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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盛总偏偏宠爱后续+完结

九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聿和陆怀湛不愧是最好的兄弟。一个叫她喊聿哥,一个叫她喊湛哥,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不过他怎么回来了?原风野不是说他明天才会回来吗?盛聿看着祝鸢往身后藏的东西,伸出手,“交出来。”祝鸢内心慌乱,紧了紧电击棒。怎么那么凑巧被他撞见了呢。在男人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她不得不将电击棒递过去。电击棒还在滋滋滋地响着电流声。盛聿垂眸看一眼,没有接,语气凉薄,“怎么,想电我?”祝鸢反应过来立马关了电,递给他。掂了掂手里的电击棒,盛聿握紧了,“胆子不小。”这么大的功率也不怕把自己也电晕过去。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背影,祝鸢站在原地仿佛还没回过神来。“还不跟上。”男人清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祝鸢挪动脚步跟了上去,司徒检查完娄奕的情况随手关上房门。进了电梯,祝鸢...

主角:祝鸢盛聿   更新:2025-04-23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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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鸢盛聿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盛总偏偏宠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聿和陆怀湛不愧是最好的兄弟。一个叫她喊聿哥,一个叫她喊湛哥,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不过他怎么回来了?原风野不是说他明天才会回来吗?盛聿看着祝鸢往身后藏的东西,伸出手,“交出来。”祝鸢内心慌乱,紧了紧电击棒。怎么那么凑巧被他撞见了呢。在男人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她不得不将电击棒递过去。电击棒还在滋滋滋地响着电流声。盛聿垂眸看一眼,没有接,语气凉薄,“怎么,想电我?”祝鸢反应过来立马关了电,递给他。掂了掂手里的电击棒,盛聿握紧了,“胆子不小。”这么大的功率也不怕把自己也电晕过去。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背影,祝鸢站在原地仿佛还没回过神来。“还不跟上。”男人清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祝鸢挪动脚步跟了上去,司徒检查完娄奕的情况随手关上房门。进了电梯,祝鸢...

《诱她入怀,疯批盛总偏偏宠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盛聿和陆怀湛不愧是最好的兄弟。

一个叫她喊聿哥,一个叫她喊湛哥,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不过他怎么回来了?

原风野不是说他明天才会回来吗?

盛聿看着祝鸢往身后藏的东西,伸出手,“交出来。”

祝鸢内心慌乱,紧了紧电击棒。

怎么那么凑巧被他撞见了呢。

在男人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她不得不将电击棒递过去。

电击棒还在滋滋滋地响着电流声。

盛聿垂眸看一眼,没有接,语气凉薄,“怎么,想电我?”

祝鸢反应过来立马关了电,递给他。

掂了掂手里的电击棒,盛聿握紧了,“胆子不小。”

这么大的功率也不怕把自己也电晕过去。

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背影,祝鸢站在原地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还不跟上。”

男人清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祝鸢挪动脚步跟了上去,司徒检查完娄奕的情况随手关上房门。

进了电梯,祝鸢余光瞥见站在他身边的盛聿,眉头紧皱着又舒展开,又紧皱了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往上抬,试图从盛聿的风衣口袋拿走露出一头的电击棒。

这个在市面上可是找不到的高功率,对付臭流氓很方便。

她就这么一个。

可不能被盛聿给抢走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电梯厢的内壁是反光的,盛聿早将她的一系列小动作尽收眼底。

司徒没眼看,人家是胆大心细,这祝小姐是胆大心也大。

盛聿不露声色地握住电击棒,让祝鸢眼睁睁看着电击棒放进他的另一边口袋。

祝鸢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电梯到了顶楼套房,祝鸢才想起来,盛唐是盛家的产业,这顶层毫无疑问是盛聿的地盘。

盛聿脱下风衣随手丢在沙发的扶手上,祝鸢悄无声息地靠过去,还不等她坐下,就听盛聿语气幽幽地问她:“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找他借钱?”

