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钧苏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金陵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琴儿喜欢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打听到晚晴已经嫁为人妇,而且生活幸福,心中既欣慰又痛苦。他站在周家绸缎庄的门口,远远地望着晚晴和周明远忙碌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晚晴,只能默默祝福她。第四章战火纷飞1937年,战火逼近南京。局势越来越紧张,城里人心惶惶,许多人开始收拾家当,准备逃离这座城市。周明远和苏晚晴也在为是否离开南京而发愁。周明远的父亲已经去世,绸缎庄虽然生意还不错,但在战火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晚晴担心留在南京会有危险,劝周明远一起离开。“明远,我们走吧。南京恐怕守不住了,留下来太危险了。”晚晴焦急地说。周明远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是绸缎庄怎么办?这是我们周家几代人的心血啊。”晚晴握住周明远的手,认真地说:“钱财乃...
《烟雨金陵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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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听到晚晴已经嫁为人妇,而且生活幸福,心中既欣慰又痛苦。
他站在周家绸缎庄的门口,远远地望着晚晴和周明远忙碌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晚晴,只能默默祝福她。
第四章 战火纷飞1937年,战火逼近南京。
局势越来越紧张,城里人心惶惶,许多人开始收拾家当,准备逃离这座城市。
周明远和苏晚晴也在为是否离开南京而发愁。
周明远的父亲已经去世,绸缎庄虽然生意还不错,但在战火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
晚晴担心留在南京会有危险,劝周明远一起离开。
“明远,我们走吧。
南京恐怕守不住了,留下来太危险了。”
晚晴焦急地说。
周明远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是绸缎庄怎么办?
这是我们周家几代人的心血啊。”
晚晴握住周明远的手,认真地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安就好。
再说,我们可以在其他地方重新开始。”
周明远看着晚晴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他们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带着家中的细软离开南京。
就在这时,顾承钧又出现了。
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战地记者,专门报道战争的真实情况。
他来到周家,劝说晚晴和周明远尽快离开。
“晚晴,明远,南京很危险,日本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
你们一定要尽快离开,去安全的地方。”
顾承钧语气急促地说。
晚晴看着顾承钧,心中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还是那个心怀天下的人。
周明远感激地说:“顾先生,谢谢你的提醒。
我们正准备离开呢。”
顾承钧点了点头,又看了晚晴一眼,说:“晚晴,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转身离去,继续投身到报道战争的工作中。
晚晴和周明远带着家人,跟随大批难民踏上了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历经磨难。
亲眼目睹了战争给人们带来的巨大灾难,无数的房屋被炸毁,百姓流离失所,晚晴和周明远心中充满了悲愤。
他们辗转来到了重庆,在一个小镇上安顿下来。
周明远用带来的钱开了一家小布庄,晚晴则帮忙打理生意。
虽然生活艰苦,但一家人能够平安在一起,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在重庆的日
子里,晚晴偶尔会在报纸上看到顾承钧的名字。
他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战场,报道了许多震撼人心的新闻。
晚晴为他的勇敢和坚持感到骄傲,同时也为他的安危担忧。
有一次,晚晴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说顾承钧在一次采访中受了重伤,生死未卜。
晚晴心急如焚,她想去寻找顾承钧,可又放心不下家人。
