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祁斯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祁斯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平和的声音,像冬夜里过境的风,没有起伏,在空气中划过的清冷气息。祁姝先放低了姿态,因为情绪稳定,显得梁爽欺人太甚。梁爽这人,十足的拧巴。既想用有限的权力刁难人,又不愿意落了蛮不讲理的口风。“赶紧做!做完了发我。”他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离去。将文件发送给梁爽后,祁姝看一眼手机,发现错过几个祁斯吟的来电。她正要拨回去,祁斯吟的电话打过来,大概是信号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沙哑,闷闷地咳一声,“下楼,我在街边等你。”祁姝坐上副驾驶,车内暖风适宜,祁斯吟戴着口罩,她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小感冒。去J国的飞机上隔壁乘客一直在咳嗽,祁斯吟没当回事,下飞机就觉得不太对劲,嗓子发痒。听说他感冒,林芝提出让私人医生上门替他看诊开药,被他回绝...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祁斯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很平和的声音,像冬夜里过境的风,没有起伏,在空气中划过的清冷气息。
祁姝先放低了姿态,因为情绪稳定,显得梁爽欺人太甚。
梁爽这人,十足的拧巴。
既想用有限的权力刁难人,又不愿意落了蛮不讲理的口风。
“赶紧做!做完了发我。”
他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离去。
将文件发送给梁爽后,祁姝看一眼手机,发现错过几个祁斯吟的来电。
她正要拨回去,祁斯吟的电话打过来,大概是信号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沙哑,闷闷地咳一声,“下楼,我在街边等你。”
祁姝坐上副驾驶,车内暖风适宜,祁斯吟戴着口罩,她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小感冒。
去J国的飞机上隔壁乘客一直在咳嗽,祁斯吟没当回事,下飞机就觉得不太对劲,嗓子发痒。
听说他感冒,林芝提出让私人医生上门替他看诊开药,被他回绝了。
祁斯吟从祁树勤那里听说,祁姝部门小组长是如何为难新员工,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几次,见祁姝一直没开口,猜到她不想说,便没多问。
-
大清早,梁爽打开电脑查看祁姝递交的工作文件。
文件发送时间是昨晚的23:46,梁爽嘴角的笑意略带些小人得志,所以说嘛,最后还不是乖乖被他拿捏,一开始认错服软不就好了,他也不至于刁难她,闹得这么难看。
年轻人,不多经历职场还是不懂社会的残酷性。
她应该感谢有人乐意给她上这一课。
梁爽大致看着祁姝交上来的文件,原本是想检查她有没有偷懒,却被她在关于VR技术游戏应用中提到的一个点吸引,在其他实习生都提到利用该技术让玩家体验各种类型的场景环境时,她跳脱开惯性思维,提出可以尝试市面上少有的VR沉浸式乙游。
乙游,以少女群体为目标受众的恋爱模拟类游戏。
倒是很有新意。
仔细阅读完祁姝的理论,梁爽只感觉后生可畏,她不光履历漂亮,专业技能也过硬,同期的实习生里她是最出色的一个。
只可惜有些不听话。
恰好有员工进来和梁爽汇报工作,在员工出去之前,梁爽让他叫祁姝进来一下。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梁爽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
他双手合十,手肘撑在桌面,思考着该如何好好磨磨祁姝的性子,但没想到她丝毫不受前两次冲突的影响,神色一如既往淡然。
在看到祁姝的一瞬间梁爽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居高临下。
祁姝就是那样挺直脊梁,斜睨着他,缓缓开口,“组长,找我有事?”
