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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沉烟柳念离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温枝桑黎时砚

归雁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黎时砚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了。温枝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盯着他看:“生病了为什么不和我说?”黎时砚抿唇,看他的眼里充满不知名的情愫。他跟在她身边那么久,帮她忙上忙下,胃早就出问题,至于温枝桑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黎时砚已经不在意了。见他不回话,她又道:“和柳家的合作跟进了这么久,都被你毁了,你打算怎么赔我?”黎时砚这才注意到一旁放着的粥和虾皇蛋饺。“你想要黎家什么项目?”他扯着唇打开早餐一口一口地吃,脸色煞白。“等你病好了再说,这几天你也不用来了,辞职报告我会给你批。”黎时砚点头:“我知道了,你还不去陪你的阿言吗?”温枝桑没想到他会赶她走,微微一愣,还没开口,病房的门就被医生推开。“温女士,您的检查要可以过去做了。”“你生病了?...

主角:温枝桑黎时砚   更新:2025-07-13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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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枝桑黎时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沉烟柳念离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温枝桑黎时砚》,由网络作家“归雁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时砚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了。温枝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盯着他看:“生病了为什么不和我说?”黎时砚抿唇,看他的眼里充满不知名的情愫。他跟在她身边那么久,帮她忙上忙下,胃早就出问题,至于温枝桑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黎时砚已经不在意了。见他不回话,她又道:“和柳家的合作跟进了这么久,都被你毁了,你打算怎么赔我?”黎时砚这才注意到一旁放着的粥和虾皇蛋饺。“你想要黎家什么项目?”他扯着唇打开早餐一口一口地吃,脸色煞白。“等你病好了再说,这几天你也不用来了,辞职报告我会给你批。”黎时砚点头:“我知道了,你还不去陪你的阿言吗?”温枝桑没想到他会赶她走,微微一愣,还没开口,病房的门就被医生推开。“温女士,您的检查要可以过去做了。”“你生病了?...

《星沉烟柳念离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温枝桑黎时砚》精彩片段




黎时砚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了。

温枝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盯着他看:“生病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黎时砚抿唇,看他的眼里充满不知名的情愫。

他跟在她身边那么久,帮她忙上忙下,胃早就出问题,至于温枝桑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黎时砚已经不在意了。

见他不回话,她又道:“和柳家的合作跟进了这么久,都被你毁了,你打算怎么赔我?”

黎时砚这才注意到一旁放着的粥和虾皇蛋饺。

“你想要黎家什么项目?”他扯着唇打开早餐一口一口地吃,脸色煞白。

“等你病好了再说,这几天你也不用来了,辞职报告我会给你批。”

黎时砚点头:“我知道了,你还不去陪你的阿言吗?”

温枝桑没想到他会赶她走,微微一愣,还没开口,病房的门就被医生推开。

“温女士,您的检查要可以过去做了。”

“你生病了?”黎时砚好奇地问。

温枝桑难得耐心了一次:“三年前出过一场车祸,有点后遗症需要根治。”

说完她就跟着医生离开,没看见被黎时砚紧紧攥住的被单。

车祸,一样是车祸。

怎么会这么巧?

他那张面对温枝桑总是波澜不惊的表情此刻出现了裂痕。

如果温枝桑就是小知。

他的小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还来不及细想,病房的门就被陆斯言推开。

他拿着一张报告单得意地看向黎时砚:“时砚哥,我得肾病了,怎么办啊?”

黎时砚对她向来都不客气。

“怎么,你是要死了?”

“不过要死了也挺好,像你这样的野种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陆斯言不恼,反倒笑道:“我可不会死,就算要死,也要从你身上把你的肾扣出来才算数,枝桑姐那么在乎我,她一定会选我!”

“不信的话,你就看着吧!”

他说着,往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尖叫一声。

病房门的门被温枝桑重重打开:“阿言!你怎么了?!”

黎时砚坐在病床上,连屁股都没挪动过,漠视地看着这一切。

“是你!”温枝桑气得怒目圆睁:“黎时砚,你为什么要欺负阿言,你难道不知道他生病 了吗?!”

她冲过来捏住黎时砚的领子,在看见他澄澈的眸子时更加气恼。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装无辜!

