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晴赵宴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紫陌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日的阳光照在城中河上,波光粼粼。夏晚晴在河边溜达,越想越气。王小军就在眼前蹦跶,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前世,她查出白血病本来还有一线生机,他没少在张弛面前灌迷魂汤。“她骨髓移植用谁的骨髓?都说近亲的骨髓最容易配对成功,难道让你闺女去化验。万一骨髓合适,真的让你闺女去抽骨髓吗?再说了,就算她活下来了,是不是终生都要服药,干不了体力活,她如果不死,我姐怎么办?”那个时候,王月娥已经和张弛暗度陈仓,巴不得她死。现在想来,她会得白血病,说不定就是他们姐弟联手陷害的。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小军的家附近。这个时间,他家里人应该都在上班,她在空间里找出几件男士衣服换上,头发扎起来戴上帽子,再戴上一个口罩,朝他家院子走去。等翻墙进了他家院...
《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日的阳光照在城中河上,波光粼粼。
夏晚晴在河边溜达,越想越气。
王小军就在眼前蹦跶,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前世,她查出白血病本来还有一线生机,他没少在张弛面前灌迷魂汤。
“她骨髓移植用谁的骨髓?都说近亲的骨髓最容易配对成功,难道让你闺女去化验。
万一骨髓合适,真的让你闺女去抽骨髓吗?
再说了,就算她活下来了,是不是终生都要服药,干不了体力活,她如果不死,我姐怎么办?”
那个时候,王月娥已经和张弛暗度陈仓,巴不得她死。
现在想来,她会得白血病,说不定就是他们姐弟联手陷害的。
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小军的家附近。
这个时间,他家里人应该都在上班,她在空间里找出几件男士衣服换上,头发扎起来戴上帽子,再戴上一个口罩,朝他家院子走去。
等翻墙进了他家院子,她将张家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拿了出来。
锅碗瓢盆,床,衣柜,书桌,床单被罩,占据了半个院子。
她也不想这些东西再被张家拉回去用,随手操起墙角的一把斧头,朝着那些家具劈去。
折腾了好一会,把所有东西都砸个稀巴烂才解气。
就在她扔掉斧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书桌里面滚出一个瓷罐子,摔在地上碎成四分五裂。
里面的用纸做成的小星星洒落一地。
众多星星里,还夹杂着一个用信纸叠成的爱心。
她打开爱心,发现这是一封信,里面还裹着一颗石头心。
好家伙,夏晚晴直呼好家伙。
她赶紧从头开始看信。
前世,她才弥留之际才得知,张明是王月娥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张明和她闺女的事情败露后,张弛也是不愿意接受,说他们可是堂兄妹啊,怎么可以乱伦。
王月娥在她的病床前,哭得梨花带雨,
“阿池,这么多年,我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就是怕你多想。
其实,嫁给你哥之前,我曾经被人轻薄过,还有了明明。我对那个男人并没有感情,我也只是受害者,呜呜~”
而被王月娥拿捏得死死的张弛,不但没有怪她,反而心疼得将她拥在怀里,
“那又不是你的错,我只能你吃了这么多年苦,没有早一点认清自己的内心,和你在一起。
这样一来,孩子们能光明正大地相爱,我感到很开心。
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
濒死的夏晚晴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王月娥趴在张弛肩膀朝她得意一笑,气得她当场吐血。
看完整封信,夏晚晴冷笑不止,她哪是被人轻薄,分明是和人家好了很久,不过因为那个男人进了矿山,不小心把命根子砸坏了,她扭头嫁给了张弛的大哥。
那个男人给她寄信,她并没有销毁,而是珍藏了起来,想必感情不浅。
她猛然想起,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回她太过劳累晕倒了,王月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圆溜溜的大石头,说是具有改善睡眠缓解疲劳的作用,让她放在床头。
当时,她也没在意,就把石头随意地压在了被褥底下。
天啊,新闻不是报道,一些石头具有放射性元素,如果长期接触容易得白血病或者癌症。
等她真的得病后,那块石头却又莫名消失了。
当时没留意,原来是王月娥有意为之啊。
夏晚晴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手撕了王月娥。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收拾好信件和心形石头,先离开了王小军家的院子。
她离开后不久,几个公安就找到了这里,并且和晃晃悠悠回来的王小军碰个正着。
王小军和几个混混在一起,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看到帽子叔叔,立即逃窜,不过很快被公安追捕戴上了手铐。
家里都是证据,他还见到公安就跑,王小军百口莫辩。
王月娥自然是不相信弟弟能干出偷家的事情,极力为她辩解。
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夏晚晴已经将她收藏起来的信件,连同自己写的,张明不是张家血脉的信件打包给李秀莲寄了过去,而且多付了邮费加急。
她现在没有时间去调查那个进矿的男人,至少可以把王月娥的名声搞臭。
难以想象,张弛还会拿她当宝吗?
