期!
小黑屋中躺了二十天时间,他终于跻身先天境后期,甚至只差一步就到先天境巅峰。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先天境。
武道残卷本就霸道无匹,直接碾压元气转换为气血,虽然只是先天境,但进阶所需的元气完全不比一般功法的炼气境少。
甚至恐怕更多。
这种进阶速度堪称妖孽!
要知道小黑屋虽然过去了二十天之久,现实世界其实只是一瞬间而已。
“如果再来一次......”
陈知安喃喃自语,随即想到那恐怖的小黑屋,顿时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小黑屋了。
随手散去指缝间的元气。
他又变成了那个平平无奇的一品武者......
武道残卷神魂一体,如果他不主动释放元气,无论谁来看他的气海都空空如也,只是个普通武者。
......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
这一个多月,陈知安彻底躺平。
每天睡醒就到落宝楼最顶上抛竿钓鱼,躺在摇椅上看着自家高楼筑起。
就连鱼饵都是李岚清去放。
只有鱼儿咬钩时他才会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一代花魁李岚清,彻底沦为了他的私人秘书,杀鱼手法一日千里,心也随着刀子彻底冷了。
算下来,她已经有十二天没有说过重返勾栏的话了。
就连狗腿子陈正忧心忡忡说外头又出了个风头正盛的花魁她都没有在意。
“老板,鱼儿上钩了!”
李岚清麻木地摇醒陈知安,然后打开腰间的刀鞘,掏出一柄明晃晃的杀鱼刀......
陈知安懒洋洋地拉动鱼竿,不多时一条泛着银光的鱼被他拽上楼顶。
“咦,居然是条银刀?”
陈知安轻咦了一声。
银刀鱼是月牙湖的特产,身长六尺,通体覆着银色鳞片,栖息在湖底,很少浮出水面,肉质鲜美。
它不是一般的鱼,而是有修为的鱼。
一条成年银刀鱼的战力约莫有一个三品武者那么强。
食之可补气血。
陈知安也是之前潜入湖底才发现这种宝贝。
没想到今天时来运转,居然钓了一条起来。
“小清儿,今天有口福了!”
将银刀鱼丢在一只大盆里,陈知安挽起袖子:“取我的刀来,本少爷亲自操刀!”
李岚清撇了一眼银刀鱼,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只见一道刀光闪过。
那条龇牙咧嘴的银刀鱼瞬间头首分离。
“可以啊!”
陈知安惊讶地看着李岚清,一条堪比三品武者的银刀鱼,居然让她一刀就宰了?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一提!”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一个多月陈知安躺平钓鱼,她可没闲着。
每日苦练杀鱼刀法,居然让她摸到了气感。
如今勉强算是一位三品武者了。
取下刀囊,李岚清纤纤细手抹过一排寒光闪闪的杀鱼刀,清冷问道:“老板,想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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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人等离去后。
李承定威严形象骤然褪去,气急败坏吼道:“先生,请你教我,我堂堂太子府,怎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废物!
蠢货!
魏子献、杨二郎、钱三高,全他妈是蠢货!
难道愚蠢也会传染吗?
啊!”
一通发泄后,李承定失魂落魄地坐在王座上,双目猩红!
他本就不以谋略见长。
之所以成为太子,靠的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当年镇守北荒,立下赫赫军功,携着无上荣光南下,一举成为东宫太子。
他本以为成为太子后能够大展拳脚,意气风发立志一统天下。
不料一朝归来遭逢大变。
成了困在长安的囚徒。
一身通玄境修为毫无用处。
陛下正当年盛,寿命悠长。
他只是坐在龙椅上冷眼旁观,李承定就不敢有半点越界举动。
一尊返真境的大宗师。
世上除了寥寥数人,无人能敌!
不然依李承定的性子,什么老二老三老四,或者后面可能还会有的老五老六......
全都杀个干干净净,自然就没人再挡住自己的路了。
“殿下,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李承定逐渐安静下来,诸无常摇扇说道。
“说!”
“依臣之见,其实殿下大可不必针对陈留候!”
诸无常侃侃而谈:“虎爷犬子老鼠孙、陈阿蛮一介草包,修为不过化虚境而已。
后继无人,又只是个闲散侯爷。
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便是,何必自降身份去招惹他们?
即便加上一门寡妇的西伯侯府,也只是两只蝼蚁抱团取暖罢了,连让殿下出手的资格都没有!"
说句难听的,招惹他们除了惹得陛下不快,没有半分益处!”
“本宫何尝不知?”
