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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他超爱小说结局

漫漫可爱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身为太子,哪有人能帮得了他一辈子?思及此,我又轻叹一声。行至棋盘前坐下,率先落在一子。“从前我总以为,他还是襁褓中的孩子,忘了他已年过十六,也忘了他不仅是我胞弟,还是大楚的太子,未来的天子。”“我同荥阳候府的小世子成亲后,他应该能渐渐独立,慢慢扛起天下大任。”“而宋濂……”我顿了顿,眸光微敛。“就算我与他成亲,也无法拉拢宋家,父皇,弃了吧……”15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宋濂。行事张扬不羁的长公主,甘愿收敛性子,不顾流言追逐宋首辅嫡子。前段时间,一直是坊间津津乐道的谈资。的确。我曾经还挺“喜欢”他。毕竟他那张脸,当年殿试夺魁的时候。于人群中,确实亮眼。但比起他的脸,我更中意的,是他爹内阁首辅的身份。首辅宋青元,为官数十年,政绩斐然,朝...

主角:宋濂赵云柔   更新:2025-04-10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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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濂赵云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他超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漫漫可爱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身为太子,哪有人能帮得了他一辈子?思及此,我又轻叹一声。行至棋盘前坐下,率先落在一子。“从前我总以为,他还是襁褓中的孩子,忘了他已年过十六,也忘了他不仅是我胞弟,还是大楚的太子,未来的天子。”“我同荥阳候府的小世子成亲后,他应该能渐渐独立,慢慢扛起天下大任。”“而宋濂……”我顿了顿,眸光微敛。“就算我与他成亲,也无法拉拢宋家,父皇,弃了吧……”15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宋濂。行事张扬不羁的长公主,甘愿收敛性子,不顾流言追逐宋首辅嫡子。前段时间,一直是坊间津津乐道的谈资。的确。我曾经还挺“喜欢”他。毕竟他那张脸,当年殿试夺魁的时候。于人群中,确实亮眼。但比起他的脸,我更中意的,是他爹内阁首辅的身份。首辅宋青元,为官数十年,政绩斐然,朝...

《驸马他超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可身为太子,哪有人能帮得了他一辈子?

思及此,我又轻叹一声。

行至棋盘前坐下,率先落在一子。

“从前我总以为,他还是襁褓中的孩子,忘了他已年过十六,也忘了他不仅是我胞弟,还是大楚的太子,未来的天子。”

“我同荥阳候府的小世子成亲后,他应该能渐渐独立,慢慢扛起天下大任。”

“而宋濂……”

我顿了顿,眸光微敛。

“就算我与他成亲,也无法拉拢宋家,父皇,弃了吧……”

15

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宋濂。

行事张扬不羁的长公主,甘愿收敛性子,不顾流言追逐宋首辅嫡子。

前段时间,一直是坊间津津乐道的谈资。

的确。

我曾经还挺“喜欢”他。

毕竟他那张脸,当年殿试夺魁的时候。

于人群中,确实亮眼。

但比起他的脸,我更中意的,是他爹内阁首辅的身份。

首辅宋青元,为官数十年,政绩斐然,朝中声望也非同一般。

若我与宋家联姻。

日后待赵臻即位,有宋家扶持,定能更快掌权。

我曾一直这么认为。

我以为宋家清廉,忠心耿耿。

忽略了宋家手握大权多年,早就生出了不臣之心,同戚氏一族勾结。

赵臻性子天真急躁。

这些年一直被我护着,未曾亲历党争的弯弯绕绕。

我被陷害离京后,他败得轻而易举。

不仅没了储君身份。

甚至丧命在离京路上的“马匪”刀下。

上一世,我识人不清,酿成大祸。

重活一世,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我抬眸望向父皇,想听他的回答。

可对于宋家,他却并未表态。

只是落下一子,轻叹:

“你自小就是个主意大的,既然你看中荥阳候家的小子,那便如此定吧。”

