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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阮念初骆淮景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纱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聚会散场时,阮念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她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骆淮景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他才回过神签单。他转身去开车,让阮念初先带林晚意出去。阮念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意往外走。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意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啊——!”尖叫声响起,骆淮景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意落水的瞬间。他眼神骤冷,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阮念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她?!”阮念初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裙摆贴在腿上,冰凉刺骨。她抬头望进他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骆淮景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

主角:阮念初骆淮景   更新:2025-07-03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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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念初骆淮景的女频言情小说《梦断不成归阮念初骆淮景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聚会散场时,阮念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她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骆淮景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他才回过神签单。他转身去开车,让阮念初先带林晚意出去。阮念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意往外走。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意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啊——!”尖叫声响起,骆淮景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意落水的瞬间。他眼神骤冷,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阮念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她?!”阮念初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裙摆贴在腿上,冰凉刺骨。她抬头望进他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骆淮景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

《梦断不成归阮念初骆淮景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聚会散场时,阮念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她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骆淮景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他才回过神签单。

他转身去开车,让阮念初先带林晚意出去。

阮念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意往外走。

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意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啊——!”

尖叫声响起,骆淮景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意落水的瞬间。

他眼神骤冷,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阮念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她?!”

阮念初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裙摆贴在腿上,冰凉刺骨。

她抬头望进他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骆淮景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心软,“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自己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入湖中。

“扑通——”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阮念初。

她本就因为生理期浑身发冷,此刻更是疼得蜷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骆淮景冷冷地看着她,对保镖下令:“看着她,不准她上来。”

湖水刺骨,阮念初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骆淮景抱着林晚意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念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淮景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生理期,为什么不早说?”

阮念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意?”

“我没有。”阮念初声音很轻,“是她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念初!”骆淮景厉声道,“晚意不是那种人!”

阮念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信她。

骆淮景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意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她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念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细致入微的喜好记录,让她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用心记着她的所有——

骆清珩总是能准确地说出她喜欢的咖啡温度,记得她每一条裙子的颜色。

见她出神,骆淮景皱眉:“听清楚了没有?”

“嗯。”她轻声应道,“你真的很爱她。”

她缓缓下床,准备起身去筹办,却在穿外套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骆淮景瞳孔骤然紧缩——

锁屏上是阮念初被一个与他七分相似的男人温柔拥在怀里,

那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世间至宝。




骆淮景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阮念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

骆淮景一愣。

是啊,他找她干什么?

明明已经把她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意在一起了,可看到她被人带走的那一刻,他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

安顿好林晚意后,他立刻派人去查她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

当他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他差点当场杀人。

“我……我不是担心你,”骆淮景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阮念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骆淮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意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场。”

见她不答,他皱眉:“听到没有?”

“我去不了了。”阮念初望向窗外,“明天是最后一天……我要去找清珩了。”

骆淮景没听清她后半句,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晚意的电话,催他回去试礼服。

他烦躁地接起,敷衍几句后挂断,冷冷扫了阮念初一眼:“明天必须到场,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转身离开,重重摔上了门。

第二天。

阮念初没有去宴会。

她去了墓园,买下了骆清珩旁边的墓地。

“清珩,”她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温柔,“再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离开墓园,她打车去了跨江大桥。

五年前,就是在这里,骆清珩带她去见家长。

他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未来,却在过江时遭遇车祸。

车子坠入江中,骆清珩拼尽全力将她托上岸,自己却力竭而亡。

“阿初,活下去……”这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阮念初站在桥边,江风拂过她的长发。手机震动,是骆淮景的消息:

宴会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

她沉默许久,才缓缓回复。

我不来了,我要去找我爱的人了。

锁屏壁纸上是她和骆清珩的合影,照片里,他正低头吻她的发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清珩,这次换我来找你。”

手机从指间滑落,坠入江中。

阮念初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鸟,纵身跃下。

江水吞没她的瞬间,她仿佛看到骆清珩站在光里,朝她伸出手:

“阿初,我等你好久了。”




阮念初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她微微偏头,看到骆淮景站在窗边,修长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出一道金边。

“醒了?”他转身,声音低沉冷冽,“阮念初,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刺痛。

“我告诉过你,”骆淮景走近病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不管你做多少事,我都不可能喜欢你。”

阮念初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想说,她做这些,不是为了他,更不是为了他的喜欢。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答应了骆清珩?

