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烈平温馨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七零:我和姐夫先婚后爱沈烈平温馨》,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可能不会病死,反倒吓死了。虽然赵香芹的情况复杂,但好在温馨能治。当即拿出纸笔,写了—张药方。沈烈平背着手俯身看着她写字,没想到温馨看着软萌的女孩,能写出这么—手潇洒飘逸的草书。“你字真好!”他由衷的说。“是吗?”温馨垂下眼帘暗笑。——我要是写楷书,你就更觉得好看了。那边陈生也回到了家,他媳妇王春芝埋怨他回来的太晚。把饭菜端上桌,特意给他倒了—杯酒,喜气洋洋的说道。“陈大院长,有人托你办点事儿。”“啥事啊?”陈生还在想温馨的事,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王春芝说道:“这批来的知青里有个姑娘,有学医的底子,想来卫生院帮点儿忙。”“哦?是吗?”陈生放下酒杯饶有兴致的问:“是医学生?”“不是,”王春芝回道。“家里祖辈是行医的,伯父伯母也都是医生...
《结局+番外重生七零:我和姐夫先婚后爱沈烈平温馨》精彩片段
最后可能不会病死,反倒吓死了。
虽然赵香芹的情况复杂,但好在温馨能治。
当即拿出纸笔,写了—张药方。
沈烈平背着手俯身看着她写字,没想到温馨看着软萌的女孩,能写出这么—手潇洒飘逸的草书。
“你字真好!”他由衷的说。
“是吗?”温馨垂下眼帘暗笑。
——我要是写楷书,你就更觉得好看了。
那边陈生也回到了家,他媳妇王春芝埋怨他回来的太晚。
把饭菜端上桌,特意给他倒了—杯酒,喜气洋洋的说道。
“陈大院长,有人托你办点事儿。”
“啥事啊?”
陈生还在想温馨的事,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王春芝说道:“这批来的知青里有个姑娘,有学医的底子,想来卫生院帮点儿忙。”
“哦?是吗?”
陈生放下酒杯饶有兴致的问:“是医学生?”
“不是,”王春芝回道。
“家里祖辈是行医的,伯父伯母也都是医生,从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想不会点都不行。”
“嗐!”陈生不屑的撇撇嘴。
“你当学医那么容易?看花容易绣花难。”
“诶,你先别着急反对呀!”
王春芝从兜里拿出五张十块钱,啪的—下放在桌上。
“钱我都收了,你就应付—下,到时候能用就用,不能用再打发了。”
嘶——
陈生惊得倒吸—口冷气,即便在自己家也紧张的四下看看。
压低声音说:“这可是犯错误!”
“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谁知道?”王春芝剜了他—眼把钱揣进兜里。
“反正你看着办!收钱不办事,不是更得罪人?”
“人家敢来找我,肯定早就把咱们的情况摸清楚了。”
“这几年的知青也没见谁主动来卫生院找活干,没准她真有两把刷子,才这么有底气。”
“行了行了,”陈生不耐烦的摆摆手,“叫啥名吧?”
王春芝得意—笑,说出名字来。
“温柔。”
“温柔?”陈生猛然联想到了温馨。
——那个会针灸的小媳妇。
只是—字之差,不知道能不能跟她—样有本事。
这个时间,温柔跟周业成也刚吃完新知青的欢迎餐。
她倒是想过知青下乡的环境肯定很苦,却没想到来到乡下吃的第—顿饭会粗茶淡饭成这样。
饭是高粱米饭,菜是—荤—素。
荤菜是—大碗猪肉炖粉条,几乎全都是粉条,零星几块肉,还有几条肉皮;
素菜是酸菜炖土豆,稀溜溜的—大碗汤,土豆条都没几根。
就这还叫欢迎餐?
她不禁想起在沈烈平家吃的第—顿饭。
是香甜可口的大米饭呀!
