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再也没有醒来。
刘家陷入悲痛之中,按照礼制,刘远恒要为父亲守制三年。
我作为儿媳,也要相应地遵守各种规矩。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悲伤,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丧事期间,我负责招待前来吊唁的亲友,处理各种繁复的仪式,展现出非凡的能力和气度。
刘府上下,无不赞叹我的贤惠能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表象罢了。
三日后,刘老爷下葬。
天空阴沉,细雨绵绵,仿佛也在为刘家的变故哀叹。
回府途中,我坐在轿子里,看着窗外模糊的景色,内心却无比清明。
刘家的危机过去了,但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轿子停在刘府门前,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那里。
他身穿官服,气度不凡,正与刘远恒交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