“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黎时砚,阿言是我未来的丈夫!”

说完,她扶起陆斯言就往急诊跑。

留下黎时砚一个人坐在病床上,连辩解的话也懒得说,而是找了人帮忙收拾在温枝桑别墅的东西,给外公打了电话。

“时砚,是不是受委屈了?你好久都没给外公打电话了。”

听着他迟暮的嗓音,黎时砚才终于忍不住哽咽:“外公,我明天就回家,以后我也不会走了,我回来好好照顾您。”

寒暄两句,黎时砚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太蠢了,因为对小知的执念在温枝桑身边找虐三年,却让真正爱他的人担心得白了头。

他还没从难过中缓过来,门外就闯进两个穿着制服的黑衣男人。

“你们想干什么?”黎时砚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脚就被钳制住。

黑衣人歉意地掏出一堆药片和药水,歉意地看着他:“黎先生,不好意思了。”




黎时砚到公司的时候,只听见一阵喧闹。

“听说黎时砚要被开了!今天早上来的那个陆斯言,只是不小心划破手指,温总就心疼地哭了,咱们温总什么时候对男人那样过?”

“但是黎时砚不是还是温总的暖床男宠吗?”

“不就是个舔狗吗?!听说还是黎家大少爷呢,连个私生子都争不过,真够掉价的!”

他捏紧自己手中的马克杯,不闹也不生气地从人群中走过。

讨论声戛然而至,有同事充当和事佬:“黎时砚你别生气,我们只是开玩笑的......”

他只是一笑了之,拿着自己的辞职报告去了温枝桑办公室。

“晚上几点的酒局?”黎时砚将手中的报告连同项目书一起递过去。

埋头工作的女人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轻:“九点,小声点,阿言在睡觉。”

说完,看也不看地将黎时砚递给她的合同签字。

她的侧脸和阮知鱼最像,特别是刚刚她喊他小声的时候,像极了她。

阮知鱼工作的时候,黎时砚也喜欢偷懒睡觉。

但可惜,她不是她。

黎时砚的睫毛微微一颤,转身往外走,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温枝桑又道:“晚上一起过去吧,刚好顺路。”

或许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感到愧疚,她的语气平和了很多。

黎时砚的脚步顿了顿,没拒绝也答应,只是打开手机给自己叫了车。

......

晚上,还没出发,黎时砚就收到了温枝桑的短信。

“阿言要买小蛋糕吃,你自己过去吧。”

他像是早就料到,出门上了网约车。

忙了一天,黎时砚除了一顿中饭什么也没吃,现在胃里火燎般烧得疼,本想和温枝桑请假,但想着她不会答应也没有自讨没趣。

很快就到了酒吧的包厢。

黎时砚晚来了几分钟,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听见了交谈声。

“宴辞好久不见了啊!你这眼角什么时候长了颗痣,我听说这突然长痣会得癌症,你抽空可得去看看,这位是?”

突然长出的痣吗?

他站在门口,心尖一颤。

温枝桑搂着陆斯言的肩膀笑着给柳志鹏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夫,陆斯言。”

未婚夫,黎时砚呼吸一滞,旋即讽刺一笑。

要嫁给一个私生子温枝桑要抗住多么大的压力,就连当初他和外公吵着要娶阮知鱼的时候,都被打的差点骨折。

她真爱他啊。

两人笑着打了招呼,黎时砚也终于找到空挡推门进去。

“小黎,来了啊!”

“柳总,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他赔着笑,却觉得有一道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想去找的时候又消失殆尽。

柳志鹏拉着黎时砚坐在身边,举起一杯酒敬他:“既然来晚了就自罚三杯。”

“你是知道规矩的!”

黎时砚为难看着那杯烈酒,想起医生和他说的胃癌早期,于是将目光求助地抛向温枝桑。

女人摩挲着手中的酒杯,脑海中浮现黎时砚为了项目低三下气求柳志鹏的样子,一股无名火就涌上心。

“柳总让你喝你就喝,黎时砚,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他怔了怔,死命扬起泛苦下撇的嘴角,笑着接过酒杯:“柳总说得对,我迟到了是该自罚。”

说完后一饮而尽,酒杯又被倒满,他便继续喝,三杯过后,胃里翻汤倒海的疼。

温枝桑看着心烦,索性扭头不再看他。

吃着草莓蛋糕的陆斯言拉住她的手,好奇地盯着刚刚柳志鹏给黎时砚灌的酒问:“枝桑姐,这个酒我可以喝吗?我还没喝过酒呢,时砚哥都会,我也想学!”

