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招与沈未归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送上门,顶级大佬被钓了宋招与沈未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阿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心的顺着被宋叔阳被气得起伏的胸膛,轻哄着,“深呼吸,别动怒。”女人保养得当,一张脸倒是我见犹怜的柔弱,宋招与看着她那张脸,眸子厌恶眯起,好似看见了什么脏东西。“别在我面前上演夫妻情深的戏码,让宋若臻滚出来。”陈娇一双美眸微顿,下意识的挡在进门的必经之路,“你找若臻做什么?”宋招与冷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二楼最左边的窗户,“是你自己滚下来,还是我上去扔你下来,自己选。”从他撞向院门之时,那间房的窗帘就晃动得厉害,惯会躲在阴暗里窥伺的老鼠,只会讨厌的使用阴人的手段,不胜其烦。“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宋招与越过陈娇,大步往客厅内走去。陈娇与宋叔阳对视一眼,忙跟了进去。宋招与刚在沙发上坐下,楼梯上就传来嗒嗒的脚步声,穿着单薄睡衣的男子...
《宝贝送上门,顶级大佬被钓了宋招与沈未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小心的顺着被宋叔阳被气得起伏的胸膛,轻哄着,“深呼吸,别动怒。”
女人保养得当,一张脸倒是我见犹怜的柔弱,宋招与看着她那张脸,眸子厌恶眯起,好似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别在我面前上演夫妻情深的戏码,让宋若臻滚出来。”
陈娇一双美眸微顿,下意识的挡在进门的必经之路,“你找若臻做什么?”
宋招与冷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二楼最左边的窗户,“是你自己滚下来,还是我上去扔你下来,自己选。”
从他撞向院门之时,那间房的窗帘就晃动得厉害,惯会躲在阴暗里窥伺的老鼠,只会讨厌的使用阴人的手段,不胜其烦。
“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
宋招与越过陈娇,大步往客厅内走去。
陈娇与宋叔阳对视一眼,忙跟了进去。
宋招与刚在沙发上坐下,楼梯上就传来嗒嗒的脚步声,穿着单薄睡衣的男子,头发凌乱,一张脸白的似阴暗处的吸血鬼,毫无人气。
那双眼睛却格外的精利。
他走到宋招与面前,“找我做什么。”
“总不会是良心发现,想要带我进嘉善。”
分明来者不善,但宋若臻偏要老虎头上拔毛。
宋招与打量着他那张脸,果然哪怕是许久不见,一个模糊的侧脸也让他这般作呕。
“倒是长进不少,看我平安无事地站在你的面前,这般面不改色。”
宋招与扫了眼桌上水果盘里锋利的水果刀,不由开始想,到底要几刀才能人彻底长记性呢?
该从手指下手,还是脑子呢?
总是听不懂人话,让他很苦恼。
不待宋若臻说话,陈娇一把扯过他的手,把他护在身后,瞪向宋招与。
“你什么意思?可别什么事都往若臻头上扣,嘉善已经是你的了,就连你爸爸也被你……你还有什么不满?”
宋招与的视线懒懒的从宋若臻苍白的脸上移开,落到陈娇身上。
“嘉善本就是我的,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轮得到你在这里置喙?”
“怎么?美梦被粉碎,破防了?”
宋若臻只比宋招与小半岁。
宋招与一个人在这栋别墅自渡的时候,他的好父亲正陪在这对母子身边,另组了一个家,终日谋划着如何把他这个绊脚石挪开,把嘉善完完整整的留给宋若臻。
“堂堂陈家幺女,甘愿给人做二奶,无媒无聘的未婚生下一个孽种。”
宋招与欣赏着陈娇突变的脸色,我见犹怜演变成刻薄的狠意。
“你住口!我与叔阳真心相爱,哪怕是抛弃陈家女的身份与他在一起,我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我从不贪图他什么,是你的母亲鸠占鹊巢!”
“要说孽种那也是你!”
宋招与脸上平静无波,并没有被骂孽种的羞恼,他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宋叔阳。
“瞧瞧,真是感天动地的爱情,林虞若是知道了,估计能从骨灰盒里蹦起来给你们放上一箱烟花。”
宋招与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骂来骂去,似乎也只有孽种这样的话。
这样不受欢迎的人生,他也不想来的。
“逆子,咳咳咳咳!”
