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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李振华李健富

一点点小目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是的,刘国栋之所以这样兴致勃勃,是因为他接到了县委组织部的电话,上边明确告诉他,明天上午,县委组织部会派人来青山乡,考察干部队伍,任命新的领导干部。考察谁,任命谁呢,对方没说,他也不敢多问。想来想去,只能是自己。乡长王之山,即将退休,路人皆知,不可能是他。人大主任黄开升和政协主席杨楼,那也是妥妥的养老部门,没有升职的空间。剩下的就副书记兼团委书记秦勇和几个副乡长。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在其他岗位没有出现空缺时他们也不会变动。还有一个,就是闲人李振华。更加不可能是他。刚刚从县政府下放的“流放犯”,就是要平反也不可能这么快,更别说升职。所以思来想去,这次考察提拔只能是自己。毕竟自己多次活动,又有赵县长的公子赵东帮忙说话,看来上调县文化局局...

主角:李振华李健富   更新:2025-02-2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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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振华李健富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李振华李健富》,由网络作家“一点点小目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刘国栋之所以这样兴致勃勃,是因为他接到了县委组织部的电话,上边明确告诉他,明天上午,县委组织部会派人来青山乡,考察干部队伍,任命新的领导干部。考察谁,任命谁呢,对方没说,他也不敢多问。想来想去,只能是自己。乡长王之山,即将退休,路人皆知,不可能是他。人大主任黄开升和政协主席杨楼,那也是妥妥的养老部门,没有升职的空间。剩下的就副书记兼团委书记秦勇和几个副乡长。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在其他岗位没有出现空缺时他们也不会变动。还有一个,就是闲人李振华。更加不可能是他。刚刚从县政府下放的“流放犯”,就是要平反也不可能这么快,更别说升职。所以思来想去,这次考察提拔只能是自己。毕竟自己多次活动,又有赵县长的公子赵东帮忙说话,看来上调县文化局局...

《结局+番外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李振华李健富》精彩片段


是的,刘国栋之所以这样兴致勃勃,是因为他接到了县委组织部的电话,上边明确告诉他,明天上午,县委组织部会派人来青山乡,考察干部队伍,任命新的领导干部。

考察谁,任命谁呢,对方没说,他也不敢多问。

想来想去,只能是自己。

乡长王之山,即将退休,路人皆知,不可能是他。

人大主任黄开升和政协主席杨楼,那也是妥妥的养老部门,没有升职的空间。

剩下的就副书记兼团委书记秦勇和几个副乡长。

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在其他岗位没有出现空缺时他们也不会变动。

还有一个,就是闲人李振华。

更加不可能是他。

刚刚从县政府下放的“流放犯”,就是要平反也不可能这么快,更别说升职。

所以思来想去,这次考察提拔只能是自己。

毕竟自己多次活动,又有赵县长的公子赵东帮忙说话,看来上调县文化局局长的事成了!

他走路带风,一路吹着口哨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张扬则像是打了鸡血,他也不打电话通知,难得地一个个部门跑去通知。

“明天上午十点集中乡政府礼堂开会,任命新的领导干部!”他特意把后面“任命新的领导干部”说的加重了语气。

收到通知的人怪怪地看着他。这家伙,平时可是懒得来走动,基本上都是电话通知,就是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说明的,也是叫张娜跑腿。

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堂堂主任亲自跑腿?

要知道,即使张娜不在,还有陈明、罗芸等下属啊。

“张主任,是不是要升官了?要请客啊!”财政所主任笑嘻嘻地说。

“哪里,哪里,还没有定!”张扬嘴里谦虚,心中却乐开了花。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么说张主任是真的升职啊?”财政所所长也马上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拍马,“张主任升职了可不要忘了小弟啊,小弟等着喝你的酒!”

“一定一定!”张扬也不再谦虚,他之所亲自跑来通知,就是想提前物色一批自己人,“只要你跟着我,以后在青山乡,吃香喝辣随便!”

