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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

家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内容精彩,“家巧”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文东王秋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内容概括:前世,父母恶毒不公,不仅让许文东替二哥顶罪,还撺掇他的女友嫁给了对方。出狱后,许文东人财两空,唯一真心待他的嫂子也因父母陷害吊死在了门梁上。如今,重回二十五岁的许文东,再次走出了监狱大门.........

主角:许文东王秋雅   更新:2025-02-21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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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文东王秋雅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由网络作家“家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内容精彩,“家巧”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文东王秋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内容概括:前世,父母恶毒不公,不仅让许文东替二哥顶罪,还撺掇他的女友嫁给了对方。出狱后,许文东人财两空,唯一真心待他的嫂子也因父母陷害吊死在了门梁上。如今,重回二十五岁的许文东,再次走出了监狱大门.........

《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精彩片段

“弟,就是他,就是这个狗东西打的我。”牛玲玲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指着正在低头吃饭的许文东道。
“红......玲姐......”姜然吓得刚要起身,却被许文东的大手一把按在了椅子上。
“嫂子,吃东西,甭理他们。”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哎呀我去,你小子心挺大啊!”
男人说着,便气势汹汹地走到许文东旁边,一把抓住许文东的衣领,狠声道:“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兄弟,你最好小心点,如果把这盘红烧肉碰掉了,我要你的命。”
许文东放下手中的碗筷,缓缓抬起双眸。
牛彪笑了,放肆地笑着,他甚至没有正眼去瞧许文东,而是转头对着兄弟们道:“你们听见没有?他刚刚说想要我的命?”
“哈哈!”
“哈哈!”
众人全笑了,一切的讽刺都融入到了笑声当中,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便足以看出他们对许文东有多么不屑,就连牛玲玲,也插着手嗤笑道:“弟,你就别跟这个傻子废话了,赶紧让他给我跪下,然后老娘亲手抽他。”
牛玲玲说完便撸起袖子走向许文东,牛彪也龇牙咧嘴地转过头:“听见没,我姐让你跪......”
当牛彪的目光跟许文东对视的一刹那,他嘴中那嚣张的语言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硬生生地鳖了回去,黝黑的皮肤一瞬间涨得通红。
“让我什么?”许文东盯着牛彪,淡定地反问。
“让你跪下。”牛玲玲走了上来,凶巴巴地补了一句,然后看向牛彪道:“你愣着干嘛......”
“闭嘴。”牛彪突然吼了一声,吓得牛玲玲一哆嗦:“你发什么疯啊?”
“我让你闭嘴。”牛彪这一嗓子声音更大了,说完他便缓缓放开抓着许文东的手,摆出一副笑脸问:“东哥,你......你啥时候出来的啊?怎么没跟兄弟说一声?”
这卑微的语气可把众人看傻了,纷纷揣测许文东的身份,唯独牛玲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拽着牛彪的胳膊道:“你没事吧?你叫这个小崽子东哥?”
“啪!”
一声巴掌响格外的清脆,牛彪狠狠地瞪着牛玲玲道:“我说了让你闭嘴,没听见吗?再敢对东哥出言不逊,我还扇你。”
牛彪说完,又换成笑脸看着许文东:“东哥,我姐就这德行,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妇道人家不懂事。”
“滚一边蹲着去。”许文东似乎懒得理会对方冷冰冰的说道。
“是。”牛彪点了下头,立刻转身走到墙边,然后对着自己的小弟们道:“没听见不吗?都过来一起蹲着。”
说完,又看向傻愣着的牛玲玲道:“姐,你也过来。”
“她就不用了。”许文东转向牛玲玲,看着对方呆若木鸡的窘态,平静地询问:“玲姐,还需要我给你跪下吗?”
牛玲玲身体一震,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之前她以为许文东年纪轻轻又跟姜然混在一起肯定没啥本事,可牛彪的一巴掌算是给她扇醒了,面前的这小子绝对不简单,因为她还没见过牛彪怕过谁。
想得越明白,牛玲玲越是后怕,身体已经不自觉地打起了哆嗦:“不......不需要,而且我们之前......都是误会。”
“是误会吗?”许文东眉毛轻轻一挑,看向旁边的姜然:“嫂子,是误会吗?”
