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绯楚明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影卫心灰意冷后,摄政王跪着追妻云绯楚明歌》,由网络作家“不见阿兰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属下并非有意为之……”楚明歌打断他:“窃听主子的隐私,你该当何罪?”云绯委顿伏地,咬着发颤的嘴唇:“鞭责三十,禁食三日。”楚明歌颔首:“原来你没忘记,孤还当你侥幸逃过一劫,得意忘形到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云绯头垂得更低:“……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刑房,请殿下息怒。”“慢着。”楚明歌眉眼沉沉:“孤还有事要问你。”云绯刚抬起的膝盖又弯下去:“请殿下吩咐。”“锦衣营的事你都交给冷霜了?”“是。”“那么,孤让提眉担当锦衣营首领的事,你也该清楚了。”云绯以额触地:“冷霜已经告诉属下了。属下斗胆,想请殿下收回成命。”楚明歌手势一滞,眼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哦,说来听听。”云绯大胆抬头,言辞恳切句句灼心:“提眉不适合做锦衣营之首。首先,他资...
《结局+番外影卫心灰意冷后,摄政王跪着追妻云绯楚明歌》精彩片段
“属下并非有意为之……”
楚明歌打断他:“窃听主子的隐私,你该当何罪?”
云绯委顿伏地,咬着发颤的嘴唇:“鞭责三十,禁食三日。”
楚明歌颔首:“原来你没忘记,孤还当你侥幸逃过一劫,得意忘形到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云绯头垂得更低:“……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刑房,请殿下息怒。”
“慢着。”
楚明歌眉眼沉沉:“孤还有事要问你。”
云绯刚抬起的膝盖又弯下去:“请殿下吩咐。”
“锦衣营的事你都交给冷霜了?”
“是。”
“那么,孤让提眉担当锦衣营首领的事,你也该清楚了。”
云绯以额触地:“冷霜已经告诉属下了。属下斗胆,想请殿下收回成命。”
楚明歌手势一滞,眼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哦,说来听听。”
云绯大胆抬头,言辞恳切句句灼心:“提眉不适合做锦衣营之首。首先,他资历尚浅,影卫中比他年长,能力更优秀出众的大有人在,殿下倘若因喜爱而导致偏爱,只会寒了众人的心。”
楚明歌慢慢点了下头:“你觉得,孤偏爱提眉?”
云绯愣了愣,低声道:“属下僭越。殿下确实有点……糊涂……”
楚明歌不怒反笑。
“虽然无礼了些,说的也是实话。还有呢?”
“其次,提眉不像其他人,跟在殿下身边的时日不多,殿下将要紧的事交给他去做,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提眉犯错是小,要是延误了殿下的要紧事,危害的就不仅仅殿下一人。”
“你刚才这些话,只为公正,不为一丝私心?”
云绯诚实点头:“是,属下一心一意为殿下着想,绝不敢夹杂任何私人恩怨。”
楚明歌长叹一声。
“你这个人说愚昧,看事情却极为透彻,说是聪明,也老实得过分。”
他加重音调,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
“简直让人来气。”
云绯不知他话中何意,懵懂地睁着双眼,楚明歌被这样纯净,没有杂质的眼神望着,心肠莫名软了许多。
“你下去吧,事情完了后,到孤房里来。”
云绯脚步一错,险些趔趄。
楚明歌被他吃惊的模样逗笑了,玩性大起,招招手,云绯愣在原地,楚明歌眼神不善:“傻站着干什么?”