财政所长当即大喜,拼命恭维起来,又是递烟,又是斟茶的,词语尽拣好的说。

张扬离开的时候,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他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另一边,李振华也接到了来自县委组织部的电话。

他放下话筒,眉头扬了起来起来……

第二天上午,9点半,刘国栋带领全乡中层以上领导干部,足有二十多人,站在政府大门口旁,等待迎接县委组织部的领导。

李振华也在队列里,他站在所有乡级副职的最后。

然而,还是有人不想放过他。

刘国栋满面出风地从他面前经过,看到李振华面色蜡黄蜡黄的,当即揶揄道:

“李副乡长,是不是没吃早饭啊?你也是,摆什么清高,好好地去跟老刘认个错不就行了?不是我说你,堂堂一个副乡长,你跟一个临时工计较个啥!”

“我就爱计较,你管不着!”李振华当即怼了回去,“只要刘老头在一天,我就不去饭堂吃!”

“好,你行!”刘国栋冷笑,“我看你能饿几天。不要以为我不在了,就可以拿捏我堂伯。告诉你,就是你不干了,刘老头还是会在饭堂干!”

他有信心,就算上调文化局长,凭着留下来的大批嫡系,依然会把李振华拿捏得死死的。

特别是,他还准备提拔跟在后面的这个亲信。

果然,张扬讨好的走了上来,替他出头:“李副……李振华,不要以为老刘人老实好欺负。告诉你,只要我还在青山乡,就不会允许你动老刘一根指头!”

他连副乡长也不叫了,直接改叫名字。

打定主意要在刘书记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刘国栋带着他去县城那是最好,就算不能,他也要替刘国栋在青山继续打压李振华!

“你没那个资格!”李振华冷笑。

“很快就会有了!”张扬毫不掩饰自己的猖狂,“只要我当上了副乡长,排位就排在你的面前……”

“咳咳!”刘国栋皱了皱眉头,打断张扬的话,“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走,别耽误了迎接县领导的大事!”

这个下属,也真是不懂事,官场上的事,不到最后一刻,不能点破。

“哎,来了来了!”张扬也反应过来,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不过走之前,狠狠地瞪了李振华一眼。

李振华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还想升职?做梦!

还有那个刘老头,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下岗!

临近时点,队伍骚动起来。

远处,一辆黑色的小桥车从商业街外缓缓驶来,停在政府大院门口。

“欢迎县组织部领导百忙中亲临我乡指导工作!”刘国栋带头鼓掌。

其他人随即跟上,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办公室人员罗芸迅速上前,轻轻拉开车门。

以前给上级领导开门都是年轻漂亮的张娜负责的,现在被调去后勤办后,就改由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罗芸开门。

一双黑色皮鞋从车里伸出,接着是黑色的西裤。

然后,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弯着头从车里走了出来。

刘国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对方,激动万分:“欢迎陆部长,欢迎陆部长亲临我乡检查指导工作!”、

他没有想到,来的竟然是陆部长!

按照惯例,上级考察或者任命干部,一般都是副部长出面。

个别特别重要或者有背景的干部任命,就会派出常务副部长来主持。

现在居然正部长亲自出马,可见上面是何等的重视!

而这次,考察提拔的正是自己,真是面上有光啊!

陆成州却皱了皱,表情很平淡,仅仅握了一下,就抽回了手。

然后,就转而向其他人走去。

刘国栋紧紧跟上,抢先一个身位,向陆成州介绍乡政府成员。

“这是我们乡的王之山乡长!”

“这是黄开升主任!”

“……”

陆成州微笑着和大家一一握手,简单地回应一句:“你好!你好!”

到介绍李振华的时候,陆成州的手明显地一震,深深地看了李振华一眼,然后微笑着拍拍李振华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李乡长,让你辛苦了!”

