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特助邢莲莲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后,前夫哥他不装了:刘特助邢莲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客悲秋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叹了口气:“人心贪婪,他们看到这么一大笔钱,就起了私心。而祁彦和邢莲莲夫妇,虽然知道赔偿款被截留,但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利益,选择了默许。”陈望的眼睛里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他一直以为,祁彦和邢莲莲是善良的,是他们在矿难后给予了他们家帮助,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在利用他们的苦难来换取自己的利益。他想起了邢莲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那些温暖的话语,现在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讽刺。“你想让我做什么?”陈望盯着林深,问道。男人笑了笑:“我们先生欣赏你的遭遇和你的能力,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复仇。”“我们可以帮你假死,送你出国,给你新的身份,让你回来后,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祁彦和邢莲莲面前,成为我先生的棋子,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陈望沉默了。复仇,...
《破产后,前夫哥他不装了:刘特助邢莲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男人叹了口气:“人心贪婪,他们看到这么一大笔钱,就起了私心。而祁彦和邢莲莲夫妇,虽然知道赔偿款被截留,但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利益,选择了默许。”
陈望的眼睛里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他一直以为,祁彦和邢莲莲是善良的,是他们在矿难后给予了他们家帮助,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在利用他们的苦难来换取自己的利益。
他想起了邢莲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那些温暖的话语,现在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讽刺。
“你想让我做什么?”陈望盯着林深,问道。
男人笑了笑:“我们先生欣赏你的遭遇和你的能力,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复仇。”
“我们可以帮你假死,送你出国,给你新的身份,让你回来后,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祁彦和邢莲莲面前,成为我先生的棋子,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陈望沉默了。复仇,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已经埋藏了很久,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机会。
他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让他好好生活,不要记恨别人。但现在,他做不到,他无法忘记父亲的死,无法忘记母亲的苦,无法忘记那些曾经欺骗他的人。
“好,我答应你。”陈望咬了咬牙,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陈望按照男人的安排,伪造了自己溺水身亡的现场。
在殡仪馆里,看着自己的“墓碑”,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悲伤,只有对未来的期待和对复仇的渴望。
瑞士苏黎世的冬天冷得骨头缝发疼。陈望躺在手术台上,消毒灯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主刀医生用镊子夹着镜子,映出他左眉尾的痣:“保留这颗痣,会让你更像祁彦。”
麻醉生效前,他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影,想起在国内殡仪馆看见的“陈望之墓”。
“从此世上再无陈望,只有从瑞士回来的傅妄。”
手术刀划开皮肤时,他突然笑了。祁彦画里的向日葵总带着金边,现在他要变成那束光的影子,站在邢莲莲面前,让她看看被矿渣埋了五年的种子,究竟能开出怎样带血的花。
整容手术后。当他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新面孔时,他愣住了。这张脸,和祁彦有八分相似,左眉尾的那颗痣,是他特意保留的,他要让邢莲莲在看到他的时候,就想起祁彦,用祁彦的脸去复仇。
在瑞士的两年里,傅妄学习了各种商业知识和社交礼仪,他要让自己成为一个让祁彦和邢莲莲都无法忽视的人。
两年后,祁彦和邢莲莲离婚的消息传来,大人物告诉傅妄可以回国了,傅妄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收拾好行李,回到了国内。
“滴滴,滴滴,滴滴。”监视器的声音越进了傅妄的耳朵里,刺耳又难听。傅妄只觉得眼睛好累,不想睁开,动了动手指。
床边的正在记录小护士,惊喜地对医生说“刘医生,他醒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傅妄自嘲的笑了,爸爸和妈妈的身影只能浮现在脑海中的回忆。
消毒水的气味在病房里静静流淌,傅妄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输液管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坠进血管。昨夜的暴雨在窗玻璃上留下水痕,像道未干的泪痕。
他摸了摸左眉尾的痣,那里还残留着邢莲莲昨夜掐住他时的力道。
他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蹲下来给你擦脸,你跟我说,带你回家——从那以后,‘家’就成了有你在的地方。”
“你总是那么傻,不想家里人担心你,后来还是我出面,让他们亲自在你面前道歉。可是我只觉得难过,如果早些发现你的情绪,早点知道.....”
