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许迎陈敬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没想到,这桩婚姻,竟然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年。陆立言和陈敬洲认识的年头不长,不清楚他和许迎的过去。但兄弟的感情生活,永远是他最好奇的八卦新闻。三个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陈敬洲那表情倒是淡然,一如既往风平浪静的样子,只是随手打出的牌,显得心不在焉了。明着给沈述点了炮。沈述赢了钱,美滋滋的笑起来。接着,一语戳破了他的心事:“是不是高中那阵儿,就偷着喜欢上人家了?”陈敬洲沉默不语,那眼神像有几分讳莫如深似的,只习惯性地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沈述还想再问,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正好响了。陈敬洲看了一眼,立刻接起,语气温和的喊了对方一声:“宋姨。”然后,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显而易见越来越沉。陈敬洲紧锁起眉头,在挂断电话以前,声...
《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许迎陈敬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却没想到,这桩婚姻,竟然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年。
陆立言和陈敬洲认识的年头不长,不清楚他和许迎的过去。但兄弟的感情生活,永远是他最好奇的八卦新闻。
三个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陈敬洲那表情倒是淡然,一如既往风平浪静的样子,只是随手打出的牌,显得心不在焉了。
明着给沈述点了炮。
沈述赢了钱,美滋滋的笑起来。接着,一语戳破了他的心事:“是不是高中那阵儿,就偷着喜欢上人家了?”
陈敬洲沉默不语,那眼神像有几分讳莫如深似的,只习惯性地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沈述还想再问,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正好响了。
陈敬洲看了一眼,立刻接起,语气温和的喊了对方一声:“宋姨。”
然后,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显而易见越来越沉。
陈敬洲紧锁起眉头,在挂断电话以前,声音沉沉的回了句:“我知道了,晚点我就过去。”
兄弟三个人面面相觑了数秒,见他似乎有很要紧的事儿,便不再玩笑调侃,转而一本正经的说起了正事。
……
赵京山晚上就要飞回江港。公事聊完以后,陈敬洲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
后面还跟着一辆车,是赵京山的保镖和私人助手。
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车子抵达机场时,城市已经入夜。
两人一同下车。赵京山理了理衣服,从身后的助手那里,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
随后递给了陈敬洲,开口说:“这是给君姐的礼物,劳驾帮我转交吧。”
赵京山来滨海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过来,都会给他妈妈谢咏君带礼物。
陈敬洲接了过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赵京山更习惯讲粤语,说话的语速也快了一点,道:“在滨海这边有什么事,记得随时联系我。”
陈敬洲点头:“嗯。”
赵京山仍是不太放心的样子,用粤语说:“凡事别太为难自己。”
陈敬洲沉默的看着发小,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赵京山也猜出来了,那通电话大概率是和许迎有关的。接过电话后,他的情绪就格外消沉。
赵京山:“别的我倒是不担心,只担心你的婚姻和感情……如果太累了,哪怕给自己放个假也是好的。”
这话就说的十分隐晦。
顿了顿,他拍了拍陈敬洲的肩膀,最后道了声:“保重。”
赵京山一行人离开以后,陈敬洲懒懒地倚着车门,情绪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
那是他多年都难以自控的焦躁与不安。
他摸出烟来想点上一支,好让自己尽量的镇定。
可咬着烟的那一瞬,忽然又不想抽了。
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扣上了烟盒,转身回了车里。
从机场到荔景园的车程有点远。林肯开进院子时,时间已过九点。
陈敬洲把西装搭在臂弯,提步往别墅里走。
走了几步,不经意地抬头,目光正好望向了许迎卧室的那扇窗。
房间里没有拉窗帘,正开着灯,一室明亮。
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些什么。
周遭一片寂静,有风吹过时,声音便格外清晰。
陈敬洲仰头静静的望着,半晌,终是拿出了烟。
今晚这风吹的急,打火机被吹灭几次,他低头用一只手拢着火,才终于成功的点上了。
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心头的思绪却像在翻山越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敬洲借着她那一点不值一提的力气,跟着向她逼近。
最后停下时,许迎的身体便撞在了后面的文件柜上。
这里可不是监控死角。
他和她此刻的距离也过于暧昧,衣服都被她抓乱了。
陈敬洲肩膀挺括,西装之下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垂眸看着她,浓眉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声音虽轻,却有力量:“现在不怕有监控了?”
