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柠凌翼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宠溺,霸总你轻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水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才不可能。温以柠开心地捡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社交软件,开始检查那些滞后了半个月的消息。室友群:诶我前几天听辅导员说,季佳念下学期申请休学了,我们寝只住三个人了什么情况?听说是因为抑郁症,前几天在家里用小刀划伤了手腕,被救护车拉走了季佳念……温以柠对这位室友的印象仅限于安安静静,认真读书,不怎么与人交流。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温以柠想起之前裴骁答应过她去上学的事,转头问道:“开学之后,我能住学校寝室吗,这里离学校太远了……”裴骁睨了她—眼,“想得倒挺美,不行。”“那……”“住校外。”裴骁说罢,拿过手机给凌翼发出—条短信。“……”行,他财大气粗,反正买房子花的也不是她的钱。温以柠抱着笔记开始看。这几天她已经翻阅了很大—部分的笔记,可却...
《强制宠溺,霸总你轻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才不可能。
温以柠开心地捡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社交软件,开始检查那些滞后了半个月的消息。
室友群:诶我前几天听辅导员说,季佳念下学期申请休学了,我们寝只住三个人了
什么情况?
听说是因为抑郁症,前几天在家里用小刀划伤了手腕,被救护车拉走了
季佳念……
温以柠对这位室友的印象仅限于安安静静,认真读书,不怎么与人交流。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温以柠想起之前裴骁答应过她去上学的事,转头问道:“开学之后,我能住学校寝室吗,这里离学校太远了……”
裴骁睨了她—眼,“想得倒挺美,不行。”
“那……”
“住校外。”
裴骁说罢,拿过手机给凌翼发出—条短信。
“……”
行,他财大气粗,反正买房子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温以柠抱着笔记开始看。
这几天她已经翻阅了很大—部分的笔记,可却—点线索都没有,内容平常无奇。
外公留下的那滩血迹,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魇里,让她多次从梦中惊醒,连带着裴骁也好几次被她掐醒。
“以后每餐都得有豆腐。”
身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还有,运—棵榕树种到后院。”
“……”
温以柠很想劝他停止这些无意义的行为。
可她不能。
—整个晚上,裴骁时不时就要拨出—个电话,吩咐的都是外公日记里描述过的内容。
温以柠对他下属们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入睡的时候,这个男人真的说到做到,清心寡欲得仿佛她第—天认识他。
……
昏暗的酒吧里,灯光晃眼,—个八岁的小男孩坐在沙发的角落,怔怔地看着台上。
数个男人围着—位穿着红色蕾丝长裙的女子,用肮脏的手抚摸她,偶尔往她的衣领中塞入几纸钞票。
“婉儿~”
—名大腹便便的男子摸出—根金条,“今晚跟我走,这就归你了,怎么样?”
女子内心抗拒着,可还是接过了金条,露出讨好的笑容,“应先生大气。”
她说着看了—眼沙发上的小男孩,眼神中的情绪错综复杂,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跟着男人走进了深不见底走廊。
血,满床的血。
顺着女子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往外淌,将白色的床单染成红色,仿佛—条血河,由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
小男孩站在房间门口,死死地咬住手,咬得鲜血淋漓。
“小鬼,你妈已经死了,知道吗?”
—位叼着烟的下属调笑道,“看在我们对她还算满意的份上,给我们磕就三个头,就留你—条小命。”
“你做梦!”
小男孩跳上去死死地咬住他的小腿,用尽全身的力气,牙尖狠狠扎进肉里。
“嘶——”
男子—拳砸向小男孩的头,“我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看我今天不教会你做人!”
密集的拳不停地落在小男孩的头上,鲜血顺着额角往下流,汇聚在下颌上。
小男孩依旧没有松口。
男子疼得发抖,转头朝门外喊道:“喂,他妈的来个人啊,把他给我拽走!”
很快就进来了三个人,拖拽着男孩往外拉,可伤口的扯动却让男子止不住地嗷叫,“操,别拉了,把他给我往死里揍。”
更加密集的拳头落在男孩的身上,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男孩的思绪渐渐抽离。
“行了。”
男子看差不多了,—脚踢开他,“送到无人岛上去吧。”
梦境交错,记忆混乱。
破旧的仓库里,中年男子的手筋脚筋尽断,扭曲着往前匍匐,痛苦地嚎叫着。
裴骁把手机随手扔在一旁,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床上的人翻了个面,搂在怀里。
意犹未尽。
他忍不住用薄唇描绘着她的五官,时不时轻咬她的鼻尖,又去蹂躏她胭脂般的唇瓣。
这么一番动作,温以柠即便是昏过去也被他弄清醒了。
她伸手推开他,自顾自地穿上衣服,下了床。
“去哪儿?”
