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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完结文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窗外暴雨倾盆,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无情的倒计时。沈棠蜷缩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未消的吻痕。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厉川的温度,他扣住她手腕时的力道,他呼吸喷在她颈间的灼热。那些细节太过鲜明,绝不是一个对待玩物的人会有的反应——他吻她的时候,会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他温暖她的时候,会停顿几秒等她适应。他在她耳边低喘时,叫的是棠棠,不是小东西。……这些细小的温柔,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沈棠脑海里反复浮现。可转眼间,那个男人又能冷着脸将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厉川......”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关,仿佛这样就能尝到他残留的气息。三天了。自从那晚之后,厉川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主卧的门始终紧闭,半山别...

主角:厉川沈棠   更新:2025-04-2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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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暴雨倾盆,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无情的倒计时。沈棠蜷缩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未消的吻痕。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厉川的温度,他扣住她手腕时的力道,他呼吸喷在她颈间的灼热。那些细节太过鲜明,绝不是一个对待玩物的人会有的反应——他吻她的时候,会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他温暖她的时候,会停顿几秒等她适应。他在她耳边低喘时,叫的是棠棠,不是小东西。……这些细小的温柔,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沈棠脑海里反复浮现。可转眼间,那个男人又能冷着脸将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厉川......”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关,仿佛这样就能尝到他残留的气息。三天了。自从那晚之后,厉川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主卧的门始终紧闭,半山别...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完结文》精彩片段


窗外暴雨倾盆,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沈棠蜷缩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未消的吻痕。

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厉川的温度,他扣住她手腕时的力道,他呼吸喷在她颈间的灼热。那些细节太过鲜明,绝不是一个对待玩物的人会有的反应——

他吻她的时候,会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

他温暖她的时候,会停顿几秒等她适应。

他在她耳边低喘时,叫的是棠棠,不是小东西。

……

这些细小的温柔,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沈棠脑海里反复浮现。可转眼间,那个男人又能冷着脸将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厉川......”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关,仿佛这样就能尝到他残留的气息。

三天了。自从那晚之后,厉川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主卧的门始终紧闭,半山别墅安静得可怕。

“沈小姐,厉先生吩咐过,他不在时,您不能进入主卧。”管家站在楼梯口,声音像一堵无形的墙。他手指指向顶层,“您的房间在顶楼南侧。”

沈棠赤脚踩上旋转楼梯,冰凉的金属阶梯让她脚底发颤。推开那扇黑胡桃木门时,她呼吸一滞——

整面落地窗将锦城夜景尽收眼底,黑金相间的丝绸床幔从天花板垂落。床头柜是整块深色玛瑙雕成的,上面摆着一盏黄铜台灯,灯罩上蚀刻着繁复的荆棘花纹。最引人注目的是窗台——一排艳丽旖旎的玫瑰栽在骨瓷花盆里,花瓣边缘泛着近乎黑色的暗红,像凝固的血迹。

卧室的衣帽间大得夸张,却空着。

管家带着三位拎着银色箱子的时尚买手站在门外。

“厉先生要求您为自己挑选。衣服、鞋子、包包、首饰……”管家示意买手们走到沈棠身边,“塞满衣橱为止。”

看着平板电脑上琳琅满目的物件,沈棠花了眼——

数百双高跟鞋,鞋跟都细得像凶器。

真皮手套,从腕口到肘间应有尽有。

酒红色真丝衬衫——领口别着红宝石胸针,一看就价格不菲。

……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她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

之后的一整个白天,买手们鱼贯而入,很快衣帽间就挂满了战利品。

沈棠站在镜前,恍惚看着镜中人——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纤细脖颈,皮质半裙勒出锐利腰线。没有蕾丝,没有蝴蝶结,只有锋利如刀的气场。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知道要什么了。不是粉色的公主裙,不是乖巧的珍珠项链,而是能割伤手指的金属装饰,是走路时会发出危险声响的尖头靴。

管家在门口轻咳,“厉先生说,只要您满意就好。”

沈棠转身望向窗外,那排血玫瑰在晨光中妖冶绽放。她忽然想起自己留在厉川锁骨的咬痕——和她现在选的这些衣服一样,都是带着疼痛的美丽。

“他什么时候回来?”她轻声问。

管家只是弯腰行礼,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沈棠走到玫瑰前,指尖抚过丝绒般的花瓣。一滴水珠滚落,不知是晨露还是别的什么。窗外,锦城明明还未入冬,天空却开始飘雪。第一片雪花落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痕。

就像那个男人给她的温度,转瞬即逝。

之后的日子也是一样——

沈棠每天醒来,都能看到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衣柜里挂着熨烫妥帖的新衣——可那个亲手将她雕琢成如今模样的男人,却再未出现。

“是因为我赢了那次赌局吗?”沈棠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喃喃自语,“还是因为......我太贪心了?”