祝鸢一怔。

她脱口而出,“没打扮......没想找他借钱。”

盛聿靠着沙发,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闻言撩起眼皮看她,“那你跟他去开房?”

“你别说,是专门去电他的。”

“我如果说是,您信吗?”

盛聿收回视线,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低头点烟,火光在他五官立体的脸上晃动了几下,光线分割出的阴影让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碰你了吗?”

祝鸢摇头,“他还没来得及,就被我电晕了。”

“听你的语气还有点遗憾?”

盛聿将打火机丢在茶几上,抽烟时眼眸微眯着审视着她。

祝鸢想起来陆怀湛对她说过,在盛聿的嘴面前很少有人能占到便宜。

他倒也不是损,是毒。

祝鸢不想被人误会,解释道:“碰到娄奕是意外,如果我不想办法骗他去开房,今晚我没办法走出盛唐的大门。

想必聿哥应该已经知道我缺钱,但我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去借钱。”

她坐在单人沙发上,不知道是因为被人误解而感到耻辱,还是因为想到自己的处境而感到委屈,她转头看向落地窗外。

盛聿掸烟灰的动作一顿,“裴家钱庄不营业,你更没向我提过,你还有什么办法?”

祝鸢头也不回,“去黑市卖肾。”

司徒听得一愣。

这祝小姐......“就你这小身板的肾能值几块钱。”

盛聿冷声说道,直接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电话接通。

“奶奶。”

“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您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盛聿抬起右手捏了捏眉心,余光里祝鸢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看着落地窗的方向。

死倔!

电话那头的盛家老太太恼怒道:“我要是知道你今天回来,就不用把相亲宴推到明天了。”

他收回视线,“我现在还没有那些打算。”

“你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外面都是怎么传的你知道吗?

你这个样子,你父亲怎么可能会把盛氏财团交给你!”

盛聿有些不耐烦,直接挂了电话。

祝鸢转过头来,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盛聿的风衣,电击棒是拿不回了。

算了。

她没看盛聿,低头说:“聿哥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先......想要钱吗?”

盛聿看着她。

祝鸢一愣。

她以为盛聿已经知道她缺钱的事却没有开口帮她,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所以她没敢提。

但现在这形势,是还有机会?

祝鸢坐了回去,点头,“想要。”

“我可以借你钱,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这世上还有盛聿需要人帮忙的事,祝鸢不得不挺直了腰杆。

盛聿慢悠悠道:“家里在催我结婚。”

祝鸢拿起刚才司徒倒给她的一杯水,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将心跳压了压,小声试探:“您的意思是,要我跟您闪婚?”

电视里和小说的剧情都是这样的。

为了堵住家里人的催婚,叛逆的豪门公子随便找个路人闪婚,这样的桥段她看过。

盛聿看着她那双眼睛,明明长得娇娆妩媚,偏偏眼神清澈无比。

他闭了闭眼睛,一字一顿,“你想得美。”

祝鸢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

刚才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但她心态好,即使红着脸,也很淡定地问道:“您希望我怎么做?”

“过来。”

祝鸢站起身来,走到盛聿面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盛聿却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拽到跟前。

猝不及防的一拽,祝鸢差点站不稳,一只手胡乱地找支撑的地方,不偏不倚撑在盛聿紧实的胸膛上,隔着衬衣,又硬又热。

她惊魂未定地收回手,可身子没了支撑,让她又不得不伸出手撑在盛聿的胸膛。

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感受着掌心传来的触感和温度,仿佛整个人都被男性荷尔蒙包裹住。

祝鸢的脸颊红晕未消,只觉得烫得吓人。

“聿少,请你放开我。”

她想挣却挣脱不开他轻而易举就将她掌控住。

一股淡淡的酒香扩散开。

盛聿眯了一下眼睛,“喝酒了?”


原风野悄摸打量盛聿的脸色,奈何看不出一丝波动。

聿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玩这么大!

“你怎么穿着盛聿的衣服?”

陆老太太用力拽住祝鸢的衣领,愤然甩开,刚缓和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祝鸢心口一窒!