红酒杯在栏杆上磕出轻响。郑宁觉得太阳穴发烫,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话语里藏着的灼热。
她想后退,却撞在栏杆上,只能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看他喉结随着每句话起伏,像头隐忍的兽。
“邢莲莲的事,我会处理。”郑庭深忽然退后半步,指尖掠过她发梢,动作却比刚才轻了十倍,“但你别想搬出去。”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温柔,“你知道吗?妈妈告诉过我‘庭深,小宁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命’。”
第三杯红酒下肚时,郑宁的世界开始摇晃。她看见郑庭深的轮廓在雾夜里模糊,却听见他说:“十五岁那年,你在浴室滑倒,我冲进去时,看见你抱着膝盖缩在地上,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兽。”
他的声音混着酒香,“我把浴袍扔给你,转身时撞在门框上,你知道吗?那时我的心跳快得能撞碎肋骨。”
“胡说。”郑宁笑着摇头,酒气涌上来,让她胆子大了些,“郑庭深,你怎么心跳加快了?”
话出口的瞬间,她看见郑庭深的眼神骤然暗下去,像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他忽然转身,双手撑在栏杆上,指节泛白:“因为我.....”再多的话都被吞没。
“以后你叫我庭深就行了,好听。”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深潭,激起的涟漪在郑宁脑海里扩散。她望着他挺直的脊背,想起书上的一段话:
“有些感情,越是刻意压抑,就越像埋在雪下的火种。”
此刻她忽然明白,为何他总在深夜推开她的房门,为何他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为何他看她的眼神,是一种占有。
“醉了?”郑庭深转身时,语气已恢复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暗潮。他蹲下来,将她的酒杯拿走,指尖触到她发烫的掌心,“该去睡了。”
郑宁顺从地任他抱起,头靠在他胸前,听见心跳声像擂鼓般震动胸腔,这一刻郑庭深身上的檀香味,是最让她有安全感的味道。
路过客厅时,她瞥见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郑长礼坐在苏凝玉的旁边,苏凝玉搂着七岁的她,郑庭深站在旁边,19岁的少年笑得灿烂,眼里却藏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深沉。
“庭深哥。”她忽然开口,酒气让她舌头打结,“你是不是——”
“嘘。”郑庭深打断她,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睡吧,明天带你去学校请假,我们休息一段时间。”
卧室的灯光很暗,郑宁被放在床上时,听见他转身的声音。突然舍不得让他走,她抓住他的手腕:“别走,再陪我说说话。”
郑庭深的身体僵了僵,缓缓转身。在朦胧的视线里,他弯腰替她拉好被子,指尖掠过她发烫的脸颊:
“小宁,你知道吗?你失踪的六年,我每天都在家里的花园坐着,盼着你突然出现,像从前那要求我陪着你一起玩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失去最爱的人,心真的会被挖空。”
郑宁想说话,却觉得眼皮沉重。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片温热的触感落在额头,像羽毛,又像火种。
林时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靠在办公室的椅背上,揉着太阳穴,脑海里回想着昨天拍卖会上那疯狂的场景。说实话,他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郑氏太过神秘,自己对其知之甚少,而他和祁彦关注的重点,一直都是霍亭舟。
想到这,林时拿起手机,拨通了祁彦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祁彦略显疲惫的声音:“喂,林时。”
“彦哥,昨天拍卖的事,没能拿下项链,对不住啊。”林时语气诚恳,略带歉意。
祁彦在别墅的露台上,望着远处的湖面,轻声笑了笑:“没事,林时,我知道你尽力了。那郑庭深突然冒出来,谁都没想到。”虽说没能拍到项链让祁彦有些失落,但他明白林时已经竭尽全力。
两人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后,林时叫来了陈特助:“去把郑氏集团的详细资料给我查出来,尤其是他们这次回国的目的,我总觉得这背后不简单。”
陈特助领命而去。经过一番深入调查,终于摸清了郑氏来京城的关键目的——海城的一块地皮。这块地皮当年是邢氏拍下的,这些年经营下来,前期收益尚可,可后劲明显不足。邢氏本就打算将其出手,又因海城离京城近,所以相关交易洽谈便放在了京城。
林时看着手中的资料,若有所思。还没等他理出个头绪,助理突然敲门进来:“林总,郑氏集团的李越李特助来了,说是求见您。”
林时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这李特助突然到访,究竟是何用意?他来不及细想,只能整理了下思绪,说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李越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礼貌地打招呼:“林总,久仰大名,今日贸然来访,还望您勿怪。”
林时起身相迎,回以微笑:“李特助客气了,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他表面上神色平静,内心却警惕万分,猜测着李越此行的目的。
