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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医妻病弱相公又掉马

朔望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为了那天价的五百年人参,卫青黛出卖了自己的亲事;本以为白得的便宜丈夫是个老实的乖乖儿,相处久了才发现男人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这病秧子沈玉珏还会医术,会画布防图,还与官家的关系深厚,意识到自己知道了太多消息的卫青黛,小命怕是已经握在了沈玉珏的手中,后悔不已。

主角:卫青黛,沈玉珏   更新:2022-07-15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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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青黛,沈玉珏的女频言情小说《冲喜医妻病弱相公又掉马》,由网络作家“朔望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为了那天价的五百年人参,卫青黛出卖了自己的亲事;本以为白得的便宜丈夫是个老实的乖乖儿,相处久了才发现男人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这病秧子沈玉珏还会医术,会画布防图,还与官家的关系深厚,意识到自己知道了太多消息的卫青黛,小命怕是已经握在了沈玉珏的手中,后悔不已。

《冲喜医妻病弱相公又掉马》精彩片段

周家来迎亲时,新娘跑了!

卫青黛提着绣着并蒂莲的大红色喜服,脚上蹬着同款红色绣鞋,急速奔跑在田埂之上。

她一头扎进后山前开辟出来的药田,七日前还郁郁葱葱的草药,如今却枯萎着倒伏在地上。

卫青黛胸脯的起伏波动增大,面上却是极度的平静,她走过土包,每经过一株药草都要停留下来,用自己布满茧子的手仔仔细细把土挖开,确保根部没受损后,用身上携带的喜帕小心翼翼包裹住。

等婚事双方以及宾客赶来时,卫青黛怀里已经抱了一堆草药。

宾客多是村里的百姓,平素有个什么病痛,都是卫青黛给治的,对卫青黛就跟对自己闺女似的。

“这好好的草药咋就成这样了。”

“听说周家表少爷是个煞星,卫丫头就不该嫁给他。”

村民的话语深深地刺激着母亲卫李氏,她快步走过来,苦口婆心道:“青黛,这亲事咱不能结,这是要你的命啊!”

卫青黛知道母亲不满意这桩亲事,毕竟沈玉珏除了煞名在外,如今仍旧卧病在床,听说是一年前随他娘回来时遇到了土匪,脑袋磕着石头,一睡就是一年。

往好处说是婚事,往坏处说就是冲喜。

换做任何一个母亲,大抵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卫青黛将自己拯救过来的药草递给卫李氏,又将包裹着根部的红布解开,卫李氏虽然没学过医,但是自卫青黛开始种药就一直跟着打下手,久而久之也有了些本事。

仔细看了一会儿,她就看出这药草是被人洒了不该洒的东西,坏了根部。

见卫李氏的眸子渐渐清明,卫青黛继续加大力度,“娘,哪有什么煞星,铁定是谁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让我出丑,要是真的退婚,日后谁看得上我们卫家,又有谁能看得上我?”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挑在这日,卫青黛可不相信这是简单的巧合。

这么一会儿,卫李氏已经平静下来,她方才也只是冲动才会口不遮拦,临到门前的婚事,哪能说不结就不结。

见卫李氏没了阻拦的心,卫青黛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她娘将她拉回家,不让上花轿了!

只是奇怪,她这个新娘落跑,周家来迎亲的人却无半句怨言,当真是稀奇!

要么不在意,要么是早就知道!

卫青黛更倾向于第二种,毕竟她那未来婆婆沈周氏可提前告诉过她,周家对于这桩婚事颇多阻拦,只是沈玉珏非周家子嗣,这才没闹到明面上来。

卫青黛冷哼一声。

这周家,未免欺人太甚!