就算他们没有将王月娥和张明赶走,也会从此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在张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做完这一切,夏晚晴畅快地呼出一口气,去到在委托店里登记的小巷子里等着收货。
夏天闷热,她拿出一把伞子扇风,想到乡下蚊虫多,趁着东西还没有送过来,又去了附近的供销社买了蚊香,花露水。
她手头的钱花出去小半,票据也几乎都花光了,还剩下七百八十多块钱。
等她再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人来送家具,跟她核对好收据后,按照她的意思,将家具放在了巷子里。
等四周无人的时候,她便将所有家具都收入了空间。
干完这些,她哼着歌回到招待所,进入空间整理刚才收入的家具。
原来房子里破旧的家具都被她一一置换,堆积到了院子里,房间里全部换上了高档好看的红木和梨花木家具。
一间房收拾出来,当做她的房间,其余的房间,全部用来存放她收进来的物资。
通过这几天的试验,她发现空间不能进活的牲畜,但院子前面的水塘能养鱼。
前面的黑土地能种植农作物,她扔一把白菜种子在地上,烧上灵泉水,几天功夫白菜就长得颗大饱满。
等下了乡,她一定要把土地好好利用起来。
干完活,她又用灵泉水洗了澡,才从空间出来,拿出一份红烧肉和一碗米饭,享受晚餐。
空间里像是装了空调似的,一直处于恒温状态,外面则是酷暑难当,房间里有些闷热。
不过,空间里太安静了,像是深山与世隔绝的状态,她还是比较喜欢人间喧闹烟火气。
就在她坐在桌边,慢悠悠吃饭的时候,房门被敲响,招待所前台大婶捎过来信,说有人找她,让她下去一趟。
不过,她的脸并没有因为防晒就有多白,反而是黝黑黝黑的,是十分健康的肤色。
宋佳佳不以为然站起身,继续去翻动谷子。
她可不想让人说闲话。
夏晚晴也站起身,找来一根绳子,将两个耙子绑在一起,再用绳子做了一个圈背在肩上。
这样拖着两个耙子干活,效率果然提高了一倍。
“晚晴姐,还是你聪明。”
宋佳佳有样学样,也跟她一样干活,休息时间直接延长了一倍。
不过,这样干也有一个弊端,一开始她们没经验,没有戴手套,手都给勒红了。
宋佳佳两个手掌,中间的红印像是被鞭子抽出来的,里面的血管爆裂了一般,隐隐泛着血色。
太阳渐渐西斜,终于没有那么晒了。
两人正准备最后再翻一次谷子的时候,一个小石头从远处飞来,差点打中她们。
夏晚晴顺着石头来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郭浩楠和他的几个小伙伴在用弹弓打鸟玩。
“知青姐姐,对不住了,他们技术不行打偏了,没有打到你们吧?”
郭浩楠昨天刚被狗咬过,伤口还没有愈合呢,今天又跑出来玩一天了。
不过,他感觉夏晚晴很亲切,对她态度很好。
夏晚晴摆摆手,
“没事没事,去玩吧。”
郭浩楠便咧嘴笑,领着一帮半大小子往湖边走,
“走,咱们去武陵山上捉野鸡去。”
很多天都没有吃过肉了,嘴里能淡出鸟来,他们这帮孩子可不亏待自己。
平时山里各种野果没少吃,野味也没少打。
像野鸡野兔这种,捉到后直接就地挖洞烧柴火,然后找来荷叶一包,外面再敷上一层泥巴,丢在炭火堆里烤。
一起烤的还有红薯、土豆、鸟蛋什么的,别提多香了。
夏晚晴却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武陵山’,东山农场便是属于武陵山脉的,也就是说,山脉也在胜利大队经过。
这是不是意味着,沿着山下的路走,就可以到农场呢?