李越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林总,我们郑氏对海城那块地皮势在必得,听闻林总和邢氏关系匪浅,所以想请林总牵个线,促成我们和邢氏的合作。”
林时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李特助抬举我了,我和邢氏不过是有些业务往来。不过这牵线搭桥之事,也不是小事,我得考虑考虑。”他心里清楚,这海城地皮背后牵扯的利益错综复杂,邢氏如今的状况,加上郑氏的介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李越似乎早料到林时会这么说,笑着点点头:“理解,理解。林总若是有什么条件,也尽管提,只要能促成合作,我们郑氏必定不会亏待您。”
林时笑了笑,没有立刻回应。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郑氏的突然示好,背后会不会隐藏着其他目的?而且,这件事还涉及到邢氏,他不得不谨慎行事。毕竟,他和祁彦与邢莲莲的关系特殊,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后续的发展。
“李特助,这样吧,给我点时间了解下情况,再答复您,您看如何?”林时开口说道。
李越站起身,伸出手:“好,那就静候林总佳音,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送走李越后,林时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陷入了沉思。郑氏的到访,无疑让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他必须尽快理清楚这其中的关系,找到对祁彦和邢莲莲最有利的解决办法,而这一切,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夜幕笼罩着城市,华灯初上,林时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手中的钢笔在指尖随意地转动着。面前摊开的文件,是陈特助刚刚整理好的关于郑氏集团以及海城地皮的详细资料。他望着窗外那闪烁的霓虹灯,思绪飘得很远。
“陈特助,把今天和李越会面的情况,还有关于郑氏集团的调查资料,整理成邮件发给祁总,务必详细。”林时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与凝重。
“好的,林总,我马上就去办。”陈特助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办公室,着手准备邮件。
林时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天和李越的对话。郑氏集团突然对海城那块地皮表现出浓厚兴趣,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他心里清楚,这件事绝非表面这么简单,尤其是在邢氏如今的敏感时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而这一切,似乎又和邢莲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时,在城市另一处的豪华别墅里,祁彦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机突然震动,提示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他放下酒杯,拿起手机,看到是林时发来的邮件。
祁彦打开邮件,随着一行行文字映入眼帘,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海外的郑家竟然想要海城的地?”他低声自语,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郑氏集团远在海外,为何突然对这块地产生兴趣。而且,海城那块地是邢氏多年前拍下的,虽说现在经营状况一般,但毕竟是邢氏的产业,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祁彦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想到了邢莲莲,她最近好不容易从邢氏的烂摊子中脱身,过上了悠闲的度假生活,若是让她知道这件事,又该徒增烦恼了。可这件事又与邢氏息息相关,他不能坐视不管。
“不行,我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彦暗自下定决心。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时的电话。
“喂,彦哥。”电话那头传来林时的声音。
“林时,邮件我看了,这郑氏集团到底想干什么?”祁彦焦急地问道。
林时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郑氏在海外根基深厚,势力错综复杂,这次突然对海城地皮感兴趣,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不过,李越既然来找我牵线,说明他们确实想和邢氏达成合作。”
祁彦沉默片刻,说道:“不管他们什么目的,我们都得小心应对。这块地对邢氏来说虽然不算核心资产,但也不能轻易给他,需要综合考量方案。你继续盯着,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告诉我。”
“好的,彦哥,我会的。你也别太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林时安慰道。