她不该问那句“你也是我的”。野兽怎么会属于任何人?

这天清晨,管家敲响了她的房门。

“沈小姐,请准备一下。”老人面无表情地说,“厉先生吩咐送您去医院。”

沈棠的心猛地一跳,“他……人呢?”

管家递来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声音平板得像在宣读遗嘱,“厉先生的事,您最好不要过问。”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沈棠攥紧了大衣口袋里的东西——那是厉川遗落的手帕。丝绸面料在她掌心发烫,仿佛还带着主人的体温。

医院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沈棠跟着管家穿过长廊,心跳越来越快。当特护病房的门推开时,她险些哭出声——

沈淮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上连着最先进的生命监护仪。窗边的鲜花还带着晨露,床头柜上摆着进口药物。门口,两名黑衣保镖沉默伫立,胸前别着东区白鸽商会特有的徽章。

“爸爸......”沈棠扑到床前,颤抖的手指抚过父亲消瘦却干净的脸颊。那些可怕的褥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心包扎的敷料。

“沈小姐不必担心。”主治医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递来检查报告,“沈先生已经接受了全面检查,心脏移植手术排在下周三。”

沈棠猛地抬头,目光中是惊喜,更是意外,“手术?这么快?哪来的供体?”

医生面露难色,目光飘向管家。老管家轻咳一声,“厉先生已经安排好一切。您就不必担心了。”

沈棠的胸口突然发闷。她转向管家,声音不自觉地发抖,“他在哪?我要见他。”

“厉先生近期事务繁忙。”管家说话间,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黑金卡片,塞进沈棠手掌心。

沈棠垂目,看见卡片上是凌厉的字迹,力透纸背,

「小东西,我说话算话,你乖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

沈棠站在窗前,她摸出他的手帕,轻轻贴在唇边,“谢谢你。”

返回半山豪宅,已经是黄昏时分。

管家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划过窗外雨幕中的边界线,引沈棠看过去,“从主楼门廊到东侧玻璃花房,南面泳池至地下车库入口,都是您可以活动的范围。”他的指甲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水痕,“还有西区训练场和北面停机坪……”

“不过最最重要的是,”管家转身时,金丝眼镜闪过冷光,“二楼北侧的主卧,永远不要靠近。”

沈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可见那个房间窗户紧闭。

“为什么?”沈棠天真未退,脱口而出。

管家微微欠身,道别离开。


“小东西听好,今天,你会见到那个手腕上纹着蛇的叛徒。”他把刚刚练习时用的枪装满子弹,塞进她掌心,“看到之后,开枪,射腿。我要活的。”

枪身的冰凉触感让沈棠一颤。

“我?我可能打不准……”沈棠握着枪,指尖微微发颤,却在抬头时撞进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没有不耐,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纵容的安抚。

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揉弄一只炸毛的猫,“怕什么?”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打不准,就多开几枪。”

沈棠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那……我要奖励。”

厉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颈侧,“当然会有。”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烫得她浑身一颤,“今晚,我亲自给。”

“不是那个。”沈棠咬唇,指尖攥紧他的袖口,壮着胆子迎上他渐深的目光,“我要……更大的奖励。”

厉川眯起眼,指节挑起她的下巴,嗓音危险地压低,“说。”

空气仿佛凝固。沈棠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甚至能感受到厉川指腹下那一瞬绷紧的肌肉。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把陆瑾寒——从白鸽商会除名。”

话音一落,厉川的手指蓦地收紧。他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的脸。

沈棠的背脊绷得笔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凌迟。

沈棠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响,能感受到厉川呼吸间压抑的冷意。就在她几乎要撑不住时——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沈棠瞳孔骤缩。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见厉川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想清楚,这个索取与给予的游戏一旦开始,可就停不下来了。”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不停下来最好!”

