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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狗结局+番外

皮子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个铁笼,里面装着年龄不等、形态各异的兽人,戴着枷锁、满身伤痕,或坐或站,眼里尽是死灰。修仙界鱼龙混杂,有什么都不稀奇,可这些兽人,不像是自愿卖身的。猝不及防间,我与笼中灰头土脸的男子对视,他蜷缩在角落,身上没有兽人的标识,一对琉璃眼球,亮得惊人。他似乎受了伤,小心翼翼地朝我挪动,满是血污的手伸出栏杆,想要拽住我的衣角,可终究还是离得太远了些。贩子直接就是一鞭子,受伤的兽人蜷缩成团低低呜咽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目光却直直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自己被吸入了某个深不见底的幽潭,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叫嚣着。“救他、救他……”贩子扬起手,第二鞭刚要砸下,就被我徒手接住。“这人,我要了。”皱了皱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人格外不适,我又指了指笼...

主角:少禹合欢宗   更新:2025-04-11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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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少禹合欢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是条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皮子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铁笼,里面装着年龄不等、形态各异的兽人,戴着枷锁、满身伤痕,或坐或站,眼里尽是死灰。修仙界鱼龙混杂,有什么都不稀奇,可这些兽人,不像是自愿卖身的。猝不及防间,我与笼中灰头土脸的男子对视,他蜷缩在角落,身上没有兽人的标识,一对琉璃眼球,亮得惊人。他似乎受了伤,小心翼翼地朝我挪动,满是血污的手伸出栏杆,想要拽住我的衣角,可终究还是离得太远了些。贩子直接就是一鞭子,受伤的兽人蜷缩成团低低呜咽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目光却直直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自己被吸入了某个深不见底的幽潭,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叫嚣着。“救他、救他……”贩子扬起手,第二鞭刚要砸下,就被我徒手接住。“这人,我要了。”皱了皱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人格外不适,我又指了指笼...

《夫君是条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个铁笼,里面装着年龄不等、形态各异的兽人,戴着枷锁、满身伤痕,或坐或站,眼里尽是死灰。

修仙界鱼龙混杂,有什么都不稀奇,可这些兽人,不像是自愿卖身的。

猝不及防间,我与笼中灰头土脸的男子对视,他蜷缩在角落,身上没有兽人的标识,一对琉璃眼球,亮得惊人。

他似乎受了伤,小心翼翼地朝我挪动,满是血污的手伸出栏杆,想要拽住我的衣角,可终究还是离得太远了些。

贩子直接就是一鞭子,受伤的兽人蜷缩成团低低呜咽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目光却直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只觉得自己被吸入了某个深不见底的幽潭,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叫嚣着。

“救他、救他……”贩子扬起手,第二鞭刚要砸下,就被我徒手接住。

“这人,我要了。”

皱了皱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人格外不适,我又指了指笼子里的其他兽人:“这些人,我都要了。”

听到这话,贩子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点了点笼子,扳着手指算了算:“承惠,一共三万六千三百灵石,抹个零头收您三万六。”

“先把卖身契拿给我看看。”

“卖身契?

道友若是需要,我现在就让他们写。”

“没签卖身契,便是自由身,谁给你的胆子卖他们?”

我扬眉,不经意地拨动外袍,漏半截的宗门令牌完完整整露了出来,体内灵力运转,化成利剑,一剑落下,铁笼、枷锁应声裂开。

没有枷锁束缚的兽人怯怯聚拢在一起,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收了你的曈术,带着你的族人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那琉璃眼球的兽人,笑嘻嘻地朝我贴了上来。

贴!

了!

上!

来!

我这时才看清,那满身狼狈也掩盖不住的好皮囊。

琉璃曈、桃花眸、唇红齿白、肌肤莹润白皙,黑发海藻般披散开去,美得不可方物。

“我和他们不是一起的,我是来寻你的。”

声音如珠玉撞击,竟是个男子。

我仓惶后退两步,不料他竟又贴了上来。

“是我对你用曈术,你生气了吗?”

“可我只是想你看看我。”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温守啊!”

“算了,你向来不记事,忘了我也很正常,反正我总能找到你。”

6说着,温守围着我转了两圈,不停地在我身上嗅来嗅去,好
律法之事……”我的话并没说完,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那群兽人的身上。

“今日被卖的是他们,明日便会是你们,后日便会是你们的子女,望诸位慎思笃行、朝督暮责。”

温守默默挪到了我的另一侧,在确保我的眼中满满当当全是他的倒影,方才满意点头。

城主眼角带泪,哐哐磕了几个头,哽咽出声:“多谢仙子庇佑,那这告示?”