挂断电话后,祁彦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片夜色,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知道,一场围绕着海城地皮的暗战或许已经悄然拉开帷幕,而他和林时,必须在这场迷局中找到出路,保护好邢莲莲和邢氏。
而此时的邢莲莲,还沉浸在自己惬意的度假时光里,对即将到来的风波一无所知。她依旧每天在花园里散步、读书,享受着久违的宁静。
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温柔地洒在邢莲莲的床上,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她。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伸手摸索着手机,半眯着眼按下接听键。
“喂,莲莲。”电话那头传来刘特助焦急又谨慎的声音,“关于那场京城拍卖会,我把参与的主要人物资料整理好了,其中有个叫郑庭深的,是郑氏集团的人,他的信息很显眼。”
邢莲莲一听,瞬间清醒了几分,坐起身来,揉了揉脑袋:“郑庭深?郑氏集团?我只知道郑氏主要业务在海外,他来凑什么热闹?”她的语气里满是疑惑,脑海中迅速回忆着关于郑氏集团的只言片语,可实在想不出这么个海外大集团和这场拍卖会有什么关联。
刘特助在电话那头回应:“我也不太清楚,邢总。不过郑氏集团在国际上影响力不小,这次郑庭深亲自露面,恐怕不简单。”
邢莲莲皱着眉,思考了片刻,冷静地说道:“不管他什么目的,我们按原计划进行。你把资料再仔细核查一遍,有任何细节都别放过。京城的拍卖会定在十天后对吧?我会去的。”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尽管心中满是疑惑,但多年商场历练让她面对未知时也能保持镇定。
挂断电话后,邢莲莲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邢宅的花园,心中暗自思忖。郑庭深这个名字她从未听过,可郑氏集团的名号却如雷贯耳。这次拍卖会,自己本是想盘活一下之前的项目。
“郑氏集团,郑庭深……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邢莲莲轻声呢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探究。她深知商场如战场,任何一个突然出现的因素都可能改变局势。但她并不畏惧,这些年在商场摸爬滚打,经历过无数风浪,她有信心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接下来的日子里,邢莲莲一边继续享受着悠闲的度假时光,一边在暗中关注着拍卖会的筹备进展。她仔细研究着刘特助送来的资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这些信息中找出郑庭深和郑氏集团的意图。
而与此同时,霍亭舟和祁彦也在各自的世界里,为即将到来的拍卖会做着准备。霍亭舟动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郑氏集团的消息,试图弄清楚郑庭深是否会对自己追求邢莲莲构成威胁;祁彦则和林时频繁商讨,想要在这场拍卖会中保护好邢莲莲和邢氏的利益。
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拍卖会的日子越来越近。邢莲莲精心挑选了一身干练又不失张扬的红色礼服,准备迎接这场充满未知的拍卖会。她知道,当自己踏入会场的那一刻,所有的谜团或许都将慢慢揭开,而自己也将再次被卷入一场复杂的商业旋涡 。
在苏城的邢宅,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握着手机,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牵挂。去京城参加地皮会议一事已定,可她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年迈的外公。思忖良久,她终于按下了汪宜清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汪宜清惊喜又欢快的声音:“莲莲!真的是你,我可想死你了!”汪宜清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
邢莲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听到好友的声音,心中的阴霾也驱散了几分:“宜清,我也想你。这不,我马上要来京城了。”
“太好了!”汪宜清在电话那头几乎要跳起来,“你来了咱就能一起逛街、吃饭,我都计划好了。对了,你这次来京城,可得多住些日子。”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心期待着与邢莲莲的相聚。
邢莲莲轻轻笑了笑,语气却渐渐变得有些沉重:“宜清,其实我打电话,是有点事想拜托你。我要去京城处理一下海城的事情,可我放心不下我外公。他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我……”说到这里,邢莲莲的声音有些哽咽。
汪宜清立刻明白了邢莲莲的担忧,连忙说道:“莲莲,你别担心。你外公就交给我照顾,我早就看好了医疗团队,我肯定把他照顾得妥妥当当。你就安心去忙你的事。”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暖,给邢莲莲吃了一颗定心丸。
邢莲莲心中一阵感动:“宜清,谢谢你。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汪宜清笑着说,“对了,你来京城以后,我把之前你写在我名下的京郊别墅过户办理好。那个地方环境好,空气清新,特别适合外公养病。你觉得怎么样?”