许迎的后背紧贴着文件柜,抓着他的衣服不敢松开,仰起头温言软语道:“我真的不想这样,就算我求你。”
陈敬洲那张好看的脸上,不见一点情绪的变化,唯有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那双眼睛尤其深邃,静静注视着她的时候,总像藏着什么。
许迎的心跳声,随时间悄悄的加速起来。她唇瓣微张,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她想:此刻恳求他的样子,一定特别卑微。
陈敬洲温热的大手这时握住了她的,一点一点的拿开,理平了被她攥出褶皱的衣角,那嗓音低沉而冷静:“不行。”
话落,作势退开一步,又要往外面走。
许迎心上一慌,立刻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去亲他!
她的举动显然在陈敬洲的意料之外,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常听人说,婚姻之中,有一个人愿意服软撒娇,那紧张的关系便能渐渐缓和。
许迎有时是个倔骨头,有时又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心里再怎么抗拒,可理智也能逼着她做出三分柔软。
她贴着陈敬洲的身体,所有的力气几乎都汇聚在双手上,紧紧抱着他不敢放松分毫。
气息略有点喘,小心翼翼的说:“求你了。”
陈敬洲的呼吸声仍然平稳而均匀,只是开口时的嗓音,含着几分喑哑:“如果是周焰,你也不愿意公开?”
许迎的心跳在经过强烈的加速以后,又像是突然骤停了那么一两秒。
声音有点哽住,答不上他的话,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然后,那一丝暗暗滋生出的暧昧,便在短时间里迅速冷却。
陈敬洲想拿开她的手。
许迎坚持,不肯放手。
抛开了自己所有的羞耻心去讨好他。五年夫妻了,缠绵过多少个数不清的日夜,她最知道怎么拿捏他。
陈敬洲被她胡乱的吻着,从薄z唇到喉结……
他表面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呼吸却已明显的乱了。
最后终于按住了她意图解他皮带的手,沉声制止了这种行为:“你再亲下去,监控就要记录不能拍的画面了。”
“……”
她这才老实了。
一双眼睛却像泛着雾气似的,百般央求的望着他。
陈敬洲已记不清许迎上一次服软是什么时候了。这段婚姻她看似被动,其实早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抓住了主导他的那根绳子。
他的所有试探,不过是在她的安全界限内,一旦打破,就会失去原有的平衡。
陈敬洲比任何人都清醒。他喉结微滚,慢慢地拿开了她的手。
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周旋之中先退让了一步……总之,说不清了。
他放弃纠缠,转移了话题:“下班以后到地下车库等我,今天去妈那边吃饭。”
许迎愣了一下,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陈敬洲慢腾腾的问:“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去?”
许迎忙摇头:“……没。”
话音一落,她就从他怀里退开。果断的没有一丝丝的留恋。
夫妻之间,也不过那么短短几分钟的温情。
陈敬洲坐在距离她两步之遥的沙发上,坐姿较为闲适。
他手里正拿着一根颜色沉黑的香烟,仿佛把玩了很久。
但许迎注意到,他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好像有两三个烟头……
陈敬洲翘起的那只脚在半空中无声地点了两下,看她的眼神有些过分的平静。
他也不说话。
那莫名而来的压迫感,让许迎的心尖儿都是颤栗的。
她抿了抿唇,只好先出声:“你怎么不开灯?”
陈敬洲拿着烟的那只手顿了一下。数秒之后,他把烟丢到茶几上,站起身向她走来。
许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被他一把握住了腕骨。
她心一颤。
看他平静至极的样子,淡淡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外面过夜了。”
许迎想解释:“我和周焰……”
陈敬洲却说:“你是不是认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都会无底线的纵容你、忍让你?”
