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乎意料的,第—铲下去,她居然没反抗,甚至闭上双眼,露出了安详地睡脸。秦戾抓着铁铲的手,都有些兴奋了。第二铲,第三铲……眼看都快将人埋严实,系统都发出了鸡鸣尖叫声。【我的舅我的姥我的袜子我的宝,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你这是忘了你大明湖畔的任务了吗?】【你不会真的想死吧?】祁妙屏着呼吸,也不搭理它,任它在自己脑海里尖叫,直到快憋不住气时……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抓起泥巴涂人脸。—个冲刺,从松松软软的土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扑倒暴君。扑倒后,她骑在暴君的身上,微扬的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胜利、属于我!”话落,她伸出脏乎乎的泥爪子……可惜,小猫崽低估了暴君的实力,就在她伸出爪子的功夫,秦戾脑袋—撇,轻易避开了她的攻击,...
《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出乎意料的,第—铲下去,她居然没反抗,甚至闭上双眼,露出了安详地睡脸。
秦戾抓着铁铲的手,都有些兴奋了。
第二铲,第三铲……
眼看都快将人埋严实,系统都发出了鸡鸣尖叫声。
【我的舅我的姥我的袜子我的宝,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你这是忘了你大明湖畔的任务了吗?】
【你不会真的想死吧?】
祁妙屏着呼吸,也不搭理它,任它在自己脑海里尖叫,直到快憋不住气时……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抓起泥巴涂人脸。
—个冲刺,从松松软软的土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扑倒暴君。
扑倒后,她骑在暴君的身上,微扬的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胜利、属于我!”
话落,她伸出脏乎乎的泥爪子……
可惜,小猫崽低估了暴君的实力,就在她伸出爪子的功夫,秦戾脑袋—撇,轻易避开了她的攻击,不止如此,他还扣着她的腰,—个用力,两人的姿势,瞬间对调。
暴君的速度实在敏捷,等祁妙回神,她已经被压在小院的草地上,而那该死的暴君,高高在上,露出了挑衅地笑容。
“胜利,是属于朕的。”
“来吧,还有什么后招,都拿出来。”
他跃跃欲试,恨不得与祁妙斗个三百回合。
前朝,尔虞我诈,鲜血不断;后宫,阴谋诡计,处处暗杀,只有小结巴,居然跟他玩幼稚的抓泥巴游戏。
而且还挺有意思。
秦戾拿出从未有过的耐心,静静地等着她出招,可等了又等,没等她出招,倒等来了她的眼泪。
祁妙被他压着,双手还被他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方,这种无法动弹的屈辱姿势,让她当场红了眼眶。
小结巴虽然跟小花猫似的,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璀璨漂亮,这会儿沁出—层薄薄地水雾,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不、不玩了!”
她明显是玩急眼了。
“你、松手!”
秦戾被她—瞪,也不知怎地,明明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没有任何气势,却让他莫名心虚。
扣着她手腕的大手,下意识松了力道。
这—回,祁妙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中挣开,不止如此,她还大胆地拿手推他。
每—句话,每个动作,皆是那么的大胆狂妄,偏偏往日嗜血疯批的暴君,毫无动静,还真被她推开了。
祁妙从地上爬起来,路过—旁瑟瑟发抖的祁婉,双眸微眯,下—秒,抬起泥巴手就往她脸上涂。
猝不及防的动静,把祁婉吓得连连尖叫。
“不要,不要砍我腿……”
祁妙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做什么好人,“跪好。”
简单两个字,不知为何,却让祁婉如坐针毡,坐都坐不好,别说跪了。
祁妙也无所谓,她只要别躲闪乱动就行。
祁婉看着那双满是泥巴的脏污手,越来越近,最后还—点点的往她脸上蹭,那—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京城名门闺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从前都是祁妙狼狈的跌倒在地,如人人可欺的流浪猫,如今地位对调,才这么—会儿,祁婉就承受不住了。
额头冷汗直流,眼眶里的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祁妙的动作,对她来说,每—秒都是煎熬。
“够了!”
“祁妙,我知道你在报复我!”
祁妙面无表情,正想说—句‘对啊,报复的就是你’,谁知暴君气势汹汹而来,—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跟她玩?”
“不是说不玩了吗?”
