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长风张衡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武长风张衡小说》,由网络作家“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武长风的任务简单而繁重。他需要找个地方,择地修筑墩堡以为根基。同时,墩堡附近的土地也不能少了。否则不够吸引军民前来开垦。其实一个朝代的末期总是不缺乏土地,灾荒战乱过后,有些地方整村整城的荒废,甚至千里无人烟,大明各地其实荒芜的土地不少,但若无太平光景,纵使膏腴之地亦成蒿莱。在做此事之前。武长风先是回了一趟青阳村。不是走回去的。而是骑马。、这也是王光誉特意从军营调拨出来的枣红色战马,给武长风使用。他穿着总旗军衣,胯下战马哒哒声响。着实吸引不少在田间劳作的百姓回望。“哎呦!武大将军,你这是什么造型啊?”“等等——这好像总旗的军衣!”“什么!总旗?武大憨子升职了?”“假的吧?他都能升职?那老子还能当皇帝呢!”“慎言,慎言。”“慎言个...
《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武长风张衡小说》精彩片段
接下来武长风的任务简单而繁重。
他需要找个地方,择地修筑墩堡以为根基。
同时,墩堡附近的土地也不能少了。
否则不够吸引军民前来开垦。
其实一个朝代的末期总是不缺乏土地,灾荒战乱过后,有些地方整村整城的荒废,甚至千里无人烟,大明各地其实荒芜的土地不少,但若无太平光景,纵使膏腴之地亦成蒿莱。
在做此事之前。
武长风先是回了一趟青阳村。
不是走回去的。
而是骑马。、
这也是王光誉特意从军营调拨出来的枣红色战马,给武长风使用。
他穿着总旗军衣,胯下战马哒哒声响。
着实吸引不少在田间劳作的百姓回望。
“哎呦!武大将军,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等等——这好像总旗的军衣!”
“什么!总旗?武大憨子升职了?”
“假的吧?他都能升职?那老子还能当皇帝呢!”
“慎言,慎言。”
“慎言个屁啊,天下这个鸟样,我上我也行。”
“一定是真的,你们看腰牌,铜符火印岂能作伪,这可是砍头的大事。”
“你们难道没听说吗?武长风砍了五个鞑子脑袋,城内都传开了,那一天他还游街了呢。”
“嘶!这么猛?武家这是出龙了啊!那得获得不少银子奖励吧?”
“保守一个人头一百两!”
“屁!不知道别瞎说,是三百两!”
......
看着奔驰过去的武长风,许多人从不解,到震惊,再到脸上都是羡慕的神情。
心里发酸了。
一个憨子都能砍杀五个建奴。
让他们深深怀疑,是不是将鞑子妖魔化了......
而武长风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顾盼间,颇有豪情自雄的味道。
到了村口吊桥处,围观的人更多了,亲热的“武哥儿”声音响个不停,而不是武大憨子了。
不论以前武长风在村内名声如何不堪,眼下的他,已是成为村内令人自豪的一个传奇,到别的村里谈起,人人都是脸上有光。
等武长风回到家门口。
消息早已经被好信的人传到霍氏和郑秀娘耳中。
两人在门口见武长风跳下马,连忙迎了上去。
霍氏今天的头发还是梳得一丝不苟,可以看出,她的气色很好,人也似乎年轻了许多。
她有些埋怨,但语气轻快:“你这孩子,前些日子也不和娘说,现在才知道你立了军功。”
武长风笑了笑:“今天才确定实授总旗,前些日子可不敢打包票。”
郑秀娘穿着一件干净整洁的衣衫,她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不再象以前那样苍白。
目光上上下下看着他,她一脸后怕:“没,没受伤吧?”
她的嗓音从未像现在这样柔弱,在轻轻的颤音里,透着隐隐的低回婉曲。
武长风摇摇头:“傻妹子,即便受伤这会也痊愈了。”
郑秀娘露出了干净的笑脸。
站在门口和村民聊了一会,这才抽身进屋。
“这群邻里,也太会招摇了。”
武长风叹一口气:“杀建奴哪有那么赏银,一个人头五百两银子都传出来了。”
郑秀娘点点头:“虽然鞑子凶恶,真有这么多赏银,估计都不够杀的。”
“还是秀娘有见识。”
武长风伸手入怀,掏出钱褡裢,掂了掂:“但也不少,一百两!”
那五十两一锭的船形纹银,边沿还留着宝泉局的錾花。
郑秀娘惊讶一声:“这么多呀?”
