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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个老婆多个妹妹

鱼不语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人说付阮与蒋承霖是天生一对,他们在商场上,实力不分上下的劲敌;在情场上,他们是闪婚闪离的前任。他们一个诡计多端,狡猾的像只笑面狐狸;一个心狠冷血,孤傲的好似一头独狼。付阮也不知道自己与蒋承霖之间的故事将会如何发展,只是这场情路,她不会是输家。

主角:付阮,蒋承霖   更新:2022-07-15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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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阮,蒋承霖的女频言情小说《少个老婆多个妹妹》,由网络作家“鱼不语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说付阮与蒋承霖是天生一对,他们在商场上,实力不分上下的劲敌;在情场上,他们是闪婚闪离的前任。他们一个诡计多端,狡猾的像只笑面狐狸;一个心狠冷血,孤傲的好似一头独狼。付阮也不知道自己与蒋承霖之间的故事将会如何发展,只是这场情路,她不会是输家。

《少个老婆多个妹妹》精彩片段

“离婚原因?”

“出|轨。”男女异口同声。

“谁出|轨?”

“我。”两人又是统一口径,只不过男人补了句:“我两个,同时。”

工作人员抬头,男人金边镜框后的瑞凤眼,含情脉脉,仿佛在鼓励她,就是她想的那种,自信点。

面不改色,工作人员很难不在心里骂上一句:斯文,败类。

男人身边的女人戴着墨镜,看不见神情,但唇线紧抿,气压低冷。

工作人员垂目看着手上的两张资料,姓名一栏:蒋承霖,付阮。

这是两个时常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名字,或财经,或八卦,如今却同时出现在离婚申请书上。

“想好了?”工作人员例行公事。

“你扔垃圾还用想?”女声咄咄逼人。

工作人员面露尴尬,蒋承霖却事不关己,“您看见了,她脾气又大,态度又差,关键嫉妒心还强。”

工作人员秉持着劝和不劝分的宗旨:“嫉妒是因为心里有你。”

蒋承霖笑容讽刺:“她嫉妒我有两个。”

工作人员的表情,前一秒还觉得工作能进展,下一秒立马认清现实,毁灭吧,有些人注定不配拥有婚姻。

眼睛再没抬起,工作人员声音机械:“有孩子吗?”

二人:“没有。”

“有需要分配的财产吗?”

二人:“没有。”

“双方都是出于自愿离婚?”

“是。”付阮和蒋承霖同时作答,区别在于,付阮已面露不耐,蒋承霖依旧不痛不痒。

工作人员递过两张纸:“填一下申请书。”

付阮当即沉脸:“有完没完,当事人都同意的东西,需要跟陌生人申请多少次?”

她明显火大,工作人员看着付阮比蒋承霖还短的露耳短发,穿着白衬衫,戴着黑墨镜,哪怕露在外面的脸型和唇形再美,也抵不住那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慌了一瞬,工作人员马上解释:“之前写的是离婚申请,这次是《离婚登记声明》。”生怕没说清楚,紧跟着又补了句:“就是个离婚流程,填完这个今天就能离。”

付阮等的就是这句话,面无表情,接过薄薄地一张纸,工作人员如坐针毡,起身道:“你们先填,我去给你们准备其他资料。”

蒋承霖和付阮并排而坐,皆是背脊挺拔,皆是白衬衫,不知道的还以为特意为拍结婚照准备的。

周围安静,只有两人落笔的细微声响,某一瞬,蒋承霖侧头叫道:“老婆。”

他声音温柔,付阮却眼皮都没挑一下,蒋承霖余光瞥见她毫不犹豫地在申请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唇角无声勾起,蒋承霖道:“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说完,他也干脆利落地在自己那份申请书上,写下‘蒋承霖’三个字。

但凡有个‘第三者’在场,肯定要脑补蒋承霖对付阮还余情未了,可付阮心知肚明,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这唱什么聊斋啊。

唱得越好,成精越久。

工作人员没撒谎,这是最后一步,收了两人的结婚证和资料,几分钟后再回来,手里仍旧捏着两个小红本。

付阮以为旁生枝节,刚要翻脸,直到看见红本上的‘离婚证’字样,蒋承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当场道:“原来离婚证不是绿的。”

付阮下意识攻击:“帽子是绿的就行。”

蒋承霖眼皮一掀:“我的没你的绿。”

付阮唇角肉眼可见地沉下去。

工作人员早就够够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恨不能八抬大轿给这两尊大佛抬出民政局。

往外走时,走廊中还坐着几对等待离婚的夫妻,大家脸上要么麻木不仁,要么分外眼红,这就显得蒋承霖独树一帜,他如沐春风。

蒋承霖:“少了个老婆,又多了个妹妹,这笔账怎么算都不赔。”

