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凤影:佛堂庶女的帝王蛊苏瑶苏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日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将它们拆分隐藏。李明远呈上一卷密档,里面记录着三皇子私吞军饷、豢养死士的证据,每一笔都附有证人画押。“明日早朝,烦请李将军随我一同面圣。”我将密档收入袖中,目光扫过案头的曼陀罗花——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另外,替我准备三十名死士,子时初刻在玄武门待命。”李明远领命而去。我站在窗前,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想起柳嬷嬷临死前塞给我的纸条:“贵妃与三皇子勾结,欲在祭天仪式上动手。”指尖捏紧纸条,嘴角勾起冷笑——既然他们等不及了,那便提前开局吧。第九章:金銮殿反杀元熙十六年,惊蛰。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三皇子与大皇子、二皇子皆面色凝重。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我身上的朝服——这是我第一次以“监国郡主”身份参政。“启禀陛...
《双生凤影:佛堂庶女的帝王蛊苏瑶苏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将它们拆分隐藏。
李明远呈上一卷密档,里面记录着三皇子私吞军饷、豢养死士的证据,每一笔都附有证人画押。
“明日早朝,烦请李将军随我一同面圣。”
我将密档收入袖中,目光扫过案头的曼陀罗花——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另外,替我准备三十名死士,子时初刻在玄武门待命。”
李明远领命而去。
我站在窗前,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想起柳嬷嬷临死前塞给我的纸条:“贵妃与三皇子勾结,欲在祭天仪式上动手。”
指尖捏紧纸条,嘴角勾起冷笑——既然他们等不及了,那便提前开局吧。
第九章:金銮殿反杀元熙十六年,惊蛰。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三皇子与大皇子、二皇子皆面色凝重。
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我身上的朝服——这是我第一次以“监国郡主”身份参政。
“启禀陛下,”我踏出班列,声音清亮,“臣有重要军报上奏。”
未等三皇子反应,李明远已捧着密档跪在殿中,将三皇子的罪行一一陈述。
三皇子骤变:“这是栽赃!
父皇明鉴——明鉴?”
我轻笑,取出柳嬷嬷留下的玉佩与兵符,“先皇遗命,西南军只认完整虎符。
三皇兄手中的右半符……”我转向皇上,“不如请父皇拿出真符,让诸位大臣看看?”
皇上的手猛地攥紧龙椅扶手,殿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三皇子终于意识到中计,拔出佩剑指向我:“你早就知道!
你母亲才是……我母亲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女将。”
我打断他,同时退到李明远身后,“而你,不过是个窃取军权的跳梁小丑。”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三十名死士已控制住宫门。
三皇子的亲信刚想拔刀,便被御林军制住。
皇上望着我手中的兵符,脸色铁青:“苏瑶,你这是逼宫?”
“臣不敢。”
我跪下叩首,“只是想让陛下看清,谁才是真正威胁皇权的人。”
说着,我呈上贵妃与三皇子来往的密信,“昨夜玄武门,贵妃派来刺杀臣的人,已经招认了一切。”
第十章:凤仪天下三皇子被当场拿下,贵妃也被打入冷宫。
当我走出金銮殿时,春日的阳光正洒在汉白玉台阶上。
李明远低声道:“郡主,西南军已在宫外候命。
语调几分相似,“不过得等苏瑶来了再说。”
我示意死士封死楼梯,袖中银针已扣在指间。
踹门瞬间,烛火剧烈摇晃,映出女子转身时飞扬的裙裾——织金锦缎上的曼陀罗花纹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花蕊处隐约可见“晟”字暗纹。
“苏瑶。”
她抚着左眼角的泪痣,指尖沾着的朱砂在苍白脸颊划出细痕,“十年未见,你倒是出落得愈发像她了。”
“你是谁?”
我踏过满地碎片,软剑出鞘声惊得梁上灰泥簌簌掉落,“母亲的陪嫁为何在你身上?”
她忽然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我后颈泛起凉意——这笑声,竟与佛堂中母亲的画像上,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完全重合。
“我是苏月,你的双生姐姐。”
她张开双臂,露出内侧与我一模一样的胎记,“先皇临终前将遗诏交给母亲,上面写着……”陈林突然拔刀相向!
我旋身避开时,女子袖中匕首已抵住我咽喉,寒芒映出她眼底的疯狂:“写着皇位该由双生女继承!