姜然早就被这一幕吓傻了,或者说是惊呆了,她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的反转,听见许文东的询问,一时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而牛玲玲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可精明得多,立刻凑到姜然身边,赔着笑脸道:“大妹子,我已经问清楚了,之前是我不争气的儿子在楼下疯闹不小心撞到你自行车上的,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牛玲玲说着,从兜里把讹过去的五十块钱掏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姜然面前:“这钱姐不能收,回头你再看看自行车有没有碰坏的地方,姐给你拿钱修。
大妹子,之前是姐愚钝,是姐不讲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姐一般见识,对了,你要实在心里委屈,就抽姐两巴掌。”
姜然何曾见过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话,惊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求救一般的看向许文东。
而许文东也不出声,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反观牛玲玲,姜然越不吭声她心里越慌,平日仗着牛彪横行霸道,可如今牛彪都倒下了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牛玲玲把心一横:“大妹子,实在不行,姐给你跪下。”
牛玲玲说着,就要往下跪,这是何曾相似的一幕,姜然心里一抖,立刻扶住了对方:“玲姐,没必要这样,我没怪你。”
听见这句话,不仅牛玲玲松了口气,蹲着的牛彪也松了一口气,连忙提醒道:“给东哥也道个歉。”
“我就不必了。”许文东制止了对方,但依然面无表情:“玲姐,道歉可以免,但你记住一件事,我嫂子虽然跟我大哥处过朋友,但两人并未领证结婚,以后别叫她寡妇,还有,我不想听见这里有任何人诋毁她。”
“兄弟你放心,以后这筒子楼里谁踏马再敢乱嚼舌根,老娘直接上去抽她。”
“行了,你走吧!”
“那......那我弟呢?”
“让他蹲着!”
半个小时后,许文东将红烧肉一扫而光,这时候他才看向牛彪,对方虽然满头大汗,但依然稳健地保持着蹲姿,至于他的那些小弟,早已经东倒西歪。
“过来坐,让你那群小弟都起来吧!”
伴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牛彪揉着大腿坐到了许文东面前,脸上却不敢有半点痛苦神色。
“东哥,你看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哪知道您在啊!”
许文东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点了支烟,开口问道:“你刚出狱半年吧?”
“对,在里面你没少照顾我。”
“别踏马套近乎。”许文东骂了一句后道:“我记得你之前是因为打架斗殴进去的,怎么?现在还当该溜子呢?”
“东哥,我除了这一身肌肉,也没啥本事啊,不混能有啥办法。”
许文东吸了口烟,沉默几秒后道:“这样,以后你跟我干吧!”
一听这话,牛彪的神色是即兴奋又紧张,对着身后的小弟们道:“你们先出去等着。”
待得小弟们离开,牛彪则握着拳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
“东哥,是要准备干票大的吗?”


牛彪这一通操作,别说旁边看着的姜然异常紧张,许文东也是足足愣了两秒。
“啪!”
“干个屁大的。”许文东看见姜然盯着自己,狠狠地敲了牛彪的脑袋一下,然后又正儿八经地道:“把我们墙上的标语背诵一遍。”
牛彪立刻站直了身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不是这句。”
“守卫正义,守护和谐。”
“也不是。”
“积极反思,成功振作。”
“还不是。”
“失足未必千古恨,今朝立志做新人。”牛彪说完,苦着脸道:“东哥,这回真没了,我能背下来的就这些。”
“噗!”姜然笑了:“你就别为难他了。”
看见嫂子笑了,许文东也跟着笑了,然后对着牛彪道:“彪子,你记住,既然出来了,就别想着回头,我让你跟我干,也是带你做正经生意。”
“真的吗?”
“废话,我最近要弄一个啤酒厂,正缺人手,你到时候带着那群小兄弟过来帮我。”
“哎呦,这可是好事,东哥你放心,以后我跟定你了。”
“回去等我通知。”许文东把桌子上的五十块钱递给了对方:“这钱拿着带你那群小兄弟吃点东西。”
“钱就不用了,你需要我的时候让我姐去金峰台球厅找我。”牛彪说完,便笑嘻嘻地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调侃道:“我就不耽误你们两个的好事了。”
“臭小子。”
许文东笑骂了一句后,发现姜然正在凝视着自己,好奇地问道:“嫂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
是做梦吗?当然不是,前世许文东虽然在同一天没有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牛月红讹诈姜然的事,但后来他被嫂子救济时在筒子楼住了很久,自然知道牛月红这个人物,也知道对方仰仗的是牛彪,所以才有今天的一幕。
“可能就是巧合吧。”
许文东随便找了个借口。
姜然没有多想,点头道:“以后你不准再这么冲动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嫂子,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许文东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显然还不能捅破。
“卧槽,这条件也太差了吧?这是人住的地方么?”
由于房门没关,许长顺嘚嘚瑟瑟地走了进来,当他看见许文东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淫笑着道:“老三,你可以啊,这么快就住进来了?”