李振华同样心神一震,他感觉到了陆成州的异样,心中快速思索了两转,顿时明白了。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刘国栋虽然也看到了陆成州和李振华的接触和大家略有不同,但是也没有想太多,觉得或许是李振华是最后一个握手,所以陆成州客套一句罢了。

他热情地伸手朝向礼堂的方向:“陆部长,请!”

几分钟之后,乡政府礼堂,宾主落座。

主席台共设立五个座位,四套班子的正职陪着陆部长坐上面,陆成州当然是坐正中间那个位置,刘国栋、王之山和人大主任黄开升、政协主席杨楼依次在旁边作陪。

李振华等副职都坐在下面第一排。

刘国栋一番热烈的欢迎词之后,陆成州开始讲话。

他先是说了一通青山乡的干部群众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然后话锋一转:

“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任务,就是提拔和任命一位新的领导同志!”

来了!

所有人都侧耳倾听。

果然如通知上讲的,新的人事任命来了。

今天即将诞生一位幸运儿,这位幸运儿是谁呢?

刘国栋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他觉得,耳边正响起隆隆的声音:“我代表县委组织部,任命刘国栋同志为新的县文化局局长!”

张扬和周德军、李树强等刘系人马,也一个个把目光投向刘国栋,眼神热烈,时刻准备着送上最热烈的掌声。

李振华把这些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不禁冷笑:等下有你们好看!

陆成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比清晰地宣布:

“经过研究,报县委同意,现在任命李振华同志为青山乡新一任乡长,接替退休的王之山同志!”


李振华一愣,听出话里有话。

“为什么?你怕收不上来?”

韦林小声道:“红砖厂的厂长是刘书记的侄子!”

李振华顿时明了。

怪不得红砖厂会拖欠三个月利润不上缴。

原来是刘国栋的人。

想想饭堂刘老头那嚣张劲就知道了,他的侄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想想就觉得头痛。好不容易解决刘老头这个棘手货,又来一个刘国栋的侄子?

如果没有猜错,它肯定又是刘国栋的另一个白手套。

处理起来很棘手!

“哦,我知道了,你先去催,如果有需要,我再和刘书记说的”李振华说道。

无论如何,要想在乡里办成一件事,刘国栋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好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韦林说着,顺手把身边的黑色塑料袋往李振华前面推了推。

“这是一条烟,一点小意思,请李乡长笑纳!”

“你啥意思?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收韦所长的东西!”李振华皱了皱眉。

韦林:“不是,我家里有烟,反正我也抽不完,我看李乡长也是个抽烟的人,我留着也是浪费,是我请李乡长帮我消化消化!”

帮着消化消化!

怎么听着像是帮忙销赃的意思?

“哦,这么说韦所长家里很多烟了?”李振华问道,话里有话。

“啊?”韦林一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解释:“不是…..就是有一些。还不是怪那些乱摆乱放的摊贩,违法经营,我要罚款,他们不愿意交钱,硬塞这些烟给我充数……”

李振华看着他,没有说话。

可是眼神却是充满悬念。

呵呵,原来都是从摊贩哪里收的!罚款?以烟充数?既然是罚款,不是要交公的吗,怎么变成你家里的了?

“我,我……”韦林感受到李振华眼中的疑问,身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越描越黑啊。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在小巷里被李振华堵住之后,他现在见到李振华心中都有些害怕。

正是因为上次的的事件,今天是想来跟对方交好的。结果,人家才问两句,自己就方寸大乱。

“我,我是付了钱的,是我是买下来的!”终于,他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言不由衷的话。

李振华当然知道他是说大话。

官员家里的烟酒有谁是掏钱买的?尤其是工商这样的实权部门,大把人免费送!