看起来还是不够乖顺。
梁爽没来由地烦,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小姝啊,去街对面替我买杯拿铁,double咖啡液,多加冰。”
谁让她昨天气得他摔坏了杯子呢。
祁姝愣怔几秒,眯了眯眸,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使唤过。
让她完成工作,那是她身为员工应该做的,无可厚非。
买咖啡,不可能。
“组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同上我的工作内容不包括替你私人跑腿,”她斜了梁爽一眼,压抑怒气,没当场发作,面子给的很足,“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忙工作了。”
梁爽倒摆起架子,油腻地歪着头笑,慢悠悠喊她,“站住,你的工作内容不都是我安排吗,今天你没有其他事要忙,你只需要替我,买、咖、啡。”
清早起床就约了发型工作室和美甲工作室,吃过早饭,笑眯眯和祁树勤说自己要出门去做新造型。
祁老爷子最近迷上了钓鱼,让设计师在后院寻了某处小角落,重新规划一番,替他规整出一个四方的池塘,池中放了些鲫鱼,方便小梅姨给祁姝煲她爱喝的鲫鱼汤。
祁姝出门时,他正提着一包钓具朝后院走,也没听清祁姝俏皮地指着头发说“我要把这玩意儿染成粉色的”。
一个劲地摆手说,“好好,去吧,晚上记得回来吃晚饭。”
祁姝刚走不久,祁斯吟便回了祁宅。
今晚祁姝就要搬到栖玉湾,但她还没开始整理打包,他今天是来陪祁老爷子钓鱼顺便帮她搬东西的。
一下午,祁老爷子收获颇丰,祁斯吟性子不急,一双长腿坐在钓鱼椅上,慢悠悠地翘着二郎腿,一无所获也淡然。
日落,爷孙二人收了杆准备吃晚饭。
小梅姨煲好了鱼汤端上桌,祁斯吟帮忙放碗筷,祁老爷子坐在饭桌前看报纸。
这才听得祁姝清丽的声音从庭院内不远处传来,嗲嗲的,撒着娇,“爷爷,我回来啦,快看看我的新发色好不好看——”
小跑的脚步声传来,三个人不约而同朝饭厅入口处看去。
祁树勤还没见到祁姝人,先开了口,“好看,好看,我们姝姝怎么弄都好…”
话没说完,祁老爷子看着出现在他眼前染了一头粉发的祁姝顿了顿。
她样貌生得好看,不管怎么弄都是漂亮的,只是这个发色带给人的冲击感挺大,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化。
“…好看,我们姝姝最好看。”
祁老爷子不想扫了祁姝的兴,收了报纸,认真地夸她。
小梅姨也跟着点头,“嗯,小姐你皮肤白,什么发色都好看。”
祁姝很满意,甜甜地勾着唇,视线看向祁斯吟,等待他的评价。
在场只有他还没说过话了。
祁斯吟将碗筷摆好,云淡风轻地挑了挑眉,这才慢腾腾开口,“好看是好看,就是像个非主流。”
此话一出,祁树勤和小梅姨都用看勇士的眼神看他,祁斯吟说了他们俩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这叫玫瑰粉,什么非主流。”
祁姝撅了下嫣红的唇,心下暗骂祁斯吟不懂欣赏。
-
晚饭过后,祁姝上楼整理行李,祁斯吟继续陪祁老爷子夜钓。
将衣服包包和饰品收拾得差不多,她开始整理一些零散的小物品,这才发现她真的囤了好多水蜜桃香调的香水。
她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那一排精致的玻璃瓶子,沉沉吐了口气。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水蜜桃的呢?
初二某天,她上学迟到路过学校后面的大铁门,听见有人在门内叫她的名字。
走近,发现是祝星翻墙时把钥匙落在门外,祁姝隔着门将钥匙递给他,问他要怎么谢她。
祝星眨了眨眼,从校服里掏出一颗饱满粉嫩的桃子,扔给她。
恰好巡逻的保安走过来,吹了哨子问祝星是哪个班的,他满不在乎看保安一眼,回头对祁姝说,“桃子很甜,给你”,转身就跑。
那天的阳光很灿烂,日晕炫目,祁姝接过桃子,无意识地摩挲桃子外表上那层绒绒的毛,打了个喷嚏,心跳加速。
祁姝回过神来,怔然。
后知后觉意识到。
那时候的心跳加速是因为过敏。
她将这些香水都扔进了储物室最深处的柜子里,只拿了一瓶去年圣诞节时祁斯吟寄给她的香水。
祁斯吟很少这样面色阴沉。
他接过总经理双手递上的房卡,不允许任何人跟着,独自进了电梯。
门被推开的瞬间,余景知触电般从床上弹起,祁姝的领口被他掀开一隅,露出迷人的锁骨,皮肤白皙得晃眼。
噤若寒蝉。
祁斯吟微眯了眸子,呼吸陡然沉下来。
看清来者的脸,余景知心凉了半截。
双手并用狼狈地爬下床,软骨头般跪倒在一边,垂着头,连和对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祁斯吟浓眉深蹙,他脸庞轮廓一半隐入阴影,五官深邃锐利,冰凉如雪的视线盯着床边赤条条跪着的身影。
忍了又忍,他气血直涌脑袋,某根神经“啪”地绷断,愤怒地上前朝着余景知的肩膀狠狠连踹几脚。