你以为丞相府的庶女能登大典?
不过是母亲用来挡灾的替身罢了!”
死士的刀光掠过,陈林闷哼倒地。
我扣住女子手腕用力一拧,她惨叫着松手,假发却在挣扎中滑落——乌发间露出的耳后,褪色的朱砂下藏着一道旧疤,形状竟与母亲梳妆匣里的银簪头分毫不差。
“说!”
我扯下她腕间银镯,内侧“晟”字被磨得发亮,“三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喘着粗气,忽然咬破口中蜡丸:“你以为赢了?
大皇子的人已经……”血沫涌出嘴角,她瞳孔逐渐涣散,却在临死前勾起嘴角,“看看遗诏吧……我们的好父皇,到底写了什么……”李明远捡起黄绫展开,纸页间飘出细小的蛊虫,却是空白一片。
我望着女子腕间的曼陀罗银镯,忽然想起母亲手书里的警告:“双生蛊,一存一亡。”
指尖抚过她耳后旧疤,那下面果然埋着一枚虫卵——是用曼陀罗花蛊培育的“替身蛊”。
“传令下去,”我将银镯收入暗袋,雨声中听见更夫敲过五更,“就说长公主胞姐染病身故,按皇室礼制厚葬。”
李明远欲言又止,我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忽然轻笑,“对了,明日早朝,记得让钦天监宣布‘双生临世,国泰
稳固。
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都一一得到了报应。
而我,从那个被人遗忘在佛堂的庶女,一步步走上了权力的巅峰,成为这后宫乃至这朝堂都不可忽视的存在。
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世界里,我终于成了执棋之人,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第七章:暗潮涌动四皇子被圈禁后,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大皇子与二皇子表面上互相宽慰,私下却加快了拉拢朝臣的步伐。
我深知,真正的暴风雨还未到来——三皇子虽暂时蛰伏,但他在军中的旧部仍蠢蠢欲动,而贵妃背后的母家势力,也在寻找机会反扑。
这日,我收到一封密信,字迹潦草却透着紧迫:“夜访御花园凉亭,有要事相告。”
落款是个“柳”字。
我摩挲着信纸,想起宫中的确有个姓柳的老宫人,曾是母亲当年的贴身侍女。
子时三刻,我扮成小宫女模样,悄然潜入御花园。
凉亭中,一道佝偻的身影正在踱步。
“苏姑娘……”老宫人转身,竟是母亲当年的陪嫁丫鬟柳嬷嬷,她鬓角已染霜色,眼中却闪过精光,“您可还记得,夫人临终前交给您的玉扳指?”
我瞳孔微缩。
那枚扳指我一直贴身戴着,只当是母亲遗物,从未想过另有玄机。
柳嬷嬷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与我扳指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这是先皇留给夫人的密令,关乎西南军调令……”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
我猛地推开柳嬷嬷,袖中金针已朝暗处射出。
只听“闷哼”一声,黑影倒地——竟是贵妃的贴身侍卫。
柳嬷嬷惊恐道:“他们果然不肯放过您……带我去见西南军副将。”
我按住她颤抖的手,“明日早朝,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谁才是这盘棋的庄家。”
第八章:将军府秘辛天未破晓,我已潜入将军府。
西南军副将李明远是母亲的旧部,此刻正对着墙上的地图皱眉。
“郡主。”
他转身见我,立刻单膝跪地,“末将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
他推开暗格,露出半卷兵符:“当年夫人拼死护住虎符左半,就是为了今日。
三皇子手中的右半……”他忽然压低声音,“实则是假的,真符在皇上手中。”
<我抚摸着兵符上的纹路,与扳指、玉佩的图案一一对应
,形状与苏月耳后的旧疤一模一样。
“她是蛊母的容器。”
李明远声音发颤,“先皇用她培育蛊虫,所以真正的淑妃娘娘……真正的淑妃在佛堂。”
我接口道,想起养母临终前的笑,终于明白她为何总在戌时揉手腕——那是蛊毒发作的征兆,而她替生母挡了十年的反噬。
暗格在此时轰然打开,露出先皇的亲笔遗诏。
羊皮纸上的字迹被蛊虫啃得残缺不全,却仍能辨出“双生女蛊母登基”等字样。
李明远倒吸冷气:“先皇竟想让您用蛊母控制天下?”
