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美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

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

雪染江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奶奶心脏出问题了,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看看!」耳边回荡着这句噩耗,我赶回顾家大宅不敢有一刻耽搁。可此时门上挂着的大大的红色「喜」字,却像刀锋一样刺进我的眼睛。这里不像要死人的样子,相反,喜庆得有些突兀,显得我格格不入。大门被打开,入目的就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一张脸。「潇潇,你终于回来了!就差你一个人了!」何妍清正挂着一贯虚伪做作的微笑,我没搭理她。她音量放得很大,像是在宣告什么一般。我沿着这声音走进门,偌大的房子瞬间变得死寂。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好像我是一个不速之客。直到有人张罗了几句,那排斥感才变得低调几分。气氛重新活络起来,我看见一个人拨开人群向我走来。自从三年前被送到封闭式女子学校,这是第一次再和哥哥见面。他走到我跟...

主角:何妍清潇潇   更新:2025-06-02 12: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妍清潇潇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由网络作家“雪染江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心脏出问题了,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看看!」耳边回荡着这句噩耗,我赶回顾家大宅不敢有一刻耽搁。可此时门上挂着的大大的红色「喜」字,却像刀锋一样刺进我的眼睛。这里不像要死人的样子,相反,喜庆得有些突兀,显得我格格不入。大门被打开,入目的就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一张脸。「潇潇,你终于回来了!就差你一个人了!」何妍清正挂着一贯虚伪做作的微笑,我没搭理她。她音量放得很大,像是在宣告什么一般。我沿着这声音走进门,偌大的房子瞬间变得死寂。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好像我是一个不速之客。直到有人张罗了几句,那排斥感才变得低调几分。气氛重新活络起来,我看见一个人拨开人群向我走来。自从三年前被送到封闭式女子学校,这是第一次再和哥哥见面。他走到我跟...

