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惜容叶莘的女频言情小说《恶婆婆听心声后,带着儿媳和离了虞惜容叶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多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它被凌夜烬带出去,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了虞惜容自己。虞惜容没有浪费时间。她在凌夜烬走后,就把身上其他位置的伤口,给洒上了药粉。这药粉有止痛的功效。虞惜容用的还剩下最后半瓶,她把最后半瓶收了起来,准备带回去找个大夫多调制几瓶新的。伤口处理好,虞惜容还是没离开房间。她让凌夜烬出门帮她买了衣服回来。凌夜烬接到这个任务,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可想到虞惜容的“换人”威胁,他硬生生把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他转身推着轮椅去买衣服。雪王没跟着他一起。雪王留在了房间,陪虞惜容。虞惜容对雪王很喜欢,她揉了纸团丢出去,让雪王接。雪王原本是狼王来着。可此刻,他接着纸条,宛若一条大狗子。一狼一人玩的都很高兴。他们正高兴间,门口有脚步声响了起来。“小五,小...
《恶婆婆听心声后,带着儿媳和离了虞惜容叶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它被凌夜烬带出去,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了虞惜容自己。
虞惜容没有浪费时间。
她在凌夜烬走后,就把身上其他位置的伤口,给洒上了药粉。
这药粉有止痛的功效。
虞惜容用的还剩下最后半瓶,她把最后半瓶收了起来,准备带回去找个大夫多调制几瓶新的。
伤口处理好,虞惜容还是没离开房间。
她让凌夜烬出门帮她买了衣服回来。
凌夜烬接到这个任务,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可想到虞惜容的“换人”威胁,他硬生生把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转身推着轮椅去买衣服。
雪王没跟着他一起。
雪王留在了房间,陪虞惜容。
虞惜容对雪王很喜欢,她揉了纸团丢出去,让雪王接。
雪王原本是狼王来着。
可此刻,他接着纸条,宛若一条大狗子。
一狼一人玩的都很高兴。
他们正高兴间,门口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小五,小五你在家里吗?”
是凌夜烬的养兄带着小孩儿过来了。
虞惜容看见有人来,她立马收了声音。
她原本以为她不应声,外头的人就不会进来。
可她没有想到,几秒钟后,门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推开了。
虞惜容:“?”
不敲门直接进来,这人也太没素质了!
虞惜容正不悦着,来人的心声就骤然也响了起来。
小五不在家吗?
正好,让我翻翻他的房间里,还有没有金银!
他这次回来带的钱,可没有上次多了!
门外人的心声,让虞惜容的脸色瞬间警惕起来。
她的手摸着雪王的脑袋,在来人推门进来前,她出声拦道:“不要进来!小五出去了,他马上就回来。你要找他就且在门口等着吧!”
虞惜容想用自己的出声,让门口的人停下脚步。
可没有想到,她的声音刚落地,门就被重重的推开了。
“你是哪来的女人?你跟小五有什么关系?”
来人在进门的刹那,虞惜容就披好了身上的被子。
她冷冷的看着这个毫无分寸的陌生人,一言不发,更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
“我是小五的三哥,你是谁?”
来人叫朱三,是凌夜烬养父的第三个儿子。
养父没有文化,给几个孩子取名字都是按照数字排的。
凌夜烬被收养的时候,身上放了纸条。
纸条上有他的名字。
养父拿着纸条,问了村里的读书人,知道了凌夜烬的名字。
所以,凌夜烬的名字,养父给他当了大名。
平时在家里,凌夜烬的小名就是小五。
“你是小五的房里人?”
朱三审视着虞惜容的脸,他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嫉妒和不甘。
这个女人太美了!
不但美,还很有气质!
朱三也没太多文化,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虞惜容的美。
他只知道,这样的美人儿,他在画里都不曾见过!
小五这是走了什么运,竟然能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女人不嫌他是个残疾吗?!
这女人难道是来图财的?