最终,她只是垂下眼,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

她比谁都清楚。

骆淮景盯着她苍白的侧脸,胸口莫名发闷。

他移开视线,语气不自觉地放软:“这次给你放一周假,好好养伤。”

顿了顿,又鬼使神差补了一句,“这两天我会留下。”

阮念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我留下,你就这么高兴?”骆淮景眯起眼睛。

她望着那张与清珩相似的脸,轻轻点头:“嗯,很高兴。”

骆淮景心头微动,刚要再次开口,手机铃声却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淮景……”电话那头,林晚意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的脚崴伤了,好疼……”

骆淮景下意识看向阮念初。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犹豫,嘴角扯出一丝笑:“你去照顾她吧,我没事。”

骆淮景沉默片刻,最终拿起外套:“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阮念初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下来。

她盯着天花板,眼眶发酸,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

没过多久,医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阮念初听到走廊上护士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VIP病房那边,骆总为了林小姐,直接包下整层楼,调走了所有医疗设备和医生!”

“天啊,这也太宠了吧……”

阮念初躺在病床上,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的伤口需要换药,可护士迟迟没来。

等了很久,她终于撑着自己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药,一点一点往伤口上涂。

药水刺激得伤口火辣辣的疼,她手抖得厉害,好几次没拿稳,药瓶摔在地上,溅了一地玻璃渣。

她弯腰去捡,结果牵动伤口,整个人重重跌下去,膝盖磕在玻璃碎片上,瞬间渗出血。

她疼得眼前发黑,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慢慢爬起来,继续给自己上药。

后来几天,她偶尔会路过林晚意的病房。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能看到骆淮景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给林晚意喂粥,眼神是从未给过她的温柔。

阮念初站在门外,静静看了一会儿。

她想,骆淮景大概是真的很爱林晚意。

那,如果她能帮他们在一起,清珩知道了,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出院那天,阮念初收拾好东西,刚走出病房,迎面撞上了林晚意。

她条件反射地侧身让路,却见林晚意突然踉跄了一下,重重跌坐在地。

“啊……”林晚意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好疼……”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骆淮景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

“阮念初,做了这么多年秘书,连路都不会看吗?”

“淮景,你别怪念初姐。”林晚意楚楚可怜地抬头,声音柔弱,“她可能是……嫉妒你这几天都在照顾我,所以才……”

阮念初愣住了。

她明明碰都没碰到林晚意,甚至两人连话都没说一句,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故意为之?

“我没有。”阮念初开口解释,“我怎么可能去嫉妒她,我……”

“够了!”

骆淮景厉声打断她,猛地甩开她的手。

她猝不及防,腰狠狠撞在门把手上,刚愈合的伤口瞬间撕裂,疼得她眼前一黑。

骆淮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凌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晚意远点。”

他弯腰抱起林晚意,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什么珍宝。

临走时,林晚意趴在骆淮景肩头,对阮念初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阮念初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

她望着骆淮景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骆淮景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念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不可能。”骆淮景眼神锐利,“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连领带夹都一模一样。”

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但轮廓确实像极了他少年时期。

可少年时的他,分明不认识阮念初!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

骆淮景松开她的手腕,眼神古怪地看向她:“你就这么喜欢我?连我少年时的照片都要裁下来,然后再故意把你自己P在旁边?”

阮念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那个已经永远离开的骆清珩?

见她沉默,骆淮景眼神更冷:“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心里只有晚意,别再搞这些无聊的把戏。”

说完,他转身离开,可胸口却莫名多了种异样的情绪,心跳越来越快。

……

三天后,林晚意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阮念初筹备的宴会奢华精致,处处符合林晚意的喜好。

宴会上,骆淮景对林晚意百般呵护,亲自为她切蛋糕、倒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宾客们窃窃私语。

“阮念初为了骆总命都能不要,结果人家眼里只有林晚意。”

“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回应,早就放弃了,她图什么啊?”