厉川盯着沈棠看了两秒,忽然低笑出声,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成交。”

车窗外,锦城鄱松湖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

沈棠握紧手中的枪,突然意识到——在利用厉川的路上,她踏出了第一步。

而前提是,她绝不能让他失望。

正午的阳光泼洒在鄱松湖面上,碎成千万片锋利的金箔。

车队碾过碎石路,停在码头入口处。这里安静得诡异——没有工人,没有游客,只有两排黑衣男子如铁铸般矗立在栈桥两侧。他们戴着统一的耳麦,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如扫描仪般巡视着每一寸空气。

方战率先下车,为厉川拉开门时,湖面恰好掠过一只白鹭。

厉川起身,但没有立即迈步,而是转身向车内伸出手。

沈棠的指尖刚触到他掌心,就被一把扣住,十指交缠的力度让她微微吃痛。

“跟紧我。”他低声说,拇指在她手背轻轻一刮。

阳光下,厉川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迈步的瞬间,身后二十余名黑衣人齐刷刷跟上,皮鞋踏在木板上的声响如同战鼓。

沈棠被这阵仗震得呼吸发紧,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人的手腕——那个蛇纹身的内鬼,到底是谁?

她装作不经意地观察着:左侧的黑衣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袖口严丝合缝,连一寸皮肤都不露;右侧的男人戴着战术手套,指节处的皮革绷得发亮;就连方战——厉川最信任的保镖队长,也保持着标准的警戒姿势,手腕被西装袖口和手套遮得严严实实。


“都安排好了?”厉川随手把打空的弹匣抛给他。

高个子精准接住,声音低沉,“码头清场完毕,狙击点都换了我们的人。”他目光扫过沈棠,微微颔首,却没多话。

厉川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走,接人去。”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整个车队瞬间活了过来。黑衣人们齐刷刷拉开车门,却没人先上车——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的王。

沈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厉川身后,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她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在厉川经过时纷纷低头,看着高个子亲自为厉川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看着整个车队如同精密仪器般开始运转。

一种奇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沈棠突然加快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厉川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干燥,指腹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沈棠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只觉得握住这只手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厉川的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甩开她。只是五指收拢,将那只冰凉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这个无声的回应让沈棠眼眶发热。她抬头看着厉川挺拔的背影,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不是怒吼,不是暴力,而是让这些凶悍的狼群心甘情愿俯首的威严。

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看见高个子意味深长的目光。后视镜里,整个车队如黑色洪流般缓缓启动,向着未知的危险驶去。而她的手,始终被厉川牢牢握着,一刻都不曾松开。

车厢内弥漫着真皮与雪茄混合的冷香。沈棠紧贴着厉川坐在劳斯莱斯宽敞的后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方战,负责安保。”厉川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松弛。他朝副驾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语气随意得像在介绍一位老友。

沈棠微微一怔——她从没见过厉川在谁面前这么放松。

“怎么不说话?”厉川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没礼貌,介绍自己啊。”

沈棠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叫沈棠,是沈淮山的女儿,是厉先生的……”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定义与厉川的关系。玩物?情人?还是……

“是厉先生的私人……助理。”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既体面又暧昧的称呼,声音轻却坚定。

厉川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下一秒,沈棠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把捞起,跨坐在他腿上。

“有趣的小东西。”他低笑,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随即不容抗拒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厉川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沈棠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膛上,却在余光中瞥见后视镜里方战平静的侧脸。

“看、看着呢……”她偏头躲开这个吻,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

“我的错。”方战头也不回,手指在操作台上轻轻一按。

一道黑色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后座彻底隔绝。

沈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厉川重新按回怀里,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沈棠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男人满意地用手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沈棠刚想开口,却被厉川趁机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引导着她的舌尖共舞,时而缠绵时而退开,像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追逐游戏。

沈棠被亲得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被放倒在枕头上都不知道。

“厉……厉先生……”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声音软得不像话。

“嗯?”他的唇移到她耳后,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一咬,“想说什么?”

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诚实地吐出两个字,“还要......”

厉川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沈棠颈侧——

“贪心。”他说罢又封住了她的唇。

这次,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沈棠感觉自己像被卷入漩涡,四肢发软,意识模糊。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她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唇瓣被蹂躏得嫣红水润。

“晕了?”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沈棠眨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在惩罚我对不对?”

“是。”他坦然承认,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但你喜欢。”

沈棠想反驳,却被厉川下一个吻堵了回去,在她快要窒息时才松开。

“还学不会换气,我会发脾气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下次再晕,就继续练。你还差的远。”

厉川低笑,上半身稍稍退开一点,手却缓缓探入被窝。

厉川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从沈棠的腰窝缓缓攀升。每一节脊椎都被他精准地丈量,指腹在肌肤上烙下灼热的轨迹。就在即将触及欢愉时,那只手却突然转向,沿着肋骨滑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嗯......”沈棠手指无意识攥紧被子,揪出凌乱的褶皱。

厉川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这里?”指尖在肩胛骨打着圈,“还是这里?”突然下滑到后腰凹陷处。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她像张被绷到极致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下微微发颤。当那只手再次恶意绕道,她终于呜咽着摇头,“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厉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说不出来?”