此时霍氏踱步跪在灵前泣不成声,她对着灵牌叫道:“他爹,你看到了吗?儿子终于有出息了。”
她泪如雨下,似乎要将这些年所有辛酸苦难都发泄出来一样。
武长风不知所措,只是静静看着,前身记忆中,这个平日倔强的母亲失声痛哭,让他心内百味纠杂。
郑秀娘在旁搀扶霍氏,眼睛闪亮亮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武长风此时嘴笨的不行,完全不知道如何宽慰,憋了半天,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他饿吗?
不饿。
只是情感上有些木讷。
只想结束这尴尬气氛。
“好好好。”霍氏脸上泛着笑意:“好大儿出息了,咱们今天吃白米饭!”
时近傍晚,武家宅院内飘出饭菜的香味。
大桶的米饭,桌上还有肉,有酒,三人吃得格外香甜。
饭间。
霍氏心情极高,笑个不停。、
也谈起两件事。
一件是武长风的婚事。
如今他荣升总旗,可算出人头地了。
梦想也是将祖上的良田赎回来,然后再买些田地,一代一代的传给子孙,家宅大兴,那样她就没有遗憾了。
但自家的媳妇,身子还是太瘦小,还得再养得白胖些才是。
说的郑秀娘面红耳赤,时不时偷看武长风一眼。
另一件事就是这次武长风获得不少赏银。
她想将祖上的良田赎回来,然后再买些田地,一代一代的传给子孙,家宅大兴,那样她就没有遗憾了。
武长风在旁微笑地听着,拥有自己的良田土地,可说是所有中国农民的梦想,这是不分古今的。
虽然他感同身受,但可不是盯着一亩三分地。
将来更高价值的东西,肯定会层出不穷。
当然,母亲的希望该满足还是要满足的。
只不过......不是现在。
武长风接话说道:“娘,这百两银子,我另有大用,需要去建设一个新的墩堡。日后有钱了,咱们在买回祖业。”
霍氏一愣,本以为这比银子能留下。
没想到武长风另有其用。
霍氏很开明,道:“好,全听你的。只要好好干,赎回祖业是早晚的事。”
......
吃过晚饭后,三人坐在院内,消化食。
武长风再次从胸怀中掏四包药粉。
“娘,这个收好。”武长风放在她手中。
“草药吗?”霍氏疑问着。
武长风点点头:“我求郎中搞来的药方,非常管用。这两个是止血的,洒在伤口上就行。这两个是消炎——呃。”
怕她听不懂,武长风更换一个说法:“就是防止伤口流脓坏死。”
四包药,其实是云南白药和磺胺粉。
武长风也不好解释,也没解释来自现代化的药物。,
仅仅告知她们怎么用就行了。
留给她们做个备用。
霍氏笑道:“搞的郑重其事,还不是跌打损伤药。来,秀娘,你且收好,勿要受潮了。”
郑秀娘小心翼翼的收好。
武长风再度开口:“过些时日事务缠身,短时间内我可能不会回来,有什么事拖人稍信去城内即可。”
霍氏拉着武长风手掌,道:“你就专心做自己的事,家中无需你操心。”
......
次日。
武长风离开青阳村,回到军营,找到张衡,直接出发,实地考察建堡之地。
何贵润喉之后,脸上泛着惊喜,快速说道:“韩猛确实在游街,百姓情绪高涨。我观其尸体,尽是男子,那头颅耳后赫然烙着牛录印记,后颈处三道平行刀疤正是建奴前锋营特有的‘追风纹’,辫发也不是新剃,再观其牙口,卑职肯定都是真鞑子的首级!”
周全宗闻言,最后一丝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
不是杀良冒功,真的是鞑子!
而且,何贵所言中的“尽是男子”可不是说的废话。
周全宗无力改变大势,只是知道当前军纪败坏,杀良冒功是常有。
这还不算什么,更曾有一个明军因会把女子的尸体修饰成男子模样,因此在军中大受尊敬。
简直是丧尽天良,道德沦丧到了极点。
如今何贵说是真鞑子,那就无需质疑了。
他哈哈大笑道:“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出门迎接!”
......
军营外,周全宗正翘首以待,焦急地等待着韩猛的到来。
其他军士也列队迎接。
但他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有长官前来视察军营。,
但消息依旧如野火般在军营中迅速蔓延。
士兵们三五成群,交头接耳,关于韩猛斩首建奴骑兵的事迹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军士之中炸开了锅。
他们的脸上充斥着惊讶与怀疑,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没听错吧?韩猛带领的队伍,斩首建奴?”