什么盛聿的衣服,他们怎么知道的?

余光扫向周边眼神各异的众人,祝鸢稳住心神,连忙抓起衬衣的领子侧边一看,果然绣了一个暗纹的字:聿不光是盛聿,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家里有专门的裁缝和设计师,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盛聿的衣服上竟然还绣字?

谁家好人往衣服上绣字?

但这怪不得盛聿,衣服是她自己拿的,要怪就怪她太不小心了。

祝鸢懊恼自己的疏忽。

可眼下情形逼得她不得不做出解释,否则惹恼了陆家人,最后一分钱也拿不到。

她现在很需要那笔钱。

“鸢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安安眼神透着担忧。

盛聿的身份摆在那里,其他人不敢问他,齐刷刷的目光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

“老太太......”祝鸢心想赌一把,盛聿既然开口了,他应该是愿意帮她的吧?

之前不敢说是不敢揣测这位爷的心思。

她侧身搀扶着陆家老太太的手臂,先是支吾了一下,表现出难以开口的窘迫,最后才说:“其实是我头晕不小心掉池塘里了,恰好被聿哥看见,聿哥心善仗义,把我捞起来以后担心我着凉,给了我一件衣服。”

“我信你个......”凌冰脱口而出的谩骂,却在盛聿抬眼朝她看过来的刹那硬生生憋回去。

陆老太太余怒未消,“你掉池塘里了?”

“我头晕不舒服就在池塘边坐下,本想缓一下就回房间,谁知道头晕的厉害,就掉下去了。”

祝鸢状似难为情地摸了一下耳朵,却叫众人看见她侧边头发上粘着的几根水草,随后大家也看见她的裙子也有几块青苔和淤泥。

陆老太太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这样子可不就是掉鱼塘里了吗?

原来是虚惊一场。

“原来是掉池塘里了,我说呢,怎么湿漉漉的。”

“池塘那边的灯前两天就坏了,昨晚我就差点摔了。”

“有没有哪里受伤?”

祝安安担心问道。

祝鸢摇了摇头,余光瞥见众人的反应,这谎言应该成立了。

如果她没有拿了盛聿的衣服而是披着浴巾出来,大家一定会怀疑,浴巾是客房里的,可是客房和她的房间分明是两个方向,她没事去客房做什么?

但她的衣服湿透了,已经到走光的程度,又不得不找一件衣服换上。

掉鱼塘里是她临时想到的主意,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没受伤就好,那你怎么一开始不说?”

祝安安抬起手,将她头上的几根水草拿下来。

祝鸢乖巧地站在原地,脸色窘得发红,“我这么大的人掉鱼塘里好说不好听,我不要面子的吗?”

盛聿甩动打火机盖子的手一顿,目光落在脸色羞红的祝鸢身上,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廊下稀疏的树影。

凌冰说什么也不信,“怎么那么巧,你掉鱼塘里就遇到聿少出手相救?”

“我心善仗义,有何不可?”

盛聿说的漫不经心。

祝鸢的心脏猛地一颤,心虚别开视线。

明明是夸他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怪怪的呢。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可刚才凌小姐说她明明看到祝鸢跟一个男的搂搂抱抱。”

盛聿将打火机盖子一收,“拎小鸡一样的搂搂抱抱?”

跟在他身后的司徒嘴角一抽。

一开始聿少的确是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祝小姐,明明是顶级神颜的两个人,画面却毫无美感。

但后面祝小姐有点失控,聿少大概也是烦了,直接把人扛起来往客房走去。

“凌小姐也真是的,这都能看成搂搂抱抱。”

“我看她就是故意针对祝鸢。”

“我听说她以前上学的时候霸凌过同学,没想到本性难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凌小姐。”

陆老太太不悦地看向凌冰,“以后不确定的事不要再说了,这事关陆家的颜面,今晚发生的一切我会如实告诉你父亲。”

“老太太......”凌冰慌了。

眼见形势打转,她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祝鸢,说话也不过脑子,“难道你们不怀疑吗?