付阮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摘下墨镜,蒋承霖望着她那双无论见过多少次,依旧会觉得惊艳的眸子,正想从中寻找出半分难过的痕迹,付阮已经开口:“四哥。”

“出了这扇门,以后还要多多关照。”

蒋承霖一眨不眨,对上付阮那张弄虚作假的脸,几秒后,莞尔:“四妹放心,老婆哪有妹妹亲。”

见两人出现,等在门外的保镖各自撑伞相迎,原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结果冷不防冒出一个女声:“四哥。”

付阮本能闻声望去,民政局门口地势高,台阶下迈步而上一抹摇曳身影,红裙,红唇,红色高跟鞋,雨伞遮住大半张脸,怀里的红玫瑰,红得刺目。

随着女人走上最后一格台阶,伞沿移开,露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她走向蒋承霖,将怀里玫瑰往前一送:“恭喜你脱离苦海。”

原本已走出几步的付阮,驻足侧目,但见蒋承霖一动没动,手也没抬,抱着玫瑰的女人等了三秒有余,临时手腕一转,抱着花走到付阮面前,笑着说:“付四小姐,恭喜你恢复单身。”

付阮:“我认识你吗?”

女人:“你不是四哥老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哦,我不是说现在,你们没结婚之前。”

她手里花还举着,付阮没动,精致面孔上也不见喜怒,只没来由地说了句:“你不是岄州人吧。”

女人笑说:“哪的人没听说过付四小姐的大名啊。”

付阮不动声色:“看来你只是听过。”

话音刚落,‘噌’地一声响,准确来讲,是同一时间发出的同样声音,因为整齐,全部叠加到一起。女人只觉地周遭一暗,站在台阶边上的付家保镖,清一色地将伞撑起,一致对外。

密密麻麻地黑色,顷刻将空间一分为二。

 


五月的最后一天,室外三十几度,阴雨非但没能降温,反而更燥。

台阶上一致对外的黑伞,像是青天白日下的警告:切勿靠近。

伞内,红裙女人明显察觉气氛不对,尤其付阮一言不发,默默地摘下右手腕表,女人正想回头向蒋承霖求助,结果头偏了还不到十度,伴随着‘啪’地一声,整张脸瞬间反方向扭转,力气之大,她觉得脖子快要扭断。

身形一晃,人是懵的,女人没有大喊大叫,只半边耳朵嗡嗡作响。

半晌,慢慢把脸摆正,女人看着面前戴墨镜的短发付阮,说不上惊讶还是惊恐,付阮在她的注视下,特意放慢手上动作,又是响亮地一声,女人踉跄,怀里的玫瑰花脱手。

牙关紧咬,女人沉默数秒,转身的同时,抬起右手向付阮挥去,付阮站在原地,平静地抬起左手,握住女人手腕,清脆声响起,女人右边脸挨了第三巴掌,指印清晰,迅速红肿。

睚眦欲裂,女人转脸:“你知不知道我…”

付阮面无表情地抬起右手。

啪!

女人:“你敢…”

啪!

女人:“付阮!”

啪!

女人:“四哥…”

啪!

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打在同一个地方,眨眼间,女人脸上的指印像是随时都会滴血,想反抗,可她穿着高跟鞋也没有穿平底鞋的付阮高,付阮看着修长纤细,奈何力道惊人,钳着女人的手腕,不是怕她反抗,是怕她倒下去。

就这样,无论女人说什么,哪怕只是转过脸发出一个音节,付阮都会毫不犹豫地扇下去,不听谩骂,不听求饶,直扇到女人本能躲闪,不敢转过脸,付阮手一松,女人当即埋头蹲在柱子边。

付阮也蹲下去,面色淡定,声音平静地问:“还想深入了解吗?”

女人吓得发抖,摇头。

付阮不掩讽刺:“一看就是垃圾捡惯了,随便套件亡国的龙袍,就真以为自己随时能登基。”

蒋承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没听出付阮的夹枪带棒。

付阮从脚边花束中抽了一只玫瑰,起身来到蒋承霖面前,挑衅地递过去:“对不住四哥,我借花献佛,单身快乐。”

蒋承霖笑着接过:“四妹客气,一模一样地我还有一个。”

付阮淡淡一笑,一边戴表一边往台阶下走,付家保镖撑伞紧随其后,台阶上瞬间只剩蒋家人。

保镖给蒋承霖撑伞,他也要走,蹲在地上的红裙女人马上抬眼:“四…”

哥字还未出口,蒋承霖一个眼神看过来,女人瞬间噤声。

其实蒋承霖长得非常好看,高挺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斯文又矜贵,可眼下,他一不经意就露出了本来面目,女人隔着镜片,被蒋承霖冷漠又尖锐的神情吓到。

此时的他,跟付阮面前的他,判若两人。

蒋承霖冷眼问:“谁让你来的?”