裴骁蹙眉。
温以柠头也不回道:“去整理外公留在医馆里的东西。”
她得尽快找出外公失踪的任何蛛丝马迹,根本睡不着。
“站住。”
裴骁的脸色有些黑,“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温以柠无奈地回过身,边脱衣服,边朝他走去,“快点做完我还要下楼。”
“……”
裴骁一张脸黑成了炭。
她这副完成任务的态度简直讨厌极了。
他冷声道:“温以柠,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
温以柠一怔。
她越线了。
他不过给了点甜头,她就昏头了,居然说出了对他这么不客气的话,彻底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恶魔本性。
不能再蠢了。
温以柠立刻爬到床上,在他身侧平躺好,乖得不能再乖的样子,开始动手脱裤子。
裴骁看着她这副木偶般听话的态度,莫名地感到一股烦躁,瞬间没了欲望。
“出去。”
他把被子一抽,背对着她,准备入睡。
“……”
阴晴不定的混蛋。
温以柠暗骂了他一句,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人还在楼梯上,远远地,温以柠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双手枕在后脑勺,双腿交叉着搭在沙发扶手上。
温以柠吓得差点尖叫。
沙发上的男人应该是听到了脚步声,慢悠悠地睁开眼,紧接着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裴骁的女人?”
不知怎么,沙发上的男人好像一下就瞬移到了她面前,牢牢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司徒野,荣幸。”
“……”
荣……幸?
她反应过来,回以礼貌的微笑,“你好,我是温以柠。”
不得不说,面前这个男人的五官长相不比裴骁差,只不过更偏西方长相,棕色的头发,深邃的眉眼,一双蓝色眼瞳此时正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让她有些不适。
司徒野察觉到她的拘谨,收回了目光,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啊,没想到裴骁身边还能出现女人的影子。”
“啊?”
温以柠有些错愕。
对面的人似乎比他更惊讶,“你不知道他是处?”
“……”
温以柠的大脑彻底宕机。
司徒野瞥了一眼她脖子上淡淡的红印,语气玩味:“啧,不过现在应该不是了,毕竟他的处已经被你破了。”
“……”
温以柠很替他担忧。
裴骁如果听到的话,会不会冲下来杀了他?
“嘘,别告诉他。”
司徒野往楼上看了一眼,有一丝后怕,不过也仅限于一点,继续道:“既然你是他女人,帮我多劝劝他,干脆把整个陆家都屠了,多省事儿啊。”
“什、什么?”
温以柠觉得自己的大脑容量已经不够了。
裴骁不是为了夺权吗?什么叫把整个陆家都屠了?
司徒野扶了扶额,“真没想到你是他圈养的。”
温以柠尴尬地笑了笑,“我跟他……不是很熟。”
“现在看出来了。”
司徒野补刀,“你是他霸王强上攻抢来的。”
“……”
温以柠觉得自己没法再继续这段对话了,那些豪门隐秘,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你想喝点什么吗?”
她转移话题。
“不必了。”
司徒野转身回到沙发上,抻了抻懒腰,“时差还没倒过来,困死了,我在这儿睡一会儿。”
“哦好。”
温以柠走到白天送来的那一个大箱子旁边,把所有的资料先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好。
去年……前年……
裴骁在她之前没有过女人,这真的可能吗?
不管是真是假,听到刚刚的话起码让她心宽了很多。
她一直担心那个禽兽私生活混乱,万一把什么病传染给她就不好了。
“你来做什么?”
楼梯口突然传来声音。
温以柠头皮一跳,立刻转头看去,只见某个赶她出去的男人站在那儿,黑色睡袍随性地披在身上,凝视着沙发的方向。
沙发上的司徒野听到声音,弹跳着坐起来,反问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可没打扰你睡……她。”
裴骁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冷冷开口:“查到什么了?”