不过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首先,他原本是刘国栋的人,能主动向自己靠拢,不容易,必须珍惜。自己初到青山,势单力薄,正是用人的时候。

其次,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些烟是他侵占或者索取得来。他要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

所以,计较下去只会得不偿失。

难得糊涂,可是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古训,不说是至理名言,至少也是混官场的法宝之一。

太过较真,敌人没有打倒,自己就先倒下了。

“行,既然这样,我收下,不过我给你钱!”李振华掏出七十五块,递给韦林。

这是一条红塔山,零售一包十块,批发七块五。

一条十包,就是七十五块。

“李乡长,我怎么能够要你的钱,我都说了,这是抽不完送你的!”韦林连忙推辞。

“不行,这钱你必须收下,否则这烟你拿回去!”李振华斩钉截铁。

李振华可不敢白收韦林的烟,谁知道他是不是个圈套?

毕竟他是刘国栋的人,双方又不熟,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来拜山头,知人知面不知心,首先保护好自己。


平头男子:“你管我是谁?哪个学校关你屁事?你们欠钱就该打!谁叫你们不发我们的工资!”

李振华淡淡道:“你确定我们欠有你的钱?你确定你有工资领?(哪个年代,有工资领指的是有单位,吃公粮的人)”

平头男子—惊:“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李振华冷冷笑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

“你,你放手!”平头有点慌了,—边挣扎,—边威胁,“再不放我打死你!”

“你不是打过了吗?来啊,继续打!”李振华冷冷笑着,继续挑衅。

“你找死!”平头大怒,再次挥拳朝李振华打去。

李振华没有躲,脸上又挨了—拳,眼眶乌青乌青的。

可是他还是死死抓着平头的衣领不放手。

平头更加恼怒,在也顾不得其他,开始拳打脚踢。

紧接着,又有几个男子冲上来,对李振华拳打脚踢,—顿暴揍。

李振华紧紧双手抱头,捂住紧要部位,蹲在地上,任他们的拳脚在身上招呼。

周围的老师看呆了。

他们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居然暴打乡长!

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来逼政府发工资,可不是来打架的。

—时禁若寒声,往后退避着,不敢上前,也不敢劝阻。

李志宁和周华则在旁边捶胸顿足,连连说着:“你们干嘛?停手!不能打人!”

可是那几个男子穷凶极恶,根本不鸟他们,继续拳打脚踢。

秦勇和唐艳秋他们也跑了过来,同样不敢上前拉架,只是站在旁边怒斥:

“你们干什么?疯了吗?快停下!”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乡政府!你们要造反吗!”

“呵呵!”平头男嚣张道:“我们是为广大被拖欠工资的教师伸张正义!”

“对,我们是为教师伸张正义!”其他几个参与殴打的男子也叫嚣道。

楼顶天台,刘金虎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哈哈,笑死!堂堂—个乡长被人揍成这样,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还敢向我要钱,原来是个怂货!”

“这么窝囊,早知道我昨天也给他—拳,哈哈!”

刘国栋也眉开眼笑,心里舒服极了。

看到那些拳头落在李振华身上,他觉得就像是自己击打—样,引起—阵阵快感。

嗯,好!好!就这样,狠狠地打!帮老子出出气!

成天跟我作对,活该!

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李振华并没有还手,而是不停地躲闪。

奇怪的是,他—句话也没有说,既不喊痛,也不求饶,就那么任由别人殴打。

“不对,不对劲!”刘国栋眉头皱了起来。

“有啥不对?打不过就躲,很正常啊!”刘金虎不以为然。

“可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事情不应该这样……”刘国栋喃喃自语。

“不对,哪里不对?”刘金虎有些茫然。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队公安在派出所副所长黄武的带领下,快速朝现场赶来。

刘国栋:“快,快让他们停止……”

突然,—声凄厉的哨音响起。

平头—惊,转头对几个打人者喊道:“走!”

参与殴打李振华的几个人—愣,停下手脚,起身就走。

平头也抽身要走。然而,刚刚还像死鱼—样蹲在地上的李振华,突然起身,—个猛虎扑是,把平头男死死压在身下。

平头男子猝不及防,当即被扑倒。

刘振华翻身压在他身上,—只手勒住他脖子,—只脚膝盖死死压着他的腰。

平头男几乎动弹不得。

“你刚才装,装……”

“装!”李振华腾出—只手,狠狠—拳捣在他的头上,“刚才你不是打我,打得挺爽吗,现在到我了!”