“说出来谁信啊!建奴铁骑,天下无敌!谁都打不过,他还能斩首?”
“哼!我看呐,就是韩猛猪油蒙心,杀良冒功了。”
“真是不嫌弃丢人,还我们跑出来站队迎接,一会我们得好好羞辱他才是。”
“都准备好口水,当众揭穿这个宵小!”
......
几位与韩猛平级的队长自然看不惯,暗中策划揭穿韩猛的‘骗局’,打算让他出丑。
很快。
韩猛的队伍出现。
为首的自然是挑着建奴头颅的武长风。
步伐稳重,几乎每步距离都分毫不差。
周全宗凝望武长风展现出来的气度,不禁点点头,对着何贵说道:“看来韩猛还是很会调教兵卒,瞧瞧,此人气势逼人,一身干练,是个好兵。”
何贵对其话有几分不认同。
为首的武长风看着确实像模像样,但其他士兵......拉胯的没眼看。
但何贵不想打扰周大人的雅兴,闭口不言。
此时的韩猛快步走上去,作揖行礼:“见过周守备!”
周全宗大步地迎了上去,高声叫道:“欢迎壮士们得胜归来,欢迎壮士们得胜归来啊,韩兄弟你们真是好样的,哈哈哈哈哈!”
韩猛清清了嗓子,故意大声道:“韩猛等不辱使命,侥幸归来,计斩鞑子首级五具!虽未获得马匹,但缴获铁甲、绵甲、皮甲等盔甲数领,有长柄挑刀,精铁镰刀,虎枪,顺刀各一。”
周全宗喜笑颜开,刚要说话。
一边的一个满脸胡须的军士哼了一声,开口说道:“韩队长这般嘴上功夫真是了得,张口闭口就是你斩首建奴,缴获护甲刀具。这舌灿莲花的功夫,不去天桥说书当真可惜!”
周全宗闻言面色不善,脸色一冷。
而韩猛不卑不亢,目视对方,极其坦诚的说道:“我确实未曾斩杀建奴。”
此话一出。
列队的军士们轰然大笑。
“这就承认了?”
“笑死人了,韩猛承认不是他杀的建奴,其他士兵是什么战斗力,咱们可是一清二楚,更不可能击杀建奴铁骑了。”
“我说什么来着?一定是杀良冒功,建奴铁骑以一敌十不在话下,岂是这群泥腿子能杀的?”
“真是丢人啊,明知杀不了建奴,还大搞游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面对众人的嘲讽和诋毁,周全宗听的刺耳,转而看向韩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猛如实回答:“有一说一,建奴骑兵确实厉害,战斗力如同虎豹,下属纵有心而立不足,自然是无法斩首。”
“但是!”
韩猛让开一个身为,将武长风亮相于众人眼前,大声高呼:“我杀不了建奴,不代表我的士兵武长风杀不得!都把你们的耳朵支棱起来听着!”
“这五个建奴命丧我方,皆是武长风一人斩首所得!”
轰!
此话一出,周全宗浑身一抖,双眸骤然锐利,满脸不可思议看向武长风。
他再度被震惊的无以复加,难以回神。
对于斩首建奴这种大功,说句不好听的,长官恨不得直接抢过来。
而韩猛为人正直,周全宗还是知晓的。
他能将功劳全部落在武长风身上。
多半是假不得。
周全宗内心惊涛骇浪,一个人,斩首五个建奴,做梦都不敢如此狂妄啊!
什么时候明军拥有如此凶悍的战斗力了?
而一边的何贵倒吸一口凉气,露出了极其凝重的神色。
建奴的尸体是真的,他敢拍胸脯保证。
此等大功,简直闻所未闻!
何贵对武长风有些印象。
想起月前巡夜时,曾见这憨厚军汉独坐马厩,就着月光磨刀。
平日少言寡语。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勇猛!
简直不可置信!
何贵扭头看向张衡,质问道:“韩队长所言为真?”
张衡回道:“真的不能在真,我可是亲眼所见,白甲悍兵不过三个回合,便被斩杀!”
周全宗脸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大步走到武长风面前,上下打量着,越看越欢喜,连声音都变了:“斩,斩首五级,你,你......嘶......好,真乃勇士,真乃勇士啊。”
武长风也谦虚了一把:“是韩队长教导有方。”
花花轿子众人抬。
你抬我一手,我抬你一手。
皆大欢喜就是了。
韩猛欣慰的点点头,虽然这话假的不行,但说出来就是受用。
“等等——”
那满脸胡腮的队长插话说道:“一人斩首五人?太假了吧?”