宋叔阳被气得不浅,他何尝听不出来宋招与口中的讽刺。
如今他只是个残废,想到这更是一口气上不来的咳嗽不停。
“比起你这个设计想杀死自己儿子的父亲,我这个逆子已经很大度了。”
宋招与拿起果盘里的刀,观察起刀刃来,似乎在想捅进皮肉到底痛不痛。
“要我说出幕后之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有一个条件。”
刀疤男试着讲条件,此人下手狠,一上来就照着他的腿上的经脉打,更何况战力还变态的强悍,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拖着受伤的腿离开,不太现实。
想要活命,得谈判。
宋招与不带感情的瞥了他一眼,只一眼就已经看了个透彻。
刀疤男滚了滚喉咙,“我得活。”
“甚至也可以为你卖命,去杀了对方。”
他尽量说得诱人。
宋招与挑了挑眉。
笑得很像一个好骗的少年,“好啊。”
刀疤男见有戏,眸光动了动,主动扔掉手中只剩一颗子弹的枪。
“你走近些,我告诉你。”
宋招与不置可否,一步步地朝他靠近,像走进陷阱毫无防备的小羔羊。
腕间的血,流的更加凶狠了。
顺着泛着寒光的刀刃水流般的滴落,血腥味越发的重了。
两人近在咫尺,刀疤男跟地下接头似的把脑袋偏过来,“背后之人……”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寒光闪烁之际,宋招与眸光微眯,手中早就蓄势待发的利刃猛地朝那人的手腕劈去!
“呃啊——!!!”
痛哼声凄厉异常。
宋招与一把掐住刀疤男的额脖子,眼神阴鸷嗜血,“我根本不在乎背后之人是谁,总会找出来的,但你想要杀他,就是不行。”
刀疤男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看向宋招与身后。
嘶吼道,“你还在等什么?”
与此同时,一道轻颤的疾呼传来,“宋招与——!”
“砰!”
“砰!”
两声枪响,震耳欲聋。
在察觉到异样的那一刻,反应灵敏的宋招与闪身躲在刀疤男的身后,手中的短刀下意识的横在他颈侧。
子弹穿透皮肉的噗呲声响。
刀疤男被他倒在地上的小弟打中胸膛,站立不稳的往下跌去。
而那名开枪的小弟,手腕被打穿,巨大的血窟窿疼得装死的他在地上嗷嗷挣扎。
宋招与眼睫发怔的看着那个窟窿,好半晌才抬眸望去。
那个他拼命想护着的男人,被贺明喻搀扶着,举着枪……正对着他。
啪哒!
宋招与手中紧握的刀脱力的掉在地上。
沈未归惊魂未定的放下枪,这些年他经历的刺杀不在少数,可从没有哪一刻让他这般后怕。
他看见的是怎样的宋招与呢?
浑身是血,身手矫健,眼神又狠又戾,犹如精心打磨的一柄杀器。
可在触及到沈未归的那一瞬,所有的狠厉通通散去,无措的看着自己浑身的鲜血,像是不知道疼痛般的摁住自己手臂上的伤,不想让汩汩流下的鲜血吓到他,笨拙的想要用这种方式止血。
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细微的颤抖着,一双眸子颤了又颤,看向沈未归的眸子由欣喜,一点点的变成难堪。
贺明喻被判若两人的宋招与惊得忘了反应。
就连搀扶着的沈未归,什么时候走向宋招与他都没有察觉。
宋招与犹如开在血色里的曼珠沙华,整个人颠覆性的危险又神秘。
“宋招与,你玩我啊?”
沈未归看着低垂着头,浑身是血不愿看他的宋招与,只觉得胸腔里被塞满粗糙的沙砾,刮得他心肺生疼。
正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宋招与固执的挤压着自己身上的伤,听到沈未归的声音,茫然又无措。
“嗯?”