她掉池塘,聿少救她也就算了,那么刚好带了干净的衣服你们信吗?”

“怎么,你要管我?”

盛聿的语调不再漫不经心,而是透着股上位者的威严。

这个圈子里,谁敢管盛聿?

周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一口气都不敢出。

凌冰一激灵回过神来,吓得脸都白了,着急脱口而出:“聿哥......”盛聿的一声冷笑打断了她的求饶,“你哥来了都不敢叫我一声哥,你叫得起吗?”

这话着实有些羞辱人的意思。

凌冰当场被羞辱得面红耳赤。

怎么?

这声聿哥祝鸢叫得,她就叫不得了?

可他们凌家在这些顶级豪门面前都不够提的,更别说是盛家这样的大财阀,惹恼了,她整个家族都要跟着遭殃。

凌冰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却半个字都不敢反驳。

她无助地看向原风野,希望原风野看在他们两家有点亲戚关系的份上,能帮她说话,“原哥......”原风野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冷声道:“聿哥有洁癖,出门带衣服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你自己上赶着找骂,谁都帮不了你!”

刚才他差点真的以为聿哥被撩动了,吓了一大跳,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凌冰求助无果,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祝安安身上。

“凌冰,今天是你冲动了,鸢鸢是我的妹妹,你冤枉了她我也很生气,但你是我朋友,你跟鸢鸢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祝安安好心劝她。

凌冰怔愣地看着她,难以置信地说:“我就是想替你......…凌冰!”

祝安安冷声打断她,扣住她的手腕,“听话,这件事是你不对。”

祝鸢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


娄奕一听来劲了,直接掏出手机,夹着烟的那只手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看着祝鸢问道:“缺多少告诉哥,哥给你转。”

“不用了娄公子,黎姐说笑的,我不缺钱。”

祝鸢转身就想走。

明显是个狼窝,她再不走难道还留下来被人吃吗?

“别这么着急走嘛。”

黎姐却拦住她,扣住她的手臂,指甲掐着。

黎姐面上疑惑道:“你不是去了裴家钱庄吗?

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说不缺钱?

看不起娄公子不如裴家有钱是吗?”

“你去了裴家钱庄?”

娄奕拔高嗓音。

他一嚎,包间里其他人都听见了。

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面面相觑,又朝这边看过来。

没想到祝鸢连那个地方都敢去?

娄奕怒不可遏,“你去那种地方借钱,不如跟我!

我至少让你跟着我一个人,钱借到了吗?”

他的语气带着指责,仿佛遭到了背叛。

祝鸢脸色沉下来,“那是我自己的事。”

黎姐越发掐紧祝鸢的手臂,解围道:“肯定是没借到的,她原本找我借,可我手头不太宽裕实在借不出来,娄公子你这么喜欢我们小风筝,一定舍不得她去那种地方借钱的对不对?”

“当然,我疼她都来不及。”

娄奕说着,就要去揽祝鸢的肩膀。

祝鸢躲开他的手,转身用力扣住黎姐的手腕,将对方的手从她的手臂上抓开。

“黎姐,我今晚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既然你已经收到生日祝福,那我就先走了。”

黎姐被下了面子,眯了眯眼睛,嗤笑道:“小风筝,听姐一声劝,你缺钱,我帮你找门道,这样的好事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祝鸢余光瞥见服务员推开的那扇门,化妆师说得对,她还要在剧团里混下去,不能撕破脸。

她往里走了几步,从化妆师手里拿走一杯酒,对黎姐举杯,面上和气说道:“多谢黎姐疼惜,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生日快乐。”

喝完酒之后,她就朝着打开的门大步走去。

娄奕哪肯轻易放她走,往左一步拦住她的路,“来都来了,现在就走太不够意思了吧?”

“跟我喝一杯再走。”

娄奕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杯酒。

祝鸢冷静地看着,上次她已经中过招,不会再轻易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

更不用说娄奕一心想要得到她。

这酒不干净。

之前娄奕会看在陆家的份上不敢轻易动她。

但现在不一样了。

陆怀湛死了,她和陆家再无瓜葛,区区祝家他岂会放在眼里?

