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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卫昭容谢澜的古代言情《重生后,我专宠白眼狼的仇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京墨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偏心到死,临了才发现最嫌弃的儿女才是真心。重生归来,老夫人直接开启地狱模式——曾经捧在手心的嫡子嫡女集体傻眼,跪着求原谅,她却冷笑:“这届儿女不行,换人宠!”侯府天翻地覆,白眼狼们哭晕在祠堂,而曾经的小透明们逆袭成团宠。这一世,谁有价值谁上位,豪门内卷,主打一个现实!...
主角:卫昭容谢澜 更新:2025-06-20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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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专宠白眼狼的仇人爆款热文》,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卫昭容谢澜的古代言情《重生后,我专宠白眼狼的仇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京墨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偏心到死,临了才发现最嫌弃的儿女才是真心。重生归来,老夫人直接开启地狱模式——曾经捧在手心的嫡子嫡女集体傻眼,跪着求原谅,她却冷笑:“这届儿女不行,换人宠!”侯府天翻地覆,白眼狼们哭晕在祠堂,而曾经的小透明们逆袭成团宠。这一世,谁有价值谁上位,豪门内卷,主打一个现实!...
“容不得你拒绝,谢婉宜,这世间没有什么理所当然。你要享受侯府千金的利益,那就必须忍受枯燥烦闷的宫廷礼仪教学,不然到了外面,别说你是我明德侯府的小姐。”
卫昭容严厉的教训,让谢婉宜愣在原地半晌,连哭都忘了。
母亲这句话什么意思?她是想赶自己出侯府吗?
就因为她没有做嬷嬷留下的功课,就如此狠心!
“母亲,您这话严重了,婉宜她只是贪玩,功课肯定会做的。”
谢川推了推谢婉宜:“是不是啊婉宜,你赶紧跟母亲道个歉,跟她保证好好完成功课。”
谢川一向不吃嘴上的亏,当面认个错没什么大不了,可谢婉宜偏偏不愿意。
整个侯府,她年纪最小,府内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哄着她玩。
她怎么会因为母亲的一次重话,轻易就妥协呢。
看来二嫂说的没错,母亲就是偏心。凭什么母亲偏心了,自己还要听她的话。
她谢婉宜从来不是能屈能伸的主儿。
“我就不学,我就不学,有本事就把我赶出府,大不了我去外祖府上住。”
谢婉宜大声吼出来,然后抹着泪快速跑出了东院。
她的贴身丫鬟慌不择路地跟着跑了出去,因过于匆忙差点被门槛绊倒。
谢婉宜脾气骄纵,在她身边伺候要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则受责罚,丫鬟半点不敢怠慢。
“婉宜,婉宜……”
谢川喊了两声,被卫昭容一瞪,又闭上了嘴。
“川儿,你禁足几日了?”
“三……三日。”
“还剩九十七日,你给我安心待着,不要找窦氏的麻烦。大房的份例我已经交到她手中,以后大房的一切支出都要经过她的同意。你要是敢闹,那就跟谢婉宜一样,直接离开侯府。”
“哎呀,母亲言重了,我离开侯府能去哪儿啊。再说了,我还要继承爵位呢。”
爵位,呵!
上一世为了谁继承爵位,卫昭容遭受了很多痛苦。
两个亲儿子,给谁都是偏心。
她私心是想给谢昇的,可被皇上驳斥了一番之后,她只能妥协,按照律法把爵位给谢川。
命运的转折,全在她做出决定之后。
母子生了嫌隙,侯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没落。
感染天花后的疼,她至今没忘。
溃烂的伤疤,干裂的嘴唇,临死之前的苦苦哀求,都是她的噩梦。
即便已经重生,可她偶尔依旧会陷入前世的痛苦之中。
如今皇上已经年老,驾崩之后,朝廷风诡云涌,瞬息万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朝代更迭所倾覆。
明德侯府这艘船,交给谁掌舵,是一个非常慎重且困难的选择。
虽然卫昭容看好谢澜,可他现在毕竟年幼,还未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能承担大任。
毕竟上一世,他被打压的太厉害,没有任何表现自己的机会,也未施展过任何才能。
祖训说,一筐鸡蛋不能放进同一个篮子里。
因此,卫昭容的押宝对象,也不会只有谢澜一个人。
如今她拥有前世的记忆,就拥有了先机。
未来朝堂的走向,她早就知晓。
卫昭容眼神冷淡,既然你们都觊觎爵位,那么就让爵位成为驱动你们长鞭。
“川儿,按照律法,由你继承爵位无可厚非,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谢川也不是傻子,有关自己的利益问题,他从不含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侯府长房,没有诞下一男半女,将来就算你继承了爵位,也怕会落人口舌。”
上一世,侯府把柳怡儿诞下的野种当成了侯府嫡长孙,谢川虽然处处无用,但起码有个儿子,谢昇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反对。
这一世,柳怡儿已经被处罚,野种也被扼杀在了的摇篮里,谢川如今没有子嗣,很容易被谢昇拿去大做文章。
这两个亲儿子,卫昭容一个都看不上,谁继承爵位她都膈应。
还好她有两年时间缓冲,这期间她要严加管教自家几个不成器的儿女。
管教的成果如何,决定了他们将来在卫昭容眼前的地位。
听话懂事,能与她一条战线的,她自然不会亏待。
要是一意孤行,不顾侯府整体利益,自私自利的,她会一脚踹得远远的。
谁敢阻碍她光耀侯府门楣,谁就是她的敌人。
“母亲,母亲!”谢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肖太医的药方那么苦,我都喝下去了,我相信百日之后,凭我的能力,一定百发百中。”
卫昭容不置可否,幽幽开口:“你与窦氏水火不容,见面就掐,怎么百发百中?”