眼睛赤红未退,全然没注意沈未归的变化。
只是看着浑身干净,不染鲜血的他,开心的露出一个微笑。
陈娇抬头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看向宋若臻的目光缱绻不舍,“我们就不走了,我和你爸爸还有些要处理。”
宋若臻最后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神色阴沉,大步流星离开这个破烂之家的宋若臻,并没有发现站在阴影里的宋招与。
宋招与看也没看在客厅抱成一团的宋叔阳两人,抬步跟上宋若臻。
宋叔阳与陈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宋若臻,陈家人有动作,陈娇必定知情。
只是他没想到,陈娇会蠢得想让宋若臻跟着陈家人一起离开海市。
接应宋若臻的人开着一辆黑色商务,宋招与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眼见着环境越来越偏,宋招与眉心紧拧。
这个方向是竭泽山,是……他的噩梦。
陈家人去那里做什么?
林沉被顾时延缠得紧,自从两人发展成如今这模样,这人就跟破罐子破摔似的,任凭林沉如何往他心窝上扎刀子,也使尽浑身解数的不放过他。
说好的八点要去观澜山,眼看即将九点,林沉还没能从顾时延家出来。
“明天再去不行吗?现在已经很晚了,他恐怕都已经睡了。”
顾时延替林沉擦了擦脸上的汗,拉着他手腕的手有些无力,却又固执的不愿放开。
他牺牲这么大,还是不能把他留下吗?
“你还有劲拦我呢?”
林沉斜睨了眼眉眼怏怏,被收拾够呛的顾时延,在他冷白的脸上掐了掐。
“别折腾了,我今晚必须要去看一眼阿与。”
他当然能看出顾时延的小伎俩,只是今天不同。
林沉没说的是,从半小时前,他这心里就闷燥得厉害,落不到实处的高悬难受。
心里有些不安,眼下又是多事之秋,他不放心宋招与。
顾时延见林沉去意坚决,知道再劝必惹他不快,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替他穿上,见缝插针的想要往他身边挤。
“那我送你过去。”
林沉轻懒的盯着每一分情绪都在黏黏糊糊的顾时延,唇角轻勾,“顾时延,我有没有说过别太黏人?”
“歇着吧你,我自己开车过去。”
竭泽山曾经也是热闹过的,时代变迁之后,遗留下大片的废弃工厂。
地方偏,又没什么人烟,白日里人就不多,夜里更是鬼都难撞见。
一条道上,只有宋招与那辆商务车。
宋招与明白对方怕是早就发现了他,早在朝这个方向来时他就把消息发给了他的人,眼下应该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
商务车像是逗着宋招与玩,车速不紧不慢的吊着,一点也没有逃命被发现的紧迫感。
越靠近,哪怕是在夜里,宋招与都能清晰的还原出此处的地形,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森冷,看来陈家人在他身上下了功夫。
能如此精准捕捉他的弱点,他那个好父亲怕是出了不少力。
穿过大片废弃的建筑,引路的商务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一栋五层高的大楼前,它不是最高也不是很特别,和六年前一样的普通。
一辆白色面包车破破烂烂的停在楼前,车头被严重撞毁,右侧的车门更是被撞得不翼而飞,损失惨重。
面包车的左侧是三辆几乎与黑夜融成一体的越野车。
宋招与眉心微沉,踩下了刹车,他打量着这栋无比熟悉的小楼,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深深纠缠着他的血色,皆是由它创造。
“认识?”
沈未归的洞察力何其可怕。
宋招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出了车库,甚至已经离开嘉善的范围内。
他歉然的看向沈未归,“抱歉,我走神了。”
沈未归眼神有些深,“是认识的人吗?”
总不会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瞧着那两人都不像是有腿疾的。
“许是看错了。”
心里装着事,宋招与看向沈未归,“今晚……还是去公馆吗?”
去公馆,有些事就做不了。
不去公馆,他又舍不得沈未归。
沈未归的车开得很稳,闻言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宋招与,“去观澜山也行,我不介意被金屋藏娇。”
宋招与的思绪被他这句话撞得七零八落。
他眼睫不住的轻颤,“……哪有金屋藏娇。”
“你住观澜山也没问题吗?”
林沉说要来找他,不想让他扑空。
“我没有要与你分房睡的打算,你说睡哪就睡哪。”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变了路线,前往宋招与的观澜山。
被甩在身后的地下车库。
林沉气喘吁吁的推开在他唇上放肆的男人,“够了,我答应阿与要去看他的。”
身姿纤长挺拔的男人流连的在他唇角亲了亲,眼底闪过不悦的郁色,“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需要你天天守着他吗?”