《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精彩片段


「奶奶心脏出问题了,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看看!」
耳边回荡着这句噩耗,我赶回顾家大宅不敢有一刻耽搁。
可此时门上挂着的大大的红色「喜」字,却像刀锋一样刺进我的眼睛。
这里不像要死人的样子,相反,喜庆得有些突兀,显得我格格不入。
大门被打开,入目的就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一张脸。
「潇潇,你终于回来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何妍清正挂着一贯虚伪做作的微笑,我没搭理她。
她音量放得很大,像是在宣告什么一般。我沿着这声音走进门,偌大的房子瞬间变得死寂。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好像我是一个不速之客。直到有人张罗了几句,那排斥感才变得低调几分。
气氛重新活络起来,我看见一个人拨开人群向我走来。
自从三年前被送到封闭式女子学校,这是第一次再和哥哥见面。
他走到我跟前,玄关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哥哥和我走时比起来一点没变,眉眼间似捱满寒霜,像是一捧孤月,冷冷的。
在我期待他会和我说什么时,他蹙起了好看的眉毛。
「你怎么回来了?」
我身形一顿,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然后便看见何妍清走到我身前,亲昵地环住了哥哥的手臂。
「则深,是我叫潇潇回来的。毕竟是我们的订婚宴,潇潇作为你的妹妹,理应回来参加呀。」
五岁那年,我跟着顾家奶奶回到北城,第一次见到顾则深。
他问了我的名字,说我真可爱,以后会像哥哥一样好好照顾我,会对我好一辈子的。
往后的日子里,他真的像哥哥一样为我撑起了一片天地。慢慢的,我的一切都与他有关:桌上的相片,笔记本上的名字......
我知道我喜欢上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沉溺在他如此关心疼爱我的美梦中,直到他成年的那天,他带了何妍清回家,说这是他女朋友。
我才知道,原来「爱」分很多种,我和哥哥对彼此的「爱」,是不一样的。
我试着和哥哥表白心意,却变成了我们十几年来第一次吵架,之后他就像视我如洪水猛兽一般,对我避之不及。
连那一点点爱也不见踪迹,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哭了很久,尝试接受何妍清的存在,只要她对哥哥好就行。
然而在双方第一次见家长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何妍清的继母,就是我的妈妈。
我看着妈妈正和杀死爸爸的凶手坐在一起,看见我时像见了鬼一样,老半天才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看起来很不情愿。
「潇,潇潇啊。」
我缩在饭桌的一角,没有吱声。
饭后,何妍清突然把我拉到二楼的楼梯角,一反往常的温柔体贴。
「你喜欢则深吧?哼,像你这种寄生在别人家的寄生虫,你也配?」
「你那个妈和你一样,浑身上下一股寒酸气,真不知道我爸怎么看上她的!」
我看她说着说着,自顾自气愤地跺了跺脚,不禁不合时宜地有些走神。
以前也有人骂过我是「寄生虫」,但每一次哥哥都会护着我,把那些人都骂回去。
但现在哥哥不会护着我了。
我想得出神,这副游离的样子可能激怒了何妍清,她一把拽起我的领子。
「你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吧?但他再冤又怎么样!还不是我爸花点儿钱就能摆平的!」
「我警告你,离则深远点儿,否则——啊!」
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变得惊悚的嘴脸。
我推了她,她摔下楼,流了很多血,愤怒之余,我感到开心,我没有让她继续侮辱我的爸爸。
「妍清,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围了上去,我看见她指了指我,那张可恶的嘴还在蠕动着。
明明不是我的错,但那些大人很快将矛头指向我。
他们说我嫉妒心太重,太恶毒,精神有问题,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但顾奶奶舍不得,在旁边说情,最终折中决定把我送到了一间女子学校,封闭式。
我看着哥哥一手扶着何妍清,抬起头迎着客厅的灯光,向我投来一个满含怒意的眼神。
我只感到寒冷刺骨。
视线移向远方,目光变得空洞。
无论被送到哪里,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
哥哥没有回答何妍清的话,叹口气,向我伸出手臂像是要拉住我,我躲开了。
到了那所女子学校后没有一天是好过的,鞭打、辱骂......数不尽的体罚。
身上没有一块儿地方是好的,手臂上全是伤,碰到会很疼,我怕忍不住叫出声。
这些伤不能被发现,他们说过,如果告诉家里人,再回去的时候就把我打死。
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早晚会再回去。
不能被发现,所以我躲开了。
哥哥的手似乎僵住,随后垂下,不屑再看我一眼。
「回都回了就别在门口站着。」
他挽着何妍清像是一对璧人转身走去,我下意识拽住自己的袖子,无措地盯着脚尖。最后还是听了哥哥的话,跟着进了屋。
这里有很多人,都是顾家的亲朋好友。
只有我,只占着「顾则深妹妹」这么个名头,却早已不被所有人承认。
屋里被无数灯光照得很亮堂,我一直低着头。
被关进小黑屋后是无尽的饥饿与寒冷,每次最后都会有人打开沉重的铁门,然后拿强光晃向我。
「你个小贱货!让你欺负何家大小姐!我问你,下次还敢吗!」
一声声责骂伴随拳头像雨点儿一样落下,我被强光晃得睁不开眼,脑子里都是翁鸣一片,无处可藏,无法躲避。
小黑屋里的死寂才更让我安心。
我害怕光,也害怕人声。
置身于此简直要窒息,我更用力地抓紧袖子。
「潇潇?......没想到你也回来了。」
声音冷清,是顾阿姨,哥哥的妈妈。
顾叔叔和顾阿姨都很忙,一直不在北城。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三年前哥哥和何妍清见家长的时候。