她清晰的记得赵香芹做了酸菜炒肉,炒土豆丝,芥菜丝炒肉还卧了盘鸡蛋。
那顿饭她吃的心满意足,沈烈平也高兴的喝了不少酒。
温柔摇摇头试图把这些记忆从脑袋里甩出去,吃的好—点有什么好留恋的?
过几天她就能去卫生院上班了。
前世温馨就是在卫生院上班,跟院长打好了关系,然后才给周业成弄到上大学的名额。
这辈子她—定比温馨表现的更好,更能得到陈院长的喜爱。
说不准她跟周业成能—块上大学呢!
但—想到温馨,她便有了个打算。
又到了睡觉的时候。
这是温馨在这住的第二宿。
现在西屋的天棚已经修上了,并且三平、四平和萍萍也都在东屋睡下。
她的被褥又被搬回了西屋,并且和沈烈平的被褥紧挨着。
沈烈平见状,立马把自己的被褥挪到了炕尾。
两人分别钻进了被窝,温馨拉了灯线。
沈烈平没有哄女孩的经验,家里只有一个妹妹。
但两人差了十八岁,沈萍萍出生的时候,他都在部队了,一两年才看见一次。
他当然喜欢妹妹,却只会给她买好吃的,买头绳,买衣服。
他知道沈萍萍一哭,给她糖吃就好了。
现在一个女孩趴在他怀里哭,还用两腿勾住他的腰。
他浑身都不舒服,又说不清楚怎么不舒服,好像有股火气在身体里乱窜。
“温馨,你别哭了!”他干巴巴的说。
“我给你拿糖吃吧!”
温馨听着他的声音就在耳边瓮声瓮气的,就抽嗒嗒的抬起头。
入目就是他那张古铜色的脸,他们距离这么近?
温馨的大脑有了短暂的停滞后,一下反应过来。
——她竟然在他怀里。
温馨尴尬的直勾脚趾,麻利的从他身上跳下来。
可两腿被吓得发软,脚刚沾地身子就朝后倒了过去,沈烈平手疾眼快的搂住她的腰,帮她稳住了身形。
他的手臂好像一道栏杆撑住她,掌心的燥热透过衬衣传到温馨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温馨的脸刷的红了。
急忙紧抓着沈烈平的手臂站直。
不自然的理了理鬓角的发丝,想把自己的慌乱掩饰住。
——她太敏感了,他就是扶了她一把,她怎么就想多了?
温馨假装平静的说:“谢谢,我没事了。”
沈烈平只觉得怀里一空,心头上莫名的有些失落,却也没怎么在意。
淡然的转身在衣裳口袋里找出一块水果糖,递给她。
“吃糖!”
“我不吃了,太晚了。”温馨摇摇头。
“吃了糖心情就好了。”
沈烈平眼角噙着笑意,温馨难为情的刚把手伸过去。
就听他接着说:“萍萍只要吃到糖就不哭了。”
呃——
他把她当小孩哄呢?
“我不是小孩,”温馨把手抽回来,固执的说。
“差不多!”
沈烈平说着在她身上飞快的扫了一眼,见她宽松的衬衣下波涛汹涌。
——她可不是小孩了,小孩长不成这样。
眼底忽然着了火,刚才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又被点燃起来。
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去东屋睡吧!我让二平他们过来。”
“嗯,行。”
温馨点点头,挺直了后背,若无其事的往外走。
沈烈平看她故作坚强的背影,不由的扯了一下嘴角,喊道。
“你没穿鞋!”
温馨低头看向自己抓地的脚趾,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去了东屋,看沈萍萍睡得正香,赵香芹已经把她的被褥铺在了炕头上。
“过来睡吧!”赵香芹轻声说。
可能这一天折腾的太累,也可能在东屋没有男人的气息,温馨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她的手腕上闪过一道微弱的荧光,温馨做了一个梦……
而这个夜晚,对温柔来说却是个不眠夜。
白天被抄家的阴云还没散去。
晚上周家以给她和周业成践行为由,把她叫去家里。
本以为是欢天喜地的一顿饭,没想到却看尽了周妈妈的脸色。
“温馨,以后周业成就是你姐夫,你和他再相处的时候,要多注意影响。”
“像今天这样单独见面的事,就不要再有了。”
温仁义是木材厂的车间主任,在家里说话也要拿着领导的腔调。
语气不轻不重,却有着不可置疑的强硬。
“是,”温馨安静的低着头,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温柔使劲剜了她一眼,警告道:“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业成哥,你给我小心点儿。”
“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还对业成哥念念不忘,我肯定撕了你。”
好有正宫的派头呦!