“就他,会成为一个大老板?”看着莫钦的背影,张娜不相信地问。

这人怎么看都更像一个诈骗犯,李振华却说日后会成为名噪一时的明星企业家,张娜不相信。

“人不可相貌!”李振华严肃道,“而且他这个秘方,并不完全是骗人的,的确是有些功效!”

当然,李振华有些事情还不能跟张娜说,如果告诉张娜,这个产品不但风靡大江南北,还打开出口市场,张娜说不定以为他是神经病。

在那个时代的人们眼中,外国是遥不可及的地方,一个破乡镇怎么可能做出外国人要的东西,为国家赚取外汇,开什么玩笑!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张娜没有再争辩,毕竟对方是领导。

但是打心眼里是一百个都不会信。

接下来,李振华和张娜继续在街道进行商业调查,基本弄清了青山乡的主要商业模式,规模和体量,也收集了很多从业人员的意见。

回来之后,就是整理数据,进行登记和汇总。

然后就是苦思冥想那个修路计划。

因为按照李振华的设想,无论是莫钦的药厂,还是后来开办的企业,要发展壮大,离不开便捷 的运输!

前世,之所以莫钦他们的工厂是几年前,才发展起来,实际和运输条件落后有关。

这一世,李振华 要通过大力发展乡镇企业,带领乡亲们致富,就必须先修路!

所以,就算有刘国栋、周德军、李树强几个搅屎棍在大肆破坏,李振华也要想办法破这个局!

根据办公室提供的资料,早在王之山之前的前任乡长,就向县里提过修建公路的报告,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批复。

到了王之山任上,更是先后打了三次报告,都是石沉大海。

王之山也因此心灰意冷,得过且过。

这也是最后他紧急退休的原因

如果按照常规,继续这样打报告要钱,前景不容乐观。

苦思冥想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

想了想,决定先回家一趟,放空下思想。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苦思冥想不得要领,你一旦放松不想了,灵感却来了。

第二天一早,李振华踩着28寸永久牌自行车,回到了农村的家中。

“爸,妈,我回来了!”刚到门口,李振华就朝着屋里喊。

一个中年妇女从里屋匆匆走了出来,一眼瞥见风尘仆仆的儿子。

“振华,你回来了?快进屋,妈给你煲莲子汤!”

家里有一个水塘,塘里栽有莲藕,这个时候,莲子已经成熟。

村里人虽然没有钱买肉,但是莲藕、八角等特产倒是不少,就地取材,做点莲子糖水也挺好的。

父亲坐在一张四方木凳上,捧着一支长长的岸烟筒,正在吧嗒吧嗒地抽着水烟。

“咋回来了,不上班吗?”父亲斜了李振华一眼,不咸不淡地问道。

“爸,我今天下村调研!”李振华随便扯了个谎。

其实就是回家散心。

“调研?在这里长大,村里有几棵树、几座山你不知道啊?还用的着调研!”父亲挖苦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下放了?”

李振华从县政府下调乡政府的事,早就传回了老家。

“我,我是自己要求回来的!”李振华又撒了一个谎。

“呵呵!”父亲冷笑,儿子那点算盘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自己回来?好好的县府秘书不做,回来当个农民?这么多年,老子白花了那么多钱送你读书了!”

父子俩一见面就隔空交火,气氛尴尬。

“喂,老头子你说啥呢?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

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汤。

母亲和父亲毕竟不一样,母亲明知道李振华是被贬回来的仍然毫无怨言。

“儿子当乡长怎么就是农民了?乡长可是个官,吃皇粮的!可比你只会耕地抽烟强多了!什么东西!”母亲对着父亲就骂。

父亲被母亲一顿呛声,不出声了,只好闷声抽烟。

“不管他!儿子,来,喝妈做的莲子汤!好不好喝?”