自从在女子学院待了半年以后,我就开始总会无意识地流泪,也许是病了。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时间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即使被触碰到的伤口很疼。
我裹上浴巾,走出卧室,却迎面撞上了推门而入的哥哥。
哥哥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盘水果,里面是我爱吃的樱.桃和荔枝。
我一愣,心跳都仿佛漏掉一拍,随后后知后觉,想退回到浴室里,想尽一切办法遮盖住那些丑陋的疤痕。
「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哥哥直接大跨步向我走来,我竟生出一丝恐惧的念头。
我为什么会害怕哥哥?
我想后躲闪着,小心翼翼。
「我自己淘气不小心磕的,哥哥,谢谢你的水果,你先出去吧。」
「这是磕的?你当我瞎吧!」
哥哥看起来很生气,他以前很少对我发怒的。
我后退一步,他直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哥哥好像更生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是你那个学校里的人?是吗!」
他向我大吼,我无端地委屈。
当初被送走你没有替我说请,三年里从来都是不闻不问。
况且,为什么不问问你的何妍清呢。
于是泪滴再次流下,我哭诉的喊叫有些破音。
「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
砰!
哥哥直接将果盘重重砸到了地上,水果洒落一地,溅起的几片碎碴割伤了我的脚踝。
「三年不见你还反了是吧!我是你哥凭什么不能管!」
他的力气更大了,要拉着我去医院,任由我怎么哭喊都不撒手。
也许是吵闹声引起了楼下人的注意,脚步声开始朝这边聚集,我感觉我的心跳也在急剧加速。
几个人停在我房间的门口,他们看见我时将我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
奶奶就在最前面,她几乎是瞬间流出了眼泪,颤颤巍巍走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
「哎呦我的潇潇啊,这三年里你是受了什么苦啊!」
「是不是那个学校里的人干的,奶奶绝对不会再让你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我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瘫倒在奶奶的怀里。
奶奶颤抖地更加厉害,那份心疼就快要实体化,温柔地将我包裹起来。
「你放心,奶奶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我们现在先去医院,好不好?」
我沉默着点点头,任由奶奶将我带走。
哥哥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看穿一样。
为什么呢,哥哥?
我哭到几乎脱力,已经好疲惫,竟第一次面对顾则深,生出了「就这样吧」的念头。
夜晚到了医院,医生大致检查了我的伤势就露出严肃的表情,好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我住在安排给我的单人病房里,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奶奶和哥哥在跟医生谈话。
好像又回到了五岁那年,北城不大,顾家的宅子却很大,但宅子里只有我们三个,每天生活得都很幸福。
如果能回到那段时光就好了。
我抱着这样的憧憬入睡。
一觉醒来,就发现这不过是我可怜的幻想而已,甚至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睁眼是病房洁白的天花板,一偏头,是何妍清。
她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红,似乎很喜庆。
她见我醒来,露出一个和三年前那个晚上无异的残忍笑容,看得我心里生寒。
「顾潇潇,我说你还真是心机深得可怕啊,回来不到一天的功夫,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了?」
她似乎忘了就是她自己引我回来的。
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仿佛牵引着我的心跳,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想出声,却发现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发出几个音节都如同在吞刀片。
「你到底有什么脸还在坚持不懈地勾引则深?看来,是三年前的教训还没吃够啊?」
她尖细的指甲落在我肩膀的一处伤口上,猛地用力,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疼地绷直了腿,却退无可退。
「你忘了自己怎么被送到那个学校的?用我提醒你么?」
「大家只会站在我这一边,包括则深,你个贱人就别自不量力了!」
「你给我......滚出去!」
我不想再听到哥哥的名字从她的口里出现,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坐起身推开了她。
「咳咳......咳咳......」
也许是喊得太用力的缘故,我低头剧烈咳嗽,竟咳出了几口鲜血。
何妍清那边没了动静,我将将从疼痛中缓过来。
抬眼看去,却看见这个疯女人站在我跟前,不知何时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此时正抵着自己的手臂,眼底闪烁着骇人的精光。
一刀下去,白.皙的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正汩汩流下。
「你疯了!」
我来不及想太多,夺下她手中的刀,抽了两张纸巾去捂住她的伤口。
慌乱之中,她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呜呜,潇潇,你为什么要割伤我?就因为我和则深要结婚了吗?」
你这个疯子!你在说什么!
我抬头怒目看向她,然而在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哥哥,和我的亲生母亲,就站在门口。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在干什么!」
妈妈的双眼瞬间瞪大,三两步走到跟前,狠狠推开了我。
我无力防备,直接摔下了床,头砸在旁边的柜子上。
浑身瞬间像过了电一样,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伴随阵阵剧烈的疼痛,似乎是流血了。
我愣愣地摸向后脑,摸到一片潮湿,就听到何妍清在我的妈妈怀里哭诉。
「呜呜,妈妈,我本来好心来看潇潇的,但她居然......唉,可能是她太爱则深了吧,你们别生气,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还不是故意的?妍清,你别太善良了!」
善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看向那个女人,她日夜和何妍清生活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而她此刻望着何妍清,眼中的谄媚几乎隐藏不住。