“你是朕捧在手心娇宠长大的女儿,朕希望你此番是真心,也希望你活得自在随心……”

这番话,上一世他也曾说过。

只是,那时我一心想替赵臻铺路,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回想起贺闻江那双灼灼含情的眸子。

再听心境已然不同。

“自然。”

我微勾唇角。

“下月初三,是个吉日,宜嫁娶。”

父皇微微皱眉提醒。

“这么急?若朕记得不错,这月末,是太后寿辰。”

我却没回,勾唇落下一子。

不错。

太后寿辰,还有一番好戏。

好戏助兴,这亲才结得尽兴。

14

我与父皇对弈的第二日。

两封圣旨一前一后,由御书房传了出去。

一封申斥太子行为不端,与臣子斗殴,被罚禁足半月。

另外一封,送去了荥阳侯府。

一是斥责荥阳候世子,冒犯东宫。

二是赐婚,命荥阳候府着手准备,下月初三完婚。

听说,圣旨送到之后。

东宫与荥阳候府都大闹了一场。

尤其贺闻江,被他娘提着两米长的大刀撵着四处逃窜。

骂他:“太子都敢揍,这么厉害,干脆把你爹头拧下来当球踢算了!”

我没能亲眼瞧见,但听传旨的回来的大监,笑眯眯地说:

“荥阳候委屈得不敢说话,小世子倒是不嫌事大,叫嚷着谁阻止他娶长公主,就揍谁呢!”

他得了我的赏,笑意更浓了,终于说到了重点。

“您是没瞧见,侯府下人们也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劝,场面乱的哟。”

“不过啊,小世子让奴婢替他带个话,说这几日怕是出不来门了。让您且等等,太后娘娘寿宴那日,他就算被打断了退,也定来见您呢。”

这话倒真像是贺闻江能说得出口的。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说这些话时,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没想到吧?你将公主府和整个京城翻遍了,都没有找到的遗诏,竟然在姝柔那里?”

“你总说,女子应当温婉贤淑、安居后宅,认为女子容易耽于情爱,也拿情爱当幌子。今日

瞧见这支由宫女组成的黑甲军,如何?今日可有刷新你的认知?”

他没有回答。

而是目光阴狠地望向我,反问:

“贺闻江赶去接应太子,太子从北镇抚司刀下逃生……”

“赵云柔,这一切你早就料到了?”

4

为了调离贺闻江,宋家一手策划燕云关之乱。

但熟悉燕云关的,何止贺闻江一人?

荥阳候夫人早年征战沙场。

其功绩就连我父皇,都赞叹异常。

有她足矣。

看着神情越来越阴鸷的宋濂。

我缓缓勾唇。

“的确是我。”

“北镇抚司的确是疯狗,但他们是只听天子话的疯狗。但你忘了吗?我父皇只是病了,还没死呢。”

宋濂闻言,忽然放声大笑。

他像是疯了一般,笑不可遏。

许久,才狼狈垂下头,喃喃道:

“明明你以前只看着我。”

“明明只要我拿到那个最高位置,你就能属于我了。”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赵云柔,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这幅将一切缘由都推卸给我的模样,令我反感不适。

我忍不住出声讽他。

“接二连三想要我的命,这番伪装深情的话,是如何说出口的?”

话音刚落。

就见他突然暴起,夺过一名黑甲卫手中的长剑,咬牙冲来。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电光火石间,我似乎听见有人惊呼。

“云柔姐姐!”

“阿姊!”

2

那一剑,自然没落在我身上。

宋濂持剑冲来,被赵姝柔一剑挑开。

赵姝柔一脚蹬飞他,还不忘嘲讽。

“啧,可真弱。”

眨眼间,又一道人影冲上去,一脚又一脚,狠狠踹在他身上。

直到将人踹吐血昏迷。

那人才回头过来,拉着我上下打量。

紧张问:“如何?可有伤着。”

多日未见,贺闻江眉眼间染上些许风霜。

他身上染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旁人的。

我心中微紧。

刚想问他的情况。

却被身后一声“阿姊”打断。

半年不见。

赵臻瘦了。

瞧上去倒是比以前稳重不少。

他眉眼着急,上前一步问:“父皇可还好?”