“我自会处理,你把这贩子按例处决,再给这些兽人造册登记、寻个去处。”

我不信世间事会巧合至此,少禹定脱不了干系。

既然我能看见弹幕,那么其他人呢?

少禹呢?

我只觉得脊背发寒,整个人如坠冰窖。

通天之地,我非去不可,只是成婚……衣袖突然一重。

是温守蹲在地上,死死拽着我的衣袖不撒手。

一双眸子流光溢彩,阳光下,整个人散发着惑人的光。

7我终究还是没甩掉温守。

到花满楼的时候,已近傍晚。

门口数十位娉娉袅袅的美娇娘提着花灯,一见到我便迎了上来。

“柳姑娘今日来得迟了些,叫我们好等。”

初见时,她们唤我仙子,我听着别扭,让她们唤我名字。

她们说什么也不肯,时日久了,亲近了些,便唤我做柳姑娘。

说起来,楼里有好些人,还是我看着长大的。

“路上耽误了些时辰。”

为首的娘子一双眼睛,在我和温守身上来回打量,捂嘴偷笑:“这位俊俏的小郎君是?”

“路上捡来的。”

温守被看得羞红了脸,躲在我身后,死活不肯出来。

“有些冷清。”

“腌臜之地恐污了姑娘的眼,每逢十三、十四、十五花满楼就不做皮肉生意了。”

“楼里的姑娘穿上漂亮衣服,只当自己是个平常女子。”

这些年,我好像从不曾留意过这些。

一瞬间,我的心里苦涩难言。

为什么?

我可以为了少禹逆天而为,却从不曾想过,这些可怜的女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们从未在我面前求过什么?

明明我一句话,就可以帮她们脱离苦海。

“合欢宗会在城中设立问事堂,若是你们愿意,可以去帮忙。”

“我会帮你们脱离奴籍、贱籍,合欢宗也会给你们提供住所、发放月俸。”

我根据不同的身体情况,开了不同的方子,治病的、调理的、滋补
就始乱终弃了?

我啥也没干啊!

我眼神冷冷地瞥向温守,示意他说句话,解释解释。

温守往前爬了两步,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讨好地蹭了蹭我,小尾巴摇得飞快:“嗷呜、嗷呜……”就还,挺可爱的。

“下月初七,是个好日子。”

“你们的婚期,就定在那日,可有什么意见?”

“要我说,咱们吻兽可比某些人找的未婚夫好多了,长得好、又是神兽、还忠心。”

师尊向来是看不上少禹的,听到这话,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师尊的视线直接越过我,定格在温守的身上:“可怜的神兽哦!”

“为了某个没良心的,在奈何桥苦守数千年,又在人间辗转百年。”

“好不容易找到了,体内灵力被吸得所剩无几,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还要被嫌弃。”

这没良心的,说的是我?

伸手捂着温守的耳朵,望着他莹润懵懂的琉璃眼,我一时语塞。

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几日功夫,我就接受了要和温守成婚的事实。

想要去通天之地,就得成婚。

和谁成婚不是成婚?

好歹温守做人好看,做狗可爱。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我是开了灵智的神像,立在破败的庙宇。

一只瘦骨嶙峋、满身伤痕的小狗跑了进来。

供桌上的点心掉了下去,落在了小狗面前。

没人供奉的神像,哪会有什么点心?

不过是因为我太孤独了,想把小狗留下来。

小狗在庙里安了家,成了我的小狗。

小狗的寿命只有短短十几年,一眨眼,庙里又只有我了。

每隔百年,总有一只小狗来这庙里,那是我的小狗,不管轮回几次,他总会回到我身边。

直到诸神陨落,世间再无神明,我入了轮回。

这次,小狗成了神兽,可以永永远远地陪着我,可他找不到我了。

他回了破败的庙宇,神像被砸成了碎片,怎么也拼不回来。

小狗趴在碎石上呜咽,守了上万年,直到熟悉的气味全部消失。

他在奈何桥等了上千年,又在人间辗转流离,直到鼻腔再次被熟悉的味道填满。

梦醒时,我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腰间,把我往怀里搂了搂。

温守化成人形了,他睡得香甜,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真好,他又找到我了。

9我与温守大婚那日,来了很多人。


不容易,在我面前站定。

在我以为他终于消停的时候,忽然朝我靠近。

四目相对、鼻尖相触,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你也闻闻我,记住我的味道。”

我面无表情地把人推开,冷声开口。

“我不是狗。”

不知道是真的读不懂眼色,还是兽人就真的这么不通人性。

温守对我的淡漠疏离置若罔闻,拉起我的手,指尖交缠、十指相扣。

动作熟稔,仿佛曾千百次这般握住我的手。

可分明,今日是我与他的初次相遇。

遇见如温守般不通人性的兽人,我能怎么办?