李承定叹气道:“陈阿蛮不足为惧,可是他手里握着的八百陈留甲一日不散,本宫一日不得安生!”
诸无常微微一怔。
他是近年来才崭露头角的新人,年岁善浅,不过五十多岁而已。
根本不知道陈留甲是什么玩意儿。
史书上也没个记载。
李承定脸上露出追忆之色,感慨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陈留甲名声不显,却是大唐最精锐的队伍,所谓神策军、玄甲军与之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
数百年前,陈留甲所过之处,万兽静默、千军退避。
他们像个幽灵般在战场上收割敌人的命,也收割自己的命。
无惧死亡,甚至拥抱死亡。
曾夜袭千里,一夜屠尽北荒蛮族十万大军,杀得北座王庭数百年不敢南下。
因为杀戮过重,史书都不敢留下半点痕迹。”
说到这里,李承定神色诡异道:“想必你也听说过陈留王得位不正,是全靠舔先帝屁股得来的王位吧!”
诸无常没有回答,毕竟事涉先帝的某些隐z私,他只是眨了眨眼睛!
“在本宫这里,不用这么小意!”
李承定揶揄道:“如果陈留王的王位是靠舔沟子来的,大唐这诸多王侯,大概全都排队去舔过。
因为陈留王,就是陈留甲的第一代主人......”
说到这里,李承定遥遥望向北方。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茫茫草原之上,有八百战甲身披黑袍,手持陌刀肃穆站成一条直线。
面对茫茫如潮水般涌来的铁骑,他们脸上一片死寂。
随着陈留王战旗挥动。
八百战甲举起屠刀,胯下异兽咆哮嘶鸣,千军退避,人命如草芥般倒下!
尸横遍野!
血流成河!
诸无常沉默不语。
殿下如此推崇陈留甲,却心心念念要把他们彻底埋葬。
这里面多半是涉及到了无法化解的恩怨...
李承定缓缓叹息道:“先帝驾崩不久,陈留王也留下孤儿寡母驾鹤西去,那个孩子,就是陈留候陈阿蛮!”
陛下欲效仿先帝,与陈阿蛮结为异姓兄弟,君臣一心。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陈阿蛮虽然修行资质不行,但手握陈留甲,也不算弱了陈留王的名头。
奈何十四年前一场变故,让陛下诸多谋划成空。
我那愚蠢的母亲,不知从哪里知道了陈留王妃的底细。
趁陈留王回乡祭祖,侯府防卫空虚的空档,调动家族两位宗师围杀陈留王妃!
陈阿蛮怒发冲冠,一怒之下调动八百陈留甲入京,杀得血流成河,皇后亲族,被屠戮殆尽!
若不是陛下出手,恐怕就连母亲和我,都已经给陈留王妃陪葬去了。
至此之后。
陈留王被削去王位,垂垂老矣的八百陈留甲解甲归田,终身不得入京。”
“原来如此!”
诸无常满脸震惊。
十四年前京都动乱,皇后亲族造反,被满门抄斩。
太子李承定在御书房跪了三天三夜。
终于让皇帝陛下起了怜悯之心,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把徐皇后打入了冷宫。
也是在那日之后。
太子非但没有受到牵连,反而一跃成了监国。
此事当时闹得满城皆知,举世哗然!
都说皇后亲族愚蠢。
明明唾手可得的王位被他们作死玩脱了。
荣耀至极的门庭,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血流成河。
又说太子殿下忠孝两全,皇帝陛下圣明仁德!
诸无常之所以拜入李承定门下,也是因为从此事中看出皇帝陛下对太子的特殊期许。
不曾想,十四年前的那场动乱,竟隐藏着这样的真相。
沉默良久,诸无常幽幽道:“只相隔十四年,殿下就不担心陈留甲再次入京,杀个血流成河吗?”
“母亲再愚蠢,也总归是我的母亲!”
李承定眼里闪过怒意,看着皇宫冰冷道:“身为母亲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枯死冷宫,做那孤魂野鬼!”
“陈留甲在黑暗中隐藏了三百多年,他们老了,该被彻底埋葬了!”
“本宫等了十四年,也看了十四年!”
李承定赫然转首,双眸猩红似血:“我等不及了,先生,你明白吗?”
诸无常微微一怔,长揖及地:“无常愿以七两骨,为君提剑斩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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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空间破碎,陈知安意识回归。
现实里。
他不知何时已经盘膝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渗出细密的血珠,混合着有些粘稠的污秽之物,整个人都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悟道结束,武道残卷第一篇完成!”