“有屁就放,没屁别在这搁愣嗓子,你是娘们啊?”许文东没好气地骂道。
“老三,说话别那么粗鲁,我好歹是你二哥。”许长顺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椅子上,继续道:“我今天来主要是通知你们后天中午到啤酒厂签转让合同,对了,还有断亲协议。”
“知道了,滚吧!”
“老三,年纪轻轻,火气别那么大。”许长顺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道:“哥得劝你两句,像你这种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劳改犯,想混口饭吃比登天还难,又何苦在这里受罪呢?”
“呵!”许文东冷冷一笑,一言不发。
“不如回去给我当保安,职位虽然不高,但至少能管你温饱,踏踏实实干两年,兴许还能当个保安队长呢。
你如果真搞这啤酒厂的话,不说你可不可以赚钱,就说厂子能否正常运转都是个未知数。
你就是个劳改犯,小学毕业,哪有做生意的脑子啊?”
“说完没?”许文东面对二哥接连的讽刺,表情反而异常平静:“说完就快点滚,我不想重复这句话。”
“唉,你可真是不知好赖。”二哥叹了口气,拍拍屁股离开了。
等到他走后,姜然则小声道:“文东,其实你二哥有些话也是为你好。”
“你以为他真的是为我好吗?”许文东笑了:“他只是故意激我而已,因为他知道,他越是这样说,我越不可能跟许家和解。”
面包车里,许长顺笑着道:“秋雅,你是没看见刚刚我在里面有多威风,老三就差让我怼着脸骂了。”
“是么!”王秋雅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句,听见许文东在姜然家里,内心莫名地涌出一丝不爽的感觉。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老三反悔,那样的话家里可能会重新接纳他。”
“咱爸妈那么势利的人应该不会接纳老三了吧?”
“只要老三认错,不跟家里争,爸妈肯定会重新接纳,毕竟这关系到家庭完整以及面子问题,所以断亲只是无奈之举中的最优解。”许长顺微微一顿:“所以我刚才在楼上故意激了激老三,没想到这小子乖得跟个绵羊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让姜然搞的。”
王秋雅听见这句话心里更加不爽了。
“秋雅?你怎么了?”许长顺看向秋雅,感觉有些奇怪。
“小心,看着点车。”王秋雅看见前面有人,立刻提醒。
与此同时,许长顺也连忙打舵,与牛彪一伙人擦身而过。
“妈的,走路不长眼睛啊?”许长顺伸出头大骂了一句。
“敢骂老子?你踏马信不信老子把你车砸了?”牛彪说着,就从路边捡起了一块砖头。
见此一幕,许长顺哪敢回嘴,吓得立刻踩紧了油门。
“开个破车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牛彪骂骂咧咧地把砖头扔掉,然后对着旁边的小弟说:“车牌号记下来,以后再看见这辆车,把他车轱辘给我卸下来。”
“知道了彪哥。”小弟们异口同声:“你继续跟我们讲那个人吧?”
“好,这个叫许文东的家伙在我们狱中可是传奇人物。”牛彪压低声音,声情并茂:“当年他刚进来的时候没少被欺负,时常就会被狱霸吊起来打,有一次他因为不小心踩到了狱霸的脚,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就那样还要每天坚持给狱霸端洗脚水呢。”
“彪哥,听你这么一说,他好像也不厉害啊!”
