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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全篇

般诺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作者“般诺诺”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她温热的气息萦绕...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6-22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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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全篇》,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作者“般诺诺”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她温热的气息萦绕...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全篇》精彩片段


她想转身就走,但到底有些不忍,长长呼了口气,她站在床边低头看他:“下午什么时候吃的退烧药?”

他撑着双臂坐起,靠在床头拧眉:“不记得了。”

这次高烧来的凶猛,饶是他平常再好的身体素质都有些撑不过去。

他说完抬头看向她。

江瑶月小脸有些严肃:“把嘉豪哥手机号给我。”

她不敢胡乱让他吃药,怕吃多了有问题。

孟怀聿眉眼闪过一丝冷意,拒绝:“不给。”

她把他删除的毫不犹豫,现在还要和他要别的男人的联系方式,即使是为了他,他也不许。

江瑶月被噎了一下,索性也不再问,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小蛋糕上时,脸上有些犹豫:“蛋糕你吃吗?”

草莓慕斯小蛋糕,看着很好吃。

但他现在发烧,不一定有胃口。

孟怀聿眸中神色发暗:“我不吃,你要拿回去给沈砚之?”

他语气带了些冷意。

江瑶月被气到,睫毛轻颤:“我看孟总身体很好,还有力气气人。”

她说完扭头就要走。

孟怀聿身体一下发僵,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盯着她的背影:“你的愧疚只有这么点?”

江瑶月身子一顿,回头看他。

不是因为担心,不是因为心疼,那就只能是愧疚,因为利用了他,所以产生了愧疚。

孟怀聿眼神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只是来看看我,就能减少你的愧疚感,还是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

江瑶月呼吸放缓,有些被看穿的窘迫感。

她脸上表情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孟怀聿,对不起。”

孟怀聿情绪有些焦躁,高烧让他理智全无,他重重喘了口气,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大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还没有满意,你怎么能走。”

江瑶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小脸看他。

孟怀聿呼吸灼热,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既然是来赔罪,就该有赔罪的样子。”

江瑶月手心有些湿意,唇瓣微张,好一会儿才问他:“怎么赔罪?”

孟怀聿盯着她微张的唇瓣,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我生病了,照顾我。”

江瑶月彻底放下了现在就要走的念头,想了想开口:“我给你煮粥。”

她照顾人的经验很少,有些试探的继续说道:“喝完粥,再吃颗退烧药。”

孟怀聿有些站不住,勉强同意:“行。”

江瑶月心跳莫名突突,转身下楼去厨房。

她的背影像是逃走。

做饭的阿姨最近可能没来,冰箱里空空,她盯着空了的冰箱发呆,然后回过神就去找米。

在孟怀聿的家里,见到米面,多少有些带着烟火气的不真实感。

他在镜湖区的别墅吃饭的次数很少,平常没有应酬的时候,大多都是去萃华堂吃。

只有她住在这里的那段时间,他的厨房才动了火。

米洗干净,小火慢熬。

孟怀聿在楼上一直没有动静,江瑶月将粥端上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二楼光线昏暗。

她走的很慢,进去卧房的时候,孟怀聿在床上正在忍耐,他头痛欲裂。

察觉到动静,他长臂一伸,啪的一声将壁灯打开。

昏黄的光线驱散了满室的黑暗。

江瑶月端着粥过去,便发现他眉头紧皱,双眼紧闭,一时有些忧心他是不是被烧坏,忍不住开口:“你起来喝粥,我去拿药箱。”