陈知安怔怔无言。
恍如隔世。
沉默片刻后,他赶紧收束心神。
拳头轻握,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有元气在窜动。
“原来这就是悟道!”
随手将元气散开,陈知安喃喃自语。
先前那一瞬,他身临其境,彻底代入那位修行武道残卷士卒的杀伐之中。
武道残卷第一篇的运行轨迹,甚至是那位修行者的悲恸和拔剑四顾心茫然,他都如同身受。
一场短暂的悟道。
这残卷第一篇已经融会贯通,近乎大成!
而且迟迟未能迈入的先天境门槛,也在不知不觉的元气运转中叩关而入。
如今,他已然是先天境初期的修行者!
大荒世界。
武道修为不管是三品二品还是一品,都只是不入流。
只有跨入先天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的门槛。
一线之隔,如同天堑!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武道修为走到尽头也始终无法感知先天元气开启造化之门。
最终气血枯萎。
沦为修道路途上的一具白骨。
如果陈知安依旧是之前那个陈知安,或许此生大约能够跻身先天境,但绝不可能这么快。
不得不说。
统子虽然是个奸商,可这种近乎醍醐灌顶的悟道方式,着实很香!
如果有足够多的钱...
这世间的修行秘籍对陈知安来说,再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只要付得起钱,他就是最强悟道者!
想到这里。
他笑容逐渐变态!
我真傻,真的......
都他娘的开挂了,还想着努力修行?
既然能花钱买,我受那罪干啥?
赶紧搞钱躺平才是王道。
......
让狗腿陈正烧了洗澡水,陈知安躺在浴桶里感受跨入先天境后的变化。
此时,他体内气血化作一条潺潺小溪,顺着周身经脉游走,滋养肉身。
除此之外。
他明显感觉到周遭的天地元气正从毛孔缓缓渡入体内。
和大多数修行者不同的是,元气没有进入气海,反而被那条潺潺小溪搅碎。
化成了纯粹的气血。
这正是武道残卷的霸道之处。
神魂一体,只修己身!
以身为炉,炼化为宇!
这个世界的修行道统很杂,大唐的道门、西域的佛法、南边的巫术、北荒的祭师和炼体者......
但殊途同归,
诸多道统只是外在神通各异,本质上其实都是纳元气于气海,再演化万法。
可这武道残卷却另辟蹊径,不似修道,倒更像是武道的衍生。
杀力无匹!
......
临近傍晚。
在浴桶里琢磨搞钱计划的陈知安终于被陈阿蛮薅了起来,换上一身稍显沉稳的青衫,乘着后院里用来充门面的异兽向西侯府赶去......
异兽似马非马,头顶一支雪白独角。
第一代陈留王在战场上捕获的三代元老。
这些年陈留候府家底稀薄,本是吃山珍的异兽沦为吃青草的畜生,骨瘦如柴,早已没了半分神异。
如果不是此行万分重要,陈阿蛮着实舍不得用它拉车。
倒不是有感情之类的。
主要这畜生奸诈狡猾。
逮住机会非要吃五盆浆果才愿意出门。
此时。
陈阿蛮坐在车厢里,手里捧放着两尊玉佛,满脸肉疼。
毕竟...
这是陈留候府最后的家底了。
陈知安看在眼里,善解人意道:“老爹,实在不行咱们打道回府吧。
我看这两尊玉佛差不多也值个万八千的了,我们卖了开勾栏,定亲这事儿,我不急的!”
“区区八千两而已,算不得什么!”
陈阿蛮忍痛把两尊玉佛递给陈知安,别过眼去不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陈阿蛮不懂经营,又是个闲散侯爷,这些年没得仗打,宫里赏赐极少。
一尊显赫侯爷混得比个县令还不如。
陈知安默默接过玉佛。
感觉又他娘的回到了前世倾家荡产娶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
老管家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侯爷,西伯侯府到了!”
闻听此言,陈阿蛮瞬间气势大变。
一股子苦大仇深的严肃气息散发开来。
陈知安有些懵逼。
却见陈阿蛮狡诈一笑:“情场如战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爹有经验,进去之后看我脸色行事!”
......
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坐在太师椅上双眸微阖,龙头拐杖杵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沉重。
在其下首,陈阿蛮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散发着苦大仇深的气息。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在这诡异气氛下,余老太君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青石板如蛛网般裂开,碎石飞溅。口中更是厉声喝道:“陈阿蛮!你要是反悔了,大可推了这门亲事,咱们收拢兵马,沙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我西伯侯府不是非与你老陈家结亲不可!”