张衡站出来,嘴角一挑:“不是我显摆,我和韩队长也剁死一个建奴骑兵。”
这是有的。
两人确实合力弄死一个。
严格来说,武长风和韩猛也合力弄死一个。
不过现在韩猛推武长风一把,焦点聚焦他身上就行,其他的功劳随后和周全宗在谈就行了。
“哼!口口声声说是建奴,某家不信!”
满脸胡子队长吵闹着。
他深知,一旦韩队长有功,肯定要晋升。
别人晋升,其他人就晋升不得,位置有限啊!
“放肆!”
周全宗面色阴沉的像是刷锅老抹布,掐一把能掐出水来,破口大骂:“哪里轮得到你来质疑!是真建奴还是假冒功,本官还分不清吗!”
“我——”
“丢给他一个人头看看!”
武长风枪尖一挑,人头落入满脸胡子队长怀中。
“见过建奴吧?”武长风一句讥讽送出去。
大胡子队长都要气爆炸了。
当兵的没见过建奴长什么样,这就是最大的羞辱啊!
但他没有对骂回去,而是低头看向头颅。
用力抓着辫子一扯。
发丝深入皮层毛孔,真真切切!
“娘啊,还真是建奴士兵!”
随着大胡子队长惊呼声脱口而出。
那些列队的军士纷纷响起一片错愕的惊呼声,各人目光中瞧向武长风都满是敬畏,此时武长风这个武大憨的形象在他们心中早己不存在了,转而起来的,是深不可测的感觉!
炽热的太阳照耀着大地,肆无忌惮的发散着其无上的神威,似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燃尽一般。
官道的尽头,一条淡淡的赤线正缓缓地蠕动而来。
虽然运送粮草补给的明军队伍遭遇建奴骑兵冲击砍杀。
但不可半路返回,韩猛整顿队伍后,继续带领士兵前进。
队伍之中的气氛沉闷的可怕,他们脸上的神色都与韩猛一样,都写满了疲惫。
身上的军服布满了风尘,陈旧破败,他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漠然,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沉默着向前。
按照道理来说,明军军规森严,凡行列不齐,行走错乱,擅离队伍,道路挤塞,言语喧哗者,俱治军法。
时至今日,卫所军制已经崩坏,那些军规条例大多形同虚设。
但是在募兵之中军规仍然有着不小的约束力。
可惜的是,这支队伍都是卫所军制下的士兵,说白了就是当初老朱定下的陋规,军人一辈子是军人,子子孙孙都是军人。
即便行军走的乱七八糟,韩猛也无力去管。
或者说,没心情管。
他现在所思考的事情只有两个。
一个是前方放哨的夜不收张衡别在坏肚子,免得好不容易击退的建奴骑兵杀个回马枪,都不知道敌人的动向。
另一个便是好事了。
这一次短兵相接,明兵死亡八人,受伤十人。
建奴死亡五人,其中一个还是白甲!
可谓大捷啊!
他得好好想想述词,怎么邀功才行。
......
队伍中。
武长风抬起头,远处隐隐约约的山脉,莽莽苍苍的大地,平原上稀稀拉拉的树木,隐约可见的墩堡村庄,极目远去,总让人有一种苍凉与广袤的感觉。
所谓的墩堡作用有一个,内有大明军民十余几,专司瞭敌,并放狼烟预警。
大明在九边各地大建墩堡,一般三里一墩,五里一台,甚至在一些紧要之处,更是每里就建一墩,近塞称为边墩。
风呼啸刮过,卷起一片尘土,吹得他身上的衣衫也是猎猎作响。
此时,韩猛带着几分兴奋,开口说道:“今日你勇挫鞑子士气,我会向上官周全宗为你请功的!”
与他并行走的武长风当即拱拳,道:“听队长安排。”
在遭遇建奴骑兵之前,他还需要肩头拉绳子,拖着独轮车前进。
这会因为杀敌有功,韩猛便让武长风无需劳作,并肩同行。
其他士兵只有羡慕的份。
毕竟,与之勇猛相比,他们遭遇敌人的表现,实在过于糟糕透顶。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武长风斩杀白甲金兵,整只队伍会被鞑子吃抹干净,骨头渣滓都不剩。
韩猛笑了几声,再次提醒:“届时周全宗必然会面见于你,想好说辞。虽然是你的功劳,但嘴上的功夫也不能落下。”
武长风自然明白韩猛在提醒自己,不能将厮杀说的太容易,必须惊险而刺激,是用性命搏来的功劳。
也就是能说的,永远比能干的更容易“得宠”
虽然武长风不屑这种官僚作风,但目前他仅仅是一个小兵,为了长远发展,也得违心。
这会武长风的神识沉浸下去,一块光幕面板出现在眼前。
武长风:小兵(职务过低,暂无统帅加成)
力量:35
速度:34
气血:36
寿命:31年70天(正常死亡)
储物:杂交水稻10斤。普通宝箱四个,中级宝箱一个,石头一块。
武长风读完面板信息,微微一愣。
‘统帅加成?’
