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恨的牙痒痒的,拼了命地调动蛮气旋的感知,将胖胖的身体调动的极致,上身稍向左偏,双腿在空中唰地劈开。
一支箭矢贴着他的胸肌射飞,另一支箭矢则几乎贴着胯下擦了出去,箭矢上的劲风差一点就让周路吓尿了,小周路一阵恶寒地紧紧抽成一团。
第三支箭矢再也避无可避。
周路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双手情不自禁颤抖,霍然一甩头,喀地一声,将第三支箭矢精准地咬在口中。
哦地一声,洞中众炼器师一时大哗。
前面的寰姐眼睛都瞪圆了,心几乎都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周路那式身法,以及最后的甩咬,几乎神乎奇迹,让人看的神驰目眩,叹为观止。
那么近的距离,连环三矢,竟然让那个死胖子给躲开了?
天啊!
寰姐惊恐于周路的身法,更惊恐于从天而降铺天盖地压下来的身影。
周路一步跃起,直直向寰姐冲撞过来,砰地一声将寰姐狠狠撞到后边的山壁上,周路胖胖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间隔地压在寰姐的身上,将那具柔软的胴体挤压出惊人的弹性。
周路那张胖脸几乎就贴在了寰姐柔嫩的唇上。
在周围众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不管寰姐如何哭泣挣扎,周路一双大手一把夺过寰姐手中的连环弩,别在了自己的腰后,胖胖的身体还在惊人弹性上意犹未尽地蹭了蹭,直到确定寰姐身上再无坚硬的武器之后才退开一步。
周路一脸羞涩地骂道:“呸,女流氓,以后再给你好看。”
吱溜一声,这个死胖子一步溜入鼎室中了。
寰姐用力咬着嘴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眼泪在眼圈中打着转,身体贴在山壁上几乎都快要不会动了。
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么无间地接触,她一时间又是愤怒又是屈辱,最让她感觉到委屈慌乱的,却是被那个胖子挤压过的身体敏感部位那种酥麻感觉,这让她的脸羞的又红又烫。
山壁那边,三师兄一脸暴怒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一个尊贵的大炼器师,西矿山阵火分阁堂堂三师兄,竟然被一个卑微低贱的杂役给打的满口流血?
三师兄愤怒地冲向山壁,一把将一支排弩摘了下来,喀吱一声拉圆了,暴怒中一头冲回来,要将那个发了疯的杂役绳之以法,狠狠地射成筛子。
他的脚步霍然停在鼎室前边,却再也不能动上一动。
三师兄看到,鼎室里边,小鸾坐在鼎炉那边,一双眼眸闭的紧紧的,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浑身不住地颤抖,那支大鼎嗡嗡地不停震颤,仿佛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压力而暴炸开一样。
而周路探头探脑,双掌试探着鬼鬼祟祟向鼎炉上贴去。
“他要干什么?”
寰姐也凑了过来,后边那十多个炼器师也凑了过来,满脸疑惑。
鼎室中,周路犹豫了一下,恨恨地一咬牙,一双胖胖的双掌突然翻花拂柳一样穿动起来,两掌一前一后在鼎上轻轻一震,然后行云流水般横向一抹,火鼎嗡地一声轻颤,正是控火术中那式精妙绝伦的双翼横空。
周路手腕变柔,贴着鼎身逆向旋转成一道阴阳,在环形中央手腕向后一缩一送,火鼎嗡地震颤起来,正是控火术中那式威力奇大的阴阳割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