“不。”
我望着石台上的血色蛊虫,它正啃食着一颗镶嵌在珍珠中的舍利子,“他想让双生女共同炼化蛊母,一人掌军,一人掌蛊,互为制衡。”
殿顶突然传来巨石滚动声!
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我拽着李明远滚向玉棺,弩箭擦着发梢钉入石壁,尾部绑着的纸条飘落:“苏瑶,陪先皇作伴吧!”
是皇上的字迹。
李明远怒喝:“原来他想借秘阁机关杀您!”
“他更怕秘阁的真相泄露。”
我踢开棺木底座,露出通往地宫的密道,“当年他弑父夺位的证据,都在这里。”
密道尽头是座祭坛,十二根石柱上刻着历任帝王的生辰八字,每根柱顶都放着一个蛊虫罐。
我揭开最近的罐子,里面蜷着的蛊虫竟与大皇子府的“百日蛊”一模一样。
“这是‘帝王蛊’。”
李明远指着祭坛中央的鼎炉,里面堆满白骨,“用皇室血脉喂养,可操控天下蛊毒。
先皇想借此让双生女共治,却被皇上抢先一步……抢先一步杀了先皇,囚禁生母,用替身掩盖真相。”
我摸出苏月的银镯,将它放入鼎炉,蛊虫立刻蜂拥而上,“现在,该让皇上尝尝被蛊毒反噬的滋味了。”
李明远突然指着祭坛后方:“郡主看!”
石壁上的壁画已褪色大半,却仍能看出双生女跪地献蛊的场景。
其中一个女子腕间戴着玉扳指,另一个戴着银镯——与我和苏月的装扮分毫不差。
“原来双生局不是巧合。”
我握紧虎符,雷声中听见地宫深处传来蛊母的低鸣,“是先皇布的局,而皇上不过是颗棋子。”
秘阁外的雨声渐急,李明远忽然按住我肩膀:“郡主,机关快闭合了!”
“你先走。”
我将遗
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大皇子踉跄半步,后腰抵在龙椅扶手上,与皇上惊恐的眼神相撞——他终于意识到,所谓“双生遗诏”不过是个幌子,我真正的目标,是将他与三皇子的勾结公之于众。
“够了!”
皇上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大皇子德行有亏,即日起……慢着。”
我取出苏月的银镯,内侧“晟”字在烛火下反射出诡异的红光,“据刺客招供,这只镯子来自三皇子的私铸坊。
而苏月耳后藏着的蛊虫卵……”我转向太医令,“正是用大皇子府的曼陀罗花培育的。”
太医令颤抖着接过虫卵,瞳孔骤缩:“这……这是‘双生蛊’的母卵,中蛊者会模仿宿主的言行举止,甚至容貌……”朝臣们哗然。
大皇子忽然狂笑:“苏瑶,你以为扳倒我就能坐稳位置?
皇上他……他当年为了继位,也曾用蛊毒控制先皇!”
“住口!”
皇上的怒吼中带着颤音,却晚了一步。
我望着他骤然苍白的脸,终于明白母亲笔记里“帝王皆蛊”的深意——原来,当年先皇暴毙,竟是皇上用曼陀罗蛊母所为,而苏月的“双生局”,不过是他试图掩盖真相的又一枚棋子。
“陛下,”我跪下叩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念及父子之情,此事可交于宗人府秘密审理。
但《禁蛊令》关乎国本,还请陛下三思。”
皇上盯着我手中的蛊虫,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腕间的青筋突突跳动,那是中了反噬蛊的征兆——看来,当年他在蛊母身上下的咒,终于轮到自己品尝恶果。
“准奏。”
他闭着眼挥挥手,龙袍下露出的脚踝已泛起青黑,“即日起,《禁蛊令》颁行天下,凡私制蛊毒者……斩立决。”
我替他说完,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朝臣,“至于大皇子……贬为庶人,圈禁宗人府。”
皇上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藏着刀刃般的冷意,“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出府。”
大皇子被拖走时,冠冕掉在地上,珠串散了一地。
我望着他发间露出的白发,忽然想起儿时在佛堂见过的场景——他曾偷摘曼陀罗花,被母亲呵斥的模样。
如今看来,那些往事不过是他为了接近母亲,刻意演的戏罢了。
退朝时,李明远低声道:“郡主,西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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