思索一会,便是了然。
‘如果没猜错的话,如果我手下有的士兵,可以增加他们的战斗力吧?’
想到这里,武长风涌出一股男儿天生自带的向往之情。
统领千军万马,驰骋沙场!
这场面,想想都激动啊。
‘可是我的职位太低。’
武长风压制住激动心情,暗自思忖几息。
抬头看了一眼步伐轻快,脸上止不住笑意的韩猛。
‘按照大明律,击杀鞑子有赏银,而且一般不会拖欠,很快就能兑现。’
‘虽然银子有用,但相对职位而言......还是不够看。’
武长风心中有了定论,邀功之时,他的已经有了目标。
但愿能成。
同时,力量等数据武长风仅仅是瞄了一眼便略过。
看不看数据都行,他只知道,自己越杀越猛。
而寿命以现在的武长风来看有点低了,虽然在古代处于平均线上下。
‘还好杀敌能获得寿命,不用担心寿终就寝,甚至以往修仙小说中长生,自己在大明也能实现!’
接着。
武长风看向“储物”
水稻杂交种子只要自己神识一动,便可以拿出来。
同时,他还发现,现实中的东西也可以放在储物空间。
那块石头就是他无意中放进去的。
虽然这个空间只有目前来看不足一个平方,仅仅有一块瓷砖那么大,但无疑是一个巨大惊喜。
‘估计后续还可以升级。’
有了储物空间,那能做的事情简直不要太多。
随后。
武长风将目光放在收获的宝箱上。
刚刚厮杀加上整顿队伍,打扫战场,没来得及开启,现在可以有什么惊喜了。
当然,击杀建奴骑兵也有遗憾的地方,那就是一匹战马都没有搞到......
全被鞑子给牵走了。
甚至当初武长风追赶射箭的时候,有匹战马没人牵着,都自动跟着鞑子跑,差点没把他气吐血。
你打开普通宝箱,获得止血药物云南白药10份。
止血药!
这个不错,行军打仗,一旦受伤,死于大出血的人不计其数。
来自现代的止血药,在古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你打开普通宝箱,获得储物空间扩容卡。
武长风精神一震。
果然如同自己所想,储物空间真的可以扩容!
“使用!”
留着也不会下崽,早用早享受。
你使用空间扩容卡,扩容成功,当前储物空间:1立方
武长风瞧了一眼,储物空间真的变大了。
爽!
继续!
你打开普通宝箱,获得:磺胺粉10份
磺胺粉......
武长风着实回忆了半天,才弄明白是什么东西。
一种伤口感染率的药物。
实用性非常高!
在战场之上,伤口可以止血,但看不见的病菌会侵入伤口,造成感染死亡。
有了云南白药和磺胺粉双管齐下,除非命中有劫,否则肯定能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继续开宝箱。
这次他没有开普通宝箱,而是开了一个中级宝箱。
你打开中级宝箱,获得:望远镜2个
望远镜!
神器啊!
中级宝箱竟然开出望远镜。
这对负责侦查敌情的夜不收而言,绝对是宝贝物件。
无论是侦查敌方阵地布置、兵力调动还是监视敌人营地,都能提供更准确的情报。
甚至可以通过望远镜直接观察战场态势,及时调整战术部署,避免因信息滞后导致的决策失误。
妥妥的战场辅助利器。、
几个宝箱开完。
武长风收获不菲。
其中最为重要的物资当属杂交水稻了。
民以食为天。
军兵更是如此,吃不饱还打什么仗,力气都赶不上敌人,更别提杀敌了。
此时,储物空间内,还有一个普通宝箱。
开!
你打开普通宝箱,获得万紫千红雪花膏一瓶
武长风揉揉眼睛,满脑子问号。
雪花膏?
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前几个宝箱开出的物品个顶个实用性颇佳。
最后一个普通宝箱,竟然开出雪花膏......
难道要香死鞑子吗?