跟母亲交代要如何处理这些抢救过来的草药后,卫青黛踏上了周家人抬来的花轿。

周家是城里的大户,卫家只是附近村里的人家,只是祖上不是种田,是行医罢了。

但是耐不住出了一个被乡传是福星下凡的卫青黛,她出生那年,一直沉迷于经商却赔的血本无归的叔叔突然撞上了大运,不仅赚了钱,还跟着赫赫有名的经商天才游锦华周游列国扩大商业。

往后三年,她父亲儿时因顽皮摔断的腿,奇迹般找到灵药给治好了,周边的邻居也跟着连年丰收。

大家都默认了卫青黛是福神下凡,平时走街串巷就爱说叨,久而久之,这乡里都这么说。

若非如此,沈周氏也不会找上卫青黛,求她嫁给自己儿子冲喜。

因为去药田花了些时间,到周家时已过了吉时。

周府的嬷嬷领着卫青黛踏过火盆走到堂厅,又有丫鬟抱住公鸡走到一旁,礼官正欲说辞时,围观的宾客忽然被推开,一小厮匆匆忙忙跑来撞开卫青黛,急道:“表少爷咳血了。”

霎时间,四座哗然。

卫青黛能感觉到人群中的扰乱,正欲有所动作,头上的盖头猛地被人掀开,视线强烈的那一刻,卫青黛看见的是一凶神恶煞的妇人正不善的盯着自己。

“丧门星,不仅耽误吉时,还克玉珏,你就不配进我们家门,活该一辈子待在小杏村那种腌臜地。”

妇人话中夹杂的恶意几乎要将卫青黛淹没。

卫青黛莫名其妙看着妇人,问道:“你姓沈?”

周杨氏一怔,下意识否认:“我自然不姓沈,我乃玉珏的舅母,玉珏娶你我自然得帮看着。”。

卫青黛嗤笑一声,毫不客气讽刺道:“我嫁的人姓沈,干你一个外姓人何事?要说丧门星,倒是很符合你,嫁进周家后周家的生意便一落千丈,你这是诚心要断送周家的百年基业。”

若非如此,周杨氏也不会为了周老先生留给外甥的东西百般阻拦这桩婚事。

当初沈周氏被京城的大户人家相中,远嫁京城,第一年就生了一个大小子,周老先生担心外甥因母家势弱受欺负,将偌大家产的五分之一留给外甥做保障。

周家的生意自周杨氏嫁进来后开始势弱,外头风风火火传着周杨氏的八字与周家相克,以致于周杨氏每每在外头都要比别人低三分,直到半年前传出沈玉珏是个煞星的消息,风头被压了过去,周杨氏这才抬起头来。

旧事重提,周杨氏想起了以往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心中戾气横生,恶狠狠盯着卫青黛,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卫青黛将周杨氏的心思看得分明,哂笑一声,抛出未央国昭示着大夫身份的玉令,又道:“既然担心,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带我去看看情况。”

周杨氏看清玉令后,下意识看向周围的宾客,没听见谁说自己对沈玉珏不好,这才松了一口气,直接让自己身边的妈妈带着卫青黛去了沈玉珏的房间。

早有一位大夫守在沈玉珏的床前,正有条不紊处理沈玉珏的情况。

卫青黛加入其中,在老大夫扶正沈玉珏的脑袋之际,自老大夫放在一旁的银针包中抽出一根银针,自烛火焰上划过,精准扎进了沈玉珏头顶的穴道中。

又是接连几针,沈玉珏渐渐停止了咳嗽,她与老大夫相继诊脉,皆是得出了男人大好的结论,只是在这过程中,沈玉珏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卫青黛瞥了眼沈玉珏,男人面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些许未曾擦净的血液,平添一抹妖艳。

姿色可以说是卫青黛见过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可是卫青黛的眼里并无半分波动,三年前她就曾在寻药时见过这位,惊艳过了,也就平静了。

她与老大夫对视一眼,随后朝着老大夫微微福身以示恭敬。

老大夫微微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两人才露面,屋外守着的人就围了过来,卫青黛道:“沈公子吉星高照,今日吐血乃是大好的前兆,明日必定会苏醒。”

周杨氏正想反驳,老大夫便道:“这位小友所言极是,明日一早,沈公子必会苏醒。”


