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老实,从裙摆探进来。
“宝宝,我们在车里试试怎么样?”
程望津看我的眼神,永远是黏糊糊的。
我打开他的手,偏头躲开:
“别碰我。”
程望津愣了下,嗤笑一声:“爽完就不认人了,小白眼儿狼。”
一路上,我都没理他。
那天之后,鹿野很久没回来,程望津和另外三人轮流扮作他陪我。
约会,看电影,逛街,送我礼物。
我都平静地接受,一切似乎照常。
我挤出来一天,约了律师谈离婚。
律师走后,我在原地坐了很久,手抚上小腹。
我不知道。
自己当初一时冲动要了这个孩子,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赶在那只手伸过来钱,我连忙抽走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什么东西,搞这么神秘?宝宝,你该不会背着我把公司卖了吧?”
“卖了也行,你叫上我,我去给你数钱。”
程望津拉开椅子坐我旁边,要来抱我,我下意识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半真半假地自嘲:
“得,看来我失宠了。”
“别人都是七年之痒,我们这才三年,你就厌倦了。”
“刚刚那人是新人?要不我追上去把人叫回来,我做大,他给你做小?”
他说着,就要起身。
我连忙拉住他,瞪他:“你正经点儿。”
程望津得寸进尺,拍拍自己的大腿。
他这人混不吝惯了,我真担心他会乱来。
把离婚协议书放回包里,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程望津仰头,掐着我的脸颊问:
“说吧,这几天和我置什么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