男人应声倒地,肩膀碎裂般生痛,却不敢叫喊。
祁斯吟的危险他不是没听说过。
平日里是一副霁月光风的端正君子模样,发起狠来却毒辣。从前他只当是风闻,此刻却实实在在痛彻骨髓。
因为肩膀传来的疼痛和恐惧,余景知不住颤栗。
祁斯吟走得离床边近些,温柔体贴脱下西服盖在祁姝身上,匆匆收回视线,不再看她一眼。
颇有分寸感。
他幽深的黑眸似无尽之地,挺直脊梁,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对余景知淡声说,“你活腻了?祁家的人也敢碰。”
余景知吞咽口水,将身躯瑟缩,支支吾吾说对不起。
“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半个字,往后你再敢靠近她半步,我就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祁斯吟顿了顿,胸膛平静起伏,浑身冒着森冷气息,“说到做到。”
分外平静的语气,却满含狠劲,山雨欲来。
祁斯吟护着祁姝清白,没打算把事情闹大,凌厉逼人地看着余景知胡乱套上衣裤落荒而逃。
房间门被关上。
偌大的总统套房静下来。
房内回荡着祁姝沉沉的呼吸,她在隐忍,旖旎缱绻。
祁斯吟微怔,侧过脸去瞥一眼,她眼中满是羞赧。
他闭上眼背过身去,眉心微动,俊朗沉稳的眉眼浮现些尴尬。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脑海里出现的是学生时代的祁姝举着课本问他题目该怎么解的认真模样。
她向来是乖巧得体的。
祁斯吟一言不发,往后退半步,思索着如何处理眼前的烂摊子。
原地沉默片刻,他选择放弃,揉着眉心,不动声色地侧身朝露天阳台走去。
决定让祁姝先独自冷静一下。
玻璃门掩得只剩一条缝隙,祁姝的声音被隔绝。
祁斯吟长吁一口气,解开衬衣领口最上方的扣子,骨节分明的手将领带扯松些,慵懒地倚在栏杆上望楼下堵成一串的红色车尾灯。
月光洒白,风从他肩头吹过,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拉扯着他的情绪。
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
祁斯吟伸手在裤兜里摸索烟盒,抽出一根含在薄唇上点燃,闷头深吸一口浓厚尼古丁,神经才稍有放松。
他暂时不想看到祁姝。
成何体统。
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得不偿失,傻小孩。
直到烟头扔了一地,楼下水泄不通的街道都变得空荡寂静,祁斯吟慢悠悠叹了口气。
做足了心理准备。
-
见祁斯吟推门而入,祁姝觉得丢脸,抿着唇生生别过脸去。
时隔四年,二人不欢而散后的第一面。
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西服外套被她无意识间踢到一旁,质地柔软的黑丝绒床单上白腻肌肤温婉干净,旖旎若隐若现,她宛若一朵空谷幽兰。
“你别看我。”
她心里发毛,用仅存的理智低声告诫。
祁斯吟没接话,眼神中带些显而易见的嫌弃,冷峻的脸庞紧绷着,转身进了浴室。
老实说,这种眼神让祁姝松了口气。
小时候她不小心把祁斯吟校服弄脏时,他就会用这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看她,然后默默脱下校服递给阿姨洗掉。
嫌弃中带一些偏爱,证明他们之间牢固的关系。
祁姝知道,她犯下的一切错误,祁斯吟都会替她善后。
他无条件偏袒她。
祁斯吟往浴缸里接冷水,盯着波光细碎晃动的水面微征,直到水接了半缸,他才起身往外走去。
枕头上,祁姝别过的脸仍涌着瑰丽的红。
他在不远处情绪不明地绷着脸,望她,像是望什么棘手的难题。
祁斯吟不喜欢越界的肢体接触。
眼下不得不破例,将她抱起往浴室走。
四年不见,祁斯吟的身型出落得挺拔高大,宽肩窄腰,手臂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整个人从容自若颇有分寸感,清冷得像一朵高岭之花。
祁姝昏了头。
好像浑身的肌肤有蚂蚁啃噬,有种喧嚣情绪无处发泄的憋屈。忍得难受。
她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嗅到他身上那股雨后青橘的清香味。她不喜欢这个味道,此刻却彻底松懈。
下一秒,双手搭在他肩膀,紧贴脖颈,肌肤无意间触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妄念又涌动而来。
她眸中又氲出些水雾,失去理智,晕乎乎,胆子也大起来。
她想咬他一口,也这么做了。
意识模糊不清间,俯身去触碰他的脸。
祁斯吟淡定地拗过脸,躲开她失礼的动作,呼吸沉着,倏地冷眼斜睨她。
微微居高,祁斯吟眼底泛开一抹冷意,音量不高不低,却显了些上位者的压迫之势,“祁姝,你皮痒了是吧?”