娄奕这个人出行会带保镖,走出盛唐只能往大门,只要她现在下楼,就会被他的保镖抓住。

今晚恐怕没那么容易走了。

黎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设的圈套怎么可能出手相救。

祝鸢忽然扯了一下唇角,凑近娄奕低声道:“娄公子请我喝酒,我当然要给这个面子了,不过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太方便。”

一股淡淡的幽香浮动,娄奕用力吞了吞口水,看向祝鸢的眼神都直了,“好。”

娄奕哪里还等得了那么久,当即就叫人在盛唐开了一间房,像哄着祖宗一样地哄着祝鸢上楼。

“小风筝,我保证,一定一心一意地对你,以后我把你捧成剧团的台柱子,包你压姓黎的一头。”

娄奕越说越激动,搓着胖手。

祝鸢只是笑笑不说话。

把娄奕迷得神魂颠倒。

妈的,太够味了!

即便意识到祝鸢的态度转变太快了,但他料定她一个小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估计是真的缺钱用,妥协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娄奕特地挑选了位置最好的靠江边的房间,虽然不能挑最顶层的房间,倒数第二层也相当不错。

不远处,在盛唐经理和保镖簇拥下,盛聿抬眸正好看见步入电梯里的一男一女。

“聿少,是祝小姐。”

司徒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盛唐的经理还在向盛聿汇报最新的工作,只见男人忽然停下脚步,一行人顿时像按了暂停键,不敢继续往前走。

“聿少?”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冷凝了一般。

经理咽了口唾沫,别是他说错什么话了吧?

......进了房间,娄奕火急火燎地关上房门,在玄关就要朝祝鸢扑过去。

“急什么,”祝鸢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我有一件礼物送你。”

玄关昏暗的光笼罩着祝鸢那张妖精似的漂亮脸蛋。

“什么礼物?”

娄奕根本等不住了,飞快解开花衬衫的纽扣,喘着气道,“不着急,等我们完事后再看好不好?”

“你刚才还说什么要一心一意对我,会听我的话,原来都是骗我的。”

祝鸢佯装不悦道,像个使性子的小女人。

娄奕听着骨头都酥了,以前哪有机会见到祝鸢这一面,当即什么都依她,“行,我先看礼物,你别生气我的小祖宗。”

祝鸢笑了笑,手伸进包里。

娄奕激动地凑过去看,“什么......”还不等他问出口,只见祝鸢飞快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迅速往他身上一戳!

“啊!”

娄奕惨叫一声,扑通晕倒在地。

祝鸢双手握住电击棒,看着倒在地上没有反应的人,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

刚才包间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走廊电梯里到处都是监控,她只能在这里把娄奕电晕,才不会留下证据。

就在娄奕被电晕倒地的瞬间,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灯光照进来,祝鸢心跳提到嗓子眼,猛地回头看向门口。

对上一双漆沉如渊的眼眸。

是他!

司徒快步走了过来,先是惊诧地看了一眼祝鸢手里的电击棒,再蹲下探了探娄奕的鼻息,回头说道:“聿少,只是被电晕了。”

男人迈开长腿走到祝鸢面前,鞋底踩在有苏醒迹象的娄奕的手背上,娄奕又痛晕了过去。

祝鸢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刚想说话,盛聿的语气带着一丝丝警告的意味:“想好了再叫。”

房间安静了几秒。

祝鸢心跳慌乱小声叫道:“聿哥。”


祝鸢微愣。

原来是陆怀湛托盛聿照顾她了。

她还以为陆怀湛很嫌弃她。

陆怀湛昏迷醒了之后,一开始很排斥她,根本不与她说话,接触了之后就开始嫌弃她不温柔,嫌弃她会爆粗口,陆怀湛经常被她气得面红耳赤,质问她是不是女人。

没想到他居然为她做了这事。

陆怀湛,是好人。

祝鸢微微敛眸,如果他能活久一点就好了。

盛聿的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清冷道:“一身的鱼腥臭。”

祝鸢猛地回过神来,抬手闻了闻,又抓过头发闻了闻,是有点味道。

那个池塘养了很多鲤鱼,被喂得像河豚一样胖。

她往水里捞水草,手指还被鱼嘬了一口。

她尴尬地后退一步,转身匆匆往屋里走。

这一天天的,不把她尴尬死不罢休是吧?