——嘁!
温馨暗暗冷笑。
—等外边的花花草草上门的时候,希望你能有办法震得住她们。
等着温柔说完话,温馨抬起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的瘪着嘴。
“姐,我真跟周业成没什么。”
“你还撒谎?”
温柔瞪着红眼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温馨吓得缩了肩膀忙说。
“我发誓,我对周业成一点念想都没有,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见她举起右手,温柔一下想起周业成也这么发誓的,更觉得温馨就是故意刺激她。
“哼,你发誓,他也发誓,你们串通好了是不是?”
“姐,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才肯相信我呀!”
温馨一着急,眼泪噼里啪啦的就往外掉。
一边哭一边说,“是周业成跑到家里问我为什么要换亲,是他说他多喜欢我,我什么都没说过。”
听着这番话温仁义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追问道:“他真这么说?”
“嗯,”温馨点点头,又把头低了下去。
“温柔,这个周业成做的是什么事?”
温仁义不明白温柔脑子是抽了什么筋,放着沈烈平那么好的婚姻不要,非要跟周业成好。
明摆着他就是想脚踏两条船,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怎么能靠得住?
“爸,你干嘛听温馨的?业成哥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温柔急切的争辩道。
“他今天来找温馨,就是想跟他当面说清楚。
可是没说两句温馨就开始哭,担心她想不开闹出什么事,他哪还敢说什么重话?这才让温馨误会了。”
不知道是她太相信周业成,还是太自信,这样的谎话她也信。
重生不带脑子,算是白活了。
说着话温柔朝李玉兰递了个眼色,李玉兰笑呵呵的说:“仁义,我看周业成那孩子挺好,品学兼优,以后肯定有前途。”
“你还会看?”温仁义讥嘲的笑了一下。
李玉兰撇撇嘴挤出笑脸说道:“她俩都没意见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坐在桌边的温宝插话道,“眼看着饭菜都凉了,还在这说说说,你们都不饿咋的?”
他是温仁义的小儿子,温仁义生了三个女儿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偏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
哪能让他饿肚子,紧忙给他先夹了一筷子肉。
“吃吧,吃吧,就你嘴急!”言语中满是宠溺。
温宝在几个姐姐的脸上嫌弃的看了一圈,说道:“爸,她们早晚都是别人家的,嫁给谁不一样。你管她们干啥?”
“小宝说的对!”温仁义不假思索的夸奖起来。
他儿子放个屁都是香的。
温仁义端起了饭碗,发号施令般的说:“吃饭。”
见他动筷其他人才端起饭碗来。
相比温柔和温馨的婚事,或是周业成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都没有温宝饿肚子来的重要。
其实,他心里根本也不在乎她们到底嫁给谁,问这一通只是显示他一家之主的地位罢了。
反正女孩早晚是别人家的,都是赔钱货。
早点嫁出去,还能带出去一张嘴。
温馨端着半碗饭,看着狼吞虎咽的一桌子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前世她好像是个傻子,她父母过世之后,二叔一家打着照顾孤女的名义,搬进了她家的洋楼。
吃着她家的,用着她家的,她还要像个保姆一样洗衣服做饭,照顾她们一家。
而她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她却总以为爸妈去世了,她没有其他亲人,只有他们,为了亲人吃苦受累都是应该的。
她为了维系这仅有的亲情忍气吞声,却不知道他们只是在光明正大的吃绝户。
像寄生虫一样围着她,把她吸干榨干。
“妈,给我盛饭。”温宝举起了空饭碗。
“都盛出来了,哪还有饭,你就不能少吃点儿。”李玉兰轻飘飘说了他两句。
温宝不服气的在桌上看了一圈,盯上了温馨的饭碗,抬手指过去。
“温馨,把你的饭给我。”
温馨的思绪被他拉回现实,她看着颐指气使的小胖子,回想这样的事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回了。
她每次都会宁可饿肚子也把自己的饭给他,还傻傻的以为自己有多懂事。
呵呵——
真蠢!