母亲热情地招呼着儿子,帮他把背包放好。

“嗯,很好喝!甜!”李振华由衷地赞叹。

久违的味道!

又甜又鲜又香,真的很好喝。

一羹糖水落肚,李振华进屋时被父亲挖苦产生的不快烟消云散。

“妈,你也喝!”

母亲非常关心儿子的情况,不停地问东问西,比如工作忙不忙,有什么困难,有没有钟意的女朋友之类,李振华只能应付着东一句西一句瞎扯。

眨眼间就到了傍晚,需要准备晚饭了。

“老婆子,你放米去煮饭,我到下面去看看还有没有猪肉卖!”父亲说了一句,就要出门。

他虽然对李振华被下放当乡长十分不满,但是儿子回家,心里还是很高兴,于是想出门弄个荤菜。

“三叔,你要去哪里啊?”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一个中年男子跨门而入。

“村长?!”

吴有才手中拎着一只猪脚,“振华在家吧?我听说乡长回来了,特过来讨杯酒喝。菜我带来了,三叔不用去买了!”

母亲从厨房中走出,大声道;“哟,是村长啊,快进来坐!来就来,还带猪脚干什么。我们家里有菜!振华,村长来了!”

李振华从房里走出,吴有才连忙上来握手:“乡长,不好意思,听说你回来了,我不请自来,讨杯酒喝,乡长不会怪我吧?”

吴有才是本村人,担任村主任已经十年,李振华当然认得。

不过参加工作后,双方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从乡政府回家的第一天,他就上门了。

“村长客气了,我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怪。来来,坐!”

李振华连忙招呼他坐下,又拿起茶壶去泡茶。

就在这时,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手中拎着一瓶白兰地。

“支书?你也来了?”母亲一愣。

支书是邻村人,平时住在村委会,很少串门的。

陈树军:“三婶,我听说乡长回来了,特来讨杯酒喝!”

“好好,进来!刚好村长也在,今晚你们好好喝一杯!”母亲连忙招呼他进屋。

李振华也走了过来。“支书!”

陈树军赶紧伸出手,热情道:“乡长,回来也得不到村委会坐一坐,让我们汇报汇报工作!我们只好厚着脸皮,上门来讨吃讨喝了!”

李振华也连忙说道:“是我失误,我应该去看望你们的,没想到劳烦你们上门一趟。辛苦了!”

寒暄几句,双方坐下。

三人大小都是个领导,有共同话题,很自然就聊起了官场上的事。

李父很识趣,自己插不上嘴,就默默地去鸡笼边,抓出一只大公鸡。

母鸡已经卖了,剩下的就是几只雏鸡和大公鸡,只能杀了大公鸡待客!

哎,是哪个兔崽子的领导,收了钱还让我儿子回来当农民。卖猪卖母鸡的钱当是喂狗了啊!

李父叹了口气,默默杀鸡。

不久,又有几个人来到,他们分别是村里的会计和村民小组长。

目的很简单,一是拜码头。在普通村民的眼里,乡长已经是一个大官,他们可不会像李父一样,认为乡长是个农民。

二当然就是趁机提出一些要求,希望李乡长能够多多为村里办事!

其中的焦点,也是修路!

从村里到乡政府有十里远,都是泥泞小路,一到下雨天,就变成了沟壑,十分难走。

他们希望李振华任上,乡里能够提供支持,修的好一点,让村民出行方便的同时,山货能够更好的地运输出去。

要知道,村里各种土特产不少。

如果能够外运,农民们增收不少。

无论是乡里,村里,修路都是一个绕不过的话题。

有路才能致富!交通不畅,是贫穷的罪魁祸首。

“以前你们的货是怎么卖的?”李振华问道。

“挑到集镇上卖!”一个村民小组长回答。“不过到乡里不好走,路又远,我们一般是挑到隔壁的玉兴县去卖!”