许迎呼吸声放轻,双手捏成了拳头。
同他对视半晌,她冷漠的回道:“你不需要纵容我,也不需要忍让我。”
陈敬洲眯了眯眼睛。
“我和周焰见面,的确是为了谈项目。”她仰起脸,不逃避男人的注视,语气微顿,跟着补上一句:“但我喜欢他,这也是真的。”
话音一落,便感觉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收紧几分。
细微的疼痛令许迎皱了下眉头。她思索着,冷静的说:“陈敬洲,我们好好谈谈吧……我觉得这段婚姻,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欠你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我们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可以净身出户……”
话未说完,陈敬洲忽然甩开了她的手!
接着,不发一言的转身上了楼。
许迎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放下遥控器去追他:“陈敬洲!”
追着男人上楼梯时,不知怎么的,左脚绊了右脚,身形跟着一晃。
她连忙抓住了旁边的扶手,才避免了摔倒,却也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许迎失眠了半个晚上,到后半夜两点多,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醒来时,免不了昏昏沉沉。有些头重脚轻的下了楼。
秋姨准备好了早饭。
许迎进餐厅时,陈敬洲已坐在平时习惯的位置。
他正拿着手机回人的消息,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一眼。
与她的目光,恰好就这样对上。
许迎顿时清醒了几分,想同他说声“早”。
可是只张了张嘴,陈敬洲就从椅子里起身,拿过搭在一旁的西装,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自离开了餐厅。
秋姨捧着切好的水果进来,正与他撞上,愣了一下,喊道:“敬洲,你不吃早饭了么?”
陈敬洲连头都没回。
许迎站在原地,不知怎么的,喉咙里像堵了一块棉花,有点噎得慌。
她的脸色一定差到了极点。秋姨见状,立刻过来安抚她:“可能是公司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迎迎,你坐下多吃点。”说着,按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
许迎赌气似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吐司。
一抬眼又瞧见男人的餐盘上干干净净,只喝了小半杯牛奶……不知怎么的,自己也忽然没了胃口,再吃不下一点东西。
许迎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工作,人有几分麻木。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陈敬洲今早看她的那个眼神,像是裹了寒霜,渗着说不出的冷意。
他那么生气,想必心里也有了离婚的打算。她只需要静静的等着就好。
心下难免有几许复杂,毕竟这段婚姻已经维持了整整五年。
许迎穿着一双高跟鞋,不设防的经苏乔这么一推,鞋跟“哒哒”几下踩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地撞进了男人怀里。
陈敬洲本能地揽住了她的腰。
那只手,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紧贴她的肌肤,传递出一丝难言的燥热。
许迎心尖儿一颤,稍一抬头,额头又撞上了他的下巴。
他身上清冷的松针香,密实的包裹着她。而垂眸看她的眼神,却好像藏有一缕灼热。
不知怎么的,和他对视,许迎心底是满满的心虚。
她掩下心头丛生的慌乱,平静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苏乔:“对对对,我胡说八道。”
“……”
许迎害怕苏乔又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想带陈敬洲离开,便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的车停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陈敬洲神色如常,淡淡的应:“好。”
许迎闻言,从他怀里退开,抬步径直先行了。
陈敬洲同苏乔点了个头,缓步跟上去。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却并不拥挤,嬉笑喧闹声时不时的响起,烟火气十足。