周明远看出了晚晴的心思,他对晚晴说:“你去吧,我和家人在这里等你。
顾先生是个好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晚晴感动地看着周明远,她紧紧抱住丈夫,说:“谢谢你,明远。
我很快就回来。”
就这样,晚晴踏上了寻找顾承钧的道路。
她四处打听,终于在一家医院找到了重伤昏迷的顾承钧。
晚晴守在顾承钧的病床前,日夜照顾他。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顾承钧如今躺在病床上,满脸憔悴,晚晴心中充满了心疼。
她不知道,在照顾顾承钧的这段日子里,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命运又将如何安排他们三人的未来。
第五章 重逢与抉择医院长廊里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苏晚晴蜷缩在顾承钧病房外的长椅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窗外的梧桐叶被寒风卷着撞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自她得知顾承钧重伤的消息,已经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十七天。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绷带的血腥气,在病房里凝成一团化不开的雾。
顾承钧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像是受伤的蝶终于舒展翅膀。
当他看见趴在床边的晚晴时,干涸的眼角渗出温热的液体,将枕巾洇出深色的痕。
“晚晴,是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轨。
晚晴猛地抬头,发梢扫过床头的搪瓷水杯。
她慌忙稳住晃动的杯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承钧,你终于醒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指尖却被顾承钧突然握住。
“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
顾承钧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茧,“在台儿庄战场上,炮弹在十米外炸开时,我满脑子都是秦淮河畔你倒茶的样子。”
晚晴像被烫到般抽回手,金属床栏在她掌心里留下一道红痕:“承钧,别这样。
我现在是周明远的妻子,你……”她的声音突然哽住,目光落在
顾承钧送的照片、周明远的婚书,以及半块带着历史余温的青花瓷片。
窗外,秦淮河的桨声灯影里,有人在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第六章 岁月沉香南京城的梧桐树又添了十圈年轮,周氏绸缎庄的木门在晨雾中吱呀开启时,总会惊起檐下的灰鸽。
晚晴握着铜锁的手已不复当年纤细,指节上爬满了岁月的纹路,却仍记得将钥匙插进锁孔时,那声熟悉的“咔嗒”。
1955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周明远正在后院晾晒新到的杭罗,忽听得前厅传来骚动。
晚晴快步穿过挂满绸缎的回廊,看见几个穿制服的年轻人正围着柜台,其中一人手中的相机镜头泛着冷光。
“苏女士,我们是《南京日报》的记者,想采访您关于老字号复兴的经验。”
为首的姑娘递上介绍信,目光却被墙上的老照片吸引——泛黄的合影里,年轻的顾承钧站在醉仙楼前,身后的秦淮河上画舫如织。
晚晴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相框边缘,往事突然变得清晰可触。
自从顾承钧那次离去,她只在报纸上零星见过他的名字:日内瓦会议现场的报道、非洲饥荒专题摄影、柏林墙下的新闻特写。
那些铅字里的世界动荡不安,而她守着绸缎庄的一方天地,将青丝熬成白发。
“母亲,有位客人找您。”
儿子周念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转身时,她看见门口站着个拄拐杖的老者,驼色风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褪色的蓝围巾——正是顾承钧离开南京时戴的那条。
两人的目光相撞,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晚晴,好久不见。”
顾承钧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许多,镜片后的眼睛却依然明亮。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素圈戒指,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晚晴注意到他的右腿有些僵硬,听说是在中东采访时遭遇爆炸留下的旧伤。
周明远从后院出来,看见故人先是一怔,随即露出笑容:“顾先生,快请坐。
当年你送的陈麻花,我现在还惦记着呢。”