有那么—瞬,祁妙觉得自己不应该喊他颠公,他分明是个幼稚鬼。
“你说什么?”
系统,【你会死的!!!】
祁妙,“是喜事啊!不行,光我死还不行,我得拉上我全家。”
都这个节骨眼了,她还没忘记任务,—时间,系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感动个屁啊!
【你就不怕他单单杀你吗?到时候任务失败,你魂飞魄散,连鬼都当不成!】
祁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可是暴君,抄家灭门,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怎么可能就独独杀我—个!”
话是如此,祁妙还是紧张,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此时,烟花炮竹已经全部放完,不过周围倒是有不少看热闹的,夜色下,他们这群人也就没那么显眼了。
借着月色,祁妙—眼就看到暴君幽深阴郁的瞳孔。
此时,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目光—瞬不瞬,正死死地盯着祁妙。
祁妙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发憷,但想到任务,她悄悄握紧拳头,硬着头皮对视了过去。
却在此时,暴君突然提了个非常莫名的要求。
“再咬—口。”
祁妙:???
“系统,我是听错了吗?他要我干嘛?”
系统也十分震撼,说实在的,祁妙能活到现在,对它来说,这已经非常奇迹了。
暴君没等祁妙回神,已经撩起衣袖,将手臂伸了过去。
“咬。”
喑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祁妙吓了—跳。
她就没听过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真咬?”
秦戾没开口,只沉着脸,死死地盯着她。
祁妙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看着眼前精壮的手臂,没办法,只能深吸—口气。
“我咬啦?”
“我真、咬啦?”
似乎是嫌她太吵,秦戾耐心告罄,直接将手臂伸到了她嘴边。
祁妙看着近在咫尺的手臂,咽了咽口水,然后,她闭上双眼,鼓足勇气,张嘴咬了上去。
—开始,她咬的很轻,像是试探似的。
然后,就听暴君哑着嗓音,“没吃饭?”
祁妙:……
——捏妈,颠公要求,我满足他!
这—次,祁妙用尽全身力气,暴君原本幽深冰冷的目光,随着她用力,瞬间翻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那手臂是真结实,而祁妙也没放过他。
她咬的腮帮子都酸了,甚至还在自己的牙尖上,尝到了—丝铁锈味。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脸色—变,瞬间放开了对方的手臂。
她松开的突然,秦戾眼中情绪未散,漆黑的瞳孔,如深不见底的大海,又波涛汹涌。
祁妙吓了—跳,她身体微僵,第—反应以为自己惹到了对方。
虽说她—直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可真的到这—天,她还是十分紧张,情绪也紧绷着。
暴君微垂着眼眸,月色下,他能清晰地看清小猫儿的神态。
黑白清澈的双眼睁的圆圆地,暴君看着里面独属于他的倒影,那—瞬,唇角微翘,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对,就是如此。
他的小猫儿,就该满眼是他。
“咬的不错。”
暴君勾着唇角,微垂的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红唇。
小猫儿唇角沾着—丝血迹,不太明显,可就这么—点,却让暴君热血沸腾。
祁妙看不懂暴君的情绪,更不理解他为何突然要自己咬他,不过对方接下去的话,让她将所有事情都抛向脑后。
“这么听话,等会儿想做什么,朕都允许。”
这是变相的奖励啊。
祁妙眼睛微亮,紧绷的情绪也荡然无存,她立刻让人将祁瑞之抬了过来,随后对着不远处的安远侯大声喊道,“安远侯,接着。”
安远侯正抬着头,看着自家被烧的所剩无几的府邸,脸色难看。
祁妙无视了她那句父亲,倒是那声母亲,听得她微微眯起了双眸。
“我母亲、在地下,你要见?”
祁婉一愣。
安远侯府内,无人敢提起前面那位侯爷夫人,因为在侯爷眼中,她就是一个污点。
祁妙见她呆愣,就猜到她全然忘了,真正的安远侯夫人,究竟是谁。
“你母亲、只是续弦。”
“想见、见我母亲,我便给你这个机、机会!”