许迎走在前面,陈敬洲和她之间始终隔着两步的距离。
他手指间夹着一根刚点上的烟,抽了一口,烟雾随风一吹,便飘摇四散。
已经入夜了,滨海市初春时分的昼夜温差,让人有些不适应。
陈敬洲看着走在前头的女人。她身上是中规中矩的OL套装,无袖上衣和只及膝盖的短裙。
风一吹过,她的肩膀就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冷了。
他看着,抬起手把烟咬在了齿间,而后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加快脚步后,无比自然地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肩膀上落下来的一点重量,令许迎脚步一顿。偏头看向他时,陈敬洲脸上的神情再平常不过。
他没多话,甚至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为她披一件衣服,而后便提步走在了她前面。
许迎望着他相隔只有一步的背影,心中顿时沉甸甸的……那是一种陌生而又难言的感觉,在她心上肆意的泛滥涨潮。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很慢,陈敬洲手里的烟已燃了一半。
他听得到身后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声音渐渐的小了,然后又停了……
他立刻回过身。
几步之外,许迎披着他的衣服,正蹲在路边摸一只小狗。
那小狗看着干干净净、又十分亲人,倒不像是流浪狗。许是哪家店里的,调皮跑出来玩了。
许迎柔软的长发被风吹乱,侧脸轮廓看着宁静又美好。
她身上总是有一种很干净、很安抚人心的气质。
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倔强而不服输的样子……和现在有些不一样。兴许是因为随着年龄渐长,人更成熟了。
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身上那让人想保护的欲z望,仍是丝毫未减。
陈敬洲静静的看着她摸那只小狗,半晌,抬起手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身形,他眯了眯眸子。
忽然想起昨晚,又想起周焰的那条微信。
他咬了咬齿间的烟,有一丝苦涩在他舌尖上迅速蔓延……
……
陈敬洲开车,夫妻两人回了湘庭湖。
秋姨已经睡了,别墅里留着灯,客厅和玄关一室明亮,厨房那边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许迎趿着拖鞋,走到厨房吧台前喝水。
陈敬洲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回来的路上,她把头发随意地绑了一下,茂密的长发束成了慵懒的低马尾。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上身裹的严严实实,而那双腿,在他视线里左摇右晃,有些过分的惹眼……
他靠近时,许迎还毫无察觉。
她连头都没回,只问了声:“你要不要喝水?”
说话间,已经拿过另一只空杯,给他倒了小半杯的水。
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他走近的气息。许迎捧着那杯水刚转个身,陈敬洲已圈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吓到了,不禁惊叫一声。
那杯水洒在他身上,白衬衫顷刻湿z了一片。
许迎还没反应过来,陈敬洲已经低头寻到了她的唇。
她刚喝了水,唇齿间气息湿润,像无数颗饱满晶莹的水珠,在他舌尖上倏然绽开。
他死死地按着许迎的腰。
她手里的那只水杯一时没拿稳,“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许迎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陈敬洲紧跟而来,托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了高脚椅上。
而后,掌心燥热的手,抓着她的小腿,圈住了他的腰。
他是个无师自通的情场高手,许迎的态度早已柔软。
感官意识越是沉沦,脑子倒是转的越发清楚。
想起了早上那会儿,他刻意避开她,难道不是在跟她冷战么?
难怪人人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好像有一张床,婚姻里所有的矛盾,就都迎刃而解了。
许迎被他吻着,气息略有不畅。
忽然听到他用粤语在耳边问了声:“要不要?”