她对这里,不算陌生。

药箱里的常备药也很全,会有人定期更换。


十多个人约着一起开车去,江瑶月坐在沈砚之副驾,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等到的时候,她才发现,温以蓁竟然也在,还有上次一起吃过饭的秦棠棠。
房间是早就分好的,沈砚之和孟怀聿房间都在顶层,拿到房卡,沈砚之牵住江瑶月的手就要上楼。
钱景辰看了眼时间,笑嘻嘻地安排:“一会儿大家放完行李箱,先下楼吃个午饭,然后下午去古镇先逛逛。”
到了他的地盘,他自然得尽好地主之谊。
大家都没异议,一百来里地,开车过来也不累。
沈砚之、江瑶月,还有孟怀聿三个人一起进的电梯。
孟怀聿视线微垂,便看到沈砚之握着江瑶月的手,他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收回,眸中神色却冷了下来。
电梯空间很大,江瑶月却觉逼仄,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畅,好不容易到了顶层,她很快便出了电梯。
午饭很有古镇特色,就连江瑶月都比平常吃得多。吃完饭,钱景辰便安排人带着大家去古镇。正要出发,沈砚之却临时接了个电话,要紧急开个视频会议。
他有些迟疑地看向江瑶月,她今天兴致很好。
正在为难的时候,温以蓁主动拽过江瑶月,催促道:“你快去忙,我们还能吃了她?”
她笑得娇俏。
秦棠棠在一旁也不间断的点头:“丢不了!”
沈砚之看向江瑶月,询问她的意见。
江瑶月本来是想陪着他,但温以蓁都这么说了,她再拒绝,倒显得过于刻意,于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虽说是古镇,但很多景点都是新建打造,在北方的江南水乡,这个噱头足够吸引游客。
钱景辰在旁边简单介绍了几句,整个人笑眯眯地走在了孟怀聿身边,正儿八经的模样:“怎么样,聿哥?我们这里集观光游览、休闲度假、商务会展、创意文化为一体,以后一定会打造成服务与设施一体、参与性和体验性都极高的综合性特色休闲国际旅游度假区。”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孟怀聿。温泉酒店就是个引子,这古镇开发,才是重头戏。要是孟怀聿能点个头,追个投资,古镇只会比现在更火。
孟怀聿面上维持着不温不火的表情,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视线不经意便落在前方江瑶月身上,听到钱景辰再三追问,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句:“是挺好的。”
钱景辰摸不准他的态度,也不敢再追问,只好摸了摸鼻子,尽职尽责地跑前面给大家介绍景点。
身边没了人聒噪,孟怀聿直接看向了江瑶月,中午的时候她多吃了两块桂花凉糕,应该是很喜欢。
这会儿,沈砚之没在她身边,她也没有很拘束,正偏过头认真听着谢昭南讲话,不知道谢昭南讲了什么,她眼睛一下弯了起来,冲着他笑得很甜。
谢昭南看呆了一样,耳朵忽而可疑的红了,偏过头不自在的也笑了笑。
孟怀聿神色冷淡,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谢昭南与沈砚之关系好,自觉地承担起照顾江瑶月的责任。但好一会儿,他才发觉自己想多了,江瑶月又乖又甜,既不怯场,也不张扬,他和她说话,她就认真听着,忍不住给她买街头的小零食,她也接过,小口小口地吃。走过两条街,反而是他开始不自在起来。
古镇不大,一条河贯穿东西,河北岸为明代古建,南岸大部分是仿造古迹。走了半圈,江瑶月看得颇有兴味,传统民居、历史码头数量不少,还有八大会馆、九大庙宇,大大小小的名胜古迹不下200多处。江瑶月很少有这种能出来的机会,新奇又珍惜。
钱景辰和秦棠棠他们一直围着温以蓁,温以蓁却有些兴致不高。她视线时不时地落在江瑶月身上,带着审视和打量。
她和沈砚之说不会冷落江瑶月,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故意晾着人。
钱景辰人精似的人物,很快嗅出了不对劲,斟酌了一番,不由得慢了几步,提高了声音道:“前面就是民居,路有点难走,台阶多,大家自己随处逛逛,一会儿回酒店集合?”"



沈砚之没再回医院,糟糕透顶的心情让他理智全无,愤怒妒火充斥着他的胸膛。

甚至有一刻,他冷笑着逼自己冷硬了心肠,不过是父亲强塞给自己的女人。他白天照常去处理工作,晚上照常去应酬。

但一到深夜,回家躺在床上,他在梦中就会莫名流泪,甚至心跳加快,忽然惊醒。他忍着胸口闷痛,觉得自己这是中了江瑶月的毒,她的毒不浓烈,但日积月累,成了他的瘾,现在出现了戒断反应。

温以蓁在他从医院消失的第四天打来了电话,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砚之,你最近很忙吗?”