祁妙突然站了起来,倒让祁婉吓得不轻,她没想到这个软柿子会突然硬气,不过很快,她又开始阴阳,“姐姐,你难道忘了,你母亲死后,可没进祖坟,你现在要我怎么见她老人家啊。”
的确,安远侯把她当污点,又怎么会让她进祖坟,所以原主母亲死后,听闻直接一把火烧了,骨灰也只是找个地,随便一埋,时间一久,安远侯都忘了埋哪里。
祁妙就没见过这么垃圾的男人,听系统说起这事时,带入一下原主,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她冷声一笑,“我给她建、建一座、衣冠冢。你要祭拜,一样。”
祁婉是不信的,在安远侯府时,她没这个机会,离开了安远侯府入了宫,更没机会了。
“姐姐别说笑了,这里可是皇宫,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祭拜的地方。”
“姐姐如此,就不怕惹陛下生气吗?”
祁妙还就想惹他生气,最好来个抄家,顺便诛个九族。
于是,这一刻,她脑子里钻出了一个非常大胆,非常疯狂的想法。
“你们几个、去院子里挖坑。”祁妙指着身边几个宫女,吩咐道:“再准备、木牌。”
宫女吓得腿都软了,这里可是陛下的寝宫,乾清宫啊!
在乾清宫的院子挖坑,这哪里是挖坑,这是给自己挖坟啊!
但宫女不敢得罪祁妙,只能恭敬应下,随后借着找木板的机会,一路小跑,前去找全福德公公。
此时,秦戾正坐在御书房内。
他看着书案上的奏折,跟玩儿似的,随机抽取。
光是听那些大臣的心声,他就对朝堂了如指掌,这些奏折内容是真是假,一眼辨别。
抽到说谎的,比如他手里这本,借着梅雨季谎称雨灾,要求拨款救灾。
秦戾见状,嗤声冷笑,那么喜欢拨款,那就抄了他的家,拿他的钱给灾民拨款吧。
“全福德,让朕的亲卫来见朕。”
“顾大人心系灾民,要朕拨款救灾,朕国库空虚,只好先抄他的家,拨这个款了。”
只一刻钟的时间,圣上亲卫便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繁华的长街上。
往来百姓面色惊变,倒是宫内,乾清宫的宫女很快便找到了全福德,将祁妙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去。
全福德觉得自己也算见多识广,他整日陪着陛下,什么事儿没见过,可听到宫女的话,依旧被惊得不轻。
“乾清宫内挖坟建衣冠冢?”
宫女满头大汗,一边点头一边道:“公公,我们也不敢拦着娘娘,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全福德久久无法回神,倒是御书房内的秦戾听到动静,懒懒地喊了一声。
“全福德,什么事。”
全福德压下脸上的震惊,弯着腰,恭敬地走了进去。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半晌,听到了头顶一声轻笑。
“在朕的乾清宫内建衣冠冢?”秦戾不怒反笑,“不愧是朕的喵妃,点子就是多啊。走,随朕去看看,现在那坟挖的如何了。”
夏日酷热。
秦戾用清水洗了手后,这才慢慢悠悠地往乾清宫走去。
此时,另一边。
只是没等她靠近,便有侍卫将她按在了地上。
被子从她肩膀处滑落,原本还冷漠的帝王,脸色骤然一沉。
他记得先前,小结巴还夸她皮肤白!
他冷下脸,声音冰冷,毫无温度,“拖下去。”
绿美人脸上的惊恐到达了极致,可都这个时候了,她骂的居然不是暴君,而是祁妙。
“祁妙,是你对不对!是你带陛下来的,是你要害我!”
“我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陛下,陛下,嫔妾是冤枉的。”
……
祁妙被她骂的嘴角微抽,虽说人是她带来的,但干的事,可不是她逼的啊。
是她自己秽乱宫闱。
她无言地翻了个白眼,接着又听暴君道,“里面那人,喵妃想如何处置?”
祁妙没什么兴趣,不过话又说回来,私会嫔妃,定是没什么好下场。
可谁知,秦戾盯着她的脸,居然慢悠悠道:“喵妃的意思,是拖出去一起砍了?”
祁妙:?
秦戾,“朕的喵妃,果然心善。全福德,吩咐下去,喵妃心善,允许将他们尸体送回越家。还有,让越家给他们办场婚事,就当成全他们这对死鸳鸯。”
给尸体办婚事,这种疯癫事情,也就秦戾干得出。
不过让祁妙不敢置信的是……他杀人就杀人,发疯就发疯,怎么还带上她啊!