许迎被他撩拨的心上荡漾,圈着他腰的小腿情不自禁地收紧着,就连脚尖儿都莫名的紧绷起来。那勾在脚趾上,早就摇摇欲坠的拖鞋,很合时宜的,哒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许迎忽然又有一种自己在身体出轨的感觉。
想起了周焰,大半的沉浸里,走神了短短数秒。
陈敬洲不轻不重的咬了她几下,然后又用粤语说了什么话……
这次听不懂了,是他从前在床上从没说过的。
……
陈敬洲这人,像个早就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没有情绪。或者说,他情绪的波动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许迎还记得,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情绪时的样子……
那是梁烟和陈清野欺负她最为过分的一次。
梁烟唆使着那群男生,企图强z暴她。她害怕的发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而那时候,陈敬洲正在一边冷眼旁观。
又是周焰及时地出现,拼命护着她。他被那群人打的浑身是伤,脸上沾满了血渍。
那画面在她记忆深处,永远难忘,永远的触目惊心。
后来,这事儿闹到了教务处,影响太过恶劣,即使那群欺负她的人,背后都有强大的家族支撑,可也不得不揪出一个主使以正典刑。
校方领导不敢得罪他们,让她指出那个人。
许迎应该指梁烟的。但她知道,梁烟根本不在乎处分,她的出身,给了她肆无忌惮且狂妄的资本。
那时,许迎心想:她不在乎处分,她喜欢的那个人却很在乎。而她喜欢的那个人受到惩罚,她才会感到愤怒。
人人都知道,梁烟喜欢陈敬洲。
所以,那一刻,她旺盛的报复心理,让她指向了陈敬洲。
而那个一向冷漠、情绪内敛的人,最终却紧锁了眉头……
在许迎心里,他和梁烟、陈清野那群人,根本毫无分别。
所以,她不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绝对不可能。
许迎忽然不想要孩子了。
她觉得,她和陈敬洲早晚要离婚,一旦有了小孩,将来牵扯不清,很难断的干净。
他昨晚好个折腾。许迎早上去公司时,经过了一家药店,思索过后便停了车。
许迎看着梁烟喜不自胜的坐进副驾驶。原本就沉闷的心情,顷刻跌入了更深的谷底。
她在车外站着。
梁烟“嘭”的一下,重重甩上了车门!
许迎抿了抿唇,半晌,沉默的进了后座。
陈敬洲四平八稳的开着车,三人之间的气氛多少有些微妙。
倒是梁烟率先出声,打破了寂静:“敬洲哥哥,我真怀念上学那会儿。”
“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我还以为,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会持续一辈子呢。”
“可惜……”
说到这里,她万分伤感的叹了口气。
旁若无人的对有妇之夫陈敬洲诉说情感,完全当许迎不存在。
“你娶了不爱的女人,我也即将要嫁给不爱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梁烟欲言又止。
打从上车后,她就一个人自说自话,陈敬洲始终沉默不语,没给过半分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梁烟便试探的喊了一声:“敬洲哥哥?”
陈敬洲:“嗯。”
他这声回应,听不出丝毫情绪。
梁烟犹豫了一下,痴痴的望着他平静的侧脸,直白又暧昧的问:“你真的愿意,我嫁给清野么?”
许迎在后座静静的听着,把这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纵使她和陈敬洲的夫妻感情再淡,可也容不得有人当着她的面儿挑衅。更何况是梁烟。
陈敬洲还没回答问题,许迎先恼了。
“停车!”她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车门表达不满。
后视镜里映出了陈敬洲当下的神情,那清冷的眉眼仍旧无波无澜,却颇为听话的靠路边停了车。
几扇门的车锁同时打开,陈敬洲声线冷感:“下车。”
话音一落,梁烟那表情愈发得意,回过头盯着许迎,笑吟吟翘起了嘴角。
明目张胆的示威。
许迎心中一冷,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上翻滚着。
近一分多钟的死寂,她表情冰冷的去开身侧车门。
陈敬洲这时又出声制止:“不是说你。”
后视镜里,见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
而后,偏过头看向副驾驶里的女人,说:“下车。”
梁烟一愣,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你、你让我下车?!”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陈敬洲此刻的语气算不上好。
梁烟顿时倍感委屈。
她不敢冲陈敬洲发火,按捺着脾气,只愤恨的瞪了许迎一眼。
不情不愿的下车后,发泄似的一把摔上了车门!
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陈敬洲当即踩了油门。
许迎的心情看上去却没丝毫缓解。她表情冷冷的样子,清楚的映在后视镜里。
陈敬洲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的轻敲了两下。
他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后视镜。
骨节分明的右手,又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颈间领带。
车子开到了较为僻静的路段。
路旁茂盛的树木经风一吹,淅淅沥沥落下的叶子,便轻轻地拍打在车窗上。
与这细微动静一同响起的,是陈敬洲暗含命令的说话声:“坐到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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