女人紧绷,一声不敢吭。

蒋承霖一眨不眨:“我利用你之前,明码标价说得很清楚,你利用我,连声招呼都不打,你是觉得身家比我多,还是比我更会玩?”

女人说不上委屈还是后怕,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蒋承霖视而不见:“从哪来回哪去,你今天走运,赶上她心情好,再让她看见,丢得未必只是脸了。”

保镖打开深绿色的宾利车门,蒋承霖弯腰坐进去,望不到头的私家车紧随其后,从民政局门口逐渐驶离。

像是有意应景,付阮和蒋承霖前脚离开,天后脚放晴,从阴云密布到艳阳高照。

民政局附近还有数不清的便衣和记者,前者长长松了口气,感叹有惊无险,毕竟打从两人一个礼拜前双双被曝出|轨,圈内就知道,完了,岄州要变天。

记者们则是嫌‘雨伞一开,睁眼黑天’,长焦镜头里,女人半张脸都被打变形,鬼都知道谁动的手,但偏偏什么证据都拍不到,回想一个礼拜前,付阮带着男模,蒋承霖带着一对双胞胎,两方都在国外出游,结果这神奇的缘分,竟然都选在了同一家酒店,这家酒店还是两人一年前办婚宴的地方。

不得不说,两口子在默契这块拿捏得死死的,灯下黑选址都一样。

……

付阮上车后就彻底黑下脸,车上男声不咸不淡地响起:“你这么生气,正中蒋老四下怀,他敢叫人写你戴绿帽子都戴不过他,就敢写你为他争风吃醋藕断丝连。”

付阮墨镜遮着眼,冷声讽刺:“我没他不要脸。”

寻常人都会选择三缄其口,偏偏男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自己说的,比什么不重要,赢没赢才重要。”

付阮强忍着不去瞪驾驶位的男人,因为深知惹恼自己的人不是他。

今天是她跟蒋承霖离婚的大喜日子,各路媒体怎能轻易放过,打从两人结婚开始,前半年记者忙着报道两人如何琴瑟和鸣白首不离,后半年就开始捕风捉影貌合神离,直至一个礼拜前,铺天盖地的新闻,说两人互戴绿帽子,结果她还输了,毕竟蒋承霖身边一对双胞胎,在数量上,她就是没拼过。

外面说两人默契,付阮不爱听,又不得不承认,在斗心眼这块,两人简直就是一个炼丹炉里蹦出来的猴子,一丘之貉,一路货色。

“过去的就过去了,别把怒气带回家里。”封醒开口,超过理智,近乎冷漠:“比起让外人看热闹,让自家人看热闹才好笑。”

付阮闻言,渐渐敛起眼底怒色,半晌,声音平静地说:“过没过去,我说了才算,想看我的热闹,也要看我惯不惯。”

在付阮的世界里,但凡比赛,必论输赢。遇到蒋承霖之前,她只输过一次,遇到蒋承霖之后,她处心积虑,想着如何笑到最后,这才哪到哪,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付阮刚走到别墅门口,鞋还没换,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声,极不耐烦地口吻:“烦死了,一个个的给我打电话问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人戴了绿帽子。”

另一个年长女声道:“你也得有机会嫁进蒋家。”

年轻女人嗤笑:“你还觉得嫁进蒋家是个福分?被人点名道姓嘲讽拼绿帽子都拼不过,这个福分秃子都不要。”

“你小点声。”

年轻女人声音更大:“我自己家,我还不能说话了?她能把记者的腿打折,还敢把我的腿也打折?”

“只要你没拿蒋承霖的钱。”

平静声音突然响起,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同时回头,看见穿着黑色休闲裤和白色衬衫的付阮站在不远处,年长女人先从意外中回神,当即起身,笑脸相迎:“阿阮回来了。”

付阮没笑,淡淡叫了声:“芬姨。”

孙月芬说:“你这刚从民政局出来,后面就一大堆人追着问离婚细节,等着看热闹,我让阿婧都给怼回去了,谁家的热闹都敢看。”

付阮:“谁问的?”

孙月芬:“你不认识,阿婧身边的…”

付阮:“一些我结婚都没资格来随礼的人,以后少接触。”

孙月芬登时一噎,沙发上的付婧头不抬眼不睁,阴阳怪气地说:“我身边人档次不够,你身边人高贵,让人欺负到头顶上,也没见你敢把人怎么样。”

孙月芬蹙眉道:“怎么跟你四姐说话呢?”