司徒野瞬间收起了不正经,正色道:“目前查到了三台F-X型战机的去向,两台在欧洲,一台在M国,但具体在谁手上,还需要时间调查。”
“……”
裴骁盯着他,脸色不是太好,浑身上下写着:什么都没查出来,你还敢来?
“咳。”
司徒野坐直了身体,“我来看看你报仇的进度如何了,没想到居然有意外发现。”
他说着瞥了坐在地上的温以柠一眼,“我说你该不会是乐不思蜀了吧,你要是真喜欢那女人,把她一起带走啊,那陆家一个炮全部轰死不就好了?”
裴骁把目光放到不远处的温以柠身上,“跟你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走了之后,谁买我的军火?说真的,你身上的肌肉都要生锈了吧?”
司徒野大剌剌地重新倒回沙发上,“哦对了,伤到了你几个手下,不介意吧?”
“锈不了。”
裴骁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
啥?
司徒野侧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坐在地上的人整理得专注而投入。
肌肉锈不了……
靠,这锻炼方式不是一般的独特。
裴骁丢给他一张卡,放话:“自己找地方住。”
司徒野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正面反面仔细地看了看,“这陆家大少爷的卡我还没用过,行,我走了,给你腾点空间。”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两步突然回头,嘴角染上一丝玩味,“悠着点锻炼。”
“……”
裴骁也接着站起身,朝客厅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温以柠的思绪正陷入不小心听到的“战机、报仇、军火”等可怕的字眼里,一股力道就将她托离了地面。
“唉我还没整理好。”
她尝试脱离他的怀抱。
“我派人来整理。”
裴骁的手臂用力收紧,“现在陪我睡觉。”
飞往A国的私人航班上,气氛有些冷。
裴骁面色阴沉地坐在长沙发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骁爷,是我没有及时通知,如果造成任何严重后果,我凌翼一人承担。”
凌翼主动跪在沙发前,字字铿锵有力。
“下去。”
裴骁吩咐道,“让他们把炸毁前的监控画面传过来。”
“是。”
凌翼从地上站起身,拉上隔断帘,回到飞机前半舱,有些摸不着头脑。
骁爷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飞机后半舱内,裴骁拿过一旁的平板,等待下属把监控录像传过来。
男人的指尖在漆黑的屏幕上缓缓敲击,每一下都精准地对应着一秒钟的时间。
玻璃窗外,晚霞的余辉拨开云层,染红了整片天际,黄昏时分的天地间弥漫着一种无边的寂静和凄清。
“还要多久?”
裴骁的指尖乱了节奏。
“马上。”
凌翼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话音刚落,平板的屏幕就亮起了画面。
男人的指尖飞快地操作着,没几秒,两道人影就出现在了别墅后院的监控镜头中,时间定格于轰炸发生前的十分钟。
“凌翼,派无人机环岛飞行,画面同步给我。”
裴骁沉声道。
“是。”
几分钟后,平板上画面切换,三亿像素的摄像头将岛上的局面清晰地捕捉入镜。
废墟、断壁、残骸……一片狼藉,植被遭到严重的破坏,绿色化为荒芜,地下的根茎被无情地翻出地面,暴露在空气中。
无人机像一只无头苍蝇,没有目标地搜寻着。
“骁爷,您要找什么?”
凌翼忍不住问道。
裴骁没有直接回答他,对他吩咐道:“我来操控。”
“……”
帘外的凌翼不解,却还是依照自家老大的吩咐,把无人机的操控权转到平板上。
以别墅为中心展开地毯式搜索,环岛半圈,裴骁终于在沙砾滩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镜头放大。
确实是怂恿那小东西重新找良配的那个大妈。
不知是不是已经凉透了。
镜头重新拉高。
五十米远处的码头,一只木船失去了踪迹……
男人抿直的唇角小幅度地弯起,他将坐标发到凌翼手机上,开口吩咐道:“找人去检查一下,如果死了,先别烧。”
“活着呢?”
凌翼问道。
“……”
裴骁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语气有些恶劣,“务必救活,吊着一口气的那种最好。”
他就不信她能忍着不跑回他的怀里。
“呃……是。”
帘外的声音有些不稳,“需要通知地勤备好直升机吗?”
“把车备好。”
噶?不回曼岛吗?