云绯一走过来,他立即将云绯勾到怀里。
男人强烈的气息袭涌,几欲将人淹没,云绯双腿微微战栗,不敢完全和他接触,半个身子露在外头,保持着一个艰难费力的姿势。
楚明歌的吐息里有浓浓的挑逗感,俊朗的眉眼舒展,没了那种威严冷肃,很是漂亮。
“提眉那个人,行为浪荡,虽有些可爱之处。终究及不上云绯半分。”
楚明歌凝视他的双眼,感情真真假假分辨不清。
云绯下意识张了张唇:“属下没有……”
楚明歌封住他的唇瓣,徐徐摇头。
“在孤的心里,还是云绯最重要。”
云绯慌乱无措,他攀住楚明歌的手臂,咬了咬牙关:“殿下厚爱,属下实在、实在不敢承受。”
他不解风情不是一天两天,楚明歌对此毫不意外。
冰冷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云绯打了个抖,楚明歌吻住他的嘴唇。
云绯不由自主地仰头,随着烛影摇红,视野中只剩一片绯红曳动。
刺得他双眸生疼。
楚明歌收回停在半空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他狠狠一抽马鞭,骏马扬蹄发出一声嘶鸣,马蹄踏起,惊碎一地沉静。
云绯望着那道逐渐消失的背影,内心酸涩不已。
楚明歌回了静北宫,沈琢玉窝在被子里,周围围满了宫女,慕容岫也在,看见他立马挂上一副无奈的表情。
“楚哥哥,他又闹脾气呢。”
楚明歌看了她两眼,自从被她听到沈琢玉在静北宫的消息,她就吵着要看望沈琢玉,末了又要走了冷霜。
慕容岫的后面是慕容昭,慕容昭打的主意他再清楚不过。
楚明歌走到床边,眼神扫了扫,忽然伸手掀开锦被。
被子里空无一人,堆着几个枕头做出有人的假象。
慕容岫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哼。”
楚明歌冷笑一声,慕容岫花容失色,指着地上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宫女:“你们给我说清楚,公子人呢?!”
宫女胆战心惊地摇摇头,楚明歌抓着锦被的手指逐渐泛起青白的冷色。
他丢开锦被,大踏步走了出去:“所有伺候的宫人统统杖毙,人还没找到之前,你先待在静北宫。”
后面那句是对慕容岫说的,慕容岫眼眸泛泪,咬紧贝齿,抓着绣裙慢慢跌坐了下去。
到底是谁帮沈琢玉跑出去的?!
……
沈琢玉背着一个小包袱,吃力地走在泥泞的道路上。
看到逐渐清晰的出口,他的脸上出现挡也挡不住的喜色。擦擦汗水,他迅速加快了脚步。
孰料还没走两步,就狠狠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哎呦!”
沈琢玉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撞他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他的状况:“您没事吧?”
沈琢玉气得不行:“混蛋,你有没有长眼睛啊!”
四只眼睛一对视,两个人同时愣在当场。
云绯睁大了眼睛:“您……怎么会在这里的?”
沈琢玉暗道一声冤家路窄,佯装镇定:“狗东西……楚明歌答应放我走了。”
他作势要与云绯擦肩而过:“你回去复命吧,我先走一步。”
云绯拉住他:“真的?属下没有收到殿下的指示,不敢贸然放您离开,请公子随属下回去,倘若真是殿下的命令,属下自会去领杖责。”
沈琢玉怒了:“杖责杖责,你还没被打够啊?你想挨打去找楚明歌,放开我,我要走了!”
云绯抓着他的衣袖不松开:“公子,属下这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放我走,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吓人,再在他身边待下去,,我一定会疯的。”
无论他如何上蹿下跳,云绯就是不肯放开,沈琢玉都快哭了:“你行行好吧,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忍心看着我被他折磨死?!”
“不会的。”
云绯抿紧了嘴唇,迟缓了摇了摇头。
“殿下喜欢你。他会和你成婚的。”
一阵刺骨寒风刮过,沈琢玉看向前方是楚明歌。
他带着一伙人,鬼使神差般出现在道路尽头。
楚明歌面色不善,负着手,慢悠悠地踱过来,两个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陛下让我好找啊。”
语气有如恶鬼寻仇,沈琢玉两条腿一软,差点摔倒,幸而云绯及时搀住了他。
沈琢玉将嘴唇咬得森白,袖子里的手抖得像筛糠。
他幽怨地看了云绯一眼,“都怪你”三个字清清楚楚写在眼睛里。
云绯接收到他的怨怼,神情肉眼可见地蔫了。
天地可鉴,他不过是一心为主罢了。
“陛下打算到哪儿去?”
沈琢玉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出去散散心,怎么,不可以吗?”
云绯周身僵硬,竭力克制着发颤的嗓音:“求公子不要戏弄属下。”
“我可没戏弄你,我好心想替你看看伤口,你个奴才还不领情?”
沈琢玉眉眼弯弯,话里的威胁却是不言而喻,云绯看着他,初次觉得沈琢玉比殿下更不好对付。
云绯苦笑:“公子对属下说这种话,不怕殿下知道吗?”
