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峰闻舟的女频言情小说《侯门挑金枝宋峰闻舟小说》,由网络作家“耶耶牌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等秦公公宣读完圣旨之后,更是不复之前的淡然模样。“母亲!”他气急了,但碍于自己人淡如菊的人设,再加上之前那番慷慨陈词的话,终究还是不敢多说什么。瞧瞧,原来他也想要世子之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本宫累了,便先告辞了。”我做出一副被儿子伤心到极致的模样,吩咐人好生将秦公公送出去,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想来秦公公会将今日的所见所闻如实禀告皇帝的。入夜,还未到晚膳时分,宋闻舟便急切地找来了。我端坐榻上,看着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免好笑。“闻舟可是还对母亲有所不满?”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今日上午我将他的世子梦彻底碎了的缘故。但此刻的我不过是一个善解人意,原谅子女过错的好母亲罢了。“今日是儿子莽撞,只听了父亲说您进...
《侯门挑金枝宋峰闻舟小说》精彩片段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等秦公公宣读完圣旨之后,更是不复之前的淡然模样。
“母亲!”
他气急了,但碍于自己人淡如菊的人设,再加上之前那番慷慨陈词的话,终究还是不敢多说什么。
瞧瞧,原来他也想要世子之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本宫累了,便先告辞了。”
我做出一副被儿子伤心到极致的模样,吩咐人好生将秦公公送出去,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想来秦公公会将今日的所见所闻如实禀告皇帝的。
入夜,还未到晚膳时分,宋闻舟便急切地找来了。
我端坐榻上,看着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免好笑。
“闻舟可是还对母亲有所不满?”
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今日上午我将他的世子梦彻底碎了的缘故。
但此刻的我不过是一个善解人意,原谅子女过错的好母亲罢了。
“今日是儿子莽撞,只听了父亲说您进宫为我求旨便乱了分寸,还望母亲原谅。”
我摇摇头,看着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脸慈爱。
“是母亲之前狭隘了,只想着维护皇家颜面,忘了体恤你和闻羡之间的手足之情。”
“如今春闱在即,你有学问在身上,考取功名才是正路,我儿不靠祖宗荫庇也能自己闯出一条路来,不愧为我乔惜的孩子。”
被我这么义正言辞的堵了话头,宋闻舟自然不能再多说什么。
总不能,叫我一向不争不抢的儿子突然暴露本性。
说他就是想踩着他的母亲成名上位,又当又立的被迫得个世子之尊吧。
“母亲说得是。”
看他吃瘪的样子我就高兴。
“还有何事?”
宋闻舟躬身作揖,“有一事要劳烦母亲忧心。”
说着,他突然做出一副羞臊的模样来。
我心下便知道,另一件足以害死我的事情要来了。
“儿子确有一件事,要劳烦母亲帮忙定夺。”
我浅笑看他,示意他接着说。
果然,下一刻便见他拿出了一枚精致的和田玉簪。
簪子上的雕花工艺精湛,和田玉入手温润,又是年轻女子喜欢的款式,绝非凡品。
“母亲瞧瞧这簪子可能入眼?”
我拿着簪子细细把玩,不动声色问道。
“闻舟这是相中了哪家姑娘?”
他低眉浅笑,“母亲玩笑话,不过是淑妃姑母膝下的朝阳堂妹不日及笄,这是儿子准备的及笄礼,也不知女儿家是否喜欢,这才找母亲帮忙定夺。”
我看着簪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也是这样,他故作懵懂拿来簪子问我意见。
在我问起是否喜欢文慧公主的时候,又直言只是兄妹之情。
可暗地里却又派了小厮来我面前,三番五次地提起他为了朝阳做了哪些事情。
以宁远侯府嫡次子的身份尚公主,当然是不够看的。
要知道本朝可没有什么驸马不能入仕的说法。
再说了,淑妃可是当今宠妃。
她的文慧公主自然不是宁远侯府这种没落爵位,能高攀上的。
我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你以后还是莫要叫淑妃娘娘做姑母了,她当年入宫的时候便同侯府断绝了关系,如今她正得宠,你这话叫她听见了该不高兴了。”
宋闻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而不是随着他的意思问他是否喜欢朝阳。
这叫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开口道,“现在重要的是两个孩子是否康健,快叫太医来瞧瞧。”
赵氏被我打断心中很是不高兴,但碍于我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能讷讷地应着,“郡主说的是,妾身思虑不周。”
“好了乔惜,这件事你看?”