这么想着,她跟宋佳佳打了一声招呼,追着郭浩楠而去。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郭浩楠看她追上来,好奇问道。
“我看你们是怎么捉野鸡的。”
夏晚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她以前从来没有上过任何山,对山里的情况一概不知,这些孩子是不错的启蒙向导。
刚上山的路还好,有现成的小路,都是他们之前踩出来的。
越往里走就越难走了,树木和灌木丛多起来,也需要自己开辟道路。
郭浩楠很有经验的,用树枝开路,将路前面的蛇鼠全都打跑再走。
走的时候,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四处张望,寻找最优路线,绝不让自己陷入险境。
走过的路,他们还会用小刀在树上做标记留信号。
他们的体力很好,速度又快,夏晚晴差点跟不上。
好在,路上会不时发现一点可食用的蘑菇什么的,他们会全部采下来装进布袋子里。
那些布袋子都是家里人做的,平时装在兜里也不占地,需要装东西的时候拿出来,特别能装。
据郭浩楠介绍,他们每次进山都会有收获,蘑菇这些都是小儿科,还有野果野生板栗什么的。
最让人流口水的是野鸡野兔。
听说山里有野鹿,但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
至于野猪和野狼什么的,还得往山里走几公里,说不定能遇到,不是那么容易就碰到的。
“天都快黑了,我们回去吧,别往里走了。”
每天黄昏时段,是黑市最活跃的时候,不然,夏晚晴也不会选择在附近吃饭。
这个黑市地址还是从周清那里打听来的。
很多人家里孩子多能吃,粮本上配的粮食不够吃,或者过年过节改善伙食,就会来黑市碰运气。
有把家里米面卖了然后去买粗粮的,有的是乡下养的老母鸡拿来卖了换钱的,也没有固定的市场,两人私下一碰面,谈好价就成交。
夏晚晴很快看到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男人,车座上放着一个竹筐,竹筐上面有一个盖子,一小节面粉袋露出来,表面里面装的是粮食。
“同志,你有面吗?我想买。”
夏晚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目不斜视,压低声音说道,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男人忙拍了拍竹筐,同样用很轻的声音道:
“你要多少,我这里有五十斤白面,一块二一斤,你多要的话,还能便宜一点。”
夏晚晴赶紧左右看了一下,马上掀开竹筐盖子,看了一下面粉的成色,很不错,跟粮店的没什么区别。
她赶紧讨价还价,
“一块钱一斤我全要了。”
男人为难,这个面粉是家里攒了几个月攒出来的,想卖了去买粗粮吃,卖一块二是黑市市场价。
不过,能一口气买下这么多面粉的也不多见,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还是爽快答应,把绑在车杠上的秤拿出来,称了重量,足足五十斤后,和夏晚晴成交。
等面粉给了夏晚晴,他把五张大团结快速塞进衣兜里,把秤放进筐里,踏上自行车快速离开。
夏晚晴则是吭哧吭哧提着那袋面粉来到墙角,确认没人注意的时候,将它收入空间。
她用相同的方法,又购买了一百斤大米,一些花椒大料,二十斤豆油,十包食盐等物资。
一开始,她的一颗心总提着,生怕有联防队的来查投机倒把,见来黑市的人不少,渐渐也就放松下来。
就算联防队来查,她只要跑得够快,到时候躲进空间,他们也拿自己没办法。
她再一次感叹,有个空间真好。
“小姑娘,你过来,我这里有棉花,你要不要?”
一个身穿着藏青色外套,留着短发的大婶朝她招手。
大婶脸庞圆圆,身材敦实,三角眼闪着精光。
夏晚晴想着,农场海拔高,冬天特别冷,的确需要穿厚棉袄,便走过去询问,
“你有多少,我需要的量大,一点点可不够。”
大婶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忙堆笑道:
“那你可就找对人了,你跟我走,我家就在不远处,那里还存放着一百来斤棉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夏晚晴看她带来的棉花样品,轻柔洁白,品相不错。
市场上的棉花统购统销,一斤九毛,她要一块五一斤也不算离谱。
她准备购买二十斤以备不时之需。
天色暗淡下来,小巷子光线更是灰暗。
她跟在大婶身后,拐了好几个弯,有些晕头转向,脚步有些退缩。
来到一处两米高围墙房子前,大婶却指了指敞开的院子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家,棉花就搁屋里放着呢。”
大婶进院子,把手里的蛇皮袋从肩上放下来,提着往里面进,眼睛余光一直盯着夏晚晴,看她有没有跟上。
夏晚晴刚踏进院门,就看到她家窗户的窗帘动了动,明显是刚才有人躲在窗帘后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她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这个年代也不乏坏人,她可不能大意。
就在她犹豫着,要把脚缩回去的时候,身后却被一个人猛推了一把,将她整个人扑到院子里堆放的一堆柴火堆里。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她朝推她的人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的声音倒是洪亮。
“你们几个快出来,我被公安盯上了,快跑。”
说完,他第一个冲出了院子。
接下来,刚才那个大婶慌里慌张从屋里跑出来,瞥了一眼夏晚晴,也顾不上她了,也赶紧拖着肥胖的身体呼哧跑了。
她后面还跟着两个五十左右的男人。
她赶紧用手挡脸。
他们也是瞅了她一眼,便快速离开了。
不一会,外面响起一阵搏斗的声音。
应该是公安追过来了,和几个人打了起来。
夏晚晴咬了咬唇,心想这些人既然被公安追捕,肯定就是坏人,把她诱拐过来,不会是一个专门拐卖妇女的团伙吧?