我却没有立即回答。

父皇的确病了。

“只有真的病了,才能瞒过宋家与满朝文武。”

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也放任着,没有刻意医治。

这些年,他为了江山,劳累太久。

也是时候,遂他心意,放他休息了。

我瞧了一眼地上的躺着宋氏父子与满朝文武。

轻叹一声,将遗诏与玉玺郑重交进赵臻手里。

“父皇说,相信无论是这件事,还是往后,你能处理得好……”

4

宋氏叛乱一案,终于落下帷幕。

我与贺闻江出宫的时候,已经深夜。

马车辘辘,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声音。

“燕云关那边传来消息,战乱平了,不日你娘亲就能回京。”

“姝柔那只由女子组成的黑甲军,我打算听她的建议,劝赵臻让他们进南镇抚司试试。”

“赵臻虽然成长了不少,但他的路还长,若有姝柔再旁辅佐,将来也是一大助力……”

我絮絮叨叨的说。

他却头靠着车窗,望着漆黑清冷的长街,不知在想什么。

偶尔回应一两声。

一直到回府洗漱完,躺在床上。

他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不肯多说一句。

冷淡极了。

我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

一时间,也拿不准他为何怄气。

重活一世,甚至头一次感觉无力。

我轻叹一声。

忍不住翻身坐起,于黑暗中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他终于开口了。

“这一路,你说了我母亲,考虑了太子,又为你那个皇妹绸缪,甚至还提了那个姓宋的一次,就是没有提过我。”

“承乾殿中也是,分开那么多天才见,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关心那个太子弟弟,如此瞧来,我在你心中又算得了什么?”

3

他的声音不大。

语气也平稳。

但我却莫名在其中,听出一两分控诉的意味。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

我感觉有些好笑。

心中也一阵发软。

忍不住牵起唇角。

“这是喝了几缸醋?这么生气,怎么不收拾东西,去偏殿睡呢?”

他翻了个身,拿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小声嘟囔。

“我才不,我又舍不得……”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那你便舍得同我怄气?舍得不理我?怎么这般小气?”

他似乎犹豫了一瞬,声音骤然发狠。

一个弹坐起身,将我扑到,咬牙恨恨道:

“我小不小,你不知道?要不要让你瞧瞧,我到底小不小!”

啧。

耳力真好。

只捡自己想听的。

我点头,笑着敷衍。

“是是是,你不小,你不小。”

说完,又捧着他的脸,认真道:

“夫君,我考虑太子,替姝柔筹谋,是想尽快了结这些俗事。我啊,这一世是偷来的,这辈子只想守着你。”

“到时候咱们四处办女学也好,回军营坚守也好,或者四处游历,惩强扶弱也好。只要你想,只要是和你,我都乐意。”

黑暗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

但他的眸子,亮得骇人。

呼吸也渐渐不稳。

半晌,他轻哼一声。

将整个脑袋埋进我的脖颈,瓮声瓮气。

“再唤我一次。”

我不解。

“唤什么?”

“就你方才唤我的那个。”

“夫君?”

少年的这一次,应得果断坚定。

仿佛带着笑意。

“嗯。”

我也忍不住笑,再次轻唤:

“夫君。”

“嗯……赶紧了结,咱们去游历。”

4

那一夜,我恍惚做了个梦。

梦里是上一世,我于朔江病亡后。

贺闻江抱着我逐渐冰冷的尸身,枯坐一夜。

然后一夜白头。

此后,他重病三个月。

病愈之后,不顾反对,毅然剃度出家。

然后在佛前苦求。

“弟子愿以余生寿命苦修,只求佛祖怜惜云柔姐姐,允她来世顺遂平安,无病无灾……”

这一求,便是二十年。

恍惚间,我神识飘远。

又梦见了七岁那年,执拗同父皇亲征去燕云关。

那年,我在那儿遇见过一个,比我矮小不少的男孩。

他一连两次比试投壶输给我。

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还得我反去安慰。

“男子汉大丈夫,学箭学武就行,投壶这种游戏,赢不了也没什么的。”

“要不然,姐姐给你买糖葫芦?”