“这酒很烈,你喝了会胃疼。”温枝桑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有胃病的不是陆斯言,而是黎时砚。

“好,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陆斯言晃着她的手臂,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温枝桑瘦削的肩膀,才发现她的注意力转到了黎时砚身上。

黎时砚被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柳志鹏的手还在他身上不老实地游走,笑得变态:

“黎家大少爷果然帅气啊!”

“这张脸就算是做个女人也精彩。”

最后一杯,他的胃承受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滩棕褐色的血。

柳志鹏被吐了一身,恼怒地伸手想打他,后脑却被温枝桑用酒瓶用力一砸,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黎时砚!你怎么样?快叫救护车!”她揽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好,脸上的焦急藏不住。

陆斯言却惊呼一声:“我的脸好痛!”

温枝桑回头才发现酒瓶碎片划伤了他,心疼地丢下黎时砚过去安慰他。

“阿言,我送你去医院。”

陆斯言盯着黎时砚:“那时砚哥怎么办?”

“他自己一个人可以。”

说完就又丢下黎时砚离开。

吐完血之后,黎时砚强撑着不适打完急救后昏昏沉沉地闭上眼。

脑中却浮现了一个荒诞的想法,温枝桑会不会是阮知鱼。

他想,应该不是,阮知鱼舍不得那么对他。




“我用黎时砚和你们交换,把阿言放了。”

黎时砚是温枝桑的贴身秘书,跟了她三年,替她挡过刀试过毒,是她身边最忠诚的刀。

但她不爱他,一心扑在她父亲的私生子陆斯言身上。

就像现在,她毫不在意地将黎时砚推向绑匪身边。

而他也顺她的意,向前两步开口:“我是黎家大少爷,绑架我你们可以拿到更多赎金。”

绑匪一听立马笑了,将陆斯言往温枝桑身边一推。

随后毫不怜惜地将刀子架在黎时砚的脖子上。

“枝桑姐。”陆斯言委屈地扑进她怀中。

女人的视线紧紧落在她身上,将他拥住的时候,眼底那抹担忧才消散:

“阿言别怕,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陆斯言感动地啜泣:“枝桑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郎情妾意的一幕让绑匪瞬间意识到他被骗了,刀子往里按了按划破黎时砚脖子间的肌肤,急躁地大喊:“喂!你们在干什么!”

“快点通知黎家的人过来,我要一百万......不!五百万!”

“否则我就杀了他!”

温枝桑这才施舍地将目光移到黎时砚身上。

他蹙着眉,眼里却没有丝毫害怕,如果不是脖子流下一抹殷红的血,看起来就像个机器人,视线紧紧盯着她眼角的那颗小痣。

“杀了他。”

温枝桑没再顾虑,比了个手势,身后的狙击手就一枪打爆了绑匪的脑袋,丝毫不在意他临死反扑会不会伤到黎时砚。

她怜惜地捂住陆斯言的眼睛,带着他转身。

黎时砚却将那脑浆飞溅的血腥一幕尽收眼底,他瞳孔紧缩,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吓了一跳。

绑匪的身体倒下去的片刻,黎时砚垂在身侧的手也捏紧了。

换了个人就不在意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却听见陆斯言天真地问,“枝桑姐,你怎么突然把我的眼睛捂住了呀?”

“刚刚那个声音是什么,哥哥不会有危险吧?”

温枝桑的眼神从黎时砚身上毫无波澜地移开,捏着陆斯言的脸不让她回头。

“你想知道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从始至终,都没有让陆斯言看见一丝血腥的场面,也没有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

陆斯言的脸色瞬间绯红一片,却还是轻啄了她的右脸一下:“枝桑姐,你真坏!”

黎时砚看着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哑声问:“为什么开枪......”