沈琢玉笑得肆意:“他一直拿我当个蠢货,我便做个蠢货让他看看,蠢了十几年的人一朝开窍,你会相信吗?”
云绯心底自是了然。
楚明歌的脾性他再清楚不过。
沈琢玉伪装得极好,就连在楚明歌面前也没有暴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就算他巴巴跑过去说沈琢玉如何如何,恐怕楚明歌也是不会相信的。
“挨鞭子,抑或是继续脱衣服,你自己挑一个。”
沈琢玉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狡黠:“要是你选错了,我可是会告诉楚明歌的。受罚挨打事小,万一惹得楚明歌不喜对你存了芥蒂……”
话音刚落,染血的里衣轻飘飘委坠于地。云绯大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如玉,站在灯下宛如笼着一层莹润的光华,新旧交迭的伤疤血痕益发显得狰狞。
他头垂得很低,几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沈琢玉的话卡在嗓子里,半晌之后,他爆发出一阵恣意的大笑,边笑边道:“让我猜猜,你是怕挨打呢,还是怕楚明歌对你失望?”
他自顾自答道:“像你这样的木头,绝对不可能怕疼,只有在乎他,才会如此看重他的感受。你该不会喜欢楚明歌吧?”
云绯大脑中轰然一响,这句话仿若惊雷犁过,炸得他晕头转向,全身血液奔腾。
他动了动唇瓣,却说不出半个字。
“殿下……殿下对我很好,他救过我的命……”
沈琢玉跳下椅子,“所以你就看上他了?单单为着他救过你的命,就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可怜,真可怜啊。”
云绯很想辩解,他并没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喜欢”二字的重量过于沉重,况且……况且那个人还是楚明歌。
楚明歌是他的主人,是他绝对不敢肖想,只能仰望的存在。
胸中千言万语翻腾过,只是,被沈琢玉笃定的眼神一扫,他便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心底某处,似有裂缝绽开。
沈琢玉看他的模样,便知说中了他的心事,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个拿捏此人的把柄。
想到此处,沈琢玉笑了笑,又回到第一个话题:“现在,你选好没有?”
云绯咬着唇点头。
沈琢玉抱臂环胸,懒懒向后倒去:“那就继续吧。”
云绯为难地看了眼身上,若是再脱,他身上便不剩什么蔽体的衣物了。
沈琢玉似笑非笑盯着他。
云绯心一横,闭着眼睛,探手摸向腰间。
指尖将将落到腰带上,沈琢玉猛地出声打断:“行了,让你脱你还真脱?”
云绯闻言,顿时如逢大赦,不由自主地呼了口气。
他的动作没有逃过沈琢玉的眼睛,沈琢玉对上他感激的目光,莫名的,有些烦躁。
扪心自问,他对赤条条的男子不感兴趣,为何这个人会勾起他想要探询的欲望。
“要是我刚刚不叫停,你是不是真的会脱光?”
云绯无言以对:“公子的命令,属下必当无条件服从。”
“嗯,楚明歌养了条不错的狗。”
沈琢玉点点头,对他的听话表示服从,他背着手踱到他面前,沈琢玉比他矮了点,站到他眼前,很难有压迫的威势。
沈琢玉烦躁不耐:“把头低下来。”
云绯依言照做,沈琢玉用视线仔细描摹着他身上每一道伤口,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那些伤口看得他牙缝里嘶嘶直冒冷气,楚明歌是真不拿他当人看。
“这些伤怎么来的?”沈琢玉指着他的肩膀,云绯侧首,解释道:“有些从前的旧伤,有些是诏狱里留下的,这一脚,是您踢的。”
“……哦。”
沈琢玉自知理亏,声音也小了:“还疼不疼,那会儿我以为你给我下毒,一时冲动才踢你的。”
“无碍的。”
云绯摇头:“让您受惊,这是属下的疏忽,您不必放在心上。”
沈琢玉:“你有没有伤药?”
云绯下意识取出楚明歌给他的那瓶药,沈琢玉接过去,二话不说就要给他上药,云绯吃了一惊,慌忙推开:“万万不可!”
沈琢玉完全不顾他的抗拒,双眼一瞪,极是凶悍:“我亲手给你上药,是你的荣幸,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给我乖乖的!”