沈砚之偏过头望着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没出声,神色冷漠。

温以蓁听不到回应,呼吸放轻,声音里带了恳求:“我好害怕。”

公司里的人陆续下班,耳边听着温以蓁压抑的哭声,沈砚之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过去。”

他该去和她说清楚。

温以蓁病房内很安静,沈砚之到的时候,她正靠坐在床上发呆,最近几天,她都没有等到沈砚之,心里越来越慌,以至于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受的伤比她预想的严重。

钱景辰和谢昭南他们倒是天天都来,但都不是她想要的人。听到推门的动静,她心里一紧,偏过头去看,看到沈砚之的瞬间,忍不住地鼻子一酸。

她眼眶红得太明显。

沈砚之要说出口的话到底忍住,他坐在床前沙发上,抬头看她。

温以蓁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有些不安地望着他,主动开口:“我不是故意要麻烦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

她听不到他的回应,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断断续续地解释:“那天,我是太疼了,说的话都是胡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沈砚之最近休息不好,脸色有些疲惫,沉默片刻,才认真看着她问道:“说的哪句话?”

温以蓁咬唇,将那天借着受伤时说的话,小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后悔了,想要和你重新开始。”

她那天疼得迷糊,但还记得紧紧地抱着他,想让他心疼自己。

她垂着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砚之视线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审视:“是胡说吗?”

温以蓁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感觉被逼到绝境。

沈砚之身子往后靠了靠,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我最后问你一次,是胡说吗?”

温以蓁犹豫,她发现自己开始不懂沈砚之,但直觉告诉她,这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抓着被子的手捏紧又松开,看向他的时候,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不是,是真心话,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从国外回来,不顾父母的反对,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语气开始急切:“我和你才应该在一起,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一直在等我,对吗?”

沈砚之看着面前的女人,想找到曾经心疼的感觉,但却没有,他带着几分认清现实的自厌,闭了闭眼,对这段关系下了结论:“温以蓁,你回来得太晚了。”

沈砚之以为自己能熬过这难熬的戒断期,少了江瑶月,他的日子可以照常过。

但根本不行,他甚至忍不住想江瑶月和孟怀聿是不是真的在一起,是不是和以前的他们一样,日夜耳鬓厮磨。只要稍微一想,他就坐立难安。

大概在江瑶月开学半个月时,他终于忍不住给她发了信息,语气故作冷淡,和她说,父母让他领她回家吃饭。

江瑶月微信没有拉黑他,但也迟迟没有回复。他开会的时候心不在焉,手机一有动静就忍不住去看,直到后来,情绪越来越烦躁。

中午午休,他到底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在等待中,他竟然察觉到自己在紧张。

电话接通,江瑶月带着几分困意的声音响起:“喂?”

沈砚之喉咙发紧:“晚上回家吃饭,我去接你。”

语气平静得像是无事发生。

江瑶月沉默几秒,清醒了过来,拒绝:“我晚上有活动。”

沈砚之压下心中躁意,起身走向落地窗前:“什么活动。”

江瑶月倒是没有骗他,到了大四,课程不多,但类似于聚会的活动多了起来,她琢磨了一下,回他:“社团活动。”

她提醒他:“就这样吧,沈砚之。”

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电话被挂断。

以前加入的文学社要搞个毕业汇演,大一到大四的社员都要出节目。江瑶月大一的时候演过话剧,和文学社的老人们熟,这次被拉过去出节目,最近都在排练。

晚上九点半,江瑶月结束聚餐,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回宿舍。走到宿舍楼下,她看到了沈砚之。

路灯昏黄,他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影略显落寞,听到动静,他抬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旁边的同学都很识趣,起哄几声都回了宿舍。

江瑶月没动,看着他平静开口:“找我?”

十多步的距离,沈砚之主动走到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沉:“等你,带你回家。”

江瑶月与他对视,再次提醒:“我们分手了。”

听她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沈砚之脸色发白,就连身体都有些僵硬:“我们没有分手。”

他语气艰涩,胸口传来的闷痛让他忍不住再次强调:“我们没有分手。”

江瑶月垂下眼眸,月色与灯光交错,他和她的影子就在脚下。

她斟酌用词,语气有了软化:“那温以蓁呢?”