阿与,阿与。
这个名字他已经听了很多年,说是他感情路上的绊脚石也不为过。
“阿与受了伤,我当然要看着些。”
林沉擦了擦有些紧绷的唇,眉眼张扬,“分明说好了要来接他的,你这么一闹,又放了他鸽子。”
他推了把站在门边没动的男人,“别黏人,堂堂顾家掌权人,黏黏糊糊的也不怕人看笑话。”
顾时延弯下腰,钻进车厢圈住他的腿弯,把人抱了出来。
“除了你,谁敢看我笑话?”
空间窄小,林沉也不好太过挣扎,他轻拍顾时延的肩,“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顾时延长腿一迈,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单手拉开车门,把人放了进去。
“先去我那,晚些时候我再送你过去。”
这会儿下班没多久,距离天黑尚且有段距离,倘若这点时间都不争取,林沉能把他抛到九霄云外。
“昨晚不是才去你那,你身体还能行?”
林沉扫了眼男人脖颈上的红痕,久别相遇,又遇上阿与的事,他心里窝着火。
昨晚是发了狠的,顾时延简直就是体力怪。
眼下看着,是什么事也没有。
对上林沉戏谑的眼神,顾时延在他唇边亲了亲,“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海市,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还撩个什么劲。
“顾时延,做我的人就要听话,你太缠人了。”
“除了阿与,我不打算让谁这般缠着我。”
林沉眉眼生的艳丽,通身的气质张扬,那双柔软似水的眸子又诡异的柔和,凝着一个人的时候好似被其温柔的捧在手心,让人觉得在其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顾时延在这双眼睛中,吃尽苦头。
“林沉,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个我,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顺着你的人,我很听话。”
顾时延伸手给他系着安全带,眉眼间是经年迁就养成的内敛。
“至于你那个小外甥,在你心里的分量再重,你也只能是我的,不用拿他激我。”
“不就是渣爹后妈吗,我给他摆平了,你总不会这般日日忧心他了吧?”
林沉看着铁了心要把自己砸在他身上的顾时延,“你是顾家长子,注意你的身份。”
“嗯?”
宋招与抿唇看着停在他上方的俊脸,兴师问罪怎么就变了画风?
“昨晚的事,你还没忘吧?”
经这么一提醒,宋招与的耳尖越发的红了。
“如此,你还敢说自己清白么?”
白日里怎么也不敢深想的片段,无比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宋招与盯着沈未归峰形好看的薄唇。
……他好似强吻了他。
如鹿躲闪的眼睛,昭示着他的心虚。
“对不起。”
沈未归稳操胜券,“你叫什么名字?”
“宋招与。”
这是他第三次在沈未归面前介绍自己的名字。
沈未归指腹揉搓着宋招与的唇,轻喃着他的名字,“宋招与。”
“招惹了我,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胆敢轻薄他的人,坟头草都可以盖房子了。
“我可以补偿的。”
宋招与在沈未归的面前与平日里的他大相径庭,甚至是判若两人。
机敏被卸下,不敢揣测沈未归话里的意思,只能木讷好欺负的理赔。
“认账就好,也不算欺负你。”
沈未归捏住他的下巴,将落未落的悬在薄唇上方,就是不亲下去。
“亲我这回事,可能要你主动了,我腿脚不方便。”
还有这样的好事?
宋招与听凭摆布的在他唇上啄了啄,一边试探的盯着沈未归的反应,不可遏制的想接吻与腿脚不便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沈未归没有回应他的吻,却也没有挪开。
这无疑是对宋招与无声的鼓励。
薄唇又啄了啄。
宋招与的唇珠有些明显,这让沈未归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唇上的异样。
几乎描摹了他整个唇型,却始终未有下一步。
“抖什么?”
沈未归手心里纤细的脖颈颤栗难安,与家里他养的那只小猫受惊之时一模一样。
宋招与绷直着锁骨,兴奋使得他整个人都被蒙上一层粉红色。
“亲你就能弥补了吗?”
真的不会越欠越多?
沈未归盯着他唇上的水色,“这也算亲?”
