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怕爸妈教训。
对我来说，更在意的是没能把我的对手多打掉一颗门牙。
不过奶奶说得很对。
东西破了，该扔就扔。
烂人也一样。
应该让堂哥回忆一下我小时候的冲动了。
7
我踹开养生会所的玻璃门时，力气用得太大。
脆弱的玻璃炸裂开，前台的小姑娘吓得奶茶泼了一身。
堂哥慌忙从二楼跑下来查看情况。
看到是我，他又怒又心虚。
“你发什么疯？你知道一扇门多贵吗？”
我盯着他手腕处的银镯子——那本该在奶奶枯瘦的手腕上陪葬。
“讨债。”我回答他。
所有印着奶奶形象的物料，都被我点燃。
墙上的宣传图全被撕下来。
堂哥手下的打工人不敢管，只有他一个人试图阻止我。
我反手拧住他的手腕。
十年散打冠军的肌肉记忆还在，他疼得跪在地上骂娘：“你他妈三十岁嫁不出去拿我撒气？”
“撒气？”
我膝盖顶住他的后背，直接让他对着火堆磕头。
“把奶奶说成是百岁尸，害死了人，还搞骗钱的勾当。”
“刘明阳，我会把你送进去。”
堂哥的挣扎停下来。
他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很认真。
玻璃门外传来急刹车声。
我妈跑进来踹我的小腿。
“你打你堂哥做什么？是不是你奶奶死了，就没人能管你了？”
“刘秋荷，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只有你最孝顺？和邻居闹完，又来闹你堂哥！”
“我们是亲戚，血浓于水！”
赶来的不光是我爸妈，还有其他家里的亲戚。
他们围着批判我，说的每一句听着都在理。
可是，怎么奶奶被欺负的时候，没人说这些话呢？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