真是万幸,她要是被拐卖到深山,这辈子就完了。
感谢一直打击罪犯的公安同志!
她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感谢保佑的姿势,然后起身朝房间走去。
骗她来这里一趟,肯定不能白来。
她空间拿出一个手电,在房间里搜查起来。
这帮人平时伪装成黑市的买卖人诱骗妇女,还真下血本,屋里果然有不少堆放在一起的麻袋装的棉花,还有装在棉布袋里的面粉,装在编织袋里的大米。
有什么她都收入了空间。
就在她搜刮一遍房间出来的时候,院子里一棵枣树根部处却传来一阵敲击声。
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壮着胆子来到枣树旁,掀开两张四十公分见方的瓦片。
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地下室。
她蹲在洞口,拿出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看到两个孩子背对背捆绑在一起,嘴里也塞着布条,正用捆成一条棍子似的腿踢墙呢。
看来,这个犯罪团伙不光拐卖妇女,还拐卖儿童。
“你们别着急,我马上找人来救你们。”
夏晚晴留了一个心眼,没有以身犯险下地下室。
她摁灭手电,借着微弱的月光,来到院外叫人,就看到几个扭打在一起的黑影。
她刚一现身,一个黑影扭头看见她,朝她射出凌冽的目光,下一秒拳头就朝她挥了过来。
“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夏晚晴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双手挡在脸前面解释。
眼看着对方的拳头带着一阵风离脸越来越近,却在距离一公分的地方突然停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身边的女人都喜欢追着他,怪没意思的,这种对他爱搭不理的,他最喜欢。
看到夏晚晴身后没有秧了,他赶紧揪了几个扔了过去。
夏晚晴也没在意,注意力都在手里的秧苗上,这会功夫,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都皱了。
这种重复的劳动,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时间久了,手就皱了,腰也酸了,加上时间临近中午,烈日当空,太阳炙烤着后背,别提多难受了。
刚开始还兴高采烈的刘红,一马当先速度最快,后来越来越拉,最后和宋佳佳差不多速度。
她基本是插个半个小时,就会累得往田埂上一坐,根本顾不得把裤子弄脏。
好不容易挨到下工的喇叭响起,知青们赶紧结束劳作,往田埂上走。
他们提着凉鞋,来到水渠边或者水塘边,洗干净手脚,穿上鞋子往回走。
宋佳佳用水清洗腿上的泥,搓着搓着,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想不到,原来乡下干活这么累,这才半天,手上就打了水泡了。
她也没想到,陆嘉城对她这么冷淡,感觉要和她避嫌似的,反倒是刚认识不久的谢振轩一声不吭帮她插了很多,让她休息。
“怎么了?是不是手疼了?”
夏晚晴看她这样,忙关切地问。
听到她提起陆嘉城对她的态度淡淡的,心里很难受,心里不由想起自己苦逼的前世。
她也是恋爱脑上头,一直苦追张弛,最后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宋佳佳如果能及时认清现实,不至于跟烂人纠缠,不失为好事。
“好了,别哭了,你的嘉城哥早走远了,哭了也没用,他也不会心疼你,还是自己心疼自己吧。”
夏晚晴毫不留情地点醒她。
回到屋里后,她拿出加了灵泉水的蛤蜊油在她新打的水泡上抹匀,应该能缓解疼痛。
宋佳佳憋着嘴,越想越难过,
“晚晴姐,我是不是错了?我不应该下乡的,以前嘉城哥对我挺好的,会耐心给我讲解题目,没想到我真的找过来,他是这个态度。
乡下的活太累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吃不消。”
她絮絮叨叨又说起以前和陆嘉城在学校的事情,她会给他买牛奶鸡蛋糕,还会买钢笔尺子作业本什么的,甚至还会为他妹妹买发箍,他则是给她讲题,还说一些暧昧的话。
夏晚晴真是服了,这不就是吃软饭吗?