“老太君,你这是何意?”
陈阿蛮懵逼地看着余老太君,心想我好心好意来提亲,你这老太婆莫名其妙扯什么你死我活?
陈知安满脑子黑线。
先前就觉得老爹不是个靠谱的,你丫真要经验丰富,就不会在老娘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光棍了。
眼见余老太君情绪激动,杀意沸腾。
陈知安赶忙从陈阿蛮身后站了出来,身子长揖及地:“老太君,知安向您请罪了!”
昨日过错皆由知安而起。
老太君宽宏大量,愿将西宁下嫁,知安一家欢喜还来不及,怎会反悔?”
听到这话。
余老太君脸色稍暖。
第一次把目光落在这个害得西伯侯府颜面扫地的纨绔身上。
外面都在传这小贼熬鹰遛狗、流连勾栏、横行无忌从不干人事儿。
她本以为大约是个贼眉鼠眼的蠢货!
不料这坏胚一袭落拓青衫、头别木簪、腰间悬玉、配上那副唇红齿白的清秀面容......
乍一看竟有些陌上公子的风采,像个读书人!
可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整个就是头草包,全家都是!
如果不是陛下从中斡旋,她着实不愿和陈留候府结亲。
昨日事发后,她毫不费劲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这场阴谋针对的不光是陈留候府。
还有她西伯侯府。
她本以为任陈阿蛮再废物,也理当能够看看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对。
没想到等了一夜。
无论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小子、河间魏家的老三,还有那混迹官场的掮客钱三高都安然无恙。
陈知安这小贼蠢也就罢了,毕竟名声在外。
你陈阿蛮身为陈留候,竟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
余老太君冷哼一声,愈发嫌弃那个满脸苦大仇深的陈阿蛮,拂袖道:“小侯爷,随老身来!”
陈知安给老爹递了个眼神。
赶忙跑上去扶着老太君,独留陈阿蛮满脸懵逼地坐在大厅,像个傻子。
时间溜得极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这天。
青楼来了一群老头。
“小清儿啊!
哪有什么负重前行,不过是有人在替你岁月静好罢了!”
目光扫过台下一个个老弱病残。
陈知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楼开业没几天。
陈阿蛮就给他整了这一出!
原本楼里就已经有了二十一个老头儿了,万万没想到陈阿蛮这么狠,招呼都不打又给他弄来四十几个......
贼他娘。
我还开啥青楼。
开养老院算逑!
“老板,他们不白吃,要干活的!”
头发花白的老杨头老脸微红,建议道:“咱们可以在狐儿山上造房子。
住不完的房子就租出去。
空闲时间也可以去拉车,这不就有钱了么?”
“好贼,没发现你还是个专家呢?”
陈知安瞪了杨老头一眼。
让这么群缺胳膊少腿儿的老头去拉车,你还是人吗?
又叹了口气。
陈知安朗声道:“老哥哥们,陈阿蛮不当人子,咱不能做缺德事儿!
来了青楼就跟回家一样。
我陈知安把话撂在这里,只要青楼一天不垮,大家就一天不会挨饿!
和上一批老哥哥们一样,你们还是做执事,每个月发五两银子的工钱!”
台下鸦雀无声。
四十几个老头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知安。
大约是不信...
陈知安尴尬地轻咳一声,正准备让李岚清带他们下去。
却见老杨头脸色一板,吼道:“小崽子们,还不赶紧谢谢老板,都他娘的哑巴了吗?”
蓦地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诺,谢谢老板!”
不过四十几人。
声音却宛若惊雷炸响。
吓得陈知安差点跌下楼。
这些老哥哥,声音有点大啊!
沉默半响,他招来身后的李岚清,低声道:“给老哥哥们送千金楼赌坊去看场子,让老瘸子带...
有人闹事儿就躺地上讹死他们!
千万别再安排进登科楼了,我怕他们身子骨受不了!”
李岚清嘴角微抽。
无端想起前两天身残志坚的杨公子好不容易斗地主赢了钱,结果因为撞瘸了老瘸子被讹三百两的场景...
“老板,人干的事儿,你是一件不干啊!”
腹诽两句后。
她小心翼翼地领着一帮子老头朝千金楼走去。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讹。
......
送走老头儿们。
陈知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轻声道:“老七,你说陈阿蛮在想什么?”
“不知道...”
柳七淡淡道:“总归不会害你就是了!”
陈知安微微一怔。
感慨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多大佬...
六十多个化虚,一尊虚神...