小时候给他饭,长大给他工作,他却跟周业成联手把她的财产转了个干净。
这就是她一口饭一口饭喂出来的白眼狼!
“温馨,你聋了吗?把饭给我!”
温宝像个娇纵的大少爷,趾高气扬的把碗放到她面前。
温馨装作和往常一样把自己的饭拨到他的碗里,只是动作稍微慢了一些。
温宝见她慢吞吞的,抓起筷子抽她的手,筷子刚伸过去温馨就顺势的手一松,半碗饭全都扣到了地上。
—我的饭,就是扔了喂狗了,也不给白眼狼。
接着她吃痛的捂着手,眼泪汪汪的看向温仁义,又看了看正要发作的李玉兰。
不待他们开口,抢先说道:“对不起,不是小宝的错,是我没拿住饭碗,都是我不好。”
说完委屈得紧咬嘴唇,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又紧忙蹲在地上捡饭碗。
“本来就是你不对,连一个碗都拿不住,真没用!”温宝骄横的斥责她。
“你还我的饭!”
边说还边冲到温馨身边,抬起脚就踹了过去,温馨料到他会这么干,慌张的闪身躲开。
温宝这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温仁义腿上,温仁义脸一沉冷喝一声。
“够了!”
“都怨她,谁叫她躲开了?”温宝蛮横的吼道。
——事情和温馨预想的一模一样,就连温宝说的话都一字不差。
——接下来该她好好表演了。
温柔实在想多了。
实际上只是因为没合适的地方。
——周业成家里人口多,都挤在两间房里,他没法把温柔带回去。
——两人还没正式完婚,他这么自负清高的人,也不能厚颜无耻的去温柔家。
眼瞅着送到嘴边的肉吃不到嘴,周业成别提多憋屈了。
但周业成怎么会承认自己的窘迫,他总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爱你,所以珍惜你。”
他捧着温柔的脸情深意重的说。
“把美好的回忆留在我们结婚那天,好吗?”
“嗯,”温柔都要被他感动哭了。
“业成哥,你真是太好了!”
情真意切的说完,又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原来她误会他了。
他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不睡她,正是爱她的表现。
——哪像沈烈平!
把她带回老家就猴急的把她睡了。
根本不顾她的感受,管她是疼,还是哭。
粗鲁的像个野人,搞得她好长时间都怕被他碰。
沈烈平也好像没那根筋,她不找他,他也不要。
直到后来她跟周业成好上,才知道男女的事有多蚀骨销魂。
——现在看着周业成这样优质的男人,为了她强忍着欲望。
温柔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更有一些猥琐的想法。
——很想知道,温馨和沈烈平的第一夜是怎么过的?
沈烈平那个大家伙,温馨那样的小身板,受得住吗?
还不得被他折腾死?
呵呵——
温馨,你就好好“享受”当沈烈平媳妇的滋味吧!
周业成被温柔的攻势吻得头昏脑胀,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忍不住说道:“温柔你真是个妖精呀!”
温柔羞涩的依偎在他怀里呢喃。
“人家还不是太爱你才这样,你都不知道,一想到你对温馨发誓,我的心有多难受。”
“不信你摸摸。”
她抓着周业成的手覆在胸口上,这可是……
周业成只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温柔趁机又说:“我都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温馨能给你什么?你心里还想着她,太伤我的心了。”
周业成紧紧抱住温柔,动情的说道:“你还要我解释多少次,我从来没喜欢过她。”
“她拿什么跟你比?”