“你怕吗?”温枝桑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当初爬我床的时候,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感受到周围那些人戏谑目光时,黎时砚的脸又白了几分。

温枝桑曾经被对家下过药,他脱光了衣服想帮她解毒,却被她推开。

那种急性药,她硬是靠着冲凉撑到救护车来。

但那些都过去了。

这是温枝桑第九十九次伤他心,他要走了。

见黎时砚不说话,温枝桑这才施舍道:“行了,知道你被吓到了,今天给你放个假。”

说完后,带着人一路驱车离开,独留黎时砚一个人在原地。

他在冷风中等了半个小时,才遇见好心人帮她叫了车,目的地却不是温枝桑的别墅而是一处墓地。

上面只有一块墓碑,照片上女人的眉眼和温枝桑有七分相似。

黎时砚温柔地抚上泛黄的照片,将路边采的小花放在墓碑前。

温枝桑喜欢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一样喜欢她同父异母的姐姐——阮知鱼。

“我说过等你第一百次伤我心的时候就离开。”

“你死了是第一次,剩下的九十九次温枝桑替你履行了。”

“小知,我要走了。”




黎时砚回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温枝桑显然也没在等他,甚至连别墅的电都停了。

黎时砚看不见,摸黑到唯一有亮光的地方,却意外听见娇媚的喘息声。

昏黄的床头灯下,温枝桑捏着陆斯言的照片,嘴里还在低喃。

“阿言,宝宝,等我嫁给你......”

语调缱绻又迷恋,和她平时看着他冰冷的样子截然不同。

黎时砚等了一会儿,可温枝桑今天的欲望却好像怎么都发泄不完一般,发了狠忘了情,直到看见黎时砚的倒影,迷离的目光才渐渐恢复清明。

她蹙眉看他,带着点不耐:“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找你辞职。”黎时砚淡淡开口,无视她的厌烦。

看着那张脸时心脏却仍旧有丝丝阵痛。

如果是小知,一定不舍得这样对他,可惜她不是,小知已经死了。

温枝桑蹙起眉头:“在我身边秘书干够了,要回去当你黎家大少爷了?”

“也是,像你这样仗着身份欺负阿言的人是一点苦也吃不了。”

“行,等和柳总的项目谈完了,你就走吧。”

说着,还递给黎时砚一张请帖。

像是知道这样会伤他的心,温枝桑恶劣地笑了笑。

“我的婚礼,记得来参加。”

黎时砚看着那封烫金的请帖,笑着应下,桃花眼毫无波澜。

温枝桑总是这样,固执地认为陆斯言常年被他欺负。

可要不是还有外公黎云川在帮助,他这个黎家大少爷,早就被那个结婚十年出轨十一年的凤凰男爸爸废掉了。

他的妈妈,也是因为陆斯言他妈被活生生气死。

这是第一百次。

......

第二天早上,黎时砚起来的时候就看见难得早起的温枝桑提着早餐进来。

一份虾皇蛋饺,一份灌汤小笼包。

黎时砚伸手拿住那份虾皇蛋饺,手却被温枝桑重重拍了一下。

“你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吃灌汤小笼包吗?”

黎时砚怔住了,他还以为温枝桑记得当初他为她输掉的赌约一口气吃下一百个刚出锅灌汤包的事。

那个时候他被烫得满嘴是水泡,三天都吃不下饭,看见小笼包就有阴影。

他不该奢望她记得的。

“行。”黎时砚收回通红一片的手,没再看那些早饭,只是一味地喝水。

温枝桑却不满看他:“你不吃什么意思?又耍大少爷脾气?”

黎时砚盯着她看了一会,平静地拿起一个灌汤包往嘴里塞。

机械地咀嚼,然后跑到厕所干呕。

温枝桑才下意识地跟过去,给他拿水漱口。

“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等黎时砚回答,她的身后就响起陆斯言的声音:“时砚哥这是怎么了?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

温枝桑的眉头顷刻间蹙起,眼中的关切瞬间结出一层冰。

“黎时砚,你还真够可以啊,为了故意膈应我,还催吐。”

“怎么,嫌弃我给你买的早餐?”