付婧:“我说错了吗?她一个人闹离婚,整个付家人跟着丢脸,我招谁惹谁了,倒了八辈子的霉。”

孙月芬瞪眼,作势要去打人,付阮站在原地,面不改色:“想让我道歉,还是想跟我算账?”

孙月芬连连解释:“没有没有,出这么大的事,我们都很担心你,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付阮坦然:“对不住,让芬姨跟我操心了。”

孙月芬:“嗐,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

付婧冷哼:“别热脸贴冷屁股了,你把人家当一家人,人家只想上赶着跟蒋家当一家人。”

孙月芬翻脸骂道:“你个死孩子,吃呛药了,是你四姐乐意弄成今天这样的吗?她想让外面人戳着脊梁骨骂吗?平时不能给你爸和你四姐在生意上分忧解难,你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怪你四姐做得不够好,她跟你同岁,年纪轻轻离婚本来就够难受了,你还跟这和浆糊!”

付阮声音平稳:“芬姨,坐下说。”

她径直从孙月芬面前经过,走至付婧面前,居高临下:“起来。”

付婧抬眼看付阮,付阮的气场不仅来源于她快一七五的身高,更多的是年少时期就被付长康带在身边,久战商场的熏养,若说年少时期的付阮是盛气凌人,那么如今的付阮,基本就是目中无人,整个岄州也没有几个人被她放在眼里。

付婧越想不屑一顾,身体越是不受控制地竖起防备,孙月芬从后面走过来,劝付阮别跟付婧一般见识。

付阮目光冷淡,口吻更淡:“这是爸的座位。”

付婧和孙月芬的表情同样精彩,意外,紧张,不甘,最终全部化为忌惮。

付婧把抱枕往旁边一甩,起身时不爽道:“还好意思提我爸,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被你给气死的!”

她拉着脸想从付阮身边经过,谁料付阮没有任何预兆地动了手,‘啪’地一声响,吓得身后孙月芬无声瞪大眼睛,付婧则被付阮扇地整张脸偏过去。

客厅里落针可闻,足足五秒,付婧才捂着半张脸转过头,满眼震惊和愤怒,扬声道:“你敢打我,你疯了吧!爸说过付家人不打付家人!”

孙月芬也急匆匆地跨上前,满眼心疼得要去看付婧的脸,“给妈看看…”

扒开付婧的手,孙月芬看到她脸上清晰的几根红指印,没个三五天别想出门。

咻得转过头,孙月芬泪眼婆娑,委屈道:“阿阮,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吧,阿婧再不懂事还有我这个当妈的教训,不能你爸爸不在家里,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娘俩…”

付阮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眼皮都没挑,端得心狠手辣:“芬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没有叫人打断她的腿。”

孙月芬和付婧同时撑大瞳孔,付阮不急不缓:“明知道爸最近不舒服在住院,还一口一个三长两短,一口一个死,骂我可以,咒爸不行,我不喜欢听。”

孙月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付婧憋了半晌,咬牙道:“你少拿爸压我!”

付阮冷眼看着她:“你要不姓付,敢这么跟我说话?”

付婧想说‘你算老几’,可是对上付阮的视线,付婧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用力地卡住自己脖颈,不仅脖颈,而是全身,她动都不敢动。

整个岄州,上到八十九,下到刚会走,没人不知道付阮是什么人,她不用当蒋家的四少奶奶,光是付家的四小姐,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饶是大付阮一辈的孙月芬,也不得不避其锋芒,拽着付婧的胳膊,“走,我们走。”

付婧怕付阮,走时却又忍不住放狠话:“你等着,这事没完!”

付阮充耳不闻,吩咐站在远处一声不响仿佛隐身的工人:“沙发消毒,十分钟后开饭。”

傻子都听得出付阮在公开指桑骂槐,气冲冲地往外走,付婧嘴里念叨:“我要去医院找爸!”

孙月芬没点头也没摇头,出了别墅门,正对面的院子里停着一辆刺目的全红色跑车,车头上黄标里的黑色全马也分外扎眼,一台全新的法拉利LaFerrari。

跑车边立着颀长身影,牛仔裤白T恤,平日里付婧不敢主动招惹封醒,也不想冲好看的男人发难,但今天不同,付婧恨付阮,连带着看见她身边的人也面目可憎,“什么日子,结婚吗?还是想红车就能盖住绿帽子,别掩耳盗铃了行吗?”

封醒抬眼看去,没有故意冷脸,可那双好看的眼睛,像是两颗黑色的冰,他声音平静:“四小姐明天生日,付先生送的生日礼物。”

付婧和孙月芬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绿,没想到用力抡圆胳膊,结果这巴掌竟然打在了自己脸上。

还不等回神,封醒目不转睛,又说了句:“提醒一下五小姐,付先生不想听到那三个字,他给我们下的命令,轮椅管够,没说付家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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