盛聿收回视线,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祝鸢倒地的声音!

司徒刚回头,只见站在他身边的男人已经迈开长腿疾步走进屋子里。

“祝鸢!”

盛聿冷沉着脸却将她捞进怀里,打横抱起。

祝鸢毫无意识,脑袋歪倒在他的胸膛。

司徒低头不敢乱看,分析道:“祝小姐应该是被下药身体虚弱,刚才又在这里跟她们对峙,体力耗尽了。”

“叫上原风野。”

盛聿边说边往房门口走去。

“是。”

司徒匆匆往外走,在拐角处碰到抽烟的原风野。

“聿哥呢?”

原风野的懒骨头一秒站直。

“祝小姐晕倒了,聿少正要送她去医院,让我叫上您。”

原风野疑惑:“叫我去?”

司徒解释:“拿您避嫌用的。”

原风野:“......”他敢怒不敢言的掐了烟,小声骂骂咧咧紧跟着司徒的脚步。

......医院病房。

当针头拔出的瞬间,病床上的祝鸢皱了一下眉头,悠悠转醒过来。

“你醒了?”

祝鸢睁开眼睛,一名女医生弯下腰来柔声询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祝鸢这才认出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她摇了摇头。

医生微笑道:“你睡了两个小时,现在应该有精神一些了。”

祝鸢愣住,她竟然睡了两个小时。

“谁送我来的?”

她依稀记得晕倒之前她被嫌弃一身的鱼腥臭,她正要回去洗澡,晕眩来得突然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人就没意识了。

医生摇了摇头,“我听到院长称他聿少。”

祝鸢脑海里刚闪过盛聿的脸,就被门外的动静拉回思绪。

冯明月推开门,疾步走过来,担忧地握住她的手,“你爸爸接到电话听说你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是祝鸢的亲生母亲,祝太太冯明月。

而站在她身后的是她的父亲祝朝钦和祝安安。

“她只是疲劳过度晕倒了,没什么大碍。”

医生说完后,对他们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病房。

那位大人物的助理在离开之前提醒她,嘴巴要严实。

病人很明显是被下药了导致身体虚弱,但这些不该说的话,她不会乱说。

不过那位小姐昏睡了两个小时,她的家人才来,看来豪门千金也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幸福。

医院楼下。

“聿少,祝家的人已经到了。”

司徒侧过身。

坐在后排的男人闻言淡淡嗯了声,“回去。”

车子缓缓行驶出医院,静谧的车厢里流淌着一股淡淡的鱼腥臭。

盛聿皱着眉头将车窗降下,风灌入车厢,顿时将那股味道冲散了。

他从暗格里摸出烟盒打火机,抽出一支烟,刚递到嘴边,又闻到手指间那股鱼腥臭,眉头皱得更深了。

......医生出去之后,祝安安自责道:“都怪我,我早知道鸢鸢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坚持送她来医院。”

“这怎么能怪你?

她二十二岁的大人了,不舒服自己不会说吗?”

祝朝钦宽慰女儿,并没有朝祝鸢走去,满眼都是对祝安安的疼爱。

“爸,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姐姐,理应照顾她的。”

冯明月回头说道:“你们同岁,没有谁应该照顾谁的道理,不用自责。”

祝鸢默默地听他们说话。

冯明月担心她想太多,正要解释,祝安安就说:“对不起啊鸢鸢,爸妈原本想早点过来的,是我突然不舒服在家耽误了一些时间。”

祝朝钦心疼地说:“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鸢鸢都说她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从小就身体不好,去了一趟陆家累坏了,你妹妹自然会体谅你,是吧,鸢鸢?”