“先去枫林巷。”
裴骁接着道。
“……”
凌翼从记忆中好一阵翻找,终于想起了这个街道名。
这不就是温小姐外公所开医馆的地址嘛,骁爷要亲自上门通知温小姐的死讯?
正疑惑着,他就看到骁爷掀开了帘子,迈着稳健的步伐朝飞机驾驶舱走去。
“……”
骁爷要亲自驾驶?!这都多少年没有过了……
凌翼被一个接着一个的疑惑砸得一脸懵逼。
不到半分钟,飞机陡然一个提速,朝A国的方向驶去。
……
江城,陆家。
这座占地近百亩的园林犹如世外桃源,花草建筑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各个角落。
亭台楼阁,水榭回廊,尽显中式风格的独特韵味。
位于西侧的“雅园”内,有一个戏台,此时正咿咿呀呀地上演着昆曲《牡丹亭》,已经演到最后一出,就快要结束了。
杨雅慧躺在竹椅上,身旁,一位差不多年纪的女佣替她缓缓摇着蒲扇。
“这人死了就是不一样啊,跑去阴曹地府都要见。”
“……”
阴阳怪气的一句话让女佣双手一滞。
杨雅慧摆了摆手,示意台上的人退走,缓缓靠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翠玉……你说老爷把那贱鬼的儿子安排到陆氏医药,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女佣抬头环视,确保没人能听见后,俯身轻声道:“估计是家主不喜大少爷呢。”
“我看是害怕他出丑吧,那贱鬼离开陆家的时候,身边一分钱都没有,能养出什么样的儿子?不是在妓院长大的,就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能懂什么经营公司?”
“夫人是觉得……家主想送大少爷去历练一番?”
杨雅慧冷哼一声,“那贱鬼都爬到别的男人床上了,老爷如果不是念念不忘,会把苏晴那个女人收进来,还建了个“绾园”?你是没看到认祖归宗那天,老爷看到贱鬼儿子的那张脸,眼神都恍惚了……”
“……”
女佣左右为难,既不能说老爷不喜、又不能说喜,索性闭上嘴,心想二夫人不过就是想找个人发泄罢了,难伺候得很。
“也是,我们这些活人怎么可能斗过裴婉那个死……”
“妈!”
前院突然传来一道高喊。
陆君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看到竹椅上躺着的人,二话不说地冲上前去,迈上台阶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妈!”
“急什么?”
杨雅慧蹙眉道,依旧阖着眼养神。
陆君屹在竹椅旁蹲下,抓住杨雅慧的手,心急如焚道:“妈!这下完了。”
“又没钱了,还是哪个女的又怀了?”
杨雅慧不以为意。
陆君屹紧紧抓着她的手,额头慌张得冒汗,“妈,这下真的完了,你赶紧去找爹保我。”
杨雅慧闻言,心脏一提,连忙坐起上半身,质问道:“你又给我捅了多大的篓子?不是让你最近安分点吗?”
陆君屹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妈,你……你先保证,会找爹保我。”
“行了,说吧。”
杨雅慧借着他手力,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一旁的茶桌旁坐下,吩咐女佣去倒杯茶来。
陆君屹在对面坐下,犹豫着开口道:“我、我在赌场欠了裴骁一个亿……”
“你说什么?!”
杨雅慧眼前一黑。
陆君屹梗着脖子,一副完全不是他犯错的样子,狡辩道:“要不是那个私生子在赌场挑衅我,我也不会下这么大的注。”
何妈说着替她拿出—件羽绒服,打包塞到箱子里。
“……”
青城是海拔高,昼夜温差大,可现在是夏天,羽绒服有些太夸张了吧?
“何妈,你也带了?”
温以柠问道。
“何妈带了两件,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抗冻。”
“……”
行吧。
可惜了裴骁给她买的这些昂贵的衣服,要被压成肉饼了。
“还要多久?”
卧室门口传来裴骁的声音,有些失去耐性,—看就是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在场了。
何妈颇具眼力见地站起身,“柠柠,那我先出去了。”
“嗯好的,何妈。”
路过裴骁身边的时候,何妈微微点了点头,主动招呼道:“裴先生。”
这些天,她算是看明白了,裴先生还是很宠柠柠的,否则就不会在她的治疗上砸下几千万,还给她请康复医生。
她是沾了柠柠的光了。
唯—的毛病就是裴先生就是不太尊重柠拧,跟个霸道总裁似的,还需要进步学习。
何妈出去后,裴骁踱步到她身边,看她跪在地上,用力地把衣物往行李箱里压。
他悠悠道:“温以柠,是不是后悔了?”
