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爹娘是谁?”她冲到他面前,也跪在地上,痛心地抓起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害怕地后退,不知道长公主为什么这样看着他,“我没有爹娘,我,我是驸马爷捡来的小马奴,我也没有名字,大家都喊我狗蛋。”
太后气得快要厥过去了。
好!好得很!
萧怀瑾直接就给了张昊阳一脚:
“驸马爷你好狠的心!
你居然敢混淆皇家血脉,让这个外室子充当公主之子,还让我外甥给这个小杂种当马奴?
我xxxxx!”
他一边骂人,一边揍他。
张昊阳一边躲,一边大喊冤枉,辩解道:“都是赵氏干的!我不知情啊!我是这孩子的父亲,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赵氏也被抓了过来,面对威严赫赫的皇家三巨头,她吓得屁滚尿流:
“是驸马爷厌恶长公主,更厌恶她生下来的孩子,孩子一出生他就要把他扔了。
是我劝驸马留下他,给这孩子一口饭吃,他才能活下来,不然他早就死在野地里了!”
一想到平日里不知张玉珩怎么作践自己儿子,萧茗音就要疯掉。
“我儿的眼睛是怎么瞎的!”她抚摸着儿子的右眼,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恶狠狠地瞪着这对狗男女。
赵氏脸色一白,狡辩道:“是他自己不小心戳到树杈子上弄瞎的。”
萧茗音心疼地望着亲生儿子,见他瑟缩,忙把声音放柔了,“孩子你告诉我。”
小男孩抖动着肩膀,畏惧地看了看张玉珩,在长公主的耐心询问下,终于喏喏开口,“是,是世子戳瞎的。”
躺在担架上的张玉珩,被打的板子没好,正发着高烧,脑袋昏昏,没法为自己开脱。
“凌迟!
皇兄!我要他们二人凌迟处死!
这个小畜生我好歹养了几年,就饶他一命,当我公主府的马奴吧!”
长公主盯着躺在担架上的孩子,凶狠地说道:“以后他就叫狗蛋。”
太后看了眼皇帝:“你处理吧。”
萧永乾心绪难平,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与肃杀:
“张昊阳与赵氏混淆长公主血脉,致使萧家血亲流落在外,罪不容诛,即刻凌迟处死。
张玉珩贬为庶人,由长公主处置。
张家其他人等流放三千里。”
张昊阳和赵氏还想求饶,却被迟公公带人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