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阮阮靳向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西北雪尽融 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脚重重踹开方晴宿舍的门,整个门框都跟着剧烈摇晃。屋内,方晴正安然端坐在镜子前,全神贯注地往脸上涂抹着什么。江阮阮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那瓶雪花膏。她几个箭步冲到方晴身边将雪花膏夺了回来,紧接着不假思索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打了方晴一巴掌。巴掌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清脆可闻,方晴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掌印,肿胀迅速蔓延开来。方晴被打得脑袋发懵,整个人呆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后声嘶力竭地吼道:“江阮阮,你凭什么打我!”“就凭你不经过我同意,私自乱动我爱人给我寄的东西!”方晴却梗着脖子,满脸的不甘示弱:“靳哥哥给你买的东西,凭什么你一个人独享?”“那些衣服和鞋子都不是我的尺寸,我就要给你全剪破了,你也别想穿!”“雪花膏,我用用怎么了...
《春到西北雪尽融 番外》精彩片段
一脚重重踹开方晴宿舍的门,整个门框都跟着剧烈摇晃。
屋内,方晴正安然端坐在镜子前,全神贯注地往脸上涂抹着什么。
江阮阮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那瓶雪花膏。
她几个箭步冲到方晴身边将雪花膏夺了回来,紧接着不假思索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打了方晴一巴掌。
巴掌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清脆可闻,方晴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掌印,肿胀迅速蔓延开来。
方晴被打得脑袋发懵,整个人呆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后声嘶力竭地吼道:“江阮阮,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不经过我同意,私自乱动我爱人给我寄的东西!”
方晴却梗着脖子,满脸的不甘示弱:
“靳哥哥给你买的东西,凭什么你一个人独享?”
“那些衣服和鞋子都不是我的尺寸,我就要给你全剪破了,你也别想穿!”
“雪花膏,我用用怎么了!”
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似犯错的根本不是她。
江阮阮听着这强盗般的逻辑,气得浑身发抖。
“你真不要脸,我的爱人不是你的靳哥哥,你弄坏我的东西,这笔账咱俩必须算清楚!”
江阮阮把这件事告到了团里。
方晴缩在角落,双手捂脸,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靳向南轻皱眉头,犹豫再三还是站了出来。
“这事儿确实得说清楚,东西真不是我买给阮阮的。”
说罢,他微微侧身,凑近江阮阮,压着嗓子劝她。
“不就是几件衣服跟鞋子,你再买不就行了。”
“小晴年纪小爱美是正常的,雪花膏你就送给她得了。”
“别跟她较这个真儿了,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
江阮阮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倔强,她直视靳向南,斩钉截铁地回应:“不行,她必须道歉,还得一分不差地赔偿我爱人给我寄来的东西。”
眼见江阮阮毫不退让,方晴又使出惯用的伎俩,身形一晃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靳向南原本就烦躁的心情瞬间如火山喷发,手指隔空用力指了两下江阮阮,气急败坏地吼道:“江阮阮,你适可而止!”
“跟个小女孩较什么劲,你看看你把小晴逼成什么样了!”
顿了顿,他胸脯剧烈起伏,近乎失控地继续咆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搞出个什么爱人给你寄东西的戏码,不就是想借机逼婚吗?”
“好,算我怕了你,我跟你结!”
“你立马把结婚申请拿来,我马上签字,这总行了吧!”
听到靳向南要和江阮阮结婚,方晴伪装出来的晕倒瞬间破碎,她手脚并用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如同藤蔓一般死死抱住靳向南的大腿。
“靳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跟她结婚!”
靳向南此刻心中的火正烧得旺盛,他猛地一抽腿就让方晴整个人失去平衡,趔趄着跌倒在了地上。
方晴的手肘擦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可比起靳向南决定娶江阮阮的消息,这点疼痛算什么。
“我这辈子只会娶阮阮一个人,这事儿板上钉钉,早娶晚娶都改变不了。”
“等娶了她,你就多了个嫂子。”
“往后我和你嫂子也不会不管你,该帮你的还是会帮。”
好恶心的承诺,谁会想当方晴的嫂子。
眼下江阮阮忍下了这股恶心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她和顾亦泽的结婚申请。
正在气头上的靳向南看也没看就签上了字。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江阮阮立马离开了办公室,不去看门里面靳向南抱着方晴细声安慰的画面。
写信速度太慢了,在等待西北军区电话接通的几分钟了,江阮阮忍不住把结婚申请举在阳光底下读了一遍又一遍。
“喂,结婚申请通过了......这几天我就去找你......你那边方便吗?”
“不方便!”?
“不是,我是说,你呆着别动!”
“我向上级申请了去你们团里做报告,你在文工团等我!”
“我一定会去接你!”