陆嘉城家里父亲挣钱,母亲生了好几个孩子体弱多病只能照顾家。
听说还有年迈的爷奶,他还是老大,日子不是一般难过。
宋佳佳给他那么多东西,他自然是要哄着她。
到了乡下就不一样了,宋佳佳又不能帮他干活,反而有可能被她黏上,帮她干活,他自然是敬而远之。
夏晚晴借机又跟她分析了一下目前所处的环境,劝她尽早放弃幻想,想办法回家。
宋佳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赶紧拿出纸笔给家里写信。
写到一半,吴彩凤叫她们吃饭。
她只好暂时把信收起来,准备晚上再写。
中午的饭相比较昨天晚上,要简单很多,红薯米饭加一大碗南瓜,另外还有一小碗酱豆,一小碗辣萝卜。
不光是他们几个新知青第一次下工累,其他人一样很累,赶紧吃完饭,还可以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奋战几个小时。
“夏知青,我看你插田一点不输老知青,还挺让人意外的。”
何况,不远处张麦苗还看着呢。
宋佳佳哪知道他心里的这点小九九,拿着手往他跟前送,
“你看嘛看嘛,乡下干活太累了,真想让我妈把我马上调回去。”
陆嘉城听说她调回去,马上不动声色问道:
“你家里人有关系能把你调回去?”
其实他是在试探,她家的关系够不够硬,可不可以把他也带回去。
宋佳佳天真地眨巴着眼睛,
“谁知道呢,总得试一下吧,我让他们给我买一个工作,说不定就能把我弄回去。不过......”
她想说,如果陆嘉城愿意和她处对象的,就先不回去了,再苦再累也要陪着他在这里。
陆嘉城却打断了她,
“那祝你成功。”
声音冷冷淡淡,眉眼间满是失望。
宋佳佳却错误领会了他这层失望的意思,忙找补道:
“嘉城哥,我不嫌累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然后泪眼汪汪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生气了。
以前也是,只要他凶一点,她就感觉胸口好疼好疼,用东西给他赔不是,看到他舒展眉头才好受一点。
就在她忙不迭道歉的时候,张麦苗看到了两人在一起说话的画面,气得浑身颤抖。
她一气之下,故意被风车摇把打到胳膊,躺到了地上。
陆嘉城见了,撂下宋佳佳,就朝那边跑去。
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得维护好和张麦苗的关系。
“你别碰我,去和新来的妹妹说话去。”
面对陆嘉城伸过来的手,张麦苗气呼呼地打掉。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把她当妹妹。
如果再这样误会我,就是真的把我一颗真心往地上踩。
我知道自己家里条件不好,不敢跟你提处对象的事,但你也没必要羞辱我。”
说着,他故作生气地侧过身去,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张麦苗见状,赶紧自己爬起来,还将煮鸡蛋递给他,
“好了,我不该误会你,快把鸡蛋收起来,别被别人看到。他们见了,又该去跟我父亲告状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跟你处对象,是我爸爸说你们这些知青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对你们印象不好,万一他知道了,肯定会阻止我的。”
张麦苗已经被父亲警告过一次,还说要给她找人相亲,她可不要弄巧成拙。
所以,她现在和陆嘉城也处于偷偷摸摸的状态,平时不会表现太亲密。
但陆嘉城的表现,已经让宋佳佳非常生气。
难怪那个姑娘今天总找她麻烦,看她刚歇一会就阴阳怪气,原来是要跟她抢男人啊!
宋佳佳没有多想,就过去和张麦苗理论,试图证明,她在陆嘉城心里比较有分量。
刘红也来凑热闹,对着她一阵冷嘲热讽。
宋佳佳这才委屈得落泪。
此时,张麦苗被刘红绊倒,舔了一嘴牛屎,气得伸手就推了刘红一把。
“你没长眼睛啊!”
刘红被她推,也不甘示弱,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自己还摔了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们新来的知青,都是蛇鼠一窝!”
张麦苗觉得刚才刘红被扇巴掌,不过是做戏而已,和她吵了起来。
两人越吵越凶,还动手拉扯头发和衣服,打得不可开交。
夏晚晴拉着宋佳佳站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你跟她们吵什么啊,让他们狗咬狗去。”
宋佳佳看到陆嘉城并没有去维护张麦苗,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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