因为沈玉珏身体特殊,沈周氏特地免了卫青黛次日清晨请安的规矩,反倒是自己前去寺庙为沈玉珏祈福去了,说是早年在佛前许愿,若是沈玉珏有所好转,必定第一时间前去还愿。

周杨氏一早就找人前来打听消息,听说沈周氏前去寺庙,沈玉珏未苏醒后,便带着一堆人风风火火来了沈玉珏的院子里。

“沈家媳妇,你既然嫁进来了,就是玉珏的媳妇,这一年来我周家可在玉珏身上花了千百两银子,无论如何,你得把银子出了。”

周杨氏正对着敞开的窗户,扯开嗓子就开始嚷嚷着要钱。

窗户里,清晰可见正在为沈玉珏诊脉的卫青黛。

卫青黛将沈玉珏的手塞回被褥里,眉头紧拧,又弯腰凑近,撑开沈玉珏的眼睛。

眼里无神,不像是要醒来的征兆。

奇怪了,这沈玉珏身子诊断不出任何病处,照理说应当今日就醒了。

卫青黛踱步沉思,行至窗前,不虞与周杨氏的视线对上。

昨日的针对犹在眼前,卫青黛皱了皱眉,下意识不喜。

而这模样,显然是未将周杨氏的话听进耳中。

周杨氏阔步走近,面前的窗户却被“啪”的一声关上。

须臾,一身素净长裙的卫青黛从房中走出来,皱眉看着周杨氏,问道:“舅母来作甚?莫不是良心发现,来归还玉珏名下的那些铺子。”

周杨氏愤然的表情一噎,而即装傻充愣道:“铺子?什么铺子?这个病秧子这一年可花了我周家不少银子,你既然是她媳妇,就该将花的钱尽数归还。”

不复昨日的玉珏长玉珏短,今日一开口,便是对沈玉珏的厌恶。

“我没钱。”卫青黛冷冷瞥了周杨氏一眼,淡淡道。

“你没钱,但是你叔父有钱。”周杨氏理直气壮道:“你可是他亲侄女,你成亲他还能不给钱。”

说话间,周杨氏的眼睛贼兮兮往卫青黛的身后瞟。

卫青黛简直被周杨氏的无耻气笑了,讽刺道:“舅母是要跟我改姓卫?如果这样的话,施舍你一些也无妨。”

周杨氏被卫青黛气白了脸,想也不想就扬起了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贱丫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卫青黛眼中染上厉色,稳稳接住周杨氏的手,绕手之间,狠狠固住周杨氏的手。

手生生被扭了半周,周杨氏撕心裂肺地叫着,对着身后的仆人大喊大叫:“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过来将这个贱丫头拿下。”

见周杨氏身后的人应声而动,卫青黛不屑地勾了勾唇,随手将周杨氏推开,又将自己的玉令拿出来甩在其中一个下人身上,冷声道:“未央国律法,伤害医者,视情况而定,轻者关押三月以上,重者可治死罪。”

她懒洋洋看过去:“你们有几颗脑袋?”

一群人生生停住了脚步,不敢再前进。

当今陛下曾落难,受山间大夫相救,伤好回宫后特意下了这道命令。

周杨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脸上出现一抹后怕,但很快消散,大手指向卫青黛的身后,怒声道:“不能伤她,那就进屋子搜。”

她盯着卫青黛,冷哼一声:“我进周家的院子,这点总没有错吧?你沈家欠债还钱,同样天经地义。”

卫青黛慵懒地往门上一靠,堵着了下人的去路,这才拿正眼瞧了周杨氏一阵。

“舅母这几日可是夜夜无觉?”

见周杨氏面色有一瞬的僵硬,她又继续说道:“且时常伴有头晕恶心,腹部绞痛。”

卫青黛每说一句,周杨氏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开口之际,多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小贱人,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骂完,周杨氏还不解气,对着身后停滞不前的下人骂道:“还不赶紧动手?要本夫人请你们不是?”