虽然开宝箱就是玩盲盒,但也太离谱了些。
不过,武长风没有懊恼,每杀一个鞑子就能获得一个宝箱,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这雪花膏拿出去也能卖不少钱。买个宅子都绰绰有余啊!’
如此一想,武长风很快释然了。
然而,他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段关于前身的记忆。
一处不大的房屋。
那是前身位于宣府镇的家。
家内有一个老母以及一个还未完婚的媳妇,她的身份是童养媳。
武长风着实消化半天这个信息。
本以为前身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汉子。
没想到老母健在不说,还有一个童养媳。
‘既来之则安之吧。’
武长风没有多想。
在这个乱世之际,亲人健在,就是最大的福报了。
整个队伍行进大概半个时辰之后。
官道两边的景色换新。
放眼看去,一条名为冷水河的水带趴伏在大地之上。
河水清澈,两岸也多草地绿树,只是过了河的两岸后,便多大片大片干燥的土地,风随便一吹,便不时卷起一片尘土。
在河两边,有着一些屯军或是民户的田地,河水蜿蜒流向西北,一直滋润灌溉着河边的这些土地,不过由于长年干旱,这条河的水位已是下降了不少,露出了不少河滩之地。
再行走了一里多,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微微隆起的小丘上,一个高大的墩堡威严耸立,墩身高达十余米,整个外形呈覆斗式,隐隐可以看到上首的望厅房屋及灯柱军旗。
目的地到了。
韩猛招呼一声:“跟上!跟上!要到了!”
士兵们大喜,不由加快了步伐,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墩堡围墙外的壕堑旁,这道围墙高约四米,南向设有大门,门匾上写着“戊边墩”三个大字。
门的上首设有一个悬楼,内有檑石等守卫武器,并控制着一个吊桥,平时靖边墩的墩军出入,都要依靠这吊桥。
此时的夜不收张衡小心避开壕堑旁几个暗藏的塌窖陷阱,来到大门前面,冲悬楼上高喊:“开门!开门!”
然而,喊了几声,不见人影,也没有任何应答。
张衡骂骂咧咧:“玛德,都睡着了吗?开门!还要不要补给了!”
依旧毫无应答。
按照道理而言,别说喊话,正常的墩堡远远看见他们过来,就得提前放下吊桥迎接。
而现在,就像死堡一样。
韩猛见此,眉头顿时深深的皱了起来,一脸狐疑和戒备,悄悄指挥其他人后退。
武长风看得明白,韩猛怀疑这座墩堡被建奴鞑子灭了!
虽然小股游骑不可能攻破,但鉴于如今大明士兵战斗力不足,一旦头脑发热冲墩堡与挑衅的鞑子对拼,后果可想而知。
“后退!后退!小心敌人从里面冲出来!”
韩猛一脸焦急催促着。
张衡也跑了回来,道:“这就是为什么没看见狼烟?”
武长风端着长弓,神色戒备,瞭望墩堡:“大门之处,可有战斗痕迹?”
张衡一愣,摇摇头:“别说血迹,连刀痕都没有。”
韩猛发出疑惑的嗯一声:“不是被破堡?”
话音刚落。
武长风眼角余光撇到东南方向,一队如同老农,衣衫也是破破烂烂,上面打着布满补丁大明士兵,扛着锄头,赶着老牛出现道路拐角。
“那是......”
武长风指了指。
韩猛一眼看过去,整个人顿时气炸了:“他娘的!是堡垒的守军!他们竟然一人不留,全部都出去种地了!”
武长风神色恍惚一下。
合着小股建奴铁骑闯入官道,未见狼烟,是这群守望军集体出去种地去了,根本没看见啊。
真是服了!
没一会。
守望军赶来,见到运送粮草队伍纷纷一愣,就好像看见极度稀奇怪异之事。
几个守望军来到近期,看着补给,再度震惊,交头接耳:
“饷银下来了?”
“老天开眼啊!距离上次发放饷银,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
“真是难以置信......”
......
此时的韩猛正是气火攻心的时候,脸色无比狰狞,指着其中一人,张口便骂:
“李大勇!你他妈玩忽职守!”
李大勇是以总旗的身份成为这个墩堡的甲长,虽然掌管的士兵不如韩猛多,但职位与韩猛不相上下。
相比墩内各人的面黄肌瘦,脸有菜色,他却是油光满面,肥肥胖胖,一双细细的眼睛内不时发出贪婪狠毒的目光。
全墩中只有他拥有盔甲,身上的鸳鸯战袄也没有一处补丁,腰间别的腰牌也是上好的坚木做成。
而他莫名其妙被骂,自然不爽:“韩队长你这是吃了火药不成!还敢辱骂本甲长,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老子要向周全宗参你一本!”