谢川没想到母亲说得如此直白,一向厚脸皮的他,也觉得脸皮微微发烫。
“只要她温柔点,说话好听点,我对她,自然也不会那般强硬。”
卫昭容问:“窦氏不漂亮吗?”
就连谢川也无法否认,窦书遥是漂亮的。
只是窦书遥的性子实在不讨喜,不爱笑,也不爱说好听的话。加上谢川色欲熏心,整日拈花惹草,寒了窦书遥的心,夫妻二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漂亮。”谢川说:“只是……”
“别只是了,窦氏那边,我会提醒她,让她性子收一收。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两人不用跟仇人似的。”
“都听母亲的。”
卫昭容并不是想撮合大房夫妻破镜重圆,只是,窦书遥娘家没落,她在侯府没有孩子傍身,很容易被人骑在脖子上欺负。
谢川不过是个工具人,等窦书遥怀了身孕,无论窦书遥提出什么要求,卫昭容都答应。
分居也好,隐世也罢,窦书遥有孩子傍身,一切都不是问题。
从东院出来,卫昭容去了趟瑞祥院。
窦氏姐妹听说她来了,一下子有些慌。
尤其窦书心,昨天卫昭容那两巴掌虽说打在谢婉宜脸上,可窦书心也吓得晚上噩梦连连。
早晨醒来,她望着姐姐,越发心疼起来。
姐姐孤身在侯府,上有严厉的婆婆,下有花天酒地的夫君,可见日子过得有多艰难。
“母亲,您来了。”窦书遥给卫昭容行礼。
窦书心心里虽害怕,该行的礼节一样不少:“见过老夫人。”
“嗯,起来吧。”
卫昭容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很少见的温柔。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窦书心。
"
前些日子谢澜冲撞了张修撰,导致谢昇与张修撰的关系一落千丈。
他舔着脸,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低声下气地哄了张修撰好几天,两人的关系才恢复。
这不,今日张修撰心情好,说家里来了一批好酒,邀请谢昇一同品尝。
谢昇兴致高昂。
在侯府,沈枝枝不喜他饮酒,所以平日里难得喝酒。但张修撰相邀,沈枝枝绝不会有怨言。
谢昇喜滋滋地来到张府,谁成想,别说美酒了,他就连凳子都没碰到就被张夫人一脸怒意地赶了出去。
“谢二爷,从今以后,张府与侯府断绝联系,咱张府容不下谢家任何一尊大佛,你哪里来回哪里去。以后,只要是谢家人,一律不准进张府大门。”
“张夫人,为何动怒,是不是有误会?”谢昇懵了。
“误会?”张夫人横着一张脸,“是不是误会,要问侯府谢三爷。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从张府出来后,谢昇一腔怒火,连曲阳院的门都没进,直接来到兰院。
“谢澜,你在私塾做了什么好事,让张府如此生气!”
谢昇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上来。
谢澜放下笔,站起身:“二哥,你知道了?”
“果真是你!”
谢昇一把揪住谢澜的衣领,“不管你做了什么,赶紧去张府道歉,下跪求饶,磕头赔礼,无论什么手段,都必须求得张府的原谅。”
谢澜个子矮,身体弱,被身形高大的谢昇扯得整个人几乎凌空。
他的心突突跳,可说出的话却让谢昇的火气直冲天灵盖:“我没错,错的是张霖,他必须退学,不然官府见。”
“你说什么?”