二人拉拉扯扯间争执不下,外面猛地传来宫人行礼的声音,云绯遽然一惊,来不及思索楚明歌为何会突然到来,推开沈琢玉去拿地上的衣服。
他刚抓起衣服,楚明歌便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楚明歌抬起的脚复又放下。
沈琢玉衣襟大敞,云绯更是半身赤/裸,面颊酡红,场景不可谓不暧昧,不可谓不香艳。
他冷冷地将内室扫视一圈,云绯双膝立即软倒:“……殿下。”
“怎么回事?”
声音严厉,问的是云绯。
他的眼神阴鸷寒冷,宛如刀子刮过他赤裸的每一寸肌肤,云绯只觉无地自容,手指紧紧蜷起,额头渗出冷汗。
卧伏于地的身子似乎在细碎地发抖,让人忍不住泛起怜惜之情。
楚明歌却不属于会怜香惜玉的行列。
他视线一划,这回看的是沈琢玉。
“你们刚刚做了什么?”
沈琢玉迅速回复好紊乱的心神,尽力让语调听上去显得不紧不慢:“没什么,闹着玩罢了。”
“脱了衣服闹着玩?”楚明歌冷笑几声,“阿玉,我没想到,你还有此等癖好。”
沈琢玉心底微寒,惹怒楚明歌的下场会有多惨,他无法想象。
楚明歌视线逡巡,似在思索该如何处置他们。
云绯咬紧后槽牙,刚打算开口,就被沈琢玉打断:“如你所见。”
沈琢玉理理被拉扯敞开的衣襟,故作镇定:“他勾引我。”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连根手指都无法移动。男人的胸膛热烘烘的,他刚动了一下,便惹来一次凶悍粗鲁的惩罚。
云绯咬着唇,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楚明歌慢慢睁开眼睛,目如寒星,熠熠生辉,没有被半分情欲晕染。
接触到他的视线,云绯下意识瑟缩了下。
楚明歌开口,声音带着疲乏过后的浓重鼻音:“想说什么?”
“有点热,属下想沐浴……”
楚明歌的眸子里带上戏谑:“刚才不是给你洗过了吗?”
云绯紧紧抿着唇,楚明歌抬起他的脸,快而凌厉地在他颊上咬了口。
“一清醒过来就急着远离孤,让孤想想,是谁前些日子发烧,抱着孤不放手的?”
尽管那已是数日前的事,云绯闻言仍旧羞红了眼眶,楚明歌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滚烫的呼吸撩拨着红色浸透的面颊,楚明歌冷笑了声:“没良心的奴才。”
话虽如此,揽着他腰肢的手臂却越发用力,楚明歌将他带了带,指腹碾过他被吮吸啃咬得分外红肿的嘴唇。
“那些事、那些事属下不是有意为之……”
楚明歌含笑看着他:“是你亲口说的,让孤不要丢下你。”
“都是属下的狂悖之言,殿下、殿下又何必放在心上。”
到底是自己做过的事,底气不足,音量下意识减弱了许多。
“那些事,孤不想再提,你也忘了吧。”
云绯点点头,大着胆子抬起头:“那属下以后……”
“回锦衣营,继续做你的领主。”
云绯一怔,眼里的欣喜几乎快满溢了出来:“多谢殿下!”
楚明歌看见他大喜过望的模样,莫名有些不爽。命令是他下的,顺了这狗奴才的心意,可他非但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甚至有些烦躁。
“就这么高兴?”
他忽然想问云绯一句,就这么不乐意跟着他?
云绯双眸亮晶晶的,终于被哄高兴了,一扫原先的阴霾,唇瓣嫣红,眼底水波流沔,可爱得很。
楚明歌心肠一软,一翻身,又严丝合缝压了上去:“孤准了你的请求,你打算怎么报答孤?”
……云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明歌不满意:“这本就是你分内之事。”
他板起脸:“不准敷衍。”
云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更能让他满意的东西。
楚明歌被他蹙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模样取悦到了,好心提醒道:“再过几日,是孤的生辰。”
云绯试探着道:“那,属下定然会为殿下准备最好的生辰礼?”