“你知道她是个多无趣的人,温柔,我连她的手都不想碰,真的一点男女的想法都没有。”
听着这些话,温柔脸上的笑意更浓。
——这才对呀!
——根本没有人会爱温馨那种人。
——她像块木头,沈烈平也像块木头,两块木头凑一对,真是绝配!
可一下提到了温馨,周业成忽然有点魂不守舍起来。
——温馨竟然要嫁给沈烈平那样的糙汉子。
——她应该属于他才对。
温馨,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夺回来。
温柔和周业成又厮磨了好一会儿,周业成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回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李玉兰呼天抢地的哭声。
“简直是土匪!”
“是强盗!”
“我要去市委告他们。”
温柔连忙跑进去一看,院子里的景象彻底让她傻了眼。
水缸碎了,花盆碎了,院子里一片狼藉,再看楼房的门大敞着。
桌椅板凳东倒西歪,连床垫被褥都被丢在地上,锅碗瓢盆都被砸的稀巴烂……
“李姨,出什么事了?”周业成急忙扶起李玉兰询问。
李玉兰回道:“还不是那帮人?来除旧立新了。”
“这根本就是打着除旧立新的幌子,搞破坏,打家劫舍啊!”
“哪有这样的啊?连大米豆油都给拿走了,还叫不叫人活啊?”
“我非上市委告状不可!”
温柔吃惊的半晌没说话。
这事她有印象,前世应该是在她被沈烈平接走以后发生的。
温家洋楼里的家具、古玩、字画都不见了。
这回她还特意提醒了爸妈要把东西提前都藏起来,以后肯定值钱。
——怎么没赶上?
——实在太可惜了!
她还打算过些年全都折现,给周业成当创业资金呢!
周业成哪见过这阵仗,真跟抢劫差不多,他对这番做法,心里非常不满。
但一看李玉兰真要去告状,他急忙劝道。
“李姨,你先消消气,这告状的事得从长计议。”
“有啥好犹豫的?”李玉兰恼火的问:“光天化日抢东西,还有王法吗?”
“李姨,您好好想想,他们归谁管?”
李玉兰回道:“市委呀!”
“说的就是,您要去市委告,那不是去老子面前告儿子,能告出啥?”
周业成细致的分析道:“他们既然敢上门这么干,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万一您去告状,再给你们不支持工作的名头,拉出去批斗……”
他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和温柔的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如果温家挨斗,他肯定受牵连。
无论如何打消李玉兰告状的念头。
温柔崇拜的看着周业成。
——他真有主见,不愧是能干大事的人!
“妈,业成哥说的没错,你可不能去自讨没趣呀!”
她信心十足的说道:“不就是拿了一些破铜烂铁?”
“妈,等以后十倍百倍的给你买回来,肯定比被砸的这些破烂强。”
被两人一番劝说,李玉兰就算不甘心也只能认栽了。
这时,周业成不经意似的抱怨道。
“沈烈平今天要是在这,肯定不会出这种事。”
“怎么说他也是连长,市委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会抄他亲属的家吧!”
好像一语点醒梦中人,温柔瞬间恍然大悟。
——好哇!沈烈平!
——一定是他搞的鬼,为了他在部队的前程,不惜拿温家去邀功。
——他大义灭亲呀!
前世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是沈烈平前脚把人接走,那帮人后脚就上门。
只可惜他如意算盘白打了,人算呐就是不如天算!
——他还不是没办法留在部队,退伍回家当个货车司机?
沈烈平这辈子什么时候退伍不清楚,但他已经快到家了……
——他可是有原则的人。
等了一小会儿,才听温馨支支吾吾的说,“我想上厕所。”
——想多了。
沈烈平坐起身问:“大号小号?”
温馨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低着头难为情的说:“小的。”
“哦,尿桶在外屋。”他脱口说道。
迎来的是温馨一大段的沉默。
——在外屋?
——厨房?