韩猛冷笑一声:“交代是吧?来人!”
武长风和张猛顺手掀开独轮车盖布,将几具鞑子的尸体亮出来。
韩猛呵斥着:“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正在运送补给,迎头撞上鞑子骑兵!而你这墩堡正在其行进路线上,没有任何预警狼烟,你踏马是干什么吃的!”
李大勇见此一幕,神色一慌,万般不可置信,反复看了许久,终于确定这确实是鞑子,而不是杀头冒功的百姓。
李大勇脸皮不由的一抖,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摔落,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哎呀韩兄。”李大勇换上一副笑吟吟的神色,连忙说道:“怪我,这事怪我!实在是抢种耕田时间紧任务重,一时疏忽将堡垒的守望军都调了出去。”
韩猛语气萧索:“你种地?你可知道我这边突然遭袭,死了多少人这才将鞑子击退?饷银好不容易发放一回,谁敢说抚恤金马上就能到位?”
“我懂,有你这话我就懂了!”
李大勇不由分说,拉着韩猛,赶忙进入墩堡:“这样,咱们进堡,我备一桌酒菜,向诸位赔罪。”
武长风看着两人对话,不由得有些诧异。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檀木方桌上错落摆着几碟时蔬腌菜,中央那碗金黄油润的炒鸡蛋正蒸腾着氤氲热气,混混着葱花炝锅的焦香,丝丝缕缕缠上房梁。
武长风面前的海碗里,雪白筋道的面条卧在浓稠汤中,青翠葱碎如同碎玉般点缀其间。
这是这些时间里武家最丰盛的一餐了。
原本霍红只做了一份白面条,是给武长风独自一人吃的。
她和郑秀娘吃些黑面蒸馍就行。
但武长风拿出解困的,且有相当大富裕的银子,霍氏便做了三大碗白面条。
一家人就着鸡蛋蔬菜高高兴兴地吃起来。
半响。
霍红想起什么,对郑秀娘道:“秀儿,听说亲家母这些时间挺不容易的,我在给你些银子,改日你带上几升白面,再拿上一匹布回去,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一点。”
郑秀娘高兴地道:“谢谢娘。已经给一次,不需要了。”
霍红道:“一份是给你零花,一份是让你回家看望父母的,不可混淆。”
烛火跃动间,少女低垂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阴影,喉间哽咽化作细若蚊蚋的‘谢过娘亲’,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粗瓷碗沿上新补的锔钉。
虽说现在武家已经很穷了,不过郑秀娘的家却是更穷,她家父母一共生养了八个孩子,不过早在几年前便有两个弟弟饿死了,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也都送人,现在他们家每日是靠糠菜过日,比起他们,倒是现在的武家算是大财主了,至少现在还可以吃上白面。
更难为可贵的是,哥哥很厉害,拿回来的银子足足二十两,这还不是军饷,而是赏钱。
郑秀娘可以想象到时回娘家的风光,在宣府镇这个地方,如果走亲访友,用竹篮子装上几升白面,加上一些糖品,还有一匹布,已经是非常昂贵的礼物了,足以引起旁人的羡慕。
而霍红也是个要强的人,如今家中暂时解困,自然会想着帮助郑秀娘。
平日她与郑秀娘二人在家都是穿着补丁的衣裳,不过出门时,一定要换上上好的衣裳,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轻现在的武家。
三人谈着话,不过武长风多是听着。
霍红叹道:“前几日去城里,这粮米又涨价了,粟米一斗要八钱,连谷糠都要一斗一钱,看到很多人家买不起粮,一些男女就饿死在路旁。”
郑秀娘也是在旁道:“是啊,现在我们村内的猪肉一斤要二百多文,一个鸭蛋都要二十文钱呢。万幸的是哥哥能赚钱。”
霍红颇为欣赏的看着自己好儿子,不知为何,再也看不到憨相,着实老天爷开眼啊。
而武长风心中暗叹,宣府镇一带是富饶之地,水利相对充沛,干旱相比其它地方较轻,目前这个物价还算好的。