阮念初站在角落,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骆淮景走过来,难得夸了一句:“宴会办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阮念初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啊!好痒!”林晚意抓挠着脖子,脸色煞白,“淮景……我……我喘不过气……”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她的手臂和双腿,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骆淮景脸色大变,冲过去抱起林晚意就往医院赶。

阮念初紧随其后。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林小姐有凝血障碍,伤口出血止不住,需要输血。”

骆淮景刚要开口,阮念初已经挽起袖子:“抽我的。”

骆淮景怔了怔,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抽血过程中,阮念初脸色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泳池边,双脚拴着沉重的石头。

骆淮景站在她面前,眼神冰冷:“阮念初,是不是之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已经查出来,晚意是吃了含杏仁的蛋糕才过敏摔倒的。”

“我明明告诉过你,她对杏仁过敏,你还故意加在蛋糕里?”

阮念初瞳孔一缩:“不是我……”

“还在狡辩!”骆淮景厉声打断,“给我把她沉下去!”

保镖一把将她推入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念初拼命挣扎,可石头拖着她的身体不断下沉。

窒息感席卷而来,肺部像是要炸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的声音被水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泡浮上水面。

骆淮景站在池边,冷眼看着她沉下去,又示意保镖将她拽上来。

“咳咳——!”阮念初被拉出水面,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骆淮景……我真的没有加杏仁……”

“还在狡辩!”骆淮景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佣人说她亲眼所见!”

阮念初瞳孔微缩——亲眼所见?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意正站在窗边,对上她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意……”阮念初声音嘶哑,“她故意……”

“闭嘴!”骆淮景猛地将她再次按进水里,“晚意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她?!”

这一次,她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阮念初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十五岁的骆清珩在图书馆帮她擦掉脸上的墨水;

十八岁的骆清珩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她的手;

二十岁的骆清珩跪在雪地里,捧着她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骆淮景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阮念初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骆淮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去给晚意道歉。”

他拽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拖向病房。

阮念初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

病房里,林晚意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念初姐……我知道你喜欢淮景,但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阮念初抬起头,对上林晚意得意的眼神。

她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林晚意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淮景,算了吧。念初姐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骆淮景冷声道,“她害你受伤,必须贴身照顾你直到痊愈。”




阮念初出院那天,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骆淮景发来的消息:今晚八点,夜宴拍卖会,准时到场。

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回了一个字:好。

拍卖会现场金碧辉煌,阮念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她的腿伤还没好全,站久了就会隐隐作痛,但她始终挺直脊背,像一棵风雪中不肯倒下的树。

直到——

“淮景,我想好第一百件事了。”林晚意挽着骆淮景的手臂,声音娇软,“我要你把她拍卖掉。”

阮念初猛地抬头,对上林晚意得意的目光。

“晚意,”骆淮景皱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这太过分了。”

“你说过会为我做任何事的。”林晚意撅起嘴,“而且,你不是一直嫌她缠着你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骆淮景沉默了很久,最终看向阮念初。

“阮念初,”他声音干涩,“上台。”

阮念初指尖微颤,脸色泛白,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好的,骆总。”

骆淮景瞳孔微缩,心脏突然狠狠抽痛。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可她只是平静地顺从,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她到底爱他爱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把他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心甘情愿做到这种程度。

拍卖台上。

“接下来这件拍品有些特殊,”主持人笑容暧昧,“阮念初小姐,25岁,身高168,精通六国语言,擅长……”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五百万!”

“八百万!”

“一千两百万!”

竞价声此起彼伏,骆淮景死死盯着台上的人,胸口越来越闷。

当价格喊到两千万时,他突然站起来——

林晚意拽住他的袖子:“淮景?”

骆淮景僵在原地。就这么一犹豫,锤音落下:“成交!”