淑妃虽和侯府关系不好,但和我关系却还算不错,这时候也愿意问问我的意见。
毕竟宋闻舟是我的儿子。
“淑雅你别着急,这事情出在文慧的及笄宴上实在是晦气,我回去便从私库里挑几件好的给文慧压压惊。”
拍了拍淑妃的手,我转身看着李姑娘说道。
“既是这样的缘分,便结个两姓之好,不知李姑娘意下如何?”
“母亲!”
这已经是李姑娘最好的选择。
她仿佛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惊了一瞬后便立马答应说道:“听父母安排。”
只是宋闻舟却没有那么淡定,连一贯的风轻云淡都装不住了。
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我儿有什么要说的?”
他也知道这种情况最好的就是娶了这姑娘。
但他心比天高,文慧就在面前,怎能甘心?
“儿子听母亲安排。”
我朗声笑笑,“那便劳烦淑妃娘娘帮我去向皇上讨个旨意了?”
宋闻舟拳头都攥紧了,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体面,开口便道。
“不过纳妾罢了,不必劳烦娘娘和圣上。”
原来他答应这么快的原因在这里,根本没想着要将李婉娶作正妻,反倒是想纳妾?
好想法。
就算李婉不受宠,一个户部尚书府的嫡女,三品大员的女儿,怎么可能来侯府做妾!
他现在就算是侯府世子都不可能,更别说春闱还没开始,他现在就是一介白身。
不待淑妃和赵氏说什么,我便先一步开口说道。
“闻舟休要胡言,李姑娘好歹是户部尚书府的嫡女,我宁远侯府可不是那等攀权附贵,看重门第的地方。”
这话都说出来了,我就不信宋闻舟还能再说出什么反驳的意思。
再说了,这不正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
“母亲知道你是个清高自傲的,为了兄弟和睦连世子之位都不在乎,自然也不是什么看重门第的孩子,想来是为了你那个心上人?
不过你别担心,我瞧着李姑娘是个好相与的,等她进门了再把你那个心上人纳进府也不是难事。”
我字字句句皆是为他着想,可落在宋闻舟眼里我便成了个助纣为虐的。
“母亲浑说什么?
儿子哪里有什么心上人?”
我便立时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劝导。
“闻舟不必担心,你前些日子不是还特意找人打了支和田玉的簪子?
我瞧着做工精细,可见是打来送给心上人的,在场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一脸气急了的模样,眼神却止不住地看着文慧。
这样子和上辈子站在我面前,说我利欲熏心的模样可半点不同。
淑妃和文慧看样子也是知道了。
毕竟那支簪子现在就在文慧的首饰盒里呢。
为避免文慧和宋闻舟的闲话传出来。
淑妃当机立断地揽下了求赐婚圣旨的差事,又连忙遣人将这里围观的人都疏散开。
直到事情尘埃落定,我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不过还不等到府里,宋闻舟便忍不住跑到了我的马车上。
“母亲今日是为什么?
您分明知道我喜欢——喜欢谁?”
我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严词厉色地说道。
“你该知道,文慧公主那是皇上和淑妃娘娘的掌中宝,莫说你现在就是一介白身,你就算是宁远侯世子你都不一定够格去肖想,现在赐婚圣旨已下,以后莫要再说了。”
他握紧了拳头,再不复之前的淡然模样。
“可是一个户部尚书府的嫡女怎么配得上我正妻之位!
我看母亲是真的糊涂了,再说了,若不是母亲去求了圣旨来,世子之位怎么可能是大哥的?”
终于说出实话了,我还以为他真的是不争不抢人淡如菊呢。
“你这话便是指责母亲?
不是你说的为了兄弟和睦,你有学问在身,不在乎世子之位吗?
难不成都是说出来诳人的?”
他被我问得语塞,毕竟这些话确实是他亲口说的,现在总不好将之前的自己否掉,说自己就是一个争权夺利贪慕虚荣的人吧?
“母亲你变了!”
是啊,我就是变了,我变得不会替你冲锋陷阵,变成了你口中最希望的母亲样子,可你现在怎么又不高兴了呢?
“你不是一直喜欢侧夫人的教导理念吗?
若是觉得母亲学得不像,把你记到她名下去如何?”