依他对历史的了解,到了崇祯十六年,就算在江南之地,物价也涨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斗米要二两银子,甚至最后涨到了六两,一枚鸭蛋要三十文钱,一只鸡一千多文,而一个小厮妇女不过钱一千二,乱世中人命之贱,百姓之难可见一斑。
霍红与郑秀娘说起各种传言,霍红不住叹息,同时庆幸自家还有吃的,还有一个好大儿,百姓总是知足的,只要还有一口饭吃,便会心里满足。
吃完饭后,郑秀娘去涮碗,武母看着她瘦小的身影道:“这孩子倒也勤快,就是身子骨弱了些,怕是到时生养困难啊。”
郑秀娘从小在武家生长,与别的农家妇人一样,有着传统俭朴,干活勤快的优点,晨起劈柴喂猪,晌午下地锄草,暮色里还要浆洗全家的粗布衣裳等事,她都是尽心在做,这点上武母是满意的。
不过她认为郑秀娘身体不是很好,特别是胸小臀瘦,布衫裹着的身板薄得像晒干的荞麦壳,盆骨窄得怕是连产婆的手都容不下,这让她有些不满。
在她看来,女子胸部饱满,将来孩子才有充足的奶水,臀部大,生产才容易,胸小臀瘦这就糟了。
其实古时女子以胸大臀肥为美,娶亲多看女方身材而不是脸蛋这是有道理的,古时小孩夭折率高,养大不易,霍氏曾生养过五个孩子,不过大多夭折了,只余武长风一根独苗,所以看到郑秀娘这个情形,武母不免担心。
不过话是这样说,她平日待郑秀娘还是不错的,乡间媳妇谈起都是羡慕,认为郑秀娘找到一个好婆家,这点上,郑秀娘内心也是明白的。
不过,在武长风看来,郑秀娘就很符合他的审美。
他的目光却流连在郑秀娘低眉敛目的侧颜。
比起那些膀阔腰圆、臀如石磨的农妇,郑秀娘纤秾合度的身段更合他心意。
少女布衣下起伏的曲线恰似宣纸上的工笔仕女,素手洗碗时衣袂翩跹的模样,总让他想起前世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
只是这话断不能与母亲分说,
但出于关心,生怕郑秀娘营养不足,武长风道:“银子的事情不用担心,该花花,多给她补补就是。”
......
第二天。
武长风早早起床。
来到自家后院。
褪去衣物。
深吸一口气。
打了一套拳,虎虎生风,刚猛有力,打到劲处,全身的肌肉如一块块岩石般纠起。
这套拳叫什么名字,武长风也不知道,是跟着夜不收张猛学的。
张猛是跟别人偷学,也不知道。
但张猛命名王八拳,憨憨的前身还觉得是个好名字,甚至还认为,多打此拳能长寿。
现在的武长风知道,完全就是张猛在胡扯。
这拳法不成套路,招式间全无章法,倒像醉汉撒泼般横冲直撞。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遭遇建奴铁骑,他雄起杀敌,张猛一副震惊的神色。
算是半个师傅的他,都干不过鞑子,随便教出来的徒弟杀神再起,怎能不震惊?
打完毫无章法的拳,武长风上身已是汗水淋漓,身上的肌肉更是油光水滑,他仍不罢休,取过自己的长枪,又摆了一个起手式。
百鸟朝凤枪!
拿枪、拦枪、颠枪、捉枪、橹枪......枪如游龙!
虽然武长风已经有了系统,但厮杀起来,刀剑无眼。
他可以一个打三个,但成建制的大规模作战,成千上万人怎么打?
他虽然可以增加寿命,但也会被敌人乱刀砍死。
毕竟,三个可增加的属性之中,可没有防御属性啊!
所以,为了自身强悍,就得勤练不休!
将自己所掌握的武艺练到极致,才能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将雪球越滚越大。
一直到郑秀娘进来,并叫他吃早饭,武长风才停下手。
早餐是黑面烤饼,再配上一大碗清汤,味道当然没有昨晚的白面好,不过胜在量大,毕竟从今天开始便要干重农活了,不吃饱不行。
饭后。
三口之家带着农具出门。
眼下天色还早,不过主街小巷上己不断出现出村劳作的人们,见到霍氏,招呼声不时响起,相比武长风,霍氏在青阳村内的人缘名声都不错。
也有一些人看到霍氏身后的武长风,下意识便想取笑他,不过看到武长风冷淡的样子,肚子里的话又都缩了回去,暗暗纳闷这个武大傻子这些时日有些怪怪的。
还未出村子。
便见一户人家大门前聚集不少人在围观。
人群之中有个裹着破羊皮袄的外乡汉子正抻着脖颈嚷叫,唾沫星子在晨光里四溅:“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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