被叫到名字,祁姝自乱阵脚。
她向来害怕祁斯吟叫她全名,低头抿唇,半天不敢接话,恍惚间记起对方是一本正经的老古板祁斯吟。
这才后怕,骂自己真是倒反天罡。
没过多久,她又松懈成失控的状态,声音含糊,“祁斯吟…”
祁斯吟黑眸微垂,手上动作一松。
他将怀中不安分的祁姝扔进了盛满水的浴缸,冰冷的水珠四处飞溅,湿了他白色衬衫。
置身于冰冷的液体中,刺骨的寒意将祁姝包裹,肌肤瞬间汗毛倒竖,她觉得浑身发冷。
头脑清醒不少。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不慌不忙幽幽传来,峻厉至极。
“祁姝,谁允许你叫我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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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一天送祁斯吟到机场晚了些,他让秘书林芝协调,将祁姝的入职时间推迟一天。
对祁姝直系领导梁爽的说辞是因为学校里临时有事要处理。
在家休整一日后,祁姝第二天准时到公司打卡。
祁斯吟嫌祁姝的宾利太惹眼,为了低调行事,他替她准备了一辆新车,温和沉静地指着一辆保时捷Boxster说,“以后你上班就开这辆,低调点好,免得惹人注意。”
祁姝偏了头看祁斯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停好车,祁姝提着她“低调”的基础款Gucci padlock老花包优雅地从她“低调”的保时捷上下来,一抬眸,看见隔壁的正红色法拉利上纨绔不羁地倚靠着一个身长腿长的少年,身高大概有一米八。
发型是惹眼的美式前刺,手腕间的石英表是今年新出的限定版,Dior联名款AJ一尘不染。
好浮夸的男孔雀。
没看对方的脸,祁姝先浅浅翻了个白眼,锁了车,慢条斯理略过他,顺着指示牌往树勤集团的数字媒体部门去乘坐电梯。
少年是专程来地下停车场等祁姝的。
他从小就是祁姝的头号粉丝,在他看来,漂亮到过分是祁姝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他欣赏她性格恶劣、精致傲慢和偶尔的娇俏。
最最重要的是,她懒得搭理他。
和那些因为他优越的家庭条件而低声下气讨好接近他的女孩不同,祁姝对待他和逗小狗似的。
偏偏他很吃这一套。
果然,这一次也和过往的无数次一样,祁姝直接忽视他,和他擦肩而过。
啊,久违的感觉。
少年习以为常地轻笑了一声,慵懒地撑起身子,有条不紊地开口打招呼。
“姝姝姐,好久不见。”
会这样叫祁姝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苏家那个跋扈纨绔又死皮赖脸的老二,苏沥棠。
因为苏在晔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她很快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只是顿了顿,侧些脸,“不好好工作在地下室里玩什么?”