谢昇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张夫人赶走自己了。
心中想过几个可能,万万没想到谢澜竟吃了熊心豹子胆,要张霖退学。
谢昇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谢澜,你也不看看你是谁,一个杂种罢了,嚣张个屁啊。别以为住进了兰院,就能跟我们嫡出相比,进私塾读了几天书,你就不认识自己了,要我提醒一下吗,你是我们侯府的一条狗,与后院那些下人没区别。”
谢昇上下打量着谢澜的新衣裳,鄙夷道:“哪怕你披了黄袍,也盖不住内里的贱骨,不过让你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记自己的出身了,你的母亲是贱婢,耍心机爬上了父亲的床,生下了你这么个贱东西。”
类似的羞辱的话,谢澜从小听到大。
老侯爷没去世前,他还能得到一丝庇护。后来老侯爷生病,卧榻好些年,对谢澜的关注自然就淡了。
谢昇更加肆无忌惮。
谢澜姓谢,可整个侯府除了老侯爷没人认可他的身份。
久而久之,他真的成了谢昇口中的“贱东西”,只配与下人一同吃住。
伤害从未停止,也不会消亡。
谢澜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欺负他,他可以忍,但将他母亲说得如此不堪,谢澜忍不了。
白天卫昭容的话在耳边响起:“别担心出事,再大的事,有我顶着。”
谢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白天刚承诺过母亲绝对不再做软柿子,这会儿,决不能让她失望。
还未等谢澜动手,一个小黑影突然窜出来,撞向谢昇。
谢昇的身形,岂是拾一一个小不点能撞动的,但事出突然,谢昇为了躲避,松开了谢澜的衣领。
“拾一,你别乱来。”谢澜阻止他。
拾一下肋处的伤有点重,连站直都有些费事。
今晚谢澜没允许他跟自己一起习字,而是让他躺在软榻上休息。
就在谢昇进来的前一刻,拾一还在闭目养神。
这会儿一动,疼得他唇色发青。
“小畜生,连你也敢骑到我头上撒野。来人,把他关进柴房,等会儿来收拾他。”
很快,拾一被拖了下去。
“谢昇,你快放了拾一。”谢澜焦急地喊。
“你别急,先收拾你。”
谢昇一把推倒谢澜,他知道,谢澜不敢反抗。
多年之前,谢昇曾经把谢澜推进过池塘,他眼睁睁看着谢澜在水中挣扎,然后满意地扬长而去。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谢澜自己爬了出来。
不出谢昇所料,谢澜根本没有告诉任何人。
现在,自然也一样。
然而,就在谢昇的拳头冲向谢澜的面门时,谢澜找准时机抓住镇纸,蓄满力量,精准地敲在谢昇头上。
剧痛袭来,有温热的东西从额间滴落。
谢昇下意识摸去,血腥气突然爆开。
“不好了,二爷流血了。”
有下人大声喊。
“快去请府医。”
“快去请老夫人。”
脚步嘈杂,众人瞬间乱成一片。
很快,很少有人问津的兰院,陆陆续续进来好多人。
第一个来的是沈枝枝。
“夫君,你怎么了?夫君——”沈枝枝人未进门,哭声先到。
“天哪,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府医,府医到了吗?”
这时候拎着药箱的府医刚进门的府医立刻说:“到了,到了,二夫人别急,先容我看看。”
府医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昇的伤口,那里还在汩汩流血,他赶紧找来一块干净的布摁在他额头上止血。
谢昇哪里受过这等大罪,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他一叫,沈枝枝站都站不稳了。
“府医,夫君伤势如何啊,可有……可以性命之虞?”
“没有,二夫人还请放心。”
宋枝枝并没有感到舒心,尤其在得知是谢澜打伤了谢昇之后,她也懒得装好人了。
“谢澜,平日里我自问对你还不错,你搬进兰院这日,我还担心你脸上的伤势,没想到,你恩将仇报,竟然敢动手打夫君。咱侯府原本和谐一体,就是你,搅得家门不宁,我一定要让母亲做主,给我二房一个公道。”
公道,从未在侯府出现过。
明明占据了所有好处的嫡子,竟然对着庶子说公道,真可笑。
谢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谢澜,你还是不是人,夫君被你打成这样,你竟然一语不发,连个道歉都没有。以往我还护着你,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你骨子里就是个卑鄙小人。”
“你说谁是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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