楚明歌微笑,无比温柔:“这是你亲口答应的。”
心尖最脆弱的地方似乎被触碰了下,整颗心都情不自禁蜷缩了起来,云绯看着楚明歌,一时间忘了呼吸。
楚明歌压在他身上,平时的杀气和冷漠完全消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近乎溺死人的温柔宽和。
他的眼眸如一汪深深的幽潭,里头盛着万千星辰,那般深沉,那般渺远,想让人去探究他心底藏着的无限隐秘。
透过他的眼睛,云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
楚明歌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轮廓,没说什么,只是唇边的笑纹越发扩大。
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发出哗啦哗啦的破碎声,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一道裂缝绽开,里头的东西冲破阻碍流淌而出。
于他而言,这个人,是不一样的。
和所有的人都不同,是无可取代的。
只不过,在楚明歌心里,他永远,永远也达不到这样的地位。
索性,把他安排到边疆磨砺磨砺,等过些日子再召回来。
边疆偏僻苦寒,风沙又大,让云绯去一趟,想必他也能成长些。
……
收到楚明歌即将迎娶慕容岫的消息后,沈琢玉瞠目结舌,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么随便的吗?”
宣旨的内侍苦着脸:“殿下定得仓促,现下宫里和丞相府忙成了一锅粥,就忙着准备半月后的婚仪,殿下的意思是要大操大办,昭告天下。”
沈琢玉惊讶地张了张嘴:“一点征兆也没有,他就这么痛快地换了个结婚对象?”
沈琢玉也不是真想和楚明歌拜堂,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等内侍一走,他便转过圜来了。
只要不是娶他,楚明歌跟谁成亲都好。
楚明歌成亲之后会怎么处置他?按他心狠手辣的程度,赏他一具全尸便是莫大的仁慈了。
担心完自己的屁股,沈琢玉又开始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沈琢玉惴惴不安一直到晚上,吃过饭躺在床上,瞌睡虫逐渐爬上眉梢。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楚明歌忽然闯进了房。
沈琢玉吓得睡意全无,瑟瑟发抖地裹紧被子,楚明歌一进屋,什么也没说,直截了当地蹬掉长靴,钻进了他的被子。
沈琢玉四肢僵硬,头皮发麻,楚明歌箍住他的腰身,手臂宛如铁钳般牢固。
沈琢玉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全身犹如竖起了无形的刺,屏气凝神,楚明歌一碰他就是一个微微激灵。
楚明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闭眼。
沈琢玉咬咬唇,认命地闭上双眼,楚明歌的手臂在他腰上游曳,指尖挑起中衣,手指落到他赤裸的肌肤上。
沈琢玉浑身爆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恨不得将他一脚踹下去,他深深做了几个吐息,鼓起勇气,终究是带了哭腔:“你别这样……”
楚明歌动作一滞,捏着他腰间软肉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从头到尾,他一个字也没说。
沈琢玉保持着高度的精神集中,不敢真的睡死过去,直到眼皮越来越沉重,黑暗潮涌,意识被卷入漩涡。
及至后半夜,辗转反侧的楚明歌爬起一看,怀中的少年已然睡熟了,白净的脸庞上染着两抹绯红,嫣红的唇瓣沁着诱人的粉色。
楚明歌看了半天,抬手,落在他的双眸上。
也就这个时候,他才和记忆中的那个人有了几分相像。
楚明歌兴致缺缺地收回手,背对着沈琢玉,无声叹了口气。
他本想着换个人试试,或许有了别人,云绯给他心上刻下的印记便会慢慢消逝褪去,他会回到从前无所畏惧的状态,不在乎一切,没有什么软肋。
事与愿违。
怀里的少年不可谓不漂亮不乖巧,可是与那个人相比,终究是少了些什么。
这世间万人万物,在他面前皆失却了色彩。
楚明歌冷着脸,冷不防一拳砸在墙壁上,手指立时破皮出血。
血腥味泛滥,睡梦中的沈琢玉嘟囔了两声,翻了个身,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楚明歌看着他暗想,活得没心没肺的,其实也挺不错。
……
慕容昭回到府上的翌日,慕容岫也全须全尾回到了丞相府。
红叶长公主被她突然的失踪吓了一跳,握着她的手泪如雨下,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如珠似宝似的宠爱着,骤然失了消息,急得她好几天吃不下饭,食难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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