——去厨房上厕所?
尽管前世在乡下待过三年,但没经历过在屋里方便的事。
就算晚上去厕所,也是跟其他知青结伴去茅厕。
虽然,在乡下老百姓家里都这样,有的人家为了方便还把尿桶放到卧室里。
但对于温馨来说,这实在太别扭了!
瞧她局促不安的握着双手,沈烈平掀开被窝下了地,抓过外套披上。
“你等会儿,我去东屋取手电。”
这会儿外边已经黑透了,万籁俱静。
深蓝色的天幕上,星星如一颗颗钻石,倾洒出万点银辉。
温馨紧跟在沈烈平身后,绕过房子来到后院。
沈烈平用手电往前方一个小房子上指去。
“茅房在那。”
说完把手电交给温馨,“我在这等你。”
“嗯。”
沈烈平背对着茅厕等着,忽然听到一声尖叫。
他紧忙回身,就见温馨飞奔过来,一头撞进他怀里,语无伦次的指着身后。
“老鼠!”
“那么大个!”
“在哪?”沈烈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
手电筒丢在地上,一个黑影在光柱前嗖的跑了过去。
他不以为然的说,“是挺大的。”
温馨可吓坏了,好些年没见过老鼠,更别说那么大个的老鼠。
方才她蹲在茅坑上,老鼠就蹲在她眼前呲着板牙,跟她大眼瞪小眼。
她的头皮都吓得竖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它……它盯着我。”
“它好像要咬我!”
沈烈平借着手电的光四外扫了一圈,肯定的说:“它跑了,没事。”
“真的?”
温馨半信半疑的朝身后看了看,当真没看到老鼠的影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被老鼠吓了一下,温馨往回走时不时的东张西望,总觉得老鼠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偷袭她。
沈烈平没想到一只老鼠会把她吓成这样。
乡下老鼠多的是,她这么害怕,还不得被吓出个好歹?
他得想法处理一下。
两人回了屋,分别躺进被窝。
炕头的被窝暖融融的,温馨倍感舒适。
她拉了灯线,屋里变得漆黑一片。
可她却不敢睡,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刚熄灯没一会儿,天棚里就传来窸窸窣窣,还有吱吱吱的声音,一听就是老鼠在运动。
温馨吓得把脑袋缩进被窝,把棉被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风都不能透进来。
沈烈平躺在炕尾也听到了天棚里的动静,心想着温馨可能又害怕了。
便小声安抚说:“你别害怕,棚顶结实,它们掉不下来。”
哪承想他话音刚落,就听哗的一声!
屋顶破了一个大窟窿,两只大老鼠从窟窿里翻滚着掉在了炕上。
温馨听到动静,刚从被窝里探出头,就感到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嗖的顺着她的肩膀钻进了被窝。
啊——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冲出被窝跳到了地上。
沈烈平急忙爬到炕头拉下灯线。
灯光亮起。
便看见一只老鼠蹲在炕上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老鼠!老鼠!”
温馨吓得语无伦次。
沈烈平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老鼠在炕上一阵乱窜,眼瞅着朝着温馨跳了过去。
被沈烈平一脚踢飞了出去,啪的撞在门上摔死了。
沈烈平冲着小脸煞白的温馨说:“你上炕吧!我把它扔出去。”
他以为这就没事了,却看温馨一边流眼泪一边指着炕上。
“那……那……”
他朝着棉被看了一眼,动作迅速的把被子掀开,一只大老鼠吱吱叫着跑到地上。
啊——
“救命呀!”
“别过来。”
温馨哭喊着,慌不择路一下跳到沈烈平怀里,两腿死死的勾住他的腰,胳膊也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沈烈平只觉得怀里一沉,下意识的抱住。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只老鼠朝他跑过来。
他一脚踩了下去,只听到长长的一声。
吱——
老鼠被他一脚毙命。
这时,房门外传来赵香芹急切的声音。
伴随着急促的拍门声,赵香芹问道:“大平,咋的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