宋闻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且真的这么做了。
因着白天在湖里冻了半天,发生的事情一时间也消化不了,当晚回去宋闻舟便高烧不退一病不起,连着病了好些天也没有起色,我终于哭着给宋峰提出了要将他记在叶氏名下的意见。
“这怎么行?
哪里有嫡子记到侧氏房里的?”
我哭着趴在宋闻舟床前,“侯爷,护国寺的方丈说了,这是被煞气冲撞了,须得找个八字相合的人镇一镇才行,记到叶氏名下也是不得已,等闻舟好起来了再记回我这就是。”
“胡闹!”
不论宋峰怎么说,我都咬死了这是护国寺方丈的主意,一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模样。
又过了五天,眼见着宋闻舟还是没有起色,宋峰也动摇了,终于同意了将他记在叶氏名下的主意。
我这才收手,将正儿八经的药送到了他房里。
上辈子我病入膏肓,那时候的宋闻舟已经是侯府世子,娶了公主,更是在春闱中中了探花,春风得意少年意气,高高在上一副君子模样。
我拉着他衣袖想让我费心培养的儿子为我请个太医诊脉,他却冷冷淡淡地说我太过功利,现在这下场都是筹谋太多的报应。
更是任由叶氏管家,将我房里伺候的人发卖的发卖,打死的打死,丝毫不管我的死活。
最后我病死也只得了他一句天道轮回罢了。
这辈子没给他下药,只是将正常药的剂量减轻些,已经很是慈母心肠了。
只一点,这种叉烧儿子我是不想要了,他不是喜欢叶氏吗?
那便去做叶氏的儿子。
我堂堂乔惜郡主,光靠嫁妆就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何必非要一个子嗣来添堵。
等到一月之后宋闻舟彻底好起来,他从嫡子变成庶子的事情也已经落定了。
儿子信奉顺应天命,不争不抢。
我殚精竭虑为他争来世子之位,他却在当众说我心思恶毒。
我费尽心机替他求娶公主下嫁,他却说我攀附权贵。
我孤独一人生病了,祈求他找大夫时。
他说:“你不配为人母,活该如此。”
最后他踩着我的尸身,成了侯府世子,娶了当朝公主,贤名远播。
而我,死后还要被他泼脏水毁名声,衬托他的不争不抢。
再睁眼,这辈子我倒要看看,没了我在前面冲锋陷阵算计人心,他还能不争不抢到什么时候?
“我欲请旨,求封闻羡为世子,夫人意下如何?”
“夫人?”
丫鬟绿珠见我半天没反应,借着倒茶的由头轻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恍过神来。
“什么?”
宋峰温润地又重复了一次,只是捏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我想请旨封闻羡为世子。”
我愣了愣神,原来我回到了宋峰试探我态度的这一天。
上辈子我为了我儿子闻舟据理力争,最后宋峰迫于无奈勉强同意请封闻舟为世子。
只是为了贴补闻羡,我从嫁妆里划了好大一片庄子田铺给他做私产。
闻舟则在饭桌旁一直一言不发。
等事情敲定他父亲走后,才淡淡地埋怨我太过于功利,有失郡主风范。
更是转头就在祠堂宗会上直言他对世子之位并无兴趣,只盼家族和煦,莫要手足相残。
甚至专门将我请过去,直言他有学问在身,让我以后莫要因为世子之位为难他大哥闻羡,世子之位他愿拱手相让。
最后事情传扬出去,圣上金口玉言闻舟是谦谦君子,得封世子,宋峰教子有方,赏千金。
宋闻羡则推脱身有残缺当不得世子之位,拿了我的嫁妆铺子做个富贵闲人。
好一出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只我一个里外不是人。
想起这些不免就又恨得我牙痒痒,真真是养了条白眼狼出来。
“夫人?”
饶是宋峰这样能装会演的性子,此刻三番四次地问也有些不耐烦了,但碍于我的身份,到底也不敢多说什么。
“夫君决定便是,闻羡这孩子也确实长大了,是时候请封了。”
宋峰大概已经做好了被我拒绝的准备。
毕竟闻羡可不是我亲生的。
“我也觉得闻羡这孩子确实身有残缺——”他说着说着猛地反应过来,颇为惊讶地看着我。
就连闻舟都忍不住停了筷子。
“夫人你同意请封闻羡为世子?”