朱三在心头不平着。
他一边在心里不平,一边脚步往前挪了挪。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我又不是恶人。”
“小五见了我,都对我这个三哥很尊敬呢。”
朱三越看这样的美人,心头就越是扭曲。
他刻意贬低着凌夜烬,又明显的抬高着自己。
“我这个当哥的,平时最操心小五了。”
“小五的腿废了,没有一个姑娘愿意跟着他。”
“他手里头又没有什么银钱。”
虞惜容的这两句话,像是随口的自言自语。
而这两句自言自语,深深的扎进了秦霄的心中。
“好了,霄儿,母亲就不打扰你休养了。”
“母亲还有一堆的事要张罗。晖哥儿要住进来,他的房间,还有衣服这些,你父亲都让我安排最好的。”
虞惜容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起身,笑着让秦霄好好养伤。
秦霄看着虞惜容离开的背影,他不顾身上的疼痛,也坚持着撑床坐了起来。
“少爷!您当心啊!您现在还是好好静养着吧!”
“您的伤实在是太吓人了!”
伺候秦霄的下人,见秦霄非要起来,忙劝了起来。
秦霄坐在床边,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
“兴旺,父亲带回来的表妹,还有那个晖哥儿,你知道吗?”
“少爷,刚才您睡着的时候,小的在外面听了一耳朵。”
“老爷的那位表妹柳姑娘,听说长得是柔弱惹人怜,老爷这两天去看了她好几次呢。”
“至于那个晖哥儿,他还没来咱们府上。”
“不过老爷对这个晖哥儿,的确是很大方。”
“少爷,您突然问起这个,是怀疑什么吗?”
兴旺是秦霄的贴身小厮,他从小跟着秦霄。
对秦霄的心思,他摸的很透彻。
果然。
在兴旺问出来后,秦霄攥紧了拳头,他寒声道:“母亲被父亲哄的迷了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母亲眼瞎,我可不瞎!”
“一个男人突然要带回来一个孩子,还对这个孩子这么好,这只有一种可能!”
“这孩子是他的种!”
虞惜容明明没有把真相直接告诉秦霄。
可秦霄却直接猜准了!
他的这个猜测,把兴旺都吓了一大跳。
“少爷,这种没凭证的事儿,您可不能说出来呀。”
“要是老爷知道,一定会生气的。他要是再打您可怎么办?”
“今天老爷打您,把小的都吓死了。”
兴旺不敢让秦霄得罪亲爹。
他努力替秦宁远说着话:“老爷对老家那边一直很好的,他可能就是看晖哥儿可怜,才对晖哥儿——”
“不。”
秦霄冷冷道:“晖哥儿肯定是他的种!”
秦霄在知道秦宁远对晖哥儿的花销后,就已经能确定了!
因为他知道,他的亲爹有多会算计,又有多抠门!
秦宁远连制个内衣裤,都要走母亲的账,让母亲出钱!
他连内衣裤都舍不得自己买。
他现在给个没血缘的孤儿,豪掷百万?
呵。
这是在糊弄鬼呢?!
泼翠玉的价格,满京都城无人不知。
秦霄一想到秦宁远给别人花这么多钱,他心中就愤怒难平!
这些钱本来应该是他的,应该是由他来继承的!
父亲挥霍的,相当于是他的钱!
“少爷,就算那晖哥儿真是老爷的孩子,可老爷不承认,您,您也没办法呀。”
兴旺听少爷的语气这么笃定,他在心里也信了少爷的话。
他的面上带了几分急意。
“少爷,老爷带晖哥儿进府,是不是想让晖哥儿分您的家产呀?”
兴旺身为一个下人,他都看了出来,如果晖哥儿进府,他的身份又真如少爷猜测的那样,那么他一定会侵占少爷的利益!
兴旺一边急着,一边给秦霄出着主意。
“眼下能拦住晖哥儿进府的,只有夫人了!”
“少爷,您快把您的猜测告诉给夫人吧。”
“我就是说了,母亲也不会信!”
秦霄阴沉着俊脸,冷声道:“母亲太相信父亲了!”
“如果我贸然说父亲的坏话,说晖哥儿是父亲的私生子,母亲只会觉得我在污蔑父亲!”
它在边塞是上过战场的。
它还是边塞狼群的头狼!
秦宁远上一秒吼完狼,下一秒就看见这条立起来有半人高的狼,直接朝着他扑了过来。
秦宁远:“啊!”