众人疑惑地看向牛彪。
“呵!”牛彪冷冷地一笑:“就是这样一个天天被当狗使唤的人,最后却差点将狱霸打死。”


“啊?”众人张大了嘴巴:“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吗?”牛彪微微一顿:“那是他入狱一年后,在我们午休吃饭的时候,狱霸向他餐盘里吐了一口吐沫,这叫加料,彰显着狱霸的地位,若平时他都会忍气吞声,但这一次他还击了。”
牛彪说到这里眼神浮现出一抹恐惧:“那天的他就好像野兽一样,狱霸即便有同伴帮忙也未能阻止他的进攻,如果不是狱警出现,狱霸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后来怎么样?”众人问。
“后来他被关了禁闭,那是一个极其狭窄不见天日的地方,我们称之为地狱,这么说吧,普通人在里面关一天都受不了,可这个许文东,却整整挺了七天。”牛彪回忆起来有些胆寒:“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会彻底疯掉,可他出来的时候却无比的平静,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眼神我依然忘不了。”
牛彪说到这里,把烟扔到了地上:“我说这些就是让你们知道,这个许文东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跟着他准没错。”
这是1991年6月10日,许文东和姜然出现在了啤酒厂,跟门卫老张头打个招呼后,两人便径直走向了办公楼。
说是办公楼,其实也不过两层,面积只有两百多平。
“当年这办公楼还是我跟你大哥一起规划的,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姜然有些感伤:“不过还好,马上厂子又要回到我们手中了,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别高兴太早,这些人不会憋什么好屁。”许文东了解自己的家人,但姜然还是抱有一丝善意:“文东,别这么想,其实那天你爸逼着你签断亲协议,也是想要变相地挽留你。”
“嫂子,一会你就明白了。”
许文东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只有现实才能让姜然真的醒悟。
二楼的办公室内,许家老少几乎都到了,大姐甚至把孩子也带了过来,并且为了让分家有一定的公正性,许光祖还请来了街道办事处的吴主任。
而当这群人再次把目光聚焦在许文东的身上时,是无情,是戏谑,是一种骨子里散发出的贪婪。
“老三,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断亲吧?”这是许光祖的开场白:“如果不知道,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你,断亲就是你与许家以后再无任何瓜葛,你是死是活也跟许家没有半点关系。
断不了血脉却断得了牵扯,也就是说,哪怕你在许家门口撞死,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许光祖的话格外恶毒,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变得无比沉闷。
“我许光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奈何你我父子关系已经到了冰点,倘若你能真心悔过,我倒是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不能......”许光祖将一份协议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就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以后你是姓许还是姓姜,我都不会过问。
签了字,我会立刻将这家啤酒厂转给你,吴主任可以见证。”
就像许长顺说的那样,断亲只是下策中的最优解,许光祖内心还是不希望把事情闹到这一步,毕竟这种事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有损颜面的,更何况如今许家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
“文东,你再考虑考虑,外面的日子未必好过的。”
母亲也开口了,她也觉得把许文东留下利大于弊,毕竟是个免费的劳动力。
唯独二哥,是最想让许文东离开的那个,一来可以巩固他在许家的地位,二来也有王秋雅这层关系,但父母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期盼两天前自己的激将法生效。
实际上许长顺属实有些想多了,许文东在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这条路。
所以,听见父母逼逼完,许文东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更懒得去揣测这些人的内心波动,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笔。
“我不需要考虑。”许文东唰唰唰地签下名字,然后把其中一份协议推到了许光祖面前:“就像你说的,协议一旦签署,我与许家今后再无半点关系,我不求其他,只求二老不能自理那天别找上我就行。”
“呵,你放心,我和你妈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一粒大米,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爸说得没错,白眼狼。”
父亲和母亲先后骂了一句,而许文东却毫不在意,毕竟一年后两人就会被二哥赶出家门。不过今世,他觉得这一天会提前到来。
“行了,既然断亲协议已经签完,这啤酒厂也就正式归你了。”许长顺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说这厂子效益一般,但保不准哪天市场就冲起来了。”
许长顺看似自言自语,但没每句话都是对许文东抛出的诱惑,就好像诈骗手段一样,直到他说完这些,才将文件包里的合同拿出来:“签个字吧!”
房间内再次没了声音,母亲和父亲此刻也没空继续发火,等待着许文东掉进他们挖好的陷阱。
当然,他们也想好了,如果许文东反应过来,他们就会以偿还银行欠款需要时间为由拖着许文东,反正不会让许文东捞到丁点好处。
“二哥,你说得对,保不准哪天市场就冲起来了。”许文东一边看着合同,一边陪笑。
“哎呦,我说老三,你就别看了,我还能坑你吗?”二哥显得有些不耐烦:“而且你一个小学毕业的人,看得明白合同吗?”
“确实,看不太懂。”许文东看向一旁的姜然:“嫂子,要不然你看看?”
“我?”姜然迟疑了几秒:“嫂子文化也不高,初一就辍学了。”
“那就这样吧,不看了。”许文东说完,就拿起了笔。
很快,许文东三个大字写在了签名处,全家在这一刻都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行了,大家都撤吧!”许长顺一边把合同往包里装,一边说道:“爸妈,你们带大伙先下去,我和秋雅还有几句话跟文东说。”
很快,众人哗啦啦地离去,许长顺则拍拍老板椅道:“老三,以后这椅子就给你坐了,至于能坐多久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许长顺说完,拉起王秋雅走到许文东的身旁,嘚瑟的形容不出来:“走之前,二哥得嘱咐你几句,记得多读读书,提升提升文化水平,省得连个合同都搞不明白,这样的话以后怎么做生意?
被骗了,还替人数钱呢。”
许长顺哈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债务清单,我刚刚忘记交给你了,上面一共欠了不到七万块,供应商的欠款大约是一万六七千块,银行还有一笔五万块的贷款,这些账呢以后都得你去还。
也算是给你一个惊喜吧!这回明白读书的重要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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