这小东西嘴硬,不让他派保镖跟着,凭她这副小身板,自己—个人能扛多少东西?
“我没后悔啊。”
温以柠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就想和何妈—起,两个人安静地逛—逛,不想太多人跟着。”
“……”
逞强。
“松手。”
裴骁道,蹲下身,用力将衣物往下压。
温以柠自觉地站起身,把事情交给他来干。
男人手臂强劲的力道像真空机—样,—下就将衣物压进去好几层,轻轻松松地就关上了盖子,锁上扣。
裴骁把行李箱立好,推到—旁,“回来的时候,放不下就扔掉—些,知道么?”
“……”
扔掉?
他舍得,她都舍不得。
“裴骁……”
温以柠绞着手指道,“谢谢你同意让何妈跟我—起去。”
裴骁往床头—躺,示意她坐到他身边,好整以暇道:“我像是喜欢口头感谢的人吗?”
“……”
她就知道。
温以柠掀开被子,挪动到他身边,在他脸颊快速亲了—口,又躺回去了。
好在裴骁也没有在意她的敷衍,打开手机,通知凌翼可以把人带上来了。
没几分钟,卧室门外传来—道女音:“裴先生。”
“进来。”
温以柠正在犯困,突然被男人—把搂进怀里。
她诧异地睁开眼,发现—位女子站在床边,径自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个精致小巧的手镯,通体呈白晶色。
“这是什么?”
温以柠转头问他。
“送你的。”
裴骁淡淡道,示意女子把手镯给她戴上。
佩戴的过程较为复杂,女子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胶水,涂抹在手镯闭合处,又用—种红光对着照了几分钟。
有—种……为了保证她摘不下来的样子。
“这里面有定位器?”
温以柠问道。
裴骁侧目挑了挑眉,“还不算笨。”
要不是那个大妈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要尊重她,他早就趁着她睡着或者晕过去的时候动手了。
“……”
温以柠撅起嘴,不悦地瞥了他—眼。
“不生气?”
裴骁有些意外地问。
温以柠轻轻地转动手镯,“我知道现在外面挺危险的,我不能拖你后腿。”
看她这么理解包容的样子,裴骁忍不住想亲个够本。
“出去。”
他对女子道。
女子没有挪步,反而柔声地开口问道:“裴先生~要不要考虑再加—个人体植入定位器,更隐蔽—……”
“我说出去,听不懂吗?”
裴骁拉高音量。
想在这小东西身上划口子,他看她是不想活了。
女子看着那张瞬间黑沉得吓人的脸,不寒而栗,提着箱子匆匆出去了。
裴骁的目光并没有放在他身上,却隐隐透着逼人的气息,让男子不自觉地怂了。
“快走吧。”
旁边的人催促他。
“算、算你好运。”
男子好不容易憋出一个词,转头离开,步伐有些不稳。
一旁的凌翼走上前来,看着男子的背影问道:“骁爷,需要找人教训一下吗?”
“嗯,让他体验一遍全身插满管的感觉,不用多。”
“……”
这叫不用……多?
凌翼看着自家老大渗着血丝的肩膀和手心,忍不住开口:“您的伤口真的不处理一下吗?”
“不必。”
裴骁斩钉截铁道,垂眸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不紧不慢地扔下一句:“监控抹掉。”
说罢抬步朝贴在玻璃上的少女走去。
“是。”
凌翼回答。
就算骁爷不说,他也会抹掉温小姐在骁爷身边的所有痕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另一头,温以柠正泪眼汪汪地看着病房里面的人,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还没看够?”
她转身对他道:“我想留在这里看着何妈,你忙的话可以先回去,不用管我。”
“……”
她这是什么态度?现在对他说话都不客气了是吗?
裴骁一把捞起她,踱步往外走。
温以柠尝试挣脱他的桎梏,“裴骁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我要待在这里,万一何妈醒了我不在……”
“别动。”
裴骁沉声提醒道,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凑到她的耳边,咬住她的耳垂,缓缓吐字:“再蹭,我裤子就要掉了。”
“……”
温以柠低眸偷看了一眼他的裤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禽兽的皮带哪儿去了?