秦宁远的叫声,比刚才的小姐们还要大。
片刻后,这叫声还直接还变成了惨叫!
雪王顶着一嘴的血,湛蓝色的瞳仁盯着捂裆的秦宁远。
它最后呲了一下牙,跑了。
它没跑去找虞惜容。
虞惜容身边的人太多了,而且虞惜容还晕倒了!
它要跑回去找主人!
雪王的速度很快,它没用多长时间就顺利跑回到了凌夜烬的宅院里。
凌夜烬坐在院子里,正在拿着新做出来的新暗器摩挲。
雪王呼呼的跑过来,一来就要扑他。
凌夜烬:“?”
凌夜烬眼尖的看见了它嘴上的血。
虽然凌夜烬没什么洁癖,可他也不想被这么埋汰的狼扑过来弄脏衣服。
他懒得换衣服了。
“站住。”
凌夜烬冷冷发了话。
雪王听到他的制止,一个紧急刹爪,把自己刹的爪子都快冒烟儿了。
凌夜烬睨着刹爪差点翻车的雪王,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是想我了?”
凌夜烬的两个问题,雪王板着张脸,先用摇头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凌夜烬:“……”
凌夜烬养它多年,还是能看懂它的意思的。
见这家伙一点都不想自己,他没好气的赶起了他。
“既然一点都不想我,那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继续陪着她了?”
凌夜烬问完,雪王啪叽一下倒到了地上。
凌夜烬:“什么意思?”
雪王爬起来,又啪叽倒下,还闭上了眼睛。
它一连倒了好几次,凌夜烬总算是看明白了。
“你是说,虞惜容她……又晕倒了?”
雪王:“!”
雪王狂点头!
雪王点完了头,它跑去旁边的草丛,用草擦了擦嘴。
在把嘴上的血擦掉后,它张着嘴巴过来咬凌夜烬的袖子了。
它想让凌夜烬过去救人。
凌夜烬拍拍它的脑袋,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她晕倒了,是不是已经有人把她抱走了?”
如果虞惜容正晕倒在地没人管,雪王不可能自己跑回来。
它一定会把虞惜容给背回来的。
果然,他问完后,雪王点了点脑袋。
“吼!”
好多人!
虞惜容的身边有好多人!
“行了,你不用操心了。她用不着我救。”
凌夜烬伸手推了推还贴在面前的雪王。
他问道:“你是要留在家里,还是——”
凌夜烬话还没说完呢,见主人没动静的雪王,就呼哧呼哧的喘了两声,表达不满。
它踹完,扭头又跑走了。
它又去找虞惜容了。
凌夜烬:“……”
凌夜烬看着消失的狼屁股,他一脸的无语。
这大家伙也太没出息了!
明明这家伙以前也见过美人,虽然它以前见到的美人是没有虞惜容长得美。
可它毕竟也是见过的!
现在见了虞惜容,它跟八百年没见过美人似的,天天跟着人家。
凌夜烬都懒得搭理它了。
雪王还在跑来跑去,而被虞丰抱走的虞惜容,这会儿正安置在南法寺最大的皇室才能入住的院子里。
这宽敞的皇院,虞惜容在出嫁前来南法寺时,都是住在这里的。
皇院的院墙底下的草丛里,有一个狗洞。
小虞惜容曾经被卡在狗洞里出不来,她又嫌丢人不敢喊人。
最后她卡在洞里,卡着卡着睡着了。
比她还高的草丛,完美的把她的身子给遮住了。
当时带她出来的几个哥哥,一个个急的把自己的坟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腊月最后一天,鹅毛大雪还在下个没完。
空气里充斥着药味儿的秦府,一丝过年的喜悦都让人感受不到。
中毒昏迷了三天的秦府主母虞惜容,不知是命大挺了过来,还是回光返照,她在傍晚时分,竟奇迹般的睁开了眼!
她一醒来,就听见了最疼爱的儿子的哭声。
十七岁的儿子秦霄扑在她的身上,哭的声泪俱下。
“母亲!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都怪儿子不孝,娶了个毒妇进门。那毒妇给您下毒,儿子已经重罚了了她!”
“等明日,儿子就把她押送到官府,让官府杀了她!”