“唤我一声姐姐吧,求你了,别哭啦……”

睁眼醒来。

梦中的大师与男孩,已经变成了枕边的少年。

少年仅仅将我搂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他也彷佛一夜好梦,唇角漾着笑意。

令我忍不住跟着扬起唇角。

我双手环住他的腰,缩进他怀里,心中喟叹。

是得抓紧时间。

山河路远,我好像也越来越期待了。

还好。

这一世,没有错过……

(全文完)


大约是心中疲累。

又大约是有想见的人。

虽然知道此时宴席大概已经散场。

但我还是不知不觉绕了路,回了重华殿。

还未走近,远远便瞧见一个人影。

那人转过身来,却不是我想见的贺闻江。

而是方才在云岫宫中,对我咄咄逼人的宋濂。

瞧见我,他大步走来。

此时,他不再像前些时日那般,伪装深情。

神情冷冽冻人。

只有那双眸子,染着丝丝缕缕的红。

如紧盯猎物的兽类。

“殿下大概也清楚,没了一个戚贵妃,还有太后与整个戚家,你侥幸逃得掉一次,逃不掉第二次。”

明明前两个时辰前,他还同太后勾结陷害。

此刻,竟丝毫不感觉心虚。

将恬不知耻演绎到了极致。

他勾唇。

“你与太子一损俱损,想护太子,何必舍近求远?”

“只要你同我成亲,宋家必定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18

宋濂突如其来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那句“宋家会是太子最大助力”。

更是让我猝不及防笑出声。

“宋濂啊宋濂,我是什么时候给了你,我这一生是为太子而活的错觉?”

“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旁人是如何谈论我的?”

“跋扈嚣张、并非良配。”

“你本就对我无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同我演什么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我原是想讽他。

不想,他的表情很是平淡。

“从前我被坊间传言所惑,今日才发觉,殿下心思缜密,临危不乱,世间无几个女娘能及得上你。”

我嗤笑。

“所以呢?你便被我折服?不顾宋家与太后的联盟,又后悔了,想娶我为妻?”

渐渐昏暗的天色中,宋濂走近了些。

那双隐含兴奋的眸子,也越发清晰。

“若长公主与我成亲,婚后你温婉持家,我们夫妻和睦。待你诞下宋家子嗣,我定能说服父亲……”

他越说越激动。

但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肩膀扔出去。

“我呸!好大一张脸啊!谁规定女子就得温婉持家,相夫教子?”

“世间女子可以活成千万般模样,无论哪种模样,都是最好!”

“我云柔姐姐想要嫁谁,过什么样的生活,自然随她心意,用得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你算什么东西?再缠着她,信不信,我能将你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19

少年的声音纯澈坚定。

仿佛一记晨钟敲响,在我心中留下久久余韵。

不等我回神。

他已经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又是这般牢牢将我护住的动作,不留一丝缝隙。

我看不见宋濂的表情。

只能听见他阴沉的讥讽。

“荥阳候世子,你也就剩一身蛮力,和口舌之能了。”

贺闻江一声轻嗤,狂妄至极。

“小爷的文韬武略,是用来保家卫国,抵御塞外敌人的。对付你?拳头就够了。”

“小爷我连太子都敢揍,怕你?”

仿佛揍过太子,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似的。

他高抬着下巴,拿鼻孔当眼睛,催促。

“还不走?信不信现在就揍你?”