邢莲莲微微一愣,随即眼眶湿润了:“宜清,还是你想的周到,其实谁的名字无所谓的。”她没想到汪宜清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心中满是感激。
“哎呀,别这么见外。”汪宜清爽朗地笑着,“咱们是好闺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等着来京城,和外公一起住进那别墅,好好享受生活。等你处理完拍卖会的事,咱们再好好聚聚。”
挂了电话,邢莲莲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有汪宜清这样的好友,是她的幸运。她望向窗外,阳光正好,心中对京城之行也多了几分期待。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只要有家人和朋友的支持,她都能勇敢面对。而在京城,那座环境优美的别墅正等待着她和外公。
海城的码头,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码头上的旗帜猎猎作响。邢瑞瑞站在甲板上,身着一身干练的工装,头发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深邃的眼眸正专注地盯着工人装卸货物。这些年,他扎根海城,在家族生意的基层摸爬滚打,早已褪去了曾经的稚嫩,脸庞愈发坚毅,举手投足间满是沉稳与自信。
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忙碌中的节奏。邢瑞瑞掏出手机,看到是刘特助的来电,微微挑眉,带着几分疑惑按下接听键:“刘特助,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邢少爷,是这样的。”刘特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简洁明了地说明了情况,“京城有一场重要的地皮归属会议,是您目前在管理的那块地皮,邢总让我通知您,看您能否动身前往京城一同处理。”
邢瑞瑞听完,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抬眼望向远方海平线,海风撩动着他的衣角。短暂沉默后,他果断开口:“行,我知道了。这边的事我安排一下,尽快动身。”挂断电话,他迅速转身,大步迈向忙碌的工人队伍,开始有条不紊地交接工作。
这些年在海城,邢瑞瑞经历了无数次的挑战与挫折,从最初对业务的一知半解,到如今能够独当一面,每一步都走得踏实而坚定。他深刻理解家族产业的复杂性,也明白此次京城之行或许暗藏挑战,但一想到能和姐姐邢莲莲并肩应对,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流和斗志。
与许多家族不同,邢瑞瑞和邢莲莲这对亲姐弟之间,有着少有的和睦。他们从未将心思和手段用在彼此身上,在面对家族内外的种种困境时,始终选择相互扶持、并肩作战。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中显得尤为珍贵。
处理完海城的紧急事务后,邢瑞瑞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飞机。坐在宽敞的商务舱内,他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海城,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等待他和姐姐的,或许是一场艰难的战役,但只要他们姐弟齐心,就没有什么难关是跨不过去的。
与此同时,邢莲莲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两天后会议的相关事宜,满心期待着弟弟的到来。
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是一脸颓样,衣衫不整的霍亭舟?
霍亭舟的头发乱糟糟的,乌青的胡茬在他的下巴和脸颊冒出,本就立体的脸因为没有休息好,此刻显得更加阴郁。
邢莲莲愣住了,任凭手中的香烟燃烧,霍亭舟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邢莲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拿掉了她手中的香烟,放在自己的嘴边。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弯下腰,把烟吐在了邢莲莲的脸上,邢莲莲此刻不知道霍亭舟的突然拜访有什么目的,只觉得烟雾弥漫,熏到了她的眼睛,止不住的咳嗽,泛起了眼里的泪花点点。
霍亭舟用食指挑起了邢莲莲的下巴,弯着腰注视着邢莲莲的眼睛,欣赏着她眼里的迷惑,漫不经心的把另一只手中的烟灭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
邢莲莲动了动喉头,嗯了一声。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霍亭舟,很怕惹怒他,毕竟目前的清越和邢氏加起来都不够他玩的。
霍亭舟难得看到邢莲莲这么乖的时候,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挑起脸的手慢慢摩挲着邢莲莲的脸颊
“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然而只是在我印象中她离开我的忌日,我看到郑庭深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母亲去世了。而我连她的准确忌日我都不知道。”
邢莲莲这才反应过来,昨天一天她给霍亭舟发了案件进展,霍亭舟并没有回他,原来是这样......
邢莲莲的共情能力是非常强的,听到霍亭舟的这番话,心疼,密密麻麻的难过,爬上了她的心间,霎时间,眼泪不自觉的从她的眼眶流了下来。
眼泪砸到了霍亭舟的指尖,霍亭舟只觉得忽然被烫到一般,似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霍亭舟看到邢莲莲的泪,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怜悯还是心疼,他不想去探究,他只是想有人能陪陪他,从小到大,这都是他的念想。
“霍亭舟,对不起。你妹妹的事我尽力了,你要是实在难受,你就打我吧.......”