贼她娘,大唐的皇子们也不过如此吧?
柳七冷笑一声。
何止不过如此。
大唐四位皇子除了太子李承定外,其余三个能有一尊虚神境护道人就已经算了不起的成就了。
三皇子李承安更是连个虚神境的护道人都没有...
鬼知道那位侯爷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强悍的老头儿。
“我以为陈阿蛮和我一样是被祭天的废物,原来废物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个老六...”
陈知安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太子莫名其妙想搞死他,毕竟他和太子无冤无仇。
原以为是便宜二哥在外头结下的仇怨。
现在看来。
小一辈气运之子多半还没发力。
是老一辈惹祸精在作妖......
“彼其娘之。
你们惹不起陈阿蛮,就拿老子撒气?
给老子等着...”
闷闷吐出一口怒气。
陈知安幽幽道:“青楼的执事部、情报部、后勤部...该正式启动了...不然小爷感觉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再等几天!”
柳七道:“除了执事堂的老哥哥们,无论是小清儿还是陈正都是新手,等他们吃透军情手册和财务管理手册再说!”
“你看着办吧。”
陈知安摇了摇头。
人才培养这种事儿,他懂一点,但不多,柳七才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还有件事...”
柳七平淡道:“狐儿山上有两尊虚神,已经藏了大半日了。
许是在等我离开...
然后杀你!”
“杀我?
你他娘的不早说?”
陈知安脸色微黑。
跳起来躲到柳七身后。
扪心自问,他已经够低调了。
莫名其妙总有人想刀他是几个意思?
莫非又是陈阿蛮的锅?
老子只想安安静静开个青楼。
都他娘跳出来搞事。
“七哥...能不能给他们埋了?”
“埋是可以埋...
不过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还管他是谁的人?”
陈知安气愤不已,怒道:“七哥你喊上杨老,一起去给他们埋了!”
“用不着杨老!”
柳七淡淡:“两尊虚神境而已...”
话落。
柳七一步踏出。
凌空虚度而去!
陈知安睁大眼睛。
只见须臾之间。
柳七的身形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
“来者何人?”
狐儿山上蓦然响起两声暴喝!
两尊虚神境强者拔地而起。
一黑袍老者。
一红袍青年!
柳七负手立于虚空:“你们阴神入侵青楼,过界了...在下送你们归寂!”
“狂妄!”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
枯瘦手掌结出一个玄奥印记,大喝道:“太玄印!”
随着他话音落下。
一只魔掌从天而降。
柳七头顶三丈的天空都被魔掌笼罩。
黑压压一片。
宛若天倾。
浩瀚威压甚至在月牙湖上形成一个清晰掌印。
“破!”
柳七手指轻扣。
转瞬形成一只青色巨掌。
“轰!”
魔掌瞬间被青色巨掌拍碎。
巨掌去势不减,将那黑袍老者握住。
柳七迈步登天而起,平淡道:“速度太慢,太玄印不是你这么用的!”
“死!”
就在黑袍老者被困在青色巨掌时,一道璀璨刀光袭来!
刀光如匹!
瞬间将柳七淹没!
红袍青年持刀而立,叹气道:“李修罗在此,你还敢分心?
没听说过修罗刀出,血海浮屠么?”
红袍青年是个老六。
先前柳七凌空虚度而来时。
他阴戳戳退了几步。
趁着两人打斗的间隙憋出了绝学修罗刀。
此刀一出。
他有信心能够将这装逼犯斩为肉泥。
看着被刀光淹没的柳七。
李修罗还刀入鞘,轻叹道:“别怪李修罗,刀一出鞘...杀戮就由不得李修罗了!”
“哦?
是吗...”
刀光散去。
只见柳七竟毫发无损站在虚空,手中握着一柄凡铁剑。
李修罗脸色骤变!
“你怎么会没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这四处漏风的刀阵,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破解。”
柳七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叹了一口气道:“世上总是这么多愚蠢的人,一次次刷新我对愚蠢的认知!”
说完他转首朗声道:“老板,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修行的是什么道么?
看好了!
我其实,是一名剑客!”
话落。
只听剑鸣骤响!
一道璀璨剑光划破虚空。
茫茫剑气掠过李修罗。
又掠过更远处的黑袍老者。
最终落在狐儿山悬崖石壁上。
留下一条深不见底的剑痕!
剑光所过之处,生机尽毁,万物寂灭......
一阵微风拂过!
僵直站在虚空的两尊虚神境强者如同破碎的瓷器、哗啦啦碎成一滩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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