第一次,我就给他们留了一个嫉妒心强的恶毒女人形象,将他们心爱的准儿媳推下了楼。
现在是第二次,我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们儿子的订婚宴上,依旧晦气无比,讨人嫌。
我顶着光线勉强抬起头,看见了叔叔阿姨。他们旁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和杀掉我父亲的凶手。
那个女人和他坐在一起,穿得雍容华贵,一点也不像我五岁前记忆里朴素的样子。
我竭力忽略掉他们,想到自己不愿被哥哥的家里人讨厌,于是想挤出一个微笑。
僵硬的动作却被一个佣人打断。
「老爷夫人,钢琴师刚刚突然来电,说今天到不了了。」
我呆呆看着顾阿姨转过头,本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没关系,张姨,你先下去吧。」
这一幕被旁边一个亲戚看到,她挑挑眉,目光似有若无向我这边扫来。
「林小姐这样的千金嫁到顾家,订婚宴怎么能连个弹钢琴的都没有?本来都安排得好好的了,真不知道是因为谁,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矛头指向我,房间里一时寂静下来。
我攥紧衣角,承受着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发现顾阿姨的笑容又消失了。
「没关系呀,婶婶。因为今天,我们有潇潇呀,潇潇的钢琴弹得可好了。」
何妍清蓦地开口。
她提到我的名字,我只感觉流动的血液似乎瞬间都被冻住,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潇潇,你愿意为我和则深的订婚宴,献上一曲钢琴曲吗?」
我猛地抬起头,何妍清正笑着,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那些拿着电卷棒往我身上烫的老师同学,只感觉背脊发寒。
他们一边虐待我,一边提着「何大小姐」的称呼。
我知道,一切都是何妍清安排的,她是我的噩梦。
现在她又要嫁给我的哥哥,这是他们的订婚宴,她逼我来,又恬不知耻地逼我为他们弹钢琴。
一阵气血上涌,喉咙像啐了血,我刚要大吼,却有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推搡起了我。
「这孩子是当年捡回来那个吧?后来被送出去读书的,听说钢琴弹得确实不错啊。」
「是真的很厉害,我听过的。」
「潇潇啊,你弹一个吧,现在钢琴师来不了,你弹了大家都高兴啊。」
我被几个大人半推半就地带到钢琴前,那火辣辣不容抗拒的触感,就像学校里那些助纣为虐的人一样。
他们按着我,纵容别人在我身上施加恶行,不让我发出声音。
如出一辙。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钢琴椅上。
「就弹《梦中的婚礼》吧。」
有人这样提议着,我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手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想逃,却逃不掉。
「弹吧。」
一道声音将我从梦魇中拯救,却又把我推向另一个深渊。
我看向哥哥,他的眉头依旧蹙着。
为什么看着我时总是这样嫌恶的表情呢?
我想让哥哥开心,所以试探着抬起手,弹出了几个音符。
随着音节断断续续响起,我逼着自己落入回忆,仿佛回到以前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的时候,我的琴只弹给哥哥听。
旋律逐渐流畅起来,悠扬的琴音回荡在房间里,我也试图坠入想象,逐渐变得轻快。
「潇潇的钢琴弹得果然厉害,好像比走的时候还要好。不知道在那所女子学校里,有没有勤加练习呢?」
回忆随着何妍清的话,被扭曲到了一年以前。
瞳孔猛地睁大,琴音戛然而止。
「弹得什么东西!难听死了!这种破烂也上得了台面?」
「给我把她的手指折断!看她还敢不敢到处臭显摆!」
当时政府派人检查那所女子学校,为了蒙混过关,他们就把我推上去充当音乐学习的代表。
我的钢琴一直弹得很好,检查很顺利就通过了。
也是从那时开始,开始有同学来询问我弹钢琴的技巧,我也很乐意分享。
一直到一周以后。
院长说我这是拉帮结派,要造反。
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折断了我的手指,以示警告。
没有任何医疗措施,也许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那种撕.裂的痛感仿佛又叫嚣着传来。
我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两手握成拳,身体企图蜷缩在一起护住这双手,于是慢慢挣扎地摔下了钢琴椅。
不要折断我的手指,我要用它们继续弹琴,哥哥最喜欢听我弹琴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
「这孩子是有癫痫吗?怎么抖成这样!」
我隐约听见周围出现嘈杂的声音,他们在议论我,却没有人来救我。
直到一片黑暗中,我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你们一个个都傻愣着干嘛呢!没看到潇潇抖成这个样子了吗!」
视线逐渐聚焦,我看见顾奶奶刻着一道道皱纹的脸此时满是焦急,就像她当初把我从街上领回去一样。
奶奶......
鼻子一酸,我终于哭了出来,窝在奶奶的怀里。
「乖孙,不哭,奶奶在呢。」
「......嗯。」
顾奶奶一下下小心地顺着我的背,我感到一股暖流涌入心头,还伴随着丝丝愧意。
奶奶出现之后,订婚宴上再没人为难我,只是何妍清一直拉着哥哥聊东聊西,大家把他们夸得像是神仙眷属一样。
终于结束了。我按捺不住那股窒息的感觉,和奶奶说过之后便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关上门便感到一阵晕眩,我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楼下大人们打牌喝酒的声音不断传来,我听得脑中嗡嗡作响,干脆褪尽衣物,打算洗一个澡。
学校里的洗浴室很昏暗,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伤,而我是最严重的那一个,总是引得别人频频皱眉。
顾家的浴室很明亮,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副躯体上的痕迹便一览无遗。
明明当初是何妍清的错的。
心头涌上浓浓的无力感,泪水便混着淋浴头喷出的水一起往下流。
我瑟缩的蜷缩在浴缸角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