他的手掌突然整个覆上来,热度隔着睡裙烫得惊人。

沈棠猛地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绷出优美的弧线。可下一秒,那只手又离开了。

“厉先生......”她带着哭腔唤他,尾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在。”他从容应着,指尖划过她最怕痒的侧腰,“想要什么?”

沈棠羞耻得呜咽。她抓住那只别有用心的手,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带。厉川任由她牵引,却在即将触及的前一刻突然反扣住她的手腕。

“这么急?”他俯身,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小东西不是很有骨气?玩我、打我、不听话……”

厉川的气息拂过她微张的唇,却不肯真正吻下来。沈棠难耐地仰头追寻,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求我。”他的拇指按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说你要什么。”

沈棠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浸湿。她咬住下唇,在极度的羞耻与渴望间挣扎。

厉川也不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泛红的眼尾,颤抖的唇瓣,还有锁骨处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细汗。

终于,她崩溃般呜咽出声,“要……要你碰我......”

“碰你?”他还在逼她,手指在她掌心暧昧地画圈,“碰这里?”移到手腕,“还是这里?”顺着小臂内侧缓缓上移。

沈棠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自己送入他怀中,“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要什么......”


沈棠呼吸一滞,某种尖锐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搅。她突然仰头,狠狠咬住他的喉结,在血腥味弥漫的瞬间哑声哀求,“吻我……给我点力量……”

黑暗里,他的唇压下来,这个吻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碾碎在唇齿之间。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痹的安心——直到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块敏感的肌肤,低声命令,“睡吧。”

沈棠终于闭上眼,却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危险的野兽圈进了领地。

晨光穿透纱帘时,黑金大床另一侧早已冰凉。

沈棠伸手抚过平整的枕面,指尖触到一丝残留的体温,恍惚间竟怀疑夜里的温暖只是她臆想出的幻觉。

但无论如何,她因为他而振作了起来。

还有家人需要照顾,沈棠不能软弱,她从衣帽间抽出一件猩红色的西装套裙——剪裁利落,颜色灼目,像战袍,又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镜中的女人眉眼沉静,唇色苍白,唯有那身红衣艳得刺目。她缓缓系上腰带,指尖在金属扣上停顿一瞬,是在为自己打气。

这天,乌云密布,远处雷声滚滚,预告着一场倾盆大雨。

医院走廊上,关以柔的珍珠项链在指尖捻得咔咔作响,沈梨则不停地刷新手机里的手术倒计时。当沈淮山被推进手术室时,监护仪滴滴的声响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神经最脆弱的地方。

沈棠伏在病床前,安慰着昏迷不醒的沈淮山,“爸,我们都在,你会没事的,我保证!我会护着你、护着妈和妹妹、护着沈家,放心吧。”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将那身红衣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

手术前一小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骚动。

沈棠转头,瞳孔骤然紧缩——陆瑾寒挽着苏玥缓步而来,西装革履的模样刺得她胃部绞痛。

“哟!一家人都在!沈叔叔……”

陆瑾寒的话戛然而止。

方战的肘击快得带出残影,一声闷响后,男人踉跄后退,两颗门牙混着血沫砸在大理石地面上。苏玥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方战身后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架住,高跟鞋在半空徒劳地蹬踹。

“厉川收了沈棠,还不让我进白鸽商会!如今还……”陆瑾寒的控诉终结在又一记膝撞中。方战都没等他有机会缓过来,就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手,朝电梯方向偏了偏头。紧接着,两名西装革履的壮汉立刻上前,像拖垃圾般拽着那对狗男女离开。

与此同时大雨倾泻而下。

雨水砸在医院的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银针,将整个世界刺得模糊不清。沈棠刚收回落在走廊尽头的视线,就看见几名医护神色紧张地聚拢在一起,为首的正是沈淮山的主刀医生。他们低声交谈的语速很快,像在争分夺秒地拼凑某种即将破碎的希望。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沈棠心中蔓延开来。

主刀医生转身时,面色沉得能拧出水来。他摘下口罩,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为沈总准备好的那颗心脏……因为强降雨,被困在了来源城市的机场。”

沈棠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她还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的分量,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医生们几乎是同时冲了进去,门在她面前重重关上,只留下一句飘散在空气中的宣告,“如果今天不进行移植,沈先生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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