一根刺,被他扎在了心里,即便他是无意。

沈砚之又有些心慌,但没有犹豫:“我和她没什么,那天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

宿舍楼十点的门禁,宿管阿姨已经朝着这边张望了许多次。

江瑶月在沈砚之准备牵她手的时候避开,留下一句:“沈砚之,我和你的事,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宿舍楼。

躺上床的时候,她打开手机,从微信里找到和温以蓁的聊天框,温以蓁半个月前给她发了张照片,是沈砚之在医院的照片。

微信是在去酒店的时候加上的,没有过对话,只有这一张照片。

所以,没来找她的这段时间,都是在陪温以蓁,不是吗?



他明明看得出她在他面前的小心翼翼,却对她不闻不问,由着她每天滋生出生怕做错事而惹他生气的怯懦。

心脏被狠狠地揪住。

沈砚之沉默听着。

江瑶月重新看向他:“不是一朝一夕,是日积月累,你在温泉酒店抱走她的那一次,只是让我重新认清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

她每说一句,沈砚之心脏就被重重扎一下,难受的要死。

江瑶月安静听了会儿演奏厅里飘出来的大提琴声,然后问他:“不回去吗?她一定在找你。”

沈砚之喉咙干涩,深深的挫败感要将他淹没。

她不信他,也不愿意再尝试接受他。

江瑶月已经收回视线,转身要走,璀璨的星河再好看,也是温以蓁的,与她无关。

沈砚之沉默追上前,拽住她手腕,低头看她:“要彻底结束吗?”

彻彻底底的,不再纠缠,不再见面。

江瑶月仰着小脸望他:“是你做的选择。”

孟书禹从演奏厅出来找人,刚刚还以为她去卫生间,但大提琴奏了一曲又一曲,人还没有回来,他就有点坐不住。

一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一男一女相对而站,男的身材颀长挺拔,女的娇小柔弱,画面实在养眼。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走过去。但很快,他就看到江瑶月转身离开。

再没有犹豫,他大步追了上去,也没和沈砚之打招呼,急匆匆追上江瑶月,偏过头问她:“吵架了?”

江瑶月红着眼眶摇头,孟书禹还不知道孟怀聿和她的事。

孟书禹拧着眉,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侧,盯着她红红的眼眶,小声嘀咕:“姐姐这么可爱,砚之哥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他语气颇为认真。

江瑶月险些笑出来,她现在明明很难过,她有些羞恼,凶巴巴瞪了他一眼。

孟书禹还在打量她,见她嘴角忍不住翘起,有些得意的凑上前:“开心了?”

江瑶月没理他,出了音穹演奏厅。

孟书禹喊来司机,车子一停,两人上车,他直接说了个地方。

江瑶月偏过头看他,有些茫然:“去哪?”

孟书禹身子往后一靠,故作高深:“让女士哭着回家,这不是绅士的行为。”

他一副很拽的模样。

江瑶月难过的情绪被他冲淡,她忍不住教训他:“你才高三,要好好学习。”

孟书禹觉得她可爱,他的高三当然不是为了高考,他是孟家人,以后要走的路早就被安排好。

但他顺着她的话:“姐姐是要摆当老师的谱?”

江瑶月被噎了一下,生硬的转了话题:“送我回学校。”

她还不想让孟书禹知道她最近都住在镜湖区。

孟书禹没听,又冷不丁提醒她:“我们短暂的师生关系已经结束,你刚刚还没答应我,继续给我补课。”

他长腿往前一伸,撑着下巴,乖巧看她:“所以你还不是小江老师,我可以不听你的话。”

江瑶月刚刚在演奏厅的情绪被彻底冲散,拧着眉看他,然后想了想给孟怀聿发信息说今晚回学校住。

孟书禹带她去一家台球会所,一路上他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发信息。

江瑶月小脸板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孟书禹放下手机,神色认真:“想要哄你开心。”

江瑶月再次发怔,完全说不出话。

孟书禹笑,到了皇家一号会所,他带着她下车,一进去便看到刚刚一路上摇的人都已经到位。

他这个年龄,好兄弟最讲义气,只需要一句话,连为什么都不问,通通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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