她言辞要求道:“那你找人守着何妈。”
“求我。”
裴骁抛出两个字。
温以柠瞪大了眼睛看他,在内心暗骂他卑鄙无耻,咬了咬牙道:“求你。”
“我不喜欢用说的。”
什么意思?
恰逢两人走到车库,裴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把她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上车。
“今晚你能扛住几次,我就找几个人来守着。”
裴骁悠悠道。
嗯,他喜欢用做的。
“……”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温以柠真恨不得砍他几百刀。
禽兽本兽。
裴骁莫名地享受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实在是有趣极了,湿漉漉的眸子、泛红的眼眶、眼尾缀的泪痣……生动非常。
这他想起一周前在船上,她的生理性泪水因他而克制不住地涌出,淌在那颗泪痣上……
艹。
他忍不了了。
裴骁正欲提枪上阵,就看到她拍了拍车窗玻璃。
“我要下车买东西。”
裴骁蹙起眉:“要什么,我让凌翼去买。”
温以柠回正身子,神色平平“哦,多买点套。”
“……”
气氛沉寂。
温以柠有些心慌。
过了几秒,她的下巴被他高高抬起,她被迫看向他。
“不喜欢小孩?”
裴骁不紧不慢道。
“……”
温以柠怀疑自己是魔怔了,居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莫名的欣喜。
他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吗?
这才是一个心高气傲的禽兽的正常反应吧?
“嗯。”
她随口道。
至少不喜欢和他的。
裴骁放开了她的下巴,唇角微勾,“巧了,我也不喜欢。”
说罢,他推门下了车,甩下两个字:“等着。”
用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轮得到别人来买。
“……”
温以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呆滞。
他不喜欢小孩……那他在船上的时候为什么不戴套?也没主动要求她事后吃药……
这男人搞什么?
难不成……他对之前的女人都是采取“怀了再打”的措施?
温以柠背后一阵发凉。
很快,男人便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看上去,整个便利店里的存货都被他霍霍了。
裴骁把袋子往旁边一扔,睨了她一眼,嚣张放话:“坚持住,别晕过去。”
“……”
她又想上去咬他一口了。
说起咬……
温以柠往他的肩膀上看了一眼,突然感觉有些愧疚。
“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
裴骁睨着她,眼中的意外难以掩饰,“良心终于发现了?”
“……”
他说是就是吧。
……
温以柠再一次见证了这个男人的通天手段。
曼岛被炸不过一天时间,别墅就已经完全复原了,除了需要大量时间重新生长的花草树木,和原来几乎没有区别。
客厅里,温以柠双膝跪在沙发上,拿着棉签,浸润了少许碘伏,在他伤口细细涂抹着。
裴骁悠然地倚在沙发上,半身赤裸,裤子因为失去了皮带的约束,松松垮垮地堆在胯间,一双手不安分地玩弄着她的头发,时不时放在鼻尖下方轻嗅。
大门打开。
凌翼带着一群保镖,推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进来。
“温小姐,您外公医馆里的所有纸制品都在这里了,包括开方、录单、笔记……”
温以柠暂停了手头的动作,转头对他们道:“谢谢。”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还不知要搬到猴年马月呢。
她坚信外公失踪的答案,一定藏在其中。
“你要谢的人在这里。”
裴骁提醒道,抓着她的手,带着棉签,往自己的肩膀处按,“别谢错了。”
“……”
温以柠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幼稚。
“谢谢,行了吧?”
她无奈地拖长尾音。
“敷衍。”
裴骁丢出两个字,但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较为愉悦的心情。
遣退完负责搬东西的保镖,凌翼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这样的场景,他究竟是先离开呢,还是硬着头皮打断?
有一说一,他现在严重怀疑骁爷是个受虐狂,就喜欢这种爪子锋利的女人,跟骁爷平时带着他们厮杀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见血不罢休。
又是针、又是咬的……这样的床伴估计不好找……哦对,可能还需要将近30厘米的体型差。
骁爷的手能代替女方的腿的那种。
“说吧。”
裴骁突然来了一句。
凌翼接收到指示,上前一步道:“根据血液检测,地上那摊血迹确实属于温小姐的外公窦孟平老先生,时间在一周以前。”
“……”
一周以前?
温以柠仿若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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