祝鸢嗯了声,连一句话都插不上,也不想插。

从一年前被认回来,她就很清楚,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亲生父母对她没有感情,她能理解,只是看到这一幕还是会心酸。

“我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想再睡会儿。”

她侧了个身,不想再说话。

祝朝钦看着她的后脑勺,朝冯明月使了个眼色。

“有件事我跟你爸商量过了,正准备找个机会跟你说。”

冯明月给祝鸢掖被子。

“你们说。”

祝鸢背对着他们。

冯明月回头看了眼丈夫。

祝朝钦神情凝重,“你也知道祝家现在的情况,公司那边的资金周转不过来,你母亲把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用了,如果继续支付你爷爷那边的医药费,祝家恐怕是撑不住了。”

“什么?”

祝鸢从床上坐起来,稍稍有了点血色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当年她被祝家的保姆偷换走,丢在外省一个城市的路边,被朱家夫妇捡到带回家抚养。

朱家人一直对她疼爱有加,视她如己出,并给她取名朱鸢,是祝愿的意思。

两年前她的养父养母在一场空难去世,爷爷突然患上重病。

她需要给爷爷治病,可是她没钱支付高昂的医药费,当时冯明月就提出让她嫁到陆家冲喜。

他们的理由让祝鸢无法反驳,因为祝安安身体不好,冲喜会对她的身体有伤害,并且和陆家合作之后,祝家可以支付爷爷的医药费。

可是现在他们说祝家没钱了,明明上个月她们给祝安安过生日的时候办得十分隆重,听说花了好几百万。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祝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唇瓣颤抖着:“你们的意思是......”祝朝钦说:“我们想停掉你爷爷的医药费。”


“不行!”

祝鸢眼圈瞬间通红。

他们怎么能停了爷爷的医药费?

如果停了医药费,医院就不可能继续医治爷爷的病,爷爷连几个月都撑不过去。

她的爷爷,前几天握着她的手还说等他出院要给她做她最喜欢的炸酱面。

一想到爷爷,祝鸢的胸口好像被刺穿了一样痛,“不可以,不可以停医药费!”

冯明月没想到祝鸢的反应这么大,她紧紧握住祝鸢的手,“鸢鸢听话,他毕竟不是你的亲爷爷,我们祝家给他续了几个月的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

祝鸢喃喃道,双目通红地看着冯明月。

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亲生母亲之口。

“当年如果不是朱家人,我早就死在路边了,他们对我不止是养育之恩,更是救命之恩,你们明明之前答应过我,只要我嫁到陆家冲喜,你们就给爷爷交医药费。”

她都答应他们了,为什么他们要食言?

“你也说嫁到陆家冲喜,可现在陆怀湛已经死了,不需要冲喜了,陆家退婚只是迟早的事,和陆家的合作也无法再继续下去。”

说到这里,祝朝钦严肃道:“祝家的将来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们哪里还有精力去管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是我爷爷,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祝鸢咬破了唇瓣,有血丝蔓延开,愈发衬得小脸苍白。

“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吗!”

祝朝钦厉声道。

冯明月扯了扯他的衣袖,连忙出声劝道:“鸢鸢,你是我们祝家的女儿,以后和朱家再无瓜葛,那些人你都忘了吧。”

“那是我的爷爷,我怎么能放弃他?

难道你们希望祝家的女儿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吗?”

“我们给他治病花了不少的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你再要更多,爸妈真的没办法,如果他的病一直好不了,这个无底洞,你是要把整个祝家都赔给他你才甘心吗!”

冯明月越说越对这个女儿感到失望。

朱家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个生病的爷爷,还有一个在坐牢的哥哥,她到底图什么?

祝鸢深吸一口气,坚定道:“爷爷的病会好起来。”

“你说会好起来就会好起来?