邢莲莲敢这么说,只是料定了霍亭舟不敢动手,她也在赌,赌霍亭舟对他有那么一丝真心。
霍亭舟蹙起了眉头,他才舍不得呢,他想要的不过是邢莲莲能像陪着祁彦一样陪着他。
当年祁彦来接邢莲莲出警局的时候,他正在暗处观察,在他印象里强硬的女人此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紧紧抱着祁彦,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还把祁彦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生怕祁彦受了伤。
那种关怀、那种真心,是霍亭舟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从那时开始,霍亭舟就一直在关注着邢莲莲。邢莲莲就像一只猎豹,她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超群的能力和超强的行动力,她的那种生命力,是他想要接近的。
他开始嫉妒祁彦,一直在刻意打压,可是他算错了,祁彦跟邢莲莲很像。
如果说邢莲莲的生命力是在大草原上奔腾的猎豹,那么祁彦的生命力就是雨后的春笋,破土的芽儿,疯了一样的涨势让人无力招架,所到之处,祁彦更是势如破竹。
霍亭舟明白打压祁彦是得不到邢莲莲的心的,那他就争,就抢,总有一天,邢莲莲会站在他的身旁。
“莲莲,你有心吗,我的手机在我跟傅妄打架时就摔坏了,只是我没注意到,我并没有不接你电话。”
“邢总,可算把你盼来了。”郑庭深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邢莲莲,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笑着回应道:“郑总盛情相邀,我怎敢不来。”她的声音清脆,在这略显嘈杂的包厢里,却格外清晰。
郑庭深举起酒杯,率先敬向邢莲莲:“来,邢总,我敬你一杯。早就听闻邢总在商场上手段了得,年纪轻轻就将邢氏的业务拓展得风生水起。”他的语气真诚,眼神中满是赞赏。
邢莲莲微微一愣,她一直以为郑庭深会是个难缠的角色,但郑庭深这一番直白又诚恳的夸赞,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她也端起酒杯,豪爽地回应:“郑总过奖了,以后还望郑总能多多关照。”说罢,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人你来我往,几杯酒下肚,气氛愈发热烈。郑庭深开始和邢莲莲聊起商场上的趣事,分享着自己的经验和见解,偶尔还开几个恰到好处的玩笑,逗得邢莲莲和一旁的汪宜清笑声不断。
原本还在紧张的祁彦和林时,此时也放下心来。邢莲莲心中对郑庭深的戒备少了几分,只觉得他为人敞亮,是个值得结交的生意伙伴。
大约三十分钟后,郑庭深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眼角余光瞥见,是李特助发来的一个“ok”的表情包。他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
“邢小姐,汪小姐。”郑庭深放下酒杯,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我这儿有个好去处,不知道二位想不想去?”
邢莲莲和汪宜清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好奇。“什么好去处啊?郑总就别卖关子了。”汪宜清性子急,率先问道。
郑庭深故意吊了吊她们的胃口,顿了顿才说:“隔壁包厢,可是有霍亭舟的金丝雀哦。你们就不好奇,能被霍亭舟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吗?”