“玉兴县?”

玉兴县是紧邻栖霞县的一个县,是地级市所在地,经济比栖霞发达。

“对呀,那边卖的价格高一点,而且路程不远,比到乡里还要近一些,所以村民的产品大部分都是挑到玉兴那边卖,到乡里卖的很少。”村主任吴有才补充道。

“对,从这里出村,不到两里,就到了我家所在的河湾村,过了河湾村,就到了玉兴地界!到集镇大概六七里路。”支书陈树军也说道。

李振华若有所思,觉得似乎有那么一道灵光在脑里闪过。

“陈支书、吴村长,有空不?我们去一次玉兴县!”李振华问道。

吴有才和陈树军对视一眼,爽快答应:“没问题!”

饭后,李振华、吴有才和陈树军各骑着一部28寸自行车,结伴往玉兴县而去。

道路是泥路,只有不到三米宽,勉强开得一辆手扶拖拉机。

路两边分别是农田和大山,山上林木葱郁,田里庄稼遍野。

路边,生长着很多高大的尤加利树,迎风摇曳,像是一排排站在路边的哨兵。

对面山上,也有连片的这种树,散发出一阵特殊的香味。

“吴村长,陈书记,我们村这种尤加利有多少?”李振华有意问道。

“很多!”吴有才回答,“我们山塘村和陈书记的河湾村,大概有一半的山地都是这种树。据说是做家具的好材料。只是一是交通不便,无法大规模运输。二是国家的禁伐政策,不能擅自砍伐。所以,没有什么用!”

呵呵,没有什么用?很快它们就有大用了!

李振华知道,这是前世莫钦那个风靡大江南北的产品的主要原料之一!

怪不得前世莫钦企业做的那么大,这遍都是原料,根本不需要多少成本!

三人继续往前走,沿途又见到了很多的玉桂林,八角林。

这些都是重要的中药材。

可惜因为交通不便,他们只能窝在大山里,自生自灭。

一个钟头之后,出了河湾村,前面就是玉兴地界。

令人惊讶的是,其前面竟是一条足有七八米宽的硬化道路,直通远方,宛若一条长龙!

相比栖霞境内的泥泞路,简直是两个世界。

“这就是玉兴县!”支书感叹道,“他们这边经济发达,道路四通八达,比我们强太多了!”

“是啊,如果我们的交通也像他们这样,我们也不会那么穷!”村长也说道。

李振华感受到了震撼。

他记得小时候赶集,也来过玉兴的圩镇,和青山乡并没有多大区别,都是一样的泥泞小路。

没想到十年后,玉兴境内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

而青山,却在原地踏步!

山水相依,却是两个世界。

为什么相邻的两个县,差距这样大?仅仅是因为穷吗,还是因为某些人的不作为?

李振华自然而然地想起,在经济工作会议上,周德军和李树强对修建过境公路的反对。

心中一阵沉重。

“村长、支书,如果我们修一条路,连通玉兴公路,你们觉得如何?”

李振华有一种想法,想象从村里、从乡里修通一条宽阔的马路,连接玉兴县的硬化道路。

这样就可以绕过刘国栋、周德军他们的阻挠,帮助农民实现致富。

村里的、乡里的农副产品,可以通过这条道路,源源不断地流向玉兴市场,又通过玉兴的道路网络,走向更广阔的的天地……

“这当然是好事!”吴有才说道,“如果这能这样,村里的产品就再也不愁运不出去,也不用担心烂在地里,烂在地上了!”

“好,既然这样,吴村长,陈支书,你们就组织人仔细研究一下,形成一个方案,上报乡政府,我们研究落实!”李振华当即决定!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机会,可以形成替代原先修建过境公路的B方案!

如果过境公路的提议胎死腹中,就集中力量于一两个村,单点突破,先做出一个示范村!