我看着他俩那惊讶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
上辈子我只顾着为闻舟筹谋打算,竟没看出来宋峰也是不愿意请封闻羡的。
他不想要宁远侯府有一个身体残缺的世子,但又想当个慈善的父亲,不忍落一个薄待原配嫡子的名声。
便来要我这个续弦当出头鸟。
真是好算计。
可惜这辈子,我可不会如了你们的意。
怀里好像还抱了个女子,太远了,有些看不清是谁家姑娘。
不过衣着服饰看起来,倒不是什么勋贵人家的女儿。
等两人被救上来,岸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连淑妃和文慧公主都被惊动了。
“这是宁远侯府的二少爷?
他怀里那个是哪家姑娘?
平日好像没有见过。”
“我瞧着像是户部尚书家的嫡女。”
听着旁边人说话,我这才知道了那个女子的身份。
户部尚书李府是京都出了名的宠妾灭妻。
嫡女的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个庶女,要不是今天遍邀了京中贵女,她家那个续弦继母怎么可能放她来赏花宴。
毕竟也不是哪家续弦都如我这么温婉善良,体贴大方的。
我为自己很是满意了一会儿,直到身边有人认出我了,这才做出一副着急的模样走了上去。
虽然还没到隆冬,但前天才刚下了一场雪,现在的天气掉进湖里自然还是要命的。
我看着宋闻舟已经被人伺候着披上了狐裘。
那李姑娘也被衣裳裹了起来,一张小脸冻得煞白。
“好端端的,怎么就掉湖里去了呢?”
这种把戏,但凡上点年纪的妇人哪个看不出来。
要不就是这李姑娘自己以身做局,为自己拼一个前程。
要不就是她的仇人做局,故意想害她在这样的场合丢人。
反正不管如何,宋闻舟这个冤大头是肯定当定了。
我看着宋闻舟,面怀关切,“可冻到了?
还是快些回府好生找个御医来看看。”
不待我们这边有何动作,另一个装扮精致的妇人便冲上前来。
“你个贱人!
谁给你的胆子竟在文慧公主的及笄赏花宴上弄出这番举动!”
那李姑娘本就落了水,现在又不由分说地挨了一巴掌,我瞧着都有些心疼了。
可紧接着她便被李夫人扯着跪在地上,向淑妃和朝阳请罪。
“快些起来,李夫人这是做什么?”
我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能冲上来就打嫡女的自然不可能是李姑娘她亲娘,显然这就是那个宠妾灭妻的妾了。
户部尚书府当真是好厉害。
公主的及笄赏花宴还能叫妾来参加,主母却不见踪影。
“娘娘公主恕罪,妾身是李府赵氏,府上姑娘不懂事这才冲撞了公主。”
淑妃和朝阳听了这话之后,也反应过来这不是李府主母,只是个妾,想要作势扶她的手便立刻收了回来。
淑妃本就和侯府关系水深火热,现在事情的女主角家里还是这种妾氏做派,搅了她女儿的及笄宴,心气正是不顺的时候。
“户部尚书府真是好家风,改日本宫须得和皇上好好夸夸呢。”
赵氏自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给了淑妃好印象,这才引得淑妃夸赞,低头笑呵呵地说着“不敢”。
转身就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李姑娘身上。
不过这次,小姑娘竟躲开了。
我看着小姑娘眼底的倔强,看来这次的事情她是被人陷害的了。
“你还敢躲?
家里的风气就是被你败坏的!”
这副做派在场的主母基本都看不下去,公子小姐也都是嫡出,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一时间都鸦雀无声起来。
“你个贱蹄子,家里定好的亲事你不去,现在反倒跑到公主的及笄宴上来勾引人,做出这种有失身份体面的事情来,你叫家里的姐妹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笑笑,谁说这个赵氏没有脑子的,现在这话可不说得十分圆满。
这是逼着我家给个态度呢。
宋闻舟听到这个话也有些急了,毕竟他可是要娶公主的。
世子之位没了。
现在就只有娶公主这一条路了,自然不想要一个这样名声不好,家世也不显的正妻。
看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李姑娘在李府肯定不受宠。
这样的岳家以后肯定给不了他半分助力,说不好还得求到他头上,真真得不偿失。
但他向来是不争不抢,心地善良的性子,如果现在开口回绝肯定有悖寻常人设,是以只能紧张地看着我。
这是指着我来出口拒绝呢。
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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