他还在吐,几乎要将胃酸都吐光。

她却低头看了眼手表,挽住陆斯言的手:“十分钟后到公司打卡,阿言我们先走,早餐带着路上吃。”

黎时砚漱完口后,温枝桑的车早已经跑得没影。

他在温枝桑身边做了三年秘书,上班都没搭过顺风车。

陆斯言作为他接班人的第一天就座上了温枝桑的副驾。

黎时砚说不出自己的情绪,但只有想到温枝桑不是阮知鱼的时候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阮知鱼对他太好了,好到他不在温枝桑的身上找点虐,他根本忘不掉。

她的身边总是干干净净,除了他再没有别的男生。

她记得他喜欢的一切,知道他的脆弱能理解他的心,在那场车祸之前,黎时砚以为他们能永远在一起。

但没有以为了,阮知鱼死了。




到家那天已经很晚了,但黎云川还没有睡,他刚踏进家门就迎了上来。

反倒是他名义上的父亲陆子龙,待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外公......”黎时砚站在外公面前,垂下头。

“好孩子回家了就好。”

一旁的陆子龙开口不合时宜了破坏了这温馨的气氛:“既然回家了,那和谢家那边的联姻就该提上日程。”

“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娶妻之后有谢家小姐帮忙,黎氏集团才能更好地发展。”

黎时砚看了他一眼,伏在黎云川膝头:“外公我不想娶妻,我只想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好不容易回家,黎云川自然不会让乖孙不高兴。

“好好好,你不想娶就算了。”他轻拍着他的肩膀宠溺道:“快点上去休息吧,你都瘦了好多。”

一旁的陆子龙还想争取,却被他恶狠狠地剜了一眼。

“既然你这么想娶儿媳,就把你外面的那个喊过去联姻。”

陆子龙哪肯:“这怎么能行?阿言是要娶温家小姐的!”

“你不愿意嫁让你儿子娶,我也不愿意让我孙子娶,别以为这些年你对时砚做的的事情我不知道。”黎云川冷哼一声。

“要不是还给你留点脸,黎家有你什么事?”

说完后他也回房休息,都留陆子龙一个人在原地,气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嚣张什么!一个小小的黎家!等温枝桑嫁给陆斯言,他要黎家脱一层皮!

黎时砚才刚到自己之前的房间,就收到了温枝桑加好友的消息。

已经回黎家了?你还真是迫不及待。”

删我干什么?心虚了?

她那样对他,难道还想他有留下的想法吗?

黎时砚扯了扯嘴角,敷衍回复道:我不走,留在那继续害陆斯言吗?

找我什么事,你直说。

温枝桑便将他落下的婚礼请帖照片发了过来,提醒着:别忘了过来,没有请帖可进不去。

同意好友申请,我给你十万。

黎时砚同意了,能从温枝桑那拿些钱也不亏。

同意好友申请后,他将她的对话框开了免打扰,而后将阮知鱼的照片抱在怀中沉沉睡去。

这是他最后一次追忆过去,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阮知鱼的阿砚了,而是黎家大少爷,黎时砚。

第二天一早,他就听见陆子龙和外公大吵了一架。

“温枝桑都要嫁给斯言了,要是黎家能牵上线岂不是对双方都有利?老爷子,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古板!”

陆子龙话中的算计,就连他们家最单纯的下人都听得出来。

黎云川自然是冷哼一声拒绝:“有利?!我看你就是想让黎家出你那私生子的聘礼!一个身上没留黎家血脉的杂种也好意思要黎家的东西!”

陆子龙气得额角青筋突突跳,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刚想开口说话,黎时砚就从楼上走下来,打断了他。

“外公说得没错,陆斯言一个私生子确实不配以黎家少爷的身份出面。”

“不过您要是想给他这个头衔,我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听说您外面还有块地皮最近没做开发送给我,我就给他这个当黎家少爷的机会,怎么样?”

陆子龙气得浑身在抖。

那块地皮有不少公司都眼红,可是块肥肉,他还想着留给阿言做彩礼呢!

“你......你你你!”

黎时砚看着他焦急的样子,上前扶住黎云川的手,轻拍后背:“外公,咱们走,给陆先生一点思考的时间吧。”

陆子龙见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最后才无奈地咬牙松口:“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绝对不能让阿言受委屈。”

“成交。”黎时砚薄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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