朱家是救了你的命,我们很感激他们,但你要整个祝家都断送进去,我是不会答应的。”

祝朝钦冷沉着脸,他以前怎么没看清楚祝鸢竟然这么不懂事。

到底不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女儿,一点都不体谅父母的难处。

“爸,您别气坏了身子。”

祝安安拉着父亲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手心轻柔地拍着他的背。

祝朝钦的火气瞬间就灭了大半,他反手握住祝安安的手。

还是他们的安安最懂事,最会体贴人。

再看病床上脸色苍白却执意要帮助外人的祝鸢,他的火气就蹭蹭地往上冒。

他一挥手,“反正我们决定好了,这个月的医药费我们已经给他交过,往后的,一分钱都没有。”

这架势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跟祝鸢商量,而是通知她。

祝鸢怔愣。

已经月底了。

泪水盈满祝鸢泛红的眼眶,她眨了一下眼睛,心口一片窒息。

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救爷爷?

她不在乎什么冲喜,不在乎被亲生父母当成工具人一样对待,她只想救爷爷!

祝安安看着祝鸢这样,于心不忍,她为难地看向父母,“爸,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朱爷爷虽然不是鸢鸢亲生爷爷,但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呀,鸢鸢怎么可能忍心就这么放弃了。”

“要不......”祝安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对祝朝钦说:“我把那条澳白拿去卖了,应该能......不行!”

祝朝钦打断祝安安的话。

冯明月听到她要卖项链,赶忙制止:“那是爸妈送你的十八岁成人礼,怎么能随便卖了呢?”

那条澳白珍珠choker项链是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珍品,是给他们宝贝女儿最好的成年礼物,意义非凡。

安安更是非重要场合舍不得带,一直细心保管着。

不可能拿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是朱爷爷的病怎么办啊?”

祝安安焦急道,“如果朱爷爷不在了,鸢鸢会自责愧疚一辈子的。”

“爸,您再想想办法吧,除了陆家,就没有其他出路了吗?

盛家呢?”

“要是我们家能得到盛家的帮助,别说合作了,能攀上那层关系,其他家族都会对我们另眼相看,合作自然会送上门来。”

祝鸢悄然攥紧手指,咬紧牙关。

盛家。

祝朝钦叹了一口气,“可祝家现在的情况连陆家的合作都拿不到,怎么敢妄想盛家?”

......人民医院的住院部。

陆怀湛的葬礼结束后,祝鸢还有两天假期,她乖巧地坐在病床边削苹果。

“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病床上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人微笑着看她。

祝鸢佯装生气地瞪他,“爷爷这话说的,好像我经常不老实似的,我多乖啊。”

说着,将削皮的苹果切出一小片递到朱启的嘴边,“尝尝看甜不甜?”

饶是朱启现在根本吃不下去东西,还是笑眯眯地张嘴咬了一口,笑着咀嚼,“我孙女削的苹果就是甜。”

“我看是爷爷您的嘴最甜吧!”

祝鸢笑着又给老人递一片苹果。

“你啊,越发没大没小了。”

祝鸢放下苹果和水果刀,挽住老人的胳膊,撒娇地靠着老人的肩膀,“还不是爷爷把我给宠坏了。”

朱启叹了一口气,“回祝家还习惯吗?

你爸妈对你好不好?”

“他们对我很好啊。”

祝鸢又拿起苹果和水果刀,给自己削了一片,塞进嘴里。

不甜。

甚至有点酸。

“他们对你好,我就放心了。”

朱启抬起干枯消瘦的手轻轻抚摸祝鸢的发顶。

祝鸢低着头吃苹果,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

她塞了满满一大口苹果,喉咙哽着,“我去打点水来喝。”

说着,她提起开水瓶匆匆离开病房。

等祝鸢打了开水回来,就听见洗手间传来呕吐的声音。

“爷爷!”

祝鸢丢开水壶冲到洗手间门口。

大概是害怕呕吐声被听见,朱启打开了水龙头。

哗哗的水流声中他没有听见祝鸢的呼喊声,也没注意到祝鸢站在卫生间外面,目睹了他把刚才吃下去的苹果全部吐出来的一幕。

以及,混在苹果里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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