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我只有疼痛。
我的心里很复杂。
一边是身体的痛苦;另一边却是甘心地沉沦。
4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顾谨时已然清醒,他正穿戴整齐背对着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
“敢对我使阴招,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他转身看到懵懂迷茫的我。
男人始终一派上位者的姿态,冷静地宣布对我的处置结果。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个误会,你只是路过的工作人员,不是他们安排的人。”
顾谨时的解释很简单,仿佛我就是无辜被牵连的路人。
可我和他共事以后才知道顾谨时严谨周全的做事风格,他不可能对我没有任何疑心。
在我熟睡的时候,他不仅调查清楚了昨晚事件的始末,也顺便了解了我的背景。
他知道我是顾氏资助的贫困生;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更知道我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兔。
所以在误会的背后,他从来没有消解我“刚巧出现”的嫌疑。
只是公事公办的解释昨晚的误会,甚至已经理性地给出弥补方案。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纠结是非对错也没有意义。”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给你一笔钱当作补偿,昨晚的事就此翻篇;第二,你提要求,原则能力以内我尽量满足。”
“当然,如果你想要借这件事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劝你趁早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男人眼里的冷漠客观令我刺痛。
但是我连挣扎辩驳的理由都没有。
因为,我需要钱。
我出来打工,就是因为我需要钱。
母亲的病越发重了。
父亲舍不得钱想着拖死了事,我却没办法对那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冷漠以待。
哪怕知道钱也不过短暂续命,我也不甘心这个唯一对我真心以待的亲人就此离开。
“我要钱。”
我平静地开口,却觉得羞辱的抬不起头。
我眼神闪躲,却瞥见雪白的床单上已经开始发黑的血迹。
暴露出我斑驳的难堪。
我无奈地闭上眼。
“拿了钱之后,昨晚的事情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
我不敢与顾谨时对峙,却能感到一股审视的灼热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
直白地照出我所有的狼狈不堪。
顾谨时留下一张100万的支票从容离开。
我默默地擦掉了眼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这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但我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