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旁边的醉汉像个苍蝇一样缠着我:“小美女,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哥哥陪你喝。”
“滚开。”
没等我手中的酒向醉汉泼过去,醉汉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是周致远。
“枝枝,我没去岑宁,是家庭聚餐,我妈邀请了她,让我送她回去,你别误会。”
周致远扶着醉眼朦胧的我解释着。
“别闹了,跟我回家。”
我甩开周致远:“渣男!
滚开!
去和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去吧!
老娘要独美!”
但男女力量悬殊,我被半推半抱的带回了周致远的公寓。
“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我站在门口生气。
周致远捏了捏我的脸:“枝枝,这也是你家。”
“这不是我家,你和岑宁才是一家的。”
周致远贴近我,将我抵在门边,双手附上我的腰,长长的睫毛刷子般的轻扫过我的面颊:“枝枝,我不该和曾宁单独接触的,原谅我。”
说着,柔软的唇瓣亲过我的眼睛,继续向下,轻轻啄着我的唇瓣。
周致远腾出一只手,牵起我的手,划过他的腹肌,停在金属质地的皮带卡扣上。
“枝枝,相信我,岑宁不会是你的绊脚石。”
狗男人,诱惑我!
我喝大了的脑袋思考不了半点,便又被周致远带到了床上。
清晨,我揉了揉宿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看着满屋的狼藉,后悔不已。
男人的大手将我捞入怀中,亲昵的蹭着我的后颈,:“怎么不多睡会?”
“周致远,”我挣扎起身“耍我玩有意思么?
我不想再继续了,放了我吧。
白月光回国了,便好好珍惜。
请二位锁死,别再出来祸害别人了。”
“枝枝,你要我说几遍,我和岑宁早就已经结束了。
如果你这么在意她,我以后便不再见她。”
“周致远,你不是已经承认了么?
曾宁当初陷害我,你就是帮凶。
这么多年,看着我一次又一次碰壁,你们二人一定很得意吧。
白月光踩着我出了国追求理想,你便将我这坨烂泥带回家当个替身,我上辈子欠你们的么?
这辈子都不放过我。”
我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的流。
“枝枝,我不是岑宁的帮凶。
我只是在很早之前,在练功房外看过你练习,我没有将你的编舞透露给曾宁过。”
周致远解释。
我不能接受周致远的说辞:“就算岑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