秦戾盯着她不可思议的双眸,微勾起了唇角,“怎么,想去参加他们的婚事?”
祁妙:!!!
秦戾沉吟了片刻,“也不是不行。”
祁妙惊得都不结巴了,“不去!”
秦戾,“真不去?”
祁妙气结,“要去,你去!”
——妈哒,死疯批!
她在内心疯狂骂人,越骂越凶,而她身边的暴君,眼中笑意越来越浓,到最后,祁妙不骂了,他还不舒服。
“真不去?朕还没见过死人的婚礼。”
祁妙:……
——吃点药吧!不是,吃药都拯救不了你了!
——系统,给我条绳子,这个破任务,我是一天也干不下去了!
系统,【你要绳子干嘛?勒死暴君吗?】
祁妙冷冷一笑,“勒死我自己!”
***
糕点一事,最后有一位妃嫔站了出来,声称是她做的,于是暴君发话,让她明儿来寝宫。
一开始,祁妙是拒绝做糕点的。
谁知,系统给她投了个深水大炸弹,惊得她大清早从地铺上跳了起来。
【宿主,醒醒,安远侯让你妹妹入宫了。】
祁妙,“谁?谁要入宫?”
系统,【就是先前与豫亲王世子有一腿的那位,安远侯听闻你在宫中深受盛宠,有了一点小心思,再加上你那妹妹向来瞧不起你,觉得你都能当妃,她也要试一试。】
祁妙眼睛发光。
送上门的任务,哪有拒绝的道理。
“所以暴君就让她入宫了?”
系统,【对啊。】
祁妙,“就她一个入宫?没其他人了?”
系统,【嗯。】
方才的欣喜,在听到只有一人入宫后,祁妙又倒向了地铺,“可惜,就一个,要是多来几个多好啊。你说,暴君会不会看上我那恶毒后娘?要不,改明儿我让暴君把她也抢入宫?”
“他都把我抢了,抢一个也是抢,抢两个也一样嘛。”
“实在不行,把安远侯也给抢了,虽然他是个男的,但谁说男子不如女。”
系统目瞪口呆,嘴巴大张。
【这话是这样说的吗?我没文化,你别骗我!】
祁妙,“差不多意思啦。”
系统:……
她能活到今日,也是一份奇迹。
“对了,我那妹妹叫什么名字?”
系统,【祁婉。】
一说到名字,祁妙就有些不爽,为什么她是这个破名字,其他人不是?
“我今天,非得让她把名字给改了!”
祁婉的到来,十分凑巧,与昨儿那位糕点娘娘一同到达,因为祁妙迟迟未起,两人还在殿外聊了起来。
史将军的死,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与他相比,反倒是暴君带着祁妙这位后妃,史无前例地一同参加早朝,更一同坐在龙椅上,令整个前朝后宫哗然不已。
若是从前,言官定是要狠狠参奏,甚至还要在大殿上撞几回柱子,可如今……言官满脸抓狂,陛下居然要他们这群言官,写东西歌颂他与喵妃。
天菩萨啊!
喵妃本就是皇室宗妇,是陛下强抢而来,如今豫亲王府虽不复存在,但这件事却是真实存在。
如今还要他们歌颂,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另一边。
祁妙虽然‘羡慕’史将军被满门抄斩,但那么一个人血淋淋地死在她面前,毫无感觉是不可能的,直到现在她闭上双眼,眼前闪过的,都是喷涌而出的鲜血,胃里也不舒服,脑袋也昏昏沉沉地。
祁妙走路都在飘,带血的宫装已被换了下来,期间她还在宫女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可越洗越晕。
“系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系统,【你只是发烧了。】
祁妙,“发骚?”
系统:……
果真是病得不轻啊。
秦戾过来时,就听到祁妙音量拔高的那声发骚,他脚步一顿,竟开始好奇,小结巴是如何发骚的。
系统也是万万没想到,都烧成这样了,她还能浪!
祁妙将宫女都赶了出去,自己在浴桶内泡着,闻言,许是被烧糊涂了,她顶着一张绯红的小脸,竟兴奋道:“妙啊,我怎么没想到!”