三人围坐在茶桌前,紫砂壶里的碧螺春腾起袅袅白雾。
顾承钧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巴黎左岸的咖啡馆、莫斯科红场的雪、东京银座的霓虹,却在提起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时,声音突然哽咽。
“上
个月,我把毕生积蓄捐给了新闻教育基金。”
顾承钧从公文包取出一叠泛黄的剪报,每张都用红笔仔细标注,“这些年写的报道,最珍贵的还是年轻时在南京的那些。”
他推过来一个锦盒,里面是枚记者协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章,“本来想寄给你,总觉得该当面给。”
晚晴打开锦盒,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
奖章背面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永不熄灭的新闻理想。
她忽然想起年少时,顾承钧在醉仙楼挥毫写下“铁肩担道义”的模样,那时窗外的秦淮河正映着漫天晚霞。
夜幕降临时,顾承钧执意要去秦淮河畔走走。
两人沿着青石步道慢行,河面的霓虹倒映在水波里,碎成点点星光。
“这些年,我走过那么多地方,”顾承钧停在当年醉仙楼的旧址前,如今这里已是座新式茶楼,“却总觉得,最美的风景还是十六岁那年,在你家茶楼喝的那盏茶。”
晚晴望着河面上的游船,想起周明远教儿子放风筝的春日午后,想起战乱时两人相扶相持的夜晚。
“承钧,”她轻声说,“有些风景,留在回忆里才最美。”
顾承钧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月光:“你说得对。
就像我拍过那么多照片,最珍贵的那张,始终没按下快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是张泛黄的底片——那是他最后一次离开南京时,偷偷拍下的晚晴在绸缎庄忙碌的侧影。
次日清晨,顾承钧的房间已人去楼空,桌上留着张字条:“勿念,此去山高水长,各自珍重。”
晚晴将底片放进樟木箱,与那封绝笔信、半块青花瓷片并排摆放。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箱底投下斑驳的光影。
多年后,周念安整理母亲遗物时,在绸缎庄账簿夹层里发现一本旧相册。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黑白照片:秦淮河畔,年轻的顾承钧与苏晚晴相视而笑,身后的灯笼在暮色中次第亮起,恍若隔世的星辰。
而相册扉页,用褪色的钢笔写着:“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化作了岁月的沉香。”
个瞬间,将苏绣上的并蒂莲看成秦淮河的涟漪。
深夜里,她常抱着牛皮纸袋坐在天井里,月光漫过照片上断壁残垣的南京城,漫过顾承钧手写的注解:“1938年,栖霞寺的钟声里,藏着整个民族的呜咽。”
1945年8月的重庆街头,鞭炮碎屑像红色的雪铺满青石板。
晚晴抱着儿子挤在庆祝的人群里,听见广播里传来日本投降的消息。
周明远将她的手攥得生疼,眼眶里闪着泪光:“晚晴,我们回南京吧。”
重返南京那日,秦淮河泛着暗褐色的涟漪,河面上漂浮着碎木与瓦砾。
醉仙楼的飞檐断了一角,“周家绸缎庄”的匾额斜挂在焦黑的门楣上。
晚晴踩着满地碎瓷走进废墟,在瓦砾堆里捡到半块青花瓷片,那上面残存的缠枝莲纹,竟与顾承钧送她的照片上的纹样如出一辙。
新店开张那日,南京城的梧桐树抽出了新芽。
顾承钧背着相机出现在店门口时,晚晴正在擦拭柜台。
他的风衣下摆沾着旅途的尘埃,镜片后的目光却依旧清亮。
“晚晴,明远,恭喜你们。”
他将镜头对准正在挂灯笼的周明远,快门声清脆如旧,“南京的春天,比我在北平报道的任何一场胜利都动人。”
茶过三巡,顾承钧从帆布包里取出本烫金证书,那是国际新闻奖的获奖证明。
“下个月要去欧洲了,报道战后重建。”
他望着窗外的秦淮河,河面上新画舫的彩灯初上,“其实这次回来,是想把这个给你。”
他掏出个褪色的信封,晚晴认出那是多年前他被关押时写的绝笔信。
信纸边缘被摩挲得发毛,字里行间晕染着水渍:“若此生无缘再见,请记得秦淮河的月亮曾为我们照亮过同一片夜空。”
“该还给你了。”
顾承钧将信封轻轻放在茶桌上,起身时风衣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微微摇晃。
晚晴追到店门口时,顾承钧的背影已经融入熙攘的人群。
霓虹灯牌的光晕里,她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消失在秦淮河的烟雨中。
周明远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夹袄渗进来:“进屋吧,儿子在等你讲故事。”
月光漫过新漆的招牌,“周氏绸缎”四个金字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晚晴将信封小心收进樟木箱,那里还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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