“啊?真的吗?”邢莲莲一下子来了兴致,她本就对霍亭舟身边的那个神秘女人充满好奇。平日里在商圈,霍亭舟的花边新闻并不多,突然冒出这么个被他宠爱的妹妹,自然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我当然想去看看。”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汪宜清更是激动得不行,拉着邢莲莲的手就站起身来:“走走走,这种热闹怎么能错过。”
郑庭深看着两人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我带你们去见识见识。”
隔壁,霍亭舟坐在包厢里看着苏婉吟和其他朋友开心的切蛋糕,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面前的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微微晃动。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包厢内的热闹,李特助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礼盒。他小心翼翼地将礼盒放在霍亭舟面前,恭敬说道:“霍总,这是郑总派人送来的。”
霍亭舟眉头微皱,缓缓打开礼盒,一条璀璨夺目的红宝石项链映入眼帘。看到项链的瞬间,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自然明白郑庭深此举的深意,这是在暗暗较劲,那条他花大价钱拍下的红宝石项链,郑庭深眼睛都不眨就送给了自己的妹妹。
回想起拍下宝石时的场景,霍亭舟心中五味杂陈。本想着将这份珍贵的礼物送给莲莲,如今却被郑庭深这般挑衅。他深吸一口气,将不悦暂时压下。
苏婉吟今日身着一袭淡雅素净的长裙,如同一朵盛开在月光下的百合。她的目光落在那条红宝石项链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霍亭舟起身,拿起项链,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戴上。原本淡雅的装扮,因这红宝石的点缀,瞬间多了几分明艳与贵气,别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就在苏婉吟戴上项链的那一刻,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郑庭深双手鼓掌,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率先走了进来。“霍总,看来我的礼物很合苏小姐的心意。”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在他身后,跟着邢莲莲和汪宜清这对吃瓜两人组。祁彦和林时则各自扶着喝了点酒的她们,满脸无奈又小心翼翼,生怕两人摔倒。
“郑庭深,你这是什么意思?”霍亭舟的声音低沉,隐隐透着一丝不悦。
郑庭深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道:“不过是觉得这条项链和苏小姐很配,送过来凑个热闹。”他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直直地看向霍亭舟。
邢莲莲扶着祁彦的手,在祁彦耳边低语“这条项链好好看哦,不便宜吧”
苏婉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复杂的局面。霍亭舟上前一步,将苏婉吟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郑庭深,“你的热闹凑得差不多了,可以离开了,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
郑庭深却丝毫不在意霍亭舟的逐客令,他大剌剌地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这么着急赶我走,霍总该不会是怕了吧?”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包厢内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火药味。
祁彦和林时对视一眼,默默将邢莲莲和汪宜清护在身后,生怕两人再闹出什么乱子。
而苏婉吟则有些担忧地拽了拽霍亭舟的衣袖,眼神中满是不安。
郑庭深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苏婉吟的身上,那眼神里带着一种探寻,仿佛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多年前熟悉的影子。
“苏小姐,我想问问,你对我有没有印象?”郑庭深的声音打破了包厢内的宁静,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却又透着几分紧张。
苏婉吟微微一怔,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疑惑,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当年经历了一场意外,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无奈。
郑庭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他微微皱起眉头,看向霍亭舟,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霍亭舟,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你先清场。”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这个包厢此刻已经是他的主场。
霍亭舟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警惕,“郑庭深,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凭什么听你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悦。
苏婉吟看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心里有些不安。她咬了咬嘴唇,率先开口说道:“大家先别吵了,既然郑先生说有重要的事情,不如就让我的朋友们先回去吧。”她的声音很温柔,却又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听到苏婉吟这么说,她的朋友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纷纷起身。很快,包厢里就只剩下了霍亭舟、祁彦、邢莲莲、汪宜清、林时和郑庭深。郑庭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为接下来要说的话积聚力量。
“霍亭舟,你知道吗?在你六岁的时候,你母亲失踪了。”郑庭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讲述一个被尘封多年的故事。
霍亭舟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这个话题一直是他心中的痛。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母亲失踪的真相,却始终一无所获。“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紧紧地盯着郑庭深。
郑庭深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你母亲是不满这桩联姻。她和我父亲两情相悦,我父亲为了她,用郑氏不在国内发展作为交换,换来了你母亲的自由。说起来,霍亭舟,你该叫我一声哥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去的感慨,也有对眼前这个所谓弟弟的审视。
霍亭舟听到这话,如遭雷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郑庭深,“你胡说!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震惊,他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郑庭深并没有理会霍亭舟的情绪,他把目光转向苏婉吟,“苏小姐,不,应该叫你郑宁。我妹妹最关键的就是下巴下面有一块桃花印记的胎记。霍亭舟之前说的没错,你们确实是亲兄妹。”