卫青黛麻溜挪开,又在周杨氏洋洋得意的目光中缓缓道:“据我所知,舅母你这病,除了我也就朱神医能治,可是朱神医前些年进了皇宫做了太医院院首,瞧你这面门青紫,双目无光,又时常虚浮的模样,是病入膏肓之症,顶多撑过三月。”

周杨氏的眉心跳了跳,可卫青黛的话还在继续:“稀奇啊稀奇,周家替自家侄子迎娶媳妇三月后便为自家主母操持丧事,这在杏城怕是头一件吧?”

卫青黛好整以暇看着周杨氏,周杨氏从一开始的不信任,到最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渐渐染上畏惧,大声朝着卫青黛身后一吼:“你们都滚出来。”

说罢,周杨氏挂着谄媚的笑意凑到卫青黛的面前:“青黛,我们可是一家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卫青黛挥开了周杨氏趁机拉上来的手,诚恳点头道:“舅母放心,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见周杨氏的脸上染上喜意,她又接着道:“只是你这病非同小可,没有个千百两银子怕是治不好。”

“我们可是一家......”

“舅母,亲兄弟还明算账,若非看在舅母良善照看了玉珏一年的份上,千百两银子也是不够的。”卫青黛打断周杨氏的话。

“小贱人,你故意的?”周杨氏怒气冲冲瞪着卫青黛。

卫青黛含笑,无辜道:“舅母说得是什么话,我可没将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花钱治病。”

说罢,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卫青黛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屋里。

“呸。”周杨氏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我就不信除了你没人能治。”

话虽如此,但是周杨氏没再找卫青黛的麻烦,领着自己的人急匆匆离开了院子。

屋内,周杨氏的骂声让卫青黛唇角的弧度更深,她看得出来,周杨氏的病埋了一段时间了,其他大夫不是不能治,只是她这病怪得很,平时看着无事,可只要下错一步针或是用错一味药,便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寻常大夫通常会说无事,或是表示这病不能治。

当然,这病并不会这么快要了周杨氏的病,只是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有什么病在身上。

卫青黛美滋滋转身,打算继续研究本该在今早醒来,却毫无动静的沈玉珏,可是这一抬头便怔愣住,梨花木床上此时空无一人!


卫青黛疾步走到床边,被褥折叠成一个长条横在里侧,床单被整理得没有一点褶子。

卫青黛微微眯眼,若有所思盯着床褥。

她方才就在门外,既没有见人出去,也没有见人进来,

她将目光放在了屋内的侧间,昨夜沈周氏说过,侧间放得都是沈玉珏自京城带来的物品,他最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卫青黛推开侧间的门,上好的雕花木桌前,男人青丝倾泻,挡住半边脸,宽大的袖子随着桌边垂下,自袖口中露出半截手臂,往前看去,他玉指间捏着一支狼毫,正在一张宣纸上挥洒。

卫青黛开门的声音不算轻,可沈玉珏不为所动,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画作当中。

卫青黛又跺了跺脚,突兀的声响在房中响起,可沈玉珏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确实就像沈周氏对她说得那般,沈玉珏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不会轻易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任何反应。

卫青黛不禁好奇起来,这样的沈玉珏,三年前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差点丧命?

此间,沈玉珏突然停笔看来,眉间一点冷寂,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感情,薄唇轻启,凉意更甚:“过来。”

卫青黛下意识不喜这命令般的口吻,她立在原地,双手环胸,静静看着沈玉珏。

沈玉珏眉间眉头拧起,眉间的戾气增了几分,隐隐有燥意出现在眼中,弓直不曾弯曲的脊背在那一瞬间松更加紧绷,拳头无意识捏起。

但他始终没有起身,只直勾勾盯着卫青黛。

眼前人的眼神清澈,瞳孔中倒映着环胸而立的她,看着没有什么危害,可是卫青黛浑身汗毛竖起,警惕甚浓,好像被恶兽盯住,随时都有殒命的可能。

恰有凉风自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得卫青黛一个哆嗦,在那一刻,沈玉珏的目光中陡然升起了强烈的危险。

卫青黛警铃大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玉珏的桌前,腕间一紧,竟被沈玉珏紧紧抓住。

他低头看去,沈玉珏不知何时低下了头,只留给她一个颅顶。

沈玉珏透着温顺的气息,好似方才透出的燥乱、狠厉都只是卫青黛的一场错觉,可是卫青黛知道,那不是错觉,是实打实发生的。

一个人的气息如此瞬息万变,卫青黛还是头一次见,不由得好奇,这究竟是沈玉珏本身如此,还是由于他的病?