听到电话另一头顾亦泽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声音,江阮阮第一次有了要嫁人的幸福实感。
“好,我等你。”
第二天大雪初晴,生物钟促使江阮阮六点准时出门排练。
路过门口时,传达室大姐探出头来:“阮阮,西北军区找你的电话。”
不想猜也知道,肯定是江阮阮的笔友,也是她的结婚对象,顾亦泽。
“你怎么知道我刚要出门?”
对面传来一道清冽又好听的男声:“我可是野战军,通信六年要是连你作息都摸不清岂不是白当了。”
“前几天在电话里听你嗓子哑了,给你寄了一些药品,今天应该就到了。”
前几天......前几天不过是喉咙有些发痒,偶尔轻轻咳上几声,细微得连江阮阮自己都没当回事。
有心之人不用教,顾亦泽这份恰到好处的在意,让江阮阮觉得嫁给他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在跟谁打电话?”
身后忽然传来靳向南的声音。
江阮阮握着听筒的手指微微收紧,最后聊几句后挂掉电话。
抬眸迎上靳向南的目光,神色淡淡:“我的结婚对象。”
一听见这四个字,靳向南的脸瞬间黑了。
“你一个大姑娘,整天开口结婚闭口结婚。”
“时间到了我自然就娶你了,用不着总提醒我!”
显然,靳向南满心笃定江阮阮只是在拿这话拿捏他,压根没把她要和别人结婚的事当真。
江阮阮也不欲过多解释,只是望向他的目光清冷许多。
“你来就是为了教育我一顿吗?”
被这么一问,靳向南才想起自己来女生宿舍的目的。
“昨天小晴吃了药一直喊苦,我买了一些奶糖、麦乳精和罐头,你帮我送给她。”
江阮阮垂眸看向那袋零食,曾经靳向南也是这样变着花样地给她搜罗各种美味小吃,哄她开心。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得低下头,不想让靳向南瞧见自己此刻的失态。
靳向南也意识到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不自然地找补了几句。
“昨天没把药给你确实委屈你了,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但小晴就像我的妹妹,看见她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你,自然而然生出保护她的念头。”
“这么多她应该也吃不完,你可以先留下一点。”
江阮阮在心底苦笑,以前她都是独享靳向南的爱。
可自从方晴来了,靳向南所有的偏爱都渐渐给了方晴。
既然狠下心决定放弃靳向南,那他给予的好,自然也该学着放下。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酸涩,伸手接过袋子:“不用了,我帮你拿给她。”
江阮阮叩响了方晴宿舍的门,无人应答。
隔壁屋的战友恰好要出去,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她们屋人都走光了,就剩团长的好妹妹不用去早训,这会儿指不定还在睡呢,你直接进去放下就行。”
江阮阮依言轻轻推开房门,寻了个空位把袋子放下。
刚要转身离开,床上原本睡着的方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眼。
“站住。”
江阮阮身形一顿,脊背下意识地挺直,转头看向方晴。
“我只不过随意跟靳哥哥抱怨了一句,怎么好麻烦阮阮姐亲自跑腿。”
方晴靠在床头双手抱胸,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滴滴,眼神里却满是挑衅。
“不知道阮阮姐有没有发现,虽然你年纪大点,可你长得特别像我?”
刹那间,后台像是炸开了锅,战友们的口哨声、起哄声、打趣声此起彼伏。
任周遭再喧闹,江阮阮也只听得见自己胸腔里如雷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得耳膜生疼。
靳向南顺理成章地送她回宿舍,身姿笔挺地走在江阮阮身侧。
积雪厚得惊人,一脚踩下去,像陷进绵软的棉花堆。
初次在大雪天同行,江阮阮频频滑倒,靳向南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出手相援。
掌心相触的瞬间,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直击心底,在冰天雪地的反衬下愈发炽热。
“怎么会有人,在这么冷的雪地里,手还这般烫人?”