大美人的侧脸也是赏心悦目的,她的鼻梁高挺,鼻尖小巧圆润。
几年不见,出落得更惊艳了。
“当然是等你呀,我可是为了你才答应苏在晔乖乖入职的,你昨天没来,我还以为那家伙骗我呢。”
祁姝没理他,提着包继续往前走。
电梯厅前,苏沥棠乖巧地向她介绍他昨天在这里侦察到的情况,和他们一起同批入职的新员工有十个,都分在数字板块下的虚拟现实技术应用部门。
这个部门主要研发头戴式显示器、手柄等设备应用游戏,旨在创造出让玩家体验身临其境的游戏环境。
“说重点。”
这些都是入职前祁斯吟和祁姝讲过的,她听得不耐烦。
“重点是,这个部门对新员工非常非常的严格!每天有做不完的数据分析、开不完的项目会议、培训提升。上班忙就算了,下班还有数不清的作业。姝姝姐,你爷爷和斯吟哥实在太可怕了,真是一点不肯放水通融啊。”
苏沥棠滔滔不绝,祁姝嫌他话多。
恰好电梯到了负一层,她抓住空隙迈腿进了轿厢,冷冰冰地甩下一句,“那你回去继承你老子家产呗。”
“不可能!难得有机会和你朝夕相处,我才不要就这样回去呢。”
苏沥棠对祁姝的冷言冷语早就百毒不侵,他紧接着祁姝的步伐迈步而来,还贴心地伸手替她挡电梯门,然后按下23层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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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姝气冲冲踩着高跟鞋从办公室里出来,捏着手机的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鞋跟踏在地板的频率一如她因为愤怒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喝,喝不死他!
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小的组长也配对她颐指气使。要不是祁斯吟多嘴,非要让她从一线做起,她也不至于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祁姝风风火火一路走进电梯间,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今天她一定让他喝个够。
十分钟后,祁姝提着四杯加满冰的double浓拿铁上了楼,她的神情间仍隐隐有些不快。
小组内无数双吃瓜的眼睛跟随她风情万种的身影,看着她再次走进组长办公室,刚才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模样大家都看见了,还以为她气得直接翘班,没想到她提着几杯咖啡走了回来。
梁爽爱欺压新人,这事在组上不稀奇,每当有新人入组,总有倒霉蛋被他针对到离职。
没想到,几秒钟后,组长办公室里传来了梁爽的大叫声。
大概是气急,他有些破音,“祁姝,你是不是疯了——”
听见动静,不少人起身朝办公室的方向望去,只可惜办公室的门关着,他们只能听见叫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祁姝把门打开了。
站在桌边的梁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被祁姝拿咖啡从头到脚泼了个透心凉,脑袋上为数不多的头发被打湿,往下滴水,新换的白衬衣不忍直视,满是褐色液体,整个人面目扭曲,他伸手擦一把脸,咖啡液滴滴答答。
脸色黑沉,表情看上去滑稽极了。
办公室外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嗤笑一声,笑声此起彼伏。
员工们都苦于梁爽的暴脾气和爱给员工穿小鞋久矣,这位新员工做了大家都不敢做的事,简直令人身心舒畅,直呼痛快。
这还不算完,祁姝又拿出一杯朝他脸上狠狠泼去。
边泼边笑,“组长,再喝一杯呀。”
梁爽没想到祁姝还敢故技重施,没来得及躲,又硬生生挨了一下,咖啡稀里哗啦在身上扑洒开,白衬衣上褐色的痕迹更深一片。
“祁姝,你……你!”
“我什么我,我给你脸了。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给你当佣人端茶倒水的。”
“敢这样对领导,你这个班也不用上了,你现在就滚去找人资,办离职!”
“你算什么东西,仗着组长的身份随意欺负员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离职。”
祁姝一点也不忌惮梁爽的威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反倒觉得解气极了,她长舒一口气,干净利落地转身要走,梁爽羞愤难当,瞬间失了理智,起身上前举着拳头要动手,但他的动作在下一秒看清出现在他办公室外的人时,顿住了。
挥起的手生生停在半空,不敢再轻举妄动。
梁爽面色倏地一白,讨好奉承的笑极为迅速地出现在脸上。
办公室外。
身形高大的男人单手插兜,一身黑西服,剑眉因眼前的闹剧皱起,眸子里藏了些凉意,睨了梁爽一眼,上前很自然地将祁姝挡在自己身后,嗓音因感冒略微嘶哑,“很热闹嘛,梁组长。”
“祁总,您来得太及时了,您快评评理,这…这个新员工,我只是指出她工作上的错误,她居然就敢用咖啡泼我!”
仿佛见了救世主,梁爽阿谀地看着祁斯吟,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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