跟咬了一口有什么区别。
“没谈过恋爱?”
生涩到让人心里发痒。
宋招与看了眼沈未归窥不见情绪的眼睛,摇摇头,“没谈过。”
见过最耀眼的月亮,又怎会看得见细碎的星星。
“没和人亲过?”
“没有。”
他只对沈未归有冲动。
沈未归心想,还挺干净。
海市可是酒池肉林的销金窟,连接吻也没有过的成年男子少之又少。
“难怪不会亲。”
沈未归眉眼含笑,俯身亲上略显局促的宋招与。
“好好学。”
沈未归的吻与他的行事风格如出一辙,大刀阔斧干脆利落,偏又张扬不羁引人沉沦深陷。
不一会儿。
宋招与呼吸粗重。
“呼吸都不会了么?”
沈未归有理由怀疑,他若继续亲下去,宋招与能活活把自己给憋死。
“就这么不舍?”
他的声音已经明显带上了笑意。
宋招与被禁锢在他臂弯的方寸之地,这般被戳穿心中所想让他不顾分寸的埋进沈未归的脖颈之间。
不曾想,沈未归半支撑的身子被他扑倒下去。
两个人变了方位。
宋招与趴在沈未归胸膛上方,俯身看着抬眸看他的男人。
“对不起。”
宋招与忙退开去,不想劲瘦的腰被半路截胡,他再次跌了下去。
真丝睡衣撩过坚硬的腹肌,麻痒异常。
“想靠就好好靠着,躲什么?”
要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还看不出宋招与在讨好他,那沈未归这么多年的名利场算是白混了。
这张脸还算让他满意。
有力发烫的臂弯圈在他的腰间,平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在他耳畔。
宋招与半撑着手臂,不敢全然压在沈未归的身上。
“我重,你压着我好不好?”
说完,宋招与又觉得这话太过放肆,好似邀请,耳尖红到滴血。
沈未归轻懒的看着宋招与,“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易碎的娃娃吗?”
“我腿脚是废了,但这胸膛却不是玻璃粘起来的,承受一个你绰绰有余。”
哪怕是腿脚不便,他沈未归从不知自卑二字为何物。
宋招与的脸色有些发白,“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未归的腿,是他心里的陈伤。
犹如惊弓之鸟的宋招与让沈未归褪去了别的心思,拍了拍他空无一物的背。
沈未归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时候不早了,睡吧。”
闹这么会儿,已经凌晨十二点。
宋招与坐在会议室,听着各部门的汇报,面上平稳沉静,心思却飞到沈未归身上。
他生气了吧。
那晚之后,整整一个星期,沈未归再未亲过他。
即使他主动亲吻,也未得到过回应。
最多只是圈住他的腰,任他予取予求。
宋招与眉眼间满是懊恼,怨怪自己在他面前总是嘴笨不会说话,惹他生气。
而引起宋招与心乱的沈未归。
正悠哉惬意的抱着猫坐在摇椅里摇晃,手里拿着一份关于宋招与的调查资料。
知道一个名字,在沈未归这里就相当于知道了祖宗十八代。
废掉的腿脚,因为他的缘故有了知觉。
这一个多星期的接触以来,他的腿已经能自主的动上些许。
他给腿部做了个全套检查,数年来毫无波动的数据居然有了恢复的迹象。
“宋招与,25岁,嘉善掌权人。另娶的爸,作妖的后妈,捣乱的弟。”
沈未归笑了笑,“这背景还挺普通。”
想到那木讷好欺的宋招与,资料上的只言片语塑造了一个完全相反的他。
能从老头子手中争权胜利之人,必定不是好欺之辈。
也就是说宋招与在他面前……是刻意伪装?
“未归,看什么呢?”
贺明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他一身白色西装搭配着他那张精致张扬的脸,活脱脱像是刚从风月场里回来的多情公子。
沈未归合上手中没看完的资料,侧眸看向贺明喻。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贺明喻一屁股坐在放置一旁的轮椅上,“能有什么风,除了你这位难请的东风,谁还能让爷亲自走一趟?”
沈未归但笑未语。
想到那则风云动荡的新闻,贺明喻又问:
“你秘密返回海市久不露面,是在躲清静呢?还是又憋了什么坏水准备收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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