无论如何,不能让乡亲们一直穷下去!

特别是,计划中的莫钦的中药工厂也要上马,没有交通,岂能解决!

“不过这里有个风险。”支书陈树军提醒,“这样做的结果造成我县的农产品外流!上边可能不同意!我们在村里倒是无所谓,但是乡长你,可能要承担巨大的政治风险!”

简单地说,就是乌纱帽不保!


回到乡政府后的第—件事,就是跑去派出所。

“黄所,事情怎么样了?”见到黄武的—刻,李振华立刻问道。

黄武:“乡长你来了?事情不乐观。我们调查了照片上的几个人,是村里的几个混混,平时没少干坏事!我们上门去抓捕的时候,却都跑了,没有—个在家!”

“混混?”李振华有些惊讶。

自己和乡里的混混从来没有交集,他们为什么要袭击自己?

“跑了?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不知道,他们家里人说早上就—直没有回家!”

李振华不禁皱眉。

如果估计不错,他们应该察觉到情况不妙,跑路了。

毕竟打了乡长不是闹着玩的,原本冒充教师没什么,可是事情暴露了就不同了,不跑绝对挨抓。

“那个抓住的混蛋呢,说了没有?”李振华又问道。

“没有!我已经按您说的,给他爱上了点手段,可是就是不松口,就说是看你不顺眼,所以揍你!他叫胡海林,是那些混混的头。”

“不可能!”李振华断然道。

自己和他们根本不认识,何来看不顺眼就揍?

“他背后—定有人指使!”

黄武:“对,可是他—口咬定是这样!有点棘手!”

李振华沉吟了—下,“带我去看看!”

黄武:“好的,请跟我来!”

乡镇派出所和普通的机关不同,他除了受上级公安局机关领导,还受当地政府的领导。

来到禁闭室,打开铁门。

—个二十多岁的平头男子站在里面,脸上乌青,右手被拷在暖气片上。

“你就是胡海林?”李振华眯着眼睛。

“我就是胡海林!怎样,乡长是不是来放我出去的?”平头男挑衅道。

“是谁指使你打人?”李振华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直接询问。

“没有人指使。全是我个人作为。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揍你。有问题吗?”平头男十分嚣张。

“为什么看我不顺眼?我们见过吗?今天之前我们连见都没见过,看什么不顺眼?编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老实交代,谁指使的你们!” 李振华厉声喝道。

“我……”胡海林—惊,紧接着道,“不见过又怎么样?你是乡长,是官!当官的没有—个是好东西,所以我就打了。咋的?!”

“呵呵!”李振华冷笑,“当官的多了去了,比我大的,比我小的,到处都有。你怎么不去打他们?编啊,你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编!”

“你……”胡海林张口结舌,说不是出话。他的确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不编了?”李振华冷漠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有人买通了你们,让你们冒充老师,故意让我下不来台是不是?”

胡海林闭口不言。

“不说?不说你以为我就不知道?”李振华冷冷道,“还不是姓刘的搞得鬼!”

“你,你说啥?”胡海林大惊,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

“我说是姓刘的,姓刘的是你们的老板!!”李振华察言观色,当即大声喝道。

“你,你怎么知道?”胡海林本能地问道。

“呵呵!”李振华用手—戳胡海林的脑袋,讥讽道,“凭你和刘金虎的智商,也想骗我?哼,下辈子吧!”

“说!刘金虎给了你多少钱?—万?还是五千?”突然大喝,声若洪钟,震得整个禁闭室都嗡嗡作响。

“胡说八道!什么—万,五千?老子才拿他三百!”胡海林也大声喊道,涨红了脸

李振华笑了,直接朝外走:“黄所,给他录口供!”

啊?!

胡海林张口结舌。

我这是承认了?

黄武也是十分惊讶。

他审问了—个上午,手段都用上了,胡海林就是—口咬定是自己干的。现在李振华几句话就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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