他这幅气鼓鼓的模样,瞧得我心中微痒。

仿佛被云朵塞满了似的,整个胸腔满满当当。。

我想笑。

也当真笑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话已出口。

“宋少卿,为了避免误会,有些话,我还是再说一次。”

宋濂微愣。

我却没看他。

而是捧着贺闻江的脸,在他渐渐紧促的呼吸重,仰头吻上去。

“太子掌权,不需要你宋家的助力。”

“我赵云柔这一世,也非贺闻江不嫁。”

4

贺闻江与宋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赵臻似乎想替我辩解。

但一个“我”字刚出声,便被太后打断。

“太子是想替你阿姊狡辩?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难道还能诬陷她不成?”

她说着,重重一叹。

“皇帝,这就是你亲手带大的好女儿!”

父皇一言不发。

一时间,只能听见戚贵妃和赵康的哭声。

我缓缓睁开眼,

一句“怎么这么吵”,说得有气无力。

倒不是装的。

只是那药的药效,的确烈了些,闻得我脑瓜子疼。

我揉着额头,装作打量四周。

不出所料。

该到的人齐了。

太后、戚贵妃,赵臻、父皇。

就连作为大理寺少卿,负责查案的宋濂也在。

我皱眉问:“我怎么在这里?”

如上一世那般。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太后女使的声音。

“太后娘娘,方才觉能大事派人传来口信,说西南方邪祟冲天,恐有人被巫蛊邪气反噬……”

8

女使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虽没有指名道姓。

但一句“西南方”、“巫蛊反噬”。

已经同位于西南的华央宫,和我“反常”的行为对上。

太后大怒:“孽障!还不去给我搜!”

宋濂也适时出声。

“陛下,巫蛊之术历来便是大忌,轻可祸乱朝纲,重则亡天下啊!请下令彻查……”

说着,面无表情朝我望来。

那眸中的神色,似乎在问。

“后悔推开我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心中嗤笑。

装作终于理清来龙去脉,微微瞪大眼睛。

“你们这是在说,我被邪祟反噬,要加害康儿吗?”

“怎么可能?康儿是我弟弟,我为何要加害他?”

14

同上一世一般,不仅陷害我,戚贵妃还想拉上赵臻。

我的话音刚落,便听她哭道:

“在你赵云柔的心里,只有太子才是你心尖尖上的弟弟,康儿何曾有一席之地?”

“太子名声不佳,那是他行为不端。”

“你想替你弟弟筹谋,自去朝堂绸缪就是。我康儿还那么小,哪里就碍着你们姐弟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

短短几句话,便将此事钉死成兄弟相伐,朝堂党争。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

上一世我身陷囫囵,情急之下,差点被她绕了进去。

这一次,我早有准备,自然不可能中计。

我心中轻嗤,没有搭话。

恰巧。

门外的侍女,端着一个漆黑的木头娃娃进来。

看清那个娃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宋濂更是上前一步。

“长公主,您闯入云岫宫,手持凶器欲行刺二殿下,重伤一名宫人之事,有多人瞧见,还有这巫蛊娃娃……”

他顿了顿,紧盯着我继续问:

“这些,您该如何解释?”

其中逼问威胁之意,再清晰不过。

不就是笃定我拿不出证据吗?

我心中冷笑,施施然站起。

顺着宋濂的话,轻嗤。

“行,那我就好好解释解释。”

说着,踱步到跪在地上的,那几名云岫宫宫人身前。

垂眸冷声问:

“就是你们,瞧见我冲进来,手持凶器欲刺杀二殿下?”

15

似乎没料到,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

我还如此冷静。

宋濂几人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我却当做没瞧见。

见无人回答,又问一遍。

“你们当真看见我行凶了?”

几个侍女胆小,闻言,匍匐着身子缩在一起。

互相对视一眼。

半晌,才小声道:

“看见了,整个云秀宫的宫人都看见了?”

我缓缓勾唇。

“哦?那凶器在哪儿?”