“母亲,您可一定要好起来啊!”
在秦霄的哭声中,虞惜容那张保养得当完全看不出来年纪,只是过于苍白的脸上,神色恍惚了一下。
她三天前,喝下儿媳叶莘递来的一杯茶后,当场吐血,昏死过去。
她跟儿媳叶莘一直不和。
叶莘从小父母双亡,寄住在京都大伯家中。她空有无边美貌,内里却是个怯懦的草包!
她还患有哑疾!
大夫说她是幼时受了刺激,才不能言语的,若是好好将养着,也有恢复的可能。
可虞惜容根本看不上这样处处都是毛病的儿媳妇儿!
她不想让儿媳妇进门,但半年前这个儿媳妇救了秦霄一命。
秦霄为了报恩把人娶进来。
这才半年不到,虞惜容就差点死在这儿媳的手上。
虞惜容一想到自己这个软弱的儿媳,竟敢给自己下毒。
她闭了闭眼,连脑袋瓜子都嗡嗡的。
“叶莘呢?!她现在在哪儿?”
“母亲,她就在门口受刑!”
秦霄说着,又劝起了虞惜容不要动怒。
虞惜容怎么可能不动怒!
她从床上起来,披了件狐狸毛斗篷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门口。
门口,一身单薄衣衫的叶莘,正蜷缩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都是被鞭子抽过的痕迹。
鲜血渗透衣衫,染红了叶莘原本穿着的白衣。
她的脸上也挨了巴掌,右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
虞惜容看着奄奄一息的叶莘,眉头狠狠一皱。
“叶莘,你可知毒害婆母,是项死罪?!”
虞惜容的发问,让在地上蜷缩着不动的叶莘,猛地动了动。
叶莘艰难的仰起头,她伸出手,拽住了虞惜容的裙角。
婆媳俩目光对视,叶莘的眼里骤然淌下了泪。
“不,不是。”
“不是我。”
多年没开口说过话的叶莘,此刻嗓音嘶哑着,竟然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声音!
她的发声,让一旁的秦霄,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还敢说不是你?!那碗有毒的参汤,就是你亲手端给母亲的!”
秦霄说着,一脚踹向了叶莘的肚子。
叶莘被踹的捂住了肚子。
她满脸痛苦,原本好不容易发出的声音,这回,是一点都发不出了。
她发不出声音来,可另一只拽着虞惜容的手,死活没撒开!
她手上的血,滴答溅到了虞惜容的脚面上。
虞惜容看着面色痛苦的叶莘,她紧皱着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
“叶莘,毒不是你下的,那是谁下的?”
虞惜容刚才太过愤怒,一时间都没好好思考思考。
眼下,她在叶莘悲怆的目光下,脑子动了动。
她这半年来为了把叶莘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名门少夫人,着实是没少为难叶莘。
可叶莘的性子乖怂,她就算是受了气,也不该有胆量害她啊。
就在虞惜容疑惑时,一道属于叶莘的声音,突兀的再次响了起来。
一想到还在病中的太后,虞惜容捂着自己心口上藏着的百叶草,她脚步都加快了起来。
“师傅,这个小太监好奇怪啊!”
跟着三全的小太监小富子,又一次开了口。
“您怎么不把他扣下来,好好审问审问呀?”
三全:“……”
三全:“扣下她?”
三全:“呵呵,我是嫌命长吗?”
三全的话又把小福子给搞懵了。
看着发懵的小徒弟,三全拍拍他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想要在宫里生存下来,小福子,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好了,别管那个小太监了。咱们接着当值吧。”
三全在走进乾清宫前,回头看了一眼虞惜容离开的方向。
在发现那个方向正是太后的寿康宫时,三全笑了笑。
三全没有跟过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默默的回到了皇帝的龙床附近,守起了皇帝。
皇帝昨夜里睡不着,批了一夜的折子,忙了一夜的国事。
他大早上的上完朝后,头痛欲裂,看了一次太医,这才休息的。
要不然平时这个时候,皇帝是不会睡觉的。
三全在进来时,他注意到了皇帝平稳下来的脸色。
这样的好脸色,皇帝真是很久都不曾有过了。
三全在尽职尽责的守着皇帝,而刚照料完皇帝的虞惜容,这会儿也来到了太后的宫门附近。
在去找太后的最后一段必经之路上,虞惜容跟一个少年撞上了。
准确来说,是对方不小心撞到了她。
她已经避让了,可没避让过去。
“砰——”
少年手上端着的一小尊玉雕菩萨跌落到地上,刹那间碎了一地!