总不能一言不合就用灵力劈了他吧!

只能随他去了。

压下心中莫名的熟悉感,我不再管他。

“敢在合欢宗管辖之处大张旗鼓地摆摊设点,这里的城主是死了不成?”

声音不大,夹杂着灵力,足以让城里每个人都清楚地听见。

城主来得很快,是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堆满横肉的脸上挤出谄媚讨好的笑。

“老夫政务繁忙,未能及时恭迎仙子,还望恕罪。”

在衣袖的遮掩下,他往我手上塞了一袋沉甸甸的灵石。

我没接,袋子里的灵石散落了一地。

“求仙子放过我城百姓,老夫甘愿赴死。”

扑通一声,不住地磕头,紧接着,周围的百姓亦跪在了地上。

兽人面面相觑,温守贴近我耳边,低声说着近日城中发生的怪事。

“前些时日,城门口凭空出现一张告示,索要巨额灵石,不然就要献祭全城百姓,盖的是合欢宗的大印。”

在我诧异的目光下,温守从怀里掏出了那张告示。

“总感觉你能用上,被贩子带过来的时候,偷摸揭了下来。”

他挠了挠头,眼睛亮晶晶的,毛茸茸的脑袋往我身上拱了拱。

我顺势摸了摸他的头,一句好狗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儿。

“好......棒!”

告示上盖的伪印十分拙劣。

我不由得对宗门祸事生疑,到底是天灾?

还是人祸?

合欢宗向来不问俗事,只有我会在每月十五下山。

只是近日宗门弟子相继出事,少禹又来横插一脚,约莫是觉得我无暇他顾,竟被人钻了空子。

“合欢宗仙门正统,不行献祭勒索之事。”

“事后宗门会在城中设问事堂,派弟子驻守,每月初一、十五开门议事。”

“如再有触及
剑宗、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你离飞升只差一步了。

你真的甘愿就此放弃吗?

只要催动阵法,你就能飞升,获得无上神力。

少禹看着飞速滚动的弹幕,飞至半空,面上表情逐渐疯魔,两眼猩红,身上黑气翻涌,很是骇人。

“闭嘴。”

女配也能看见弹幕。

为什么?

她怎么能看见?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亦飞身上前,抽出脊椎中蕴养的本命灵剑。

当日为替少禹挡下雷劫,我的本命灵剑被劈得七零八碎,在脊椎蕴养了几百年,也才好了个大半。

但对付那些妖言惑众之人,足够了。

只一剑,天地为之变色,弹幕应声而碎,那些高高在上的批判,随云雾消散。

“妖言祸世者,死!”

10少禹阵法已成。

地龙翻身、大地龟裂、无数黑气凝成荆棘从缝隙冒出,缓缓勾勒出古老的阵纹。

阵法的中心是少禹,无数荆棘缠绕着他。

我凝聚灵力想要破坏阵法,可灵力一打出去,就如泥牛入海般,再无回响。

手中灵剑迸发出汹涌剑气,凌厉的剑招劈开盖地的砸向阵法中心的少禹。

一剑、两剑、三剑……终是无用、终是徒劳,连他的半根汗毛也不曾伤到。

“柳惊春,到我这里来。”

“与我一同飞升。”

荆棘中的少禹突然睁开双眼,猩红的眸子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愫。

我站在空中,满是茫然。

下面有人仓惶奔逃、有人痛哭哀嚎、有人奋起反抗……还有人直接被吸成了狗,大红的喜袍里,一只雪白的小狗从领口探出脑袋,又缩了回去,在里面拱来拱去。

真是给人气笑了。

等等,江河亦会泛滥。

我还就不信,少禹能够无限制、无休止地一直吸。

我尝试着将周身灵力一股脑儿全部灌了过去,阵法吸取灵力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就是现在!

“你们愣着干嘛?”

“真等着我牺牲自己,拯救你们所有人啊?”

“都聚灵力给我灌啊!”

我一边蛇形走位,躲过扑面而来的黑气,一边还要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吐槽。

“西南角那个,没吃饭吗?

半天就憋出这么点灵气出来。”

“还有北面那个,我都不想说你,修炼修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巴掌大的灵气球整那么大阵仗?”

“东北角的那个,你鬼鬼祟祟作什么呢?

不做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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