“那、那儿……”

顺着侍女手指的方向。

果然,地上躺着一把镶嵌了宝石的精巧匕首。

我垂眸,轻笑一声。

“倒是一柄精致的利器。”


我却不再同他多费口舌。

也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掀开帘子,起身出去。

3

这场比武招亲,是我重生后,特地给自己设的一个赌局。

我在赌。

赌那个上一世同我交集不深。

却在我死前,不顾性命抗旨前来,只为见我最后一眼的贺闻江。

心中对我有情。

果然,我赌对了。

瞧见我出来,人群爆发一阵哄闹。

擂台上的少年因为分心,腹部挨了一拳。

但他瞬间回过神来,抓住对方的胳膊。

一个用力,便将人扛起扔下擂台。

此时,他的发髻有些松散。

衣裳也在缠斗中,被人扯破些许,露出线条姣好的肩颈与手臂。

热汗顺着他的鼻尖滑落。

熏红了他的脸颊,也点亮了他的眸子。

“云柔姐姐!”

他喘着气朝我走来。

阳光下,少年灿烂的笑容,惹来一阵低呼。

看着一个个羞红了脸的女娘。

我眸光微敛。

倒是差点忘了。

这个小我一岁,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的荥阳候世子。

向来是京中女娘的梦中佳婿。

“来。”

我心中哂笑。

无视众人的目光,朝他招手。

“守了几场擂?”

少年回答铿锵有力。

“十四场。”

我指了指他被揍的地方。

“不疼吗?”

他却摇头。

“能娶你,再疼也值。”

他的话直白热烈。

仿佛一记重击,狠狠撞在我的胸口。

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充斥胸腔,让我不自觉牵起唇角。

“好……”

我喉头微紧。

想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嫁你。”

也想说“下月初三,是个好日子”。

可话还未出口,手腕便被人捉住。

疼痛令我瞬间清醒。

一回头,却瞧见面色阴沉、双眼赤红的宋濂。

“殿下不是说过,这辈子只心仪我一个人?难道是在骗我?”

他此刻仿佛遭受背叛似的模样,着实好笑。

我也实在没忍住,嗤笑出声。

“没错,喜欢你的长公主的确死了。”

我挣脱他的桎梏,又回眸望向神情紧张、满脸戒备的少年。

“看见没,现在活着的赵云柔,心仪这一款。”

3

一句“心仪”。

令台上两人神色变幻。

贺闻江眸光骤亮,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愣在原地。

而宋濂微微瞪大眼睛,嘴唇煞白。

哄闹的人声中,他质问的声音绵软无力。

“那殿下从前毁我姻缘之事呢?我名声受损,难道殿下不该负责吗?”

闻言,我微微皱眉。

活了两世,我倒是不记得,自己何时毁过他的姻缘。

然而,我不记得,却有人记得。

因为宋濂话音刚落,贺闻便江上前一步,将我挡得严严实实。

他冷哼。

“宋大人这话真是可笑,你与那曾家女娘一未议亲,二未下聘,怎就算姻缘了?”

“再说,那曾家若是想与你结亲,自然是千难万难都要同你结的。”

“当初马球会上,云柔姐姐不过问了一句你可有婚配,他们便另择佳婿,证明人家根本不想同你结这门亲。”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记起来了。

三年前,宋濂殿试夺魁后不久,父皇替这些方入官场的官员,办过一场热闹的马球会。

那年,我也的确曾在马球会上,随手一指宋濂。

问他:“不知宋编修年岁几许?可有婚配?”

不想就是这样随口一句,竟让他耿耿于怀至今。

我嗤笑一声。

刚想上前一步,讽刺几句。

忽然听人群一阵唏嘘。

还未反应过来。

又见贺闻江摊手耸肩。

“宋大人,今日我扒了你的衣裳,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你露胳膊露胸。”

“你若真要揪着名声不放,怕要在场的所有人都得对你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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