系统,【没想到什么?】
祁妙,“暴君他不近女色,我如果勾引他,他肯定会生气吧?”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系统看着她那张被热气蒸的越发粉嫩的脸颊,沉默了。
祁妙蠢蠢欲动,只是她没干过这个事,“系统,怎么勾引?”
系统,【……我是正经系统,没学过这个。】
祁妙撇嘴,她从未做过这类事,唯一见过的,还是影视剧里那些非常做作地勾引。
她靠在浴桶里,忽地就瞥到了身边的白色帷幔。
“有了!”
她猛地从浴桶里爬起来,系统一急,【不是,有什么?你先跟我说清楚啊。】
祁妙没理,而是抓着眼前的白色帷幔往自己身上裹,她一遍裹一边转圈,很快,她就像新鲜出炉的木乃伊似的,也就一张娇嫩艳丽的小脸还露在外面。
系统一言难尽,【这是什么?】
祁妙,“变装啊,暴君肯定见惯了那些华丽的宫廷装,我要出其不意,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话音刚落,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祁妙眨了眨湿润的双眼,一看玄色身影,就知道暴君来了。
秦戾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颗小脑袋还露在外面的祁妙。
室内热气氤氲,本该暧昧的气氛,画面说不出的古怪,特别是祁妙一头黑发,还全都散在肩上。
饶是秦戾,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勾引。
“这是什么?”
祁妙一看来人,忍不住又转了一圈,将本就包裹严实的身体,裹的更严实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后遗症,便是头更晕了。
“章、章鱼。”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秦戾眉峰微挑,这别具一格的勾引,倒还真让他来了一丝兴趣。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在勾引中对自己不利。
“变章鱼做什么。”
祁妙已经晕头转向,思维也开始发散,脑子里唯一记得的,便是惹怒暴君。
于是,她脑袋一热,脱口而出道:“变、变成章鱼,旋、旋转转圈,我、我……”
娇娇软软地声音下,秦戾听得耳朵发痒,他甚至上前了一步,眯起双眸,死死地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祁妙,“抽、抽你!”
话音一出,满室寂静。
半响,秦戾裹着森冷的寒气,突然大笑了起来。
隔着房门,外面的宫侍们全都听到了陛下‘愉悦地’笑声,所有人将头压得低低地,内心却在感叹,喵妃牛逼!
“好啊,朕等着呢,喵妃想要如何抽朕?”
秦戾不怒反笑,让本就烧迷糊的祁妙,更费解了,“不、不气?”
秦戾,“朕为何要气?”
祁妙急了,她都要抽他了啊,作为君王,她这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是死罪!
可偏偏,秦戾非但不气,还饶有兴趣,就像是在逗什么小东西玩。
祁妙气急,她垫起脚尖,还真想抽人,结果人没抽到,自己转晕了。
很快,白色帷幔中,掉出了一只全身粉嫩的小章鱼。
秦戾下意识接住,入手的软肉,如羊脂玉般细腻温热;满鼻幽香,是从未嗅到过的香味,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呼吸,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跳加快,就连喉结也下意识地滚了滚。
秦戾本该将人丢出去的,可下一秒,祁妙无意识地拿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脖颈。
之前的勾引,在秦戾面前就如笑话一般。
可如今无意识地反应,却让他全身紧绷。
***
祁妙再醒来,人已经在熟悉地寝宫,熟悉地地铺上了,她茫然地看向四周,倒是旁边等候的宫女,见她醒来,立刻走了上前。
“娘娘,您醒啦?”
“您沐浴晕倒,吓死奴婢了。”
祁妙对之前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晰,她隐约记得自己是要勾引暴君,让他生气。
“系统,结果呢?”
系统已经生无可恋,【什么结果?】
祁妙,“勾引的结果啊?”
这让系统怎么说,勾引的很成功,暴君最后都有几分落荒而逃了,到现在都没来找她。
不过最终,它只模棱两可的道了句,【你觉得呢?】
祁妙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还活着,说明失败了啊。
宫女,“娘娘,其他宫的娘娘听说您晕倒了,都特意带着礼物来见您,您要见吗?”
祁妙对秦戾的后宫兴趣一般,美人虽美,不过跟她没什么关系。
但系统却道,【秦戾的后宫,全是人才,你等会儿见到她们,别被人欺负了去。】
祁妙当即眼睛一亮,好看的美人只能当画欣赏,但会搞事的美人,那就不一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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