苏婉吟听到这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仿佛想要确认这个事实。“这……这不可能,我怎么会……”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
霍亭舟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住郑庭深的衣领,“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你有什么证据?”他的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怀疑。
郑庭深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这是当年的协议,还有一些我父亲留下的信件,你自己看吧。”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霍亭舟松开郑庭深的衣领,拿起桌上的文件,手微微颤抖着。他霍亭舟松开郑庭深的衣领,拿起桌上的文件,手微微颤抖着。他一页页地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祁彦、邢莲莲、汪宜清和林时也凑过去,看着文件上的内容,都惊呆了。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邢莲莲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汪宜清也瞪大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婉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复杂。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女孩,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和霍亭舟有着这样的关系。
霍亭舟看完文件后,跌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苦追寻多年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残酷。他和郑庭深之间还有着这样复杂的身世纠葛。
包厢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每个人都被这个惊人的秘密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有苏婉吟的眼里满是悲伤“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世界上何来这么巧的事情,我要跟亭舟哥哥做亲子鉴定。”
郑庭深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李特助叫医生上来,当场取走了他们俩的样本,医生“半小时之后,就可以出来了,各位不用太心急。”
包厢里,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苏婉吟的世界在郑庭深道出那个惊人秘密后彻底崩塌,她不敢置信,更不愿接受自己竟然是霍亭舟的亲妹妹。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众人脸上游移,最终定格在霍亭舟身上。苏婉吟的心里一阵揪痛,这份心疼与不舍,让她更加抗拒这个残酷的事实。
回想起与霍亭舟相识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瞬间都像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放映。
初次见面时,他那冷峻外表下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让她心动;一起漫步在街头巷尾,分享彼此生活中的琐碎时,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安心。
那些心动的瞬间,羞涩的对视,还有情不自禁的靠近,都让她确定自己对霍亭舟产生了男女之间最纯粹的爱意。
而现在,这一切都被所谓的血缘关系狠狠击碎。苏婉吟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这不是真的……”苏婉吟终于哽咽着开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一切都能恢复原样,她还是那个可以毫无顾忌爱着霍亭舟的苏婉吟。
郑庭深心疼的望着苏婉吟,安慰道“没事的,半小时以后结果就出来了,我终于可以给爸妈一个交代了。”
对比霍亭舟的强做镇静,苏婉吟已经开始有些崩溃,旁边的四个吃瓜群众早已CPU烧掉了,丝毫不敢开口。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医生把报告已经送到了包厢,递到了苏婉吟的手上,随着她颤抖的打开文件夹。
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洒在那份摊开的鉴定书上,“具有血缘关系”这几个字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苏婉吟的心窝。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划过那一行行宣判命运的字迹。
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滚烫的泪珠砸在鉴定书上,迅速晕染开,模糊了那令人心碎的结果。
她的肩膀微微抽搐,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此刻,千言万语都被无尽的痛苦哽在喉咙,除了沉默,她真的无话可说。
郑庭深站在一旁,看着妹妹如此痛苦,心中满是心疼与怜惜。他轻轻走上前,温柔地拍了拍苏婉吟的肩膀,轻声说道:
“宁宁,跟我一起生活吧。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饱含着兄长对妹妹多年来未曾消散的思念。
霍亭舟听到这话,立刻上前一步,他的眼神中带着坚定与执着,紧紧盯着苏婉吟,急切地说道:“婉吟,你也是我的亲妹妹,我已经失去了母亲,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那是对亲情的坚守,也是对过去缺失陪伴的弥补。
苏婉吟缓缓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满是痛苦与挣扎。她看向霍亭舟,曾经,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的光,是她满心欢喜与眷恋的存在。
可如今,那汹涌的爱意却因为这层血缘关系,变成了无法跨越的鸿沟,每看他一眼,心就像被狠狠撕裂一次。
听到了霍亭舟的回答,她才真的清楚了,原来一直都只是他的妹妹,他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害怕,害怕继续待在霍亭舟身边,自己对他的爱会像野草般疯长,却永远得不到回应,只能在这无望的感情里越陷越深,直至粉身碎骨。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用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说道:“我跟你走,庭深哥。”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霍亭舟听到这话,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失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苏婉吟决绝转身的背影堵了回去。
苏婉吟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朝着郑庭深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痛一分,那些与霍亭舟共度的美好回忆,此刻都变成了利刃,割扯着她的心。
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唯有离开,才能让这份爱慢慢沉寂,才能让自己不再沉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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