虞惜容:“……”
虞惜容听着这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她还没做出反应呢,对面的人愤怒的指责起了她。
“这是我母妃给太后求来的玉菩萨!你怎么能给撞碎了!”
“你长没长眼睛啊?!”
“狗东西!你今天完蛋了!”
虞惜容:“???”
这到底是谁撞谁啊!
虞惜容黑着一张脸,她不用抬头都能认出来对方的身份。
是惠贵妃的儿子,虞辰!
皇帝的子嗣薄弱,虞辰算是最康健的一位皇子。
再加上他的母妃又是得宠的贵妃娘娘,所以他的身份算是比较金贵。
他的脾性也随了亲娘,跋扈的要命。
明明是他撞了人,也是他失手打碎了玉菩萨,可他愣是把锅都扣到了虞惜容的头上。
他愤怒的抽出手上的鞭子,要往虞惜容的身上招呼。
“你今天就拿你的贱命,来赔这尊玉菩萨吧!”
虞辰抽过来的鞭子,虞惜容强忍着躲避的冲动,没有避开。
她不能露馅!
她是偷偷进宫的!
如果她被发现了,她怕是连太后的面都见不到了!
虞惜容忍着挨了好几鞭子。
虞辰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就在虞辰想要接着抽时,惠贵妃带着一众宫女太监,走了过来。
“辰儿,发生什么了?怎么大早上的就在这里吵闹?”
惠贵妃走过来,看着发怒的儿子,她还抬手用手帕给儿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虞辰指着虞惜容,语气愤怒的颠倒黑白。
“都是这个贱奴才!他不长眼睛撞到了我,还把玉菩萨给撞到了地上摔碎了!”
“母妃,我要杀了他!”
虞辰一开口就是要把人给弄死。
惠贵妃看着生气的儿子,她其实心里头明白——
这玉菩萨八成是儿子给弄碎的。
儿子刚才接过玉菩萨的时候,就在走神,不知道想什么东西。
他肯定是路上又走了神,跟人撞了。
她最起码,还留了这奴才一命。
“辰儿,走吧,母妃先带你去寿康宫看看太后。”
“这玉菩萨,改日母妃再去求一个来。”
惠贵妃送玉菩萨也不过是为了自己面子上的好看。
她根本不想让太后好起来。
她跟太后的关系,不是太好。
她明明已经很孝顺太后了,可太后却总是不喜欢她。
太后喜欢的是皇后!
一想到这一茬,惠贵妃就巴不得太后这次病了就赶紧死掉!
贵妃跟儿子并肩离开,虞惜容则是被人拖下去要废手。
虞惜容绷紧了俏脸,她不想忍气吞声,可又没办法暴露!
就在虞惜容还在危急时,乾清宫里的皇帝,突然醒了过来。
他从龙床上坐起来,闻着殿里的香味儿,脸色变了变。
“这香是谁点的?”
皇帝不仅闻到了熟悉的淡香,他抬起手,还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
“刚才谁进来了?!”
“陛下,是一个小太监,她低着头,奴才没看清她的长相。”
“她见陛下您睡得不安稳,于是自告奋勇说有办法让陛下您睡好。”
“陛下,您睡得还好吗?”
皇帝:“……”
皇帝刚才睡的是不错,他的精神都难得彻底放松了一会儿。
可是,闻着这空气的味道,再想想刚才给自己按摩的那道熟悉的手法,皇帝的脸色铁青的难看。
“那个小太监呢?她去哪了?”
“回陛下的话,她往寿康宫去了。”
“把她给朕带来!朕要见她!”
皇帝说完把人带来,又觉得这样有点慢。
他起身,直接寒了一张脸,亲自找了过去!
“陛下,陛下您慢些。”
三全看着快步离开的皇帝,也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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