江阮阮满心诧异,也只敢暗自思忖。
那热度仿佛带着魔力,顺着手臂一路蔓延到她耳根,双颊也不自觉泛起红晕。
沉浸在回忆里的江阮阮,下意识又伸出手,试图抓住些什么。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碎雪瞬间裹住指尖,冰冷的触感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令她猛地回过神来。
眼前,靳向南自顾自地大步往前走,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疏离。
她这才惊觉,靳向南已经很久没有牵过她的手了。
取而代之的都是像刚才一样的冷酷:“阮阮,你最近太闲了才会老惦记结婚这件事,我送你去礼堂跟大家一起排练。”
一路浑浑噩噩,江阮阮失了魂般跟着进了礼堂。
方晴像只灵动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向靳向南,双手熟稔得挎上他的胳膊,脑袋顺势一歪,挂上天真无邪的笑。
“靳哥哥,今天老师表扬我动作做得最规范。”
听到方晴拖着软糯的尾音,刚才还一脸冷峻的靳向南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上扬勾勒出一抹宠溺的弧度。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要喊职务。”
方晴小孩般撅起了嘴,靳向南修长的手指就极其自然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眼里满是笑意。
“好,表扬你,真棒。”
这一幕,像根尖锐的刺直直扎进江阮阮眼里。
她只觉眼眶酸胀得厉害,鼻腔也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酸涩。
不敢再多瞧一眼,生怕下一秒,夺眶而出的泪水就会暴露自己的狼狈与心碎。
江阮阮慌乱地扭过头,背对两人佯装镇定地蹲下身子套舞鞋。
偏偏方晴不愿意放过她,仿佛有透视眼一般戳破她的心事:“阮阮姐怎么眼睛这么红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阮阮刚想回答她很好,马上就要去另一个军区和别人结婚了,可猛地站起让她头晕眼花,脚下一软,整个人直直朝前栽倒。
靳向南脸色骤变,不假思索地飞奔过去用双手稳稳托住江阮阮,小心翼翼将她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阮阮,你怎么了?”嗓音都因慌张染上了几分颤抖。
旁边一同相熟的战友凑过来,重重地叹口气:“阮阮都生病好几天了,饭吃不下几口还硬撑着训练。”
靳向南眉头拧成个川字,心疼瞬间漫上眼眸。
“没吃药吗?这么拖着哪行!”
江阮阮虚弱地摇了摇头:“冬天路滑,物资难运进来,扛一扛就能熬过去的,不碍事。”
靳向南哪肯依,神情严肃地说道:“我那儿还有一粒阿莫西林,我这就拿过来给你。”
他刚转身,不远处的方晴脚下打滑“哎哟”一声也摔倒在地。
靳向南身形一顿,犹豫不过一秒,当即改了方向,大步流星朝方晴走去。
“小晴,你还好吗?”
方晴纤细的手指掩着嘴接连咳了好几声,娇弱地低语:“天太冷了,我刚从南方过来,水土不服,也生病了。”
靳向南眉心紧锁,目光在江阮阮和方晴之间来回游移。
几番踌躇后,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望向江阮阮艰难开口:“小晴年纪小,你是老队员了又向来懂事,先照顾着她点儿,把药给她吧。”
江阮阮刚憋回去的眼眶瞬间又泛起微红,只能死死攥紧衣角,指甲都抠进掌心。
看着靳向南抱着方晴匆匆而去的背影,眼眶里打转的泪终究是砸落在地。
六年的真心,抵不过一个月的新鲜感。
这次,她真的要放弃靳向南了。
排练时,方晴说的那句“你长得像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江阮阮的脑海里回荡。
如果靳向南一直以来都只是把她当成方晴的替身,等方晴一来,她就不被需要了,那这六年的感情将是多么的可笑。
江阮阮心不在焉地想着,身形不由自主地跟着晃了一下。
即便她很快调整好了队形,还是没能逃过指导老师敏锐的眼睛。
“阮阮,你今天怎么回事,马上就是元旦晚会了,你还有时间走神吗?”
江阮阮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立刻道歉:“对不起老师,待会解散后我会留下来加练的。”
指导老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你早点回去,方晴今天请假了,你回去教一教她动作。”
江阮阮听到指导老师让她给方晴开小灶的话,不禁微微一怔,旁边性子直爽的战友则直接为江阮阮打抱不平起来。
“前几天开会不是强调过任何人都不准请假,怎么方晴就能请假?”
“就是啊,咱们都在这儿辛苦排练,就她搞特殊!”
“还让阮阮回去教她,阮阮今天排练也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能休息,这又得花费时间和精力。”
“方晴自己请假爽了,却要阮阮为她买单,凭什么呀?”