视线中多了几分探究,不曾想,沈玉珏突然仰头看着她,清澈的眸子中倒映出她微微错愕的表情。

她看见自己转而露出笑意,温和问着:“沈公子,你叫我过来可是有事?”

沈玉珏皱眉,握着卫青黛的手不由得收紧,执着道:“不是沈公子!是相公!”

卫青黛一怔,这才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沈玉珏的妻子。

可是昨天沈玉珏分明没有醒来,如何得知自己娶了娘子?

虽然怀着疑惑,可还是照着沈玉珏的意愿唤了一声:“相公!”

沈玉珏眉眼微弯,虽未松开卫青黛的手,但手劲小了些。

他扯了扯卫青黛的手。

卫青黛看去,只见沈玉珏单手将墨迹已经干涸的图折好,不由分说塞到她的手中,正色说道:“将图送给城主。”

瞧沈玉珏神色认真,再加上也不是什么难事,卫青黛便点头应下。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我的相遇吧?”

卫青黛仔细瞧着沈玉珏的神色,没发现任何异动,这才接着道:“当初你受重伤,同我交易,我救你,你带我去找五百年的人参,但是你趁我寻药时跑了。”

越说卫青黛便越有底气,越便越有火气,她好似看到了一只带着小红花的小人参一蹦一跳的跑离自己。

气血上涌,她猛地甩开了沈玉珏的手,随后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不断摇晃,目露凶光:“你赔我人参,五百零三年的人参。”

“送图,城主给你。”沈玉珏随着卫青黛的动作摇晃,说话时气息有些不稳。

卫青黛停住动作,细细瞧着沈玉珏,没再他脸上看出什么,这才道:“姑且信你一回,不过你欠了我三年,该给我些利息,千年人参得有。”

沈玉珏好脾气地点头:“好。”

卫青黛微微错愕,但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转而道:“你刚刚醒来,我去给你熬些恢复气血的药。”

走时,卫青黛不忘将沈玉珏给的图好生收在袖口中。

出了院门,卫青黛找了个丫鬟带自己前往库房,这一路上不忘回想自见到沈玉珏之后的种种。

沈玉珏此人,情绪不定,对周围的人或物有着极度的控制欲。

首先是被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床榻,在次就是她挣脱开沈玉珏的手时分明能感受到他的不安跟燥意,可是当手回到肩上时,那种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三年前见沈玉珏,只是觉得这人身上没有烟火气,初听沈周氏说他性子是一种病时,她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却是信了大半,只是究竟是不是,还得多翻翻找找医书。

这么想着,丫鬟已经领着卫青黛进了库房,只是原本摆放着她嫁妆的地方如今乱做一团,几个箱子侧翻,里面的东西零零散散撒在地上,医书、中药,或是被撕得不成样子,或是被碾压成泥,难以再用。

卫青黛怒火中烧,可她不曾发疯,也不曾大吼大叫,只是平静叫随行来的丫鬟去找来纸笔。

她挥开一张桌子上摆放的物件,将宣纸铺在桌上,执笔沾墨,洋洋洒洒写下自己嫁妆中囊括的东西,最后写道:“折合银钱,共计六百七十两。”

“将清单给主母送去,顺带转告她,若是缺了一个子儿,她那病就别想治了。”

翠竹讪讪:“表少夫人,这或许不是夫人做的。”

卫青黛似笑非笑看着她,缓缓道:“夫人是主母,出了事自然得由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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