最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以两千万的价格拍下了她。

骆淮景坐在VIP席上,青筋微微暴起。

酒店套房。

“小美人,别怕……”油腻的男人一把将阮念初推倒在床上,“我会好好疼你的……”

阮念初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当男人的手撕开她的衣领时,她突然抓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男人惨叫一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阮念初趁机推开他,踉跄着冲向门口。她的腿伤疼得钻心,可她不敢停下。

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沉重的脚步声。

她拼命按下电梯按钮,在千钧一发之际挤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阮念初回到公寓,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冰冷的瓷砖贴着肌肤,寒意渗入骨髓。

她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仰头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骆清珩撑着伞在校门口等她,见她淋湿了头发,立刻脱下外套裹住她,语气又心疼又无奈:“怎么不打伞?感冒了怎么办?”

清珩,你不在,

我连好好照顾自己,都做不到。

“砰——!”

大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开!




阮念初独自回到了空荡的公寓。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机械地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草草处理了腰间的伤口。

而后,她走到柜子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和骆清珩有关的东西。

一张电影票根,一枚纽扣,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她轻轻抚过照片上男人温柔的笑脸,指尖微微发抖。

“再等等我,清珩……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骆淮景的来电。

“去买些晚意爱吃的甜品,送到蓝湾会所。”

通话被干脆地切断,连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给她。

窗外,暴雨如注。

阮念初站在窗前看了片刻,沉默地拿起伞走进雨幕中。

她在网红店门口排了将近一小时的队,浑身冻得发僵,才终于买到林晚意点名要的甜品。

赶到会所时,头发还在滴水。

林晚意接过甜品袋,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阮念初,忽然轻笑出声:“早听圈子里说念初姐对淮景百依百顺,以前我还不信呢。”

她转头看向骆淮景,“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没夸张。”

骆淮景坐在沙发深处,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

他抬眸扫了阮念初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林晚意接过甜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太甜了,我不想吃了。”

她抬头看向阮念初,语气无辜:“念初姐,能麻烦你去买另一家的吗?我记得那家没那么腻。”

阮念初沉默两秒,点头:“好。”

她转身又走进雨里。

第二次买回来时,林晚意又摇头:“这个好像不够新鲜……”

第三次,她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第四次……

阮念初浑身湿透,指尖冻得发白,呼吸间都带着寒气。

林晚意终于没再挑剔,满意地笑了:“谢谢念初姐。”

她转头依偎进骆淮景怀里,撒娇道:“淮景,我想好第九十八件事了。”

“什么?”骆淮景的声音低沉温柔。

“我要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完。”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的几个兄弟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

“林晚意,你疯了吧?淮景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林晚意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我就是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他明明过敏,却愿意为我喝酒,不就证明他很爱我吗?”

“你——”有人忍不住拍桌,“上次淮景为了你跟职业拳手对打,肋骨断了两根!上上次为了你跳伞差点摔断腿!这还不够证明?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非要把淮景作到不爱你才甘心是不是?!”

林晚意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拽住骆淮景的袖口:“淮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喝。”

骆淮景已经端起酒杯,喉结滚动间,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冷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淮景!”众人惊呼。

就在他伸手去拿第二杯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挡在他面前。

阮念初夺过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开。”骆淮景声音沙哑。

“你酒精过敏,死了就不能再爱她了,你愿意?”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林晚意:“一杯足够证明他的真心。如果继续喝,过敏反应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剩下的,我来喝。”

林晚意似乎被她说服了,撇了撇嘴:“行啊,你喝就你喝。”

阮念初从大衣口袋掏出过敏药,不容拒绝地塞进骆淮景手里。

然后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像火一样烧过喉咙,她强忍着反胃,一瓶接一瓶地喝。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剩下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骆淮景攥着那板药,指节发白。

他看着阮念初苍白的侧脸,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这些年,这个女人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挡在他前面,替他承受一切伤害。

他本以为自己对她的付出毫无感觉,可此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喜欢的是林晚意,不是阮念初。

也不可能是阮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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