指导老师扶了扶眼镜,看着这群叽叽喳喳的女孩子面不改色地回应道:“方晴请假这事是靳团长同意的,你们要是有意见就直接找他理论去,别在我这儿嚷嚷。”
战友们显然还想继续争论,江阮阮急忙伸出手扯住了两边人的袖子,轻轻地摇了摇头。
靳向南决定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更何况这次还是为了方晴。
眼瞅着元旦越来越近,老师也是出于好意不想让团里任何一个人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江阮阮也不愿意看到大家两个多月来的日夜排练都付诸东流,只能违心答应下来。
傍晚时分,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刮在脸上,带来丝丝刺痛。
江阮阮在宿舍楼下不停地来回踱步,等待方晴。
远方缓缓走来两个黑点,随着距离的拉近,江阮阮逐渐认出正是靳向南和方晴。
只见方晴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靳向南说着些什么,靳向南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随后脚下步伐加快,与方晴拉开距离。
方晴看到靳向南的动作,先是在原地娇气地跺了两下脚,突然一个助跑从后面稳稳地跳上了靳向南宽阔的后背。
靳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身子微微一晃,他先是轻轻地甩了两下,然而方晴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也夹得牢牢的。
眼见没有甩下来,靳向南脸上原本的那股生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宠溺。
他认命般背起方晴,一步一步朝着宿舍楼走来。
江阮阮看着这一幕,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靳向南跟她相处时一向表现得克制且疏离,可此刻,却像变了一个人,容忍着方晴这般近距离的接触。
她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近,而自己与靳向南之间的距离,却似乎越来越远。
等靳向南发现站在门口的江阮阮时,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慌乱,紧接着就略显生硬地将方晴一把从后背上放了下来。
江阮阮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该寄走的寄走,该扔的扔了,为去西北军区做好准备。
看在方晴眼里却是江阮阮已经迫不及待搬进家属楼了,这让她心底的阴暗在疯狂滋长。
元旦前的最后一次彩排,趁着后台人来人往的嘈杂间隙,方晴佯装镇定地靠近江阮阮的柜子,从口袋掏出一颗尖锐的图钉放进江阮阮的舞鞋里。
边塞还边心虚地张望,生怕被人瞧见。
临上台,队里的主舞之一,彭琪的鞋带断了,她问江阮阮能不能借给她一双舞鞋。
想到今天顾亦泽就会来接她走,江阮阮直接让彭琪自己去她柜子里挑一双拿走,彭琪恰恰拿走了有问题的那双。
舞台大幕拉开,彭琪踏上光洁的台面,迈出第一步时还没事,等她在空中做了一个大跳,下一秒剧痛瞬间贯穿她全身。
“啊——”
惨叫划破舞台上空,鲜血自鞋底洇出,台上台下瞬间乱作一锅粥。
方晴一开始还有点错愕,彭琪怎么会穿江阮阮的舞鞋?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手指立即指向江阮阮:“彭琪穿的是江阮阮的舞鞋,肯定是她故意害人!”
江阮阮也不知道鞋里为什么会有钉子,可是舞鞋又确实是自己给彭琪的。
看到方晴斩钉截铁指认她的样子,她对方晴起了疑心,毕竟她有破坏别人物品的前科。
“你怎么知道彭琪穿的舞鞋是我的,我放在柜子里一次都没穿过,除非你私自打开我柜子见过!”
方晴支支吾吾说不出原因,眼神心虚地乱飘。
靳向南当下脸色铁青,他觉得江阮阮不仅陷害队友,还诬陷方晴,直接给江阮阮定了罪。
“江阮阮,你给我听好了!”
“第一,彭琪的医药费你都包了;第二,明天在全团面前做深刻检讨;第三,禁演三年!”
前两条江阮阮都可以接受,可禁演三年意味着自己的舞蹈生涯彻底结束了。
“我从没做害人的事情,我请求团里调查还我清白!”
靳向南不同意:“还敢嘴硬?去雪地里给我站着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回来!”
军人的天性是服从命令。
冰天雪地的室外,江阮阮身着单薄练功服,寒意瞬间如跗骨之蛆缠上全身。
她很快就被冻得脸色惨白,牙关紧咬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最终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里。
队友们隔着玻璃看见,七嘴八舌纷纷向靳向南求情:
“团长,阮阮晕倒了!”
“您看阮阮都冻成这样了,先让她进来吧?”
“这冰天雪地的,真会出人命的!”
靳向南掀起眼皮,冷冷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人,嗤笑道:“哼,装的,她江阮阮最会演戏了。”
“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哪了,再考虑让她进来。”
“别在这白费口舌,都给我滚回自己位置排练去!”
队友们还是心疼江阮阮,没忍住再次开口:“彭琪不能跳了,领舞需要阮阮......”
话还没说完,就被靳向南打断:“领舞让方晴来。”
方晴心中满是得意,虽然没让江阮阮扎破脚,但这结果已经是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
要是能彻底让江阮阮再也无法跳舞,那才真的是遂了自己的心愿。
趁着周围无人注意,方晴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走出去。
她从兜里掏出图钉,手指捏住江阮阮冻得青紫的手臂,旋即猛地用力将图钉狠狠扎下。
一下还不过瘾,又顺着胳膊密密麻麻扎向腿部,鲜血流出将雪地染出点点红梅。
起初江阮阮因长时间受冻早已麻木的身体毫无反应,没过一会儿,尖锐的刺痛丝丝缕缕顺着血管一路啃噬到心脏。
疼意层层递进,江阮阮的眉头不自觉皱起,那是身体下意识发出的痛苦信号。
看着江阮阮苍白也不失好看的脸蛋,方晴彻底癫狂了。
“你说我要是划烂你的脸,靳哥哥是不是就不会娶你了?”
她把图钉移到江阮阮脸部上空,缓缓从她的嘴角到耳根打量出一条毁坏路线。
恰在此时,一道男声在不远处响起:“同志,我想找我爱人江阮阮,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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